车震中,非礼勿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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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打开车门,柳浣花就急不可耐地冲了上来紧紧抱住他的腰,像是放学之后受了委屈之后,一秒都等不得,急需投诉家长的小孩子。↗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怎么了又被烫到了他享受着温香软玉在怀的喜悦。

柳浣花想煽情一把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嘟着嘴瞪着他:我是特地下来接你的,不领情就算了

说完赌气要甩手转身走人。

哪知道还没走出一步,就被拽了回来,撞进他厚实的膛里:你干嘛我鼻子都撞疼了

乖,马上就补偿你他轻言细语道。

喂,你干什么补偿人就是把人暴地扔进车里的吗

他随后跟了进来,仗着自己手长将车门落了锁,然后一点点逼近。

柳浣花似乎意识到什么了:我我要回家,我肚子饿了

那我来喂饱你他恬不知耻道。

柳浣花瞬间脸如火烧:流氓

章剑一手慢慢调试椅背,另一只手将挣扎的她按压住,嗓子里蹦出几个字:算你识货。

柳浣花觉得又刺激,又紧张,又害怕,害羞不已:哥,我们回去吧,这里会被看到的

没人这个时间下班。他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回答她的焦虑,手继续向下。

他不安分的手叫她突然想起前几天被撞个正着的囧状,更加紧张了起来,抓着他的手臂,企图阻止他的肆无忌惮:不要

他食指强悍而霸道地进入,叫她忍不住嘤咛了起来。

嗯不要什么这样吗还是这样嗯他一向爱耍流氓,这时候更是十八禁,一边说着话,一边手指作乱,叫她整个人都热烫而羞红了起来。

啊呃柳浣花的思绪已经凌乱,不知道自己喊出的是什么,声音不敢放开,低低地哼唧着,由他的手引导着,一步一步走向欲望的高峰。

啊毫无预警地被他戳到最深处的时候,柳浣花终于忍不住,咬在他的肩膀上,一阵哆嗦,随即全身酸软,倒进了他的怀里。

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他戏谑着,用身下的某已经昂然挺立的物什顶了顶她。

柳浣花刚刚褪下潮红的脸又瞬间充血,像是潋滟的水蜜桃,惹着人忍不住凑上去吸一口,再吸一口。

章剑一边狠狠地撞击着她,一边堵住她快要溢出来的破碎呻吟,只觉得看着她这样眯着眼,一脸痛苦而享受的纠结表情,极为有成就感。

柳浣花时时刻刻记着自己现在身处何处,虽然身下的真皮座椅平时很是舒适,只是在这特殊时期就显得极为狭仄,连躲藏都没办法。

虽然车窗玻璃是深色,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场景,可她还是不敢有大动作,呻吟起来都是细细的声音,像是只呜咽凄惨的小猫咪,迭声求着他慢点轻点,他偏偏不听,将兽发挥到底,一下比一下撞得深而狠厉。

终于她彻底失了意识,脑子里一片空白,抠着他肩头的手指蜷进了他的皮肤,哆哆嗦嗦地再一次颤抖了起来。

章剑虽然身体也很难受,还是本着速战速决的原则,拉开车头的格子,拿出红色的丝绒盒子打开,低低地在她耳边喷薄着热气:嫁给我好不好说着舌头又不安分地舔舐着她耳后最敏感的胎记处。

柳浣花本来就因为刚刚的高潮激动得不明所以,经他这么一再挑逗,更加失了方向,只是连连点头,希望一切遂了他的意才能赶紧回家,不再在这随时会被撞见发现的地方消磨时间。

意料之中的效果让他眉开眼笑,眸子发亮,神倍,更加卖力地表达自己亢奋之情了,奈何柳浣花身娇体弱,没两下就被凌虐得眼泪汪汪,呜呜地细吟着,像是一只会唱歌的蚊子。

最后昏过去的柳浣花是被抱上楼的,肖阿姨十分诧异:是不是感冒了啊刚刚还好好的,不知道看到什么了箭一样冲了出去,连鞋子都没换呢。

章剑此刻春风得意,笑得异常开怀:没事儿,她一向爱睡,跟头猪似的,晚饭我们待会儿再吃,肖阿姨您先回吧,司机一会儿过来。

柳浣花醒来的时候,正好是半夜。

月华并不霸道,将舞台让给了诸星辰,整个天空是一种奇异的深黑紫色。

章剑靠着落地窗坐在地上,低头看着什么东西,屋里的灯都熄灭了,只看得到他黑乎乎的影子,笔直如竹的背影像是古希腊的宙斯神一样伟岸。

可她此刻心存怨念,气嘟嘟地掀开被子冲到他身边,掷地有声道:你个禽兽

他随手将旁边的灯打开了,阳台上瞬间明亮如昼。

嗯。他点点头,原来是在看电子照片。

她好奇心一旺盛起来,就什么都忘记了,席地而坐凑了过去:这是谁的照片啊

咦这不是我初三那年跑一千五的时候吗她十分好奇,怎么你有这个照片啊那时候就我妈妈拍了几张啊,她不会用相机,都是拍得超烂的跟歪瓜裂枣似的。这张拍得这么好

嗯,还是挺歪瓜裂枣的啊。他笑着打趣道。

歪你妹啊她没好气,翻白眼道,那时候班上的女生一个个埋头苦学,伏案到天明的,每一个人报名参加校运动会,她只有硬着头皮上了。结果到头来拿了个倒数第三。

照片里的女孩子扎着全部编了起来的辫子,绾在头顶,像是一对小小的猫耳朵,嘴唇抿得紧紧的,脸上红彤彤的都是汗水,甚至空中还有一瞬间滴落的痕迹。

可是她迎着阳光眯着的眼睛里全是不服输,不放弃的倔强。

对啊,歪我妹。他顺着说下去了。

柳浣花这才意识到这句话也不是什么好话,骂他的妹妹就等于自取其祸,没偷着羊反惹了一身臊嘛。

她抢过已经算得上是绝迹的古董级相机一张张往下翻,时不时惊叹连连:诶诶,这是我高一的时候拿奖的时刻诶,那时候我本来是穿着白裙子的,可是中午不小心把菜汁弄上去了,这还是我们老师帮我找的蓝裙子呢,很好看是不是她歪着头眯着眼看着他,脸上的雀是流光溢彩。

嗯,很好看。他将她往上提了提,靠在自己的膛上。

柳浣花枕着肌枕头叽叽喳喳:这个是高中毕业照耶,那时候妈妈非得我穿上校服,我们学校的校服怂得跟麻袋似的,我特别不想配合

翻到有一张奇怪的,照片里她坐在学校大榕树底下的石凳上低着头抹眼泪,手上是刚刚考过的试卷。

她终于觉得不对劲儿了:这些照片不是我妈拍的,那到底是哪里来的。

他眼睛望着只余一抹橙色光线的海天交接处,慢慢开口:这是我找人拍的。

她惊异不已:从初三就开始拍了她怎么一点都没意识到啊。

从我出国后的第二天。他淡淡答道。

为什么啊你那时候还打电话嘲笑我一没考好就沮丧,经不起风浪打击什么的,还讥讽我肯定哭鼻子了噢,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哭过呢她做恍然大悟状。

瞬间弹坐了起来: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找人偷拍我侵犯我的肖像权。

因为,我,不想错过你人生的每一个瞬间。伴随着这样让人砰然心动的情话,他的吻,雪花一样轻飘飘的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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