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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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病房里只有白洁在了,子寒和安澜去上班了。

“是不是很疼?”白洁问道。

“谢谢你。”我说道。

“我去叫医生。”白洁出了病房。

我看着我的手,昨天受伤时,我以为垢天就会好,可是受的伤却远远大于我的想象,恐怕没有几个月是不可能痊愈的,上面涂满了药膏。头上还挂着点滴。

感觉到头上很清凉,难道我的头也被烧到了!?

医生和白洁进来了,我连忙问道:“白洁!我是不是被毁容了!?”

白洁摇摇头。

医生答道:“昨天送进医院时,你的双手手肘之下都焦了,头发也焦了不少,所以就剃了你的头发,幸好没伤到脸部。”

我头发……被剃掉了,那我现在的样子岂不是很难看!?

医生看着我的手,说道:“你晕过去是因为从梯子上摔了下来,脑袋受到了震荡,很幸运,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却没受到重创。你的双手,至少也要三个月,等新的皮肤长出来之后,才能恢复。最幸运的是你没有正面对着爆炸的开关,要不然你的双眼直接会大火冲到,两只眼睛马上炸开毁掉……”

我越想越不对劲,有人扔了汽油瓶,接着就是开关被关了,而我上去一推上开关就发生了爆炸?“白洁,阿信他们报警吗?”

“报警了,警察说,有人剪断了几根电线的连接,把地线接到了三百六十伏的另外一路火线上,你把开关往上一推,两条三百六十伏的火线连到了一起,发生了爆炸。”

“白洁!有人陷害我!想要置我于死地!”的莫怀仁枣瑟,够狠的!

“殷然,我知道你说的是谁,警察现在正在调查,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水落石出的!”

警察……我还能信么?

我动了动,白洁急忙问道:“你想干什么呢?”

“我想……我想摸摸我的头。是不是难看多了……”从没见过自己光头的样子,会不会像个戴公家手表吃公家饭住公家房子的模样。

“怎么了呢?”白洁按住我的手臂,不让我抬起手来。

“我害怕……在我最爱的人前展现出我最难看的样子来。”该说的也曾经说过了,再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对她说的了。

因为那个医生还在查看我的手的伤情,白洁的脸一红,嗔道:“小孩子,乱说什么!”

那张娇羞红润的脸,你看你看白里透红与众不同。要不是那个医生在那儿,我定要跳起来狠狠在白洁脸上亲一下!

白洁从保温饭盒里一层一层的把饭菜拿出来,我感动道:“谢谢你帮我打饭。”

白洁柔柔一笑:“我做的。”

“嗯?”

“医院的饭菜不是很干净。”

“你回家做好了,然后带来给我!?”感动得就差没哭了。

“快点,要不就凉了。”

像做梦一样,白洁给我喂饭着,如果人生的场景能像照相机一样拍下来定格,最让我幸福与感动的,莫过于此时此刻这一秒了。

“我以前做了挺多对不起你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我都在自责。谎言和虚伪充满在这个世界,可我一直都在误解你。要不是为了我,你又从何寻来那么多的烦恼曲折。”

我不客气的说道:“你终于知道了。”

“相对于我对待你的方式,你那种激动的反叛方式倒显得比我还冷静。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我还在误解你,你说我们现在会是怎么样?”

“怎么样呢?那我只能和你死磕到底了!死磕到民政局为止!呵呵……”我笑着道。

“没个正经!”

微风暖和,阳光静好,花红树绿,是不是我爱情的春天要来了?

一直偷偷瞄着她的眼睛,可等到她直视我时,我却不敢和她对视起来,也不知是怕什么,大概是怕她看到我眼里带有y邪吧。我不是圣人,面对自己心爱的人不会心无杂念,如今最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身材温和圆润,容貌姣好迷人,我不会不蠢蠢欲动。

那如火的目光灼烧在我心上,我感觉我的脸渐渐红了,急忙胡扯开:“为什么公司的人都没理这件事?是不是就算我死了都与他们无关啊?”

“我也不知道,今天我请假了,你需要照顾。”

三个月的恢复,三个月之内,我生活不能自理了?那我这三个月里面,怎么吃饭换衣服洗澡?怎么去上班!?

枣瑟,莫怀仁,够毒的啊。待我出院之后,必须想个法子整他们,来而不往非礼也。

转念一想,因祸得福嘛,塞翁失马。倘若不是现在躺在床上,白洁怎么可能与我陡然间翻阅广层障碍靠的那么近了。

白洁的手机响起来,她对我盈盈一笑:“我出去接个电话。”

看着她窈窕背影,出去接电话脚步的轻盈。我不知为何的就联想到这是哪位比我高等的帅哥给她的电话。我原本不是按等级来区别人的,不过自从林魔女常说我下等人后,就老想着她这句话。不自然的把人分等级了,而且还凄惨的发现自己真的是非常的下等。

光是她出去走廊接个电话我都那么疑神疑鬼,那换个身份来考虑,那晚我与莎织那样,白洁岂不是该恨我一辈子了,就像林魔女那样,要么不恨,一恨就要恨入骨髓恨到天荒地老!

白洁在门口聊着电话,我在病床上郁闷的考虑着为何我都这样了,公司也不表示表示呢?

公司来人慰问了……

如果是派何可来慰 安,那我可乐疯了。不过,是林魔女亲自出马,来慰问来了,林魔女会像白洁一样抚慰一个遗忘在家的小孩一样的安慰我么?答案是否定的。

她一进来,摘掉眼镜,眼露绿光:“我上次怎么跟你说!?他们会报复!是不是觉得我开玩笑!要是这团火烧到的不是手,而是你的脸,你现在还能瞪着这双眼睛看我么!?”

批骂的内容稍微暧昧,语气极嚣张。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他们要我死,难道我就要乐意的引颈受戮么!?我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我现在这样的下场也不是我咎由自取,我与他们的恩怨由来已久,也不是一两天积累下来的。不单单是因为捅破了他们换掉仓库货物这事而已!大难不死必有厚福,我就不信我这辈子都只能由着他们骑我!”我越说越火。“就算他们不先来对付我,我也会先去弄死他们。你以为就你想让他们受死呢?我比你还早点想干掉他们!”

“这个枣瑟,比想象中难缠。仓库暗渡陈仓这事,警察都已经查到了他头上,可他就是能把所有的罪责全揽到了覃寿笙身上,你说气人不气人!扔汽油瓶,这次设圈套陷害你,十有八九就是他的主意。警察也没有找到半点证据。”林魔女似乎忘了晚会那件事,与我又一同站到了同一条船上。“最可气的是,查到枣瑟有一个很大的仓库,仓库那里汇集了他非法搜刮来的物资,价值不下百万,但是警方也没有办法!”

“林总,你说的可是真的!?”

林魔女皱一下眉头:“你是不是总是喜欢骗人呢?要不然你怎么老是喜欢问别人说的是真是假?”

复仇的火一旦烧起来,就算毁灭了自己,也要先毁灭掉仇人!枣瑟烧我!老子就烧他的仓库!可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林总,他们仓库在哪?以前阿信跟踪怎么没跟踪到?”

“快速环道第一大道与第二大道交叉处旧啤酒厂仓库。枣瑟这个人,实在太狡猾了。想要整死他,难啊。不过,我起码有了一个好处,王华山知道了要对付他的第一大敌人是枣瑟,而我是他的第二大敌人!王华山正在烦着如何对付枣瑟这个叛徒与我这个魔女。看到王华山茶饭不思几近抓狂的模样,我舒坦了许多。报应!”真正让林魔女恨入骨髓的,应当是王华山排第一,我排名第二,而且我还暂时没有超越第一的潜力。

“林总,我想问个事……是不是我没了利用价值,王总就置我不理了。”

“当初王华山委托你办事,不过是为了想找到我犯罪的证据,可是他没料到对他不利的人却是枣瑟。现在他想弄掉枣瑟,却没那么大的本事,来求我来了。你没了利用价值,他也没有与你废话的时间。怎么,你还想跟他要钱呢?你别以为王华山外表宽宏大量,绵里藏针形容的,正是王华山这样的人,劝你少惹他为妙。就连莫怀仁你都惹不起,何况王华山呢。”

我问那么多,就是为了想知道我自己的处境,和安排好我下一步的棋子:“林总,我能不能,跟着你!我保证,我会是你最忠诚忠实的手下!”跟着林魔女,除了能在公司里升职加薪耀武扬威,还能报仇!

林魔女一边冷笑一边点头:“你忠诚?你忠实?你记性可真是太好了。我不否认我的确很需要很需要像你这样般,既聪明又正道的助手。我也一直以为你会用你的未来做筹码,闭上眼睛毫不犹豫的选择跟着我走。可你在舞会那晚怎么对我!?”

对,我也很希望能跟着林魔女走,别无选择,因为我想要出人头地,有人计算过,从最小的职员辛辛苦苦干到企业中层平均需要十九年的时间。我没有那么久的耐心,我的人生必须要走捷径,我不想看到莎织那居高临下看我的目光。我也不想看到白洁那种看到我眼神就会迷茫的模样,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把自己的未来寄托给一个四无青年。这一切,都因为我穷。“林总……你能听完我的解释么……”

“所有的解释,都是掩饰。今天我没心情来听你的解释,你的医药费,公司全包,误工费和正常工资照样发。就这样,我还忙。”

林魔女说完就欲要转身离去,门口却传来一个声音:“林总~~,你们公司也太抠门了吧,人都快死了就赔个医药费和误工费啊?”

莎织怎么也来了?貌似她还好像早已知道我受伤了。

以前我是很期待很期贷到莎织的,可是现在的想法却很复杂。并不是我得到之后的厌恶,我真的真的很不喜欢看到莎织看我时的眼神,她总想把我变成她其中的一只宠物。还有想到我要与刑达那个老男人同享一个女人,那种感觉……

“我跟我的下属聊天,有你什么事!?”林魔女当然不会是个好惹的角色,上次舞会的丢人她一直都在耿耿于怀。

“林总监,你好,上次走得太急,没有做自我介绍,我是殷然的女朋友,叫做莎织,谢谢你在公司里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从公司仓库把她照顾到了人民医院,非常感激。”莎织礼貌的伸出手,表情却是充满挑衅。

林魔女来了兴致,伸出手象征性的碰了碰莎织的手。从下到上仔细的端详了莎织一番,在确定莎织身上的元素并不比自己装备的等级差之后,重新调整了战略意识:“你以为,我会跟你抢这个男人 ?'…3uww'”

“我没有不让你抢啊,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咯。”

“有病。”林魔女说道。

“殷然,我委托我的朋友,在伊丽莎白医院要了一个特护病房,我们,走吧。”莎织走到我身旁对我说道。伊丽莎白是贵族医院,医疗设施和医术高超,同样,医疗费高得吓人,再者,没有后门,也进不了那个医院。

“我在这,挺好的。”我摇了摇头,拒绝了莎织,我不想再用她的钱,而且,我还想把欠她的钱全还给她,我们做红颜知己倒是可以,情人实在太勉强。

牵着我和莎织的,并不是爱,她没有我也没有。反而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元素把我们拉到了一起。

林夕走出门口,我对她说了一句:“林总!谢谢你来看我!”

林魔女停顿了一下,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魔女一走,莎织就埋怨我道:“你说你上的什么班?头顶上有这样一个魔头上司,还要去修电路!搞得现在这样人不人的!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回事,就是去修电路时,发生了短路。”难道我要说是有人害我,你帮我报仇那样的话么?

“我以前和你说让你跟着我,你就是不听,你看,出事了吧!?”莎织一边指责我,一边看着我的手。

看到她这个心疼紧张的样子,对她的一切不满,全都抛开了。

“殷然,走吧~~~。”莎织带着哀求的语调。

我有什么装 的资本呢?“莎织,谢谢。”

接着,我跟着她,搬去了那个医院,在那里我不要忍得那么难受,医生会给我打一种针,可能与止痛麻醉有关,把我拉进了一个一天三千人民币的监护病房……

那个医院重新对我的手做了检查,确定为浅2度烧伤。

接下来的日子,都是每天涂药,换了又涂涂了又换。为防止关节活动致使创伤恶化,还用夹板固定了我的双手。莎织很好,每天都会守在我的身边几个钟头,有时候我甚至感动的想,不如,就把自己卖给她算了。

子寒阿信他们经常过来看我,白洁也偶尔会来,但是他到了莎织,也就没有了与我的暧 昧。我很想和她谈谈的,我想进一步与她发展,但我面对她的时候,却手足无措起来,我不知道从何谈起,后来就放弃了,等我的头发长出来,脱下这身病服,去到一个浪漫的地方手捧鲜花再表白吧。

这样想后,我倒是希望白洁少点来看我,毕竟那双手我自己看见都觉得触目惊心,镜子中的自己更显难看……

“殷然,跟着我,难道就不比你去替那个女人做事轻松多了么?”莎织端着药喂着我。

莎织当然不会知道,我在亿万通讯做事是带着很复杂的原因的。

我扯开了话题:“莎织,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你辛苦了。”

“你知道就好!这些都没什么的,只是,你到底想好了下一步你该怎么走了呢?”

“我想……还是回去,继续上班吧。”

“殷然,跟着我,好么?”

刚开始我是很拒绝的,但是经不起莎织的软磨,一看到她的撒娇和泪花我就投降了。也不算上是投降,只是想安静几天。我住到了莎织的其中一个家,离这个医院比较近。

等自己好起来的日子走得很慢很慢,我每天都在祈祷着明天早上起来看见自己的手一定胰今天好很多。

养伤了一些时日后,我的手逐渐痊愈,但是我发觉,我的手再也不像以前一样的灵巧了,触觉也没有那么灵敏。横下心来一想,妈的金无完赤,不就是那么点影响而已嘛。

莎织依旧对我很好,她等待着我的伤愈后能陪着她出去应酬打点生意。但她依旧偶尔的跟那个刑达有着关系,尽管我每次问她她都不会承认,可我能看得出来,当她与那个男人见面了之后回来,她会害怕我看得出来,会强装沉静。

莎织想要的,我给不起,要我像艘保姆帮她养的那条狗,我做不到。

我也没有戳穿过她,做个傻子也挺好。反正我有我的目标要追求,我爱的是白洁,这点毋庸置疑。自从白洁表现出对我的一丝暧昧之后,我虽然和莎织住在一块,但莎织每当想要与我亲热时,我总推脱我的手疼得没兴趣。觉得自己该为白洁守着的……很傻子的想法。

莎织,有一天我一定要跟你说,我们只能做红颜知己,没有床弟之事的红颜知己。

一日晚,我陪着莎织出了门,熬了那么久,总算可以出去了。换上一套西装,整理好头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相比起以前,现在瘦了许多,这双手的皮还没蜕光,看上去就像是烤过的猪脚。

可谁知道,隔了那么久,我第一次出门就惹了个不愉快。

湖平市商界一位老板的儿子结婚,莎织也收到了请柬。她要我陪着她一同前去,莎织很明显的格外重视,精心打扮了一番。

我出了门口等了半个多钟头,有些不耐烦了,便打电话上去:“不就是人家儿子结婚嘛,干嘛弄得那么隆重?”

莎织不高兴道:“你催什么啊?商场如战场,这个老板是我的竞争对手,我怎么能让他小瞧了?”

又等了十几分钟,莎织总算慢腾腾的下来了。到了那个老板的别墅里,一下车我就被那个气派吓到了,别墅花园中,几部加长林肯、玛莎拉蒂、保时捷、兰博基尼等等豪车足以开个车展。

别墅到处挂满了心心相印的红色结带,进进出出的人们,从脸上透出了非凡的财气。

我连忙把我黑色的手放进口袋中,让莎织挽着我走进别墅里。大厅里流光溢彩富丽堂皇,这里就像天堂一样,让我觉得难以置信世界上竟然有那么一些人,他们与我住在地下室的那些人(当然也包括我)相比起来,就好像不是同一个星球上的人。

大开眼界啊,据说这个婚礼花了上千万。唉,这辈子我吃不到猪r,就只能看看猪怎么跑了。

席间,那个老板轮番过来给到场的宾客敬酒,轮到莎织时,这个老板愣了一下,随即笑笑:“俗话说同行如敌国,没想到莎织小姐还真给老朽面子,亲自来捧场来了。”

莎织大大方方给他倒酒:“谢老板,同行如敌国?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没有过这种想法呢?”

谢老板y笑道:“莎织小姐的生意越来越大,翡翠宫殿现在可是家喻户晓啊,一定要小心,小心才能行得万年船。”难以想象一个过了已知天命年龄的老人,竟然能有这样的笑容。

“谢谢老板的指教。小女子一定铭记于心。”

谢老板碰了莎织的酒杯,浅酌了一口,继而轮到我了,他诧异看了看我:“这位俊雅少年是不是我小儿的好友?”

莎织得意的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助理,经济学硕士。”什么时候,我这个本科生提升到了硕士?我的脸唰的红了。

“想不到莎织小姐那么有眼光,这样的人才都引到了你手上。”

莎织扯开大话道:“像这种助理,我这边多的是,要不要介绍给你几个?”

谢老板点头笑道:“莎织小姐毕竟还年轻,经历旺盛。我还以为只有我这种发狂的老公牛才爱去深圳,想不到莎织小姐也是处处得意巾帼不让须眉。而且还同时拥有多名如此俊雅的助理,老朽佩服佩服啊。不知莎织小姐有没有看过赵飞燕的故事,就是‘日以数十,无时休息,有疲怠者,辄代之’那个赵飞燕。赵飞燕后来的下场可不好……”

我越听越不对劲,从刚开始介绍我就听出了不对劲的音调,妈的……把我介绍成她的鸭子!

听到这庸俗的调侃,我的脸色极不自然。可莎织却不管不顾我的感受,像个风 月场上的老手一样反唇相讥:“谢老板,你是在知天命之年,贵子大婚的,而且你现在娇妻美妾成群,你这些情人比你的儿媳妇还年轻能‘干’,难道你就不怕你的下场跟西门大官人,跟汉成帝一样死在女人肚皮上面不成?”

没想到莎织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以为谢老板立马翻脸,但他不愧是‘人杰’,不快的神色仅仅在他脸上停留了半秒钟,立马压着火气回敬道:“那样往生了才是不枉人生在世这一行。古人云花柳月下死做鬼也风流,对吧?”

“哦,原来谢老板的人生理想那么高尚,那我们就应该多多关心谢老板,这我记住了。以后我家助理有好的房中药、小美人、金枪不倒丸,得好好孝敬您老人家才是。”

席间一片哄笑,当时我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谢老板咬着牙恼羞成怒甩手离去招呼别的宾客去了……

我一直盯着莎织看,莎织却不管我的恼怒,在这一个环节上她赢了那个谢老板,表现得十分的兴奋异常。

看着她那轻 佻的模样,再看看别人看我时那奇怪的鄙视眼神,我走出了别墅。

看着这个天上人间,就像看着电视中的场景,只能是电视上,和我这个身份是不合的。我出了别墅,走向公车站。抽了三支烟后,公车来了,上公车的那一刻莎织从后面把我拉下了车。

“干嘛呢?”莎织不高兴的问道。

“我倒是想问你想干嘛呢?整个酒席上兴高采烈的。”我的意思是指她太轻 佻。

谁知她却像打了一个打胜仗一样的趾高气扬:“这个谢老板,自以为财大气粗,我就是让他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莎织,你当我是你的什么人!?”我怒道。

莎织惊愕看着我道:“怎么了?生气什么了?”

“莎织,有钱大晒啊?”我反问道。

“系!有钱就系大晒!钱大过天!有钱就是了不起!”她显示出她女皇般的威仪,义正言辞的教育我。

我狠狠的踢飞脚下的一块石头,咬咬牙转身走了。谁知她脾气比我还大,朝我叫道:“假如我没有钱,你妈妈现在该残废了吧?假如我没有钱,你的手能好得那么快!?假如我没有钱,你身上穿得那么好!?你现在是不是长脾气了?在我面前摆架子,你吃我用我住我的,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架子!告诉你,殷然,你还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摆架子!我养条狗它都会对我摇尾巴!”

我们认识以来,尽管常常的有点摩擦,却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的吵架,尤其是今天莎织说的这话,既挖苦又十分的恶毒。我忍无可忍,转身走回来,把林魔女给我的卡(里面还有完整的五十万)塞进莎织手里:“这里有五十万!我们从现在这一分钟开始,恩断义绝!我不是为了你这番话冲动,而是你那种把我当成你性 伴侣、把我当成你的鸭子的想法,我无法接受!再见,最好再也不见。”

“好!你有五十万?你那个长了一双碧绿眼睛的上司会给你五十万?假如你有五十万你就不会来跟着我了!”她还在骂着什么……

“啊!!!……”我朝天狂喊一声,甩开大步子跑了起来,从郊区,我不停歇的跑回了市区。全身湿透……

这段在莎织家里养伤的时间,我一直都在骗着白洁、阿信、子寒他们,我告诉他们我回了老家。

阿信见到我时马上跑上来:“老大!你的手怎么样了!”

我伸出双手:“脱完皮又好了。我不在的这些时日,还好吧。”其实我也料到,枣瑟与莫怀仁的目标主要是针对我。他们完全没有必要用对付我的手段去对付阿信,阿信又不犯到他。

“阿信,我让你查枣瑟那个仓库你查了没?”

“老大,都查了,照片也照了不少,在手机里,你可以打开看看。那个仓库正门有人看,没有围墙,就直接是全封闭的一个大房子,只开着很多个小孔。你看看照片。”阿信把他手机递过来。

“看不清楚,干脆你带我去一趟。”我心里这团火,早已按捺不住了。

“老大,你是想去告发他们么?”

“哼……告发他们有个鸟用,我要烧了他们仓库!”

阿信听后攥紧拳头:“对!我早就这样想了!最好烧了他的仓库,然后再烧死这个家伙。”

“烧死他?我倒没有那么毒。赵本山在小品中跟小沈阳说:人生最最痛苦的是,人活着,钱没了。咱让那个枣瑟生不如死一回!”枣瑟烧我的手,我就烧他的仓库,我看是他心比较疼还是我手比较疼!

今日心情差到极点,意想不到莎织如此对待我。原想到了实地考察一番,等天黑就烧了他们仓库,也没想会不会被抓去判刑,只想着复仇。

可到了那儿仔细看了一番,发现那儿是个大大的只有一层的房子做的仓库,正门有人看,后面的爬不进去,也没有放火的地方,墙壁上有几个采光的孔,那几个孔的位置离地面非常的高,而且孔很小。这可愁煞我了。该如何办呢?

不经意间瞧见墙根有一些开着通风一个拳头大小的十几个小d,我突发灵感……

办公室的情人104

当天就与阿信去买了火油,又买了几个捕老鼠的笼子,放在仓库墙角边抓老鼠,老鼠啊老鼠,第一次觉得你们可爱了。

躺在宿舍的床上,耳边依旧飘荡着莎织的声音,可我已经恨不起来,我是一个很容易忘掉女人对我不好的人。想要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睡了没有。或许的话,我还可能给她道个歉什么的……毕竟吵架那只是一时脑袋发热的做法,不能当那种关系,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颤抖的拨通了莎织的号码,好久也没有接。又拨通了一次,也没接,算了。拿着手机上了新浪网看起了小说……

躺着看小说不愧是一个绝妙的催眠招式,没过五分钟,我睡着了。

手上突然震动了起来,我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我手上还拿着手机,手机震动了,莎织的电话,已经凌晨两点了。莎织这个时候回我电话?

“喂。”我接了。

莎织有些醉醺醺的说道:“没良心的,想我了?……嘿嘿嘿……我身边的男人,多的是。又不差你一个,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知道我今晚干了什么吗?我去了……去了‘天堂之门’。我招了个鸭子,比你听话多了。”然后她对着旁边的男人说道:“宝贝,叫我一声亲爱的。”

莎织身旁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叫得我头皮发麻:“亲爱的……”

“殷然,帖吗?有钱就系大晒。你算那颗葱?跟我拽。”

妈的!我真的自寻犯贱!!!挂掉了手机拿着手机砸在自己头上几下!

掏出一支烟点上,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莎织的电话,我拿起手机接了叫道:“该死的滥贱女人!去死!!!”

关掉了手机后,我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情差到极点。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做一件最经常做的事:看白洁的相片,然后用铅笔画下她。

可没想到的是,我的手灵敏度已经跟原来相差很远,我不知道最终能恢复到原来的什么程度,不过要想恢复到没被火烧过的灵敏度是不可能的了。我不能随心所欲像以前一样的画画了,画出来的白洁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的美。

这一切,都是枣瑟那个王八蛋!

从柜子中拿出一瓶白酒,喝了半瓶白酒后,看着窗外的夜黑风高。心一横,拿着火油瓶到了仓库墙角,很幸运的,放下的七八个捉老鼠的笼子,捉了三只。提着全部的笼子,我爬出了亿万通讯的仓库,走大门怕被人看见。

把没有捉到老鼠的小笼子扔进了平江里。拿着三个装有老鼠的笼子来到了郊区枣瑟的那个仓库,仓库在郊区,这个时候这里一片黑漆漆的。在老鼠身上浇了火油,对着墙根的几个小小的d。火机一点上,开着老鼠笼子的小门,全身着火的老鼠立马窜进了d里面往仓库里钻。把三只老鼠都点着了后,这三只全身着火的老鼠应该会在仓库里乱窜,而且会把里面的货物弄燃起来。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假如烧不起来,我也认了。

我承认我有点毒,不过相对于枣瑟来说,我还针对的是他的东西不是他的人。枣瑟的仓库没有人睡里面,有两个保安睡在仓库大门口的小小保卫室里面。

当大火熊熊而起,两个保安跑出仓库外面打电话时,我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变 态的满足感,太爽了!

撤了,最后把那三个笼子往平江里一丢……

凌晨四点多回到宿舍,躺在床上,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此时此刻,心情无比舒畅……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点了一支烟后开始回想昨晚的事,就好像做梦去干的一样。清醒时会想到我犯了滔天大罪,万一公安查到我……万一我被抓去蹲上二三十年……万一……

不过,这件事若要查出来,谈何容易。

开机后,阿信的电话先来了,很着急的:“老大!你在哪?”

“宿舍。”

他马上挂了,心急火燎跑到了我宿舍,一进来马上说道:“老大,早上我来敲门,可你不在,那几个笼子不见了,我又听人们说郊区那个仓库着火了,是不是你……”

“嘘……小声点!是,昨晚我去把它烧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在火海里出事了……”

“你看我有这么差么?”

阿信晃了晃,不服气的问道:“老大,为什么不带我去?”

“阿信……你以为我们这是去郊游呐?这种事我一个人做就行了,万一出了事,还连累了你。”

阿信面露不悦之色,欲言又止。

到人事部报道,然后去了仓库,翘着二郎腿,继续打瞌睡了。

这些时日,我倒想去偷偷瞄一眼枣瑟,看他是不是死了,不过那个老家伙一直都没有露面,估计处理他的仓库都没空回来上班了。

还想去瞄一眼白洁,看她正在干嘛。或者我手捧一束花,送到她办公室,给她一个天大的惊喜?

琢磨着该如何在她面前来个天空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正琢磨时,阿信问道:“老大,你发呆呐。”

“是啊!发呆怎么了?”

“没有,你发呆时笑了出来,还流了口水。”

“啊?是么?”我急忙擦了擦嘴角,还真流口水了。

阿信打趣道:“你是不是在想哪个女人呐?”

“咦,你又知道?”

“老大,我有一些话,说给你听你一定会很郁闷,所以,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老大,你这段时间养病,我一直也没有跟你说过。早在前一个月,我就经常见一辆宝马来接白洁。几乎每天傍晚都会来。”

我的心咯噔一下,又是名车。这个女人的男人缘那么好,没办法,人漂亮,性格又好。宝马?会是谁呢,还天天来接她。

这段时间我怕白洁问我是不是真的回了老家,也很少给她电话,偶尔几个短信,无非就是忙不忙,伤好了没之类的。是不是我关心太少了?

宝马,是不是她,的前夫?很有可能。“大概是她朋友吧。”我说道。

“不是啊,老大,那个男人很稳重的长得。每次迎面上来都会抱一抱白洁,这还算是朋友嘛?”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等下我看看。”

下班后,同事们纷纷从公司大楼大门口出来,白洁也在其中,摇曳生姿光芒耀眼。

走到大门口时,一个穿得像欧洲成功魅力人士的男人抱住了她,在一干事的羡慕嫉妒中牵住了白洁的手,过了马路上了他的宝马,看样子,那个男人的确是他前夫。

我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冒了起来,跑出马路拦在了刚刚起动的宝马车前,怒视着白洁。

她的前夫奇怪的看了看我,白洁跟她前夫说了两句话,下了车,走到我面前,她还是那样的娇柔华美:“殷然弟弟,你回来了?”

听到这一声弟弟,我想到了以前。她叫我弟弟,就是要对我表明我与她只能做姐弟的态度。可是……可是既然她现在这样想,那以前我受伤时又为什么这样子表现呢?可她没有跟我承诺过什么也没有说过我喜欢你之类的话,我也不能直截了当的问她为何与他在一起。

“我不喜欢你叫我弟弟!”我告诉她我不喜欢做她的弟弟。

“殷然,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一个很好的男孩,你身边也有一个很好的女孩,你不能辜负了她。我们两个,不适合。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没有从心底迸发出一种轰轰烈烈的感情……”委婉的拒绝,眼神坚定无比。

我以为我付出了那么多,她会懂,可她还是不懂。我以为我做了那么多得到了白洁,哪怕失去全部都值了。我是全部都没有了,却也没有得到白洁。

原来没有,从来都没有缠绵邂逅。这一刻的含情回眸,原来是我妄想里完全虚构的那点绿洲。

“殷然,我现在还有事要去做,有时间我约你喝茶。你的手……”

“我的手没事了。”可我的心有事了。

“嗯,那就好。我走了,我有时间给你电话。”

白洁转身上车那一刻,我全身不由控制的抓住她的手,她的前夫马上下车指着我:“喂!你干什么!?”

我没理他,对白洁说道:“我不想等,我现在就想知道。”

白洁推开我的手:“你想知道什么呢?忘了和你介绍,他是我前夫,殷然,你说得对,不去试一试又怎么会知道最适合自己的人是谁呢?我原谅了他的背叛,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男人,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他一个机会。但是我和你,不会有机会了。”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呢!?”

“殷然,你还装傻!你这段时间都在哪儿?我……你一直都和我说你在自己老家。我们还没有开始,你就开始骗我,你让我如何敢去想象我们将来在一起走下去的生活!”白洁原来早就知道,只是没有说出来,好像这次,还是我错了!我不该……早知我天天蹲在那个医院,不跟莎织过去,还能够享受白洁的温存,或许现在与白洁柔情蜜意的人,应当是我!

“白洁,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解释给你听。”

谁知白洁就好像准备了好久一样的对白,历历数来:“每次打电话,我都会问你在哪,难道我给你的机会还不够多么?”

我哑然……

她的前夫c到我们中间来,声色俱厉:“喂!放开她的手!”

白洁再次推开我的手:“殷然,成熟点,像个大男人。姐姐看到你有那么漂亮懂事的女朋友,不知有多高兴。那我先走了,有空再联系。”

白洁上车之前的那一瞥,我宁愿理解为带着一丝失落的回眸。也算给我一个安慰奖。

载着白洁的宝马消失于远处,我的人站在原地,我的心跟着她而去了……

坐在仓库里,斜靠在货箱上,和安信喝白酒喝得昏天暗地,松了松领带,挽起裤腿袖子,我就像是个落魄了的生意人,头发蓬松,与阿信聊着苟富贵勿相忘的话,阿信一直嘟囔着我不把他当兄弟看,烧枣瑟的仓库不带上他,我扯开话题:“阿信,是你告诉白洁说我住到莎织家里的?”

“老大,这怎么可能是我呢?我自己都以为你真的回了老家养病。”

“不然,她……她怎么知道呢?奇了怪了。”

“要我说啊,老大,现代哪里还有讲心不讲金的爱情了。我觉得你就算是与白洁走下去,也不能走多久,现实中的差距太大了,人家好歹有车有房,追求她的人,不是宝马就是奥迪。咱奥拓都没有……”阿信开导着我。

“照你这么说,咱两这辈子岂不是讨不到老婆了……?”

“估计等到咱有车有房的时候,就讨到了。老大,以前我追一个女孩子,她跟说:‘你何必苦苦来追我?你不如把浪费在我身上的时间去奋斗,将来你有了钱,会有女孩子自动送上门。’后来,我就没敢谈过恋爱……实际上,我从来没谈过恋爱。”

“来!喝光!没有女人会死啊,你说是吧!”这么叫了一句,一口气干完一碗酒,倒也爽心多了。

“老大!老大!来,唱两首歌!”阿信拿出话筒,这家伙买了一套家电放仓库里。

“夜半鬼嚎啊……”

“反正也不会影响到别人。”

“我好像……好像站不起来了。”头开始重了,双脚在哪都不知道了。

阿信把话筒拉过来:“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自己唱两三首歌,心情就好了。不骗你。”

拉过来唱了一首歌:“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回去的路,有点黑暗……”

“喂!”一声尖利的女声划啸而来。

我和阿信转身过去,看见林魔女总监蹭蹭蹭的过来拔掉电线接头:“你们就是这样守仓库的?”

我不爽道:“干什么!?我们怎么守仓库还要你来教啊?”

阿信急忙用手封住了我的嘴:“老大……那个是林总啊!”

“林总又怎么样!老子在这个公司里也呆厌了,让她开除我吧!”我们今晚喝的酒,叫做‘火爆’,喝下去是水,爆出来是火。

“你还想反了?”林魔女怒道。

看着她很拽威严的恐吓我,原本打算回敬的,可话出口时看着这个如花似月的绝 色美人,怎的就说成了:“你再叫我强 女干了你!“

阿信连忙把站得直直的我往一边拉一边跟林魔女道歉:”林总,对不起,他因为失恋,喝醉了,您别往心里去。”

“我没喝醉!别拉我!”

“失恋,活该失恋。被那个……那个叫做莎织的女人甩了,是吧?”林魔女脸上透着活该的神情。

“不是……是白,白洁。”

我怒喝道:“阿信!谁叫你那么多嘴的!!!”

阿信没理我,跟林魔女道歉着:“林总,我们以后不会大喊大叫,一定守好工作岗位,也不会喝醉……对,对不起。要不,要不你扣我们工资,不要开除了我们。”

林魔女没理阿信,举步轻摇往我身旁一靠,风姿卓越,顾盼流转:“喝醉了不起啊?”

“我今晚就是要唱歌!你再给我一次看看!”我威胁道,把c头c了回去,开了歌。

林魔女盯了我五秒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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