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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397章 凌晨的电话

安铁赶紧下床,胡乱套上衣服就跑了出来,这时,瞳瞳房间的灯也已经亮了,曈曈睡眼惺怯地站在门口看著李海军的房门,白飞飞也伸出头一脸惊慌的样子。

李海军住的房间里声音越来越大,一声声的闷响传来,连墙壁都仿佛在颤动,墙壁的闷响同时还伴随着一声声压抑的尖叫,这尖叫是人在努力压制之后终于忍不住之后发出来的,听起来撕心裂肺,深夜听到这样的声音让人很恐怖。

安铁看见白飞飞已经在瑟瑟发抖,奇怪的是,瞳瞳除了有些紧张之外,看起来倒是很镇静。

安铁一把推开门,就看见李海军正蹲在墙角用头撞着墙,一只手已经被李海军自己用手铐靠在床头。被手铐铐着的手腕被李海军自己拉得青一块紫一块,而且大面积脱皮,已经有血正从发亮的手铐边沿滴到地下。

安铁一个健步跳到李海军身后,抱起李海军,想把李海军抱到床上,可李海军猛地站了起来,一下子撞在安铁身上,安铁一个趔趄后退好几步,正好结结实实撞在窗台的上,窗台的一角正好顶在安铁的腰上,痛得安铁呲牙咧嘴的浑身一哆嗦。

就在这时候,李海军还是在闷声尖叫着,努力在安铁他们当面控制着自己,继续用头撞着墙。

安铁又冲到李海军身边,猛地把李海军的一只手抓住,然后一只手顶在李海军的腰上,使劲把李海军往床上一推,李海军才被安铁推到床上。

被推到床上的李海军身休止不住地剧烈抖动著,嘴里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刚开始还咬着牙关的李海军现在已经开始呲牙咧嘴地大声叫了起来,他已经无法在安铁他们面前顾及颜面了。

看着李海军在床上缩成一团,痛苦不堪的样子,白飞飞和瞳曈站在门口一个劲地流泪,她们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这时候,李海军脸朝下,一下一下地用额头撞击床沿,生怕李海军再撞出个好歹,把住李海军的大腿往下拉了拉,然后上床骑在李海军身上,两只手按住了李海军的另外一只没被铐住的手。

安铁骑在李海军身上的时候,感觉李海军的腿还在自已的身下一下一下使劲踢着,好几次差点使自己从李海军身上翻下去。

就在这时候,就听李海军终于忍不住说:“安铁,我受不了了,你赶紧叫我表弟给我送点东西过来,就在我小屋子的床垫下面还有一点。”

安铁一听,坚决地说:“不行,你现在要是放弃就前功尽弃了。”

李海军加大了挣扎的力度,几乎是哀求著说:“求求你,快点让他给我送来,我实在受不了。”

安铁还是坚定地说:“不行。”

安铁说完,李海军开始全身**,使劲蹬着腿,安铁在李海军的身上摇摇欲坠。就在这时,正在一旁发呆不知如何是好瞳瞳突然说:“白姐姐,我们去按住海军叔叔的腿。”

曈曈和白飞飞一人按着李海军的一只脚,两个人大呼小叫地在安铁的背后,估计因为李海军的挣扎两个人一时按不住,安铁也明显感觉李海军挣扎的力度在加大,正在安铁想著怎样才能让李海军安静下来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两声轻叫,然后就听见两声闷响,安铁回头一看,发现白飞飞和曈曈被李海军蹬得双双撞在了墙上。

安铁心头一急,赶紧问:“怎么样?没撞坏吧?”

瞳瞳首先爬了起来,然后白飞飞也挣扎着爬了起来,两个人后时说:“没事。”

安铁说:“曈曈,把绳子找来。”

瞳瞳“哦”了一声,赶紧跑了出去,很快瞳瞳就拿著绳子走进来,扔了一给白飞飞,然后自已跑到床头,一看安铁腾不出手,就果断地开始往李海军的手上绕绳子,这时,瞳瞳手腕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不停响着,李海军突然停止了叫喊,竖起耳朵听着铃铛声的声音,一下子平静了许多。瞳瞳趁李海军安静下来的当,果断地往李海军的身上缠绳子,绳子密密麻麻地绕了一圈又一圈。安铁误:“绕一两圈就差不多了吧?”

瞳瞳喘着气说:“多绕几圈,海军叔叔的手腕不容易受伤。”然后,李海军的另外一只手很快就被瞳瞳固定在在床头。

安铁从李海军身上下来,三个人又把李海军的两条腿固定在床上,才稍稍松了口气。

这时候三个人开始面面相觑,发现每个人都是鼻青脸肿的,满头大汗。

三个人刚松口气,床上的动静又大了起来,李海军又开始在床上使劲挣扎。

白飞飞皱着眉头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不我们找个医生给他打一针镇定剂吧?李海军这个样子太难受了,弄不好出点什么事?”

安铁想了想说:“好,我去找一个社区门诊看看能不能找到,你们看好李海军,有情况给我打电话。”

安铁下楼找了好家社区门诊,终于找到一个医生给李海军打了一针镇定剂,李海军终于安静下来,睡着了。

等医生离开的时候,安铁一看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三个人看着李海军遍体鳞伤的样子,颓然地坐地板上,一个个都心有余悸,满腹心事。

过了一阵,安铁说:”飞飞,你跟曈曈去冲个澡,去床上休息一下,瞳瞳明天早上还要上学,你也赶紧休息一下,白天还要你看着,我上午去单位看一眼,没什么大事我就早点回来,有事情赶紧给我打电话。”

白飞飞看了李海军一眼,有些后怕地说:“行,太恐怖了,都吓死我了。”然后就跟曈曈出去了。

安铁听到白飞飞和瞳瞳进卫生间洗漱的声音,看了看在床上昏昏欲睡的皮开绽的李海军,心里无端觉得一阵悲凉。

正在安铁双手撑在地板上,喘着气,仰着脸看着天花板的时候,安铁听见客厅里自己的手机响了。

“!天还没亮,谁他妈给老子打电话,报丧啊!”安铁心里骂着,疲惫地从地板上爬起来,走倒客厅,拿起手机一看,电话居然是柳如月打来的。

安铁心里一动,这姑娘这么早给我打什么电话。

安铁有点不耐烦地接通了电话:“喂!”

安铁“喂”了一声之后,对方却没有说话,安铁再次问:“是柳如月吗?”

安铁的话音刚落,柳如月就在电话里放声大哭起来,哭得肝肠寸断。

安铁心里一急,急忙问:“别哭,有什么事倩赶紧说。”

柳如月一边哭一边可怜分分地说:“我是不是真的很下贱啊,我没脸活了……我想见见你,我有话跟你说,就现在!不知道可不可以?”

安铁握着电话,听着柳如月在电话里一直哭,然后终于说:“你在哪?”

柳如月说:“在…在家!”

安铁说:“你等我,我一会过去。”

安铁刚放下电话,白飞飞就从浴室出来,诧异地问:“这么早,谁啊?”

安铁看了白飞飞一眼,皱着眉头,有气无力地说:“柳如月,她好像出了什么事,一直哭,让我现在就过去,说是有话跟我说。”

白飞飞围着浴袍,对安铁风情十足地笑了一下,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说:“赶紧去吧。”

安铁看着白飞飞道:“我没心思跟你开玩笑,我过去看看,一会就回来,你告诉瞳瞳一声。”

白飞飞收起笑,奇怪地说:“我知道了,这些日子怎么了?那么多事?!去吧!快去快回。”

安铁匆匆从家里走出来,来到小区门口等了好一会才能到一辆出租,一上车,安铁对司机说了一个地址,就靠在后座上一言不发。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狐疑地着了安铁一眼,问:“先生这么早干嘛去啊?这个时候基本上一个人都没有。”

安铁睁开眼睛看了司机一眼,没吭声。

司机又说:“你还真挺走运的,这个小区这个时候一般出租委少,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有车,我也是刚送一个客人来这个小区,才被你碰上。”

安铁翻了一下眼睛说:“那你还说一个人没有?开你的车。”

司机一看安铁不愿意搭理他,也就闭上嘴认真开车。到了柳如月家楼下,计费器显示的是26元,安铁掏出30块钱扔给司机下车就走。

刚走出几步,没有想到司机却在背后没好气地喊道:“先生,你站住!”安铁愣了一下,回过头,问:“有事?”

司机闷声闷气地说:“找你钱!”

安铁说了一句“不用找了”转身又要走。

司机马上说:“给你,你以为我是乞丐啊!”说着从车窗里件出手,手上拿着4块纸币。

安铁愕然地回过身,从司机手上拿过钱转身就走。安铁听到司机呼地踩下油门,出租车快速窜出去,同时安铁听道司机扔下一句话:“不要以为所有人都见钱眼开,你以为有点钱就了不起啊。”

安铁没有停下脚步,心里一阵郁闷:“,越急越***碰上事逼,这世界都疯了,我很像有钱的样子吗?”

安铁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柳如月家的门口,敲了两下门。

门很快就开了,就在安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温软光滑的体就扑进了安铁的怀里。安铁赶紧把身后的门带上,然后才定睛看了柳如月一眼,惊得张大了嘴巴。

怀中的柳如月居然赤裸着身体,浑身都是伤,伤口细细的,好像是用柳条一类的东西长时间地抽打过。

“你怎么啦?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安铁惊得把柳如月从怀里推开,然后上下打量了柳如月一眼,只见柳如月微闭着眼睛,摇晃着似乎要跌倒,安铁赶紧上前一步扶着柳如月,让柳如月靠在自已怀里,然后慢慢把柳如月搀扶到床上。

柳如月慢慢在床上躺下来,拼命咬著牙,一声不吭,眼睛里闪动着仇恨的光芒。然后安铁就看见一滴眼泪在柳如月的眼角慢慢流下来,嘴微微张了张,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第一部 第398章 面目全非

看着柳如月身上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伤痕,安铁心里开始怒火中烧,他慢慢坐在柳如月的床边直视着柳如月沉声问:“是不是王贵干的?”

柳如月的眼泪突然打量涌了出来,点了点头。

安铁紧握着拳头道:“,这个变态你不能再跟这个变态一起了,这样下去你迟早得把命搭上。”

柳如月的眼里冒着火道:“时间不会太长的,我不会放过他。”

安铁紧缩着眉头说:“如月,要不你别跟王贵在一起了,退出这种复仇游戏吧,你现在没有王贵一样可以生居得很好,你要是想出气,咱们可以通过其他办法修理修理王贵。报警抓他或者可以找人揍他一顿都行。”

安铁说完,柳如月猛然欠了一下上身说:“游戏?这是游戏吗?他逼死了我父亲,毁了我的生活,毁了我全部的梦想,这是游戏?他毁了我的一生,我也要毁了他的一切!”

安铁望着柳如月叹了口气,字斟句酌地说:“你想过没有,其实有些事情换个角度想一想,就会完全不同,比如你父亲的死,王贵是脱离不了干系,但王贵找上你父亲的目的只是想纵你,如果,早一点放弃一些偏执的想法,事情也许就会不一样,有时候解决问题有好多种方式。”

柳如月眼睛一红伤,心地说:“你在帮谁说话?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父亲的死我也有责任,我到这个地步是我自己自找的,是,我自己的确有责任,所以我也一样痛恨我自己,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

安铁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用责怪自己,我是你其实不一定非要用这种把自己搭进去的办法解决问题。”

柳如月眼睛里冒着光说:“安铁,我知道你是个好男人,你对王贵这个人太不了解,这个人太狡猾,我如果不在他的身边,本不可能找到他的破绽,我现在已经找到眉目了,时间不会太长了。”

柳如月说完,眼睛里冒着仇恨的光,脸上却笑了起来。看着柳如月脸上的表情,安铁心里一惊,安铁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对于仇恨,居然会如此刻骨铭心,安铁一向认为女人是和平主义者,现在,安铁发现自己错了。

现在安铁只是担心,柳如月如果被恨蒙蔽了心智,反而很容易被王贵掌握和玩弄。

柳如月的笑让人胆战心惊,见安铁没说话,柳如月突然说:“安铁,今天我找你来不是向你展览我的伤口,我的一切不光彩的事情你都见过,我的身子也对你没有任何秘密,我希望你也能像了解我一样了解秦枫,你和秦枫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你跟秦枫的婚期为什么推迟了?你老实告诉我?”

安铁心里一动,皱着眉头看了看柳如月,柳如月最近似乎又变了很多,生活圈子的扩大并没有让柳如月开阔起来,相反,反倒让柳如月的复仇计划越来越坚定。安铁很不喜欢柳如月现在的说话语气。

安铁说:“不是跟你说了嘛,我出了车祸,你见过胳膊上打着夹板结婚的新郎吗?”

柳如月说:“你不跟我说就算了,我是想提醒你,最近秦枫跟王贵这些日子接触非常频繁,他们以前一直就有接触,但我最近却很少看见你跟秦枫在一起。”

安铁心里一阵翻腾,脸上还是僵硬地笑了一下说:“你也没看见过我几次啊。秦枫现在负责电台业务,跟许多公司老板都很熟悉,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说这个了,王贵那杂碎今天怎么又对你这样。”

柳如月恨恨地说:“跟以前一样,只是今天这个变态居然让他弟弟在旁边看着我们那样,还买了好几十条内裤,让我轮流穿上再脱下来,让他弟弟当衣架,一件一件挂在他弟弟身上,我看着那孩子头上、胳膊上、手上、耳朵上全是我的内裤,我感觉这世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王贵这混蛋不是人,简直就是魔鬼。”

听了柳如月的描述,安铁简直听得目瞪口呆:“他妈这兄弟俩一时变态。”

柳如月看了安铁一眼说道:“那孩子是被他哥哥带坏了。”奇怪的是柳如月时王阳的态度好像还不是太坏。

安铁顿了一下道:“你就是要告诉我秦枫和王贵接触频繁?”

柳如月垂下眼帘就,沉吟了一会说:“难道你认为我是想挑拨你们俩的关系?我还不至于吧,我现在这样子我心里很清楚,没有一个男人会喜欢我这样的女人,我只希望你们幸福,不希望你们受别人的骗。我已经掌握了王贵的一些偷税漏税做假帐的证据,另外,我还听到公司的熟食是用死猪和病猪加工的传言,只是现在还没有掌握确切的证据,我正在查他们的死猪和病猪收购来源,王贵把公司每一个关键渠道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他从不相信别人,我今天也是想听听你的意见,等我掌握证据后,然后该怎么办?”

安铁看见柳如月说话的时候,身体有些发抖,站起来,把被子轻轻给柳如月盖上,然后问:“偷税的数目有多大?要是数目小的话不行,他花点钱就摆平了,除非数目很大,数目大的话,税务局的也不敢轻易掩盖真像,还有熟食造假的问题,关键在于搞清楚他造假熟食的批次,也就是哪一批出厂的猪有假,和造假来源,也就是他死猪和病猪的来源,只要搞清楚了,我们就可以先同时通知媒体和工商局,给他抓个现行,然后让工商、税务、质量监督局、媒体一起全面出击,到时候他想花钱堵漏洞也同时堵不了那么多,那样,王贵基本上也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而且,要闹就要把事情闹大,最好有在全国有影响的媒体参与,这个我倒可以来安排。”

安铁一说完,柳如月眼睛一眼,大声说:“太好了,证据我会搞到的。”

安铁担心地看了柳如月一眼,说:“你要真是让王贵完了,王贵能善罢甘体吗?我还是想劝你考虑一下这样值得不值得?王贵要是真的偷税漏税造假贩假,早晚肯定要栽的,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早晚的事,我是担心一旦暴露是你举报,王贵不会放过你,这变态什么事情做得出来。”

柳如月目光坚定地看一眼窗外说:“什么值得不值得,把我这条命搭上都值得,现在这世道好人哪有好报,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上帝从来就没有公平过。”

安铁沉默好一会,然后时柳如月说:“那你多注意,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事情捅出去,媒体的事情我来安排,有什么事情你及时打电话给我。你现在还能坚持不,要不要上医院去看看?”

柳如月说:“不要,你帮我涂点紫药水就行。”

安铁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帮柳如月全身都涂上了紫药水,涂完之后,安铁再一看,看得安铁心惊跳,柳如月已经彻底的面目全非,哪还像站在舞台上那个自信满满、光彩照人的形象小姐,躺在床上的柳如月像个纸上被涂上颜料的假人,她细腻雪白的皮肤和她完美的身材已经踪迹全无。

柳如月眼睛里含着泪水,回头看见安铁在观察她的身体,马上说:“你赶紧走吧,我没问题,能照顾自己。”

安铁犹豫了一下,说:“那好,有事打电话,回头我让赵燕来照顾照顾你。”

柳如月连忙道:“不,除了你,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这副难堪的样子,你放心吧,我会和你保持联系的。”

安铁怜惜地看看柳如月,道:“好吧,你多保重身体!如月!”

安铁离开柳如月那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敲门的时候一看,表已经是5点10分了。刚敲了两下,门就开了,安铁立马就听到一阵悦耳的铃裆声,安铁昏昏沉沉的大脑才开始清醒起来。

瞳瞳一看见安铁马上说:“叔叔哪去了。急死我了。”

安铁有但疲惫地说:“你柳如月姐姐得了急病,我去看了一下。”安铁一看瞳瞳穿着运动服,神焕发,眼睛发亮,神头相当旺盛,心想,到底是年轻啊,熬了一个晚上好像一点影响没有。

瞳瞳吃惊地问:“是吗?柳姐姐现在好点了吗?”

安铁了瞳瞳的头说:“好点了,回头我让赵燕姐姐再去看看她。”

瞳瞳这才放心地说:“那就好,叔叔今天跑步吗?”

安铁想了想,虽然觉得很疲惫,很想睡一觉,但一想到上午要上班,要是睡一两个小时再起来更难受,于是时瞳瞳说:“跑,干嘛不跑,对了,你白姐姐还在睡啊?”

瞳瞳说:“是啊,白姐姐刚刚睡着,一直在留心海军叔叔,现在海军叔叔已经睡得很沉了。”

安铁和瞳瞳跑完步回来,瞳瞳一直牵着安铁的手,就连进门时也没放开。进门之后,正好碰见白飞飞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瞳瞳和安铁亲密的样子有此一愣。

白飞飞美女出浴和睡眼朦眬同时展现的娇态,十分媚惑,一般情况下女人的两种风情很难同时看到。安铁看着看着就笑了:“这么感啊?”

安铁刚说完,瞳瞳就在旁边说了一句:“是啊,白姐姐真漂亮。”

安铁和白飞飞同时看了瞳瞳一眼,只见瞳瞳还是牵着安铁的手,表情自然有些不自然地走到瞳瞳身旁,颇有深意地看看安铁,然后伸手了瞳瞳的脸,笑着说:“白姐姐老啦,还是瞳瞳漂亮,看这身小运动服多神。”

瞳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然后说:“我这衣服挺大的啊看起来很小吗?”

安铁和白飞飞同时笑了起来白飞飞道:“不是衣服小.是你长大了你都跟白姐姐差不多高了。

瞳瞳有点不好意思,看了李海军睡的房门一眼,然后又仰头一脸依赖地看着安铁说:“我去做饭,你去洗漱吧,很快就好。”说完,瞳瞳就轻快地跑到厨房忙活了起来。

安铁看着瞳瞳跑开的背影,呆了一下,过了一会才回过头。

白飞飞看着安铁,笑了笑,若有所思地说:“真是大姑娘了。”

“yangkaihand”手打整理

第一部 第399章 暗流汹涌

瞳瞳做完早饭的时候,安铁进屋看了一眼李海军,李海军已经醒了,正安静地躺在床上,被绳子绑起来的双手有点瘀血,颜色发青,李海军皱着眉头,道:“抱歉!昨晚把你们折腾够给吧?”

安铁走到床旁边,看看李海军道:“怎么样?好点没?”

李海军有气无力地说:“好点了,这玩意就是一阵一阵的。”

安铁看看李海军的手,李海军的手腕上还血模糊的,看起来触目惊心,昨晚,李海军疯狂而痛苦的样子让安铁心有余悸,安铁一边给李海军解绳子一边说:“吃点东西,尽量把心情放松,别抱歉来抱歉去的,这么难受咱们都挺过来了,你一定要坚持住。”

绳子解开后,李海军活动了一下手腕,道:“放心吧,都把你们折腾成这样了,我要是不坚持下去,我都没脸认你们这两个朋友。”

安铁拍拍李海军的肩膀,笑笑说:“别说那么多了,你先去洗把脸吧,饭都准备好了。”

这时,一阵铃铛声响起,安铁和李海军一看,瞳瞳正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两个人,瞳瞳的手里还拿着一个药箱。

瞳瞳一边走一边说:“海军叔叔,我先把你的伤口包扎一下吧?”

李海军不自然地笑笑,说:“瞳瞳,真是麻烦你了,昨天没吓到你吧?”

瞳瞳看看安铁,对李海军说:“没有,海军叔叔已经很了不起了,继续加油哦。”说完,瞳瞳把药箱递给安铁,然后坐在李海军身边给李海军受伤的手腕包扎了起来。

安铁在旁边一会给瞳瞳拿药水,一会帮瞳瞳缠绷带,两个人不时对视着微笑一下,看得李海军直楞神。

给李海军包扎完伤口,李海军出去洗漱的时候,瞳瞳对看着李海军萎靡的背影发楞的安铁说:“我相信海军叔叔一定会好起来的。”

安铁扭头者一眼瞳瞳,瞳瞳的头,说:“还没表扬你呢,丫头昨晚很勇敢。”

瞳瞳抿嘴笑笑,拿过安铁手里的药箱,娇声道:“咱们去吃饭吧,白姐姐该等急了。”

吃早饭的时候,安铁和李海军、白飞飞都有点没打采的,只有瞳瞳一副活力十足的样子,瞳瞳不时给安铁和李海军、白飞飞添粥,把安铁的**蛋都是剥好了皮才递给安铁。安铁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同,瞳瞳对安铁照顾得一直比软细心。可白飞飞看瞳瞳和安铁亲密无间的样子,沉默了许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饭也没吃几口。

李海军的神头十分不好,眼窝深陷,目光发直,手腕上的绷带提醒着大家,昨夜的慌乱与恐怖场景,安铁若有所思地对李海军说:“海军,白天就不把你绑起来了,你要是觉得不对劲就让飞飞给你拿点药吃,实在不行你在把自己拷起来,对了,拷的时候手腕上垫点布和棉球,别再把手腕弄伤了。”

李海军道:“我看还是把我绑起来比较保险,那个东西劲一上来我就控制不了自己了。”

白飞飞看着李海军手腕上的绷带,说:“我看还是不用吧,你现在好好的,谁忍心把你绑起来,这样吧,等我看你情况不太好我再绑你,你先放松放松,也被绑了一晚上了,手现在还没回血呢,身体受不了的。”

李海军淡淡地笑了笑,动容地看看安铁和白飞飞,低头继续喝粥,没再说话。

瞳瞳环视了一下三个人,手自然地抚上安铁放在桌子上的胳膊,柔声说:“叔叔,有问题中午我可以回来帮忙的,你放心上班吧。”

安铁看着懂事的瞳瞳,心里很宽慰,这时,安铁感觉有两道目光怔怔地盯着瞳瞳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安铁扭头一看,白飞飞慌乱地把头低下去,也沉默下来。

安铁有点不自在地把胳膊挪开了一点,说:“不用,你就在学校呆着,你中午那点时间那够用,家里有什么事,你白姐姐会给我打电话,我随时可以回来。”

瞳瞳一点也没意识到什么,又把手放在安铁的手上,着安铁的手说:“没关系的,学校也不远。”

吃完早饭,安铁带着瞳瞳走到门口的时候,白飞飞看看安铁和瞳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道:“开车注意点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安铁把车钥匙递给瞳瞳,说:“丫头,你先下楼在车上等我,我再跟你白姐姐说两句话。”

瞳瞳犹豫了一下,接过车钥匙,看看白飞飞和安铁,甜甜地对两个人笑道:“好。”说完,瞳瞳就下楼去了。

安铁对白飞飞说:“飞飞,白天就辛苦你了,千万别犹豫,情况不对就把海军拷起来,要不你一个人有危险,对了,一定要随时把电话带在身上,有情况即时和我联系。”

白飞飞摊摊手,挤出一丝微笑,说:“好,我知道了,你去上班吧,应该没问题,海军的决心还挺大的。”

安铁犹豫了一下,又说:“嗯,我看看单位没什么事情就早点回来,中午你们叫点外卖吧,电话都贴在冰箱上呢。”

安铁把瞳瞳送到学校之后,便赶往报社,路上,安铁给柳如月拨了几个电话,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安铁皱着眉头,心里隐隐为柳如月担心起来,这个女孩太执着,而且现在变化越来越大,安铁真担心在仇恨的侵蚀下,柳如月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本作品独家,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cn!想到这,安铁决定在适当的时候帮柳如月一把,让这个伤痕累累的女孩能早日结束这种噩梦般的生活,这时,安铁又想起了柳如月对自己说秦枫与王贵最近接触频繁的事来,安铁仔细一想,秦枫和王贵的确是接触多了点,以前安铁一直认为秦枫与王贵拉关系,无非就是为了多拉点广告,或者通过王贵找点客户罢了。可自从秦枫帮王贵策划了那个猪文化节,安铁心里隐隐觉得秦枫与王贵的关系有点不一般。

安铁烦躁地把车停在报社大楼的停车场,坐在车里越想越不对劲,这时,安铁又想起无意中接过王贵给秦枫打的一个电话,从王贵的语气中,两个人的关系应该最次是朋友,可在秦枫的嘴里,安铁能感觉道秦枫对王贵还是很不屑的,那为什么还与王贵频繁接触呢。

安铁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会,拨通了秦枫的电话。

秦枫:“安铁?这么早有事吗?”听得出秦枫很惊讶。

安铁:“也没什么事,你在家还是在单位?”

秦枫:“我在路上,快到了,你呢?”

安铁:“我在报社,对了,问你个事,你跟王贵很熟吗?”

秦枫:“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怎么?你怀疑我跟他有什么特殊的关系?”秦枫的语气里有明显的不悦和慌张。

安铁:“你有点神经过敏了,我也就是随便问问,听人说王贵的公司问题挺多,你最好别跟他走的太近,如果他在你们那里做广告你也好好斟酌一下,别出什么问题。”

秦枫:“你听谁说的?我看你神经过敏吧,他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即使做广告我也是按规矩来,我怕什么呀?”秦枫的语气缓和了一点。

安铁:“我只是提醒你少跟王贵这种人接触,没别的事,好吧,我先桂了,还有事,你忙。”

秦枫:“等等。”

安铁:“有事吗?”

秦枫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道:“没,谢谢你啊,海军的事情我也听说了,有时间我去看看他好不好?”

安铁:“行,他现在在我那,情况挺不好的,过段时间再说吧。”

秦枫:“嗯,你也注意身体啊,我要去的话,会提前给你打电话的。”

安铁在报社呆到下午2点左右,正打算去天道公司看看的时候,手机就急促地响了起来,安铁拿出手机一看,是白飞飞。

只听电话里白飞飞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安铁,快!快回来,海军跑出去了。”

安铁赶紧问:“你没有跟着他吗?他去哪了?”

电话里传来一阵叮当的金属碰撞声,白飞飞说:“我被海军锁在床上了,你先回来再说。”

安铁挂了电话,急匆匆地赶回家,安铁上楼以后,发现家里的房门大敞四开的,安铁赶紧冲进卧室,看见屋子里一片狼藉,白飞飞被锁在床头,额头上还破了一块皮,安铁赶紧把白飞飞的手拷打开,扶着白飞飞坐到床上。

“怎么回事?你这头怎么弄的,是海军打的吗?”

白飞飞看看安铁,眼圈一红,眼泪在眼睛里转悠了一圈,缕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喘着气说:“别问了,咱们赶紧去找海军!”

安铁道:“我先给你擦点药吧,咱们也不知道他能去哪啊?对了,他身上有钱吗?”

白飞飞想了想.说:“没有,他光顾着往外跑,好像没带钱。”

就在这时,安铁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安铁接起来一听,是李海军的表弟打来的,李海军的表弟说李海军在他这里拿了钱就跑出去了,让安铁赶紧过来。

安铁听完电话,对白飞飞说:“你先在家呆着,我去找李海军的表弟,海军刚从他那走,估计能追得到。”

白飞飞皱着眉头说:“我也去,你一个人肯定弄不了他。”

安铁犹豫了一下,说:“你这伤……”

白飞飞拉着安铁的手,着急地说:“哎呀,走吧,这点小伤没事,现在海军要是吸了,咱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安铁和白飞飞赶到李海军表弟那里,李海军的表弟二话没说,带着安铁和白飞飞就去了沙河口区一片低矮的平民区,看起来这片住宅区好像是要拆迁的样子,房子已经破旧不堪,胡同里污水横流的。这景象与大连花园一样的主干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李海军的表弟带着两个人七拐八拐的走到一个破旧的小活动房,看样子像流浪汉的临时居所似的,门上的铁皮脏兮兮的还挂满了铁锈。

在小破房的门口还蹲着一个好像是毒瘾发作的男人,这个男人看穿着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本来干净的衣服由于蹲靠在脏兮兮的墙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男人的呻吟声和蹲在地上抓心抚肝的样子让安铁肯定这里就是一个毒品交易点。

李海军的表弟停在门口,对安铁道:“安哥,估计就是这里,我以前来过。”

安铁敲了敲门,里面的人骂骂咧咧地说:“***,谁啊?”

李海军的表弟说:“我们来找人。”

里面的人警觉地问:“妈的,跑这找什么人,滚!”

安铁心里一急,一脚就把那个铁皮门踹开,还没等安铁等人进去,蹲在门口的人就一头钻进屋,差点没把白飞飞撞个跟头,安铁赶紧揽着白飞飞的肩膀,然后冲了进去。

这时,李海军已经买到毒品,正在那旁若无人地拆纸包,安铁一个健步窜过去就把李海军手里的纸包打掉地上,拎着李海军的衣领吼道:“你不想戒了?啊?”说完,随手给了李海军一拳,李海军立刻躺倒在地上,表情痛苦地呻吟起来。

就在这时,那个蹲在门口的男人从背后使劲推了安铁一把,像恶狗一样扑上李海军掉落在地上的白色粉末,颤抖着双手收集起来。

安铁气急败坏地使劲踹了那个男人一脚,那个男人一下子就仰躺在地上,安铁一看那个男人的面孔,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超然70手打

第一部 第400章 下定了决心

让安铁愕然的是,那个躺在地上涕泪横流的男人居然是秦枫的前夫,只见那个男人表情痛楚地看看安铁,原本还算俊朗的脸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还不时地翻几下白眼,等他缓过神,看也没看安铁,重新扑到安铁脚下去收集那此白色粉末,一边收集一边贪婪地往自己的鼻子底下送。

这时白飞飞似手也觉察到安铁的不对,拉了安铁一把说:“你认识他?”

安铁看一眼白飞飞,点点头,又摇摇头,把目光对着躺在墙角的李海军,李海军的表弟正在吃力地扶他起来,安铁道:“你别扶他!让他看清楚,他的样子现在跟这个人一点区别也没有,李海军,你看,你给我看看,你想像他一样活得一点尊严也没有吗?你想活得连狗都不如吗?你要是再这样下去,谁也帮不了你,连卓玛都不会原谅你!”

李海军愣愣地萎缩在墙角,盯着秦枫的前夫,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痛苦地叫了一声,道:“快给我,快!我需要它!”李海军一边说,一边把头往墙上撞着。

安铁走到李海军身边,拎起李海军的衣领,指着秦枫的前夫,道:“你真的想那样?如果你像那样你还不如去死,如果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说完安铁把李海军又推回到墙上。

李海军双手抱着肩膀,痛苦尖叫了一声,推开安铁,然后把目光停留在那堆白色粉末上,安铁一看情况不好,赶紧给李海军的表弟使了个眼色,李海军的表弟犹豫了一下,把李海军拎起来,抱着李海军往外走。

这时白飞飞也一起抓住李海军,跟李海军的表弟一起扶李海军出门,安铁看看已经收集好粉末正在那试图点着卷在烟纸里的毒品享受的秦枫的前夫,骂了句:“垃圾!”也跟着白飞飞他们外走。

突然,从里面窜出一个手持菜刀的小个子男人,像个受惊的兔子,警惕地望着三个人。

安铁道:“放心吧,我们不会报警的,我劝你们也少做点孽。”

这时,李海军使劲挣扎起来,安铁赶紧和李海军的表弟一起抱住李海军,用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李海军绑了起来,一边往外拖一边道:“海军,冷静点,咱们回家!”然后迅速把李海军塞进车里。

安铁他们离开的时候,安铁听到身后那个贩卖毒品的屋子里那个人正在叫骂秦枫的前夫:“妈的!你倒捡了便宜,给老子滚!穷鬼!”

安铁心情复杂地看看李海军,李海军嘴里不断有白沫泛出来,牙齿直打颤,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安铁怕李海军咬坏了嘴唇或者舌头,又迅速下车然后从后备箱找到一块干净的布和绳子,把李海军的嘴塞了起来,再用绳子把李海军固定在车后座上。

安铁把李海军的表弟送回家以后,带着李海军回到家,这时的李海军虽然还是很痛苦,可已经平静了很多,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对安铁道:“你以后就把我锁起来,直到我戒掉那天为止!”

安铁拍拍李海军,道:“兄弟,今天我的话说重了,你别介意。”

李海军看看安铁,和安铁身后的白飞飞,歉疚地道:“你说得对,如果我继续下去比死难看,安铁你把我先解开。”

安铁警觉地看看李海军,又看看白飞飞,犹豫了一下,把李海军身上的绳子解开,安铁正提防着李海军可能冲出去的时候,李海军挣扎着坐起来,伸出一只手颤半地悬在半空中。

安铁心中一动,面露喜色地看着李海军,把手拍到李海军的手上,这时,白飞飞也反应了过来,看看安铁和李海军,眼圈一红,把她那只白皙的手也拍了下去,三个人的手又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安铁感觉心里面亮堂堂的,而安铁相信,此时李海军和白飞飞的心里也明亮了起来。

接着李海军对安铁说:“你再我铐起来吧,记住,以后别给我打开!”

安铁拿着手铐把李海军小心地铐在床头,尽量避免碰到李海军的伤处,笑道:“当然要打开,而且我相信很快!”

李海军所在床上,努力对安铁和白飞飞笑笑,说:“你们出去吧我想自己呆一会。”

安铁和白飞飞对视了一眼,对李海军点点头,走出卧室。

安铁和白飞飞坐在沙发上,对视了一下,两个人总算舒了一口气,这时,安铁看到白飞飞额头上的血已经凝固地,周围一圈都有点发青,安铁道:“飞飞我,给你的额头擦点药吧?到底怎么弄的?”

白飞飞道:“没事,在墙上磕的,都不疼了。”

安铁观察了一下白飞飞的伤口,站起身,把药箱拿过来,从里面拿出药水,说:“别嘴硬了,我看伤的不轻,老实呆着,我给你擦药。”

白飞飞笑道:“看你,我没嘴硬啊,嗯,我就这样坐着啊?你方便擦吗?”

安铁举起手中的棉,摆了摆姿势,觉得这样擦药的确有点不方便,便道:“要不你躺我腿上吧,能好擦点,如果你疼了你还能咬我,嘿嘿。”

白飞飞啐道:“没个正经,好吧,为了配合一下你那泛滥的爱心。”白飞飞躺在安铁的腿上,对安铁眨了眨眼睛,笑着道:“来吧,轻点啊。”

安铁看看躺在自己腿上的白飞飞,小心翼翼地拿着棉给白飞飞擦药,安铁刚把棉碰到白飞飞伤口的时候,白飞飞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嘶”了一声,安铁赶紧停住,柔声道:“疼啊?”

白飞飞对安铁微笑着道:“不疼,你继续擦吧。”

安铁小心翼翼地给白飞飞擦完药,然后找了一块纱布,把白飞飞额头上上伤口贴了起来,白飞飞贴好的伤处,妩媚地看看安铁,道:“行啊你,这么细心,哎呀,我现在被感动得不行,嘻嘻。”

安铁笑了笑,给白飞飞缕了一下耳边的乱发,道:“都怪我太大意了,其实我早该想到不把海军锁起来会出问题。”

白飞飞转了一下身子,伸出胳膊搂住安铁的腰,道:“别说了,现在看海军决心这么大,我很高兴,还有,看到你为了海军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我持别感动。”

安铁用手轻轻抚了一下白飞飞的脸,低下头,吻了一下白飞飞的额头,就在这时,房门砰地一声就打开了,瞳瞳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安铁和白飞飞,脸上的表情有此错愕。

安铁和白飞飞慌乱地坐直身子,白飞飞极其尴尬地看看瞳瞳,站起身,对瞳瞳道:“瞳瞳,放学啦?”

瞳瞳努力时白飞飞挤出一丝笑意,“嗯。”了一声,说:“我进屋放书包。”便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

安铁回了一下神,看看有些慌乱的白飞飞,安铁自己也无端慌乱起来,看了看瞳瞳的房间,尴尬地自言自语道:“丫头放学回来得挺快啊,嘿嘿。”

白飞飞时安铁淡淡地笑了一下,说:“觉得挺不好意思的,瞳瞳不会误会吧?”

安铁皱了一下眉头,说:“误会?误会什么呀?你还害羞啊?

白飞飞眼神复杂地看看安铁,说:“安铁,我觉得你和瞳瞳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安铁听白飞飞的话里有话,顿了一下,说:“怎么不一样了?你怎么说话吱吱唔唔的。”

白飞飞深吸一口气,看着安铁说:“嗯……安铁,别的我也不太清楚,可我看现在瞳瞳对你越来越依赖了,而且我看瞳瞳对你的感觉不像小时候,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

安铁听完白飞飞的话,愣愣地坐在那,闷闷地点起一烟抽了起来。

白飞飞拍拍安铁的肩膀,缓缓地道:“安铁,我的话你别放心上,我就是想提醒一下你,毕竟瞳瞳长大了,瞳瞳是个苦命的孩子,幸好遇到了你,可正是因为这样,瞳瞳时你的感情最深,我不希望你和瞳瞳出什么问题,你明白吗?”

安铁叹了口气,正想时白飞飞说什么的时候,瞳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站在安铁和白飞飞面前,笑着说:“叔叔,白姐姐,我下楼去买菜。”说完,瞳瞳转身往门口走。

白飞飞赶紧站起身,揽迁瞳瞳的肩膀,说:“瞳瞳,你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下去买。”

晚饭的时候,瞳瞳把饭送到房间给李海军吃,安铁和白飞飞、瞳瞳一起坐在餐桌旁,安铁看看瞳瞳和白飞飞,只见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在那聊着,安铁的心里却无端地沉重起来,今天白飞飞对自己说的话,让安铁有点懵,安铁心里有一种隐隐的罪恶感,这种罪恶感在今天白飞飞的眼神中似乎得到一种佐证,白飞飞不是个爱多说话的人,今天能这么说,安铁真的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吃过晚饭,瞳瞳说给李海军做个护腕,省得李海军再伤到自己,白飞飞帮着瞳瞳一起给李海军做护腕,三个人温馨地坐在沙发上,安铁看着在那一针一线缝东西的瞳瞳和白飞飞,不时地愣一会神,此时,窗外金黄色的天空在慢慢变淡,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就在这时,秦枫给安铁打过来的一个电话,说一会要过来看看李海军,安铁犹豫了一下道:“好你过来吧。”

安铁挂了电话,瞳瞳和白飞飞一起问安铁:“谁啊?”

安铁不自然地笑笑,说:“秦枫,要过来看看海军。”

安铁的话音刚落,瞳瞳和白飞飞脸上的笑容一僵,瞳瞳低着头在那继续做护腕,没说话。

白飞飞沉默了一会,说:“安铁,我想回家拿点东西。”

安铁看看白飞飞说:“拿什么啊?天都黑了,着急用吗?”

白飞飞尴尬地笑了一下,说:“拿几件衣服,一会就回来,哎,也是回避一下,省得秦枫误会,非逼我说出来。”

安铁说:“回避什么啊?有什么回避的啊,就在这呆着吧。”

瞳瞳看看白飞飞,拉了一下白飞飞的胳膊,说:“白姐姐,你还是明天再回去拿吧。”

白飞飞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又坐在那给李海军缝制护腕。

没一会,秦枫就过来了,进门一看白飞飞也在,愣了一下,然后笑道:“这里真热闹啊,呵呵。”

白飞飞赶紧拉着秦枫坐下,说:“这不是特殊情况吗?秦枫,你最近挺忙的吧?”

秦枫看看安铁,又看看坐在那缝东西的瞳瞳,道:“嗯,是挺忙的。”

安铁清了清嗓子,说:“这会海军估计睡着了,你要进去看看吗?”

秦枫顿了一下,说:“哦,那就别打扰他了,我也就是来看看情况,现在你们都没事我就放心了,哎,飞飞,你的额头怎么弄的。”

白飞飞了一下额头,笑笑说:“没事,不小心撞的。”

秦枫又看看瞳瞳,对瞳瞳道:“瞳瞳,这么能干啊?还做手工呐?”

瞳瞳说:“嗯,给海军叔叔缝个护腕,秦姐姐你怎么一直没过来啊?”

秦枫尴尬地看看安铁,说:“最近有点忙,再说,你叔叔这段事也挺多的,我怕分散他力。”

四个人在客厅里别别扭扭地聊了一会,秦枫看了一下时间,道:“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你们要是需要帮忙就跟我说,晚上我还是有时间的。”

安铁道:“我送你下楼吧。”

秦枫看看安铁,点点头,然后跟瞳瞳和白飞飞到道个别就离开了。

安铁把秦枫送到楼下,秦枫站在那犹豫了一会,说:“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会好不好?我有事想跟你说。”

安铁看看秦枫,道:“好吧,正好我也有事想问你。”

安铁和秦枫到了小区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点完喝的以后,秦枫坐在那喝了一口咖啡,抬起头犹犹豫豫好半天也没说话,安铁道:“你想对我说什么?怎么不说了?”

秦枫道:“你不是也有话对我说吗,要不你先说。”

安铁顿了一下,说:“我今天看见你前夫了。”

秦枫正在往杯子里放糖,听安铁这么一说,糖勺里的糖洒了一桌子,眼神有些慌乱地看看安铁说:“你在哪看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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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401章 爱是自由的

安铁看了看秦枫和洒在桌子上的糖,顿了一下说:“在一吁每品交易点。”

秦枫有此紧张地搅动了一下咖啡勺,低头道:“哦,他对你说什么了吗?”

安铁皱着眉头说:“你以前也知道他吸毒?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枫抬起头,眼圈发红地看著安铁说:“他已经吸毒好久了,一直勒索我,我怕你担心也就一直没告诉你,再说,当时我也怕你知道我结过婚,嫌弃我。”说完,秦枫已经是泪流满面。

安铁恨恨地说:“这个垃圾!以后他要是再骚扰你你就给我打电话,我直接废了他!”

秦枫泪眼朦眬地看看安铁,点点头,说:“他没对你胡说八道什么吧?”

安铁道:他当时像个狗一样,估计连我是谁都不认识,你以后多注意点,吸毒的人没有理智。”

秦枫“嗯”了一声,娇媚地看着安铁说:“我躲他还来不及呢,我倒不怕他什么,我就怕他对你胡说八道,让你心里难受,安铁,谢谢你还这么关心我。”

安铁看秦枫楚楚可怜的样子,清了清嗓子,说:“秦枫,我一直难以接受的是,你一直不对我说实话,咱们相处了将近四年,到现在却发现,我对你还是一无所知!我从来不愿意去怀疑你,可是,你却让我感觉我自己像一个傻逼,什么都被蒙在鼓里,你不觉得这对我很不公平吗?两个人在一起如果不互相信任,那还有在一起的必要么?你结过婚,我并不在乎,我不是那种保守的人,可是你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能瞒着我,而且,碰到问题,你不能自以为是地去解决,你应该跟我一起来解决问题,面对问题,你总是这样,只会让问题越来越多。”在安铁看到秦枫在仙人阁与她前夫的亲热场景之后,接下来就发生了秦枫结过婚,然后又爆出录像带事件,接着又碰到秦枫的前夫深夜骚扰殴打秦枫后,安铁对秦枫提供的说法本无法相信,虽然秦枫说的有道理,秦枫有理得安铁找不到任何毛病,但安铁并不傻,恰恰相反,安铁在感情上十分敏锐,敏锐得他自己都吃惊,即使这些事情没有发生,安铁也感觉到了些什么。

两个人的感情中如果有任何影,那么这块影会随时来到你心里,本无需任何事情来佐证。可感情这个东西又是说不清楚的,不是你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自从在仙人阁发现秦枫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后,其实在潜意识里,安铁一直在疏离泰枫,只是安铁没有找到一个明确的理由。秦枫总是有道理,秦枫总是让安铁没有话说。同时,安铁也在找着各种不同的理由原谅秦枫,来证明秦枫做的那些是有苦衷的,是迫不得已的。

人的感情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安铁本无法想象秦枫对自己的背叛,他在心里其实找着各种理由替秦枫开拓,其实也是安抚自己脆弱的心灵。经过了李晓娜的背叛之后,安铁再也经不起任何感情的打击。在安铁的心里,对秦枫的愤怒越强烈,他就越需要找到秦枫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证据,否则,他作为男人的自尊,他这么多年一直苦苦重新培养起来的自信将彻底破产。

他其实一直在煎熬中等待,等待一个好消息,或者一个末日的审判。当安铁发现秦枫的前夫吸毒之后,安铁的心里好像对秦枫的以前的说法采信了很多。如果秦枫的前夫吸毒,那么以前秦枫的所作所为就是无可指责的,也是可以原谅的,秦枫的说法也是可信的。安铁终于找了一个原谅秦枫也安慰自己的理由。

安铁沉默地看了秦枫一会,目光柔和了很多。

秦枫的眼泪又止不住流了出来,缓缓地说:“不是我不相信你,是因为我一直没有安金感,安铁,我怕失去你,跟你交往那么久,我知道你是个重感情的人,可正是因为这样,你的感情不完全在我身上,爱情是自私的,我只希望你爱我一个,别看我在人前风风光光的,其实我挺自卑的,跟他那段婚姻使我一度很绝望,我……”秦枫趴在桌了上哭得肩膀一动一动的。

安铁愣悍地看着秦枫,点了一烟,道:“别哭了,你应该早告诉我他是个瘾君子,你以为你过去的事情我会小肚**肠地一直放在心上吗,你难道不懂越是躲闪,给人的想象空间越大,你也说爱情是自私的,我能够容忍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与前夫有联系吗?”

秦枫抬起头,安铁递给秦枫一张纸巾,秦枫擦了擦眼泪,笑着对安铁说:“其实我今天还是挺开心的,你能这样正是因为你还在乎我,安铁,我没想隐瞒你什么,可是越是在乎就越怕失去,好了,我也不想说什么了,知道你还能这么关心我我就很高兴了。”说完,秦枫捂住嘴一副想呕吐的样子。

安铁赶紧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秦枫眼神复杂地看看安铁,抚一下口,道:“没事,最近有点着凉,头昏脑胀的,吃点药就好了。”

安铁看看奏枫,道:“那你早点回去体息吧?我送你回去。”

秦枫笑笑说:“不用了,我开车过来的,你回去吧,你那事也挺多的,对了,前几天媒体上报道的那个国际画展上获奖的天才少女是不是就是瞳瞳啊?”

安铁“嗯”了一声,说:“怕影响瞳幢的生活,就没承认。”

秦枫用勺了揽动了一下咖啡,道:“瞳瞳还真有出息,这也是你的功劳啊,嗯,那我回去了,你也上去吧。”说完秦枫站起身。

安铁犹豫了一下,看着秦枫说:“那你好好回去休息,现在事挺多,我可能也有此暴躁。”

秦枫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别说那么多了,我理解。”

安铁看着秦枫的车开出自己的视线,心里有种说不来的感觉,夜晚的风不断地吹拂着安铁,安铁感觉这秋凉有股入骨的凉意,安铁走在回小区的路上,心里波澜起伏的,与秦枫今天的谈话,使安铁又想起了很多。就在这时,安铁的电话响了起来,瞳瞳在电话里急促地说:“叔叔你在哪?海军叔叔的毒瘾又犯了。”

安铁急匆匆上楼以后,直奔卧室,只见李海军又开始在床上挣扎起来,白飞飞和瞳瞳拿著绳子正打算把李海军的腿绑上,可李海军的脚胡乱踢着,有好几次差点踢到瞳瞳。

安铁迅速用绳子捆住李海军,然后气喘吁吁地看看白飞飞和瞳瞳,只见两个人也忙活得上气不接下气,长长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这时,李海军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嚎叫。

瞳瞳转身走出卧室,拿了一个毛巾回来,给李海军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奇怪的是,瞳睡给李海军擦拭了几下,李海军就慢慢地安静下来,房间里回荡着空旷的铃铛声,李海军看着瞳瞳楞了一会神,然后紧紧闭上眼睛,从喉咙发出“卓玛!卓玛!”的呼唤,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显得有此凄凉。

等李海军睡着以后,三个人才疲惫地从卧室里走出来,安铁感觉三个人像又打了一场仗似的,弄得狼狈不堪,瞳瞳和白飞飞靠在一起,安铁坐在那静静地抽烟,不时看看瞳瞳和白飞飞,忍不住心疼地说:“你们体息去吧,我在在这再盯一会。”

瞳瞳看看安铁,缕了一下头发,说:“叔叔,秦姐姐走了?”

安铁道:“嗯,丫头你快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白飞飞也着瞳瞳的头,说:“是啊,瞳瞳,你先去睡,我一会就过去陪你。”

瞳瞳看看安铁,又看看白飞飞,说:“我想陪你们呆一会,我还不困呢,我发现海军叔叔听到铃铛声会很安静。”

白飞飞想了想,道:“是啊,可能你海军叔叔是想起卓玛了吧,唉,现在一想起卓玛我心里持别难受,为了爱卓玛付出了血的代价,海军也是如此。”

瞳瞳若有所思地看看安铁,目光突然变得很迷离,这些被白飞飞细心地看在眼里,一下子陷入沉默。

此时,安铁的心情也非常复杂,安铁抬起头看着瞳瞳和白飞飞,故作轻松地笑笑,说:“好啦,都快过去了,瞳瞳你先去睡觉,别耽误上课。”

瞳瞳站起身,走到安铁身边坐下来,挽着安铁的胳膊,道:“叔叔,你这些天也挺辛苦的,别累坏了,还有白姐姐,那我先去睡了。”

白飞飞笑笑说:“瞳瞳最近真是越来越懂事了,要是别的孩子见到这架势早就麻爪了,呵呵,先去睡吧。”

瞳瞳进屋以后,安铁和白飞飞坐在沙发的两边,都沉默若没说话,过了一会,白飞飞道:“对了,白天那个吸毒的男人你是不是认识啊?”

安铁顿了一下,道:“嗯,他是秦枫的前夫。”

白飞飞惊讶地看看安铁,说:“他也吸毒?是跟秦枫在一起的时候就吸毒吗?”

安铁道:“不清楚,估计是吸毒很久了,秦枫说那个男人一直在勒索她。”

白飞飞叹了口气,说:“秦枫也挺可怜,摊上这样一个人肯定心里受的伤害挺大,安铁,我看你最近还是多关心一下秦枫,我看那个男人好像没钱买毒品了,他不会再找秦枫的麻烦吧?”

安铁想了想,说:“我在想这个事,不过应该没什么,秦枫已经跟他离婚了,估计他也找不上。”

白飞飞看看安铁,淡淡地笑笑,说:“安铁,我看你和秦枫还是好好谈谈,别再这么僵着了,这样下去,两个人都很难受的,看得出你们都挺在乎彼此的,为什么就不能开诚布公地解决问题呢。”

安铁愣愣地看看白飞飞,皱皱眉头,说:“飞飞,你是不是要把我推出去你才觉得轻松点?”

白飞飞怔怔地看着安铁,吸了一下鼻子,摊摊手,说:“不要这么说,你要是这么说,我会很难过。”白飞飞的眼泪顺着眼角缓缓地流出来。

安铁慌乱地坐到白飞飞身边,搂着白飞飞,道:“对不起。”

白飞飞低着头,肩膀颤动着说:“安铁,我其实不想看到现在这种一切失控的样子,我现在甚至不想得到,我怕得到还会失去。你看到海军没有?我觉得我没有海军的勇气,你看看,你看看我手上这道疤,现在我一想起它,我的心里还会疼,我怕!”

安铁攥住白飞飞的手腕,道:“你怕什么?你怕我也会辜负你?”

白飞飞道:“不是,我是怕你因为我背负太多的东西,你已经很累了,我觉得我们这样很好,我们可以一起喝酒,一起谈谈心事,我们对彼此很真诚,可爱情是脆弱的,它经受不了任何考验,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吗?有永远的朋友,没有永远的爱情。”

安铁有此沮丧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不赞同你的想法,如果你偏爱自由,我可以给你自由,可如果你把爱情与束缚混为一谈,我不那么认为,我觉得两个人相爱,本身就是自由,不存在谁束缚谁,如果两个人能够融洽地在一起,那种感觉也是恣意的,就像大自然一样,带着青草阳光的味道。爱着的双方,心灵应该是自由的吧?自由的才是快乐的。”

白飞飞直视着安铁道:“安铁,你先仔细想一想,然后告诉我,必须发自内心地告诉我,这很重要,你跟我在一起感觉自由吗?”

安铁缓缓松开白飞飞,想了想说:“跟你在一起我一直觉得很自由啊!”

白飞飞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有犹疑地看着安铁问:“现在呢?”

安铁顿了一下,想了一会说:“这此日子事情太多了,大家的心里都很沉重。”

白飞飞拍拍安铁的看膀,说:“算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我先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

安铁木纳地点点头,心里有些茫然,有一种非常压抑的感觉在安铁的脑子里窜来窜去。

安铁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一边抽烟,一边看木然地看着白飞飞走进卫生间洗漱然后又回到瞳瞳的房间睡觉。

看起来白飞飞也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安铁一直在客厅抽烟,白飞飞也没有管他,直接睡觉去了。

安铁把灯全关了,房间里顿时变得一团漆黑。看着自己中指和食指间的烟头一亮一暗的,安铁突然想起对面阳台的少*妇,心里居然升起一种温暖,就像一个人在极端寂寞的时候,突然碰到一个能跟你聊天的人。

安铁抬头看了看窗对面的阳台,阳台空空荡荡、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

就在安铁惶然四顾的时候,安铁感觉一道亮光在自己照在自己的脚下,然后安铁就听到一阵铃铛的轻响,安铁抬头一看,瞳瞳的房门打开了,瞳瞳正站在灯光中,看着安铁,然后,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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