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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241章—244章

安铁出了别墅,外面的阳光很刺眼,让安铁感觉脑袋一阵发晕,今天的天气很好,温度也很高,可安铁却发现自己好像一直在冒冷汗,安铁心想,妈的,不会是感冒了吧。

安铁走到停车场,刚一坐上车,就看见柳如月往这边走来,柳如月走到安铁车前,打开车门坐上来说:“不用开过去了,他们已经在林美娇车上了,估计现在已经出山庄了,咱俩直接走吧。”

安铁对柳如月笑了笑,说:“行,你打算去哪,我先送你过去。”

柳如月看了看安铁,然后眼睛看着前面,说:“到了市区把我放下就行,我还没想好去哪呢。”

安铁说:“嗯,你怎么样?昨天没着凉了吧?”

柳如月看着安铁说:“我没事,你怎么样?我看你今天神不太好啊,是不是感冒了?”

安铁说:“是不太舒服,脑袋有点晕,,你看我一个大老爷们身体还不如你呢,简直成了豆腐渣工程了,呵呵。”

柳如月说:“这跟身体没关系,我不像你昨晚穿着湿衣服,要是感觉不对赶紧吃药吧,别觉得自己是个爷们就挺着。”

安铁笑着点点头,把车开出温泉山庄,暖风柔和地吹进车里,安铁吸了吸鼻子,感觉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后背好像也湿了,安铁感觉自己前所未有地空虚起来。这种感觉很不好,安铁现在只想回到家,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让这种空虚被睡眠填补起来。

这时,柳如月转过头,看着安铁说:“怎么?真感冒了?都是我不好。”

安铁笑笑说:“没事,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柳如月低着头,缓缓地说:“安铁,你说,我现在是不是变了很多?”

安铁扭头看看柳如月,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回答女人这样的问题风险很大,说对了她会很不高兴,说错了她还觉得你不够诚实,既然说与不说都是错误答案,那还是不回答为妙。安铁吸了一下鼻子,说:“如月,你现在有些神紧张啊,这样下去很不好,你需要调节一下才行。”

柳如月说:“你怎么这么滑头啊,我问你的话你怎么不回答呢,是不是怕我像昨天晚上那样发疯啊?”

安铁心想,看来柳如月还不是一般的女人,自己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那这个事情就不太好办了,安铁的头又是一阵发晕,用手揉了一下眼睛,说:“你还是你,美丽善良的柳姑娘,别瞎想啊,再说,昨晚你那样的发疯我可不是怕,我是觉得我不能趁人之危,呵呵。”

柳如月对安铁妩媚一笑,对安铁柔声说:“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嫌弃我呢。”

安铁顿了一下,强打着神,开玩笑似的说:“,天地良心,你这个全大连最漂亮的美女跟我一起裸泳,想起来我就就激动啊。”

柳如月咯咯笑了一会,看了看安铁,轻声说:“安铁,你人太好了,其实我知道你对我没多大兴趣,不过听了你的话我还是很高兴的。”

安铁心里暗暗叫苦,女人虽然难缠,可聪明的美女更难缠,安铁此时实在没心情想别的,即使是女人,现在在安铁眼里还不如一张大床和一个枕头,安铁感觉自己太累了,连哄女人开心的本事都丧失了。##文发于[(百度)baidu]

柳如月看着安铁盯着前面开车,一直没说话,柳如月也把脸转向窗外,心里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安铁刚把车开进市区,柳如月就下车了,临走时还一再叮嘱安铁回家多休息,吃点药。安铁看着这个聪明漂亮且善解人意的姑娘,心里开始内疚起来,其实不是安铁对柳如月没兴趣,而是安铁实在不忍心伤害这个饱受摧残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要么不要碰她,要么好好疼她。安铁自己的生活都如此混乱,他实在无暇顾及别人的生活会怎样发展,可尽管如此,安铁还是希望柳如月能把一些东西看开,找到她应有的幸福。

柳如月走后,安铁感觉浑身都开始不舒服起来,强撑着把车开到家,进了门以后,安铁发现瞳瞳好像出去了。

安铁走进客厅,发现餐桌上放着一张纸条,纸条的上面压着一个空杯子,安铁拿起纸条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叔叔,我和同学一起出去写生了,中午饭我提前做好了,在冰箱里,你要饿了就自己热一下吧——瞳瞳留。”

安铁看完纸条,又想起瞳瞳过生日的那天晚上,心里感觉一阵温馨,笑着把纸条放下来,这时,安铁可以确定,自己是真的感冒了,安铁感觉自己的全身都开始在出虚汗,嘴里又苦又干的,眼皮也开始发沉。

安铁晕晕乎乎地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冰水,一口气都喝了下去,然后就直接回到自己的卧室,在床上躺了下来,现在安铁感觉嗓子虽然不干了,但感觉很冷,而身上却像一团炭火似的,安铁了一下头,把被子往身上一卷,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安铁一闭上眼睛就沉入了一个混乱的梦中,梦中安铁走在一个长长的走廊上,走廊的两边是一间间没有门的房间。

安铁站在第一间房的门口,看见里面是李晓娜,只见李晓娜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坐在床上,安铁走进去,李晓娜冷冷地对安铁说:“我们分手吧。”

安铁机械地点点头,然后从那间房里退出来继续往前走,走进第二间,安铁看见里面是白飞飞,白飞飞正在里面往包里塞东西,等安铁进去后,白飞飞爽朗地招呼安铁坐下,然后把那只包的拉链拉起来,说:“安公子,我要出去游历了,不要想我哦。”

安铁看着白飞飞背着大包,洒脱地走出去,心里十分怅然地跟了出去,一出房间,白飞飞就不见了,安铁回头望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又继续往前走。

安铁走进第三间房,里面的一张大床上躺着全身赤裸的吴雅和linda,吴雅趴在床上,背上的那只孔雀散发的妖异的光,linda半躺着对安铁媚笑着说:“安,过来吻我。”

安铁呆呆地摇了摇头,这时,吴雅和linda下了床,荡地笑着向安铁围过来,安铁的心里突然感觉到一阵恐惧,赶紧推开吴雅和linda快速逃离那个房间走进第四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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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间房里的画面更让安铁觉得一阵惊心,他看见秦枫和李薇在床上赤裸着拥抱在一起接吻,在她们的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床上秦枫一边吻着李薇的**一边对安铁笑着说:“老公,和我们一起嘛,我们都要你。”

安铁看见李薇在床上娇喘吁吁,半睁着眼睛十分荡地在床上扭动,心里突然产生一种邪恶的快感,正打算扑上床的时候,站在床边的男人突然转了一下头,安铁一下子就愣住了,那个男人竟然是秦枫的前夫。这时,安铁才意识到秦枫叫的老公并不是自己,接着安铁看见秦枫的前夫在床上与秦枫和李薇纠缠在一起,安铁的血气直往上涌,心里一阵恶心,安铁飞快地逃出这个令自己既愤怒又恶心的房间。

安铁从第四间房一出来,就一下子跌坐子地上,走廊里空荡荡的,前面还有几间房在诱惑安铁,安铁痛楚地从地上爬起来,又进了第五个房间。

安铁进去后一看,第五个房间竟然是一片茫茫的大海,安铁一进去就掉进了海里,安铁感觉自己在海水里一动也不能动,只是一直往下沉着,在安铁呼吸越来越困难的时候,安铁意识到自己可能要被海水淹死了。就在安铁闭上眼睛准备等死的时候,突然,安铁感觉有一个像鱼一样的女人吻住了自己,往自己的嘴里不断注入氧气,安铁睁开眼睛一看,这个女人就是柳如月。

柳如月搂着安铁,把安铁送到岸边,神秘而诡异地对安铁说:“回到你的世界去吧。”说完,柳如月又沉入了海底,安铁看见海面上飘着柳如月的头发,像海藻一样,随着海水轻轻涌动。

安铁从第五间房出来后,身体疲累得像条死鱼一样,躺在走廊了一动也不想动了,他现在最强烈的愿望是离开这条走廊,离开这些香艳糜烂的刺激,远离这里的一切引诱,就在安铁打算往回走的时候,听到最顶头的那间房里突然传来一阵呼唤:“叔叔!”

安铁猛地停住脚步,仔细聆听着那个声音。

“瞳瞳,是瞳瞳!”安铁暗自欣喜道,接着,安铁向着最顶头的房间奔去,途中的房间安铁一眼都没有看,当安铁一口气跑到最后一个房门口的时候,安铁看到门里真的是瞳瞳,瞳瞳正站在一片黄色的花海中向安铁微笑着说:“叔叔,我们回家吧。”

看见瞳瞳,安铁的心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脸上挂着笑容,正打算迈进去的时候,从上面迅速落下一扇门,把安铁隔在了门外。

安铁焦急而愤怒地拍打着房门,歇斯底里地喊着:“瞳瞳!瞳瞳!”整理(百度):baidu

这时,安铁一下子从梦里醒了过来,安铁睁开眼睛一看,瞳瞳就坐在自己身边。

安铁看见瞳瞳正焦急地看着自己,带着哭腔说:“叔叔,你怎么了,我刚回来就听你叫我,可我一进来,叫你半天你也没醒。”

安铁有气无力地说:“没事,可能感冒了。”

瞳瞳一听,把手放到安铁的额头上,惊慌地说:“哎呀!叔叔,你的头怎么这么烫!你等等,我拿体温计给你量量。”说完,瞳瞳快速跑出去拿体温计。

很快,瞳瞳就拿着体温计和感冒药回到安铁房间,把体温甩了甩,轻柔地塞进安铁的腋下,接着,瞳瞳从外面拿来一杯温水,把安铁使劲扶了起来,然后把小心翼翼地看着安铁把药片喝进去,又扶着安铁躺倒床上。用她那柔软的小手安铁的手掌,柔声说:“叔叔,要不咱们去医院吧?你的全身都很烫。”

安铁努力对瞳瞳挤出一丝笑容说:“不用,吃几片药,睡一觉就好了,没事。”

过了一会,瞳瞳把体温计拿出来,看了一眼,低呼道:“叔叔,已经39度了,咱们快点去医院吧。”

安铁摇摇头,说:“没事,丫头,你拿个湿毛巾给我放在头上,一会温度就降下来了。”

瞳瞳眼圈一红,用手又了一下安铁的额头,说:“那我去拿湿毛巾,等一会再量一下,如果温度还这么高,就马上去医院,好吗,叔叔?”

安铁感觉瞳瞳柔软清凉的手放在额头上特别舒服,虽然身体很难受,可是一看见瞳瞳安铁的心里就说不出的踏实,想起刚才那个梦,安铁心里还深深地恐惧着,现在看见瞳瞳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安铁刚才在梦里的绝望情绪突然变成了一种虚弱的宁静。

瞳瞳把湿毛巾放在安铁的额头上,眼泪汪汪地看着安铁,安铁对瞳瞳笑着说:“丫头,没事啊,现在舒服多了,你刚才去绘画班了是吗?吃饭了吗?”

瞳瞳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叔叔,我不饿,你饿吗?要不我给你煮点粥好不好?”

安铁现在一点食欲都没有,可为了让瞳瞳安心,点点头说:“行,你去煮粥吧,煮完了咱俩一起吃点。”

瞳瞳一见安铁说要吃东西,马上站起来去厨房煮粥。

安铁看瞳瞳出了卧室,又把眼睛缓缓闭上,此时安铁感觉自己像个咸鱼干一样,不断上升的体温和一阵阵的虚汗,让安铁仿佛置身在水深火热当中。

就在安铁又开始做梦的时候,听到瞳瞳在耳边唤着:“叔叔。”

安铁睁开眼睛,看见瞳瞳端着一碗粥站在床边,一脸担心的样子,瞳瞳看见安铁睁开了眼睛,把粥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坐了下来,用手又试探地了安铁的头,然后皱着眉说:“叔叔,我着还是很烫,我再给你量一下吧。”说完,瞳瞳又给安铁量了一下体温。

安铁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开锅了似的,耳朵也开始嗡嗡直叫唤,瞳瞳在干什么,安铁本就没有力气去看了,就在安铁又要睡着的时候,安铁听到瞳瞳带着哭腔说:“叔叔,快,我们快去医院,你都烧到四十度了!”

安铁努力把眼睛睁开,手虚弱地抓住瞳瞳的胳膊说:“丫头,没事,不是刚吃的药嘛,一会药劲就上来了,叔叔先睡一会。”

瞳瞳握着安铁的手,忧虑地看了看安铁,说:“那叔叔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

安铁说:“不用了,你先吃吧,我睡醒了再吃。”说完,安铁又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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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由于身体很难受,安铁睡得不是很踏实,隐约能感觉到瞳瞳一直坐在自己的身边,紧紧握着自己的手,额头上的毛巾也经常换,安铁在瞳瞳换毛巾时,脑袋还能清醒些。

就这样,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安铁真开眼睛一看,瞳瞳已经累得趴在自己身边睡着了。瞳瞳的脑袋趴在安铁的胳膊旁,握着安铁的手一直没松开,安铁想坐起来,把瞳瞳抱到床上,可是安铁感觉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更别说抱瞳瞳了,连坐起来都很费劲。这时安铁不禁想起那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看来人还真是不能得病,向来自诩身体倍儿的安铁,居然被一个小小的感冒给整趴下了,这让安铁觉得非常懊恼。

就在这个时候,瞳瞳突然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说:“叔叔,你醒啦,感觉舒服点了没?”

安铁说:“好多了,现在几点了?”

瞳瞳看了一下时间,说:“十一点了,叔叔先吃点东西了吧,吃完东西再喝点药,要不该心慌了。”

安铁说:“叔叔吃不下,丫头,你吃了吗?”

瞳瞳看了看安铁,语气坚定地说:“叔叔要是不吃,我也不吃。”

安铁笑了一下,说:“好,我吃。”

瞳瞳一听,笑着点点头,把之前煮好的粥热了一下给安铁端过来,安铁吃力地坐起身,*在床头上还感觉脑袋一阵发昏,正伸手想把瞳瞳手里的碗接过来,瞳瞳把碗往后一拉,说:“叔叔,我喂你,你坐着就行了。”说完,瞳瞳一只手端着碗,一只手拿着勺,盛出一勺粥,小心地吹了吹,然后送到安铁嘴边。

安铁看着瞳瞳小心翼翼的样子,虽然不想吃,可又不忍心让瞳瞳失望,安铁皱了一下眉头张开嘴把粥喝了进去。

安铁吃了几勺后,实在不想再吃了,对瞳瞳说:“丫头,你自己也吃点吧,照顾我一晚上了,吃完你就去睡觉,叔叔没事了。”

瞳瞳有些怀疑地看着安铁,说:“叔叔,刚才我给你量了几次体温,你的烧一直没退下来,这能行吗?是不是感觉特别难受?”

安铁说:“叔叔的身体没问题,你放心去睡吧,有事我再叫你。”

瞳瞳喂安铁吃完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叔叔,我有办法了,我记得我小时候发烧,我们村里有一个老就过来给我用酒搓,凉凉的特别舒服,要不我也给你用酒搓一下,怎么样?”于baidu[(百度)*]

安铁想了想说:“丫头,你还是睡觉去吧。”

瞳瞳固执地说:“不,我要等叔叔的烧退下来再去睡觉。”说完,瞳瞳就出去拿酒去了。

安铁忽冷忽热地躺在床上,有种被困住的感觉,身体袭来的不舒适感像一张细密的网一样把安铁密密匝匝地围了起来,可是同时看着瞳瞳为自己忙碌而紧张的样子,安铁的心里还带着一种异样的温暖。

安铁感觉自己又陷入了昏睡状态,这种半睡半醒的感觉让安铁心里直发慌,这时,安铁又想起了秦枫,秦枫现在在干吗呢?是不是还在与李薇抱在一起相拥而眠?想到这里,安铁突然有一种很可笑的感觉,别的男人担心自己的老婆偷情,通常都是指不想让别的男人给自己戴绿帽子,可自己担心的戴绿帽子的对象居然是个女人,而且是跟自己暧昧彻底的女人。这让安铁哑口无言,连一点愤怒的理由都找不到,一想起这些,安铁的头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这时,安铁甚至觉得这场病痛是上天赐给自己的现世报。那些不知名不具形的神明就是想用这种小小的病痛惩罚一下安铁,像熬药一样,用文火慢慢煎煮,打算把安铁身上的诟病和污碎一起熬出来。

安铁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发现瞳瞳正在给自己脱衣服,安铁睁开眼睛一看,瞳瞳已经把自己的上衣脱掉了,安铁尴尬地看了一眼瞳瞳,只见瞳瞳正在专注地给安铁脱裤子,脸上的表情很自然,似乎一点男女有别的杂念也没有。

安铁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本来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瞳瞳把安铁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了一个内裤后,瞳瞳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愣了一下,抬起头羞涩看了一眼安铁,轻声说:“叔叔,我开始给你用酒搓了啊,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安铁头昏脑胀地点点头,放松地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安铁猛然间感觉自己的口一凉,接着一双柔软嫩滑的小手贴在了安铁的脯上,安铁感受着瞳瞳柔软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轻摩挲着,一阵阵清凉舒爽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传进大脑。

此时,瞳瞳跪在安铁的身边,用柔软的小手不时地在酒里蘸一下,然后轻轻揉搓着安铁滚烫的皮肤,安铁感觉自己身体的温度降了下来,可心里却越来越热。瞳瞳的那双手在安铁的皮肤上像一条鱼一样清凉、柔滑,让安铁一阵晕眩,这种发晕不是高烧带来的那种不舒适和憋闷的感觉,而是一种强烈的悸动。

安铁努力地控制着自己,拼命把内心深处的那点悸动压回去,就在这时,瞳瞳的手放到了安铁的大腿部,安铁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猛地跳动了一下,瞳瞳的手像触电一样缩了起来,盯着安铁的两腿间发愣。

这时,瞳瞳发现安铁正看着自己,脸一下子变得红通通的,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对安铁说:“叔叔,翻一下身,我在把你的后背用酒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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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铁有些僵硬地点了一下头,努力地翻了一个身,趴在床上。安铁的心里感觉很复杂,他一直把自己对瞳瞳的冲动归类为郁的、龌龊的、不伦的邪恶念头,可奇怪的是,这种邪恶念头似乎一从自己的脑子里溜出来,安铁就能感觉到一丝快慰,这种快慰让安铁几乎忘却了生活的迷惘和残酷。

接着,瞳瞳小手掌又在安铁的背部轻轻揉搓起来,随着酒在身体上覆盖的面积越来越大,清凉的感觉一下子蔓延到全身,安铁的体温也逐渐降了下来。

瞳瞳把安铁的前和后背用酒揉搓了一遍后,又给安铁量了一下体温,这次的温度总算降到了38度5左右,瞳瞳拿着体温计高兴地在安铁眼前晃了晃,说:“叔叔,你开始退烧了,太好了。”

安铁对瞳瞳笑了一下说:“丫头,你的脑袋瓜里主意还挺多,现在好了,我感觉舒服多了,现在估计有两点了吧,你快点去睡觉吧。”

瞳瞳把安铁的手拿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动情地说:“不,我要在这里陪着叔叔,一会你要不舒服也能随时叫我,好吗?”

安铁感觉瞳瞳细嫩的脸在自己的手掌中似乎比自己的体温还热,嘴里的气息让安铁的心里有一次颤抖起来,安铁看了瞳瞳一会,说:“好吧,你躺下来吧,脸别冲着我,要是把你传染上了那可就坏了。”(百度)文章整理:baidu出处

瞳瞳听了安铁的话,微笑着躺在安铁身边,抱着安铁的一只胳膊,说:“我不怕,我就要看着叔叔睡。”说完,瞳瞳扭动了一下身子,把眼睛轻轻闭上。

安铁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瞳瞳,心里翻来覆去地感动着,瞳瞳对自己的关心是发自肺腑的、毫无保留的,她就像一个上天在折磨自己的时候,突然良心发现派过来的一个天使,带着纯净与美好萦绕在安铁的身边,把安铁的世界照得亮堂堂的。

过了一会,安铁感觉自己的体温又在回升,脑子里又乱作了一团,身体的极度虚弱感让安铁又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安铁感觉舒服了很多,估计感冒药在身体里发挥了作用,安铁睁开眼睛低头一看,发现瞳瞳还缩在自己的身边熟睡着,抱着安铁胳膊的手一直没松开。

安铁感觉嘴里干得难受,小心地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打算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那杯水,就在这时,听到瞳瞳说了一句话:“叔叔,我要陪你一起死。”

安铁惊讶地低下头,看了看瞳瞳,发现瞳瞳的眼睛还没睁开,心里估计瞳瞳是在说梦话,安铁把水杯拿在手里,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水,心里缓缓地蔓延着一种巨大的悲伤。这种悲伤是莫名的、迷惘的,同时也是幸福的、绵长的。

安铁把被子往瞳瞳身上盖了一下,缕乐乐缕瞳瞳的长头发,在心底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然后安铁把脸转过去,背着瞳瞳又昏睡过去。

第一部 第245章 借钱!借钱!

安铁从天道公司出来,外面正下着小雨。这种小雨不大,但很密,烦人的是,它很容易打湿你的衣服,不像那些一阵一阵大雨,下一会就停,打几滴在身上无所谓。这种雨是那种“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的那种雨。安铁在读中学的时候,包或安铁在内的许多同学都把描写这种雨的句子抄在毕业留言本上,为赋新词强说愁。

此时。安铁站在大夏的门口,看着暗的天空发愁。安铁发愁的是去哪里借钱。

大强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连个电话也不主动给安铁打,看这样子钱这几天肯定要不回来了,万一大强要是钱要不回来,安铁这边必须做好准备,否则到时候抓瞎。老马那人是个笑面虎,老东西看起来和和气气,非常好说话的样子。实际上非常小心眼,笑里藏刀的那伙。他要是真生气,得笑眯眯的给你吃了,你还以为他在跟你谈恋爱。

安铁在大门口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找谁借钱。

李海军和白飞飞一年到头到处跑,估计也没多少钱,而且安铁特不想跟他们说这事情,好朋友许多时候因为借钱会产生很多误会,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向好朋友借钱。

向陌生人借钱当然不行。

唯一可能的是向那种平时混得比较熟悉的,在酒桌上称兄道弟的那些人借钱。即使借不到也没什么负担。这些人一般比较江湖,因为某些利益混在一起,平时见了面或者早一个桌子上喝酒表现的比亲兄弟还亲,这些人里有些可能真的是你的朋友,有一些貌似你的朋友却可能是你最大的敌人,反正现在这朋友的面目很难搞清底细。

现在人们一各种理由消耗着彼此的信任,你能搞清楚一个女人在跟你上床的时候是不是真的投入,但你却很难搞清一个男人会不会是你的朋友。

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们这个如此重视兄弟情谊的民族现在情况好象反过来了。现在好象男人和女人的沟通比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沟通要多。

男人喝酒吹水,一个个都好象是莫逆之交,其实大都是在做情绪发泄。

男人之间沟通少,说明现在的男人没什么安全感和自信。而女人却是给男人信心的加油站。

安铁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安铁少年时,许多男生关系比较好的,出门游逛经常可以看到他们扶肩搭背的,现在你几乎看不到这种现象,有一次,安铁意外地看见两个男生互相搭着肩膀,这还是十多年来安铁看到的第一例,安铁就如同发现了一对怪物,在背后笑着看了好一会,看起来这两个男生不是同恋,搞的安铁还感叹了好一会。安铁不能确定这种现象的改变是一个什么动向,也许男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不是什么坏事,也许这就是所谓男人的自我意识和个体尊严的彰显,但如履薄冰的社会环境却使男人们维护起来十分吃力?安铁没有找到清楚的答案。

安铁更没有想到的向秦枫说明情况,想都没想。

安铁在大夏门口奏着眉头呆了一会,然后,一头冲进雨里,跑步来到停车的地方,迅速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在车里坐了一会,想了想,然后,把车开到一个加啡厅。

进了加啡厅,安铁问服务员:“有没有包房?”

服务员看了安铁一眼:“先生几位?”

安铁顿了一下说:“还不一定几个人,你先给我找个包间吧。”

服务员看了看眼安铁,犹豫了以下说:“先生。我们包间有最低消费的。”

安铁不耐烦地看了那个服务员一眼说:“我知道你们包间有包间费,赶紧给我找一个。”

服务员赶紧应了一声,把安铁领到一个包间里,安铁要了几瓶酒,然后有些不悦的对服务员说:“我不叫你就不用过来了,我肯定消费到你们的最低消费。你放心啊!”

安铁今天的心情莫名其妙的烦躁。

安铁坐在包间的沙发上,喝了一杯酒,然后想了一会,把包里的(wap.16k.cn)名片拿出来翻来覆去的看着,安铁的包里装的名片一些平时联系还算多的人。

翻来覆去。安铁找到两个人,安铁认为这两个人自己可以开个口,这两个人是少数几个知道安铁在外面有公司的人,平时经常在一起喝酒,算是安铁的客户,也算朋友。经常在安铁负责的周刊上做宣传,安铁偶尔给他们发点笑软文不收钱,反正报社也同意为了拉客户有更多的投入,就给客户点小甜头,安铁也就做个顺水人情。有那么几次,安铁喝酒喝多了,在哥们的一顿贴心贴肺的话之后,一感动就把自己在外面有公司的事情给说出去了,只要男人经常在一起喝酒,这样的秘密很难保得住。

一个做化妆品代理的朱立成,他许多次在喝酒的时候都拍着脯对安铁说:“兄弟。你以后碰到什么困难,尽管来找你哥哥。”然后就是说他多么多么讲义气,给希望工程捐了多少钱。在贫困山区资助了多少个大学生等。安铁对他的印象挺好,现在男人喝酒,谁不吹点牛啊!

安铁盯着朱立成的名片看了半天,终于拨通了朱立成的手机。手机一通,朱立成一听是安铁,马上热情的说:“哦。是安兄弟啊,怎么今天有空给我打电话啊,平时总也不跟你哥哥多交流交流。”

安铁有点难为情地说:“朱总,恩,我碰到点事情,现在也还不确定,我想提前和你打个招呼,我那公司欠报社几个月的广告款,报社老马下了死命令,一个星期之内必须清欠,否则就停了我们公司的代理权,你也知道,现在客户拖欠广告款拖得厉害,不知道你那里方不方便给我挪一下,大概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

可以还你,大概差10万,20万的缺口,少一点也行。”安铁没,没敢多说,多说怕吓着他。

朱立成稍微犹豫了一下,马上就说:“哎呀,兄弟你看你这事情弄的,这种事你应该提前给哥哥打招呼啊,我们公司的钱你也知道一直压在货上,这个月员工工资我都有点愁,一两万我还能给你挤出来,大不了我把员工工资拖一拖?兄弟,不是做哥哥的说你,这种事你应该提前跟我说嘛,要是过个一两个月,我还能多给你挪点钱出来。”

听可朱立成的话,安铁一下子轻松多了,然后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心想:“,这借钱就跟做贼似的,最后钱没借,自己好象还挺对不起人家。”

安铁赶紧赔笑着说:“那就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员工工资哪能拖呢?”

挂完朱立成的电话,安铁赶紧一鼓作气,鼓足勇气打出了第二个电话,这个电话是打给做女内衣代理蒋长征的,这小子年龄跟安铁差不多,头脑很灵活,平时跟安铁总是油腔滑调的,经常没事就拉着安铁出去喝酒,常常赖着安铁个他免费的软问宣传。平时年节很殷勤的送点女内衣什么给安铁,这蒋长征代理的内衣是国内名牌,最近两年生意不错,赚了不少钱。

这家伙平时吃喝嫖赌总喜欢拉着安铁,没有任何避讳。安铁有时候去了。也就是跟她喝酒聊天吹牛,看着他跟小姐们调笑。但安铁把住一条。从来不跟他一起做过分的事情。”喂。蒋长征啊,我安铁,有点事情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那里方便不?”安铁很费劲的说,安铁从来没求他帮什么忙。

“说吧。,老大,除了借钱,我什么都答应,你就是想睡我老婆都成。钱我一分都没有。”蒋长征在电话里笑嘻嘻地说。

“我想你妈行不行?看你那德行。我想请你帮忙把你那臭嘴用牙刷多刷刷,!”说完安铁就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安铁感觉十分沮丧。马上又给大强挂了个电话,气呼呼地说:“大强你把边的钱追得怎么样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啊?!”

大强在电话了赶紧说:“老大,我这不正在美人庐吗,田有事情出去了,我正在这里等他回来呢,我想把事情落实了再给你打电话,免得你担心啊。”

安铁说:“大强你可听好了,这件事情要是摆弄不明白,你应该知道后果,如果报社把我们的代理权一停,我们公司可是只有这么一个*心项目。”

大强说:“老大你先别急,我知道事情是严重,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不是还有几天时间嘛。”

安铁说:“那就好,你好好盯着田把钱给我要回来,否则咱俩麻烦就大了。”

现在时间还不到11点,这个时候老马一般都在。

打完3个电话,安铁已经心烦气躁地坐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琢磨怎么办,当喝完一瓶啤酒的时候,安铁大声喊服务员过来结帐,服务员说:“包间费50元。”

安铁扔下50元,站起来就走。回到报社后,直接来到老马的办公室。

在老马的办公室门口站了一会,喘了口气,平复了一先情绪,然后敲响了老马的门。

“这么气冲冲的什么事啊,我早跟你们说过,年轻人做事要沉住气,要沉住气!”老马笑咪咪地说。

安铁也没理会老马那弥勒拂一样的脸,直接了当地说:“马总,天道公司(16k.cn)那边的欠款估计这个星期可能够呛,真的不能缓一缓吗?我们周刊相当一部分的广告都要靠天道公司完成,我们的合作也一直都不错,现在又一起搞活动,影响也都很好。现在时尚这块的广告任务今年的完成情况依然不错,在机关报纸广告额度一年不如一年的情况下都比去年完成的要好要是因为这个欠款问题就终止合同,好象说不过去。天道公司的欠款也不是最多的,而且报社清理前款也才刚刚开始,能不能把天道公司的欠款清理时间延长一点?”

安铁一通话说完,就坐在那里盯着老马,观察老马的反应。

等安铁一说完,老马诧异地看了安铁一眼,说:“你怎么胳膊*往外拐啊,小安你要注意点,我还准备考虑让你负责一个周刊,你这样怎么能行呢?这个城市只有天道公司一家?我们搞的活动,用我们的资源去给滨城晚报做宣传,这是对我们的晚报极大的不尊重!我不信离开天道公司,时尚行业的广告还就不行了,你想好好干就给我把这件事情办好,钱晚到一天都不行,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可以走了。”

老马罕见地生了气,语气严肃地对安铁下了最后的命令。

整个下午安铁沉着脸坐在办公桌上,谁跟他说话他都爱搭不理的,陈红量词跑过来想跟安铁搭话,安铁看着她一句话也懒得说。陈红坐化骂一句“神经病”整个下午再也没有搭理安铁。

快到下班的时候,安铁的手机响突然了,安铁接起来一看,心里马上涌起一股复杂的心情。

第一部 第246章 和瞳瞳睡在病床上

电话是安铁家里打来的。

“铁蛋啊,最近怎么样啊?工作还顺利吗?”父亲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安铁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那里好一阵没说话。

”电话能听清楚吗?铁蛋.”父亲再问,家里的电话线总是有点问题,有时候通话声音很小,安铁说过多次让父亲换个电话,说了两年,父亲就是不换,一点办法都没有。

”声音有点小,让你换个电话换个电话,你就是不换,省那点钱遭老罪.”安铁赶紧说,生怕父亲听出自己情绪不好。

”电话能用就行,等有空了再说,你现在工作还行吧,要努力工作,知道不?要团结领导和同志,不能人,知道不?以后有空多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别人家里担心,知道不知道?”父亲每次打电话都是这些话。

”知道,知道!以后一定记得每个月都打,你和妈身体还好吧.”安铁有些内疚,平时瞎忙,总是忘了给家里打电话,经常还是父亲忍不住给安铁打。

”我们什么都好.你不用心,跟你妈讲两句吧,她在旁边.”说完,父亲就把电话给了安铁的母亲。

”喂,铁啊,电话能听清吧.”是母亲的声音,每次打电话,母亲总是要等在旁边,等父亲讲望,她再讲几句,无一例外。

”能!能!能!”安铁赶紧说。

”跟你说啊,铁,平时少喝酒,喝醉了对身体不好,知道吗?出去吃饭多吃菜,酒那个东西害人,知道吗?”

”知道!知道!你和爸在家多注意身体就行,我没事.”安铁说。

”你别每次打电话都是知道知道,要听进去,知道吗?”母亲说。

”知道了!知道了!”安铁还是那几句。

安铁坐在那里发了半天呆,这快30岁的人了,到现在还一天到晚让父母心,好几年都没回家看看了,也应该找个机会回家看看了.刚才安铁想把自己准备和秦枫结婚的事情告诉父母,想了想,又憋住了,心想:”再等几天再说吧.”

父母这些没一直盼着安铁结婚,这些年父母一直在农村乡下种地,安铁许多次要接父母到大连,但他们说什么也不来,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去干嘛,整他在你那里无所事事,我们会闲出毛病的,等你结婚生孩子了,我们再去替你看孩子.”

父母对安铁没什么期望,只希望他平平安安结婚生孩子有一份稳定的生活就好.安铁的小名叫铁蛋,这个名字安铁自己几乎都忘了,只有父母在打电话的时候才能想得起来,父母给他起名铁蛋,无非就是希望他身体好,跟铁一样结实,没病没灾。

接完父母的电话安铁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那种莫名其妙的浮躁和腻烦似乎马上就消失了,感觉塌实了许多。

下班后,安铁回到家后,一进客厅,平日里阳关明媚的客厅今天变得很暗,客厅的窗户也没关,外面下雨的声音滴滴答答地回荡在空荡的客厅里,安铁把包放下,然后走到阳台把窗户关了起来,就直接奔瞳瞳的卧室走去。

安铁敲了敲瞳瞳的房门,等了一会,没听到动静,按铁纳闷地把瞳瞳的房门推开,看见瞳瞳躺在床上,好象睡着了,按铁低下头,在瞳瞳耳边轻声唤道:“瞳瞳!”

安铁叫了好几声,瞳瞳野蛮醒,这时,安铁心里一急,推了瞳瞳的肩膀一下,瞳瞳还是没醒,安铁心里一沉,探了一下瞳瞳的鼻息,发现瞳瞳的呼吸也很正常。安铁心想,怎么叫不醒呢,这丫头睡觉也不沉啊。

就在安铁打算抱起瞳瞳去医院的时候,瞳瞳缓缓地睁开眼睛,安铁一下子抓住瞳瞳的手,说:“丫头,你怎么了?”

瞳瞳看了一眼安铁又把眼睛闭了起来,安铁紧紧握着瞳瞳的手,感觉瞳瞳的手特别凉,脸色白得跟一张纸似的,这下可把安铁吓坏了,大声叫道:“丫头!醒醒!快跟叔叔说句话。”

瞳瞳又把眼睛睁开看着安铁,嘴唇动了动,说:“叔叔,我冷!”

安铁把瞳瞳紧紧抱在怀里已经开始六神无主了,就在安铁抱着瞳瞳的时候盖在瞳瞳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安铁看到瞳瞳的身子底下有一大滩血迹,安铁心里一惊,抱着瞳瞳就往外走。安铁抱着瞳瞳走出门的时候,看见白飞飞刚从楼下上来,一看安铁惊慌失措地抱着瞳瞳,赶紧问:“瞳瞳怎么了?”

安铁说:“我也不知道,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还老是叫不醒,我真要去医院呢。”

百飞飞看了一眼瞳瞳,着急的说:“那赶紧走,我开车送你。”说完,安铁和白飞飞就带着瞳瞳下楼了。

上了车以后,白飞飞迅速发动车子,现在正好还是下班的高峰,天气又不好,摆飞飞想快也快不成,安铁在后座上抱着昏迷不醒的瞳瞳,心里像着了火似的,不停地咒骂着这鬼天气。

过了好一会,白飞飞终于把车子开到了医院,把瞳瞳推进了急救室,这时,安铁和白飞飞坐在急救室外面的椅子上,忧心忡忡地等着瞳瞳出来。

两个人坐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后,白飞飞问:“瞳瞳到底怎么了?我在电话听她说,她来月经好长时间也没走,我说我过去看看,就在门口遇到你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安铁道:“我也不清楚,从昨天晚上她好象就不太正常,躺在床上脸色煞白我以为是她月经来了的缘故,也就没怎么放心上,可下午我一回来,发现她有点昏迷不醒了,就赶紧把她抱了出来。”

白飞飞问:“是吗?瞳瞳是不是贫血了啊》我听她在电话里说,她这次月经读天了,每天都出还多血,瞳瞳这小身子骨肯定不行啊。”

安铁有些茫然地看了看白飞飞说:“对啊,流了那么长时间血能好嘛,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白飞飞想了想说:“准确是我也不清楚,还是等医生出来,咱们再问吧。”

过了一会,瞳瞳从急救室里被推了出来,还是在昏迷中,手腕上输着血,安铁和白飞飞赶紧走过去,问旁边的医生:”医生,这孩子到底怎么了?”

医生看了看安铁和白飞飞说:“青春期功能出血,我们还得确定一下是哪种类型,弄不好要刮治疗,你们是孩子的家长把,先做好心里准备吧。”

安铁和白飞飞对视了一眼,白飞飞说:“医生,为什么要刮啊,这孩子刚13岁啊,怎么能这样呢?”

安铁听了反应半天才明白怎么回事,说:“对啊,医生,还有别的治疗方法吗?”

医生沉吟了一会说:“刮比较快。可也是,这孩子太小,要不就给她药物治疗吧,你们先去给她办一下住院手续,我们也要再观察一下。”说完,医生就走了。

安铁看了看白飞飞说:“刮是不是就跟做流产一样啊?”

白飞飞点点头,说:“对,这个肯定不行,你先去办住院手续吧,我去瞳瞳的病房等你。”

白飞飞说完,安铁就去办理住院手续了。等安铁办完手续,走进瞳瞳的病房,看见瞳瞳还没醒,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白飞飞正在旁边关心地看着瞳瞳。

安铁一走过去,白飞飞说:“脸色还多了,估计一会就能醒,你先在这里陪瞳瞳,我去给她买点东西。”

安铁点点头,说:“行,外面下雨呢?你开车注意点。”

白飞飞道:“没事。”说完,白飞飞就出去了。

安铁坐在瞳瞳的病床旁边,看着输器了的血一滴一滴地流进瞳瞳的血管了,心里被这红色的血滴搅得有点慌乱,握着瞳瞳冰凉的小手,放在嘴边,不断地呵着热气。

过了一会,瞳瞳醒了过来,一看安铁坐在自己的旁边,瞳瞳眼圈一红,说:“叔叔,我怎么了?怎么在医院里?”

安铁握住瞳瞳的手说:“没事,你就是有点贫血,在医院住两天也就没事了。”

瞳瞳含着眼泪点点头,说:“叔叔,我是不是晕过去了,怎么我都不记得我是怎么来的了?”

安铁说:“恩,是你白姐姐送咱们来医院的,你今天给你白姐姐打电话了吧?”

瞳瞳说:“是啊,我看流那么多血,有点害怕了,就给白姐姐打了一个电话问问,白姐姐呢?她走了吗?”

就在这时,白飞飞提着一大堆东西走过来说:“我在这呢,瞳瞳。”

瞳瞳一看见白飞飞,微笑着说:“白姐姐,真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了。”

白飞飞把东西往床边的柜子上一放,对瞳瞳笑着说:“小丫头,给你我还这么客气,怎么样?好点没?”

瞳瞳说:“头不晕了,就是肚子还有点疼,没事的。”

白飞飞看了一眼安铁,趴在瞳瞳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瞳瞳马上不自然地看了一眼安铁,点点头,随后白飞飞就把安铁推了出去,走到门口,安铁莫名其妙地问:“干嘛把我推出去啊?”

白飞飞道:“笨死了你,卫生巾,知道了吧?”

安铁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脑袋,看了一眼瞳瞳,只见瞳瞳也正在看安铁,目光里有些羞涩,安铁对白飞飞笑了一下,这才走了出去。

安铁出了病房,摇头苦笑了着想,看来男人就是不了解女人的事情,哪怕一个小女人,也已经是女人了,自己这个大老爷们在女人面前就是个呆头鹅。这时,安铁从走廊里看了一眼窗外,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了,这场粘稠而郁的雨他娘的下了一整天。

他想到这里,安铁又想起了公司的事情,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憋闷。

安铁在门外呆一会,就听白飞飞在里面说:“安铁,进来吧,我们完事了。”

安铁推开门走进病房,看见瞳瞳是脸色已经开始出现了一点红晕,看着安铁娇羞地笑了笑,然后对白飞飞说:“白姐姐,你和叔叔还没吃饭吧,要不你们吃饭去吧,我自己在这里呆着就行。”

白飞飞看着瞳瞳说:“你呀,真是个小阿婆,身体这么难受(wap.16k.cn)还在担心别人,呵呵。不用出去了,白姐姐已经把吃的都买好了,我和你叔叔在这里吃就行。”说完,白飞飞从带子里拿出几个方便盒,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从中拿出一个碗状的盒子,对瞳瞳说:“看看,这个虾仁白果粥是你的。”

安铁看着白飞飞献宝似的举着那碗粥,说:“看不出来白大侠还挺细心,呵呵。”

白飞飞歪着头看了一眼安铁说:“哪能都像你似的,一看瞳瞳病了就麻瓜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再怎么也得填饱肚子啊,来吧,先吃点东西再说。”说完,白飞飞就拿出勺子要喂瞳瞳。

瞳瞳说:“白姐姐,你和叔叔吃吧,我自己能行。”说完,瞳瞳想要坐起来。

安铁赶紧扶了一下瞳瞳,这一扶,才注意到瞳瞳那血袋已经空了,安铁随手按了一下床头的呼叫按钮,说:“已经输完了。”

瞳瞳抬去头看了一眼血袋,说:“啊?我才看到,这是血啊。”

白飞飞笑着说:“你贫血不输血输什么。”

瞳瞳吐了一下舌头说:“那我不是成吸血鬼啦。”

白飞飞了一下瞳瞳的头说:“呵呵,小丫头想象力还挺丰富。”

就在这时,值班的护士走了进来,问:“有事情吗?”

安铁指了一下空血袋说:“已经输完了,麻烦给拔下来。”

护士走到瞳瞳身边,把输器拔了下来,说:“好了,有事情你们在按铃叫我吧,多了让这个孩子多休息,买点补品补一下,她的身体现在很虚弱。”说完,那个护士就出去了。

白飞飞把那碗粥递给瞳瞳,然后叫按铁吃东西,安铁刚要走过去,手机就响了。

安铁接起电话,是大强打来的,只听大强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地说:“老大,林美娇那边算是彻底没戏了。”

安铁一听完大强的话,火气马上就冲到了脑子里,声音低沉的问:“怎么回事!快说!”说完,安铁抬起头看到白飞飞和瞳瞳正疑惑地看着自己,安铁捂着话筒,说:“我出去接个电话,你们先吃吧。”

安铁出了病房,拿起电话,说:“快说!怎么就没戏了呢?田次男怎么说的?”

大强道:“我在他公司门口堵了一天才见到他,可他还是那句话。要等林美娇回来,我都快跪下求他了,可那个王八蛋就是不松口,***,林美娇现在在台湾,那个电话本联系不上,老大,我看咱们得做别的打算了。”

安铁越想越来气,大声骂道:“,你他妈当初怎么说的?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你就是不听,这下傻逼了吧?我问你,那50多万到底怎么办,我把你卖了你值50万吗?啊?你他妈风流快乐了,咱们公司怎么办?!”

大强道:“是,我他妈就是一个傻逼,老大,你别发火啊,咱们现在还得想办法啊。”

此时安铁觉得非常疲惫,脑袋里嗡嗡直响,安铁沉默了一会,把怒气压了压,*音干涩地说:“大强啊大强,你怎么就没脑子,林美娇和天再怎么关系不好人家也是两口子,你倒好,人家给你设套你就跳。你说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吧?”

大强说:“老大,我知道错了,你就别生气了,明天我就把我的存款先填进去,然后再找人借点,你看行不?”

安铁说:“我现在能不生气嘛,行啦,我家里出了点事,明天一早我就去公司,你过去等着吧。”说完,安铁就郁闷之极地把电话挂了。

这时,安铁一转身,看见白飞飞站在病房门口正看着自己,似乎站在这有一会了。

安铁目光有些闪烁地看了看白飞飞说:“你怎么没在里面吃东西啊?”

白飞飞说:“我出来叫你啊,怎么了?是大强吗?公司出事了?”

安铁淡淡地说:“没事,就是一**毛蒜皮的小事情,咱们进去吃饭吧。”

白飞飞目光坚定地看着安铁,说:“靠,怎么?跟我还不能说啊?”

安铁干笑着说:“真没事,你怎么疑神疑鬼的,呵呵。”

白飞飞若有所思地低头想了一会,然后说:”没事就好,走,进去吧。”

安铁和白飞飞进了病房,瞳瞳坐在那里有些纳闷地看着安铁问:“叔叔,是谁的电话呀?你这么生气?“

安铁说:“没事,是你大强叔叔打来的。”

瞳瞳“哦”了一声说:“把叔叔和白姐姐吃饭吧,都这么晚了。”

白飞飞陪着安铁和瞳瞳吃完饭以后就回去了,临走的时候,白飞飞说:“瞳瞳,明天白姐姐再来看你,你好好信息。”

安铁把白飞飞送到楼下,说:“又麻烦白大侠了。呵呵。”

白飞飞眼神复杂地盯着安铁,说:“你小子,总是跟我那么客气,一点没把我当朋友!”说完。白飞飞就转身走了。

安铁愣愣地站在原地,深深地叹口气。,这时,雨已经停了下来,空气里*漫着郁而冰冷的潮湿,安铁站在医院的大门口,闷闷地抽了一烟,然后早上楼去。

安铁回到瞳瞳病房的时候,瞳瞳已经睡着了,安铁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粥,发现瞳瞳只吃了几口,安铁在瞳瞳的病床旁边坐了下来,眼睛盯着瞳瞳,脑袋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瞳瞳似乎喊了一声:“叔叔!”

安铁一听,定睛看了一眼瞳瞳,发现瞳瞳邹着眉头,,闭着的眼角还淌出一滴泪水,安铁伸出手,把瞳瞳要角的泪水轻轻擦了一下,深深地叹口气。

瞳瞳猛的睁开眼睛,看着安铁,然后用冰凉的小手抓住安铁的胳膊说:“叔叔,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安铁了一下瞳瞳的手,说:“什么噩梦,别想了,好好休息吧,丫头。”

瞳瞳说:“真的,叔叔,我梦到你在山顶上心情特别不好地喝酒,然后从山顶上掉了下去,我想抓都抓不住,吓死我了。”

安铁笑了笑,说:“没事,那是梦,又不是真的。”

瞳瞳看着安铁说:“叔叔,我发现你今天好象心情很不好?都是我害的,总是那么多麻烦。”

安铁了一下瞳瞳的头,说:“别瞎想,闭上眼睛睡觉!”

瞳瞳含着眼泪点点头,说:“那叔叔睡哪啊?”

安铁道:“我就坐这就行,一会要是困了就趴一会,你睡吧。”

瞳瞳坚决地说:“不,叔叔躺我身边睡吧。”

安铁说:“你现在身子虚,我在你旁边你该不舒服了,这个床这么小。”

瞳瞳道:“不小,叔叔搂着我就行了,反正我还有点冷呢,好不好?”

安铁犹豫了一下,上了病床,把瞳瞳抱进怀里,瞳瞳的身体软绵绵地依附在安铁身边,让安铁这一整天的焦躁心情平静的很多。

安铁问:“怎么了,丫头。”

瞳瞳说:“肚子有点疼。”

安铁把手放到瞳瞳的小腹上又轻柔的给瞳瞳揉了起来,过了一会瞳瞳呓语似的对安铁说:“叔叔!”

安铁说了句:“恩?”

瞳瞳接着说:“你的手好暖和。”

第一部 第247章 四处借钱地准新郎

第二天一早,白飞飞就拎着炖好的汤过来了,白飞飞过来的时候,安铁正要出去给瞳瞳买吃的,一见白飞飞拎着汤站在门口,安铁笑道:“你简直是沙漠里的甘泉啊,我正要出去买吃的呢。”

白飞飞道:“我现在不是甘泉,是甘汤,走吧,一起进去喝点,你也顺道补补,嘿嘿。”

安铁和白飞飞进了病房,瞳瞳笑着说:“白姐姐,这么早就来拉!”

白飞飞把汤放到桌子上,然后坐下来仔细看了看瞳瞳说:“嗯,脸色好多了,一会再喝点白姐姐煮的汤,肯定脸色能更好,呵呵。”

曈曈啦着白飞飞的手说:“白姐姐,真是太麻烦你了。”

白飞飞假装生气道:“嗯?我昨天跟你说什么来着,还跟我客气。”

曈曈吐了一下舌头,对白飞飞笑了笑,没说话。

这时,白飞飞已经把汤分别倒了出来,招呼安铁过来喝:“来,安公子,您先进点补吧,乌**人参汤哦,喝完了你就忙你的,今天我在这照顾曈曈。”

安铁笑道:“!乌**不是女人吃的玩意嘛,还是你们吃吧。”

白飞飞啐道:“女人喝的怎么啦,女人喝的也是补品啊,有的喝你还这么啰嗦,快喝吧!”说完,白飞飞把那碗汤递了过来。

安铁皱着眉头接过汤喝了一口,说:你是不是忘了放盐了,一点滋味都没有。

曈曈听安铁说完,拿着汤碗也喝了一口,对白飞飞说:“是啊,白姐姐,特别淡,不过倒是挺新鲜的。”

白飞飞把头一仰,道:“这就对啦,进补的汤就要少放盐,营养才不会被盐分破化,曈曈,多喝几碗,乌**汤最补身体了。”

曈曈乖巧地点点头,然后看着安铁说:叔叔,你也要喝哦。”

安铁为难地看了一眼白飞飞,只见白飞飞也正盯这自己,便捏着鼻子,把手里的那碗汤一通倒进了肚子里,然后安铁说:“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白大侠满意不?”

白飞飞坏笑着看了一眼,安铁,接过安铁手里的汤碗,然后做出还要倒一碗的架势,安铁赶紧站起来,说:“我该走啦,哪么喝吧。”说完,安铁逃也似的走到病房门口。

白飞飞和曈曈看着安铁笑了起来,白飞飞道:“你跑什么,你想喝还不给你呢,好了,不闹了,你走吧,这里你就放心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哦,对了,你的车还在家呢吧,开我车去吧,反正我也不用。”说完,白飞飞吧车钥匙仍给安铁。

安铁出了医院的大门,找到白飞飞的车,然后就赶去天道公司。

今天的天气还是有点沉,倒是不下雨了,安铁开着白飞飞的吉普车在去天道公司的路上,心情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刚才在病房的温馨完全被将要面临困境给冲没了,安铁有种奔赴刑场的感觉。

到了天道公司,安铁绷着脸直接进了大强的办公室,安铁进去后,看到大强和赵燕都在里面等他呢,大强一看安铁进来,唯唯诺诺地看了安铁一眼,说:“老大,你坐!”

安铁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赵燕赶紧给安铁倒了一杯茶,放在安铁面前。

安铁坐下后,看了一眼大强说:“你再详细跟我说说昨天到底什么情况?”

大强说:“就是那个田次男,说死了要等林美娇回来再结账,那个逼养的小日本,真他妈恨人!我把咱们的情况跟他说,他还笑话我们没实力,当时我真想揍他一巴掌,他娘的。”

安铁说:“那林美娇走之前没给你打电话吗?”

大强道:“打了,都到了机场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问她钱的事情怎么办?她说找田就行,可现在你看,田那个王八蛋摆明了跟咱们踢皮球。唉!”

安铁听完,火气又窜上来了,大声说:“!林美娇走的时候还给你打了个电话?!整得好像跟人家关系挺铁的啊?现在傻逼了吧!”

大强心虚地看了一眼安铁,说:“老大你就别骂我了,我肠子都快悔青了。”

安铁说:“骂你?我现在揍你的心都有了,!”

这时,赵燕在旁边说:“安总,周总,咱们现在也不是相互埋怨的时候,问题总得解决呀,咱们还是先商量一下那七十多万怎么办吧。”

安铁听了,沉吟了一会,说:“我那还有二十万,回头我就拿过来,可还剩下五十多万呐,唉!我一会再出去看看,能不能找人先借点。大强!你也比诶没事人似的,赶紧想弄钱的办法,以前跟我拍脯拍得啪啪值响,别现在给我装怂!”

大强赶紧说:“那是,老大,我手里现在又十五万,回头(1——6——k)我就拿过来,一会我也联系几个朋友,看看他们手里有没有钱挪一下。”

赵燕沉默了一会说:“周总再拿出来十五万,那还剩下三十万,嗯,好多了,安总,我也拿出来五万先垫一下,虽然我的钱不多,可有五万总比没有强。”

安铁感激地看了一眼赵燕说:“不行,你的钱公司不能用,还是我想想办法吧。”

赵燕坚决地说:“安总!林美娇的那件事情说到底我也有一定的责任,她那单毕竟是我谈的,虽然她们不至于是骗子,可毕竟这次因为那单吧咱们公司闪了一下。我拿出点钱来心里才踏实点,我在公司呆这么久了,公司的事情我也就是我自己的事情您就别跟我客气了。”

安铁看了一眼大强,然后对赵燕说:“唉!你来这么长时间,工作一直干得不错,也没给你啥特别的奖励,反倒让你自己出钱来帮公司的忙,赵燕,你对公司的这份心比你那五万块钱还让我感动,啥也不说,真的谢谢你。”

大强也赶紧说:“是啊,赵燕,我知道你对公司的感情不在我和老大之下,冲你这么讲究,我周大强也谢谢了!”

赵燕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哎呀!看你们,现在也不是客气的时候啊。安总,剩下那三十万现在有谱吗?”

安铁叹了口气道:“我再看看吧,现在的人真不好说,况且咱们要的又这么急,人家连准备的时间都没有。好了,我先走了,你们也别光顾这这边的事情,比赛也到关键时候了,你们再上点心,别把比赛的事情因为这事给耽误了。”

大强赶紧点头说:“知道了,老大,我一会也找几个朋友问问,看看能不能再筹点钱。”

安铁点点头,从大强的办公室走了出来,临出天道公司的时候,安铁对跟在自己身后送自己的赵燕说:“赵燕!太谢谢你了。”

赵燕笑着说:“没事,安总,我这人朋友面也不广,再多也拿不出来,我都觉得我这钱太少了,有点拿不出手。”

安铁看着赵燕说:“你有这份心我都够感动了,好了,我走了,有事随时跟我联系。”

安铁出了天道公司,一上车,上次借钱的不舒服感觉又浮上心头,此时安铁努力搜寻这可开口借钱的朋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该向谁开这个口。

安铁出一烟,在车里抽了起来,安铁回想了一下在大连的这几年,印象中安铁似乎并没有因为钱的事情有过这么大的困窘,这时,安铁才意识道自己力量是这么薄弱,这种薄弱吧是钱的本身,而是自己那不堪一击的自尊心。

安铁开着车在大马路上缓慢地转悠着,感慨一波一波地涌上心头,这时,安铁在路边看到两辆车追尾了,两个车主正在马路上争论,本来这两个人也不会起引起安铁的注意,可安铁注意到那个女的好像很面熟的样子。安铁在头脑中快速搜寻这个女人是谁,想了一会,安铁终于想起来这个是谁,想了一会,安铁终于想起来这个女人就是刘大丽,没错,从她那微胖的身躯和放光的脸,安铁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就是刘大丽。

这时,安铁灵机一动,心想这个刘大丽跟自己的关系还算可以,况且自己还帮了刘大丽不少忙,找她试试没准真行。想到这里,安铁把车子开到刘大丽旁边停了下来,下车走到刘大丽身边说:“刘姐,这是怎么了?”

刘大丽扭头一看,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哈哈大笑道:“哎呀!这不是小安子吗?你看看,怎么这么巧,没事,出了点小事故,我这不是在跟他们理论嘛.”说完刘大丽转过头,脸色一变地看着那个车主说:“算了,今天算你们走运,我大兄弟在,就按你说的,私了吧。”

哪个车主一看,刘大丽的态度有松动,赶紧从包里拿出几张百远大钞,说:“大姐您看您早说不就结了,我这车也活该倒霉,没上保险,要不你想扎么招都行,抱歉了哈。”

刘大丽道:“行拉行拉,别磨叽了,走吧,以后开车小心点,你下次可碰不到我这么好说话的了。”说完,刘大丽眉开眼笑地对安铁说:“小安子,走,咱们找地坐坐去,姐姐我可是有日子没见你了,哈哈。”

安铁一看刘大丽看见自己心情还不错,暗想,没准能在刘大丽这里整点钱,便说:“行啊,不过你这车怎么办?”

刘大丽小声说:“没事,刚才那是个新手,把尾灯震碎就晕了,呵呵,他给的这钱,咱换个灯绰绰有余。”

安铁笑道:“好,那咱们去喝杯咖啡吧,好长时间也没见这大姐还挺想的,呵呵。”

刘大丽用她那只肥手掩嘴笑了一会,说:“看我兄弟多会说话,哈哈,走,你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跟着。”

安铁找了个咖啡厅,刘大丽当仁吧让地走在前面,安铁跟在刘大丽后面,感觉十分的不爽,安铁对刘大丽的印象不算很好,今天有事情求到人家了,就现在一副哈巴狗似的摇着尾巴跟在人家后面,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地道。

坐下后,服务员上了两杯咖啡,刘大丽看着安铁笑道:“小安子最近怎么样?工作还顺利不?最近怎么总也不跟姐姐联系啊?”

安铁尴尬的笑了笑,表情很牵强地说:“还行!还行!”

刘大丽敏感地问:“你最近是不是碰到麻烦了?我看你情绪很不稳定。”

安铁顿了一下,有点磕巴地说:”恩,也没什么。”安铁实在说不出口向刘大丽借钱的事。

刘大丽笑道:“平时说话挺利索个人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事情就说嘛,怎么变得娘们叽叽的。”

“最近我需要点钱,你这方便不,一个月后还?”安铁冲口而出,安铁现在发现人逼到一定份上是什么都说得出口。

“多少?十万够不?”刘大丽问。

“够了,够了,谢谢你刘姐。”安铁感激地看着刘大丽说,这一次,安铁是真的很感动,他现在也是病急乱投医,本没指望刘大丽会借钱给他。

“没什么,谁都有急的时候,小安子我对你放心,不用急着还,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给我就行。”说完,刘大丽马上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写上数字,签好名,就交给了安铁。

安铁不知道说什么好,不好意思地看着刘大丽说:“刘姐,真的谢谢你。”

刘大丽笑道:“没事,你看你还不好意思,没把姐姐我当朋友,行啦,我有点事情先走,回头有空给我打电话。这顿你请我吧,呵呵。”

说完,刘大丽起身就走了。

安铁坐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桌子上的那张支票,感觉就像刘大丽的脸一样陌生。生活常常会这样,在一个拐弯处,你就会看到陌生而新鲜的风景,人生也因此而使人总是有期待,甚至乐此不疲。

然后,安铁突然感觉十分羞愧,微自己的浅薄喝盲目地藐视生活而惭愧,安铁突然觉得自己做人还是有很大缺陷。

正在安铁坐在那里感叹着发呆的时候,秦枫来了一个电话,兴冲冲地说自己在一个影楼试婚纱,让安铁过去看看。

安铁皱了皱眉头,说:我这还有事呐。“

秦枫一听马上不高兴地说:”我试婚纱这么大的事情也你不上心啊,你那的事我还不知道了,今天又不是发稿的日子,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安铁一听,有点头大,马上说:”好吧,我马上去,别说那么多了,你也不提前说一声,搞得这么突然。”

安铁来到秦枫说的影楼,进门一看,李薇居然也在。安铁很不自然地看了看穿着婚纱的秦枫,又看了看李薇,笑了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只见李薇喝秦枫相处到是挺自然的,秦枫正在试一件白色的婚纱,李薇还在一旁大加赞美着说:“太漂亮了,秦姐,这婚纱就想给你准备的似的。”

安铁一看穿着婚纱的秦枫,的确是光彩夺目,美丽动人。整个婚纱影楼的员工和也在影楼看婚纱的几对恋人的目光全部被秦枫吸引了过来。

看着穿婚纱的秦枫,安铁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要结婚了,新娘已经站在了自己眼前。安铁心里复杂地看着秦枫,半天没说出话来。

“怎么样?看傻啦?是不是李薇在你不舒服啊?我都没事了,你还装着?”秦枫暧昧看着安铁问,看起来并没有多少醋意。

李薇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秦枫,靠近秦枫小声说:“秦姐,你饶了我行不行嘛。”

秦枫又暧昧地看了李薇一眼,小声道:“下不为例,小妖。”

“挺好滴,很漂亮!”安铁既尴尬,又很不舒服地说,他还从来没碰到这样处理情敌关系的女uren,安铁有一种被套住的感觉。

安铁刚说完,手机又响了,安铁赶紧拿起来一看,是白飞飞打来的,白飞飞说:“你赶紧来医院一趟,有急事要跟你商量。”

安铁着急地说:“什么事?”

白飞飞说:“哎呀,你快点来吧,来了再说。”“好的,我马上过去。”安铁说。

“什么事啊?这么急,真是的。”秦枫不高兴地说。

“曈曈贫血昏迷了,在医院里,现在白飞飞在医院。”安帖说,他没说曈曈昨天就住院了。

“是吗?要紧吗?那我也和你一起去吧。”秦枫穿着婚纱站在那里问。

“好像不是太严重,你现在这里试婚纱吧,找时间我再陪你来试,多试试,我先过去了。”安铁说。

“那你快去吧,回头有事给我打电话。”秦枫看起来通情达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