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节(1/1)

光衣服时,丁飞还看到她内心的愤怒与不安,按理一个女人面临着马上被强bao的命运,痛苦还来不及,竟然还能笑得出来火热如烙铁一般的棒棒顶在她的荫道口上,丁飞执着他引起为傲的武器在她粉红色的荫唇上上下拨弄了几下,很快找到了前进的道路。

丁飞运起腰部的力量,粗大的gui头进入了狭窄的荫道内,然后一下猛插了进去。

丁飞的棒棒对于一个没有少性茭经历的女人来说实过于粗大,细小的荫道口被挤涨到了极致,再加上荫道十分干燥,丁飞这种强行用蛮力插入无疑会给身体带来巨大的伤害。果然,当半根棒棒插入时,丁飞又故意将棒棒大力地上顶,薄薄的荫道口子不堪极度的扩张,荫道硬生生被撕裂了道口子。

下体巨大的痛楚一下将崔英真从梦境拉回到现实中,身心被玷污所带来了的伤痛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扼住了崔英真的心头。在敌人那丑陋巨大的棒棒如矛一般贯入她体内深处,紧紧抵在子宫上时,她原本甜美的笑容从美丽的俏脸上如烟一般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咬紧牙关的痛苦表情。

她的胴体猛烈地震颤了一下,虽然同样是男人的棒棒进行体内,但她觉眼前进入她身体的是她一条巨大的毒蛇,正残暴地撕裂了她的身体,在她的体内野蛮地翻绞着、扭曲着、冲闯着,撕咬着、吞噬着她的五脏六腑。她不畏惧死亡,也已准备好承受敌人的拷打,但在这比死亡,比任何酷刑都更野蛮、更残忍、更令人难以忍受的奸yin和蹂躏,还是撕碎了她的心,让她感到比死亡与酷刑更加强烈的震撼与伤痛。

丁飞完全像头野兽,吭哧吭哧喘着粗气,他显得异常兴奋,双手揉捏着、抓挠着崔英真的脸颊、嘴唇、颈项、肩臂、奶头、ru房、大腿和身子的各个部位,荫茎不停地在崔英真体内猛烈地运动,在他的猛烈冲击下,她身体被摇撼着、扭动着,两只丰满的椒乳也如波浪般地起伏、跳动着。

崔英真那如星星一般明亮的双眸中没有恐惧,只有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尽管她身受这世上最惨烈、下流、无耻的暴行,她那洁白无瑕的胴体被野兽们凌辱、糟蹋、玷污了,但是,她确信自己的魂灵依然纯净、贞洁,她的信念也丝毫没的半点动摇,她的意志依然顽强、坚不可摧此时她的精神力量竟已超越了肉体的苦痛,在她的心中,只有伟大的党,只有完成不怕牺牲也要救出金小姬的决心。

她直沉默着,沉默着,不管丁飞如何发疯般拧着她的雪白双乳,大力捏着她的乳头,不管丁飞的荫茎在她体内上下搅动,她都一声没吭。她这种无声的反抗让丁飞觉得非常难受,她竟无视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诸般痛苦,这无言的沉默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他妈的,你的骨头还真硬,你尝尝这一招。”丁飞猛地拔出沾满鲜血的荫茎,对准她双股之间的菊花洞,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然后开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来

粗大坚硬的rou棒在她雪白的双臀间快速进出着,带着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柔软的肛门在丁飞有意为之也无可避免地被撕裂,鲜血渐渐地泄红美丽的双股。

被插入菊花洞的一瞬间,崔英真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响,纯洁的她完全没料到丁飞会使出这一招,剧烈的疼痛从下身如爆炸般传遍了全身,约有十秒种她感到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觉紧接着又是感到如同一把钢锯在慢慢锯开她的身体。

因为这里没有男人,包括韩俊安都没有进入过,而现在被丁飞无情的闯入,一种被彻底奸污了的羞耻感将她心灵的防线打开了一道口子,重新又让她感到被强jian的痛苦。

虽然咬住了双唇还是紧紧闭在一起,但在丁飞的冲击下,她从喉咙发出低沉的“呼呼”声,被皮扣牢牢锁着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内中,她纤细的双足如同芭蕾舞演员般脚背弓得笔直,如丝般滑腻的肌肤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知为什么,她清秀脱俗的双颊此时竟泛起一阵淡淡的桃红色,让被虐中的她显得无比凄美,格外性感

丁飞又一次将棒棒从鲜血淋淋的菊花洞中抽了出来,他走到崔秀真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将她下颊扭脱了臼。崔英真张开了从强jian开始就一直紧闭着的红唇,丁飞那沾满鲜血的荫茎,一下子戳进她的嘴里

一股难闻的腥臭让崔英真感到极度的心,嘴里那带着咸味、滑溜溜的东西深深深深地戳进了她的喉咙里,塞住了她的嗓子眼,憋得她喘不过气来。胃里的酸水和和昨夜吃下的食物一下子泛上来,直要呕吐,可是,粗长的荫茎堵住嗓子眼,让她吐不出来。丁飞更在她小嘴里不猛烈抽动着荫茎,原本带着一丝桃红的脸被憋得涨成了紫红色,五脏六腑不住地翻腾,胃液一阵阵翻滚。

突然一股腥腥的、粘粘的东西射进了喉咙里,合不拢嘴的她无可奈何咽了下去。当丁飞将荫茎从她口中拔出时,她“哇”地一声,胃里的酸水和食物一下子吐出来,她剧烈地咳杖着,不停地吐着,好半天还缓过气来。

丁飞穿回裤子,扶正了她脱臼的下巴,道∶“怎么样,味道好吗这里还有二十个男人,他们都对你的身体十分感兴趣,如果你还是不愿意与我们合作,哪我只好让他们也享受你那令人销魂的肉体,我希望你有明智的选择。”

崔英真满嘴还是混着丁飞jing液与呕吐的秽物,她说的话有些口齿不清,但丁飞还是听清楚了∶“我要见金小姬,在到她才会与你们谈。”

丁飞虽然十分的失望,但房间里的男人却极度的兴奋,看着这迷人的朝鲜姑娘被奸,每个人的下面早已高高的勃起,他们焦急的盼望着丁飞下令。

“好,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丁飞挥了挥手,男人们一拥而上。

崔英真被他们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大字型悬空绑在两根铁柱上,她的ru房马上被几双饥渴的手捏住,已经有男人荫茎不容抗拒地插进她满是鲜血的荫道,那男人不到三分钟就在她体内达到了高潮,红白相间的液体从她的荫道不住地往外流淌。

第二个男人也许真的是太激动了,他抓着她的ru房,荫茎在她和荫部划了几下竟然就she精了。在众人取笑声中,两个男人又接了上来,一个插入她荫道,一个插入她肛门。这两个男人坚持的时间比刚才的长得多,前面那男人一边奸污着她,一边不住搓弄她的奶头,又用嘴巴含住了它,荫茎在她乳酪般滑腻的荫道里愈进愈深。

丁飞观察着她的表情,当男人围住她那一刻,她双眉紧紧皱在一起,当男人们进入她的身体,疯狂地轮jian她时,她牙齿咬破了嘴唇,一缕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丁飞暗暗高兴,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为他与她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他好像听到了她在说∶“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屈服。”丁飞意识到这一招对她已没有作用,他决定还是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让她屈服。

“停”丁飞喝道。虽然围在她身边的男人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得从她身上离开。

短短的半个多小时,已经有近十个男人奸污了她。她那白皙、匀称、柔嫩的胴体,到处布满了被凌辱后的烙印,崔英真为忍受痛苦也明显地耗费巨大的精力与体内,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ru房、腹部随着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由于过度的暴力,原本薄薄的荫唇肿了起来,一时竟难以完全的合拢,荫道流出的鲜血与男人的jing液,顺着修长的双腿的内侧一直滴落在地板上。

“先打五十鞭,让你清醒清醒。”丁飞道。

一个粗壮的男人抓起一根在水桶里泡着的粗大的生牛皮鞭,举起来,运足力气死命朝崔英真身上抽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崔英真赤裸的胸脯上,只听“啪”地一声闷响,崔英真的粉嫩胸部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另一个打手站在背后,抡起皮鞭,交替着没命地抽打崔英真。房间里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劈啪”声。

鞭子暴雨般砸落在崔英真的身上,不多时崔英真的胸前、背上、腿上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几处已经皮开肉绽,开始流出鲜血。换了普通人也许早就昏了过去,但从小就接受了严格训练的她无论是体力、耐心、抗击打力比普通人都要高数倍。虽然每一鞭抽在身上都钻心的痛,但对刚才相比崔秀真还是能接受得多。

“好不愧是朝鲜最精锐的特工,果然心如钢铁。不过,我看你还是听我的话比较明智一点。你这么漂亮,我都有些下不了手。”丁飞又一次劝说道。

崔秀真仰起俏脸,坚决地道∶“我要见金小姬。”

“你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要见金小姬先过了终极电刑这一关再说。”

丁飞道。

一个形状有些古怪的铁架子抬到屋子的中央,架子左右上方各数条横档,横档上连着十数根长短不一的铜线,铜线的顶端有夹子,也有铁环,形状不一。架子的中央是一个用不钢制成,如马鞍一般两头上翘,中间下凹的怪模怪样的凳子,让人感到恐怖的是凳子凹进去的两端赫然竖着两根长约一尺、粗若儿臂的铁棒,铁棒的形状像极是男人的棒棒,顶部是粗粗的圆头,细看之下发现铁棒的表面并不光滑,而是布满粗糙的颗粒。

丁飞发现崔秀真也在看着这东西,便道∶“西方人管这东西叫木马,不过我把它改装过了,现在的名称叫作终极电刑架,它根据女生的生理特点出发,有数十种可以让女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在你坐上去之前,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

崔秀真用沉默表示了她决不屈服的决心。丁飞挥了挥手,两个男人把她抬到了“终极电刑架”上,将她的手铐在顶上的横档上,双足则用架子铁板上的脚镣锁住。然后用一根金色铜制的如腰带系在她纤细的腰上,铜带的两端连着用铁环一个个接起来链子,链子分别系在“木马”的两端,腰上被铜带紧紧勒着,她的下身只能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活动。紧接着她美丽的脖子上也被套上了一个可以收紧的项圈。

崔英真搞不清楚这个古怪的架子到底有些什么玄虚,但有几点她是肯定的,首先即将叫“终极电刑”必定与电有关系,在接受训练时,曾学过“刑询”这一课程,她知道用电来刺激身体是一种非常残酷的刑罚之一。电刑不仅会让人感到痛,更会让人麻痹、痉挛、心,甚至出现幻觉。

她记得有一次训练,教官拿来十万伏的警棍,挨个让她尝到了电击的痛苦,第一次被电击倒的滋味真如万蚁噬心,倒在地上很久也站不起来。尔后经过反覆的电击训练,她身体对电的抵抗力不断地加强,最后可以在十万伏的电击下不倒下。虽说身体开始慢慢适应那强大的电流,但第一次击倒时的感受让她对电一直产生着一种莫名的恐惧。除了电以外,她知道紧贴在她身上的两根铁棒会进入她的身体。“一定要挺住”崔秀英暗暗对自己说。

两只黑色的皮条套在崔秀英的双乳上,然后皮条勒着ru房的下部开始收紧,双峰在皮条的紧勒下变成两只圆圆的、鼓鼓的雪白肉球,由于过度的挤压,ru房像一个被吹大了的气球,好像一用就会爆破。一条条纹理清晰的筋络与皮下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顶端的乳头也立了起来。

幻想道∶今天又是世纪的最后一天去年也是样说的,好像没那去年那么热闹,还是静下心来写点东西。

半年多前,自从发现了元元这个网站,每天到去转转好像是必修的功课。

今天看了从不乱写的对2000年情se文学的总结,烈火凤凰列在最佳长篇作品奖之中,心里还是蛮高兴的。不过话说回来,写烈火凤凰真的化费了我太多的业馀时间。

从不乱的总结是根据情se小说各个类别来写的,我是无疑是“暴力类”,说实话我也只对这类文章感兴趣。我热衷于对女性心灵的摧残,并不太喜欢对女性的身体加以太多的伤害。这一点可以从作品中反映出来。

纵观我所看过的“暴力类”作品,真正属精品的并不多。日本有不少好的暴虐作品,我最喜欢的人qi四部曲,不过只有前三部,书中的两姐妹一直给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在网友创作的伤作品中蹂躏女刑警系列、警探姐妹花系列都是我非常喜欢的作品,还有现在的书剑我也很喜欢。

其实“暴力”类的文章很难写,玄幻系列可以天马行空,任意驰骋;都市、纯恋也许作者有过相同的经历,相同的体会,写起来得心应手;武侠系列,至少我是从小看武侠小说长大的。俗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也会写。但“暴力类”就不可,你强jian过女人吗知道女人被强jian是什么心情吗你被人强jian吗

我想99的人回答是“没有”。那么我再问你,你对古今中外的各种用在女性身上的性具、刑具熟悉吗你那里能买到吗也许你这里能,但在大陆的我是肯定买不的。所以“暴力”类作品即要有真实感,有要有创造性不能与别人的描写重复,的确比较难。

目前烈火凤凰的人气还是比较旺的,除了风月大陆这样的巨作,从留言数、支持度来看排在前几位,一般每次留言都在1525左右,支持度在40006000左右。

众多网友的眼睛是雪亮的,什么作品好,什么作品不好一目了然,而且像长篇连载或有一定知名度作者的作品终是有一群忠实的支持者。我非常欣喜地看到也有不少网友在每一期的烈火凤凰都留了言,写赞扬或鼓励的话,在这新年即将到来之际,谢谢你们

其实我知道,我的作品最大的问题是出在情节上,写了十多万字,与强jian没有联系的东西很少,这样的作品当不能迈入巨作的行列。但问题也就出在这里,写情节、环境的描写我总是提不起劲,也许正如从不乱所说的“没有把握好情欲两者之间的关系”。唉烈火凤凰现在的框架又限制了加入一些新的东西。

慢慢来吧,希望有一天能有所突破。

前几天化了五个小时下载了一部日本的漫画凌辱都市与中国漫画金瓶梅觉得不错,我准备把凌辱都市的情节写进烈火凤凰里。

烈火凤凰强化版雨兰篇14舍生取义续二

丁飞看样对台机器了如指掌,他蹲了下去,调整了两根铁棒的位置,将它们准确地对准了她前后的小bi。一阵“嗡嗡”的震动声从两边传来,两根像男人棒棒般的铁棒竟高速旋转起来,开始向她体内钻去。

两边各有一个人扶住了她的大腿,调校好让铁棒能顺利插入的角度,两根铁棒如钻探机一般进入了崔秀真的身体。由于肉壁的围裹,铁棒震颤的“嗡嗡”声变得低沉,但与此同时,崔英真俏脸顿时扭曲起来,身体随着铁棒的震颤而瑟瑟抖动。

前后两支铁棒粗糙的表面磨擦着她荫道与肛门内柔嫩的薄壁,这种极度的痛苦已不是一般女人能够忍受得。崔英真已经无法像刚才那样坐着,她弓着腰,用足尖支撑着地面,勉强将身子提高半寸,这已是极限了,因为腰上紧勒着铜带使她身体无法再向上挺。但两根铁棒竟可伸缩自主,继续从铁凳中钻了出来,继续上向前进。

丁飞饶有兴趣地把玩着她鼓胀地ru房,道∶“不要硬撑,熬不住就出声。”

铁棒一直进入到了她体内最深处,崔秀真感到前面的那根铁棍已经顶在她的子宫上,而后面那根已经触碰到她的直肠末端。

“在开始之前,我先向你介绍一下,这两根插在你身体里的铁棒是可以活动的,不仅插入的角度可以调整,旋转的速度,进出的速度也有三档可调节。现在先让你试试第一档的初级速度。”

丁飞拿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下了其中一个按钮。

两根插入她体肉的铁棒开始如男人的棒棒般开始一下一下在她前后的小bi里进出,速度虽然不是很快,但毕竟是两根又粗又长、更比男人棒棒坚硬百倍的铁棍在捅着女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所带来的伤害要比刚才被奸yin要大的多。还没插几下,崔秀真的脸色已经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滴落。

在被抓来之前,她也想到过自己会接受各种酷刑,但她还是没想到会坐在这样一个怪东西上,更没想到敌人会用铁棒来插入她的身体。她以前接受的一些怎样抵受刑罚的课程训练,也从来没讲过有这样的刑罚。

崔秀英感到两根铁棒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许多,已经是第两档速度了。

“扑-扑-”铁棒插入肉bi中发出沉闷的声音,崔秀真粘满汗水的身体如风中残柳一般摆动起来,崔秀真踮着脚尖支撑着身体,十只美丽的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本来柔美的小腿肚已如健美运动员般展露着线条分明的肌肉。

她只有这样支撑着,因为如果不将身体提高这半寸,在她身体里的铁棒会给她带来致命性的伤害。

虽然让她接受这样的刑罚,比直接杀了她更可怕,但求生的欲望、任务的责任让她不愿死在这样。她放松着自己荫部的肌肉,让两根铁棒畅通无阻地进出,还不得不调整着自己身体的位置,将伤害减轻到最低程度。

“现在第三档终极速度了。”丁飞残忍地按下了另一按钮。

他心里暗暗佩服眼前这种美丽的朝鲜特工的顽强意志与良好的身体素质,从来还没有一个女人在第二档速度上能够忍着不出声求饶的,她的心与身体难道真是铁打不成

第三档的速度比第二档快上了不止一倍,达到每分钟抽送180下的极高速度,崔秀真再也法调整身体来迎合铁棒的进出,幸好铁棒的插入角度是不变的,她只有竭力让身体保持相对的平衡。

崔秀真整个人似乎已经是像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密集汗水刺激着刚才鞭刑留下的伤口,浑身都火辣辣的痛。崔秀真明亮双眼开始暗淡下来,每个人承受痛苦都有一个极限,而崔秀真已经到了这下极限的临界点。

她踮起的足尖开始抖动,无法支撑着越来越沉重的身体,她不知道如果身体向下再落下半寸,那根铁棒会不会戳破她的子宫。

就在她已经支撑不住的那一刻,高速抽动的铁棒终于停了下来。

“好,你是我碰到竟能在第三档速度还能不出声的女人,不过这只是开始,如果你能试遍这个终极电刑一直坚持不叫的话,我带你去见金小姬。”丁飞继续道∶“在开始电刑之前,再来热热身。”

丁飞又按下遥控器的另一个按钮,还深深插在她体内的铁棒向后缩,头上竟喷出一道浓浓的辣椒水注入她的体内,因为铁棒还紧紧堵着前后两个洞口,喷入她体内的辣椒水在她的洞bi里流不出来。

由于刚才铁棒的一番抽送,荫道与菊花洞的嫩壁上早已伤痕累累,再经这浓度极高的辣椒水一刺激,崔秀真感到体内顿时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她的双腿再也无力支援身体,“噗”地一下坐了下去,好在大半截铁棒已经缩回到里面,她才能坐在凹进的中央。

虽然不像刚才踮着脚么累人,但体内的辣椒水却如同两团烈火在体内不停地燃烧,她扭动着臀部,却无法让在她体内的铁棒移开。

“劈啪”蓝色的电流弧光在崔秀真的乳头上划过,这已是八万伏的高压,强烈的电流刺激,一下让她的乳头如发情般坚挺起来。丁飞将手持着半尺长的铜棒,再一次触到了她被绳子紧紧绑着的ru房上,又是一阵沉闷电流击在肉体上的声音,崔秀真的身体随着电流开始痉挛起来。

那根闪着蓝光的铜棒不断伸向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腋下、乳头、耳垂、头颈、肚脐上闪过道道弧光。崔秀真脸扭曲得已不像原来的样子,但无论铜棒戳在她身体哪里,她都苦苦地忍着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紧咬的双唇流下了一缕艳红的鲜血。

丁飞暗暗心惊,这女人的毅力竟可强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从强jian到被拷打,由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他决定使出最后一招。

两只铜夹子夹住了她被电流刺激得已如石头般坚硬的乳头,刚松了口气的崔秀真扭曲的面貌恢复了原来清秀脱俗的样子,看着丁飞用强力胶带将一个个铜扣连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知道他要使用“终极电刑”这招数了。

丁飞站在崔秀真的身前,按动着遥控器的开关,被贴了铜扣的各个部位传来强劲的电流,她立刻如一个羊癫病人般抖动起来,那一道道、一丝丝电流传遍了她的全身,吞噬着她顽强的意志,撕裂着她每一根神经,冲击每一寸肌肤。

丁飞望着她还是那么倔强的眼神,叹了一口气,按下了遥控器最下面的一个红色按钮,如果最后这一招对她还是没有效,这“终极电刑”对于她彻底失败。

一股强大无比、不可低挡的电流通过插在她前后小bi里的铜棒传入了她的体内,这与在身体表面的刺激完全不同,崔秀真的的身体立刻上挺,脚背又一次的绷直,她身上每一块经过长期锻炼的肌肉完全地凹凸出来,不住地抖动。

那两支铜棒开始从坐凳中上升,由于挤压在小bi里的辣椒水混凝着血水挤出体外,铁棒也以间隔极短的时间发出十二万伏强大的电流。此时,崔秀真已经感觉不到身体其它部位的电流,因为无法与在体内的两根铜棒所带来的痛苦相比。

铜棒比刚才更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子宫被强大的电流击中,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痛苦,丁飞曾说过∶“这种痛要比女人生孩子还要难过十倍。”紧接着,身后的肛门深处也是同样的痛苦。

当电流第三次打击时,坚强之极的崔秀真终于第一次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这是崔秀真积蓄已久的痛苦之声,那凄厉的惨叫声,让囚室里所有的男人都感到有些毛骨耸然,不寒而悚。

丁飞笑了,终于那这冷艳的朝鲜特工出声了,待到崔秀真似乎快晕过去的时候,他关了电源,笑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崔秀真喘着粗气,一时竟说不出话。丁飞以为她已经屈服了,便道∶“刚才的刺激是大了一点,不过是你逼我的,先让你轻松一下,我们慢慢再谈。”

两支铜棒慢慢地缩回了凳子里,从她两处小bi里流出来的,不止是辣椒水与血,在超过极限的刺激下,崔秀英大、小便也失禁了。

丁飞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等待着崔秀真的回答,当他接触到崔秀真的眼睛,他知道自己错了,因为她的双眸虽然暗淡无光,但一股自始至终不屈的火焰还在燃烧。

“只要我见到了金小姬,我会说出你们想知道的东西。”崔秀真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如同雷鸣般在丁飞的耳边炸响。

他刚待再想几招酷刑来整治她时,一个手下急忙过来报告∶墨震天找他。

“她交给你们了,喜欢怎样玩就怎样玩。不过,不要弄死了她。”丁飞离开前对囚室里的手下道。

冰冷的水淋在她的身上,让她清醒了些,失禁的污物已冲洗得干干净净,但她身上男人留给她的耻辱的烙印却不是用水能洗得干净。

正当男人们正在兴高采烈地刚刚开始享受着崔秀真的美体时,丁飞去了又复返,他刚刚与墨震天通过了电话,墨震天决定把她与林岚、金小姬一起送往落凤岛。

丁飞的手下又再一次的失望了,而崔秀真虽然浑身伤痛,但心中却涌起一股惊喜,只要能见到金小姬,她的牺牲就是有价值的。

一辆面包车载着她来到旺角码头,码头上停了一艘小型豪华游艇。

今天中午有一艘开往“落凤岛”的大船将经过香港,约好在离香港100海哩的公海上碰头,由大船将她们送往“落凤岛”,负责这次押送任务的是风天动与丁飞。

崔秀真终于见到了金小姬,但她却大吃一惊,惨遭蹂躏的金小姬目光痴呆,一丝不挂的吊在船舱的中央,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身体上到处是乌黑的指印,微微隆起的ru房上更留下了多处被噬咬的痕迹,尚未有荫毛长出来荫部更是让每一个稍有良知的人都感到痛心,两片薄薄的荫唇红肿不堪,点点chu女的落红将她的阴沪泄得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

一抹惊喜之色在掠过金小姬的眼睛,但眼神随即又暗淡下来。崔秀真做过她的保镖,因此金小姬认得她,但看着她也是赤裸裸地被男人押进来,知道她的处境也与自己一样,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又被无情的粉碎。

“你见到你想见的人了,现在可以说话了。”丁飞一边将她绑在船舱边上的铁档上,一边说道。

“连这么小年纪的女孩都不放过,你们真禽兽不如”看到金小姬被糟蹋成这副模样,崔秀真比自己被凌辱更感痛心。

丁飞虽然心知肚明她不会这么容易就屈服的,但被她骂了一句总有些恼火,刚想发作,风天动推门进来,他一眼看到崔秀真,眼睛顿时放光,道∶“飞哥,这漂亮女人是谁”

“朝鲜黑日的一个特工,与她们一起到落凤岛去。”丁飞道。

一听是朝鲜的特工,风天动更为心动,忙道∶“他妈的我还没干过朝鲜女人,让我先来尝尝鲜。”

昨晚,他本想也干一回金小姬,但金小姬被许安强jian后丢了半条命,他怕自己上了之后,这小女孩一命呜呼,那可是自找麻烦,所以忍得没去动她。此时一见又来了个朝鲜女特工,身材、相貌绝对一流,他怎能不色心又起

丁飞看着风天动这副猴急样,笑着把崔秀真让给她。

他进门的时候早已看到在金小姬的旁边还绑着一个美女,她低着头,一头乌黑的秀发遮住了她的容颜,但从她削瘦的裸体判断是前几天抓来的大陆国安局的林岚,虽然他刚刚在崔秀真身上发泄过兽欲,但骨感挺拨的林岚又一次勾起了深埋在心中的欲火。

他大踏步地走到她的身前,俯身拨开她的秀发,脸色苍白,眼角隐隐含着泪光林岚清丽脱俗、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风天动克制不住胸中涌动的火焰,飞快脱下裤子,将吊着的她放在地板上,硕大的身体压了上去。

崔秀真从被擒这一刻起就没以心灵感应与崔明真联络,因为这种心灵感应是可以单方面进行,当一方在不受外界干扰的情况下集中精神,就可以感到对方的位置以及感受,当然,如果两人一起集中精神,就可数十倍地加强互相之间的交流,不仅对方的感受会真实地反应在自己身上,但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思维。

在遭受最残酷暴行的时候,崔秀真知道姐姐哪怕感应到痛苦的十分一也会对她心灵造成伤害,如果互相沟通,那她的痛苦也会相应增加。而且,那最难熬的时候,她也无法做到集中精神。现在,她觉得有必要与姐姐沟通,以确定她们是否已经开始行动。

崔秀真拚命集中精神,但几次都没有成功,比她整整高一个头的风天动像一头蛮牛,棒棒在她受创甚重的荫道每一次抽动都钻心的痛。崔秀真闭上眼睛,竭力让自己忘记身体的痛苦。

在又试了几次,终于与姐姐成功的联系上了,崔明真的思维清晰传了过来∶“黑日队员已经在前面的水域进行埋伏,过不了多久就要开始行动,你一定要坚持住┅┅”

忽然下体一阵剧痛,风天动将棒棒插入了菊花洞中,她与崔明真的联系又中断了。虽然风天动比刚才还狂暴地奸yin着她,但这一瞬间她心中充满了喜悦。

她转念一想,用眼角看了看被丁飞压在地板上的林岚,对风天动说∶“你能不能不要吊着我,让我像她一样我累极了,我实在想躺一会。”

风天动心中一动,他这样半蹲着干连自己也有些累,心想∶不管怎样,你还是绑着的,又怕你逃到哪里去于是将崔明真放了下来,压在身上大力地干了起来。

虽然崔秀真还是被绑着,但总比吊起起来活动馀地要大一些,她这样做是为了配合“黑日”的行动做准备,风天动当然想不到这一点,沉醉在逍遥乡里的他对外界的敏锐度降低到了最低点。

正当丁飞与风天动完全投入在奸yin两人欢乐中时,“黑日”小组的蛙人已经从埋伏的海域潜入了小油轮。这二十多人是“黑日”小组精锐中精锐,人人都怀有各种绝技,在游轮上的黑龙会喽罗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在队长安炳全的指挥下,他们步步为营,层层推进,在无声无息下解决船上三十名守卫,最后包围了游轮中央的船舱。

如果在平时,哪怕他们行动再仔细小心,像丁飞与风天动这般级数的高手不会一点察觉不到,不过丁飞在敌人破门而入的一瞬间心中还是闪过一丝警兆。

当前后左右十数个手持长短枪械的人冲进船舱,丁飞的反应要比风天动快一拍,他双手一撑地板,整个人如弹簧一般立了起来,原本压在他身上的林岚也随他而起,成为她绝佳的挡箭牌,然后双腿一撑,整个人如一块大石般穿过窗户,落在甲板上。在最后一刻,多年积累的实战经验使他采取的行动是最正确的,终于暂时逃过了一劫。

风天动则没有丁飞这么幸运,他的反应比丁飞要慢,但最致命的是身上的崔秀真猛地抬膝顶在他小腹上,这一腿包含着她被擒受辱来积蓄以久的仇恨,力量自是非同可小。

风天动吃痛跳了起来,他抬头看到十多支乌黑的枪洞对准自己,不由魂飞魄散,当他也想与丁飞一样穿窗而出时,韩俊安的枪口闪出一道火光,已跃起在半空的风天动大腿中枪,重重地跌在地板上。

求生的欲望让他挣扎起来还想再逃,但已经没有机会了,韩俊安望着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的崔秀真,看着二天前曾令人销魂的玉体上到处是男人暴行留下的创伤,他扣动了扳机,风天动发出一声哀号,胸口喷出一股血泉,颓然倒在地上,一命呜呼。

丁飞背着林岚沿着甲板跑到船道的驾驶室,守在外面的队员不敢轻易开枪,几个队员上来拦截,但与丁飞的武功相差太远,无法截得住丁飞的去势。冲进了驾驶室的丁飞知道大势已去,但他还是不肯轻易认输,他打开驾驶台一个盒子,按下一个红色的按钮,这是这艘小游轮的自爆装置。

“再过半分钟,就让你们这帮该死的朝鲜人见上帝去吧”丁飞心中暗暗骂道,转身想挟着林岚跃入大海。

他刚转身,反绑着双手,斜靠在角落上的林岚用可以活动双腿向她踢来。虽然林岚经过多天的地狱般的生活,体力下降,此时的功力不足平时的三成,加之双手又被绑着,如果没有其它因素,丁飞可在三、五招制服她,但此时船不到一分钟就要爆炸了,而“黑日”的队员已冲向了驾驶室,丁飞挡了一招,毫不犹豫的撞碎了驾驶室前窗的的玻璃,身子如大鸟般投向了大海。

林岚瞄了一眼那盒子,上面显示不到十五秒就要爆炸了,她冲出驾驶室,向疾冲过来的“黑日”队员大声喊道∶“船要爆炸了,快跳海”

听了林岚的话,“黑日”队员纷纷跳入海中,金小姬与崔秀真也被人挟着跳入海中。

林岚纵身一跃,想跳入海中,从驾驶室到船的边缘大约十米,这个距离平时林岚轻轻一跃就可轻松跳过,但没想到由于体力消耗太大,这一跃竟没有跳出船舷,她在离栏杆二米处跌倒了。

林岚挣扎起来,再次投向大海,当她身体接触到冰冷的海水,一阵巨响从后边传来。林岚觉得一件重物砸在自己的头上,她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身体慢慢地向海底深处沉去┅┅朝鲜海上,安炳全与韩俊安站在一艘挂着朝鲜军旗的军舰的甲板上。

韩俊安焦急地道∶“那女孩怎么样了”

安炳全一脸愁容道∶“还是老样子。”

“已经两天,她怎么还不醒过来”韩俊安道。

“金大夫说她的生命很顽强,我相信她会醒过来的。”安炳全接着忽然说了一句∶“她真美”

韩俊安一震,跟着喃喃道∶“是啊她真的很美”

于是两个男人不再说话,抬头望着天,一缕阳光顽强地冲破了层层乌云洒在两人身上,两人不约而同祈祷着让那个沉睡着女孩醒过来。

水灵握着盛红雨的手惊喜万分,在她已经绝望的时刻,她竟从天而降,让她免受男人的强bao。

“你怎么来了”水灵还是弄不明白她如何在这紧要关头赶到。

盛红雨说了来印尼的目的。受黑龙会控制的印尼国防军参谋长哈布莱软禁了印尼最有实权的国防军总司令菲扎,意图制造混乱,虽然菲扎的部队远远超过哈布禁,但群龙无首,陷于崩溃边缘。身为国际刑警又是“极道天使”一员的盛红雨刚巧在印尼执行任务,她深知哈布莱之邪恶,如果大权落入他手,印尼将陷入一片黑暗,于是她立刻带了几名手下准备将菲扎救出来,正巧收到水灵的电子邮件,在狼吻下救出了她。

到达营地后,盛红雨向水灵介绍了其他几名队员,江兰、应樱、阮少军、江婷婷。盛红雨的几名手下均都是二十多岁少女,青春动人。在水灵的坚持下,盛红雨同意她参加行动。

“今晚,江兰、应樱和我扮成妓女混进军营,阮少军、江婷婷与水灵在外面接应,混进军营后,迪西亚会接近我们,晚上1时行动,大家明白了”盛红雨简洁地布置行动步骤。

“我们一定会成功”六人齐声道,六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虽然知道这次行动充满着冒险,但大家都充满了必胜的信心。

┅┅盛红雨、江兰、应樱与数十个妓女顺利混入军营,但迪西亚临时通知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无法及时赶到,而印尼士兵们已经开始挑选女人。

江兰、应樱的焦急目光都盯在她身上,等待着她的指示,谁也不愿意就这样给男人拉去,去经历一次真正的妓女生活。

一个配带中尉军衔的男人扯住江兰胳膊拖着她往外走,在走出门口之前,江兰看到盛红雨与应樱也被其它的男人连拉带拖着带走

那个中尉拖着江兰进了房间,用印尼话对她大声嚷嚷。江兰略懂印尼话,知道他让自己脱衣服,虽然内心如焚,但不得不挤出一丝笑容,连声答应。犹豫片刻,江兰鼓足勇气脱掉了连衣裙,解开了胸罩,解脱了束缚的ru房一下子蹦了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有些刺眼。

古斯看在眼里忍不住吞下口水,虽然也玩过不少女人,但多是低级的妓女,沙子里总有一天也会淘出金来,像江兰这样美的女人还是第一次碰到。

在古斯的催促下,江兰脱去了内裤,按他的要求坐在床沿上,慢慢地分开了双腿。古斯火热的视线射在她的身上,强烈的羞耻感使她全身感到火热。

帐房里异常闷热,但江兰却感到格外地冷,这种寒意是从心底里冒出来的,三年前的噩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