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1/1)
样扭动愈使结合的部份火热
,下体不转她的指挥。
「不要一直这样哭哭啼啼的样子,一直要看到你泄出来的表情,才能停止
。」
五郎把枕头垫高,伸手抚摸美丽的ru房,或摸一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或
者二个人的性器结合的部份。
「啊┅┅」
雪乃这时候不知该怎麽办,肚子不停的起伏,扭动屁股显出上气不接下气
的样子。
「为什麽到了这个年龄,还不知道扭屁股的方法。」
五郎用双手抓住ru房,用力拧紧。
「啊,饶了我吧°°」
「嘿嘿,这样一来就一阵一阵的夹紧了。」
五郎一面笑一面更用力抓紧ru房。
「你不会是不受折磨就没有性感的女人吧。」
「不是的┅┅啊,我该怎麽办┅┅」
「哼,真没有用,稍许抬起屁股,一面夹紧插在里面的东西一面画圆圈就
是了。试试看,有了性感以後,屁股就会自然的扭动起来了。」
「啊┅┅难为情┅┅请你不要看我┅┅」
「这种样子怎麽能不看,我要仔细的看,高贵的妇人是怎麽样扭动屁股。
」
「啊┅┅」
全身冒出油脂般的冷汗,羞耻感几乎使她昏过去,但还是咬紧牙关按教她
的方法扭动屁股。
「怎麽样有快感了吧我也有一点了,你这样笨笨的样子最教人欣赏。
」
「啊┅┅」
雪乃向後仰火热的脸,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扭动屁股。最使她感到痛苦的
是没有办法掩藏自己的脸。虽然咬紧牙关哭声还是泄露出来。
屁股不仅是画圆圈,又加上上下的运动时,丰满的ru房随着摇动,肚脐四
周的起伏也跟着剧烈。
「感觉愈来愈好了,你的性器很值得训练,看你的表情也是很快乐的样子
。」
雪乃的声音和鼻子哼出来的声音,都表示兴奋,同时猛烈摇头。
「美丽的女人有性感时的表情更好着。而且你的浪声更清晰,会使男人更
兴奋。你真是天生的yin女,不亏我看上你。」
「啊┅┅我已经┅┅」
雪乃发出表示已经受不了的声音。虽然如此,屁股的动作已经无法停止。
「啊┅┅求求你┅┅」
雪乃不知不觉的这样叫起来,同时用朦胧的眼光望着五郎更用力的扭动屁
股。
「求我什麽呢」
五郎一面这样享受她露出迫不及待的样子,故意这样反问。
「我┅┅已经┅┅不行了┅┅」
「你想要泄就可以泄出来了,」「可是┅┅」
一面结结巴巴的说,一面露出快要溶化般的媚态,五郎产生如同麻痹般的
恍惚感。
雪乃对自己没有办 说出的着急感,开始一面啜泣,一面扭动身体。
「只有┅┅我一个人是┅┅」
终於用哭泣的声音说出来。
「要我帮助你吗」
雪乃通红的脸轻轻点头。
「那麽,你就说出来向我请求。」
「那┅┅太难为情了┅┅」
「这样的话,你就一直这样吧。」
五郎很高兴的等待雪乃采取下一步动作。
「啊┅┅五郎,」雪乃紧张的发出像惨叫的声音,急得表情也变了。
「什麽事」
五郎假装不懂。
「求求你┅┅用力抱吧」
「要我插那里呢」
「啊┅┅你是一定我全说出来吗我说┅┅你就笑我吧」
雪乃拼命的摇头,美丽的头发随着飞舞。
「在我的┅┅阴沪里┅┅用你的东西插吧┅┅狠狠的插吧┅┅」
就在这时侯,雪乃疯狂的样子引起五郎的激动。
「好吧┅┅」
五郎用双手抱住雪乃的屁股。
「啊┅┅」
「这样好不好」
五郎开始用力向上挺。
「啊┅┅好┅┅五郎┅┅」
雪乃大声的呼叫,用身体的猛烈扭动表现现在的感觉。
身体产生最後的痉挛,使得雪乃已经说不出话来。
五郎对她几乎要把rou棒夹断的猛烈收缩,忍不住把全身是汗的裸体抱紧,
rou棒开始爆炸。
一股火热的液体射在子宫上,雪乃的身体更向後仰,在猛烈的颤抖中爬上
最高峰。
「啊,五郎,泄了┅┅我泄了┅┅」
雪乃扑下身体,瞪大眼睛在五郎肩上猛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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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样好不好」
五郎抓住雪乃的头发使她仰起脸,雪乃好像还徘徊在梦里般的张开没有焦
点的眼睛。
「你泄了吗」
突然涌出强烈的羞耻感,雪乃闭上眼睛。
「快回答」
「是┅┅泄了┅┅」
「那麽,你应该向我道谢。」
「是┅┅谢谢你」
「你的丈夫也没有给你这样的快乐吧┅┅」
「是┅┅」
「嘿嘿嘿,你现在的表情,好像连骨头都溶化了。」
五郎松开手,雪乃在羞耻与屈服的哭声中趴下来,虽然把栓在床柱上的绳
子解开,但双手仍绑在身後。
五郎又抓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用她的嘴和舌头清理他的rou棒,然後
走下床把啤酒倒在杯子里。
雪乃听着五郎喝啤酒的声音,同时因嘴里发出异臭的污辱感,和大腿根被
流出来的jing液造成的异常感,心里再度产生完全被征服的悲哀。
如果被关在这里,不分昼夜的这样弄下去,不知将来会变成什疫样子┅
┅
想到这里时心里不由得产生恐惧。
可是身心都被征服的现在,已经完全失去当初被带进这个房间里来时的反
抗心,觉得自己只有活在这黑暗的命运里了。
这样过几年以後┅┅
会不会变成黑社会的老大姐般的女人┅┅常听说女人会随着男人改变,不
能说完全没有那种可能。
伸介,原谅我吧┅┅
雪乃一面流泪一面怀念伸介。
如果是你,我会很高兴做奴隶的┅┅
可是现在连见面的脸也没有,想到这里热泪夺眶而出。
对女儿典子并没有产生多少哀愁的心,或许是她有父亲的关系,也许自己
堕落成这种样子,觉得没有资格做母亲的关系┅┅。
「喂。」
喝完啤酒的五郎说,那种口吻完全是对自己的女人说话的态度。
「到这里来。」
「先让我去洗澡吧。」
「你没有资格要求太多。而且变成这种脏的样子是最适合的女人了。」
雪乃咬紧牙齿,可是觉得五郎说的没有错,双手还绑在背後,行动时很不
方便,只有扭动身体从床上下来蹲在那里。
「不要蹲在那里,站起来。」
五郎站起来用脚踢雪乃的屁股,雪乃站起来时,把她拉到陈列拷问器具的
地方。
「今天,要用什麽东西叫你大哭一场呢」
雪乃尖叫一声向後退,五郎拉住她,用非常愉快的口吻说。
「把你吊在这个东西上吧。」
用手指门型管架。
「我已经完全照你的话做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吧┅┅」
「看你的这种样子才有趣。」
五郎解开绑雪乃双手的绳子,然後拉到她的头上。
「啊,饶了我吧┅┅」
「要哭就哭吧,刚才是痛快的浪哭,现在改另外一种哭的样子,能改变气
氛,你就哭吧。」
雪乃雪白双臂高举在头上,固定在横杆二端的位置。所以她现在变成站立
的大字型。
「还不看一看自己是什麽样子。」
五郎看她低下头,就抓住头发拉起。
前面的墙壁完全是镜子,雪乃看到自己的模样。
「这种样子也很可爱是不是」
「啊┅┅」
雪乃哀怨的叹息,用发呆的眼光看到自己的裸体,甚至认为这种样子最适
合现在的自己。
五郎也在镜子里看到美丽的女体,一下摸ru房,或抓一下下体的黑毛,看
她痛苦挣扎的样子感到无比的高兴。
可是五郎对完全征服的女人,对只有自己一个人欣赏,感到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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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雪乃知道五郎要把小喽罗们叫进房里来时,哭着哀求不要那样做。
可是她这样的哀求,只会刺激五郎更残忍的欲望。
「这是向他们披露你完全变成我的女人。」
说完就走出去。
黑社会的人使女人屈服後,要她永远无法离开的常用手法,就是反覆使用
残忍的暴力,以及让女人想到「我已经是无法回到正常社会的女人」。
五郎要把雪乃屈服的样子给手下着,是用来表示雪乃不是一时性玩弄的对
象,而是成为永远的伙伴。这种作法同时也会让雪乃想到「不能回到以前的社
会了」。
三个小喽罗发出怪叫声冲进房里。
听到这样的奇声怪叫,本来想紧闭眼睛,变成铁石心肠忍耐的决心也崩溃
,身体从内心里颤抖。
对自己变成展览物只有发出悲泣声,表示悲哀。
五郎很大方的请几个手下喝啤酒。
小喽罗们都露出非常羡慕的表情,只有靠啤酒湿润乾枯的喉咙,大声的说
一些yin秽的话,品头论足。因为这时候高贵的妇人会红着脸,扭动身体表示羞
耻,那种样子是他们最喜欢看的。
因为双腿是分开的,所以荫毛下面的肉缝,自然成为他们视线的焦点。
「那里还流出白色的液体吧,是我刚才把她弄到全身无力时留下来的。雪
乃,对不对」
五郎一面说,一面抓头发拉起云乃的脸,另外一只手撩开肉缝的花瓣给小
喽罗们看。
把女人的部份展示完毕後,五郎为表示这个女人已经可以任由他玩弄,开
始用皮鞭抽打屁股。
对雪乃来说当然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经验。一直到今天连一个耳光都没有
挨过。而且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形下挨打的屈辱感,比皮鞭造成的疼痛更痛苦
。
而且还让小喽罗们看到她扭动屁股哀求的可怜模样。
可是五郎还没有感到满足,让手下轮班用皮鞭抽打雪乃的屁股,他自己拿
到电动假棒棒。开始玩弄她的阴沪。
「如果想要停止鞭打,就把高贵妇人泄出来的样子给这些人看。」
小喽罗们几乎趴在地上,看很粗的电动假棒棒深深插入高贵妇人的阴沪里
,而且随着抽插,二片花瓣般的肉伸缩的情形,几乎流出口水。
雪乃咬紧牙关也不要使自己显露出高潮时的模样,可是五郎的动作非常巧
妙。而且皮鞭打在屁股上时媚肉会收缩,虽然不情愿,也形成夹紧抽插的假阳
具的情形。没有办法阻止流出来的蜜液。
「抽插的更滑润了。」
「啊°°」
「湿淋淋的阴沪发出摩擦声了。」
「唔┅┅」
就这样雪乃在悲泣中扭动着被皮鞭抽打的屁股,让小喽罗们看到比死更痛
苦的羞耻场面。
这一天的黄昏时刻,完全失去女性尊严的雪乃,被带到五郎住的公寓。
那里不像一个神气活现的黑社会老大住的地方,是个破旧约二楼木造公寓
,五郎的房间是从楼梯走上去的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他的房间是二房并有餐厅浴室,有一个小喽罗住在靠门口的房间,听老大
的使唤。
从旅馆出来,来到这个充满野蛮男人气味的地方,更使雪乃感到已经变成
流氓的情妇。
只准她穿一件衬裙做晚饭。
五郎和小喽罗们用雪乃的性感模样当做下酒菜又喝又吃,但雪乃只喝一杯
啤酒,其他的东西完全吃不下去。
雪乃在厨房整理餐具时,五郎叫她过去看一看,他手上拿着晚报。
雪乃一面擦手一面看五郎所指的报导。
「开车超速,董事长翻车。」
在这样标题的旁边有一张相片,是汽车摔掉在山崖下的现场。
概略的看完报导後,雪乃觉得自己的身体寒冷。
死亡的董事长就是她的丈夫健男。同车的女人也死了。
「和女人一起在回来的路上,驾驶不小心掉下去的。」
雪乃觉得五郎说话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这种偶然,简直可以说是奇迹。这样一来你就没有什麽挂念的人了吧。
」
五郎说着搂她的腰,雪乃把他的手甩开。
「是你杀的吧。」
雪乃用冷静的声音说,自己都觉得意外的镇定。
虽然一切都是直觉,但巧合的实在太离奇。
大 是把汽车停在旅馆停车场一个晚上时,在丈夫汽车的刹车系统动一点
手脚实在很简单。记得在电视的侦探剧场看过这样的故事。
而且五郎的口吻好像当然要发生这个车祸似的。
五郎用没有渗杂任何感情的眼光凝视雪乃後,移开视线说。
「不是我。不用杀你丈夫,你在那以前就是我的人了。」
说话的口吻很平淡,证明他的话是假的。
「看他的死亡时间,正好是你骑在我的身上扭动屁股浪叫的时候。」
五郎脸上突然冒出凶暴的笑容,抓住雪乃就压倒在自己的腿上。
雪乃没有抗拒,感情好像已经麻痹。
可是突然紧张起来,因为听到五郎说。
「你家里现在大概热闹极了。丈夫和女人在一起遇到车祸死亡,老婆失踪
没有回来,同时失去父母的女儿不知道该怎麽办,要不要我把她收容到这里来
」
我不能只顾想自己的事,一定要保护典子不要受到这些人的毒手┅┅
那是要怎麽办呢
虽然心里很乱,至少现在不能让五郎继续想典子的事。
为此就要抛弃一切矜持,靠女人的武器。
「抱我吧」
好像感情突然爆炸,雪乃抱紧很可能杀死丈夫的男人。
「用力的玩弄我吧,让我忘记一切吧┅┅」
奸的兽道03
原着∶千草忠夫
扫瞄校对∶csh
**********************************
寡妇
1
健男车祸死亡的消息从警察送到京堂家,是那一天的上午。
警方打电话到家里也没有人接,警察直接开巡逻车来通知。而且因为前面
的房子锁上门没有人,就到後面的别栋告诉阿久。
阿久丢下病人久兵卫,立刻赶到伸介的地方。
对这一家人而言,可以说是晴天霹雳的大事件,但火上加油的是建夫的妻
子雪乃不在。为寻找失踪的线索,把大门撬开进去後发现的,另一个霹雳,就
是留信说明离家出走的事。
昨夜雪乃坦白的话,今天早晨她又离家出走,以及同时发生健男的车祸死
亡事件°°这些能说是偶然的一致吗不知道内幕的人也许有这样的想法。但
伸介不认为如此。
五郎那个家伙,是不是为完全占有嫂子,杀死了哥哥┅┅
警方似乎对丈夫的车祸事件和同时失踪的妻子,有某种因果关系的怀疑。
「关於嫂嫂离家的事情,想说明一些事情┅┅」
当伸介这样提出来时,警方感到很高兴,可能就是已经有这种怀疑的关系。
为避免伤害雪乃的名誉,应该说明何种程度,伸介多少有些犹豫。
可是内容必须要谈到她和五郎的关系,大概必须要把一切都坦白出来°°
他认为这是唯一救雪乃的方法。
昨天晚上甚至於决心要和五郎决斗的伸介,现在变成以这种方式和五郎的
阴谋对决。
伸介只隐瞒自己和嫂嫂的关系,从五郎用刀强bao嫂嫂的事件,到昨天嫂嫂
离家出走的过程,根据昨天晚上雪乃说的话完全说出来。也没有忘记特别强调
雪乃被强迫去的旅馆,正好有健男和女人住在那里。也是汽车发生车祸的事件
就在第二天健男和女人离开旅馆後马上发生。
「我哥哥的车是整晚停在属於五郎地盘内的旅馆停车场,如果想动一点手
脚应该是可能吧。」
伸介怀着希望这样说。
「这是有可能性的。」
警察点点头,记在笔记本上。
「根据你的话和刚才看到的留信推测,很有可能这个五郎仍旧限制你嫂嫂
的行为。只是这样就能构成诱拐和妨害自由的罪名。」
「可是不知道在那里┅┅」
「这个很快就能知道,你哥哥去的旅馆附近,其他旅馆并不多,调查那个
地盘里的不良份子,很快就能查出来的。」
原来如此°°伸介觉得一切都很有希望。
以个人的力量没有丝毫办法的事,如动员警察的阻止力量就变成轻而易举
的事。何况地点是受到管制的风化营业的旅馆,那个男人是登记在流氓的黑名
单上。
「如果调查汽车的工作顺利,发现动过手脚的痕迹,最慢今晚就会传讯他
,如果再发现非法监禁你嫂嫂可能就立刻逮捕了。」
警察说这样的话。
而事情是照警察的话发展。
详细检查的结果,在发生车祸的汽车刹车系统发现踩刹车的力量,达到某
种程度以上时就会破裂的痕迹。
而且从留在路上的轮胎痕迹,也查出在一半时刹车失效的情形。
刑警们去逮捕五郎是晚上八点钟。
五郎对自己的犯罪行为有绝对安全信心,所以当警察来时还误以为是其他
事件。可是知道为谋杀京堂健男和非法监禁雪乃的嫌疑时,刹那间张开大嘴发
呆,然後变成满脸通红愤怒的说。
「可恨,背叛了我。」
五郎的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结果,他直觉的认为允许雪乃在昨晚回家後,
违背命令告诉伸介的结果,因此他认为这是雪乃对他的背叛。
所以这句话里包括杀死二个人才弄到手的女人会有这种态度的气愤。
雪乃本人是赤裸裸的双手绑在背後倒在里面的床上,这种样子被警察发现
,会然成为非法监禁的有力的证据。
被救出的雪乃。在警察局接受简单的询问後,交由来迎接的人带回。
来接的人当然是伸介。
看到他时,雪乃一直紧张的情绪,刹那间崩溃倒在伸介的怀里。
「这样就好了┅┅嫂嫂┅┅」
伸介虽然这样鼓励她,但雪乃一直倒在他怀里像婴儿般哭泣。
2
可是,这是雪乃被拉到「社会」之前的短暂幸福而已。
她和伸介一起回到家里,在大门前从汽车下来的刹那,雪乃就必须要对「
社会」做出冷酷的假面具。
「社会」之一是公司的董事长,私人方面她是京堂家的主人,必须要主持
葬礼,使雪乃的身心都不得休息。另外一个「社会」,是以新闻媒体的名目下
,挖掘她这一次事件的真象。
无论是任何一种情形,他们关心的核心是在美丽的妻子°°
而且是丈夫被谋杀,还有可能性被谋杀的男人凌辱,是一种yin邪的好奇心
。在这种情形下,对她这个最大的被害者不表示一点同情,这也是这种「社会
」的常情。
伸介就付出最大的努力,从这样「社会」保护嫂嫂。能为雪乃做的事全做
了,也为她挡架所有的新闻记者。
在这一次的事件中。伸介放弃过去的旁观者的立场,他决心要模仿五郎的
热情,宁愿做一名凶手,也要得到所要的女人。
他还感到一种使命感。
如果我不那样做,京堂家就会瓦解┅┅
另一方面雪乃也尽量配合伸介的努力。
过去的她是经常留在家里的家庭主妇,但现在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对「
社会」好奇的眼光能做彻底的忍耐。对「社会」的这种眼光甚至於还出现战斗
性的挑战态度。而这时候雪乃表现的美感,能把人们好色的妄想消灭。
如此,办完丈夫的出殡,新闻媒体也开始追逐新的对象时,出现紧张後的
虚脱状态。
典子继续上学,阿久又回到气力又显得衰退的久兵卫身边,但唯有雪乃的
虚脱好像无止境。
事实上雪乃也是因为这个事件,等於失去全部人生,也就不能怪她了。
对这样的雪乃,伸介几次提出要帮助她,可是好像她在警察局表现依赖伸
介的情形是假的,冷漠的拒绝。
从此以後伸介只有在远处,紧张的守望她而已。
这时候已经进入秋天。
不能这样下去,这样会和以前一样,眼着着使嫂嫂掉进更不幸的深渊里
┅┅
伸介也这样鼓励自己。
虽然他不想输给五郎的激情,但伸介究竟还是伸介,他不可能拿一把刀去
逼迫雪乃。
就在这种情形下,有一个夜晚,伸介躺在画室里的床上,呆呆的望着窗外
的月亮时,难得有阿久来看他。
自从那件事以来°°倒不如说是在父亲久兵卫面前把阿久强jian以後,伸介
就再也没有找过她。以後发生一连串的事情,好像不便那样做。
阿久的想法大概也一样,也没有瞒着久兵卫来找他。
「什麽事」
在玄关和阿久面对面时,伸介用陌生人的口吻问。
「父亲请你去。」
阿久对这个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也没有露出媚态,又补充一句说。
「雪乃太太来了。」
因为感到意外,伸介凝视阿久的脸。雪乃来看公公,就是丈夫在世时,也
很少有的事。
「她有什麽事情吗」
「她说想要离开这个家。」
又是一句很意外的话。
伸介急忙穿拖鞋走出去。
在很多阴影的月光下,阿久悄悄把身体靠过来,外面的空气凉爽,阿久身
上的温暖,令人觉得很舒适。
从阿久主动把有香味的脸靠过来,二个人一面走一面轻吻,手也自然的牵
在一起。
「你对雪乃太太有什麽看法呢」
「什麽看法,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不是只把她看成是嫂嫂吧」
在阿久的口吻里包含着已经尝过甜酸苦辣的年长女人对年轻男人调侃的味
道。
「那是当然,她是美丽又有高品格的人。」
「这是说对她你有超过嫂嫂的感情了。」
阿久假装没有走稳,摇摆一下把身体靠紧伸介。
听到阿久这样问,伸介就没有办法回答,同时也怀疑她为什麽提出这样的
问题。
「我喜欢雪乃太太。」
阿久这样说。
「雪乃太太好像有意无意的避开我,可是我希望能有机会和她更接近,做
她的母亲是不可能,但只想做她的姐姐。」
伸介没有办法回答,只好保持沉默。
「连女人的我都是这样,你是男人,对雪乃太太产生好感也是自然的事。
所以根本不须要顾虑到我。」
阿久又把身体靠紧一点。
虽然如此,伸介多少感到内疚。这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沉默。
「在处理那个不幸事件时,或出事时,你是很卖力的照顾雪乃太太。」
「那是应该的吧。」
「我说的卖力,是从你的每个牵动感觉出超过一般的范围。」
仲介感到须要反驳,但找不到适当的话就保持沉默。这样一来变成他承认
阿久的话了。
「就是你喜欢上雪乃太太,我也不会怎麽样┅┅」
阿久用唱歌般的口吻说。
「在以後谈事情时,请你想到这一点。」
好像这句话才是阿久想要说的话。
3
房间里为病人准备火炉,所以里面充满热气。
久兵卫坐在轮椅上,对面隔着矮桌是雪乃。和过去一样把和服穿得很整齐。
伸介进去後坐在能均等看到二个人的位置,阿久坐在轮椅的旁边就开始倒
茶。
在伸介刚坐下时,久兵卫就迫不及待的从轮椅上探出身体,用歪曲的嘴和
不灵活的舌头,说些使伸介一句也听不懂的话。
雪乃向伸介含喧後,一直低下头。
「父亲在说什麽呢」
伸介从阿久手里接过茶杯,这样问。
在发生事件以前,虽然是半身不遂但多少还有精神。可是自从长子意外死
亡後,完全没有精神,有如瘫痪在轮椅上。
「要从雪乃太太今晚到这里的事情说起┅┅」
阿久倒完茶後,得到久兵卫的同意後开始说。
「雪乃太太表示,这一次的事件严重伤害到本家的名誉,为弥补这个罪过
想要离开这个家,也可以说希望被赶出家门。」
伸介一面喝茶,一面看着雪乃。雪乃的表情像大理石一样没有任何表情。
「对此,父亲说那不是雪乃太太的过失,是一场灾难。如果说有过失,应
该说是骗说出差大白天去和女人玩的儿子。他不仅是伤害到家庭的名誉,也破
坏了公司的名誉,就是被杀了也没有话可说。希望雪乃和过去一样做京堂家的
主妇,教养独生女典子。」
「父亲说的没有错。」
伸介立刻对雪乃用肯定的口吻说。
「我也向你恳求。」
雪乃好像很狼狈的摇头说。
「各位的心意我很高兴┅┅但也请谅解我的心情┅┅」
久兵卫在转椅上扭动身体说了什麽话。
「嫂嫂。在我来说┅┅我想父亲的意思也一样┅┅不想让嫂嫂继续受到社
会上的好奇心的虐待。」
「┅┅」
「我们不知道能给嫂嫂多大的帮助。可是至少住在这里,大家在一起生活
,必能忘记那样的社会。」
久兵卫和阿久都表示同意的点头。
「而且还有典子。典子同意嫂嫂离家出走吗」
明知不会赞成,伸介还故意这样问。
果然雪乃无力的摇头。
「必要时,就是把典子留在这里也要┅┅」
「那是不可以的。」
伸介立刻反驳。
「母亲怎麽可以抛弃孩子。」
「雪乃太太,伸介先生说的没有错。你把那件事看得太严重了。」
阿久用同情的眼光看年龄差不多的媳妇。
「说的也是,为什麽故意陷入更大的不幸里呢」
伸介这样说的时候,在心里也自问,自己做这样的主张是不是完全为了雪
乃
有没有为自己才这样主张呢
这时候久兵卫把勉强写出来的一张纸条交给伸介。
伸介看了一眼产生很大的冲击。
「有没有意思和雪乃结婚」
纸条上是用乱七八糟的字这样写着。
4
当惊讶的心情消失时,心里也产生同意父亲的想法。
不错,也许是留下嫂嫂最好的方法┅┅
虽然今天已经很少有这种情形,但过去确实有过哥哥死亡後弟弟和嫂嫂结
婚的习惯。
这种习惯并不是为爱情,大概是防止财产分散的关系。可是父亲现在提出
这种事,真正的意图在那里呢
是对媳妇雪乃有强烈怜悯的感情,还是┅┅。
可是,在猜想父亲有什麽意图之前,关於变成那种情形时的立场,伸介产
生类似战栗的感情。
如果和雪乃结婚,典子就变成女儿。和典子已经有不是普通的关系,今後
如果继续维持那样的关系,就变成父女相奸。
再加上和继母阿久也有关系,虽然都不是亲生的,但等於和母亲与女儿都
通奸┅┅。
想像自己在这种双重近亲相奸的关系中,对伸介而言虽然是产生战栗,但
决不是不愉快的感觉。
可是,父亲的意图是┅┅
再度推测父亲的心意。
在这个纸条上写的话,一定不是刚刚才想的事。
来这里时的路上,阿久特别说「就是你喜欢雪乃太太,我也不在意」的话
,就是最好的证明。
现在想起来久兵卫和阿久之间已经取得谅解,所以表示谈到和雪乃的婚事
时,可不必考虑到她┅┅。
换句话说,撮合雪乃和伸介结合,是久兵卫和阿久的主意。
这是为什
伸介这样想着看久兵卫和阿久。
二个人都以很认真的表情,等待伸介决定态度。
看到他们的表情,伸介知道原因。亳无疑问的是要他做共犯。
原来如此┅┅
伸介觉得一切都已了解,但这时候也产生杀死哥哥健男的不是五郎,而是
我们这些人的幻想。
「我知道了。」
伸介对久兵卫点点头,久兵卫的脸上出现红色,从歪曲的嘴喷出口水,不
知说了什麽话。
伸介以郑重的态度,面对他们三个人的谈话毫不关心的雪乃。
「嫂嫂。」
「什麽事┅┅」
雪乃也开始紧张。
「嫂嫂,请你和我结婚吧。当然不是说马上,只是请你知道,在你的身边
就有人希望和你结婚。」
雪乃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凝视着伸介。
「不可以┅┅我不能接受┅┅」
「我说过,不是要你马上回答。嫂嫂大概也不会没有到满七之前就离开这
个家吧,希望在那以前能做决定。」
「不,┅┅那种事是不可能┅┅」
伸介又说。
「请不要把我的意思当作义务或怜悯。我只是很诚实的说出我的心情。」
说到这里,伸介看一眼阿久。阿久轻轻点一下头,好像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是┅┅」
看到伸介郑重的态度,雪乃不得不抬起头。
「在哥哥的满七还没有过的今天说这种话,也许会使你不愉快,但听说你
要离家出走,就不能不说了。」
「我在过去二次都走在五郎的後面,戚到非常的遗憾,但这一次我绝对不
能把嫂嫂交给其他的男人。」
伸介探出身体握住雪乃的手。
「不┅┅」
雪乃像触电般的收回手。
「嫂嫂┅┅」
二个人的眼光相遇,但雪乃立刻转开视线。
「对不起┅┅」
雪乃对久兵卫点头後,站起来就向外跑去。
「嫂嫂┅┅」
伸介在後面追赶。
「求求你┅┅现在让我一个人想一想吧。」
伸介把她抱紧时,雪乃一面挣扎一面哀求。
从她的脸上已经看不见大理石的冷漠,眼睛里出现泪珠。
5
伸介回到房里。
阿久用期盼的眼光看他,久兵卫说些听不懂的话。
「她说现在心情很不安,要一个人想一想。」
伸介说完坐下来喝冷茶。
「嫂嫂在哭,我想大概有希望。」
伸介说的时候没有看任何人。
阿久默默的走进里面的房间。
久兵卫又开始写字,然後交给伸介。
「你没有异议吧。」
「没有。」
伸介在内心里苦笑,到这时侯还问这种话,但立刻回答说。
「我也认为是很好的方法。」
久兵卫好像很满意的点头。
阿久用盘端来威士忌和简单的酒菜。
「就当作宵夜喝一口吧。」
伸介毫不客气的接过酒杯,因为正感到口渴。
久兵卫是不准喝酒,可是阿久体念他的心情,滴一点酒在冰水里给久兵卫
,自己也同样的准备一杯。
「希望这件事能成功。」
在阿久的领导下,三个人碰杯。
在发闷的热气中,冰过的酒通过喉咙时感到非常舒畅。而且自从发生事情
以来显得分散的家,好像又能团结在一起了。
伸介毫不客气的喝酒,同时在心里想,如果谈妥之後雪乃也在这里的话┅
┅。
但在这里不仅是二代夫妻的团圆,一定还会渗杂yin荡的气氛。
当嫂嫂处在那种气氛中不知会怎麽样┅┅
醉意好像更促进yin靡的妄想。
这时候久兵卫用只有阿久听懂的话,不断的要求什麽事情。
阿久因为酒眼睛有一点红,用手背挡住嘴不停的摇头。
放弃阿久的久兵卫,在纸上写几个字交给伸介。
「像上一次一样凌辱阿久给我看。」
伸介重新对久兵卫看一眼,不仅是自己一个人,看起来衰弱像枯木的父亲
,对雪乃的事情也有这样的反应,确实让他感到惊讶。
同时也发现,上一次在父亲的面前几乎用强jian的方法凌辱阿久的事,不但
没有引起父亲的愤怒,还产生再度要求那样做的兴趣。这件事也令他感到意外
。实际上自从那一次以後,始终没有三个人同时见面的机会,也一直挂在心上。
看这种样子,有嫂嫂加入这里的生活,说不定父亲还能恢复健康┅┅
伸介把纸条放在桌上看阿久。
阿久急忙摇头。但同时从她做出的微妙动作,再加上醉意,散发出必能诱
发雄xing欲火的气息。
「可以吧」
伸介再次看阿久。
「不能那样┅┅」
阿久又摇头,但比刚才显得更无力。
伸介不理会阿久的回答,站起来就走出房间到里面去。从里面的卧房拿来
有七项道具的皮包。他认为把舞台从这里转移到卧房去,不如就在这里进行会
有更大效果。
拿皮包回来时,阿久正在仰起脸喝酒,而久兵卫露出很高兴的样子在旁边
看。
伸介从皮包拿出一捆绳索,立刻来到阿久的背後。
从她的手上抢下酒杯放在桌子上,从双腋下伸手过去,把她从桌子拉开。
久兵卫在轮椅上抬起上身,摆出参观的态度。
「不要┅┅」
解开和服的腰带时阿久开始挣扎。
「如果不想让身体痛苦,还是乖乖的让我给你脱光衣服。」
「不┅┅我不要裸体┅┅」
阿久一面摇头,一面已经发出性感的声音。上一次是刚洗完澡,还赤裸时
受到强bao。这一次是要剥光衣服,这样的过程,必然会增加她的羞耻感。
没有想到她会很认真的抗拒,只好用刚解开的腰带,暂时把双手绑在背後。
这样以後就在她口口声声反对中,把身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去。
久兵卫坐在轮椅上探出上身,眼睛里好像恢复活力。
「我不要┅┅」
露出来的ru房被用力抓住时,阿久一面大声叫一面摇动身体,这时候她的
上半身完全暴露出来。
「唔┅┅噢┅┅啊┅┅」
久兵卫好像迫不及待的扭动身体,发出奇妙的叫声。
「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