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于是文龙用大腿挟住玉珍肥大的粉臀,二人侧身卧倒,但是大巴仍旧在养

母的小里,一手揉弄房,一手抚粉颊。玉珍也用双手抚着儿子的面颊与

膛,叹口气道:「唉文龙,乖儿,我们是母子,竟发生乱伦之事,若被别人知

道了,妈已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倒不怕什么,最多一死了之,可是你还年青,前途

无限,岂不毁了你的一生,妈就罪孽深重了。」

「妈,妳别担心,我又不是妳生的,生米既已成熟饭,说什么也挽不回了,只

要我俩别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吗」

「话虽如此,怪只怪我俩都没有定力,才发生此事,想起来我真对不起你死去

的爸爸」说罢后低声哭泣起来。

文龙忙用手去擦抹养母脸上的泪痕道:「妈,不该做的事情,既然已经做了,

再说也无益,爸既死了多年,死者一了百了,妳也替爸守了一年多的寡了,也没有

对不起爸,妈想开点吧活着的人要活得快乐,何必再想死了的人,来干扰活人的

生活,人生也不过短短的活它几十年,何必自寻烦恼呢」

「你虽然不是我生的,妈同你毕竟是母子之份。」玉珍羞红着脸说不下去。

「妈,好了,别再说了,得欢乐时且欢乐,莫待辜负好青春,别再想其它无关

紧要之事,让儿子再好好孝顺妈妈一次吧」说罢双手齐发,在玉珍娇嫩的胴体上

房又揉毛,大阳具原本就泡在户内,此时由软变硬,于是翻身压上玉体,

大抽大送起来。

玉珍被养子一阵猛抽狠,感到小内一阵麻、痒、痛传遍全身,挺起粉臀用

户抵紧文龙的下腹,双臂双腿紧紧缠住文龙的腰背,随着一起一落的迎送。

「好儿子亲儿子乖心肝宝贝妈的小被你肏

肏得好好痛快我要被你奸奸死了我的心心肝妈小

生生出来的的乖。」

玉珍的呼浪叫,更激得文龙像疯狂似的,就像野马驰骋疆场,不顾生死勇,

往直前、冲锋陷阵一样,用足腰力猛抽狠,一下比一下强,一下比一下狠,汗水

湿透全身,算算抽近五百下,时间将近一小时,玉珍被肏得水流了三、四次之

多,全身舒畅,骨酥筋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宝贝心肝大巴的儿子妈已泄了三、四次了,再肏

下去妈真要被你肏肏死了你你就饶饶了妈妈吧

快快把你那仙露给妈妈吧妈妈又泄了啊啊」

说罢,一股浓浓的喷向头,唇一张一合,挟得文龙也大叫一声:

「妈我的亲妈小的亲妈妈我我好痛快喔我也要

要了。」

背脊一阵酸麻,一股烫热的阳喷而出,得玉珍浑身一抖,紧紧抱住养子

的腰背,猛挺户,承受那热而浓的阳一之快,玉珍则气若游丝,魂儿飘飘,

魄儿渺渺,两唇相吻,文龙也搂紧养母,猛喘大气全身压在养母的胴体上,大巴

还在小内,吸着而使阳调和,双双闭目养神好一阵子,两人醒转过来,

玉珍看了养子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乖儿,你刚才好厉害,妈妈差点没死

在你的下。」

「妈,你怎么不说下去,刚才差点死在我的什么下呀玉珍听后,粉颊飞红,

举起粉拳,轻打文龙的膛两下,假装生气的道:「小鬼头,坏儿子,你羞妈,也

欺负妈是吧」

「妈,妳别生气,儿子怎敢羞妈,欺负妈呢我是喜欢听妈那美丽的小嘴说出

来,我会更爱妈、更疼妈亲爱的妈妈,求妳快说吧」边说边用手揉着玉珍的

肥,更用手指搓着大头,再用膝盖去顶养母的户,弄得玉珍浑身乱抖,忙用

手抓住文龙的双手,「乖儿,别整妈了,妈说就是了。」

「那赶快说。」

于是玉珍将樱唇贴在文龙耳边,细声说道:「妈刚才差点被乖儿的大巴

肏死了」说完粉脸飞红,娇羞地将头脸藏在文龙的腋下。

文龙凝视着她那娇羞的模样,打从心里爱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于是扳起养母

粉脸,吻上了她的樱唇,玉珍也热烈的回应,并把香舌伸进文龙口中,两人又吮又

舐,双手又揉着养母的大房。

「妈我还要肏妳的小。」说罢,用手拉着玉珍玉手,握住自己硬翘的大

巴。玉珍手握儿子的大巴,又爱又怜的说:「乖儿,你一连三次,玩了大半

夜,再玩会伤身体,要玩的话,妈随时陪你玩,心肝儿,宝贝,听妈的话,去洗

个澡,再睡一觉,好吗」

「好,妈,我听妳的,我一定好好保重身体,随时给妈妈的小嫩爽歪歪。」

「小鬼头,又讲歪话来逗妈妈了。」

「说真的,妈,妳刚才舒服吗痛快吗满足吗」

「舒服,痛快,满足,我的乖儿子。」

「那么,妈,叫我一声好听的。」

「叫什么好听的」

「叫我一声,亲哥哥、亲丈夫,我好爱你」

「你要死了,小鬼头,我是你的妈妈,这两句话怎么叫得出口,你又欺负妈妈

了。」

「不是欺负妈妈,这样叫起来,才表示妈妈真心爱我嘛」

「嗯」

「妈妈叫是不叫,不叫我俩从此一刀两断,各人走各人的路」玉珍一听,真

是啼笑皆非,沉思一阵。

「嗯好嘛,我叫,我叫」

「叫呀」

「嗯亲嗯亲哥哥亲丈夫,我好爱你。」

「我的亲妹妹,亲太太,我也好爱妳,好爱妳。」

「小鬼头,你真不害臊」说着用粉拳轻打文龙的膛。

「亲妈妈,妳不了解,这样叫,玩起来更能增加情趣,彼此会更快乐以前妳

跟爸爸玩时有没有像这样叫过」

「哼我才没有叫呢都是你有理,妈说不过你,行了吧」

「妈妈下次我们再玩的时候,希望妳除掉做妈妈的尊严,矜持与害羞,要像夫

妻、情人、情夫、情妇,甚至于像奸夫、妇,那样的热情、风骚、荡,这样玩

起来妳我都会更痛快、更舒服,好吗」玉珍一听,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哼你这小鬼,花样真多,是在那里学来的」

「是看黄色录影带学来的」

「你呀真是越大越学坏了」

「哈我的亲妈妈、妈妈,还不止这些呢我还学会好多种交的新花样,

下次一一施展出来,让亲爱的小妈妈慢慢的享受吧」

玉珍听罢,粉颊再度娇红,说:「小鬼头,越讲越不像话了,起来洗澡去」

说完翻身准备下床去,但是文龙紧紧抱住不放,并用脸颊揉擦养母的两个肥,不

依道:「妈妈答应了我,才去洗澡。」揉得玉珍浑身火热,小里的水,差点又

要流出来了。

「亲丈夫小冤家,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妈什么都答应你,好吧妈的心

肝好了,去洗澡吧」

「啊我太高兴了,妈来,我抱妳去浴室」

说罢翻身下床,双手抱起养母的娇躯往浴室而去。进了浴室,把养母放坐于浴

缸边,文龙开了热水咙头,然后站在养母的面前,瞧着养母那身曲线玲珑、丰满成

熟、如莹似玉、雪白似霜的胴体,禁不住蹲下身体,双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浴

缸的水此时快要满了,文龙拿起脸盆盛满一盆水,将她的双腿拉开,再蹲下来将面

盆放在她的胯下,要为养母清洗户。玉珍一见,连忙并拢双腿,娇羞的说:「乖

儿,你要干什么」

「我要帮妳清洗小」

「不,嗯,不要,羞死人了,我自己会洗。」

「妈我刚才不是叫妳除掉害羞,放松心情的吗」

「可是,妈从来也没让别人洗过,更没有像现在这样,打开双腿让别人看户

嘛」

「妈我是妳的儿子嘛,又不是外人,更何况我肏妈的小都两次了,刚才在

床上也过了,看也看过了,妳还害的什么羞嘛」

「刚才是在床上做爱嘛,当然不同,现在又没有妈总觉得不习惯。」

「妈俗语说:习惯成自然,第一次妳不习惯,慢慢的妳就会习惯而自然

了,所以我今天来替妳洗,以后玩完后我都要替妳洗。

「嗯妈好吗」

「嗯好嘛随你了」于是文龙把养母粉腿拉开,用手指小心的拨开二

片紫红色的大唇,缝内的小唇及道乃是鲜红色,文龙还是第一次在于此近

距离,观赏妇人成熟的户,美艳极了,使他叹为观止,看了一阵后,慢慢用水及

肥皂去清洗户及毛,洗好外部,再用手指伸进道清洗那使人销魂荡魄的小

「嗯嗯啊」「亲妈亲妹妹妳怎么啦」玉珍娇躯一阵颤抖,说:

「乖儿子,亲丈夫,你的手指弄到妈的核了,好痒啊」说完双手扶着

文龙的双肩,不住的娇喘,文龙低头仔细一瞧,原来在小唇之上,有一颗像花生

米似,差不多大小而粉红光亮的粒,他即用手指一触,养母的娇躯也一抖,再触

二、三下,她的娇躯也抖了二、三下。

「啊乖宝贝,不要再触了,妈妈痒死了。」

「妈这一粒丁是什么,怎么我一触妳就受不了呢」

「乖儿这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叫核,也叫蒂,平时包在小唇里

边,是看不太见的,你刚才用手指拨开大唇,使小唇外张,故而核也露了出

来,再被你用手指一碰,户内就会发痒,全身发麻,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总枢

钮,知道吗乖,不要再碰它了,痒死人了。」

「妈那玩的时候,可以碰它吗」

「可以,玩的时候碰它,揉它、搓它,或用嘴吻,舌头舐它,或用牙齿轻咬都

可以。」

「妈,爸爸以前给妳用嘴吻过、舐过、咬过吗」

「嗯」

「有没有嘛」

「有」

「好,那我以后也要吻它,舐它、咬它、让妈妈痒死。」

「哼你敢」

「我怎么不敢,到时我要让妈痒得受不了,向我求饶为止。」

「你呀真坏。」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阵,文龙将玉珍户内之阳水冲洗出来一堆在地上。文

龙一看对妈妈道:「妈妳看,地上那一堆光光亮亮的是妳的水,白白的一块一

块像豆花似的,是我到妳小内的浓。」

玉珍一听再低头一看,粉面飞红,急忙拿面盆到浴缸内盛了一盆水去冲,耳边

又听文龙道:「妈真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那么多的浓,进妳那小里面,现在又把它冲洗出来,若放在妈妈

小里,明年一定会生一个白胖儿子了。」

玉珍听了,神情一紧。道:「你神经啊小鬼头,妈是个寡妇,怎么能生儿子

呢更何况是和你通奸,那更不能生小孩,要生,等你娶了太太,到那时再生吧,

你别吓唬妈啦」

「妈儿子跟妳开玩笑的,看妳神情那么紧张,干嘛」说完抱起养母放入大

浴缸内坐好,自己则坐在她的背后,用毛巾擦着肥皂去替她擦洗背部,擦好上身再

扶起她站立在浴缸中洗臀部,贪婪地看着养母的背部及臀部,雪白肌肤,曲线优美

的背部,细细的腰背下,衬着雪白肥大的屁股,诱惑迷人极了,即用手在肥大的

屁股上,肌肤是又白,又嫩,又滑腻,使他爱不释手,玉珍被养子得臀部痒酥酥

的。

「宝贝,不要了,洗好了澡先睡一觉,养足神,明晚妈随你爱怎样就怎

样的,爱怎地玩,就怎地玩,好吗」

「好,好」说完两人洗好了澡,赤条条相拥着步入卧室,待文龙躺下后,玉

珍拿条棉被替儿子盖上,自己也侧身进入被窝里,相拥相抱地进入睡乡。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十一点左右,玉珍掀开棉被下床时,见文龙沉睡梦中,心想

昨晚两人通宵大战,使自己得到从没有过如此痛快淋漓的生活,以后每天都可以

抱着养子同睡,及那大巴的抽,再也不会孤衾独眠,过着那凄凉寡居之生活,

使自己后半生也不算白活了。

这次由养母子之情而为夫妻之爱后,使二人得到爱的美妙,情的乐趣,欲的享

受,终日陶醉在情欲欢畅中,形同夫妻,恩爱异常。

某晚,二人在爱后休息中,玉珍抱着、抚着养子时娇声道:「宝贝,妈有话

对你讲。」

「妈什么事」

「心肝,妈规定你以后从星期一至星期五,只准你抱妈、吻妈、妈都可以,

但不准做爱,星期六晚上才可以做爱,知道吗」

「妈那是为什么嘛」

「乖儿,平常的日子你白天要作事,晚上要读书,每天都很累,若像现在每天

都要做爱,就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星期六晚上可以玩,第二天可以多休息,这

样对身体才有益,妈为的是爱惜你。」

「好妈,儿子听妳的。」

「嗯乖,睡吧。」

这次母子开诚享乐,领略了欲中奇趣后,不分辈份,任情寻乐。转眼数月后盛

夏来临,主人之大夫人到别墅避暑,玉珍母子的工作,开使忙碌起来了。

大夫人钱淑芬,大家千金,嫁夫亦富,一生从未劳,终日过着呼仆唤婢,养

尊处优,豪华舒适之生活,体态丰满而不现臃肿,身材修长,双峰高挺细腰肥臀,

面如满月,凝脂雪肤,丽姿天生,风姿绰约,娇艳如花,虽已年四十五、六,望之

若三十许之少妇。因其夫虽年届五十,然除家中妻妾三人外终日流连歌舞酒榭,交

际应酬,更喜好风花雪月,少女之风情,对家中之妻妾,早已厌烦,每月返家二,

三天,对其妻妾虚以应付而已。故其妻妾都对他不满,二位妾侍较年轻,难耐深闺

寂寞与欲火焚烧之苦,瞒着夫人常常外出招蜂引蝶,寻觅知心合意的人儿,共效于

飞之乐。

夫人淑芬乃大家闺秀,受过高等教育,知书达礼,虽然心中不满其夫的所作所

为,亦不愿行之于色,但四十馀岁之女,只要她身心健康、生理正常,哪能不需

要的慰藉,每于午夜梦回,帷空衾寒,空度月夜良宵,又那能无动于衷呢

数年前来别墅小住时,文龙当时乃十馀岁之顽童,未曾特别注意到,今观文龙

已长大成人,身高体壮,虎背雄腰,眉似剑刃,目如星辰,鼻若悬胆,唇红齿白,

面貌英俊,神彩飞扬,风度翩翩,真乃一俊俏美少年,使其芳心激起一阵阵思春的

涟漪,若能将此妙人儿收为己有,长伴身傍、搂搂抱抱、吻吻抚抚、长夜欢娱,岂

非乐事,也不虚此行了。但必需一良谋,只要依母引子,必能成功,主意既定,等

待良机了。

入夜后夫人唤玉珍至卧室,言及别墅地大、空旷无人,一人独睡巨大卧室,心

中害怕,希同伴而眠,玉珍思同为女人,慨然应允。夫人与玉珍二人虽为主仆,皆

为中年妇人而同病相怜,细谈倾诉心声,一个有名无实,有夫等于无,长夜孤枕独

眠,的饥渴无人慰藉,空自叹息,言到伤心处,低声哭泣。一个是本已久未享鱼

水之欢的中年孀妇,近数月来重享欢乐后,深知夫人现时正陷入的饥渴中,于是

对夫人说道:

「夫人我很同情妳的苦处,我是过来人当然了解得最清楚,尤其是我们中年

的女人,欲在最强烈需要时,而突然失去它,真是比要妳的命还难受。」

「说的是嘛但是有什么办法呢真难受死人了」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男人多的是,但要看是否知心合意的人儿,否则宁愿不

要。」

「对,我的想法跟妳一样,宁缺勿滥。」

「夫人妳说得对,宁缺勿滥,若其貌不扬,毫无情趣,我决不牺牲苦守的贞

节。」

「嗯我也是,如果被我发现如意郎君,一定不顾一切困难、身份、关系,拼

命也要争取到手。」

「夫人那么妳在都市里没有找到知心适意的人儿吗」

「目前还没有找到,再说住在都市的人太浮华了,以我的身份,若交到个不良

歹徒,岂不身败名裂,妳说是吗」

「夫人说的也对,但是妳想不想找呢」

「当然想啊但是目前我心中有一人选,我不好意思说出来。」

「夫人妳说给我听一听,也好帮妳拿个主意呀」

「也好,但是说出来妳别生气啊」

「好我一定不生气。」

「是是」

「是谁啊」

「是是妳的养子文龙。」

玉珍一听心头大震,暗想夫人原来动着文龙的念头,想起龙儿那条大巴,好

似铁金钢骇人心弦,被它肏起来,真是快乐淋漓,夫人真有眼光,但是想想不能白

白的让她痛快,一定要谈条件。于是:「夫人,原则上我答应,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