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市委书记的男秘书第27部分阅读(1/1)

自己的公司,最后违心同意和马向前做一笔铁精粉生意。那么,这就有一个问题凸显在眼前了:武大维只是个检察长,并不是抓经济工作的副市长,乱批这种条子怎么就会有人买账呢这就是陈某的问题了

陈某为了捧好臭脚,竟锦上添花,提出这样的建议:他们这两个公司都是国企,再怎么折腾也是企业和国家赚钱,因此,得想办法让个人赚钱。那么,如何确保马向前能赚上钱呢陈某提出,在两家公司实际上并不存在铁精粉购销业务的情况下,由马向前先付给自己的公司5万订金。然后马向前以侄子名义注册一个私企平川开发区波美贸易有限公司。再然后,陈某的公司以低价把铁精粉卖给波美,波美加价以后再卖给马向前的国际贸易公司。再然后,马向前再以公司名义卖给陈某。做成之后,即将波美注销。这样,就既能赚到钱,又不留痕迹。于是,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的运作以后,通过三个公司之间的转账,完成了徒有其名的铁精粉购销活动。从而使马向前的私企波美公司凭空赚取130万,使国企的财产摇身一变,便转手落入马向前的私囊。事后马向前和乌梅自然要把武大维再次请到家里。武大维一本正经地问:向前,这次你赚到钱了吗马向前急忙回答:赚到了武大维满意地笑着继续问:有没有违法之处马向前道:绝对没有武大维便放心了。他当然知道这钱是怎么赚的,又赚的是谁的钱。但他不去捅那层窗户纸,他此时想干的事就是再次携起乌梅的手进入卧室。

乌梅说:我们生活在商品社会,不涉及经济活动是不可能的,所以武大维给我家办点事只是耧草打兔子――捎带的,根本不费什么事。而任晶晶竟然大言不惭地说武大维只爱她一个,让她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我不能排除武大维同时还爱任晶晶的事实,但他对我的爱绝对超过了对任晶晶的爱我们都是成年人,都知道一个人只有到了不管不顾的时候,那才是真爱我听到这里,真想为乌梅的不管不顾这个用词拍案叫绝,但我更为这三个人,不,四个人的龌龊而不齿挖国企墙角的事我见得多了,因此并不觉得大惊小怪。我只替马向前的所作所为无地自容此时,我已经懒得再听乌梅的半是抱怨半是陶醉的叙述,这样恬不知耻的女人活在世上简直就是多余但她却那么自得其乐谁想过天底下竟有这种女人我安抚她说:乌姐,俗话说真爱无敌,你的真爱终归得到了回报,我为你高兴;而武大维也算够哥们,帮你们办了不少事。武大维是咱们大家赖以遮荫的大树,因此咱们一定得想出帮助武大维的办法说完我就从乌梅逼仄的办公室里逃了出来,仰望天空、大口喘气,因为,乌梅屋里的马蚤气已经快让我窒息了

武大维与乌梅、马向前的三角关系就像一面镜子,让我突然照见了自己,同时也警醒起自己。我不觉叩问自己的内心:我与露洁的关系含不含有无耻的因素回答是:如果再多走一步,那就是无耻即使自己再怎么为自己找理由开脱,在外人眼里,与武大维无异而丁露贞与武大维的关系也莫不如此,虽说她和武大维与我和露洁一样都是可贵的初恋,但只要多走一步,那就是无耻的。我必须在适当的时机把这一点告诉丁露贞

转过天来,我再见到任晶晶的时候,便有意叙述了武大维同时还爱着乌梅的事实。而且,我直言不讳地告诉任晶晶,即使马向前在家,都没耽误武大维与乌梅做嗳,那关系简直是盛夏骄阳如火如荼,水桶上安铁箍――难分难解而且,我讲了乌梅为此获得的好处。我说:什么叫真爱到了不管不顾的程度,那才是真爱于是,任晶晶一下子便妒火中烧,这不是既抢了她的人又分了她的利吗她忍不住大叫:乌梅两口子算个什么东西腐败透顶猪狗不如她一会儿说,武大维给乌梅谋利益她还能忍受,而他们那种猪狗一般的做嗳方式让她受不了;一会儿又说,他们爱怎么做嗳只管做去,不就是那么两下子吗而武大维给他们没完没了地谋利益她绝对不能忍受其实,我早已从她混乱的话语中听出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两条她都不能接受这是一个单身老姑娘一个已经为别人生过儿子的老姑娘的执拗之处,也是让旁观者为之扼腕和慨叹之处毫无疑问,任晶晶想独占武大维。她就不想想,有那个可能吗接下来,任晶晶就开始大骂武大维了。她说,只要一见面,武大维就对她信誓旦旦,说这辈子只爱她一个,怎么回过头就跟别的烂女人乱搞别的女人如果有艾滋病不是也要传给自己吗武大维,你是个缺了八辈子德的王八蛋任晶晶怒不可遏,蓦然间便揭起武大维的短来。

男人没有好东西,以武大维为最任晶晶道,别看他到处给人帮忙,其实都是空手套白狼,热心肠的背后是黑心肠

接下来,任晶晶说出的事实让我想起美国总统小布什的话,人类千万年的历史,最为珍贵的不是令人炫目的科技,不是浩瀚的大师们的经典著作,不是政客们天花乱坠的演讲,而是实现了对统治者的驯服,实现了用民主的方式把他们关在笼子里的梦想。因为只有驯服了他们,把他们关起来,才不会害人。这段话对武大维来讲是再合适不过的。他从事公检法工作多年,特殊的岗位让他养成了骄横跋扈的处世作风。不能排除他身上确有义气,但却是与霸气同时出名的。特别是当上检察长,享受了副市级待遇以后,他更是目空一切,妄自尊大。为了满足欲望,他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达到了狡吏不畏刑,贪官不避赃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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