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迷情第10部分阅读(1/1)

欧式的大床,就是眼前这张红色缎面的贵妃榻也是……在任义看来华丽地有点刺眼了。

“坐啊。”吴欣然坐起来,客气的对任义说。看见他不知所措的样子,便说:“坐哪都行,凳子、床、榻上都行。”

吴欣然见他离开,觉得恶作剧成功,就跟着他去他房间,不拘小节地坐在他的床上,笑着问:“你怎么啦你跟任宽可一点不像他那么厚颜无耻,你居然那么害羞”

任义被她这种玩笑的嘲弄弄得实在是不知所措,只得说:“不要拿我和他比。”

吴欣然歪着头俏皮地望着他,一脸坏笑。

“不是他怎么想的,以前我们住的时候它们就是这样。”任义说。

“虽然什么叫母亲虽然是维族人,是维族人不好吗”吴欣然敏感的问。

“什么意思”吴欣然好奇的问。

“你们本来就不是纯种汉族人啊”吴欣然笑起来,“再说我觉得他挺好啊”

任义问:“他参加过北伐你知道吗”

“外婆死了以后,任宽和爸爸的矛盾一发不能收拾,为能管住他,爸爸给他说了个媳妇……”

任义实在难以忍受,冷笑道:“看不出你这个大小姐,在许多观念上和任宽居然是一样的。”

“那他对你挺好啊”

任义红了脸说:“我嫂子一直和我妈睡一间房。”

“我妈死后,任宽好说歹说地劝我嫂子离开他,估计还给她一笔钱,反正自我那年去了香港后,再没见过她。她嫁进我家的时候,是十八岁,我四四年去的香港,她也该有三十五岁了,一个女人的青春就这样毁在了任宽手里。”

“任宽怎么了他不喜欢她还要他为她做什么啊和她睡觉那才真是同床异梦呢任义,你有没有接受过新思想啊,怎么还那么封建呢”

“既然任宽娶了这个女人总得对她负责吧”

“谁娶的谁负责别人做的事为什么要任宽来承担结果”

“然然,看看谁来了”王景明一回家喊道。

“老爷,下午小姐让胡太太接走了,说是吃过晚饭回来。”杨管家对王景明说。

“是嘛那吩咐厨房准备几个好菜,我和王局长要好好喝几杯。”

王景明听了王局长的分析欣慰了许多。

“有道理,来,干。”王景明举杯。

表白

“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吴欣然的目光又回到任宽身上,看见他可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

“还不是为了你”吴欣然没好气的说,可刚说完,脸就哗的红了,这话可说的有点暧昧,于是她解释道,“反正就是为了维护你的名誉啊跟他争执了起来。”

“没,他出差去了。”吴欣然开心的说。

“上车,边走边说。”任宽坐进车,踩了油门。

任宽突然走上前,用自己胡须根部狠狠地扎了一下吴欣然,吴欣然像被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她用手捂着自己麻麻的嘴唇,惊异地看着面无表情的任宽,大声道:“你干嘛”

当晕晕乎乎的吴欣然被任宽拉着手,正准备把一支精美的浪琴表戴在她手腕上时,她并没有被表的炫目所晕眩,她突然抽回手,困惑地看着今天举止异常的任宽,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吴欣然抬头嗔了他一眼,他怎么这样说王景明看了看吴欣然的手腕,以前那支刘尽忠送的表不见了,只有一支崭新的浪琴表。他赞许地朝任宽看看,然然早就该丢掉那只破表了。冯月珍看见王景明眼中的笑意,嘴角撇了撇,冷冷地望着任宽。

晚饭后任义辞别王景明回朋友家去了,任宽自告奋勇送冯月珍回家,任宽一路上哼着小曲,十分欢快。“你今天下午和曹叔说了什么”冯月珍问。

“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今晚然然一句话都没说,连看都不敢看你。以前她可是拉着

你说话都不放手的。不要以为我会相信因为你弄丢了那个什么刘队长送的手表,她就不睬你这种p话”

“什么你还做了什么”冯月珍关心的问。

“冯姐,这好像属于个人的事。”

“个人”冯月珍冷笑了一声,“任宽,你搞搞清楚,然然不是你平日里见到的那些风月场上女人她不是那种可以随随便便就可以上……”

冯月珍的脸颤抖了一下,问:“你是认真的”

任宽不予理睬继续开车。

“我不许”冯月珍粗暴地替任宽踩了刹车,“任宽,你听着,我不许这样的事发生”

“听着任宽,你以为然然是谁她是王景明的外孙女她是胡家未来的儿媳妇你想怎么样你又能够怎么样你认为景明会顾及你们的交情就会和胡家退婚”冯月珍不停发问着,情绪激动。

“我要的是吴欣然。”任宽淡淡的说。

吴欣然靠在美人榻上翻来倒去想着任宽今天的行为举止,即使任宽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可是今天他的举动仍然让她摸不到头脑,他说他爱自己,可是语气那么平静,一点都没有紧张、不安的情绪夹杂其中。多年的好朋友了,怎么好端端突然来了一句“我爱你”除非他已经……

“然然,胡少爷电话。”王妈妈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应了一声,懒洋洋地下楼接电话。

“文明怎么说”王景明关切的问。

“没怎么说,就是说要推迟几天回来。”

“嗯”王景明点点头,又吩咐道,“杨管家,任先生的客房收拾好没有”

“别动。”吴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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