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让我啪啪啪第1部分阅读(1/1)

《男神让我啪啪啪》

序:你是我生命中最美丽的意外。

对面的年年看过来,路上的丫丫等你采。

哦哈哈,不扯闲话,直接就文论文。

先说节操掉地的题目。

我会告诉你们,年年一开始的题目其实不是这样的吗?

年年其实是一个文艺女孩,只是因为受某丫的各种暴力粗鲁直接的思想影响,于是题目跑偏了。

于是咱不多加议论,不要问我们啪啪啪是什么意思,请自行百度谢谢。

对于年年的这篇文,丫丫并没有看太多,只是从她断断续续的截图和开始的那几千字写出对于此文模糊不清的评论,不,或许不能说是评论,只是说是感悟。

丫丫初把自己的文章拿给年年看时,年年说,很温暖。

看了年年的文之后,我只说,她的文和我的一样温暖。(打死你我都不会承认你比我温暖)

我很喜欢慕慕(男主),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如题所示,那是一个很有男神范儿的孩子。

为了写我们这个系列的文,丫丫专门在网上搜集了各种对于男神的定位。于是我会说,慕慕几乎条条都达到了标准吗。

话不多,长得帅,黄金身高,学习好,和女性保持一定距离,只专属于一个女孩。他几乎是集所有优点于一身,在某释的刻意描写下,成了丫丫的梦中情人的形象。

可是丫丫不是阿白,没有她的好命。

对于阿白,丫丫的感觉很不好说,或是喜欢,又或是羡慕。

很多时候在想,同是女孩子,为何我不能成为年年笔下的女主角那么温暖的女孩子。

那么剔透,那么让人,不得不爱的女孩。

可是我不会嫉妒阿白,那么剔透的阿白,那么可爱的阿白,那么小心翼翼地爱着一个人的阿白,恰恰是每个少女的缩影,我怎忍心去嫉妒她?

她也如飞蛾般义无反顾的爱着一个人并甘愿为其付出一生,这样阿白,正如我梦中那个可望不可即的自己,我怎忍心嫉妒。

我只保佑她一生幸福安乐,带着她甜蜜蜜的小爱情,享受万众睹目的幸福。

我曾经要求年年将我写到她的文中,赐予我如阿白一样的幸福,年年很爽快的应了下来。

于是某丫在某念的文中成了某个追着冰山老师的小丫头,于是亲亲们可以从文中找到我……希望亲亲多多支持我,我的编码是……(哦呸呸,思想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好吧,好吧,碎碎念太多了,亲们直接看文吧。

我只说,年年的文字有一种魔力,让我看到的第一眼便误了终身。

希望所有的亲亲都给年年一个机会,虽然年年并不是对于数据太过在乎的人,但是作为她的朋友,也作为她的读者,我希望她温暖的文字能够被更多更多的人看到。

某丫文字不咋滴,写太多大概可能是毁了某念的文文……于是言尽于此。

愿每个戳进此文的朋友戳进下一章。

2o14。3。8

王小丫

谢谢丫丫,很感动,和丫丫也认识那么久了。希望友谊天长地久!!还有还有,希望丫丫也能快点找到像6羲慕一样的男神!亲们也要多多支持《男神借我一个抱抱》,和这个同是男神系列哒~

o1你不来,芭蕉不展,丁香不开。

“阿白,你不是吧。没了他,你连出来玩都好像没骨头一样,瞧瞧你,软趴趴的。啧啧。”

“二胖,你有病,药别停啊!”趴在桌子上的女生小巧精致,眉眼柔软,说出的话也是软糯怡人。她身旁的男生靠过来,眨着明媚的大眼,还带着婴儿肥的娃娃脸上泛着动人的光芒。

“阿白,他有什么好的?哪里抵得过我们十六年交情吖~阿白,你丫真不考虑考虑我吗?”他故作委屈地咬咬自己嫣红的唇瓣,大眼眨巴眨巴,好似随时可以掉金豆豆。

“我说,沈家二胖,这把戏你玩了那么多年,你累不累?你不累,我这被表白的人都快抓狂了!”她吸一口柳橙汁,细眉皱起,撇着嘴,一脸厌烦。

那娃娃脸顿时垮了下来,“阿白,说好的,在外面不叫我二胖的。”他也皱了眉,垮着脸和那女孩儿打商量。“你惹了本小姐,你就该乖乖受着。”杏眸一瞪,被欺压惯了的二胖纵然有话说,看那小脸写满不悦的人,也默默无言了。呜呜呜,谁让他被欺压惯了。

“喂,乔姨的小孩儿怎么那么胖!和沈姨夫一模一样!我叫你二胖好不好呀?”那个穿着小碎花洋裙的小女孩儿叉着腰,一脸凶相。沈乔晏哪里见过这么凶的小女孩儿,当下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却咬着嫣红的唇,弱弱的反驳:“阿娘说,不可以给别人起外号的。我叫沈乔晏,不是二胖。”他虎头虎脑的模样更激发了许念白逗弄他的心思。

“切,我说你是二胖你就是二胖!瞧瞧你,多胖呀!啧啧,小肥猪似的。”许念白小大人似的绕着沈乔晏转了几圈,眼神仿若真是呆在了猪圈。面前就是一头稀奇的小肥猪。沈乔晏那时还单纯的像杯蒸馏水。也是被许念白糊弄到了。小嘴一撇,明媚的大眼微微一眨,就泛满了水雾。

“呀,你别哭呀!你哭的话,我许爹爹要揍我的!呀,你还哭!还哭给你叫狼吃掉去!”许念白也没想到这小男孩儿那么不经玩笑,毕竟还是小孩子,怕被大人责骂,说起话来也不伦不类。肥嘟嘟的小胖手一把捂住沈乔晏的嘴,那精致得像娃娃一样的小男孩呆愣住,大眼睛眨巴眨巴,明媚的像四月的春光。“嘿嘿,你别哭,我长大了给你做小媳妇好不?”许念白嘿嘿直笑。

“唔唔唔,唔……”他含糊着想说话,呵出来的热气全在许念白的手掌上,痒痒的,热热的。许念白歪歪嘴,戒备的放下了手。“不行啊,阿娘说我现在还小呢!”那小胖娃娃一本正经地说。“切,等你想要白白的时候,白白还不要你了呢~”说完还傲娇地扭扭屁股,走了。自此,沈家少爷开始了漫长的被许家小姐剥削的日子。

“二胖!我想要那漫画书!拿来给我!”

“二胖,我作业忘做了,帮帮忙吧~二胖~好二胖~”

“二胖,那帅哥好帅的样子,去帮我问下qq号!”

“二胖,我没吃饭,让干娘送点来,记住,我要吃清炒白菜,醋溜土豆丝,还有青椒炒鸡腿!”……

沈少爷回顾自己的辛酸史,大眼怒瞪那个趴在桌子上的女孩儿。却见她杏眸一亮,挺直了腰背,兴奋地冲门口挥手,表情明亮得像太阳。沈乔晏看向来人,或许只有他吧,只有他,才能让她那么幸福。像摔断翅膀掉落深渊的鸟,虽然疼痛,但毕竟又能飞行,不惜代价是粉身碎骨。

他不来,芭蕉不展,丁香不开,她的心里再也没有春天。

o2他在那里,光芒万丈。

“羲慕,这里这里。”她开心得像一只鸟,又蹦又跳。沈乔晏不遗余力地翻了个白眼。

他信步走来,白衬衣,波板鞋,柔软的发在风中轻轻飘,带了一身风华,潋滟了时光和她。

沈乔晏狠狠地吸了一口果汁,娃娃脸拧巴在一起,窝在柔软的沙发上,轻骂了一声:“妈的,不愧是6妖孽。6变态。”他越走越近,双手插兜,带了一抹雅致的浅笑。

“你这小东西,真是一天都不让我消停。”他温暖开口,声音有溺人的温柔,修长的手轻刮过许念白细腻的鼻头。许念白一脚踹开沈乔晏的脚,扑往6羲慕的怀里。

狠吸了下鼻头,脸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地说:“羲慕,我很想你的。真的好想你啊,一下看不见你,我心里就会很难过很难过的。…要不我们结婚吧?”她抬头看他,眼睛晶亮,像明净的山水画。6羲慕心下一软,却哭笑不得。“念念,我们还没成年。”他语重心长地说,又抱着她坐下,拿过她喝的柳橙汁,也没有再要吸管,就那样自然地用她喝过的吸管。

她乖乖地窝在他怀里,再看不见半分嚣张,眉眼从容温和,安静美好的像个熟睡的娃娃。让沈乔晏直呼不公。

“糙,每次都这样!一见了他,乖的和猫一样,和我呆在一起,就是个母老虎。”沈乔晏巴拉巴拉的在告状。丝毫没看见怀中的小姑娘杏眸一眯再眯,眼中散发出骇人的光芒。6羲慕好心地咳嗽了几声,可沈乔晏丝毫未闻,依旧口若悬河的在讲许念白小时候的糗事。

“阿晏~”许念白甜甜地唤一声。

沈乔晏才感到大事不妙,十年前他发脾气抢了她玩具,她也是这么叫他的,结果他被她使诈推到了泥潭里去,裹了一身泥巴,还遭了自家阿娘一顿胖揍。自家阿娘的原因是把新买的衣服弄脏了。七年前她这样叫他,结果她和他的死对头一起整他,被罚打扫教室一个月。呜呜呜,还不许别人帮忙!!

“阿晏,蔚然说,她三分钟后到,你看着办吧。”许念白就着6羲慕的手吸一口橙汁,言笑晏晏地看着他。“我日你大爷的许念白,糙,竟然叫她来,想逼死我啊。你狠!好的,算你狠!”沈乔晏狠狠地瞪一眼许念白,放下果汁,迅速开溜。

“羲慕,我猜,蔚然在门口堵他。你说呢?”她笑着歪头看6羲慕。6羲慕好笑地看她一脸灵动,点点头。

“嗨~蔚…蔚…蔚然啊!真巧呵?哈哈,你…你也来喝东西?你慢用,我还有事,先走了。”许念白扭头看沈乔晏,只见他被一个比他还矮半个头的小巧女子拎着后脖领气势汹汹地走来。沈乔晏不住求饶,可那女子丝毫未闻。将他往座位里面一甩,沈乔晏还没缓过神,她就坐在了他旁边。

“服务员,一杯红茶,谢谢。”她熟稔地点了单。然后转头看许念白。“白白,谢谢你啦!今天我请,不过某人单请自己付。”说完狠狠地瞪了一眼沈乔晏。沈乔晏摸摸鼻头,讪讪地笑。

“你们俩真是欢喜冤家呀。上辈子肯定结缘了。”许念白笑嘻嘻地说。

“谁和他结缘!”“谁和她结缘!”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彼此狠瞪。这次轮到许念白讪讪地摸摸鼻头。可怜兮兮地说:“羲慕~他们凶我。”眼里水光点点,好不可怜。“乖,准备考哪里?告诉我。”他摸了摸她的头,笑里藏刀地问她。

“呜呜,你明知道人家成绩不咋样!你肯定上中创新啦,我只能卡在普通班。发挥不好,可能连中都上不去~”她玩着他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洁白如玉。“所以,我和乔晏商量了一下,决定从今天开始,我们仨给你恶补,一定要上创新。”他微微笑着,许念白却觉得她面前有一只大尾巴狼。

嗯,6羲慕,你是全世界最有光芒的的大尾巴狼,你站在那里,就会给我信仰。

-----许念白。

o3少不更事误终身。

话说,这二人的恩怨呀,可是从盘古开天…咳咳,扯远了。从四岁时起就结下了梁子。(勉强称之为不解之缘…咳咳,血海深仇)不管怎么说,反正两个人放一起,准吵架,吵着吵着就打,当然,我们可爱的沈公子是永远打不过吴家小妞蔚然的。

好叭,回到他们认识的那一年。

某一天呀,吴家小妞心情甚好的出家来散步,走着走着,咦!这里是哪里呀!然后很严重的意识到自己迷路了。哦买噶,谁能告诉她她原来是个路痴!!!小妞慌了,小眼一轮,眼泪像金豆豆一样往下掉,嘤嘤哭泣。“咦!”突然听见一声很惊讶似的声音。她抬起朦胧的泪眼看向来人,却只看见一坨肉状物体不断移近。妞哭得更厉害了。

“不知羞!沈大胖说了,男孩子是不能哭的!你真丢脸!”吴蔚然揉揉眼睛,看清楚了站在她面前的小孩,穿一身浅白色的运动服,有些胖,不过长着一张很讨喜,也很想让人蹂躏的娃娃脸。“我…我不是男孩子。”妞弱弱地回一句。

“呀!你还没担当!大胖要知道了!肯定得揍你!你难道想做女孩子嘛!”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啊。好吧,原谅他爱女成痴的老妈将他小时候扮过一个月的女生。他家老爹很是生气,认为这样孩子以后怎么振夫纲!但他爹不敢违背自家老婆啊。qq 显然他爹是有远见的,咳咳,后话。从此沈公子尤其厌恶娘娘腔!“我不是男孩子!”妞火了!虽然即使那个她爹给她穿的很男性化,但是她是实打实的女孩子好吗!

但是…妞刚刚哭过,孩子声音哑哑的,真的听不出来tot“你这小子,怎么能这样呢!真是气死我了!”孩子急了,他觉得蔚然是个很不好的孩子,又爱扮女生,还爱反驳他,在自家被他阿娘和小白欺压也就算了,出来玩玩还被一个爱说自己是女孩的男孩呛声,孩子真急了。走过去,就是一爪子拍在妞脑门上。妞愣了,彻底傻啦。她哪里被打过,家里有俩个护短的主儿。

孩子也是个暴脾气。“你…你这个小胖子打我?!”一根小胖手指颤抖着指着他,脸被气得发红,也有可能是羞的。(吴蔚然:“滚你丫,你丫被打了给劳资羞一个!”)沈乔晏也傻啦,天天在家被许念白念叨着“二胖”“二胖”,tot孩子也是有自尊心的。顿时小脸一垮,胖爪子一下拍上吴蔚然的手。“坏孩子!”他气嘟嘟地说。

“你才是坏孩子!”吴蔚然这小丫也郁卒的很,从小到大,哪个人见了她不说她乖巧可爱!俩人二话不合,开打了。“死二胖,你来这里欺负小女生呀!亏我找不到你!”平地惊雷呀惊雷。沈乔晏泪了,小白,外人面前,能给咱留点脸不?心底默默地说,泪流满面啊。

吴蔚然乐了,嘿,她看出她是女孩子了。她看走来的许念白,小孩儿穿一身碎花的小洋裙,甭提多好看。她心里一酸,低下了头。许念白走到她身边,轻轻问:“你还好吧?”妞低着脑袋,瓮声瓮气地说没事儿。许念白转头对沈家少爷怒吼:“你丫皮紧得慌!迟早收拾你!”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去?”许念白特自然地牵了蔚然妞的小手。这一片她早和沈乔晏摸得熟透了。

吴蔚然一路走一路听许念白不停地巴拉巴拉讲话,俩屁孩儿友谊迅速升温。而且他们俩小区就俩对面。许念白心底暗暗佩服吴蔚然的路痴,俩对面也能走迷路。沈乔晏蔫着脑袋走在后面。听许念白把自己和她家家底爆了个精光。吴蔚然一指那一栋咖啡色的别墅,说:“进我家玩不?”许念白笑着摆摆手,拎了沈乔晏的耳朵说:“我还得赶回干娘家吃饭呢。下次来我家玩啊!”吴蔚然说好。俩人建立起欺负沈二胖的革命友谊。

那时他们四岁,少不更事,年幼无知,自此一生相随。

o4让我感谢你,赠我空欢喜。

“羲慕,我给你念诗可好?”那女子眉眼弯弯,笑意盈盈。他抬头,温润精致的面容,如开了满树繁花,在她心里,纷纷落落。

“好。”

“四月四月想起你,路遇樱花,从前,每日樱花下,谈几句,就散。你嬲我一宵,闪避我七天。七天后,你,若无其事地泥上来。樱花盛开即谢,你的事,总这样,四十六年游去,你若记得,也不是爱,自己太俊,不在乎别人,偏偏是你的薄情,使我回味无尽。”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在噪杂的教室里,眼里似乎有星光璀璨。他的心便只有她了,也只可以是她了。

“我给你念一首可好?”他微微笑,远山般的明净,许念白微微晃神,这么美好的他,竟然真被她而得,他是整个s中的大众情人啊,当之无愧的校草男神哪。

他自顾开口:“早晨干净得像一块玻璃,上边有水,亮着。开始还不知道呢,为你在树林里歌唱,唱过的树都倒了,花开如火,也如寂寞。”他的声音真好听呀,低低的,有磁性,念诗的时候眼睛看着她,温柔的能溺出水。

“你喜欢歌谣,孩子,这歌是唱给你的,这漂亮的蜜色的火焰,一次次被秋天吹动。”她摇头晃脑补全了诗的上半首。歪着脑袋问他:“羲慕,你会真为我唱歌吗?”“你想听?”他用手倚了脑袋,勾着三分笑意,慵懒迷人。她猛劲点头。“下次吧,要上课了。”他却正色起来,用笔敲了她的脑袋。她龇牙咧嘴地看着他,既搞怪又可爱。他垂了头,不再看她。

阿白,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我的心?

放学铃一响,许念白蹦跶到6羲慕的位置上。甜甜开口:“羲慕,一起回家好吗?”正在关拉链的手一顿,“阿白,我们俩不住一小区,而且,你在城西那边,我在城东那边。我送你回家,我就得挨我妈骂了。”他难得扮个委屈,顿时叫许念白扑上他身。

“啊呀呀,羲慕呀,你咋这么好看呀,你咋这么让我想犯罪呀,我们啥时候结婚呀?”她跳跃性的思维叫6羲慕很是苦恼了一阵子,这样的老婆会带坏孩子吗?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呀。6大帅脑子里不断浮现这些疑问,面上却波澜不惊,淡淡地说:“未成年。”说完很酷地背上书包,走了。

羲慕呀,羲慕呀,你咋走了呢…等我…tot

刚赶到许念白班门口的沈乔晏看着那个背亚麻布包的女孩儿狂奔的背影。大吼一声:“我草你丫许念白,老子这些年白等你的呀,有异性没人性。”后面一句嘀嘀咕咕的,只给自己知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吴蔚然从另一楼梯上来,看到沈乔晏黯然的眉眼。“白白和6小帅走了?”她拍上沈乔晏的肩头。“帅帅帅,帅你个死啊,花痴。”沈乔晏忿忿地骂吴蔚然,气冲冲地走了。妞又愣在那儿。后知后觉地大吼“我x你丫沈二胖,吃炸药啦,神经病。”追上去打他。

时光和他,还都在身边。

o5子夜想歌,桐花先落。

“蔚然,我给你念诗好嘛?”吴蔚然吃着薯片,白了她一眼。“你这小丫倒真奇怪,就喜欢这些诗啦词啦古言啦,敢问姐姐莫不是穿越人士?”

许念白也翻了个白眼。但很有腔调的回她:“吾乃许家绪文之独女,许念白是也,如假包换,童叟无欺。”吴蔚然,败!

“哪有花儿不残凋,哪有马儿不过桥,残凋的花儿呀随地葬,过桥的马儿呀不回头,当你唱起我这支歌的时候,我的心懒了,我的马累了,那时,黄昏已重了,酒囊已尽了……”她一个人轻轻地背出来,软软糯糯,那声音使人心底痒痒,随而泛起温暖。

蔚然随口问一句:“谁写的呀?”“郑愁予。”她回一句,转身出了门回家。“这妮子,脾气也够古怪不定的。”吴蔚然抱怨了一句。后来她一时兴起,去查了这首诗,才发现有前半段。“哪有姑娘不戴花,哪有少年不骑马,姑娘戴花等出嫁,少年骑马访亲家…” 她那时眼泪也落下来,抱着自家老公狠狠地亲了一口。

回了家,许绪文坐在沙发上看新闻。“回来啦?”他笑一声,继而又说:“我的小念白可想爸爸啦?”她红了眼眶,扑到他怀里,用柔软的脸蛋蹭他柔软的衬衣。像撒娇的猫:“许爹爹呀,许爹爹,你怎么才回来呀,我好想你呀,我真的好想你呀。”仿若情人间的呢喃,她闭着眼,感受着自己阿爹温暖气息。“小妮子,都那么大了,也不知羞。”他笑着刮了一下许念白的鼻子。

“因为爹爹呀,爹爹是我上辈子的情人。”她脆生生地说。许绪文看着自家女儿越发长开的眉眼,越来越像温婉的她,心下一痛,揽了许念白入怀。“我家小念白,是世上最好的姑娘。”他低低地说,吻了她的额头。

“爹爹,我给你念诗吧?”和她母亲真像,都爱这些委婉动人的表达。心中酸涩更甚,面上却还微笑着说好。

“哪儿去了,甜的蔷薇?哪儿去了,甜的蔷薇?一旦逝去,永难挽回;我不复归,我不复归。”他这伶俐的小丫头呦,叫他如何不爱,如何不宠,如何不溺,如何不舍?

俩人看了一会电视,小丫头乖乖地蜷在怀里,有些困意,他看她打了好几个哈欠。不忍打扰,让她窝在自己怀中睡觉。从小没有母亲,自己又忙,一般都住乔清家也就是沈乔晏家,这孩子外表乖巧可人,内里不知多没安全感。

他忽而听见一声嘟囔:“爹爹,阿娘说你还有我。”他微笑,却感觉有些想哭。又有下一句:“羲慕呀,我好喜欢你呀。”他无奈,这丫头长大了呀,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他心里却涩涩的,酸酸的。想到终有一天,他会把她的手交到另一个男人手上,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儿。可是,他守不了她一辈子呀。

抱着自家闺女,一夜好眠。

(关于标题:有一首诗叫《子夜歌》,传说有个女子叫子夜,因为相思,做《子夜歌》,字字入情,声声传韵,于是后人把这些堆积如绸的爱的诗词都称做“子夜歌”。后来胡兰成在《今生今世》里借《子夜歌》写他和张爱玲:“牵牛织女鹊桥相会,私语未完,忽又天晓,连欢娱亦成了草草。子夜歌里有:一夜就郎宿,通宵语不息。黄蘖万里路,道苦真无极。而我与爱玲却是桐花万里路,连朝语不息。”可胡兰成没和张爱玲终老,或许桐花先落了。)

o6当你途经我的盛放。

“许念白呀许念白呀,你快下来呀,要迟到啦!”

“一大早你嚷嚷毛线啊!烦死啦!”从深绿色的玻璃窗口探出一个小脑袋,沉着脸吼他。沈乔晏摸摸鼻头,嘀咕一句,糙,真凶,看以后嫁不嫁的出去!

“喏,拿去。”沈乔晏递过包子给她,从她手里拿过牛奶。“不喜欢喝牛奶为什么还要天天带?”她小口小口的咬着包子,垂着眼,淡淡开口:“因为羲慕喜欢喝牛奶呀,所以他也想让我喝,但他不知道我不喜欢,送了好多箱牛奶,我喝不完,他会不开心,我不想让他不开心,所以我会乖乖喝完。”“疯子!”沈乔晏突然很生气,喝了三个月的牛奶,天天给她送包子,原来一切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快步走到垃圾桶,将牛奶扔了进去。

“你干嘛呀!你不是爱喝吗?”许念白觉得很费解,大声呵斥他。“我不喜欢喝牛奶,一点也不!”他转过头,一字一顿地说。嫣红的唇紧抿着,大眼里折射出怒火,娃娃脸绷着。许念白愣在原地,看着这个让她感觉陌生的沈乔晏。

他看她精致温软的眉眼流露出不安,终于泄了气,走过去,揉她的的头发。“对不起,今早上我被阿娘骂了,心情不好。”“哦,那没事。干娘她总这样。”许念白愉悦地说,继续咬包子。在客厅愉快哼着歌的乔清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妈的,谁骂老娘!”

“早上好,羲慕。”她在门口遇见他,他眸色淡淡,看向她时,才带了温度。“早上好。昨天有想我吗?”“…”估计能把情话说的像寒暄的人,这世上,就只有一个6羲慕了。“小丫头。”他笑笑,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她的脸很不争气的红了一片。“我才不小了!我很快就可以结婚的!”“…”6小帅果断无视这句话,走了进去。

“羲慕,你不考虑下嘛?我真的很快可以结婚了!”她追进去,死皮赖脸地问。“许念白小姐,你知道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定结婚年龄女生不得早于二十周岁吗?而且,你还比我小一岁。”6羲慕放下书包,一本正经地给自家小女友普及知识。“哈?”她呆在原地,不明就里。

6羲慕微笑,青天白日般明净。那微笑像是在说,孩子,多读点书长知识好吗?了解一下法律好吗?不要老是惦记结婚好吗?先把中考过了好吗?你不知道,我……看不见你会没心思读书吗?那句话,他只在心里偷偷说。

“6羲慕,没人说过你很渣吗?”许家小姐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他们一般只说,哎呀,看看你家羲慕呀,多聪明呦,成绩又好,长得还那么好看。”这世上能模仿大妈们语气模仿的如此淡然,如此…令人无语的人,估计全世界也只有一个6羲慕了。正因为你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6羲慕呀,所以,我才对你如此念念不忘,一往情深吧?许念白想。

她歪着脑袋走神的样子也好看,四月的暖阳照在她身上,恍若琉璃美玉。她是个太剔透的人,见不得肮脏,见不得黑暗,从小被人视为珍宝,既聪慧又单纯。他垂下眼帘,拿起速写本,快速地写下:世有佳人,玲珑剔透;许家念白,情深不悔。

许念白将头凑过去,只看到前四个字。不免抱怨道:“羲慕,你当着我的面写这些呀,就不怕我吃醋?”6羲慕没理她。将头望向窗外,四月,还有两个月中考,三年零两个月高考,七年零两个月毕业。阿白你知道吗?我还有好久好久才能娶你。我的美玉无瑕,你知道吗?

o7有甜蜜就有失落。

许家小姐近日来十分不爽,非常不爽,不爽到了极点。

“阿白,这道题你已经解了十五分钟了。”他出声提醒,身边摆着的是一张又一张做好的试卷。“羲慕。”她弱弱地唤他一声,咬着唇,好不委屈。眼中似蒙了一层浓雾,眼皮轻阖即散,落了一串珍珠。6羲慕狠心不看她。她将头凑过来,咬着嘴,吸吸小巧的鼻头,“羲慕,做作业很伤脑筋的,我本来就不聪明了,你愿意以后娶个傻老婆吗?”“…”

“不做啦!”她气极,将笔一扔,嘟着嘴绷着脸不说话。“阿白,你在任性什么?你知不知道考高中很重要啊?”他似乎也有气,语气不善。“那你找个像你一样聪明的老婆好了,反正我又不聪明,又不好看,脾气还坏,还那么霸道。”她越说越委屈,眼泪掉下来,碎在桌子上,阳光折射的水光几乎将他的眼灼伤,他让她委屈了。

他认命般走过去,如玉的手轻轻擦掉她的眼泪,浅浅地叹一口气,温柔开口:“阿白,我只是怕,怕不能和你在一个学校。”她更委屈,扑进他怀里,嘤嘤哭泣。他身子僵在那儿,手拍着她的后背。“羲慕,羲慕,我好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会努力的,我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的。”她抽噎着在他怀里说。

“好。”

她抬眼看他,看他刀削斧砍般的俊颜,星目剑眉,薄唇,不笑时一脸冷毅,笑的时候像春冰初融,山明水净。他是云端高阳啊,而她呢,她什么也不是。他看她红红的眼直勾勾的盯住自己,低头,将唇瓣印在她的上面。她脑子像炸开了花,落英缤纷,恍惚间,以为一瞬永远。

“你要快点长大知道吗?这样我才能早点娶你。”早点把你吃进肚子里。他心里偷偷加了一句。“…”长大神马的,是她能控制的吗?她吸了吸鼻子,搂紧他。“羲慕,羲慕…”她又开始不自主地唤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软软糯糯。他抱紧她,轻轻吻她的额头。

许念白,你真是我这一生最不可预知的劫数啊。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你知道吗?她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轻轻柔柔地给了一个吻,他的唇瓣柔软,呼吸间有柠檬的清香。他的眼睛好看,她看着他,搂着他的脖子吻他,窗外春光灿烂,哪比得过窗内的倾城美色。

“好了,快做作业。”他声音低哑,扣人心弦的魅力。“羲慕,你说这话很煞风景诶。”她不自觉地皱眉,她的眉秀气,弯弯的柳叶眉。长得像她出身江南的母亲,眉眼温暖精致,脸小小的,白白的,皱眉嘟嘴的时候很可爱。安静百~万\小!说的时候,就像一个瓷娃娃,恬淡美好。阿白,我想,你肯定不知道你有多招人喜欢。6小帅暗叹口气。

初二的时候,他转学到这所学校,一进班级,全班安静下来。而后女的开始窃窃私语。她一直安静坐着,捧一本《诗经》,表情淡淡,披肩长的头发扎个马尾,阳光流转在她身上,真是一块美玉。他想。

她抬眼看他的时候,他的心跳竟然会加速。他向来理性冷静。就连感情也是一样,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就出手。世上最美好的事莫过于他紧张的要死,刚想出声表白,那块美玉说:“6羲慕我好喜欢你,你可不可以和我交往?”梨花纷落,她的眉眼刻进他心里去。

他说:“好。”

于是为她扫尽一切烂桃花。递情书啊,全烧成灰了;当面告白啊,把你打得下不了床;邀请一起出去玩啊,同一天找她出去玩。6羲慕的美玉岂是凡夫俗子可以动的?

o8默默无言解语花。

“他们很美好吧?”沈乔晏问吴蔚然。吴蔚然下意识的点点头。确实,很美好。沈乔晏转身而去,大眼黯淡无光。吴蔚然呆在原地,心仿若被细针扎了一下,痛的细密绵长。她,在心疼他的脆弱?

她有些不敢相信,却逼着自己思考。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一起吵嘴,还会打架,因为怕打不过他,所以从小去学跆拳道,她经常和许念白一起整他,他虽然总是抱怨,却不恼。他嫣红的唇很漂亮,大眼睛亦美极…她的心里炸雷了。她后背在冒冷汗,脚下冰凉,心跳加速。她的眼泪没由来地涌上来,拔腿跑出去。

她的眼泪掉下来,不断地掉下来,她跑得很快。躺倒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她喜欢沈乔晏,她竟然喜欢沈乔晏,喜欢那个从小跟在念白屁股后头的娃娃脸,喜欢那个被她从小打到大的小胖子,喜欢那个唇瓣嫣红的少年。她看天,空旷开阔,好看的湛蓝。那少年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上面,浅浅的笑,嫣红的唇瓣惹人犯罪。

身旁有了别人的呼吸,沈乔晏躺在她身边,闭着眼。“喂,男人婆,你说,6羲慕那小子真那么好吗?”她的心一凉,他,应该喜欢那个眉眼柔软的阿白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们认识十六年,从小到大,五千八百四十天,他处处谦让,样样周全。吴蔚然鼻头又酸了。

“6小帅啊,很好啊,对白白也很好。”她故作漫不经心,叼了一根草在嘴巴里。“有我对她好吗?”他闷闷地说,手放上眼睛,只留鼻子和嘴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唇瓣总是这样嫣红,像鲜血。生生给一张娃娃脸添了几分媚气,没错,是媚气。他偶尔不自觉的浅笑,总会给她这种感觉。

“你们俩比不来的吧?就像吃西餐,刀叉并用,对念白来说,缺一不可吧?”她难得开导他,往日一见面,无非三句不和就开吵,吵不过他的贱嘴就打一架,虽然总是她打他。吴蔚然想到曾经,竟然不自觉的笑开了。沈乔晏坐起身子看她,大声嚷嚷:“劳资失恋了你知道吗?你还好意思笑?”“干嘛不好意思笑,喜欢自己青梅竹马,丫还有理啦?”她也大声地骂回去。可是鼻子好酸,好酸好酸。

沈乔晏叹口气,又躺倒下去。“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是为毛老子的初恋就这样生生被掐断了啊!!苍天!!你待我不公!!!”他大声骂天。吴蔚然耸肩,真是个幼稚的家伙。

“大不了你死命拆散他们然后乘虚而入呗!”她玩笑道。他却一把坐起,手扣着她的肘,一脸激动,“哎呦喂,我的蔚然祖宗,你真是太英明啦!哈哈哈,老子肯定能拆散他们的!”她的手肘被扣的很痛,却什么话也没说。她偏过头,不看他。

“请不要笑话我的幼稚与想象,虽然我们要有细饮白水的安静生活,但也要有晴天白雨的耀眼信仰,即使明日千里山荒、万里路长。”这是她从许念白桌子上倒扣着的书上看来的。如今想来,沈乔晏呀,你是我的耀眼信仰,你知道么?知道么?

我爱你不畏天长,不惧地久,不怕荆棘,不看险阻,我只是,我只是,怕你到最后,还是不喜欢我。

-吴蔚然。

o9.你在哪儿?

“你要相信世界上一定有你的爱人,无论你此刻正被光芒环绕被掌声淹没,还是当时你正孤独地走在寒冷的街道上被大雨淋湿,无论是飘着小雪的清晨,还是被热浪炙烤的黄昏,他一定会穿越这个世界上汹涌着的人群,他一一的走过他们,走向你。他一定会怀着满腔的热,和目光里沉甸甸的爱,走到你的身边,抓紧你。他会迫不及待地走到你的身边,如果他年轻,那他一定会像顽劣的孩童霸占着自己的玩具不肯与人分享般地拥抱你。如果他已经不再年轻,那他一定会像披荆斩棘归来的猎人,在你身旁燃起篝火,然后拥抱着你疲惫而放心地睡去。他一定会找到你。你要等。”

吴蔚然在和许念白看小时代。一人捧着一本。

吴蔚然的心狠颤了一下。是啊,她要等,她一定要等。

“蔚然,你怎么了?”许念白不解的看着她。“啊?没,没啥!”她慌乱地说。“噢~~~”许念白的尾音拉得很长。颇有一番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