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1)

万万没有想到,舅舅竟然给我裹上外套,直接拉着我走出了房间。我紧抓衣领,两腿虚软地跟在他身後,他的步子很大,我完全跟不上。双腿脆弱得要命,而他却没有迁就我的意思,自顾往前走着,把我远远落在後边。

我摇摇晃晃地打着颤,一直快走到大门,看到舅舅站在那里,一边闲散的样子看着我,一边点了支烟。

狠狠瞪他一眼,打起精神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经过他身边,忽然被他摸住了脸蛋,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在身後把我揽住,“去哪儿?”

他在我耳边喷洒着温热的吐息,我别开脸,“要你管。”

听到他笑了笑,那只夹着香烟的手轻轻抚摸我的下巴,“刚才是谁欲求不满要我疼她的?嗯?怎麽现在又不要我管了?”

我闷哼一声,“现在不想要了。”

“是麽。”他睨着我,“你耳朵怎麽红了?”

说着,他一边拥着我往外走,一边含住我的耳垂轻咬了一口,我不禁缩着脖子抖了抖,听见他又说:“那里可别又湿了,流下来会被看到的。”

寒风打在我裸露的小腿上,看着眼前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我忽然惊慌地抓住了他的衣服,“舅舅……”

“嗯?”他低头看我,“真的湿了?”

我哀哀看他一眼,下巴被用力捏住,“今天都流了多少水了?想被舅舅操翻那里是不是。”

“你、你还说!”焦急地在他胸口锤了两拳,勉强依附他站着,“快回家……”

他默然盯了我半晌,不知为什麽骂了我一句,“小骚货。”

你才是大淫贼呢!

上车後舅舅没再说话,我困扰那些流到大腿的液体,没注意到他根本没往家的方向开。手机突然响了,我见是叶子的来电显示,这才想起自己又不告而别了,她这样醉,也能打电话来骂我?

接通後听到的却是顾安言的声音。他说我一直没回去,找了我好久,我告诉他我已经走了,他沈默了片刻,忽然说,“艾惜,你怎麽能这样呢?”

我自觉理亏,不禁放软了语气说:“对不起啊,帮我跟他们解释一下吧,我……我有点事。”

“你有什麽事?”他竟然生气地冲我吼:“你不就是不想见到我吗?!你直说,我走就是了,这麽冷的天你到处乱跑什麽?!”

我的脑子顿时短了路,“你冷静一下……”他喝醉酒以後竟然会性情大变?!我想想觉得不能跟他来硬的,於是下意识柔声地哄他说:“你醉了吗?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麽事情我明天再跟你解释……啊!”

话还没说完,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猛地往後撞到座椅上,脑袋晕了一秒,缓过神来,转头看去,舅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机拿来。”

我被他阴冷的语气吓了一跳,一时呆在当下没有动,谁知,他竟然直接从我手中夺走电话,狠狠扔出了窗外!

副驾驶座的车窗也被摇了下来,他若无其事地继续开车,我傻愣了半晌,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隐隐含怒的侧脸,“你扔了?”

他没理我,车开得极快,忽的一个转弯,我撞到车门上,这时才发现我们现在居然在半山腰!

“去哪儿啊?!”又不是要抛尸,大半夜的跑到山上来做什麽?

冬夜山林的风阴冷刺骨,在我耳边呼啸着,发丝被扫在脸上,针刺一样的疼。我气急败坏地瞪他,然後自己缩在座椅上抱着胳膊发抖。

“冷吗?”他倒是开口了,瞟了我一眼,手伸过来摸住我的大腿,重重揉捏着,下流地从内侧往上摸。“待会儿脱光了会更冷的,你适应一下。”

“你……”我抓住他的手,“我为什麽要脱光!”

“你说呢?”他一边镇定自若地开着车,一边用力捏了我一把,我痛得两腿抖了抖,他趁机摸到我的花心,我连忙夹住他的手,他皱着眉头使劲在那里动了两下,“欠操的东西。”

正在这时,车子停下,我们已经来到了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