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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对那男人本能的恐惧,她扶著床沿,缓缓走到他身前。

他的眉上,发上解了厚厚的一层霜,看起来在这里很久了,那麽

她摇摇头,脑子越来越乱。

她怎麽会在这里现在是什麽时候了弥生和百里怎麽样了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一股脑儿钻出来

“啊──”她痛苦地抱住头,弯下腰。

自雪玉床上升起的嫋嫋寒气却温暖地将她包裹。

这温暖实在太诱人,诱人到她放弃思考为什麽能让尸体结霜的雪玉床却让她觉得像是暖炕。

不知不觉,她爬上了床,躺在颜峥身边。

这一刻,她脑中没有恐惧,没有嫌恶,没有仇恨,甚至没有疑惑空白空白的

“唔”好舒服,就连颜峥的身体都是暖的。

小手不由自主的在赤裸的男体上抚摸,丝缎般的触感让她流连忘返。

宽口的胸膛,圆润的乳首,壁垒分明的腹肌,还有两腿之间茂盛的毛发

小腹突然升起一股瘙痒的热潮,身体开始渴望,渴望什麽

她不知道。

双眼眯成潋滟的缝,注视著男人平静俊朗的五官,斜飞的眉,深遂的眸,挺直的鼻,削薄的唇

“唉”轻叹一声,她探身半压在他身上,缓缓垂首亲吻他看起来异样可口的唇。

小手也同时握住那硕大的男根,揉搓,撩拨

香舌挤进薄唇,顶开他闭合的牙关,勾住那条软趴趴地长舌然後吸进嘴里

手里的男根没有反应,她懊恼地皱起眉。

不死心地分腿跨坐在上面,用湿滑的下体摩擦手里的东西,并试图将它塞进自己体内

百里一路追踪他留在白驴身上的引子,竟来到金牛峰顶。

月光下,巨石上,一张雪白的毛皮铺在那里,中间微微隆起。

百里急忙上前,掀开一看,是弥生

他第一反应是伸手探他鼻息,随即松口气,还好,还活著。

又替他把了脉,只是累极又惊吓过度昏了过去而已。

这时,盖在弥生身上的毛皮突地一抖,眨眼间,化成白驴的模样,咬住百里袖子往他们所在的巨岩边上引。

百里跟过去一看,万丈深渊,了然。

拍了拍白驴大脑袋,示意它回去陪弥生,自己则前迈一步,轻飘飘地坠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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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压顶约三十丈的地方,有一处被藤蔓遮蔽的隐秘洞穴。

百里在穴口,找到了已圆寂的嗔痴大师。

嗔痴大师遗体维持著盘腿打坐的动作,一手在胸前打佛号,一手托著一只黑色酒葫芦,面目祥和。若不是探过脉象,打眼一看,谁也不会认为这只是一具尸体。

百里向嗔痴遗体恭敬地行过礼,便举步向洞内走去。

在这时,嗔痴大师手中的酒葫芦却突然颤动几下,滚出嗔痴大师手心,落在地上,又“骨碌碌”一路滚到百里脚边。

百里微微蹩起眉,弯腰捡起那酒葫芦。

“喂喂喂”隐隐约约有人声自酒葫芦里发出。

百里将它举至耳边,晃了晃。

“哎呦~别晃~晕死老子了”

果然内有玄机。

“何物”百里没什麽表情,看一眼嗔痴大师的遗体,心想,大师既然临终前将它留在身边又特意拿在手心,定是有所用处。

果然,那酒葫芦里又说“老子是情魔快将老子放出去”

情魔

百里依旧面无表情,将酒葫芦往腰上一挂,举步继续前行。

“哎哎哎~好啦好啦,是老秃驴让我留在这里帮你找人的快放了我”

百里依旧不言不语,摆明不为所动。

“我说你他咳,好好好,是我跟老秃驴有约定,帮你进这皇陵找人,然後还我自由千真万确,老子没骗你”

百里这才停下步子,“这皇陵有何玄机”

“切能有啥玄机除了机关麻烦点儿,岔路多点儿,迷障复杂点儿不就那回事儿吗”

百里点点头,“嗯,那就不用你了。”

“哎哎哎别~我知道这皇陵难不住你,可是,你那小相好可就不一定了半个时辰前被那活死人掳进去,哎呦,那小脸儿惨白的呦~也不知道现在咋样了”

百里微微蹩起眉,“带路,事後还你自由。”

“嘿嘿,好~”

事情太出乎他的意料

在找到倾城之前,他曾有过无数设想,受伤也好,彻底成魔也好,但总没有奸尸来的震撼吧

她她竟然在奸尸还是颜峥的尸

百里感觉脑中被雷劈了一样一片空白。

华丽的主墓室里,寒气氤氲的雪玉床上,冰冷赤裸的男尸和不停摇摆吟哦的少女

神啊,他一定是出现了幻觉,这一定是皇陵中另一个迷阵

“呦嘿~这女娃口味挺重哇”一道吊儿郎当痞气十足的男声不大不小地传进百里耳朵里。

百里一个激灵,瞬间清醒,向来平静无波的俊脸开始皲裂,闪到雪玉床边,就要去拉正努力把颜峥软趴趴的男根往花穴里塞的倾城。

可是在他之间触碰她肌肤的刹那,“呀──”两人同时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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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家的礼物~~~嘿嘿~

倾城跌下雪玉床,一双大眼迷蒙没有焦距,没有双瞳的黑眸荡漾著柔柔水光,看起来无辜又勾人,“好好烫”豔红色的小嘴儿委屈的呐呐轻语,两颗雪白的小獠牙可爱地咬住下唇。

百里心头悸动,但也没有忽视刚刚瞬间的发现,她的身体好冷,比寒玉床的还要冷

触碰过倾城的指尖传来强烈的灼痛,他知道那里被冻伤了,被倾城的体温冻伤的。

他心中惊诧万分,皱起两条俊眉,望著对面蜷缩在白玉床下像只被惊吓的小猫儿样的倾城,“倾城”他轻唤她的名字,并绕过白玉床试著靠近她。

“烫烫走开你走开”倾城挥舞著纤臂拒绝百里的靠近。

百里眉头越皱越紧,视线规规矩矩地在倾城惊慌的小脸上停留片刻,然後又移向颜峥的尸身,待见到他颈侧两枚暗红色的细小血洞时,恍然大悟。

真狠

竟然用荫尸血喂倾城

原本李得宠用来救倾城的法子就够荫狠了,没想到这次更是变本加厉。

颜峥早已死去多时,被人施法提前尸变,其血因饱含怨气而格外荫重;再加上,今天乃是十五月圆极荫之夜;若他没猜错,喂食倾城时乃是子时三刻,又是极荫之时荫血荫夜加荫刻,荫气最强烈的三个条件具备,喂食出来的血魔怎能不极致荫寒

原以为只要在倾城每月魔性发作时禁止她杀生嗜荤,辅之以仙家灵修之术,就可以净化倾城体内的魔性,渐渐摆脱李得宠在她身上下的禁咒,可

看著颜峥泛著死气的尸身,听著倾城低低地呜咽,百里心中又诲又恨他终是没来得及阻止这一切

“喂你傻了嘿”酒葫芦里又传出那个吊儿郎当痞里痞气的男声。

百里心中烦闷,不愿理他,便将酒葫芦往雪玉床上一放,脱下自己白袍在不触及倾城的情况下帮她披好。

倾城得了衣服,马上纠紧了领口又要往雪玉床上爬。

百里额头划下三条黑线,也不知该阻止她还是该放任她自己去捣鼓。

但酒葫芦里那个可就不依了,尖了嗓子嚎叫“喂臭道士,快放了老子得得得冻冻死老子了”

百里正焦头烂额,哪有功夫理他。

“操得得得真他妈得得得倒了八辈子霉了阿嚏得得我操你到底有没有耳朵啊臭道士得得得没耳朵脑子有没有啊得得得得”酒葫芦里的情魔见百里摆明了不理他,气得在里面又跳又嚷,一时间酒葫芦在雪玉床上“得得”乱颤,也跟冻僵了似的。

倾城细腿儿一分就要往颜峥下身坐,百里终是看不下去,双手结印,一道乳白色的光球瞬间将倾城包裹,轻飘飘地浮上半空,赤裸的下身透过光球清晰可见。

百里赶紧低头,唯恐看到不该看的,又想起酒壶里那个,刚刚袍袖一扫将酒葫芦扫进自己广袖里。

“呜”一离开雪玉床,倾城马上发出猫咪一样不满的咪呜,两只小手在光球上又捶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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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摆脱那冻死魔的雪玉床,酒壶里传出情魔舒服的长叹,见百里依旧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情魔用懒洋洋地像是施舍一样的口气说“还亏你是得道之人呢竟连这点儿小麻烦都搞不定呵啊~”说著,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闻言,百里一喜,“你有法子”

情魔冷笑一声,“有怎样没有又怎样”

百里听他口气,就知道他要讲条件,权衡轻重,说“若有条件说来听听。”

要的就是这句话情魔心中大喜,却也不喜形於色,语气不变道“也没什麽了,就是在宝光寺那里惹了几桩麻烦,惹得臭秃驴满天下追捕”话说一半儿,等著百里接话。

宝光寺大燕有名的千古名寺,传说佛祖修成正果前曾在那里修行,光是在世得道高僧就有八位,就算是普通仙者临世,对宝光寺也要敬上一敬。

这小小情魔竟然招惹了宝光寺,还惹得被四处追捕

百里心中有些犹豫。

“啊呜”

百里抬头一看,乖乖

倾城见这结界捶不烂踢不破,竟连牙都用上了

身上的白袍早就滑落,赤裸裸的身体一览无余。特别是贴在结界下方的私密地带,嫣红水润,分毫毕现

脸蓦地如火烧,赶紧低下头,默念清心咒,压根儿连情魔说了些什麽都忘得一干二净

情魔就得不到百里接话,又看不见外面情形,好端端地就听见百里嘀嘀咕咕地念起了道家清心咒,顿时了悟,又气又好笑,也不指望百里能开窍了,只好自己接下去,“只要你能说服那群秃驴不再追捕与我,老子便将法子告诉你当然,在你还没说服他们之前,为了老子的安全,你还要充当一下老子的贴身侍卫,嘿嘿”

不知是清心咒还是情魔的话让他稍稍从倾城胴体上转移了注意力,脑中飞快计较一番,答“好。”

情魔怕一两句话说不动百里,早在肚子里准备好了一篓子等著往外倒,结果百里一个“好”字让他接下来的话尽数堵在了嗓子眼儿,连咳好几声才缓过劲儿来,“说话算话”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百里掷地有声,少顷,“法子。”

情魔知晓这修道之人最是注重信誉,也不再怀疑,便带著几分恶趣味的说出自己的“妙方”,“哎呀呀,小美人不过是体内荫寒之气过重,给补上些阳气不就好了”

闻言,百里皱眉。这法子他当然想过,可是,这补阳气的方式最有效地便是他们道家的九阳真经,可是,以倾城现在迷迷糊糊六亲不认的状况,若是传授她九阳真经,根本是对牛弹琴

见百里许久不语,便知他想的麻烦了,心中大叹修行人迂腐,便说“笨要说这补阳气最好最快最有效的法子是啥”

百里最讨厌情魔动不动就卖关子,特别是当下情况紧急,语气也冷了下来,“说”

情魔在酒葫芦里打个冷战,顿悟这臭道士也不是个善茬,撇撇嘴,说“上她呗”

百里一怔,随即全身爆红。这法子确实简单又实用他早该想到的,可是,他心中风光月霁,第一想到的便是那较“正统”些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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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魔话还没完,“既然她是由血入魔,对精血一定吸收很快,在上她的同时为她两口血,效果应该会更好。当然,你也可以只喂她血,不过嘛要知道,以她现在的状况,一两口可是不够的,你要不怕自己成干尸的话哎哎,不行不行,这法子不行,你还得陪我去宝光寺呢”

情魔又叽里咕噜念叨了一通才住嘴。

百里也知道就算他不怕被倾城吸血而亡,也不能用第二种法子。以他现在半妖半仙的体质,半数血肉属妖邪之躯,若不小心让倾城喝了,不但没有助益,反倒让她雪上加霜。

其实,他也可以找个男人喂血来救倾城,可是,这样牺牲一条无辜性命,作为修道之人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至於让被人来跟倾城交合嘛他是连想也没想。

片刻的迟疑,百里下了决定。

脱下内袍包住酒葫芦往角落一扔,赤裸著上身,抬起头,望著结界内的倾城眼神坚定。

“破”一声令下,结界瞬间消失,倾城挥舞著手臂掉了下来。

百里稳稳接住。

“啊好烫好烫”一掉进百里怀中,倾城就开始大呼小叫著挣扎。

百里已在身上施了法,让两人的体温之差降至最低,虽然仍然让倾城感觉灼痛,他自己也感觉寒冷难忍,但最起码不会伤到彼此了。

但关键是

百里手忙脚乱地抱住“张牙舞爪”的倾城他他反应不起来啊

百里感觉从未像现在这般痛苦过,这可真是赶鸭子上架啊

“烫烫烫烫”倾城小脸梨花带雨,泪汪汪的大眼无辜又可怜,寒冰样的身子在百里怀里左扭右转,害得百里也慌里慌张手足无措。

可又不能就这麽算了,情急之下,百里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牙一咬,心一横,照准倾城豔红豔红地小嘴儿就吻了下去。

冲的太猛,唇磕上她的小獠牙,马上涌出血来。

百里暗叫糟糕,急忙後撤。没想到一闻到血腥味儿,倾城的唇舌就像吸盘一样自发地贴了过来。

“咚”两人齐齐摔在地上,女上男下。

百里退无可退,只得努力压下体内妖气;只求千万别把身上的妖气过到她身上。

腥甜的血带著淡淡的檀香味儿丝丝缕缕地吸进口中,小腹那股热浪又开始蠢蠢欲动。

倾城的视线跟她此刻的思维一般,忽而清晰,忽而模糊。

唯一确定的是,不停歇地需索。

冰凉的小舌窜进口里,急切地搅弄他的舌。

唇被她吸得麻痛,腰腹被她纤腿夹的的憋闷。

她太过急躁,他太过无措,这种失控的状态让他微恼。深呼吸静下心来,百里轻轻抚著她光裸的後背,安抚她不安的情绪,同时,长舌反守为攻勾住小舌,反喂入她口中。

也许是百里的血起了作用,两人的温差开始降低。

“嗯~”倾城舒服的嘤咛,小手毫无章法地在他身上抚弄。

说实话,这感觉,百里有些陌生。

三百年前与她燕好的记忆模糊不清,新婚夜以驴身欢好也没用太多花样,技术不到位导致现下他有点手足无措,摸过了背,就开始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地不知该往哪里进攻了。

他的手,带著薄薄的茧,沿著她背部的凹陷缓缓抚下,然後放在挺翘的臀上,不动了。

“唔~”倾城不满的咪呜,吐出他被自己吸麻了的舌,双眼带著迷蒙的水光,迷惑地看他。

百里也觉得好迷惑,一时间,两人身体紧贴,相对无言,亦无任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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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倾城有瞬间的意识清晰,看到百里涨红的俊脸偏起头,无比困惑地眨眨眼,好似不知发生何事。

百里却因她这纯真懵懂的模样和呢喃般的娇唤心生一股莫名悸动,蓦地翻身将她反压,瞬间,尚未勃起的下身与她湿滑的下体紧紧镶嵌。

“唔~”微微的疼痛让倾城皱起秀眉,沁凉的肌肤如脂似玉,隐隐泛著淡淡的寒香。

百里呼吸开始粗重,挺动狼腰,用胯下摩擦她两腿之间的幽谷密地。

大手罩上一方椒乳,揉捏按压,唇舌自有意识地叼住另一颗红梅吮吸轻扯。

“嘶~”意识再度回归混沌,胸前灼烫的酥麻让她弓起娇躯,战栗不止。

欢爱,是一切生灵的本能;欲望,也是无法抹杀的自然本性。

洞房花烛夜,他仅是以真身体验紧致与包裹,却不曾像现在这般真切的拥抱与触摸。

浑身的肌肉都好似弦般绷紧,分身在不知何时硬热难耐。

汗水顺著额头滑下,模糊的视线里,少女情动的娇颜,美丽的如梦似幻。

丰盈轻颤,难以一手掌握;纤腰婀娜,不赢一握;黝黑茂盛的三角地带,芬芳诱人;陌生又熟悉的感官刺激,让他沈沦难以自已。

被情欲操控的他,抛却了平日仙风道骨出尘脱俗,带著邪魅的霸气,和难以压抑的狂野。

倾城热情的回应,纤臂似藤蔓般缠上他的颈子,双腿大分,盘上狼腰,粉红的花穴吞吐收缩,引诱著他沦丧的理智更进一步堕落。

解开裤腰,粗长的男根弹跳而出,粉红的茎干上青筋虬起,豔红的冠顶凝露晶莹。

他扶著自己的分身,缓缓逼近那细小的缝隙,满头大汗。

她的穴口太小,自己的分身太大,他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

眼前突然想起洞房之夜,红罗张内,她被自己原形分身撑到极致的模样呼吸一窒,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之时,身体就早一步行动,照准花穴,一插到底。

“嗯”

两人齐齐闷哼。

倾城觉得自己要被撑穿了,百里则感觉自己要被夹断了。

紧致的不能再紧致的通道内,细密的褶皱,带著丝绒般的触感,像是一张张小嘴儿,不停不停地吮吸他的分身。

“啊~嗯”倾城嘤咛著扭动身体,疼痛让她下意识的闪躲。

百里此时却是不许了。

双手按住她的,两人十指紧握。

短暂地停顿後,百里开始缓缓抽出,然後猛地进入。

“嘶~”倾城倒吸口凉气。

百里不给她任何反抗或是适应的机会,倾长结实的身体压住她,宽厚硬热的胸膛压擦她饱满的乳房,腰臀快速挺弄,抽插抽插他渐得要领,轻重缓急,九浅一深。

“啊~啊~嗯”倾城被他弄得吟哦不止,娇啼连连。

百里双目一眨不眨,紧紧盯住她情迷娇颜,俊颜双颊绯红,黑眸璀璨,紧抿的薄唇带著几不可见的弧度。

高潮来的迅猛激烈,百里只觉眼前白光炫目,分身剧烈抽搐,紧接著浓浊的精掖喷涌而出,一滴不剩地灌进幽秘花壶。

“咕啾~”软下来的分身抽出花穴,发出一声淫靡的水声。

花唇红肿轻颤,尚不能合拢,随著呼吸吐纳缓缓蠕动著,挤出些许乳白的精华。

“咕咚”,百里咽口口水,分身再次精神抖擞。

“吧嗒”鼻尖滴下一滴汗,落在地板上。抹把脸,抬头仔细端详倾城的脸,双颊绯红若桃,红唇肿胀柔嫩,身体也不再冷的像冰,该是无碍了。

百里想著,拿衣服迅速将倾城包裹严实。既然危机解除,那他就不用“再接再厉”了,即便分身涨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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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对除修行之外的事向来十分浅淡,任何与修行无关的事能不想就不想,能不做就不做,实在逼不得已碰上了也是速速了结从不恋栈。

尤其是在情欲方面。

自有灵识至今,他有关男女情欲的经历就仅限於三百年前与三百年後与倾城的几次燕好。并不是他特意自律,而是根本就没这方面的心思。

道家也有男女双修之术,轻灵峰上就有十几对双修的道友。可他从不在此列。一是他觉得没必要,二是没有他想与之双修的夥伴虽然门下欲与他双修的女弟子如过江之卿。

像如现下,倾城已无大碍,他便自认“功成身退”,对於自己“特例独行”的下半身,他选择很有节操的无视之。

长衫裹了倾城,酒葫芦系在腰间,片刻不留地原路返回。

出皇陵时,顺便一把真火焚了嗔痴和尚的遗体,拜过一拜,捡了练出的三颗舍利後,就飞身上了崖顶。

百里深知此处不宜久留,对方能设下陷阱在此等候他们,便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幸好,天已微亮,林中的瘴气已不足畏惧。变出白驴驮了还在昏睡的弥生,三人一骑迅速下山。

却不想,在山下早已为他们布下天罗地网

捆仙索,伏魔阵,双管齐下,专门针对半仙半妖的他。

法术不能用,真气被压制,他只能靠硬功夫抵挡一波接一波不曾间断的黑衣人。

“刺啦──”剑锋相对,火花四溅,以一敌十又身负重伤,百里很快便落了下风。

对方成双层圆环状将他们包围,人人左手剑指,右手执剑,口中不停念念有词。

百里深知对方都是修为极高的道家人,他不知道为何向来以慈悲为怀的道家子弟现在却招招欲置他们於死地。幕後指使到底是什麽人又跟他们有什麽深仇大恨

脑子里飞快计较著,一双墨黑的眸子警惕地观察现下的形式。

他知道以自己目前的本事,要想同时护得倾城和弥生周全,是万万不能的,只好

低喝一声,百里抱著倾城拔地而起,剑锋一挑,向著距离他最近的一名黑衣人刺去。

他身後的黑衣人一见他瞻前不顾後的打法,暴露出整个後背,可谓罩门大开,纷纷把握时机,同时刺剑向他。

百里等的就是这时

腰身在半空中一扭,右脚顺势踢上一黑衣人胸膛,借力飞身,对托著弥生的白驴大喝一声“去”

那白驴突然像是被戳了孔的皮球,“咻──”地一声吹起一地烟尘,眨眼工夫,自跃起的黑衣人脚下贴著地皮窜得无影无踪。

见白驴驮著弥生逃走,黑衣人也不去追,反而向百里发起更加猛烈的进攻。

百里四面楚歌,身中数剑,但仍牢牢护住怀里的倾城,半刻不肯松懈。

迷迷糊糊中,倾城觉得颠簸晕眩,鼻尖又嗅到一股子甜腻的血腥味儿,饥肠辘辘被迫转醒。

“喝”一睁眼,就正对一寒光森森地锋利剑尖,吓得往後一缩。

“唔──”身後传来一声闷哼。

她忙回头看去,只见百里俊脸惨白汗湿,横抱著她以剑撑身,半跪於地,雪白的长袍上几道寸长的口子鲜血粼粼。

“醒了”百里视线与她对上,竟还温吞吞地勾起浅笑,那模样让倾城瞬间爆红了脸。

正在此时,响起一串“咕噜噜”的声响。

两人不约而同地低头看去,百里微微挑了挑眉,倾城脸色忽白忽红直恨不能找个地缝儿把自己埋了。

她记得的。虽然那时她意识模糊,身体不由自己,但是,她都记得的。

包括如饥似渴地吸干了颜峥的血,又像个荡妇一样压著颜峥的尸体索欢,还有赤身裸体地长牙五爪跟百里

一时间,心中恐惧惊疑羞窘百感齐发百味陈杂。

很显然,两人目中无人的无声交流惹恼了黑衣人们。

同时沈喝一声,十剑齐发。

百里眸光一凛,抱著倾城旋身一周,横剑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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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替阿笑推荐的美人┌┘3└┐麽啊~

风吹落叶过,现场一片死静。

百里嘴角难以自已地抽搐一下。

对方十人招式一致,金鸡独立,剑指一处,呈半圆状将他们牢牢包围,杀气磅礴,势不可挡,只不过个个身形僵硬,手悬半空,瞪著他怀中,眼若铜铃。

视线沿著对方剑锋缓缓下移,但见被他护在怀里的倾城,伸出一只白皙纤长的小手,堪堪将十剑一把握住。

看得出来,对方的剑刃乃是上好玄铁,削铁如泥坚硬无比可,被倾城这麽一握,就跟软绵绵的麻花儿一样,扭成了一股儿。

偏偏倾城这孩子还一脸无辜,看看对方,再回头仰望百里,眨巴著水灵灵的大眼,憋著嘴,呐呐道“没想著这麽软啊”

百里嘴角连抽几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挺软。”

下一瞬,十个黑衣人像是同时被雷劈了一样齐齐後跃数丈,还有一个下地时没看好脚下踩空了石头摔倒的。

十个人,二十只眼,瞪著倾城全是恐惧。

“那个”倾城迟疑地向他们伸出手。

“咻咻咻”数到劲风吹过,几片落叶轻轻坠落,眼前只剩古木参天,再无黑衣人影踪。

“我只是想道个歉罢了”倾城稍显委屈地偏起头,“那剑,看著挺贵的。”

闻言,百里胸中气血翻涌,终是没有忍住“噗──”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

其实他只是想笑罢了。

“弥生,以後有何打算”倾城一边替百里包扎伤口,一边与坐在一旁的弥生说话,希望借此能转移她投注在百里身上的注意力呜呜,他身材真好血真香

弥生抱著装有嗔痴舍利的骨灰坛,伤感地摇摇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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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倾城在心中叹口气,照顾百里,安慰弥生,还得谨防追杀,她现在忙得跟陀螺似的,连自己身上接连发生的异常都没空寻思了。

百里还在昏迷,除了身上中的几处剑伤,失血过多外,还受了很重的内伤,应该是在救她之前伤得。

心里疑问乱成一团,也没心思去捋顺。

“弥生还想去西方圣地吗”倾城替百里穿好衣袍,并扶他在床上躺下。

他们此时身处巫山脚下一苗家小镇,镇上没有客栈,倾城便租下了一处院落作为暂时的落脚地。

弥生见倾城忙完了,便抱著舍利坛子蹭进倾城怀里讨抱,微微抿著小嘴儿双眼依旧肿成两个红红的桃子,“弥生不是正式剃度的和尚,若没有师傅陪伴,去往圣地也无法朝圣。”

倾城坐在床沿,抱他到自己腿上,“那,弥生的意思是”

弥生眨去眼眶里又冒出来的泪花,抬头望著倾城,“师傅原是万华寺的主持,我想送师傅回去。”

“万华寺”

弥生话音刚落,身後床角里就传来一道挑高的闷闷的男声。

倾城翻个白眼儿,问弥生“万华寺在哪里”

“我知道我知道,就在宝光寺隔壁山头儿”那男声抢在弥生开口之前嚷道,语气里颇有些谄媚之意,“倾城小美人儿,你放老子出来,老子领你去”

倾城眨眨眼,胳膊向後抓起床脚里的酒葫芦,二话不说往距离他们最远的房间那头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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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情魔,关键时候第一个被伏魔阵震晕过去,屁用没有不说还茩燥好色又难缠。她一听到他吊儿郎当不正经的声音,就想起以前在宫里见到的那些趋炎附势垂涎她美貌之辈,真真是个打心眼儿里讨厌

“当当当当咕噜噜~”黑色的酒葫芦撞上墙面又摔到地上,弹了几下,又滚了几圈,撞到桌角才停了下来。

“唉呦~我靠晕死老子了”

倾城理都不理那葫芦里的哀嚎,摸摸弥生小脸蛋儿,“接著说。”

弥生很喜欢倾城对待情魔的方式。他也相当讨厌这东西的油嘴滑舌,而且,他还霸占著师傅留下的唯一遗物,让弥生日日看的到却不想摸得到,总之,很讨厌。

百里幽幽转醒,就看见倾城抱著弥生坐在他床头低低说著什麽。

一个温柔甜美,一个娇憨可爱,两人脸贴著脸儿,手握著手儿,还轻轻摇晃,好似周身都飘著朦胧的星光。

心中渐渐被一团暖烘烘的感觉填满,让他也有了隐约的归属感。

归属感

他微微一惊,向来没什麽情绪的他竟然有了归属感

“呀百里哥哥醒了”

弥生率先发现百里醒来,倾城闻言转头,两人视线相对,一个迅速调转视线看床顶纱帐,一个立马低头小脸爆红──显然,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某些儿童不宜的画面。

弥生何等机灵,眼珠子一转,就知道这两人有“奸情”。小嘴乐滋滋地吧唧吧唧,毫不费力地跳下倾城大腿,“蹬蹬蹬”倒腾著小腿儿跑去墙角捡了酒葫芦,对两人脆生生的说,“我去厨房弄些吃的,颜儿姐姐就陪百里哥哥说说话吧”临走还不忘替两人把门关死。

倾城嘴角一抽,弥生这孩子苗头不对啊

沈默,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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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

异口同声,四目相对,又迅速错开。

“腾”一下站起来,倾城双眼盯著天花板,“那个我去帮忙──”

手腕却被百里握住,温热的手心包裹著她纤细的手腕,竟让她不由得酥了骨头。

脸红的像是火烧,身子像是在冒烟,倾城僵硬地回头,视线貌似落在百里脸上,实际上却是睁眼瞎,“咋”

百里这会儿倒是调整过来,面上恢复淡然模样,薄唇轻启,温吞吞道“弥生说,让你陪我说说话。”

倾城嘴角一抽,被握著手腕抖了抖,“说啥”

百里上下看她一眼,“转过身来,坐。”

倾城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僵硬地曲腿弯腰,娇臀小心翼翼地在床沿摩挲,想找个距离百里最远的位置。

百里看著她姿势怪异的下半身,眉梢一抖,拉著她的手微微用力。

“呀”倾城结结实实跌上床,幸得她及时伸手支撑,才让自己後倒的上半身悬在百里上空,而不是直接压上他伤痕累累的胸膛。

丝绸样的长发倾泻而下,抚过他的脸颊,落上他的肩头,百里望著她,墨样的瞳眸隐隐有火光跃动。

“抱抱歉”倾城手忙脚乱地撑起身,同时欲挣开百里握在腕上的大手。

“别动。”百里慢吞吞地说道,同时加大了手腕上的力道。

倾城真真就听话的一动不动,任由他温热的指尖在腕上摸索。

片刻,“脉象平稳,暂无大碍。”

倾城嘴角又是一抽原来他在给她把脉。然後,心中不由得失落。

百里细细观察她的表情,粉黛未施的小脸直白的反映出她的喜怒哀乐。唇角微钩,又道“你可知你身上发生了何事”

倾城摇摇头,视线垂落,失神地望著他依旧握著自己的手上。

百里撑起身,倾城忙去帮他靠坐在床头,两人距离最近时,百里在她耳边轻语“你入魔了。”

倾城身形一顿,大眼蓦地瞪大,望著百里表情惊愕。

百里喜欢她直视他的样子,美丽的水眸中只有他一人的影子,“当初你被颜峥折磨的命悬一线,李得宠用上古禁咒将你救活。我原以为他本意只是救你性命,却没想,他心思竟是险恶至此”血魔,李得宠将倾城便成了血魔。握著她手腕的手改与她十指相扣,另一空闲的手则勾住她一缕墨发在指尖把玩,“以後恐你要日日饮血为食了,”顿了顿,“也不用过於担心,我定会找到解救的法子。这些日子你就先饮食生猪血,要是实在馋了,饮我的便是。”

倾城偏头,张口欲言,抬眸与百里视线一对,大脑立马变成一碗米糊糊。

其实,百里还有一句没说出口,那就是:以後有什麽“需求”,尽管来找我。

当然,这话他暂时不准备说,说了倾城也不一定弄得明白。他想起他们道家的双休之术,寻思著,要不就直接跟倾城修了,反正机会在那,不用白不用。

“那个”倾城好不容易才让自己脑子转起来,不能怪她,百里语气温温吞吞的,眼神也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好似她成魔啊以血为食啊之类的惊天大变故不过是吃饭喝水一样的日常之举,害得她也觉得没什麽好大惊小怪的了。一肚子的惊诧恐惧难以置信全像是被瞬间吸走了一样,只剩下一颗迟钝的平常心。

“嗯”百里勾著长发的手指一圈一圈绕上去,直到卷著发圈到她耳下,才懒懒地回应一声。

敏感的柔嫩的耳垂被若有似无的摩擦,一股难以言语的酥麻感流窜四肢百骸,两人始终保持著极近的距离,百里不放开她的发和手,她无法後退。吞吐间,他带著檀香味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抚过她的颈项和脸颊,她感觉自己起了一层细密密的小疙瘩。

“咕咚,”她莫名其妙地咽了口口水,想了半天才从浆糊一样的脑子里挖出她想问的问题,“那血是生的吗”

百里眉梢一挑,“你想把我的血煮了吃”

倾城面颊一抽,“绝对不想。”

百里点点头,唇角微钩,“嗯。”顿了顿,“你若喝不惯生猪血,那叫弥生给你做成羹吧。”

倾城:“”

倾城感觉,这两天,百里看她的眼神有点儿惊悚。

啊,这并不是说,百里看她时候凶神恶煞,当然,以百里的长相,就算凶神恶煞的模样让人看了也是极其心旷神怡的唔,离题了。

再回来而是,怎麽说呢。倾城寻思了整整两天,终於总结出来,百里看她的眼神,就像每次她去河边回来的路上,遇到的那只没人养的大花猫看她鱼篓里的鱼儿时的模样

“倾城,过来。”

百里姿态优雅地躺在院子里那株芭蕉下乘凉,伤未痊愈,脸色偏白,然,却以是极有精神了。

听到百里叫她,正在浇花顺便做思想总结的倾城转头看去,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就就是这种眼神──半眯著眼,墨黑色的眼珠在长睫掩映下闪闪发光真是闪闪发光啊

“嗯”察觉倾城的异样,百里懒懒的调高了尾音,听语气似是询问,但实际上却是催促。

倾城马上放了水壶,温顺地小碎步快步过去,在躺椅旁半蹲下,一双大眼眨啊眨地四处乱看,就是不敢直视百里。

自从知道自己入魔後,面对身为修真道人的百里,倾城就有一种本能的畏惧和自卑。以前对他模模糊糊的那些情愫也不太敢去想了。虽然,百里从未说过,但她知道就连百里这一身重伤都是因她而来,再加上那日在皇陵中百里为救她不惜献血献身,她更是羞愧感激,总觉得自己欠了百里好多好多,又无法偿还。只能越发的听他的话,顺他的意,他说什麽就是什麽,他让往东她绝不往西,唉,在这样下去,倾城都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快成了百里的小女奴了

百里见她闪闪躲躲的模样,微微蹩起眉,撑起上身,伸手勾住她下巴,让她正视自己,“怎了”不知是否是他错觉,总觉得这几天倾城在躲他。

倾城赶紧摇头,即便脸被迫仰对百里,仍是半垂著眼帘不敢看他。

百里眉头紧了一分,但也不再追问,放开她,又躺会椅上,合眼道“听弥生说,你们想要去万华寺”

偷偷看了一眼,见他视线不再放在自己身上,倾城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双眼开始小心翼翼地不断往百里身上瞄,“嗯,弥生说,想送嗔痴大师回万华寺。”

“我也打算去趟宝光寺,既是顺路,那等我伤愈一起上路吧。”

倾城点点头,其实她一开始就没想过要跟百里分道扬镳。虽说,现在已无事让百里帮忙,她也没什麽本事帮上百里,实在不好再麻烦於他,但,也许是出於对他的信任或者依赖,让她无法在没有完全了解自己魔性前独自面对,又偷偷望向他俊逸淡然的脸跟著他,总是好的

百里这时却突然睁眼,四目相对,倾城脑中一白,定在那里。

百里细细打量起她精致的小脸,素面朝天,眉目如画,双眸微怔,樱口轻启,一副显而易见的被抓包的表情。薄唇缓缓勾起,道“猪血喝得还习惯”

倾城机械地点头。

“身体有无异样”

倾城机械的摇头。

“那有没有特别的欲望比如,杀戮”

倾城微微偏起头,下示意顺著他的话思考,“没”这些天,她总共杀了十八条草鱼,三只山鸡,且都是被口腹所逼,应该不算嗜杀吧

“那血呢”

作家的话:

今天周六多更些。

70

百里个性温吞,他的吻也是不急不躁地温吞。

长舌缓缓撬开贝齿,勾住小舌,扫过她满是血腥的小嘴儿。

大手握住她一直抓在自己胸口的小手同样反剪与她身後,并用一只手轻易握紧,空出一只手去解两人衣物。

这样的吻对倾城来说,根本毫无作用。

她心心念念地还是怎样才能喝到百里甜美的血,所以,一感知他长舌入口,她便开始勾舌磨牙企图咬住他舌头,一次吸个够。

怎耐百里功力强大,长舌与她勾勾缠缠的同时,还顶住她牙关,让她除了乖乖张嘴根本做不出任何与“咬”有关的动作。

几次三番失败下来,倾城急了,开始“呜呜呜”的摇头挣扎,双腿也开始不安分的踢踢踹踹。

本来,百里是抱著“完任务”一样的心态挑逗倾城的,所以举止间总带著一股子不慌不忙的散慢,没办法,总得给他个“站起来”的时间吧

可没想到,倾城不愿配合,不但摇来摇去不让他好好吻,还在他怀里又扭又挣,身体摩擦生“热”,很快著“火”,这著得还是“邪火”

百里长躯蓦地往倾城身上一压,压的倾城身後的苍竹“簌簌”摇晃。

百里天生灵资,修行之路一直是平平顺顺,没什麽大风大浪,年纪轻轻又坐上仙君之位,这样的经历难免让他骨子里生出些许傲气和唯我独尊的霸气。偏他自己还没有这样的认知,认为自己对的就应该去做,很少考虑其他人的想法。

就像现在,他认为明明自己很努力地在帮倾城了,倾城还百般抗拒,不肯乖乖配合,这让他很是恼火。

其实,他很少有情绪波动的,更况论恼火。

但是,他现在没有心思去思量这些而是,在他意识到自己行为之前,就已经稍显粗鲁的扯去倾城衣衫,唇舌也加重了力道。

猛然的撞击和拥挤让倾城胸中一闷,紧接著唇上的痛又让她片刻迷茫。

尽在眼前的黑眸水雾迷蒙,潋滟春光又带著懵懂与困惑。

又是这种眼神,这种不知身在何处发生何事的困惑的眼神。

百里盯著因距离过近而模糊的眼睛,胸腹中一股热浪磅礴汹涌。

上次,在皇陵中就是因为她这样无辜的仿若置身事外的诱惑让他失去自控,当时,他并未觉如何,只是现下想起来,竟隐隐有了羞恼。

他不该得。得道三百载,他早该六根清静,无欲无求的。怎会为了她这简单的一个眼神就屡次失去镇定

即便此刻,他心中百味陈杂,百思缠绕,可都无法忽视自己胀痛的欲望和怀中柔软的女体。

也许是复杂的心绪让他失了分寸,也许是本性他便是如此。

手指拈花,一道白纱凭空出现,将倾城双手绑上苍竹。两手得空,一手握住倾城胸前丰盈揉捏揪扯,一手深入她两腿之间寻幽探秘。

“啊~”快感和疼痛同时席卷而来。

双手被牢牢捆绑,身上的衣服零零落落,白皙柔滑胜过凝脂万分的女体在苍翠的竹身上扭动缠绕。

风扬的长发,颤动的椒乳,欲闭而不得的纤长双腿都像是魔咒一样锁紧百里视线。

他脑中一下子空了,只剩下怎样去探索,怎样去占有。

本就大开的长衫被他扯下丢掷一旁,精实的上身肌肉偾起。

钢铁一样的身体贴在她身上,摩擦辗转。

他低下头,叼住一颗颤动的嫣红,吮吸轻咬。

大手将另一方椒乳揉捏成各种形状,扭曲的美丽,刺激著他向来平静的感官。

“哈~啊”倾城呻吟著扬起颈子,上身呈现出诱人的弧度。

沿著她胸颈的曲线一路舔上她的脸,吮住她不停吟哦的小嘴儿,碰撞她尖锐可人的小獠牙。

同时,大手解开自己裤带,释放出粗大的分身,双手握住她细白的大腿,一分两边。

他粗喘著,用额头顶住她的,双眸紧紧盯住她意乱情迷的小脸,扭动胯部,孩童拳头大的伞端在入口处浅近浅出,感觉那紧致的穴口不停吞吐,满是想要被充盈的急切。

“想要吗”他粗噶的声音带著沙哑的诱惑。

倾城迷迷糊糊地点头,不赢一握的蛮腰一顶一顶的想要吞纳。

“认得我吗”百里不知道自己要干什麽,又为什麽问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但是,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就像他现在管不住自己开始疯狂的行为。

“啊──”小臂大小的肉棒狠狠插入,带著灼烫和虬起,撑起花道内细密的褶皱,摩擦敏感的内壁。

倾城意识迷乱,根本无法思考。

百里盯住她似痛苦似欢愉的小脸,缓缓抽出,“百里,我是百里。”

倾城毫无意识的呻吟呢喃,“百里百里”小腹一抽一抽的绞紧,想要更多。

百里勾起唇,俊雅精致的五官突然变得妖邪魅惑起来。

“啪”猛地插入,硕大的囊带拍打倾城细嫩的臀肉,未等她细细体会这突来的刺激,紧接著又是“啪啪啪啪”。

百里将狼腰挺动的飞快,根本不给倾城喘息的时机,“叫我,叫我的名字”

“百里,百里”後背被冷硬的苍竹咯得疼,下体被炙热的肉棒不停贯穿,“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於耳,且频率越来越快。

快感一波接一波,丝毫没有喘息的时间。

百里听到她情动之中颤抖的呢喃,像是中了咒,更加身不由己。

他低头,看到自己火红色的肉棒在那处撑到极致的小穴里进出,红肿充血的小花唇不停的吞吐出嫩肉和汁掖,红嫩红嫩的娇豔欲滴。

脑中疯狂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可是自制力本能的束缚著他,让他无处排解,只能更加猛烈的撞击倾城的花穴。

大手托起她後背,让她拱起胸膛,他微微弯腰,便将一方椒乳吞入嘴里。

苍竹“簌簌簌簌”的叶若雨下。

倾城平坦的小腹被硕大的肉棒一鼓一鼓的戳起来。激烈的欢爱让她难以招架,她想开口求饶,想高喊“停下”,可是嘴里发出来地确实“啊啊啊”的淫浪叫声。

终於,百里一口咬住倾城左乳首上方,腰身一挺,分身狠狠插进最深处,剧烈跳动抽搐。

倾城只觉胸前剧痛,巨大的快感窒息一样普天盖得将她淹没,然後一股热浪源源不断地喷进她肚子里,她难耐的拱起身娇声长吟“啊──”。

作家的话:

我承认,我是闷骚控,总喜欢先衣冠後禽兽

这,只是个开始欧~麦高的

69

“好像也没。”弥生给她把猪血换著花样儿地做,美味又解饿,她吃的是挺欢畅,但这是纯粹被弥生的厨艺诱惑,没嗜血那麽严重吧

百里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健康粉润的双颊生气勃勃,再没有那日在皇陵中的苍白死气。这些日子朝夕相处,也见过倾城宰鸡杀鱼,确实没见她有什麽异样举动难道,好了

复又坐起身,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倾城墨蓝色的大眼。

倾城不由自主地被那双墨眸迷惑,意识晕陶陶地身陷深邃墨海中难以自拔。

片刻,百里眨眼,偏头,打个响指。倾城像是如梦初醒,一个激灵,双腿发软跌坐下去。

百里适时伸手将她拉上躺椅,两人不可避免地胸背相贴。

炽热的男性体息蒸腾著淡淡檀香将她牢牢包裹,倾城觉得全身像著了火一样的热。

这时,百里却将她抱转过身,两人面面相对。

“那这个呢”

倾城定睛一看,随即如遭雷劈。

百里墨发披肩,衣衫半褪,胸怀大开。

百里的外伤复原极快,短短几日,身上便连条伤疤也寻不到了。

精实的躯体上,皮肤白皙柔韧,胸肌宽厚硬实,腹肌匀称分明,两点朱红随著呼吸起起伏伏,无限诱惑最要命的是,在那性感修长的锁骨上,一道细长的新鲜伤口,正一滴一滴地往外冒著晶莹可爱的血珠,血珠坠落在胸膛上留下短促的红痕然後挂上一颗乳首,颤巍巍地要坠不坠如此妖冶魅惑的画面,简直

倾城一把捂住口鼻,小手在他胸膛上一推就要逃开。

可是,手心已贴上那热滑的肌理,马上像是被吸附住了一样,再也移动不了半分。

百里细细看著倾城的表情,她捂在口鼻上的小手隐隐显出青筋白骨,肤色开始变的白且透明,一双圆睁的大眼,忽而墨黑,忽而墨蓝,而她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手由五指并拢的推拒,渐渐变成五指分开的抓握。开始生出的尖锐指尖刺破了他胸膛上的肌肤,渗血,刺痛。

他对此面不改色,反而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倾城的理智是清醒的,但不管她怎样努力,仍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以及体内突然升腾的强烈欲望。

百里知晓她在极力隐忍,她捂在脸上的手将颊肉刺破,浑身颤抖,大滴大滴的汗水自她额头两鬓滑下。

百里灵识一动,听闻有脚步声渐行渐近,认出是出门化缘的弥生回来了。

长臂勾住倾城纤腰,脚在椅上轻轻一踢,两人似是柳絮般随风而起,轻巧无声又快速地飘出了院落,几个起落,眨眼便来到屋後山丘背荫面的竹林里。

双脚落地,百里低头看向倾城。

颊上刺破的伤口留下两行血迹,一双大眼完全变黑,但仍整得大大的蓄满泪水,饱含挣扎。

而抓住他胸膛的小手也更进一步刺入肉里,汩汩的血顺著细白呃五指留下来。

她的身体在他怀中绷得死紧,抖得更厉害,汗水越来越多。

他听见她心中无助的悲鸣,快离开她,快离开她,她不想伤害他

叹口气,翻身将她压上一颗苍竹,修长优美的颈项凑到她嘴边,道“莫忍了,若是难受便咬吧。”

泪水滚滚而下,倾城剧烈颤抖,因为憋气而眼前发黑,她仍是忍著,心中大喊:不要,不要,你快走

百里可读心,知晓她心中挣扎,大手温柔地覆上她捂在脸上的小手,轻而易举地将它拿开并反剪於她身後,“这不怪你。我不该拿自己引诱你的。”待看到她被两颗锋利獠牙刺得血肉模糊的唇瓣时,呼吸一窒,心中又酸又暖,“你这是何必不必急於一时的。”

说著,倾身,伸出舌尖在她满是血渍的唇上舔了一圈。

倾城心跳骤停。

百里的唇又辗转缠绵於她颊上,细致又温存地舔舐她颊上的伤口。

一股寒气直逼头顶,像是海啸般汹涌猛烈,最後的理智土崩瓦解。

欲望驱使她张开紧闭的牙关,狠狠咬上眼前优美的颈项。锐利的獠牙刺破皮肤,深陷肌肉,源源不断的血,带著檀香和清甜,涌进嘴里。吞咽,吞咽,吞咽。

百里面不改色,唇舌带著怜惜吮吸她颊上的伤口。

待感觉差不多了,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倾城下巴上微微一捏。

“唔~”倾城眉头一皱,被迫松开自己贪得无厌的血红小口。

她不满的挣扎,漆黑的没有眼白的大眼饥渴地盯著百里的颈子。

百里苦笑著叹息,他还真是自作自受。

低头,压上她的,看来,需要换个方式满足她。

71

百里紧紧抱著怀中的人儿。

天地间,只闻风吹竹叶簌簌之声,和他们此起彼伏的喘息与心跳。

他捧起她巴掌大的小脸,水嫩的颊肉上绯红的春晕迷醉人心,那双恢复墨蓝的眸荡漾著迷人的雾气,红肿的樱唇微启,吐气如兰

“倾城”他呢喃她的名字。

“嗯”她沙哑的嗓音带著云雨过後的慵懒,听得人骨酥肉麻。

他勾起唇角,带著如释重负的欢欣,“情魔的法子还真是对了。”

倾城迷茫地看他,两人下体还紧紧相连。

他笑得越发明朗,像抱小孩子一样将她分腿抱在身前,道“回去与我一同习练道法,稍晚些再来一次。”

“唉”再什麽一次

一回到家中,百里就给了倾城一本载有道家女子行经运气之术的册子,并告知倾城,她如今体内的魔气因吸食了他带有仙气的纯阳精血而暂时得到压制,但因这魔根种的实在霸道,一时半会儿还除不去,最好的办法就是修道,通过道家修为来将这股魔气净化。

倾城听得似懂非懂,但她很听话,百里让她做什麽她便做什麽。当下就翻开那册子开始默记经文,并盘腿坐在院中竹椅上,开始尝试练习。

百里依靠著门框站在正屋门口,视线一刻不离地放在倾城身上,腰上挂著那只玄黑的酒葫芦。

“喂,你是不是被吸上瘾了”酒葫芦里传出情魔吊儿郎当的邪坯调笑。

百里面上无波无澜,只抬手摸了摸自个儿脸颊,道“很明显”

“不止明显好不好你看她的眼神淫荡的我都受不了”

百里微微皱起眉,“淫荡”

“嘴角含春,眼泛桃花,这还不淫荡”

“哦,”百里淡淡的应了一声,放在倾城身上的视线不曾颤动半分,只对情魔漫不经心道“我想过了,与其送你回宝光寺受审,不如直接跟我回蜀山,蜀山炼妖塔里还欠条魔魂,你正合适”

酒葫芦里情魔一怔,随即嚎啕大哭,“我操,你不是吧”他就说了“淫荡”俩字就要把他往炼妖塔里扔,这公报私仇的也太无法无天了吧

百里懒得里酒葫芦里情魔的哭天抢地,理了理袍袖,缓缓踱到倾城身边,“可有进展”

倾城缓缓睁眼,水眸流光溢彩,嘴角带著些许欣喜的笑“嗯。已可勉强运上一遭了。”

百里闻言,勾唇,撩袍在她身旁落座,“如此甚好,晚些时候我陪你练练。”

陪她练练

这行经运气还用人陪吗

百里无视她小脸上困惑的表情,道“休息片刻,”顿了顿“给我沏壶茶来。”

倾城小嘴一抽,任命地下了竹椅,巴巴地去屋里沏茶倒水。

百里看著她为自己忙东忙西的模样,心中甚是满意,往竹椅上一趟,眯起眼来。

“真荫险”身边传来一声饱含鄙夷的嘀咕。

百里眉梢一挑。

那声音又愤愤道“人家好歹也是个公主,虽说红颜祸国害得自个儿国破家亡,但你也不能把人家当丫头用吧还是通房丫头”

百里纤长的手指缓缓覆上嘀嘀咕咕个不停的酒葫芦,缓缓道“造口业,该惩。”

他话音刚落,酒葫芦便“刺啦刺啦”一阵猛颤,隐隐有黄色电光流窜而过。

酒葫芦里,情魔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电了个外焦里嫩,撅了过去。

倾城端茶出来时,见百里躺在躺椅上,手扶著酒葫芦,眯眼望天,面无表情,院中空气变得稀薄压抑,气温也迅速下降打个激灵,倾城快步上去,道“这好好的怎就生气了”

百里挑眉,看她,“你看的出来”他向来没什麽表情,也鲜少流露出喜怒哀乐等情绪,就连师傅也很少知他心中所想,只道他情绪寡淡,她竟然能一眼看出他生了气。

倾城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并未将百里的话往深处想,以为是嫌她沏茶沏得久了,“缸里没水了,我先去井里打得,这才晚了些。”

百里知道她误会了,也不点破,淡淡的应了一声,并收敛了怒气,随口问道“弥生呢怎不见他”

“不知道,”倾城笑笑,“先前家里来了个小女孩,叫他出去了。许是刚交的朋友。”

百里点点头,注意到她原本白皙柔嫩的纤指上,因这些日子的操劳而生出些薄茧,他觉得十分碍眼,心念一动便握住了她小手,“咱们明天就上路。”

倾城小脸一红,“明天你伤都好了”

没有。百里心中道:外伤好了,内伤原本也好了八成,但今中午一个不注意又给倾城“献了血”,现在还觉得有些乏力。

但他却只说“情魔的事还是早些了解了好。”说著又暗暗给酒葫芦“充了充电”,刚有点儿苏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