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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拍摄指南_御书屋 作者:小说制造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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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抬了抬,不满她的力度。

乔桥很想说是啊,我就是没吃饭你才发现啊。但是怂,对着简白悠她真不敢顶嘴。

似乎是察觉到乔桥的口是心非,手指的主人含义不明地哼了一声:“珍惜吧。”

这话的意思乔桥第二天才明白。

因为第二天醒来家里就剩她一个人了,程修和简白悠都不见了!

乔桥在屋里转了好几圈,家里有关两人的生活痕迹全部消失不见,衣柜空空如也,厨房一尘不染,要不是昨天给简

白悠擦手累得到现在还隐隐作痛的脖子,乔桥真要怀疑自己一觉醒来穿越了。

穿越到了一个没有简白悠和程修的世界。

这两人……走就算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搞得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假期只剩最后几天,乔桥忙着打包行李,下午她接到了久违的公司人事部的电话,一听话筒那边人事小姐姐温柔的

声音,乔桥竟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这个假休得……糟心事太多,早知道还不如在公司快活呢。

“乔桥,对吗?”话筒那边语调柔和,“您假期快休完了吧?我来跟您确认下回公司的时间,您大概什么时候

到?”

乔桥把车票念了一遍。

“好的,到公司后请先来人事部签个到。”

这是正常程序,乔桥没什么疑问,她犹豫着想问的是另一件事:“那个……”

“还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乔桥竭力让自己声音正常一点:“宋、宋导他还好吗?”

“宋先生一切都好。”

“那他……有没有问起我?就、就工作上的事……”

电话那头静了片刻,温柔的语调再次响起:“我这边没接到消息呢,要不帮您转一下宋导办公室?”

“不用了不用了!我就随便问问。”

“好的,那祝您一路顺风。”

乔桥挂断电话,茫然地坐了一会儿,一头栽在沙发上,用抱枕捂住自己的脑袋,来回翻滚:“我一定会被他锤死啊

啊啊啊啊。”

另一边,人事部员工小心翼翼放下电话,向身侧男人说道:“她挂断了。”

“嗯。”宋祁言西装笔挺,双手环胸,眸色暗沉,“多久到?”

“后天下午的车票,晚上六点前准到了。”

宋祁言双眼微闭似在沉思,偌大一个人事部三四十号人没一个说话,全都大气不敢出地等着,乔桥以为那通电话不

过是人事部例行确认,却不知道当天下午整个人事部只打出去了这一个电话。

“要、要去车站接一下吗?”人事部主任问道。

宋祁言顿了顿:“可以,不过……”

人事部主任听出了未尽的意思,胸脯拍得梆梆响:“您放心,绝对不会被发现。”

宋祁言略一点头。

乔桥一个人拎着行李上了大巴车。

她要先去邻市,再从邻市转高铁,路程不远,却有点麻烦。太阳很大,行李也不轻,乔桥刚出车站就闷出了一身热

汗,手心也滑溜溜的,差点抓不住行李箱的拉杆。

身边来来往往全是人,乔桥嘴里叼着手机,腾出双手从包里摸出一瓶水,拧开盖子还没喝,一个男人慌慌张张走过

来,撞了她一下,道歉的同时把她行李箱拎走了。

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乔桥,等她回过味来,人已经快消失了。

“诶!那是我的行李!”

周围吵闹的声浪把她这点分贝稳稳盖了过去,乔桥想也不想撒腿就追,其实她自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丢了就丢

了,要命的是宋祁言的那只手表在里面。

乔桥一想那手表的价格头皮就发麻,更不用说把这表弄丢了,就算卖肾卖血也赔不起啊。

男人像条泥鳅一样在人流里穿梭,乔桥追得都要吐血了,男人才终于在一处僻静的死胡同停下。

“你要多少钱,我去银行给你取。”乔桥气喘吁吁地谈条件,“那箱子对我有特殊意义,你把箱子给我就行。”

男人不动也不说话,眼睛盯着乔桥。

“我没跟你开玩笑。”乔桥有点恼火,“你说个数吧。”

“别怪我。”男人笑了笑,“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乔桥一愣:“你什么意思——”

她忽然觉得脖子一痛,下意识扭头,看到一个针管扎在自己脖子上,里面的蓝色液体正缓慢地被推下去。

浑身的力气一瞬间被抽光,她意识的最后一个画面是头顶上湛蓝的天空,就这她还不敢确定是真看到了,还是针管

里的蓝色被她嫁接到了天上。

“行了?”壮汉接住昏迷的乔桥,顺手翻了下她的眼皮。

“这么大剂量,不晕就怪了。”男人打了个呼哨,一辆不起眼的套牌面包车从远处开过来,他招呼了一声壮汉,两

人合力把乔桥扔进后座。

“那这个咋办?”壮汉踢了一脚地上的行李箱。

“还能咋办,雁过拔毛咯。”男人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行李箱被壮汉拉开,里面的女性衣物和化妆品散落一地。

男人挑拣了一阵:“嘁,我还当有什么宝贝呢。”

“表!”壮汉惊喜地从夹层里摸出被包得严严实实的钻表,“哇靠,这么闪,不会是真的吧?”

“我看看。”男人一把夺过,端详了一阵,“还是男款。”

他从善如流地戴在了自己手腕上:“走了。”

壮汉想说什么又不敢,憋闷地跟了上去。

面包车哼哧两声,飞快消失在了巷子另一头,周围静悄悄的,甚至有些死寂。

184:策略

乔桥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

身下的地板不规律地颠簸着,她侧耳静听了一会儿,终于确认自己是在车上,而且是一辆跑起来零件哐当响的破车

上。

她试着小幅度动了动,但四肢的绳子缠得很紧,一点空隙也挣不出来,眼睛被蒙住,对外界所有的感知都来自于触觉,身体告诉她这是一个又窄又挤类似盒子一样的空

间,鼻子告诉她这快把她熏晕过去的味道来自汽车排气管,所有一切加起来,答案就很明显了,她被人塞进了汽车

后备箱。

乔桥深吸了两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然后才细细梳理发生过的事,首先排除了随机作案的可能,根据那男人的话,

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可是,她到底得罪了谁啊?

公司里的?不可能呀,她一个小透明,被总榜前排的明星艺人甩出去十八条街,论资源也就比差不多排名的艺人稍

好一丢丢,远达不到要绑她泄愤的程度。家里人?乔桥立马否了这个可能,养父母一家虽然算不上好人,可也没坏

到这个份上,况且他们还指望乔桥以后嫁人好收一笔彩礼,怎么可能断自己财路?

乔桥想了一路,连曾跟自己拌过几句嘴的人都没放过,可就是想不出来。

汽车慢慢减速,乔桥赶紧闭眼装晕,等车完全停下后,后备箱被人拉开,她感觉到一只手捏着自己的脸左右看了

看。

“还晕着?不会真药傻了吧?”捏她的人嗓门很粗亮。

“行了。”另一个男声说道,“关上吧,他们快到了。”

他们?谁?

重回黑暗,过了大概半小时,远处传来刹车声,接着后备箱再次被拉开,她被两个人抬着挪到了另一辆车里。

很好,不是后备箱了。

等等,这个触感……座椅是真皮的?

乔桥懵圈了,她觉得事情好像超出了她的想象……

果然,平稳有力的加速,几乎没什么噪音的乘坐体验,都印证了这辆车与刚才那辆是云泥之别。

乔桥有点慌了,她本以为对方绑架她是为了钱,现在就不好说了。

绑匪的阶层越高,说明这事儿越麻烦,想解决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她心惊胆战地等着车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得她都要睡过去了车才停下,然后又是一阵搬运,最后她被挪着坐

到了一个冰冷的铁椅子上,手脚上的绳子也被解开了。

蒙眼的黑布被扯掉,白光刺得乔桥好半天才睁开眼。

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沉默地把一盘冰冷的饭摆在地上,两片腌萝卜加几两米饭,米饭还是发霉的。

乔桥看一眼就够劲了。

她试着跟男人搭了两句话,可男人跟嘴巴紧得跟蚌壳似的,要不是硬邦邦地说了个“吃”字,乔桥还以为是个哑

巴。

男人见乔桥不吃,也不再劝,收拾收拾端着盘子出去了。

乔桥环顾了一圈周围,六七平米大的毛坯房,墙面连腻子都没刮,光秃秃地露着砖头,所有摆设就只她现在坐的这

把椅子和头顶上一个不足20瓦的小灯泡,除此之外,连只苍蝇都看不到。

她以为自己再不济也能谈谈条件,看这架势,充其量就是个“肉票”,绑她的人连跟她见面都懒得。

第二天送来的米饭还是馊的,这次乔桥没拒绝,忍着恶心也一口口都吃光了,不管她要被用来威胁谁,现在最要紧

的是让自己活下去。

人事部在车站等了半晚上也没接到人。

查了一遍乘客信息,发现乔桥根本没上车,打电话也没人接,人事部不敢怠慢,赶紧报告给了宋祁言。

宋祁言看着人事部的信息沉吟了片刻,直接拨号打给乔桥。

他的号码在乔桥那边有显示,以乔桥的性格看到了不敢不接,‘嘟’声一遍又一遍,宋祁言打到第六遍时冰冷的女

声提示他对方已关机。

出事了。

宋祁言霍然起身,在秘书的惊讶声中披上外套快步离开办公室,边走边拨通了另一个电话,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讲了

一遍,电话里的人承诺半小时后给消息。

不到半小时,乔桥在车站被人抢行李的监控录像就出现在了宋祁言的电脑上,但再多的就查不到了。

宋祁言把监控来回看了好几遍,深深皱起眉头。

以他的才智,自然轻易就看出对方的目标就是乔桥,但手法不太专业,更像市井流氓,这让宋祁言犹豫了,如果绑

匪受过训练他还知道怎么交涉,但若是普通私仇,他反倒无从下手。

距离被绑架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宋祁言没有接到任何电话,说明绑匪打算要挟的对象不是他。

想到这一点,宋祁言暗暗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无端翻上些怒火。

他点上烟,强迫自己恢复冷静。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追究谁的责任毫无意义,重要的是马上找出害乔桥被绑的那

个人。

宋祁言心如电转,眨眼脑子里过了好几个人。周远川吗?不,他太聪明,肯定早就想到了,他应该会像自己一样,

对外极力掩饰对乔桥的迷恋。那是梁季泽?也不对,他和乔桥的关系远达不到被利用的程度。

那么只剩下……

电话铃突兀地响起,宋祁言扫了一眼,眼眸暗沉。

屏幕上赫然显示着‘秦瑞成’三个字。

宋祁言赶到秦瑞成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秦瑞成挂着两个大黑眼圈,电脑前烟头堆成了小山,看到宋祁言眼泪汪汪就像见到了救命恩人。

“宋祁言!宋大哥!”

秦瑞成从小骄纵,心高气傲,轻易不肯喊人叫哥,可见是真着急了。

宋祁言也没客气,将西装外套脱下整齐挂好,端着手臂优雅地挽了两截袖子,然后结结实实地给秦瑞成下巴来了一

拳。

他从来不屑用暴力解决任何问题,因为即粗俗又难看,可除了让秦瑞成感受到肉体的疼痛外,他找不出缓解焦虑的

其他办法。

秦瑞成没敢躲,老实地挨了这一下。

“原来你也会打人……”秦瑞成捂着下巴嘟嘟囔囔,“稀罕了,头一次见。”

“是吗?”宋祁言冷冷瞥了他一眼,“你马上就能见到第二次了。”

于是秦瑞成脸上也挨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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