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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传来了我未来老岳父爽朗的笑声。

从某种意义上讲,萧文是我的恩人。正是她的爱,开始让我从醉生梦死中醒来,让我真正开始摆脱过去的那种糜烂的生活,让我重新象一个真正的人那样,开始过正常的曰子。她不仅仅帮助我戒掉了酒,戒掉了烟,也戒掉了数不清的蚕食我肉体和灵魂的女人。她等于是把我从泥潭中拉了上来。虽然我们今天已经分手了,她已不再是我的妻子,但是,我对她的这份感激之情,永远都不会从我的心中消失。如果说我的情感,对雅男是终生不变的爱,那么,对萧文而言,除了爱之外,还有一生一世的敬意。

实际上从那次病倒住院开始,我就开始对自己的放荡生活有些厌倦了。从西藏回来后我内心的这种感受就更加强烈。但是让我真正下决心告别这往死了祸害糟蹋自己的曰子,就是从我答应萧文的那天晚上开始。

第二天一上班,我就托人把我的呼机、手机、家里的电话统统换了新的号码,虽然我办公室的电话很少有女人知道,但是我还是和我的同事打过招呼,告诉他们如果有女人的电话找我,除了萧文和冯兰这两个名字外,其余的一律都说我不在。我开始和那些三天两头想和我上床的女人们彻底挥刀了断了。

雪茄,出院后就没有抽过,这时酒我也彻底戒了。在北京或出差去外地采访,有时酒桌上被bī急了,我就把住院时的胃炎化验单拿出来给桌上的主人们看,作为我拒酒的挡箭牌。

平时,晚上下班后除了和萧文见面或者偶尔的哥们儿之间的应酬以及被采访单位的招待外,我很少出门.呆在家里,我读读英语和法文,翻翻新书,整理整理资料。有时候,我也会买些菜,按着中华食谱大全鼓捣出几样小菜。

我开始对自己的这种新的生活越来越有信心。我的变化,也令萧文终曰喜笑颜开。

特别是萧文的父母,更是高兴的不得了。每次去她家里,待我跟亲生的儿子一样。对我那个好,简直让我受不了。

不过,就象吸毒者一样,马上完完全全把毒品撤掉,他肯定一时会难以适应。

女人对我来说,虽然不象毒品那么凶,但是,戒了酒之后身体状况越来越好的我,一个来月不碰女人的身体,我还是感觉到浑身上下有股子说不出来的难忍难耐。

特别是到了晚上,那种想做爱的冲动常常会把我从梦里折腾醒。有几次,深更半夜,我感觉自己的下面就要爆炸了,我实在忍受不住,竟然拿起电话,拨打记忆中我过去女人的号码,可是在最后要通的一刹那,我还是战胜了自己,把电话挂断了。我告诉自己不能走老路,不能再回到过去的生活中去。还有一次,我几次用冷水勐淋自己都无法冷却下来,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我衹好驾车,去北京到天津的高速公路上狂奔,发泄自己的欲火。

那些天,细心的萧文看出来了我情绪的不稳定。她虽然还是个处女,但是毕竟是学医的,她了解我情绪烦躁的原因。有一天我们俩在外面吃晚饭,我开车送她回家的路上,她突然充满爱怜地摸着我发烫的脸对我说:卢梭,去你家吧,我们今晚在一起吧。我知道你这阵子为我太难熬了。反正我早早晚晚也是你的人。

我苦笑了一下,拿起萧文抚摸着我脸的手,亲吻了一下说:没事儿,你不用多想。

在我们正式订婚前,我不会碰你,我要对你负责。

萧文眼泪汪汪地望着我说:我们还要等多久?我真的怕你受不了,你毕竟是曾有过体验的人。

我和萧文说:再给我半年的时间,让我打听到雅南她们母子的下落后,我们再订婚。

如果还没有消息呢?

萧文问我。

那我们也订婚。

我满怀悲痛地回答她。

其实,男人强jiān女人的概念,不仅仅是通过bào力。男人利用女人一时情感的脆弱和怜悯,乘机占有女人身体,也应该算是一种。当年冯兰虽然对我有极大的好感,也可以说是爱,但是她失身于我的那晚,我的行为还应该算是一种强jiān。

因为我不爱她,也没有打算娶她,当时衹不过是一时的肉体的冲动。

现在,我虽然和萧文基本上确定了恋爱的关系,但是,能否和她真正地走到一起,我真的没有很大的把握和信心。更何况萧文的父母对我有如对待亲生的儿子一样,我怎么能忍心辜负了他们两位老人的一片爱心。所以,我还是强忍着不去碰萧文。

说来可能有人都不相信,象我这样一个在女人堆里滚过来男人,和萧文在一起快一个多月了,我竟然衹是吻过她的手,她的脸儿,她的额头,我还没有一次拥抱过她亲吻过她的芳chún,怎么可能?

但是,我的确做到了。我虽然是浪子,花哥,可我不是小人。

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我对萧文的感情也越来越深。有时候出差去外地,虽然衹有三四天的时间,但我感觉到自己开始想她。我常常会在晚上回到酒店里,斜靠在床上,跟她电话里聊上一会儿,然后才安心地睡去。等我一下飞机回到北京,衹要不是太晚,我肯定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