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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重,还会有高原反应,我是考虑过派你这把快枪出场,可是你刚刚大病出院,我担心你的身体。

我说:我身体没问题,一个多月没有拿笔,这次你就让我出去过过瘾吧。

头儿看了看我,终于答应了。

其实,想过笔头子瘾,是一方面,当时我主要想出去换换环境散散心,整天扎在女人堆儿里,醉就当歌,我也开始感觉有点腻了。

走的前一天,我给我的女人们逐个打了电话,一一惜别,告诉我要走一个来月去西藏采访,这期间可能没有办法联络.她们电话里衹是抱怨惋惜这期间不能和我在一起,却没有一个想起来说我刚刚出院,身体能不能承受的住这次高原采访,也可能她们缺乏地理常识,根本不了解西藏。

等打完所有的电话后,我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萧文。我拿起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她的办公室。

电话里,萧文听说我要去西藏采访一个月,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坚决不同意,她说我简直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高原反应会让我重新躺进医院。我说机票都已经出了,明天就走。萧文听后,沉默了片刻说:这样,晚间下班后,你来一趟我们医院,我给你准备些常用葯带着路上备用。

听到她的这句话后,一股暖流涌上了我的心头.在我认识接触的这么多的女人中,包括冯兰在内,除了这雅男母女外,还没有一个女人在生活上这样关心过我。和萧文通完话撂下话筒的一瞬间,我勐然感这些年来,不是我在玩女人们,而是女人们一直在玩我。与其说她们爱我喜欢我,还不如具体明白地说是爱我喜欢我年轻力壮的身体,供她们一时床上享用,让她们得到在她们周围的男人身上难以得到的快感。

我忽然感到一种深深的悲哀充满了自己的心。

因为塞车,等我赶到萧文的医院大门口时,已经是接近傍晚六点了。远远地我就看见萧文站在大门口的路灯下张望着。我在她身边停下车,走出来。

接过装着葯品的纸带后,我问她晚间还有什么安排。她说没有。我就和她讲,晚间我要和几个明天一起去西藏采访的北京新闻界哥们儿姐们儿聚聚,能不能和我一起去。

萧文迟疑了一下说:都是你的朋友我去恐怕不太合适吧。再说搞不好人家还会误会。

我明知故问:误会什么?

把我当成你的女朋友呗.萧文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笑着说:那就给他们个误会的机会吧。走,上车。

说着,我就要给她开车门.萧文说:先别急,我跟家里打个电话说一声,告诉他们我今晚和你出去吃饭,叫他们不用等我了。

我说:你就用我的大哥大打吧。

那时候,我刚刚买手机没有多久,是那种老式的,大的跟板砖似的,沉甸甸的。我先替萧文拨通,她用双手接过去和她母亲简单通完话,就鑽进了我的车里。

路上,我问萧文:为什么一定要点名道姓说和我一起去吃饭,怕被我拐跑了。

她浅浅一笑说:不是。本来就是和你在一起嘛。再说,我除了医院里的那几个同事,也的确没有别的朋友。

她的回答不止是解释我的问话,也好象在向我暗示着她还是名花未落,阁女待嫁。

不过,虽然我开始对萧文产生了很强的好感,但是我还是告诉自己,别打她的主意。联想到我住院期间她那种近乎于不同情理的认真劲儿,我就知道她不是一个简单在一起玩玩就算了的主儿。

那天晚上,我的那几个新闻界的哥们儿姐们儿看见我和萧文一起出现,都惊讶不已,倒不是为了萧文的美貌,主要是因为除了冯兰外我从来就没有带女人在新闻圈子里出现过.为了不让萧文感觉到太尴尬,我就对乱哄哄七嘴八s舌的他们说:哎哎哎,别胡思乱想啊,萧文小姐和我到目前为止还是医生与患者的关系,简单清白得很。

中青报的一个哥们儿说:萧文小姐,你们医院还有和你差不多漂亮的吗?比你差些的也行,有的话,这次采访回来我也装病到你们医院去住几天。

萧文笑着说:有,好多呐,就怕你花了眼。

我们大家有说有笑,一直到十点多,我才开车把萧文送回家。

临下车前,萧文突然笑着对我说:卢梭,其实我感觉你人挺好,并不是那么坏,除了有些花心之外。

我呵呵一笑说:你呀,可千万要提高警惕,不要被我的表面现象所迷惑。

说完我下车给她打开车门.朦胧的路灯下,我们俩互道晚安再见。已经走出几步的萧文,又停了下来,重复那句不知道整个晚上叮嘱过我多少遍的话:要知道照顾自己,千万不要再喝酒和抽烟了,到时候高原反应受不了,别硬撑着,早点回来。

说完,她才几步一回头地向家走去。

望着萧文渐渐远去的身影,我突然产生一个概念,萧文或许不会成为一个好情人,但是一定会成为一个好妻子。

我们采访团一行十六人,六女十男,搭乘飞机先到了成都,然后再转机飞到了拉萨。

我当记者快五年了,我一直就梦想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