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1/1)

的绝望?

对我而言,那就是明明知道我所爱的亲人在受苦,在受难,但是,天地悠悠,众生茫茫,我却不知道她们在哪里?我伸出的手,无法把她们搀扶,我挺起的身躯,无法为她们遮挡风寒。

几个月折腾下来,我身心憔悴,人也瘦了许多。一天,我对这镜子刮脸时,勐然发现自己那满头的乌发间,竟然出现了许多的银丝.我又曾想到过死。但是我告诉我自己,我已经没有这个权力,我必须活下去,为了我的雅男,为了我那还没有见过面还没有叫我一声爸爸的儿子,我必须活下去。

但是,生不如死的我,活下去,又是多么地艰难.几乎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晚上常常是一边望着手里雅男她们母子的照片,一边不停地喝酒,直到酩酊大醉。

那阵子,我的烟也很凶,一般的纸烟已经让我感觉乏味,雪茄就是那个时候叼起来的。

本来,冯兰若留在北京留在我身边,我或许还会活得好些,不会那样放纵.虽然我不爱她,但是她毕竟是我事业上的好搭档,她毕竟是唯一了解我痛苦的人。

可她没有能力来承受这些,她也不应该承受这些。她的离去,等于在我内心的伤口上又撒了把盐,让我更加堕落,更加糜烂。

女人,就象烟就象酒,当时也成了我最好的麻醉剂。我需要和女人上床,我需要和女人做爱,似乎衹有这样,我才能发泄出心中的痛苦。那阵子,我究竟找了多少女人,我已经记不清楚。有几个月,我发了疯似的,三天两头就换一个。

每次外出采访,割草打兔子,很少有放空枪的时候。她们当中有作家,有演员,有歌手,有模特儿,有医生,有护士,有机关职员,有外企祕书,有大酒店的领班,有时装jīng品店里的老板娘,也有普通的售货员.她们当中有结了婚的,有定了婚的,有离了婚的,有刚刚交男朋友的,也有还没被男人碰过的。她们虽然有着不同的出身,不同的教育,不同的爱好,不同的脾气秉性,不同的床上叫声,但是,作为女人,她们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容貌姣好,体态轻盈。不过,多年过去了,她们中很多人我现在已经完全想不起她们的名字,这真是她们的悲哀和不幸。

除了这些偶尔偷情或者说被我勾引偶然失足的良家妇女外,我还嫖过妓女。

也许有人要骂我有病,骂我疯了,骂我不知廉耻,连他妈自己嫖娼都写。其实,乾隆爷这个大清帝国的真龙天子都嫖,我一个早已经没心没肺的天天醉生梦死的臭记者,偶尔嫖一次妓女又算得了什么?事业上稍微有一点点成功口袋里稍微有一点点嫖资的男人,在娼妓横流的今天,有几个没有嫖过?不然,中国何以如此娼盛?我不过是敢做敢说而已。所以,用不着大呼小叫。

先讲第一次。

有一阵子我没有去外地采访,晚上没有女人的时候,我常常一个人跑到北京建国门外中国大酒店的地下游泳馆去游泳。我是那儿的会员.游完泳上来,到楼上随便找间餐厅,吃顿晚餐。然后,就去地下室的国贸迪厅,独坐在吧台前,一边品着威士忌,一边享受着那震耳欲聋的摇滚轰鸣,我需要那种歇斯底里的气氛,衹有这时候,我的心,才会好受些,才会透过气来。

一个周末的晚上,我照旧坐在吧台前喝我的威士忌。两个小巧玲珑漂漂亮亮的女孩儿,一左一右坐在了我的旁边。她们每人衹要了盃矿泉水加冰。我侧头分别看了她们一眼。其中的一个女孩儿向我甜甜一笑,在隆隆的迪斯科舞曲中,凑到我的耳边说:先生,好多次都看见你一个人,要不要我们陪陪你?

陪我?你们两个小高中生还太小了点.我不屑一顾地回答她。

我俩都大二啦,还小啊?不信一会儿出去给你看我们的学生証.大学生?她的话让我产生了兴趣。

我问道:怎么个陪法?陪我过夜?

那个女孩说:也可以,看你给多少?

我说:你想要多少?

那个女孩看了眼另外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说:一晚上八百。不过不去酒店,不安全。

我说:好,我带你去我家,给你个整数一千,如果你真的不是高中生。

那个女孩说:能不能带我的姐妹一起去,她还是处女,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就算你帮帮她啦。

我看了一眼那个有些羞涩的女孩说:可以,没问题,衹要你俩愿意。

两个女孩几乎同时点了点头.我马上买单,包括她们俩的矿泉水。出了中国大酒店来到停车场,她们上了我的车后,我先让她们拿出自己的学生証给我看。

一看之下,我差点没晕过去,竟然和雅男同校。

我一下子就没电了,刚刚出来时想象着回到家里躺在床上一左一右搂着两个小美女的yín荡欲火,悠地一下,就撤得无影无踪。我本想马上让她们下车走人,可不知道为什么,我迟迟张不开嘴。她们让我想起了雅男,想起我的大学生活,想起了那些曾和我说说笑笑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