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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上心头,但还没有来得及动作,后面风声传来,茉儿珠头刚刚转过来,身体还没有跃出去,张奇峰已经点了她腰间没有铠甲防护处一指。一股酸软的感觉迅速扩散开,茉儿珠强撑了几下,终于还是软倒在地动弹不得。

这几下兔滚鹰翻,本来是茉儿珠的雷霆一击,却让张奇峰轻易破去的同时还反手取胜。最让观战双方吃惊的是,在茉儿珠躲开张奇峰反攻自己腰腹的一刀时,分明看到了张奇峰的两个身影同时出现,而且,无论是女卫还是那些女战士首领,她们都清楚的感觉到,两个张奇峰似乎都是真的,而不是动作极快而留下的残像

茉儿珠被击败,女战士们固然紧张得提起兵器准备战斗,包括女卫士在内的,火凤军等帝国军队也准备好了厮杀。可张奇峰却不紧不慢的蹲在茉儿珠身边,摘下她的头盔,捏了捏她尖翘的下巴,色迷迷的说道:「不知女王以为是孤王赢了还是自己赢了」

茉儿珠自从登上王位来,无论大战小战皆没有失败过,更何况还是如此的大败亏输她气得胸脯起伏不定,那份不甘溢于言表。可等她喘气平息后,她还是长叹一声:「我输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归顺于你,你是我们的主人。」

说完,不理张奇峰的反应,她又说道:「我是你的女奴了,从今以后,只服从于你,死生皆由你」

虽然通过短暂接触,对于库斯卡娅女战士,信守诺言的名声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但张奇峰还是被惊得木了半天。他解开茉儿珠的穴道,但没有完全解开,毕竟还是小心点好。可茉儿珠站起身后,只是活动了一下身体,就向着自己的部下们一招手,那几个女战士首领纷纷放下武器,走到了张奇峰面前,在茉儿珠带领下,跪倒在地,行了西方认主礼仪。

张奇峰只剩下了高兴,当即他将那两千女战士编做独立的火龙团,茉儿珠继续当统领。厮杀了一夜又半天儿,火龙团和火凤军大部就地扎营休整,原本准备杀入敌阵分割包围的羽崖骑则又李宗臣率领,去协助追击西奴人的胡蛮骑,将西奴人黏住。看着忙碌的各路兵马,司天凤百感交集的走到张奇峰身边,她伸出玉手,正要叫背对着自己的爱子,却忽然感到背后一阵波动,下意识的一个肘底捶向后面打去,人则向前作势扑出。可肘底捶没有打到来袭之人,反而被抱住,「娘亲如此对孩儿,莫非是想让孩儿家法伺候了」

司天凤眼前的张奇峰身影忽然消失,熟悉的气味从后面传来,这个名震九州的大元帅身体忽然软了下来。

「呸没良心的小畜生这么长时间不来看娘亲,还敢耍贫嘴,当真白疼你了」

嘴里骂着,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到底自己跟母亲的事情还要瞒着点,张奇峰忙借机放开母亲,转到她身前,帮着母亲擦拭掉眼泪,柔声安慰道:「孩儿恨不得天天跟母亲连在一起,片刻不分离可若不打出一片江山,如何能做到这样」

听他说和自己「天天连在一起」,司天凤理所当然的联想到自己个宝贝儿子带给自己那本不该有的欢愉,俏脸一红,骂道:「胡说什么再让别人听到」

虽然脸上还有泪水,可心情却已经转了过来,说道:「听说你将二婶,三婶都收了房,还许诺她们,若是先有了孩子,就让她们做大姐,是这样吗」

「确有此事」

张奇峰笑得贼兮兮的,他伏在司天凤耳边,悄声道:「不过,孩儿有把握,一定让母亲大人先生下孙子,稳稳的坐上正室的位子」

司天凤芳心巨震,好容易平复了心中激动,才对张奇峰说道:「不要光说大话今晚明珠那边该有消息传来,你到我大帐里来一起商量下一步的战事吧」

说完,转身走向大帐,张奇峰却知道,今晚又可以好好一亲母亲的芳泽了

西奴人在布罗支的率领下,趁着库斯卡娅女战士和火凤军缠斗的功夫,将主力向西一路撤退,由于行动得早,所以,他们一时还没有被追上。可那些小部落来的兵马就麻烦了他们有的是最后得到的消息,让自己负责全军殿后,但更多的是,根本没有得到撤退的命令,而是看出了不对的苗头,自行逃命的。这些人逃的晚,而且,由于没有组织,完全是各逃各的,本来还算宽敞的峡谷,竟然拥堵起来,根本跑不快。没有逃出多远,只听到震天的喊杀声从两侧山上传来,伏兵尽出,那些西奴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山上扔下的巨石滚木砸死一片。本来就混乱的队伍更加混乱,人马自行踩踏而死的甚至比被火凤军杀死的还要多

可这还不算完,很快,冲在最前面的人就发现,前面竟然没路了道路全被巨石,滚木堵塞,形成一堵足有近两丈高的墙壁,骑兵无法逾越。就在他们没头苍蝇一样乱撞时,山上扔下来的东西已经有了变化,巨石逐渐被大捆的干草取代,偶尔还有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火油,硫磺等物落下。

机灵的已经猜到火凤军要做什么,他们嘶喊着:「快跑,他们要烧死我们」

西奴人有的下马,想爬过石墙,逃过去,有的则折返回去,想向火凤军大营方面冲,只要不被堵死在里面就成。可后面的路也已经被堵死,而那些试图翻越石墙的人则被山上射下的箭矢直接钉死在上面。终于,前面的准备完成,山上开始扔下火把,或者是射下火箭,那些被火油浸透,夹杂着硫磺硝石的干草,巨木瞬间点燃,在峡谷风的助力下,很快将整个峡谷都变成了一片火海海明珠站在山顶上,冷冷的看着峡谷中如同蝼蚁般徒劳挣扎的西奴人,没有一丝的怜悯她的心此时已经飞回到大营,「母亲和弟弟已经相会,弟弟已经开始在母亲那肥沃的土地上播种了吧」

忽然一个部下来报,「将军,追击西奴人的胡蛮骑和后来的羽崖骑已经赶到,他们已经将逃过封堵和落后的西奴人尽数斩杀,现在派信使来,请将军指示」

海明珠清醒过来,她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还很多想了想,说道,「让那两万胡蛮骑留下,将大火扑灭,并监视是否还有活着的西奴人。让羽崖骑走山腰的小路,绕过封堵,随本将继续追击残敌」

命令传下去,布桑莫兰还好说,只要带本部兵马灭火就可以,在这样大火下,能不死的人绝不是一般人可李宗臣却有些犯难,他所部羽崖骑比不得火凤军的骑兵,骑乘的都是普通战马。山腰小路纵是有道路可以上去,对于龙马兽是没什么问题,对于普通战马来说却也还是凶险万分。龙马兽乃是龙马混血,虽然大体上跟马很像,可脚下却长的是龙爪而不是马蹄路好走时,龙爪可以缩回,但如果不好走,则可以伸出龙爪,抓稳地面

思前想后,他硬着头皮将自己的顾虑命人告知了海明珠,没想到海明珠却没有发怒,只是让他安心执行命令。无奈的率部从两侧小路上了山,这下他恍然大悟,原来,两侧山腰上都是栈道,虽然不宽敞但走一人一骑还是有富余的

夜幕降临,遣散了部将,司天凤明显坐卧不宁,她一会儿走到大帐门口,一会儿走回帐内,恨死了自己那个冤家终于,在月亮升起来以后,张奇峰也来到了母亲帐内。「孩儿来迟,还请母亲勿怪」

说完向司天凤深深一揖。司天凤撇了撇嘴,说道:「勿怪谁敢怪你如今你身边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姑娘,娘已经人老珠黄,如何还不知道自己的斤两」

酸酸的话,全是醋味。张奇峰见母亲吃醋,忙抱住母亲,紧紧的搂在怀里,说道:「孩儿心中,母亲永远是第一位的,母亲说这样的话,不是要伤孩儿的心吗」

司天凤被他说得心里美滋滋的,但嘴上还不依不饶的说道:「你说的好听,可是光用说不练,倒是来些真实有用的呀只会用嘴来哄老娘」

张奇峰当即笑嘻嘻的说道:「孩儿何时光说不练了现在就来孝敬母亲」

说着,那双魔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一手伸入司天凤衣襟,揉捏起那沉甸甸的肉团,另一只手则混进司天凤胯下,直接奔向自己老家。

「娘,怎么您竟尿裤子了」

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司天凤被儿子的话惊醒,看着他举着占满粘液的手,在自己面前比划,司天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找个冤家,就会欺负人,急死人了」

张奇峰被母亲埋怨,他当即笑道:「母亲勿急,孩儿这就来尽孝」

说着,转过司天凤身体,也不废话,双手轻轻一扯,就将司天凤身上衣服扯成烂布条,那一对豪乳跃跃欲试,调皮捣蛋如同一对小白兔般可爱。他自己则是解开了腰间大带,将衣服一开,里面竟然连内裤都没有穿,完全是光着身子的。看着他胯间已经一跳一跳,马上要过来冲杀的大鸡巴,司天凤也没了矜持忍耐,跪倒在他面前,双手抱起青筋暴露的棒身,将那拳头般大小的大龟头含入口中。

温热湿滑,饶是张奇峰久经战阵,却也险些把持不定当场交货,好在他反应神速,很快的稳住了阵脚不得不说,虽然分开的时间并不长,可母亲口舌功夫提高的可真不是一点半点的。本来,以前母亲跟自己做到兴致高时,也有主动为自己用口舌伺候的情况,可一方面是母亲的矜持不好意思,一方面是确实没人能教母亲如何灵活的运用舌头,所以,做的时候,刺激是真刺激,但更多只是调剂而已。可现在,母亲的舌头在自己大鸡巴上灵活的缠绕撩拨,如同一只灵巧的小手,对那张牙舞爪凶相毕露的大鸡巴尽其所能的揉捏按摩,一心让他吐出那禁锢许久的生命精华

司天凤身材高大,但跪在自己儿子面前却如同一只被投在饿虎面前的大白羊一样无力,她手口并用的,一心将儿子服侍得更加舒服,可无奈自己儿子的本钱实在是雄厚,自己吸得口干舌燥,两颊酸麻,儿子那条强壮的大鸡巴却还是耀武扬威的没有任何动静。

张奇峰站在母亲面前,顺着母亲后背看去,那硕大的屁股,肥肥白白,在紧实的腰身衬托下,显得更加突出。自己幼小时,师父跟自己曾经闲聊过相面之术,凡是胸大,臀肥,腰细的女子,多善生养。若是所出不多,应该是其夫婿有问题。

想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抓起母亲,说道:「母亲,孩儿要给母亲下种了」

说完,如同苍鹰搏兔般,将母亲抱起,放到帅案上。在战场上英姿飒爽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司天凤,看着儿子那赤红的眼神,鼻子中呼出的灼热的粗气,竟然毫无反抗的意思,软软的任凭其摆弄自己丰满美好的身体。

躺在几案上的司天凤,自觉的将双腿抬起,雪白的大白屁股,让张奇峰看得血脉愤张,这是母亲善生养的一个佐证他双手托起母亲那肥大的大屁股,将鸡巴朝那条已经流水潺潺的蜜穴口一顶,猛然发力,「嗬」

已经被他运功催发至极大的大鸡巴如同一条粗硕的金刚杵一样,缓慢而坚决的挤开母亲的阴唇,不容置疑的态度,侵入那炙热的自己来到人世时走过的第一条道路,直插到底。

「啊」

司天凤一声惨叫,声震屋顶可那惨叫声中,除了巨物入侵的疼痛外,更是一种发自内心愉悦的抒发,这充实的感觉实在太美了

没有像以前那样,上来就是疾风暴雨,张奇峰尽可能的将自己动作放得舒缓,但动作幅度是达到了极致。插入时,尽可能的将鸡巴顶入到母亲阴道最深处,偶尔会碾开花芯,将鸡巴直接送入到母亲子宫里。抽出时,整条鸡巴迅速外撤,由于母亲阴道内的空气已经被鸡巴侵入时排挤干净,所以,连司天凤的阴道壁都会随着鸡巴的抽出而被吸出,如同揪了司天凤的心一下。张奇峰强忍着心中欲火,反复抽送一通后,动作逐渐迅速起来。而司天凤的阴道内也已经洪水泛滥,有了这些滑腻爱液的润泽,张奇峰的鸡巴已经逐渐可以畅通无阻。

张奇峰的大鸡巴每次撞击司天凤的子宫壁,都会将司天凤震得浑身颤悠,胸口那对大白奶子如同两只可爱的小兔,跳跃不止。「嗯啊」

司天凤很少叫床,一方面是作为母亲的尊严,让她不好意思乱叫乱嚷。另一方面,儿子实在是强壮的吓人,往往到了兴致最高的时候,已经是想叫也叫不出来了。所以,当张奇峰听到发自母亲喉间的,毫无实际意义的无字真经时,心中的成就感别提有多强,这可是自己的亲娘呀

没有什么花哨的动作,张奇峰就是一心一意的在帅案上和母亲合卺交欢,母亲被自己带上了一个又一个欢愉的高峰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司天凤的阴道里忽然温度急速上升,如同一个大熔炉一样,要将张奇峰凶悍的大鸡巴熔炼掉。

同时,阴道壁的收缩也开始变得频繁而有力,这是母亲高潮将至的征兆张奇峰打起精神,他突然发力,将母亲从帅案上面对面的抱起,司天凤高潮在即却也明白儿子的打算,这夸娥搬山乃是凭借真实的硬功夫,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如何能经受住这样的刺激但已经被儿子抱起,以自己对儿子的了解,那是绝没有放下的可能的。

已经被架到风口浪尖的司天凤没了退路,她索性横下心,彻底敞开心扉,等待那让人咬碎银牙,害怕而又期待的一刻的到来

伴随着下面儿子强壮的冲刺,司天凤的神经在被烈火炙烤着,每一寸都备受煎熬。但没多久,她的意识渐渐的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好像飘荡在大海上的一叶孤舟,被滔天巨浪一会儿抛向空中,一会儿沉入谷底渐渐地,快感开始凝聚,和空虚的心灵感应一起,交替冲击着自己的意志。儿子的动作已经越来越猛,越来越快,真怕自己会被他肏穿可张奇峰显然没有顾及母亲的担心,他双手从母亲胯下绕过,托住母亲那肥嘟嘟的大屁股,一下下的将母亲抛起,只等母亲下落时,稳若磐石的站在地上的双腿会向上发力,将自己的大鸡巴彻底送进母亲体内。

「啪,啪,啪,啪,啪」

连续密集的几声后,会突然一个脆响,司天凤已经开始坚持不住,酥麻的快感从子宫开始扩散开来,她越发控制不了自己。忽然,司天凤感觉背后一紧,一条同儿子一样粗壮大鸡巴,竟然从后面偷袭过来,借着自己下落的空挡强行破开后庭的菊花蕊,肏入了进去司天凤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分成两片了可后面的人却趴在她耳边腻声道:「孩儿同时肏母亲前后两个洞,母亲感觉如何」

她已经明白,这是张奇峰又用上了那分身之法,只是没想到会用在和自己上床上

后庭的撕裂疼痛和前面如潮快感交替摧残司天凤的神经,终于她再也坚持不住,张嘴大喊:「哇哇啊呜」刚喊了几声就被张奇峰用嘴封住,司天凤躺倒在地,但她还是能清楚的感觉,背后的「张奇峰」正在继续奸淫着自己的后庭。在辛勤劳作将近两个时辰后,张奇峰已经清楚的感觉到母亲泄身了十几次,他自己也到了崩溃的边缘。不是平时的寻欢作乐,不需要强行压抑,张奇峰将母亲香舌吸入自己嘴里,稳稳咬住,在母亲一阵反击后,突然将一股炽热的元阳送向母亲阴关,母亲如遭雷噬,螓首狂摆,身体更是震颤不止,四肢漫无目的的舞动,接着,母亲阴关如同春阳融雪般迅速被攻破,积累了许久的元阴之气汹涌而出,张奇峰在吸收那些元阴的同时,密切的关注着母亲体内的动静。不一会儿,元阴不再流出,他知道,机会来了于是,他敞开精关,将浓缩了自己生命精华的精子,混合在浓热的元阳真气中,送入母亲子宫

「呜」

司天凤再次被烫得手舞足蹈,如同癫疯状,张奇峰不顾母亲的可怜相,用力的将她身体压住,将大鸡巴死命的顶在母亲子宫中一股股的阳精打在母亲子宫里,翻滚汹涌,他不住的运功催逼,尽可能的将射干净。而母亲的阴道壁也如同活了一样,在地震般的震颤同时,开始有规律的从阴道口向里的收缩,尽可能的将精液榨取干净

风住雨歇时,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司天凤四肢散开,整个人如大字型躺在地上。张奇峰也累得不轻,看来这传宗接代,跟平时淫乐还真是不一样。可即便是累成这样,他也心满意足,能够让母亲受孕,那无疑是他最高兴的事情由于直接将阳精射进了子宫里,所以,司天凤阴道口虽然流出不少爱液,但却没有白浊的阳精流出。张奇峰休息了一会儿,将母亲面对面的抱在怀里,再次将鸡巴送入了母亲阴道,然后将母亲外袍给母亲披上,自己则抱着母亲盘膝而坐,睡着了。

张奇峰做了个梦,梦见自己黄袍加身,母亲则是一身皇后的服饰,抱着自己的孩子跪在自己面前受封。而司天凤也做了个梦,梦见儿子射进自己体内的精子很快就有了归宿,自己不停的给儿子生孩子,生了一个又一个

第六章大乱起

一夜的缠绵,天快亮了,张奇峰才抱起母亲走到后帐,放到了床榻上。母亲的面色已经恢复了红润,如婴儿般细腻,看得他心里又冒起火来,忍不住亲了亲。

当他站直身体,将鸡巴从母亲阴道里抽出时,一股浓稠的白浊精液也跟着流了出来,如同一道小瀑布般,从母亲阴道口直落到床榻上。看来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是够多的,连母亲那片孕育了自己的沃土都不能尽数接纳,自己可是直接射进子宫的先给母亲盖上毯子,以防止寒露之气侵入,又将一个作为凳子的马鞍垫在了母亲大腿根部,这样屁股被抬起,精液就不好流出了。

忽然,张奇峰心里一动,他悄悄的来到大帐门口,猛地一掀开门帘,一把将外面站着的人抓住,带进了大帐。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义姐海明珠「姐姐你怎么不进来难不成你不想弟弟了」

张奇峰涎着脸,坏坏的说道:「亏我还朝思暮想着姐姐。」

说着亲了亲海明珠白皙的面颊,却没想到海明珠将头一歪,怪声怪气的说道:「想我吗怕是想娘多吧」

她酸味十足的说道:「你孝敬母亲倒是全力以赴,虽然设了声音幛,可站在外面都感觉得到大帐在颤悠」

张奇峰笑着喊冤:「娘是九天飞凤,她动静大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这滋味姐姐不是不知道,莫非好了伤疤忘了疼今日娘亲可救不了你了」

以前海明珠和义母一起侍奉自己这个宝贝弟弟丈夫,虽然多是义母先上,让他发泄一通,然后自己再接上,可先禁受不住的还是自己。那一刻,让人咬碎银牙,魂飞魄散的刺激,让她食髓知味,虽然明知是死却也要扑上去。昨晚她就想进来跟弟弟好好亲热一番,可她截杀溃敌,厮杀了半夜,回来后安排好军务,又沐浴一番,已经太晚。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弟弟丈夫在帅帐里做什么,看着那震颤的营帐她强压着欲火去休息。但天刚蒙蒙亮就再也睡不着,前来一看究竟,没想到却被张奇峰候个正着。

「你真是没良心,人家日盼夜想的都是你,可你倒好,只会欺负人」

海明珠嘴里说得酸酸的,可手却开始悄悄的解开衣衫,张奇峰淫笑着,一边帮忙一边说道:「姐姐不用生气,弟弟马上就疼姐姐」

三两下便将碍事的衣物除掉,海明珠那比不过司天凤丰满,但却更加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展现在了张奇峰面前。

他双手分别握住义姐胸前那对淑乳,碾动几下红豆般的乳头,海明珠只觉得两道电流分别从乳头直钻而下,渐渐汇成一股抵达蜜穴,躁动难耐,瘙痒的感觉越来越清楚,而丹田中那一团小火苗也越烧越旺渐成燎原之势

「姐姐,你等不及了」

张奇峰忽然放开她的淑乳,一手轻轻在她玉户一钩,竟然已经满是晶莹的爱液,滑滑腻腻的有如稀蜜。海明珠俏脸儿一别,说道:「你就是欺负人,看人家丢丑,还来取笑人家」

张奇峰笑容十分淫亵,搂过海明珠说道:「姐姐这是哪里话小弟正要好好疼疼姐姐,如何会取笑」

说着轻轻转过她的俏脸,深深的吻了上去。海明珠再也守不得矜持,双臂将张奇峰那伟岸的身躯紧紧搂住,一双樱唇任凭其品尝,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姐姐,等大事定了,我天天疼你,好吗」

张奇峰将海明珠抱起,本来也算是高挑身材的她到了张奇峰手里,如同一只可怜的小兽,被雄狮猛虎捉住一般的无助。炽热的身体被放到冰凉的帅案上,海明珠忽然一惊,感觉身体下面有些异样,随即一想,便说道:「你和母亲也是在这里玩乐过吧」

正准备大快朵颐的张奇峰不由得奇怪道:「是,我们确实在这里做过,不过姐姐怎么知道的」

海明珠一撇嘴,但还没有说,张奇峰就猜了出来,说道:「这些东西又母亲的也有为夫我的,娘子莫不是嫌弃吗」

他一提「为夫」海明珠本来压在心底的,跟他已有婚约,如果不是因为柳蝉儿的事情,很可能这时候已经是正式夫妻的事情又被勾起。叹了口气,说道:「唉,你呀,不知道日后要欠下多少风流债,又有多少姑娘被你坑了」

「放心,我一个都不会负了」

张奇峰没有说笑,轻轻的吻住她的樱唇,舌头强横但温柔的挤入那温热的口中,卷起丁香放肆的品尝。海明珠本就烧旺的欲火更加热烈,激烈的做着反应。两具火热的胴体交缠在了一起,战场上英姿飒爽的海明珠此时如同一条美丽的大蛇,充满力量的身体将张奇峰雄健的身躯缠得紧紧的,二人结合处密不透风,强烈的充实感填满了海明珠的每一寸神经。

在和母亲盘肠大战的战场之一,平时用来发号施令,让久经沙场的众将不敢有丝毫不敬的帅案上,张奇峰奋力的和海明珠厮杀着。海明珠早已没有了矜持,恢复了战场杀敌的豪气,尖叫声不绝于耳,声音更是直透帐顶。如果不是设下了结界,只怕整个军营都能听到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冷若冰霜的将军,发出的那与杀敌时迥然不同的叫声。似呼救,似乞求,有悍不畏死的强横,更有飞蛾扑火的热情

「啊哈用力亲弟弟,好丈夫,呀把我肏穿了」

每一声呼喊都是发自心底,虽然被结界限制住无法传出,但被真气激荡起来的空气却使整个大帐发出骇人的震颤,即便是在夜色下,仔细观察也能发现当然,为了防止手下发现异常,而耽误自己的好事,司天凤特意安排训练兵卒在大帐外三十步开外巡视,除少数亲卫可以到距离大帐十步位置禀报紧急军情外,其他人等靠近大帐按奸细论处

外面还只是蒙蒙亮,帐篷里面却是春意盎然张奇峰将海明珠的双腿分开扛到肩头,粗硕坚挺的大鸡巴,凶悍的出入在海明珠那虽有淫液充分润滑,却还是显得有些狭窄的玉道里。紧凑的空间被庞然大物悍然侵入,每次插入,都会将淫液挤得四散飞射,而抽出时,则因为被挤干了里面的空气,而将海明珠的穴肉都粘带出来。让刚刚冲上巅峰的海明珠被迅速拉下来不说,还直接抛入痛苦的十八层地狱,反复的在快乐和痛苦间穿梭,早已经失去了自我她已经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将军,而是一叶孤舟,被张奇峰狂暴的抛上滔天巨浪浪尖,然后又毫无怜悯的打入到深邃的谷底。这还不算完,每一次冲击,都是那么用力,身下坚固的硬木帅案都发出的「吱吱扭扭」的抗议声

张奇峰双手从海明珠臀下抄过,稳稳的端住她那紧实而有力的腰肢,每次下冲的同时都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怀里,这样更加加重了冲击的力道。硕大坚硬的龟头,一记记重击在海明珠蜜穴最深处,那阵势似乎都要将她击碎了「也许自己真的会这样被他肏死」

海明珠神情已经开始恍惚,迷迷糊糊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泄身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每次泄身后,稍稍清醒些的神智却不能让自己身体休息,因为有一个强悍的入侵者,在自己身体里肆意的驰骋,耀武扬威着

而每次当自己因为极度疲劳而要失神,甚至晕过去时,也是那个残忍之极的入侵者疯狂的冲击,让自己很快又癫狂起来

一波波的高潮让海明珠胯下淫水泛滥成灾,爱液从鸡巴和阴道壁那紧密的缝隙里渗出,却如同清泉一样滴落到帅案旁的地上。忽然,海明珠感觉到一丝异常,张奇峰那本就大得有些吓人的鸡巴一个劲的猛涨,她头脑中灵光一闪,身体同时也爆发出突破极限后的力量,努力的配合着那越发狂暴的冲击,张奇峰要到顶点了果然,一番几乎将她肏穿碾碎的捣动后,张奇峰突然向前一挺身体,大鸡巴猛地突破花芯阻拦,侵入到海明珠火热的早就为孕育生命做好准备的子宫中,「呃」

一声低沉的吼叫,火热得几乎将玉人烫焦烧着的阳精射出,在狭窄的子宫里四散飞射。

「啊」

海明珠一声惨叫,身体如被抽了筋一样,紧紧的将张奇峰搂住,任凭其用最后的力道做了个垂死的挣扎,然后身体一软,压在了她的身上。海明珠被热精一烫,也再次高潮泄身,子宫全力的不停一缩一缩的,配合着阴道的振颤,将尽可能多的,来自张奇峰的精液收掳到自己的空间中暴风骤雨的帅帐里终于雨住风收,抵死拼杀缠绵的二人此时的情况各不相同,海明珠浑身湿透,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香汗淋漓。张奇峰虽然也是出了不少汗,喘气有些急促,可却是神态自若,惬意轻松。他将海明珠泄出的元阴彻彻底底的吸收个干净,在运功炼化的同时,龟头的马眼处也不时吐出元阳,既修补那受损的阴关也可以补益其身体,使其子宫更加的活络

一连数日,张奇峰都是带着母亲等四处去「查看敌情」,不过,这个时候库斯卡娅女战士已经投降归顺,西奴人大败亏输下,被连续几路伏兵和追兵突击,早就逃到了喀尔共山口外,在那广阔的大漠荒原上逃命呢所以,所谓的查看只能是借口,真正目的自然是躲开军中将士的目光,到荒山野岭那广阔天地间,去打野战,去享受那无拘无束的乐趣

这天,选定了「查看」区域,张奇峰提前让库斯卡娅兵团在那片地区周围设定了警戒线,自己则带着母亲,义姐,还有十三女卫,及赶回来的布桑莫兰等,自己的众多女人到了区域中心。一个沙漠中的小绿洲,有一座不大的山丘,一股清泉从山上洞里涌出,流淌到山下,汇集成一个水潭。张奇峰找到了这么一块沙漠中天堂所在,计划是在此设点驻军,作为一个天然的兵站来使用。不过,在设立兵站前,自然是要好好带众女享受一番的。可众女或羞涩,或大方地刚刚开始脱衣服,张奇峰眉头就微微皱起,他伸手一招,一只纸鹤出现在他手中

赤红的颜色,这是自己交给轩辕朗和郑安邦的最强的纸媒,速度最快,而且传达的距离最远。但因为不好炼制,所以,一共也就给了他们五个,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情,是不可能用上的打开纸鹤,里面的内容更是让他震惊,张奇峰火速看完后说道:「都快些穿衣服,我们要赶快回去了」

说完将纸条交给了走过来的母亲司天凤,自己跑到岸上,在露娜等人服侍下开始穿衣服。司天凤接过纸条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定南王妃严珍麒举兵造反,鲁阳王贵喜攻击凉山口不成想退回自己封地,但封地却被贾无凛和乾盛公二人领兵夺取。布林格尔率军与二人交战数次,虽然夺取了一些地方,但大部分封地还在二人控制之下,破釜沉舟的贵喜向涩谷诸部去借兵不算又说动了土谷蛮,罗刹等派兵。而南方的交蛮想趁着严珍麒征战中原的时机,也到帝国来打打秋风,可又惧怕严珍麒留下看家的那十万兵马。最后他们联合了乌奴羌蛮,以部分兵力吸引轩辕英部注意力情况下,大部从轩辕英部与严珍麒部中间地带穿过,侵入中原彭州,宗州等地。这下,帝国是真的乱了

「母亲,咱回京师」

张奇峰做了决断,「西奴人已经伤筋动骨,无论漠羌还是羌蛮,包括莫达汗国在内,都不会饶了他们。而这些国家间只要随便拉住一个,就可以不让他们联合起来,那么帝国西陲也就不再有什么大战。所以,留十万人马镇守,在乃堆拉山口内留五万人做后援,应当就足够。」

他想了想,说道:「这些跳梁小丑闹起来正好,咱正可以趁机扫平宇内,还天下一个清平」

「先去稳住京师」

海明珠问道:「京师内外八卫已经全部控制,重新整编的御林军也基本上整顿完毕,守住京师,将来敌逐一击破,应该胜算还是不小的」

「只是要想办法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能让他们联合起来」

司天凤说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你小姨,她从小就任性,谁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张奇峰看着母亲,说道:「若孩儿与小姨对阵,当把母亲关起来,不让上战场」

不止司天凤,连旁边的海明珠等都是被他说得一愣,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想让母亲在自己的儿子和嫡亲妹妹间为难,这样的选择实在太过痛苦「不过,母亲也放心,但有一点可能,孩儿绝不让小姨和孩儿对阵」

司天凤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扑到他怀里,亲了又亲,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你认为,我的计划不好」

此时,远在南疆,准备攻打进入中原第一个险关卢南关的严珍麒正在自己的帅帐里看着地图。她身边,那个曾经在定南王身边出谋划策的中年秀士正在给她解释着:「直攻京师,则可以直接改朝换代,但无疑也把自己放在了风口浪尖上。麒麟军虽然精锐,但若是和整个天下作战,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而且,还有火凤军在一旁虎视眈眈的,随时准备发难」

「哼」

严珍麒冷冷的哼了一声,想了想,说道:「可帝国几个主力兵团都是出自司天凤一系,若是真和他们慢慢较力,也还是我们吃亏呀」

「但也不是没有胜算」

甄焕章说道:「张家表面上实力强横,可却有他们的弊端」

看甄焕章自信满满,严珍麒知道他不会骗自己,便问道:「你说说,他们有那些弊端」

「首先一个就是张家实力太过强盛,四大异姓王中,属他们最突出,那么他们就如同站在了风口浪尖上,自然而然的成为众人的目标。那么只要有机会,谁不会想联合起来搬倒他们」

甄焕章说道:「所以,锋芒太露就是他第一个弱点」

「征讨丽句国,平定胡蛮人入侵,虎山关外的两个兵团就没有停止过征战。虽然后来用整编的羽崖骑胡蛮骑驱逐了蓝富的御林军,又大败莫达汗国的骑兵,可无论是他们的几个主力兵团,还是后来整编的兵马,都是久战之师,因此,这也是他们的一个不利之处」

甄焕章又说道:「久战的疲兵和蓄势待发的生力军相比,到底有多大差距大帅不会不知道吧」

「这倒也是,不过,轩辕英,王子安两部却没有过什么大战。」

严珍麒说道:「王子安部上次大战,还是平定倭奴时候,而且用兵规模也不是太大。轩辕英几次驱逐乌奴,羌蛮来犯,也都是小规模的骚扰,没有什么大的动静,最重要的是」

说到这里,她有些迟疑,秀眉微蹙的说道:「司青凤那里还有二十五万骑兵,那可是常年跟罗刹人拼杀出来的,不能小视」

「可问题就出在了司青凤身上」

甄焕章说道:「司青凤是德忠王正妃,虽然都说德忠王是天阉,不能行人道,而导致夫妻关系极度恶劣。可若是帮助德忠王登上皇位,则司青凤顺理成章的是皇后之尊,而且是个有兵权的武皇后,这诱惑不能说小反过来,若是她帮司天凤呢张奇峰登上皇位,最多也就是封她个诰命之类的,而且,说不定,还会因为要除掉德忠王一系,找借口将她也铲除,大帅以为,她会做何选择」

「至于王子安和轩辕英二人,就他们此前的表现来看,虽然他们对司天凤感恩戴德,但绝是轻易为了这份恩情就能起兵的人。就是说,永安王若是得势,他们不会反抗,但若是不得势,要他们打破双方均势,也不是那么容易」

甄焕章忽然笑道:「司天凤治军虽然严厉,但却是以大局为重,她带出来的部下也是一样。要他们去跟司天凤为敌固然不可能,但要他们去帮着司天凤四处征战,而导致黎民百姓遭殃受罪,甚至让外敌有机可乘,他们也不太可能做」

严珍麒点了点头,说道:「这也是他们的短处之一」

「所以,属下以为,当今之计是,造出进攻京师的声势,但要放缓速度,让他们回京去,和皇帝先斗个死活然后,再联合其他两个王府,皇帝胜利了,则逼迫其给予我们更大权力,永安王府胜了,则索性兴兵征讨。那个时候,双方已经斗得筋疲力尽,即便是获胜也必然是元气大伤,其他两家的实力如何能与大帅相比还不是大帅一言九鼎」

严珍麒被他说得十分认同,看着这位美艳冷酷的女统帅点头的样子,甄焕章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自己多年来梦寐以求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帝国北部,凉山口外,广袤的草原上,鲁阳王贵喜在儿子布林格尔的护卫下,带着从草原各部拉拢来的二十余万骑兵,正有些缓慢的杀向自己的关外封地。他不是不想直接南下攻破凉山口,进而直击京城。而是上次的攻坚战实在让他清楚了,草原骑兵在野战之外,各种战法的陌生。特别是攻城战,也是二十万人,进攻只有两万人把守的凉山口竟然打了七天,硬是打不下来白白错过了大将军蓝富作乱,朝廷无暇派兵增援,那两万孤军独自抵抗的绝好机会考虑再三,他还是借兵去恢复自己的封地,那里在帝国建立前,就是自己家族部族的领地。后来,木怜星开始统一帝国国土,祖先率兵入关相助,木怜星感激之下,将那里及周边很大区域都作为自家封地赏赐给了自己家族。作为胡人中最善于经营的月赤人后裔,他的家族一直努力的经营着这片土地,力求将自己的根基打实坐稳可这次自己兵行险招,将守卫封地的私兵都带了出来,结果没有拿下凉山口不算,还反而被贾无凛乾盛公二人趁着兵力空虚而夺取了根本,这让他如何甘心

「必须尽快夺回封地,不然自己绝不会能长久」

贵喜催促着士兵们加快行军速度,同时也让布林格尔,自己这个寄予厚望的长子,率领麾下最精锐的青狼卫作为先锋先去开路。布林格尔自幼成名,东天柱石的名头也不是白来的,可几次作战,非但没有长脸不算,还落得了个「败仗将军」的名号,他也急需挽回自己的声誉一万青狼卫,三万月赤人其他部落的骑兵,共计四万人,浩浩荡荡的杀向鲁阳王封地,一场大战不可避免。

罗刹国营地,女王瑟琳娜的大帐里,此时灯火辉煌。虽然地处北国,天气远没有帝国其他地方温暖,但女王王帐里的人们却都是一丝不挂的作为罗刹帝国最高统治者,女王瑟琳娜正躺在自己的睡榻上,享受着众多男宠的服侍她其实是躺在一个男宠的身上,男宠下面那条大鸡巴则直插入女王后庭中。女王的双腿分别被两根金丝编织的绳索套住吊起,当然,脚脖子处垫上了柔软的兽皮垫。女王双腿间正跪着一个男宠,由于高度的关系,他是跪在一个小软凳上,正在全力以赴的,将自己的鸡巴抽送在女王的蜜穴里。前后夹棍固然刺激,可女王显然不会如此就满足,她两只手个握住一条粗壮的鸡巴,另有一个男宠骑跨在她身上,鸡巴直接送到了她嘴边。她一会儿将面前的鸡巴吞吐一阵,一会儿又尝尝手里抓住鸡巴的味道,同时大战五个壮男,气势不可谓不惊人

淫靡的厮杀持续了很久,女王位置不变,但她周围的男宠们却换了一轮又一轮但是,连她身下那个进入她后庭的男宠,在换班时候,都是只在交换位置一瞬间才抽出鸡巴,以便不让女王的享乐被打断。在持续了三炷香的时间后,女王终于有了反应,她无论手上的力量还是身体的扭动都越发的激烈,但那些男宠们虽然心里害怕被她抓断鸡巴,却也不敢躲闪。「啊终于来了」

女王一声尖叫,身体绷紧,头向后仰去,好一会儿,整个人才软下来。

「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

颤颤悠悠站起身的女王一脸的怒容,不用说,那些男宠也明白,她今天根本没有尽兴「每次都要十几个人一起上,还要费这么多时间才让我有感觉,你们还是男人吗」

女王越骂越生气,「我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可没有那么多时间享乐」

她想了想,说道:「听着,从今天开始,谁要是能让我在半小时内高潮,我就封他做亲王」

在罗刹帝国,亲王的地位虽然不像帝国四大异姓亲王这么高高在上,可也是至高爵位除了享有封地,俸禄等常规的优厚待遇外,也会有例如免死等特权。而女王说的这个亲王,是相当于女王丈夫实际的地位,所以,说不动心那绝对不可能。问题是,十几个人都不能将女王服侍满意,一个人谁能做到还是想想算了。

看他们一个个蔫头耷脑的样子,女王越发的来气,骂道:「都给我滚出去」

男宠们鱼贯而出,侍女们端着热水毛巾和衣物等进来,或给女王擦拭身体,或帮女王清理痕迹,这时,女王身边一个女官说道:「女王陛下,您对于那些男宠不满意吗」

这个女官是女王的亲信,深知道女王的情况。罗刹国地处极北苦寒之地,国人身材多比较高大,女人尤其丰满。严酷的自然环境,练就了他们强健的体魄和对外扩张的天生欲望,同时也让他们对男女之事十分随意。因为环境对于新生儿的影响很大,很多孩子都是未成年就夭折了,所以,罗刹人民风放荡,对于男女之事限制很少。

但由于罗刹女人身材高大丰满,所以,这就使得她们天生深沟大壑,下面的空间极难填满,欲望也就难以满足。瑟琳娜女王更是明显,她十四岁便尝了鱼水之欢,一发而不可收拾。后来,发现越来越少有男人能满足自己后,便在每次对外征战时,俘虏的男性中寻找擅房中术者,将其编成自己的男宠带在身边,以便随时行乐。这期间虽然也发生过几次俘虏欲擒住或杀害她的事情,可女王本身身手就不错,没有一次阴谋得逞的,所以也就没有在意。不过,最近女王欲火越发的旺盛,眼看就无法满足了,作为她的亲信,贴身女官自然是心知肚明。果然,女王说道:「这些没用的东西,看他们下面东西长得不错,以为会有些本事,才留他们一命,没有处死他们,也没有让他们去奴隶营做奴隶没想到,现在竟然越来越废物了」

「陛下,我听说,在大夏帝国有一些奇怪的秘术,修炼过的男人可以很轻易的让女人达到高潮,并且久战不殆」

女官小心的说道:「陛下若是有心,臣以为可以让人去寻找一下试试。」

「我也听说过」

女王想了想,却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说道:「眼下大夏帝国正在混乱,正是征服他们的好时机,先击败司青凤的军队再说」

她忽然冷冷的一笑,说道:「听说司青凤的丈夫是个阉人,等我抓到她,一定要让一百个男人给她开苞」

想起这个女人,她心里的火气就大几次自己认为都是必胜无疑的仗,硬是被她以不可思议的手段反败为胜了

司青凤站在碉楼上,看着下面操练的兵马,又看看远处的罗刹国营地,忽然叹了口气,走了下来。「自从涩谷乱夏后,帝国也就是安定了十年多一点的时间,如今居然又发生了这么大的乱子,真是多灾多难」

前两天她接到了「丈夫」德忠王祖寿的「家书」,上面对她嘘寒问暖一番后,就说道「帝国之乱已经呈燎原之势,而纵观各方势力,皇帝表面上还是最强,但已经失了先机,且根本也已经被抽空,四王现在实力最强悍的就是永安王府。虽然永安王妃司天凤是她亲姐姐,但如果张家得势,对她也不会有太多实质上的好处,反而自己若是登上皇位,则她顺理成章的成为皇后。」

虽然自己跟这个丈夫有名无实,而且,从自己内心里说不出的鄙视他,可对于自己后面的倒向司青凤还是有想法的

正在她盘算的时候,士兵忽然来报:「禀报凤帅,永安王和大凤帅已经到了兵营外,说来探望凤帅」

司青凤眉头一皱,问道:「她们带了多少人」

「只有随行护卫二百余人,说是大队人马由海将军率领,返京平乱去了」

司青凤想了想,说道:「我马上去迎接」

本来她对大姐这个时候来看自己,多少有些疑虑,可在知道只带了一个护卫队后,就把这一丝疑虑抹去了。无论是西奴人还是漠羌人,包括罗刹人在内,都对司天凤恨之入骨。所以,为了安全,她带一队兵马甚至更多一些兵马护送也是合理的事情,反倒是若没有带护卫,或护卫极少,更加显得有些做作

看着英姿飒爽的姐姐,和同样意气风发的外甥她还不知道,其实这个外甥也是她意气风发的姐夫司青凤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自己成婚多年,偏偏遇到祖寿那个废物,不然,孩子虽然没有张奇峰这么大,但也可以在自己身边给自己解解心宽了吧

「难得姐姐这么忙,还有时间来看我,妹妹多谢了」

说着司青凤向姐姐俏皮的一福,司天凤也笑逐颜开的说:「西奴暂时不足为患,正好要还朝,我就抽空来看你,不然,就现在帝国的态势,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呀」

「小姨好,外甥见过小姨」

张奇峰看着虽然年纪不小,但还有些跳脱的司青凤,主动搭讪道:「母亲来看小姨,小姨就这么热情,敢是外甥来看望小姨就不值钱了」

司青凤说道:「成了,你已经是堂堂的永安王爷,说话还这么跟小孩子一般」

她拉过张奇峰说道:「唉,我真是羡慕姐姐,有这么好个儿子,可以为自己排忧解难帮帮忙,至少能说说话的。」

「怎么你羡慕」

司天凤笑道:「若是真羡慕,不妨让他也给你个儿子,省得你眼热,我还落得个清闲呢」

司青凤嬉笑着,和姐姐一起进了兵营,却没有反应过来,姐姐刚才的话里的语病为了给姐姐和外甥接风洗尘,司青凤安排了酒席,虽然军中酒席比较简单,都是些珍禽野味直接烧烤的,但肥肉烈酒别有一番豪气。席间,司天凤问了问妹妹对面罗刹国的情况,以及朝廷发来的物资补给是否充足等与中原局势无关的话,剩下的就是张奇峰不时的插科打诨,逗得在军中一向冷冰冰的司青凤娇笑连连。

晚上,司青凤给张奇峰安排了一个大帐,周围虽然有护卫,但都有一定的距离,原因无他,她早就看出,张奇峰身边的这些女护卫跟他关系都不一般而司天凤则被安排到了她自己的帅帐,姐妹两个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聊聊贴己的话也是正常的。

「妹妹,天色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安息吧」

这已经是司天凤第三次说要就寝了,可司青凤却看出,她根本没有困倦的意思。但她想了想,说道:「好吧,那就睡吧,我就是想姐姐,才说起来没完的。」

躺下不一会儿,司青凤传出均匀轻长的鼾声,司天凤轻轻的叫她:「妹妹,妹妹」

看她没有反应,悄悄的起身,没有穿亵衣,直接套上了外衣,出了帅帐。她刚出去,司青凤翻身坐起,也是直接套上外袍,跟了出去。

司天凤「小心」的来到张奇峰的大帐外,听了听里面的动静,又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觉得安全后,便轻轻的咳嗽一声,进了帐篷。司青凤觉得奇怪,起初她以为是姐姐不放心爱子,来照看一下,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若真只是照看一下儿子,用得着这么鬼鬼祟祟的而且,张奇峰如今也已经成年,虽然是亲生母亲,这个时候去照看是不是也有些不妥隐隐地她心中有了一丝忐忑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掩到大帐外,运功倾听里面的动静。

「你怎么才来敢是见到妹妹就忘了丈夫亲儿了」

张奇峰的话让她心中更是一紧。「看来我又要用家法教训你了」

「祖宗,你小姨跟我说起来没完没了,我这才等她睡着就溜出来的再说,你来的路上不是刚玩过,哎呀,这些女人还不够你用的」

司天凤的话让司青凤更是如坠冰窖,自己如美女战神一般,高高在上让人仰望的姐姐,竟然跟自己的亲儿做这等苟且之事可她心里虽然怒,身体却不听使唤的没有移动的意思,而是更加用心的听里面二人对话。

「她们哪里比得过娘再说,娘不是还想做正妃,日后要做皇后,不抓紧时间抢先怀上孙子,孩儿就是有心偏袒也不好说话不是」

张奇峰的声音越发的淫亵,司天凤却没有在意,酸溜溜的说道:「怎么不能偏袒我是你娘,你是从我肚子里跑出来的,现如今又回到里面,谁还有我跟你近你就是偏袒我又怎么样」

二人说着话,里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娘说的没错,可到底二婶,三婶她们也都成了孩儿的女人,连二姨也都要怀上孩儿在种,还有姑姑,这都是亲戚,若真是她们挑毛病,总有些面子上的事情不好说的。」

司天凤还没有说话,张奇峰却「吃惊」的说道:「娘,您怎么连骑马汗巾都没有戴哎呀,都这么湿了,真是孩儿的罪过孩儿马上来孝敬娘」

「别胡说八道了快点来,一会儿又弄个没完没了,等你小姨醒了指不定要多多少麻烦」

「呃」

一声虽然尽量压抑,但还是穿透了大帐壁,似苦似乐的叫声传出,「轻点儿,你要肏死人家呀」

面对母亲的责骂,张奇峰「诚惶诚恐」地说道:「孩儿也是爱母亲爱的很了马上就让母亲上极乐世界」

说着,大帐里传出的声音就变成有节奏有规律的「吱吱扭扭」声,这应该是母子二人在里面桌子上行云布雨发出的。如果不是亲耳听到,谁会相信这对母子此时竟干着这样的乱伦丑事司青凤忽然感觉身体一软,整个人软软的靠在大帐外壁上,她惊醒过来,但身体却如同松了骨一样,没有力气。最要命的是,裆下那一丝凉意虽然她没有受过男女之爱,可这样的年纪多少也懂得的,乃是女子动情时候的爱液。

「自己竟然这样无耻,偷听姐姐和外甥乱伦通奸,竟然能够流出这些脏东西来,真是羞死人」

司青凤不敢再听,摇晃着站起身,逃命似的逃回了自己的帅帐。这时,在大帐里正努力行云布雨的张奇峰突然停止动作,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唉,你动呀」

司天凤正在兴头上,没想到儿子会突然停止动作,忍不住抬起大屁股,耸动下体迎向儿子那条害人的大鸡巴。「待会儿你可以看看小姨的样子,肯定有趣」

「呃,呸,呀肏穿了」

张奇峰说话的时候猛地连肏了几下,肏得司天凤有些换不过气来,好容易挨过才骂道:「你肏了你娘不算,还要你娘帮你勾引小姨,勾引你娘的亲妹妹,真是该死,呀」

张奇峰听她骂自己,不由得下面使坏,将大鸡巴突然猛地一顶,顶入了母亲子宫,淫声道:「敢骂你夫君莫忘了夫为妻纲吗」

母子两个赤身裸体,如同两条人形肉虫,纠缠在一起。时而地上翻滚时而桌子上激战,直杀到司天凤连续泄身七八次,没有一丝力气后,张奇峰才在其体内爆发。「娘,你才是我的最爱」

看着满脸椿謿还没有退去,汗滴如珍珠般不停滚落的母亲,张奇峰动情的亲了又亲,司天凤知道爱子这是真情流露,虽然无力回应,但眼神中也满是爱意「二姨已经是儿子的人,小姨若也是儿子的妾室,则母亲三姐妹就都一样,没有高下之分。而且,若是不拉小姨下水,孩儿怕她日后会跟母亲在沙场上兵戎相见,那样岂不是母亲最大的悲哀」

「娘知道,你是为了娘」

司天凤缓过些力气,搂住张奇峰,说道:「你一会儿若是恢复了,就再跟娘来一次,娘想早点怀上你的孩子」

张奇峰抱着母亲亲了又亲,说道:「母亲放心,孩儿有把握,下个月这个时候,母亲就该有孙子的消息了」

司天凤刚要说话,却是一愣,刚才因为射精而软掉的大鸡巴,竟然在自己阴道里又变粗变长,而张奇峰也再次开始了耕作「儿子现在就开始努力,一定不让母亲失望」

其实不用他说,司天凤已经有了切身感觉,每次大鸡巴的捣入,都几乎要将自己捣碎一样,强悍的冲击力,让在战场上八面威风的女统帅都有些吃不消。

随着张奇峰那强悍的冲击,司天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