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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技艺不凡,折腾了好几天这大会才宣告完结。

可惜在比武后不久,王重阳因病去逝,欧阳锋纠结大批邪道高手夜袭全真教重阳宫,十四天书在混乱中失去……

当然了,也有人说王重阳认为他那七个徒弟没能力保护天书,事先将天书安置好了。反正什么说法都有。“我心想,那里有这么容易就找到爆机道具的,始终都是要慢慢来才有意思。

于是我再问:“晚辈希望自己能在下次华山论剑中一显身手,甚至夺取十四天书,以便可以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去。可能晚辈的想法是有些狂妄,不过前辈以你的慧眼替我看看,看我能否有资格做到?”

南贤上下打量了我好一会,然后才说:“看你的骨骼体型,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材,可以这么说,我所见过的所有人中,也没有几个能和你相比的!另外可以预见的是,没有几个人敢收你为徒的。除非他是要故意误导你或者是有其他小算盘,否则不是一代宗师是不会收你为徒的。”

我愕然道:“晚辈也知道自己有能力吸收一切这里的知识,毕竟这里的知识只有部分是我所不清楚的,但为什么说别人不会轻易收我为徒呢?”

南贤叹了口气说:“只要有眼光的人的可以看出你是那种放任不羁、敢说敢做但又悟性极高的人,如果你们师徒不和打将起来,万一他败在你的手下,那他威信何存?他又怎么会不留上一手?”

我不禁红着脸点头,并习惯性地摸了摸耳朵,以前就是有位老师被我看不顺眼出言顶撞,在同学们面前大失颜面,因此找了个机会罚我揪着自己的耳朵在课室里站了足足一堂课。自此之后我就将精力投到书本、足球和电脑上去,免管闲事,但现在没有了管束,又没有了电脑,以后会怎么样倒不是我可以预料得的,所以我知道了南贤的所指。

南贤笑起来说:“其实不要紧的,只要用功及得名师指点,他日成就必定无可限量,要成为武林盟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你也不必太在意的,要成为师徒还是需要点缘分的,呵呵。”

我向南贤道了谢,又再问他:“那我是否应该向着正道走呢?就我自己来说我喜欢过些按我喜好办事的日子,如果什么东西都要分好坏而束手束脚,恐怕我的日子会很难过。”

南贤道:“能在侠义道上作出坚持,那当然是一种好事情,但做事只要无愧于心,那就不用管世人如何看你。

再说行事邪气甚么的那也不太重要,现在所谓的名门正派行事太墨守成规,食古不化,不思进取,才让魔教猖狂了去。

另外就像黄药师人称东邪,天下有谁比他更邪气?但他恰当地运用其聪明、才智,即使不能做福人群也无损江湖中正道。“

我连忙说:“多谢前辈指点。另外我想请问如今武林最有名气的门派有哪些呢?”

南贤道:“当今武林中有所谓‘三教九流’、‘八帮十九派’,是公认最具影响力的门派了。简单来说,‘三教九流’都应该算是邪派,而‘八帮十九派’则较特别,帮会中龙蛇混杂,所以有正有邪,而门派则大都是正道的。”

所谓‘三教’,分别为‘明教’、‘五毒教’及‘日月神教’。明教中高手如云、架构严密,他们在西域立教,与中原向来河水不犯井水,但每与正派接触都会起冲突,因为他们行事诡秘,又信奉火神‘明尊’,被中原人视为异端。

五毒教是中原群雄因其专以五种毒虫炼制毒药而对之如此称呼,他们则自称‘五仙教’,在云南一带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很少出来活动。

但日月神教则与前两个教派的处世方法截然不同,在近三数十年来横行江湖,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日月神教近年来更是招揽了不少亡命之徒,又以强硬手段控制江湖上其他恶人和小的帮会,就连五毒教亦听说被他们钳制住了,势力的庞大可想而知。往后的日子你若是碰到日月神教的人最好先行避开,因为二次华山论剑之后,整个武林均集中力量在这场正邪抗战之中,最主要还是正派和日月神教的战争。“

“日月神教以一教之力竟能和全武林的正派作对,不可谓不厉害。”虽然早已知道日月神教是邪教,但我还是十分佩服的。

南贤道:“当然,但有其他教派,只是和‘三教’相对之下实力较为弱小,便不足为患了。”

我想了一想,转而问道:“何谓‘九流’?”

这个问题实在十分重要,即使我已经看过金庸的所有小说,却连一点头绪也没有,倒是古龙的一套漫画里有这一概念,但应该是不同的吧。

南贤脸色一沈,说道:“这是近两三年间出现的新兴邪恶势力,声势仍远逊于日月神教,也不见其大规模扩充,但却是一个极厉害的神秘杀手组织,传说只要出得起钱,就没有杀不到的人。江湖中人听过‘九流’的多,知道其底细的却少之又少。而所谓‘九流’,听说共有九个一等一高手,各自统率部下从人,聚到一起来,合称‘九流’是也。

至于其他资料,由于太过诡秘,就连老夫也不甚了了。“从南贤口中,我知道”七帮“包括丐帮、长乐帮、铁掌帮、金龙帮、青竹帮、巨鲸帮、龙游帮和神农帮:”十九派“包括少林派、武当派、昆仑派、嵩山派、华山派、泰山派、衡山派、恒山派、崆峒派、峨嵋派、青城派、点苍派、天山派、雪山派、无量剑派、青海派、天都派、九龙派与及全真教。

“江湖上,武林中的势力划分是很奇妙的,除了以门派细分,以正邪大分之外,还会互相结盟拉拢,借此增强力量。你是应该知道五岳同盟,那是最典型的例子。”

“嗯,由五岳剑派结为同盟对抗日月神教,同气连枝,一派受攻,四派齐援,这也是为什么几十年来能和日月神教拉成均势的最大原因吧。”这些我都知道。

“没有错,所谓君子不党,恶人却聚众容易,正派便会不敌,幸好当年的几位前辈识得大体,让五岳剑派结成同盟,再加上少林、武当,才能和日月神教抗衡。”南贤解释说。

我心里也明白,这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金庸小说本身已是架构宏大,十四部小说结合在一起便更不用说。世界上任何单独的小说也不会比《金庸群侠传》更具规模,除非拿《古龙群侠传》来比吧,呵呵。

这时候我想起了另一件事:既然要参加华山论剑技压群雄,取得武林盟主的位置,最起码要知道究竟有什么对手。所以问道:“要在华山论剑取得胜利,自然要知此知彼,不知道前辈可否告知参与第二次论剑的十位前辈现在的情况呢?当然,王前辈既然仙去,也就不计入内咯。”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其实武功练到一定境界便再难有寸进,同样亦难单以功力分出胜负,还要看临场的表现与及个人的反应和应变,与数字游戏不同,因此是非常难去衡量的。

而且,分出武功天下第一,大前提还是要比试,不打过是不知道的。自二次华山论剑以来,武林中再没有这种比试场合,虽然知道四绝、神剑仙猿等修为日深,但去到哪个程度却是无人知晓,自然也不易分出谁人武功较高。“

我点头表示明白。

“现在究竟是哪些人武功最高已经是无法知道了,但我认为有能力称为绝顶高手的人绝不止他们十个,但你以后遇到他们十个当然要特别小心在意。”

顿了一顿,南贤又说:“十人中四绝自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再加上老顽童周伯通多年修练,实力应该已不在四绝之下。神剑仙猿穆人清,经过这几十年来的修练,当然也足以和四绝一较高下。‘铁掌水上飘’裘千仞铁掌无敌,第二次只是输了半招而已,武功之高可想而知。当年出席过第二次华山论剑的少林神僧玄慈大师,现已当上了少林方丈,不断精研少林武学,功力自然更上一层楼。

至于古墓派开山祖师林朝英,似乎在王重阳死后就一直没有出过那活死人墓,她的传人象‘赤炼仙子’李莫愁倒是出现在江湖之上。至于昆仑三圣何足道,他听说周游去了,没有留在昆仑山上,他到时候会否出现还是个谜。“

我点头说是,再问到其他的高手,南贤一边想一边说:“这样的人倒还不少,其中亦有不少方外高人,只不过不在江湖上露脸罢了。好像武当派祖师张三丰是武林公认的泰山北斗,数十年前已傲视同群,上百岁的年纪功力精纯至通神的境界,大概是当世第一无人能及了,只是他在武当山上长年累月的闭关,不和外界接触……唉,到了他这个境界,又有谁够资格当对手或是练武对象?只好不断苦思,从想像中求取进步了。

有两位武林新贵,‘射雕大侠’郭靖尽得‘北丐’洪七公真传,兼习《九阴真经》,再加上急人之难为国为民,是江湖人士公认的郭大侠,已隐然成为新一代武林盟主。“郭靖我当然知道,心想这不得了,我要成为真正的武林盟主,最大对手竟是他?应该不是吧,不过当年我第一次玩金庸群侠传的唯一一次成为失踪人口就是死在他的连发降龙十八掌手下,说不定真的是也说不定。

南贤又道:“另一位则是新任丐帮帮主乔峰!兼习少林、丐帮的武功精要于一身,虽然才三十出头,但他是学武奇材,能和其他前辈争一日之长短。

江湖中谈到年青才俊时有‘北乔峰,南慕容’之说,和乔峰齐名的慕容复那套‘以己之道还施彼身’亦堪称冠绝武林。嵩山派的掌门左冷禅在五岳剑派中是第一的人物,内功剑法少有人能及,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摩天岭上的‘摩天居士’谢烟客独来独往,在江湖中横行无忌未逢对手。明教教主阳顶天一身刚柔并重的武功,也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好手,只是远在西域没有机会让中原群雄见识罢了。“

南贤喝了口茶再说:“以上多是号称正派的高手,而邪派第一高手你应知道是谁吧。”

“……难道是东方不败?!”我只迟疑了一下,立即动容道。

南贤点了点头,说道:“即使你踏足我们这个‘江湖’时日有多短,即使你之前理解这个‘江湖’有多浅,也应该听个这人的名字。”

我无言以对,或者将来我能把武功练至他们这种境界,但在半年之内,我可能连这些人的十招也接不到!而东方不败的传说即使从来不看武侠小说的人也一定知道,可见他是多么与众不同。

“此外还有不少异域的高人,他们少在我大宋境内出现,所以知名度稍微低了些,但其实可能不比中原的高手差。好像西夏国师鸠摩智智慧过人,传说他将少林七十二绝技全学会了,但无法得到证实。蒙古国师金轮法王,一手‘龙象般若功’刚猛无匹,加上五个飞轮,足可独当一面。至于西藏‘血刀门’门主血刀老祖及星宿派的星宿老仙,二人在异域都是大有名头,不过未有机会到中原显示身手,但老夫认为他们的实力不容忽视。最后值得一提的还有天山童姥,实力只怕在我刚才提到的各人之上。”

“天山童姥?”

“对,就是天山童姥。其实在武林中还有一个叫‘灵鹫宫’的组织,但我追查了很久都未能发现他们的大本营,只知道他们的势力及门人武功殊不在日月神教之下,却不知道为甚么没人敢透露半点关于灵鹫宫的秘密。”

我心里其实已经知道大约有这些,前面的十个都是应该在800以上的超级高手,而其他的都应该是600以上的高手,我真要想想有什么方法可以在几年间达到600以上才有胜算。

说完了这些,我问起他如何知道这些的,南贤却笑了一笑说:“这是秘密!你也有自己的秘密吧?”

我则试探性地问他:“那我在外面有时借用一下前辈的名号,只要不做坏事应该无所谓吧。我想前辈也乐意帮我早日回到自己的世界吧。”

南贤愣了一下,呵呵笑了起来:“没关系,因为就算我不答应你,你这小子也会这样做的了,不如爽快答应的好。”

我也笑起来说:“那是当然的咯,不过我只会替前辈你增光的,放心好了。”

南贤说:“那是最好,以后你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回来找我,我会尽量帮你的了。”

由于南贤已经将他所知道的大部分都告诉了我,这个跑龙套的暂时也没什么用了,但在谢谢他之后还得问问他有什么要交给我的。

我这一提他才想起来,回卧室里找了一通,拿了一个罗盘、50两银子和一些补药给我,说:“我能给你的就这么多了,其他一些资料你有机会就去找住在漠北的北丑,他应该也会告诉你的。以后就看你自己的了。”

3我告辞南贤,离开他的木屋后并没有立即下山,而是在次元口袋中取出了一个竹球,边踢边想问题。

这个竹球是我在离开我那竹庐的第二天做的,用的是我从竹林中带出来的一些竹子,这是因为我当初踢球的目的就是帮助我清醒头脑,活跃思维,所以已经习惯了有个足球在身边,也能起到集中注意力的作用。虽然此竹球非彼足球,但对我来说已经能够起到应有的作用了。

何况我唯一擅长的体育运动就是踢球了,在这里不知道要呆多少年,怎么说也不能够将这功夫荒废掉的,要不然这里过了三十年回去了,现实才过了三小时,我已经忘记怎么踢球了,一定会让队友们笑得滚满一地的。

我这时真是一时不知道何去何从,天下这么大,应该先到那里去呢,我一边顶着球,一边努力回想着《金庸群侠传》里的游戏过程。当我向旁边树木射出一球时终于想到了,去圣堂──霹雳堂,那里不需要什么条件就可以拿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正好符合我的需要,只是可能要出海,到时银两可能不够雇船出海,不过这些到时再说。

知道了我应该走的路,我就马上下山,在客栈里找到了田伯光,说我想去海边,田伯光并无意见,也随我前往,但见我经常玩着那个竹球,控制得如同身体一部分一般,不由奇道:“这不是蹴鞠吗,应该是纨!子弟才喜欢的不是吗?但看来你玩得还挺不错的嘛。”

我笑了笑说:“是啊,反正我也是喜欢而已。”

田伯光说:“那没什么了,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我们一直向着东面而去,这天我们大致来到近海之处了,却见这里的田地荒芜,十室五空,打听之下才知道这边已经干旱很久,收成很少,但大财主赫寿连仗着自己的爹爹在朝廷是大官,和官员勾结,仍然大肆收刮钱财,害得当地百姓叫苦不迭,有的已经受不住而离开了家园。

我看不过去了,便对田伯光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田伯光哈哈大笑:“我田伯光一生没做多少好事,今天居然要做上一回,真难得啊。”

晚上,田伯光以他高超的轻功进入那几家贪官家和赫家里,用刀威逼他们不得再欺压百姓,散布的当然都是田伯光的大名。田伯光的大名一出,那些家伙都知道自己的护院保镖全上也不是对手,只好乖乖听话。

当然啦,我也让田伯光顺便便去抢那些漂亮的小妞作为他的报酬,其实我知道在田伯光性起时一样照抢,我只是卖个人情给他而已,我则负责拿那些金银珠宝,因为我那次元袋可以装得下任何物品,数量更是不限。这帮家伙收刮得还真不少,我一共拿了几乎十万两银子的财宝,之后拿了一万五千两左右出来赈济当地的贫民以及分给田伯光,用的当然是田伯光的名号,大家均有得利。

我在之后查过了,道德值因田伯光加入、打劫而下降,因赈灾而提升,维持在50之数。

完成了事情之后,我和田伯光回到他收藏抓回来的女人的地方,那是一间已经丢空了的房子,不过主人应该还没有走多久,灰尘并不多。里厅里的一张席子上躺着四个女人,看服饰三个是小姐,一个是丫鬟,姿色都还不错。

田伯光笑道:“收获还不错吧,他们都是那些贪官的女儿,那个丫鬟是赫家的,和她家小姐搂在一起不放开,我见她还不错,也就一同拿了回来。”

我点头说:“真的不错,田兄,你点了她们什么穴道?”

田伯光说:“我点了她们的黑甜睡穴,让她们休息一下好养一养神,等一下就可以玩得久些。”

说完过去点了几下,让她们苏醒过来。

等她们完全清醒后田伯光问我:“老弟,你看中哪一个尽管开口。”

我淡淡地说:“哪一个也没所谓啦,我只是想找个人替我开苞而已啦,哪个都行。”闭上眼睛随便一指,“就是她了。”

田伯光笑道:“老弟你真行,一下就指到了那个丫鬟,要不要换一个?”

我睁眼看了一下说:“哪个也无所谓啦,”对那丫鬟招了招手说,“你过来吧。”

那丫鬟看了看我,看了看田伯光,又看了看小姐,似乎想说什么,却终于什么也没说,向我走了过来。

我们俩看得清楚,那个赫家小姐嘴唇动了一动,也似乎想说什么,但看到田伯光便不敢再说,我想她一定是说自己过来,但可能是之前看到过田伯光的厉害所以才不敢说出口。

我笑道:“田兄,你是不是之前将她们吓得不行啦,这样可不行哦,不然等一下弄起来什么瘾头都没有就不好了。”

田伯光似乎看得比我更明白,轻轻点头说:“是啊,那个老鬼爱财如命,死也不肯按我的话去做,我一气起来就干掉了他全部的手下,当着他家里人的面将他六个老婆干了一次,终于在干他最心爱的第七个老婆前他终于答应了,但我已经起了火没法消,便将他唯一的女儿捉了来。等一下就要她替母顶数了,呵呵。”

“嘿嘿,原来如此,你也太狠了些。不过算了,就由田兄你示范一下吧,让小弟学习一下。”

田伯光走了过去,一手将三个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只有十四五岁的拉了出来,说道:“好好听话,之后还可以让你们回家。要是不听话,哼,明天你们赤裸的尸体就会挂在村里示众!明白了吗?”

四女那里敢说半个不字,而且被田伯光点了软穴,全身软软的,不要说逃走,连咬舌自尽也做不到,只有乖乖听话,两女被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观看,而田伯光则抱着那女孩在早已准备好的其中一张席子上躺了下去,我则抱着那丫鬟到另一张席子上去。

田伯光一开始就脱光了两个人的衣服,大嘴一张就含住女孩并未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巧胸部,双手将她双腿拉开缠在自己腰间,然后才一手攻击另一胸部,一手抚摩她身体其他部位。

他不愧是花丛老手,三几下就令那本来不识人事的小女孩身体有了反应,嘴里含含糊糊地叫出声来,效果好得让人吃惊。

我则不是,那丫鬟在我替她脱衣服时忽然在我耳朵边轻声说:“公子,你能不能解开我的穴道?”

我手上没停,只是慢了下来,也轻声说:“你想怎么样,我不会象他那样粗鲁对你的,但你也别妄想从我手上逃掉。”

她连忙说:“不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看公子比那人好得多,愿意尽力使公子快乐,并为可以成为公子第一个女人而高兴呢。”

我看了她一下,看她不象是在说谎,心想自己也绝不会被她逃去,便在脱衣的同时暗里解了她的穴道,却说:“本来我没想过要夺去你的初吻的,但既然你这样说,我就要你自动献上你的吻给我。”

她果然没有什么犹豫,一下吻在我俯下的唇上,然后就闭上眼睛站在那里,任得我品尝。

我看不出她有丝毫的不乐意,转念一想,她只不过只一名普通的丫鬟,那里可以期望得到嫁到什么好人家,一般都是在服侍主人多年以后才允许婚嫁,有的甚至成了主人的泄欲工具也不是没听过。

我虽然并没有名气,但要外表有外表,要高度有高度,样子也并不差,配上古装看上去就活象古代的少侠一般。就算我自吹自擂了一点,但至少也算得上公子这一称号,就算配她那小姐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所以她有这样的想法并不奇怪。

想到这里,我就不管其他,一边体验着初吻的感觉,一边伸出舌头来入侵那丫鬟的口腔。她的小嘴果然任由我进入,小舌头被动地迎接着,但在我有意识的指引下慢慢主动了起来,看来她的领会能力还是不错的。

纠缠一阵后我退了出来,退开了半步仔细看了她一下,原来她是属于俏丽可爱的那一种,和她小姐那种妩媚是不同的的,我又轻声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脸上的红潮尚未散去,似乎仍在体味初吻的甜蜜,但听到我出其不意的提问,很意外地看着我说:“公子,你有兴趣知道奴婢的贱名吗?奴婢叫春梅。”

“春梅?哦,我记下了。我是不想连自己第一次和谁做都不知道。还有,你不要老是奴婢奴婢这样说,反正我们就只有今天的缘分了。”

“是,奴婢……我,我知道了。”看来她终于接受了角色的转变,脸上的兴奋难以掩饰地显露在了大家的眼里。

我让她在心理上接受了我后我才对她进行抚摩,毕竟我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和一个木头人或是一个哭闹的对手来做,这样太没意思了。果然,春梅对我的话起了反应,我的手在她身上抚摩,去到那里都会引起她的颤抖,情动之下更在我的暗示下轻声叫了起来。

田伯光见状笑说:“老弟,真有你的,才几句话就将这个妞弄得服服贴贴的。不过既然不是以后都和她在一起,你又何必为她做这么多呢,做就好了。”

我淡淡地答道:“我可不想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瞎干去了,当然是对方乖乖配合最好咯。”

田伯光虽然并不同意,但仍然教了我几招手法,我学着将手法用到春梅身上,果然有效。我才刚刺激了她的胸部,她下面已经湿了,等我双手齐出攻击胸部时,她胸前两点已经完全硬挺向上挺起,不象是十五六岁正在发育的女孩。当我的嘴来刺激她那挺起的两点时,春梅已经顶不住情潮的冲击,下面流出水来,口中也大声呻吟起来。

没想到在我留意下发现赫小姐居然也神色奇怪起来,没理由吧,就算是姐妹情深也不至于会这样啊。

另外春梅居然也偷偷看着小姐,虽然情动得叫着,但神色也始终有些奇怪,难道她们之间真有什么秘密?

那边田伯光已经令女孩情动得不能自己,自动大开穴门将田伯光那号称天下第一阳物迎了进去,我就在一旁暗笑她不自量力。

结果真的如我所料,就算这青涩的果实如何将穴门张开,也不可能将田伯光那连我看到也心惊的尺一巨阳吞下去,就那比鸭蛋还大的紫红色龟头塞进去已经令女孩几乎晕了过去。正坐在旁边看的两女看得眼都突出来了,只要想到等一下那巨阳会插入自己的小穴,两女脸色都变了,赫小姐更频频望向我们这一边,可是春梅已经被我弄得受不了,也拉着我要我进去了,那里有空去管她。

我的手在她的身体上不断游走,我的牙齿将她的乳尖轻轻咬着,而舌头则学着以前看a片看到的舌技对着已经在我口腔里面那点最敏感的地方进行着舔、挑、压等动作,尚是处女的春梅如何忍受得住,几乎淫荡的叫春声回荡在屋子里面,与田伯光身下那女孩欢喜夹着痛苦的叫声互相对应,实在是令我和田伯光性趣更浓。

我看刺激得也差不多了,便轻声问:“你准备好了么?我要来了哦。”

春梅的下面已经洪水泛滥了,满脸春意的她自然忙不迭地点头。

我轻柔地让我的老二在她的穴门外擦些淫水,再慢慢插进去,安慰她说:“没事的,只是痛一下就没事的了。”

其实我本来也不大清楚应该将老二插到那两片肉之间那粉红色细缝的哪个部分,但我先看到田伯光身前的女孩用手尽力张开小穴,田伯光更有意识地用三只手指插进去,清楚地让我知道其位置,我再面对着自己用手张开小穴的春梅,看清楚对应的部位才插进去的。

春梅虽然看来是愿意的,但仍然不禁流出几滴泪来,点点头说:“公子,你来吧,没关系的,我准备好了。”

虽然要这没开发过的小穴容纳下我那体积比之大过半的老二实在有点困难,但我考虑到长痛不如短痛,便吸了一口气,一气贯穿了她的处女膜并直达花心。她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但又如何承受得了,痛得一下弓起身来,又重新倒在席子上,不停喘着大气,眼泪控制不住狂流出来。

我怜惜地低头吻掉她的眼泪说:“很快就没事了,忍一忍吧。”

春梅一边尽量控制着眼泪,一边由得我在她身上抚摩、刺激,我也让老二在小穴里面不停地跳动,让那无比的痛楚尽快变成快感。良久,连田伯光也将他那巨阳的一半以上塞入那小穴里,已经不能再塞进去时,春梅的神情才恢复过来,喘着气说:“好了,那点痛楚没什么了,里面还居然痒起来了,公子,求你动一动吧。”

我知道最难的一关已经克服了,接下来她就由我摆布了,我便在先将那些带有丝丝处女之血的水放出来,再开始慢慢抽送起来,轻声问她:“春梅,你真的没事吗?”

春梅下体的痕痒正逐渐被快感所取代,心情也慢慢放松下来,搂着我带着羞意答道:“公子,我没事,你人真好,我真高兴你能选我做你第一个女人,我也十分乐意将身体交给你。只是,只是……”

我见她这个样子,眼光还偷偷看着赫小姐,赫小姐也正看着我们,便问:“与你家小姐有关么?”

春梅感激地看着我,轻声说:“是啊,公子,我和小姐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最好了,不知道能不能也让小姐和我一起服侍你呢?”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赫小姐说:“是吗,你家小姐愿意吗?”

两女同时一个劲地点头,春梅说:“她一定愿意的,我保证。”但她的眼光已经看向田伯光那边去了。

我一边加强抽插,一边准备开口,没想到田伯光一早看出她们的意思,居然在我没有开口前就说:“老弟,你有本事的话一气弄上两个也不错啊,今天是你第一次,兄弟我就让她跟你吧。”

两女连声道谢,但春梅却忍住我越来越快的抽插速度带来的快感,暗地里拉了拉我的手臂,指了指里间,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对田伯光说:“我还是不大习惯在一起做,等一下我想带她们进房间去,可以吗?”

田伯光看来已经无法将那巨阳塞进那小穴里面去了,便以现在这深度为限度进行着深浅不一的抽插,女孩又再一次晕了过去,但这个时候,她的快感已经超过了痛楚,开始享受起乐趣来了。田伯光的神志几乎没受到影响,笑着回答我:“不用说,这又是这两个女孩说的啦。算了没关系,随你喜欢吧。”

春梅欢呼一声,主动迎合起我来,因此撞击花心的力量更大,我们胯部也频频撞击,发出!!的声音,与田伯光那边的抽插声共鸣起来。春梅还在面红心跳中泄了她的第一回,滚烫的阴精喷在我的龟头上,使我浑身一颤,也想发射出去。

一直注意着我的情况的田伯光急忙喝道:“别这么快,真正的乐趣你还没有真正享受到呢。”马上念了一段口诀出来,我一边听一边照做,居然能够将还没有散去的阴精全吸入马眼之中,我的冲动念头也马上减轻了许多,没有射出来。

我吁了口气说:“真好,没有丢脸。不过这应该是什么吸阴补阳的心法吧,会不会对对方有什么害处呢?”

田伯光闻言大笑道:“这那里是你说的什么吸阴补阳或者吸阳补阴的心法,只不过是能使自己玩得更久、玩得更尽兴的小方法而已啦。放心,对你要痛惜的女孩没什么影响的啦。我称它为田氏心法,老弟你喜欢就好,哈哈。”

我不禁和春梅都红了红脸,我看着她俏丽可爱的脸不禁再次吻了下去,老二也不再象刚才那样硬冲,而是按以前玩h…game里面写的七浅一深、五浅一深地刺激下去。春梅似乎也是喜欢我这样,由着我将她的一双美腿搭在半跪的我的肩膀上,身体斜斜上扬,正好让老二对正出入。

喘息着离开我的嘴的春梅感叹道:“这下比刚才舒服了好多,原来做这事还有许多技巧呢,怪不得爹娘几乎天天都要来一回呢。”

我笑道:“是啊,不过我也是知道而没有真正试过,还有许多好的呢,不过没什么机会再见面了。”

田伯光巨阳的抽插使女孩醒了又晕,晕了又醒,更摩擦得稍稍出血了,终于使她泄了一回,正将老二抽出,听见我如此说法不由大笑道:“老弟,你喜欢的可以带上她们替你解闷、做些细活什么的都可以啊,不必顾虑什么啊。”

我不顾春梅以及赫小姐那四道盼望的眼光向我望来,只对着田伯光说:“田兄,小弟可是要闯荡江湖啊,带着这么一两个女人在身边一不安全,二我还没有能力自保,更不用说有保护她们的能力,反而会替双方都带来不可想象的后果。

更何况这回相遇只是偶然,我也并不想呆在这里,所以田兄的好意小弟心领了。“我的话虽然没什么,但我决绝的语调使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楚知道我是不会带人走的。对我来说这次不过是一次并非在黑夜的一夜情而已,实在没什么可留恋的,更何况她们都是一些默默无闻的npc而已,无论多么真实也不足以令我争夺十四天书的步伐有半分延迟。

春梅失望地叹了口气,赫小姐的反应似乎也和她一样,田伯光却又是一阵大笑,停下后说:“有志气,有理想,我支持你。我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老弟不必当真。”

我和春梅都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干着,屋子里只剩下田伯光那边偶然发出的声响和着我这边的撞击声,直至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终于在春梅的第二次泄后爆发在了春梅她的体内,才结束了这静默而又尴尬的局面。

我和春梅分开了,我轻喘着气问她:“我刚才不想射在你里面,是不想让你怀孕,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要用你的身体缠住我,不让我退出来?”

春梅沉默了好一阵后轻声说:“我就是想替你怀个孩子。”

在场众人除了已经晕死过去的女孩外都吃了一惊。我和刚弄完的田伯光不用说,在旁边看的两个女孩里面一个是她的主人,一个是和她主人平时有一起玩的女孩,她们都应该知道春梅的脾气和习惯,但怎么样都没想到她居然会想为一个“强暴”她的陌生人怀孩子,特别还是在这人说明绝对不会为她而留下的情况下,她们惊讶之极的表情清楚表现出她们的想法来。

田伯光呆了一阵后又大笑起来,伸手拍了拍尚未理解她这想法的我说:“老弟,你可真行啊,连你明说了不会留下之后还会有人愿意替你怀孩子,老哥我是绝对做不到的啦。

我也是不喜欢将东西留在女人里面的,不过那是因为整天都有人会追杀我,如果到时我被我的孩子追杀的话岂不是笑话?不过刚才那是因为那女孩的下面太紧了,不容易拔出来才在里面射的。“

我苦笑说:“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我也想象兄一样到处接触美女啊,要是我成了武林高手甚至武林盟主后还好说,不然平时被一两个女人孩子绊住那就不大好了。”

田伯光说道:“那兄弟你就要自己考虑咯。”看了看赫小姐旁边的女孩说,“看来这女孩也是受不了我几回的了,看来我去找多几个来才能满足得了,老弟你就先扶看中的两位进房去吧。”

只觉一阵微风吹过,田伯光已经点了那女孩的穴道,然后套上一件裹住全身的黑袍,就这样就以他“万里独行”的轻功消失在门外了。

我扶起了春梅和被我解开了穴道的赫小姐,走入房里,但她们劝我放走呆在椅子上的女孩,那女孩也向我求助,原来田伯光刚才没有点她哑穴。

但我告诉她们我不敢这么做,田伯光要是知道她跑了,狂性大发起来不仅可能会杀了我和三个女孩,更可能杀了他们几家人,反正这几家一向做的多是坏事,被杀也没人说他不是,最多说他下手太重而已。

她们想起田伯光在她们家的行动,信了八成,便不再说话了。

新金庸群侠传3

作者:kenmei在里间,赫小姐顺从地脱下衣服,站在春梅的身边,这时春梅对我说:“公子,现在我对你实说了吧,其实她才是春梅,我叫赫天青。”

我咦了一声说:“那么说你们是换过来了?”

“是的,春梅姐姐自小就和我在一起长大,无分彼此,所以后来我们竟经常换过来。没想到会被那恶人捉来,幸亏还有公子在,不然我们姐妹真是下场不堪设想。”

我微笑道:“我和他并没有不同,一样是强暴了你啊,最多是温柔一点而已啦。”

赫天青拉着我的手说:“虽然说是这么说,但在我们心里就不同了,至少你没有对我们家的人动手,那已经没有阴影或隔膜在我们之间了。何况公子你的相貌和温柔足以成为我们倾慕的对象,所以即使要我们做什么甚至为你生下孩子也没什么所谓。只可惜……”

我极力避免触及这个问题,便将真正的春梅弄上床去,床上面已经放了席子,然后叫赫天青在一旁一起抚弄春梅,让她受更多刺激,尽快产生润滑的水。

春梅刚才已经见过了我和赫天青大战的情形,其实早已动情,所以在我的手法和赫天青的协助下很快就流水淙淙了。

这回我有经验了,刚才和赫天青做时进去得太急,她的阴道还没有完全润湿,所以才如此之痛,于是我就先用手指来试验,一只手指慢慢进去了,在里面挖掏一阵,将阴道开口弄得松动些,然后再是两只手指。

赫天青在旁轻声埋怨我刚才为什么不这样做,我便解释说我刚才没有经验,赫天青要我答应等一下也替她先做些准备工夫,我答应后她才没有再说什么。

但这边春梅却被我的手指弄得痕痒不已,想阻止我又不敢,只好求我说:“公子,要来就快进来吧,春梅下面痒得要紧呢。”

我再用三只手指试了一下证明已经足够润滑后就将老二刺了进去,这回顺畅了许多,只发出噗的一声轻响,春梅的处女就被我夺去了。但外面是畅通了,但那玉门之后的花径却是没人开发过的,虽然有了湿润,但仍是泥泞难行,所以当我贯穿之时春梅仍然皱起了眉头,但在我边吻她边爱抚她双管齐下后她也很快没事了,以比赫天青更自觉主动的方式地迎合我。赫天青在旁边也看得欲火急升,拉了我一只手去替她爱抚才缓解了去。

可能这些事也是有经验积累的,这一回我一直使春梅泄了三回才准备爆发,但我在之前当然还是要问问她的意思,而正用双手抱住我的春梅连连点头要我答应。

既然这样我当然不客气,因为刚才射在赫天青里面时赫天青的阴道受到了刺激,一下紧缩起来,舒服得要紧,也照发了一炮。果然,春梅的阴道也剧烈收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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