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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见到了老鸨子,知道银虹已嫁了徐公子,没法子了,可是见了银虹的妹子小红,长的更美,就跟老鸨子打商量,叫小红侍寝。

老鸨子道:“唷!大爷呀!我们红儿还是青倌哪!”

乾隆道:“青倌才好哇!我给她开苞梳点蜡烛!”

“我们门户人家,就这两个姑娘,老大被土匪小霸占住了,我没法子,只好同意虹儿跟了徐翰林的儿子,一个子儿也没落着,这后半辈子的嘴裹全得靠小红了,您要给她上头那是好事,可是这价码……”

乾隆道:“银子大爷有的是,张口吧!”

按当时苏州的妓女开苞价码,也不过三千两,周日青知道皇上好这调调儿,暗中对老鸨子伸了一个大拇指一暗示她‘十万两’。

老鸨子不知是会错了意。还是没这个胆,结结巴巴的道:“大爷,您要给我们姑娘梳头得一万两白银!”

没等乾隆开口,周日青就取出了一万两的银标,还给了老鸨子道:“拿去,一万两开苞,一千两箅桌酒席,今晚上就上头!”

乾隆见周日青办的干脆,打心眼里高兴,连说:“你比刘罗锅子他们强多啦!”

周日青只是傻笑!没多久,小红化了妆,穿了一身红,头上还顶了块大红盖头。

酒席也来了!

周日青凑趣,喊了一嗓子:“新人人洞房!”

乾隆笑道:“日青啁!你也叫鸨儿给你找一个吧!”

“主子放心乐吧!奴才保驾要紧,等会儿您吃不完的酒菜,赏点,我同老鸨在门外喝酒把门!”

“哈哈哈哈!”乾隆又入了洞房。

话说满清入关,为什么每代皇上都喜观逛娼窑?仔细研究,研究,是有他的道理存在。

满清家法祖训规定,除皇上跟皋后于每月月圆之夜燕好外,跟任何妃、嫔性交时,只要起过一柱香之久,敬事房的太监,刚开始就跪在龙床前面叩头,不停念道:“万岁保重龙体!”您说那有多别扭。

时间玩的再久一点,这敬事房的太监又开始跪在床边背祖训了。

他要一背祖训,皇上跟妃子就得停止干活,双双起来恭聆祖训。

您说这有多扫兴,简直倒胃口嘛!所以自康熙以下,宁愿逛窑子,也不愿听‘祖训’。

乾隆今夜给小红开苞,由于他的经验丰富,倒蛮体贴的。

两人先饮了合欢酒,然后菜全赏周日青他们。

周日青得了理啦!拉着老鸨子就在门外院子中喝上了。

他们在外面喝!乾隆跟小红在房里干!

小红的命中八字,八成是‘大干一气’,好透了,天底下恐怕只有她这么一个妓女,由皇上替她宽衣解带。

乾隆把小红衣服脱光之后,忽然发现了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兰花香味,笑问道:“你身上有股兰花之香?”

“贱妾身上经常带有‘香囊’!”

“真香!”

“老爷,我听说西方有个女回子,天生的是个香美人,不用薰身子就是香的!”

“哎?有这样的人,她叫什么?”

“听说嫁了位回王,叫香妃!”

“香妃!香妃!好!我一定要得到你!”

“老爷!她是位王爷的妃子呢!”

乾隆但笑而不言!接下来,乾隆玩真的了。

他一一很快的脱光了衣裤。

哇!他那话儿虽不算顶大,也有六、七寸,不过可惜的是包头菜。

小红一看,道:“唷!老爷,您那条热狗好怕人!”

“不用怕,我轻轻的来!”

他说着,就开始动上手了,他在北京八大胡同三姑娘那儿学一套调情之术,现在派上了用场。

他把小红平放,仰卧在床上!他!开始欣赏她美丽的胴体,由上至下,巨细不遗。

但见她,满头秀发如云,瓜子脸,柳叶眉,长长的睫毛,杏核眼,悬胆的鼻子,樱桃小口一点点。

眦牙一笑哇!不但满口玉牙根,两肋还带着酒窝。

光看这脸,就把乾隆皇迷的颠颠倒倒。

再看精光大吉的全身,光嫩如缎,柔、滑、酥、腻,在灯光下闪放彩。

身材该高的高,该细的细,凹凸玲珑,真如象牙雕刻的裸体玉观音像,真把乾隆看直了眼啦!他用手轻轻的摸上了!由于小红还是处子清倌,所以他手到之处,小红的肌肉不停的振颤,颤抖,还带着不停的扭动。

这!更诱发了乾隆性欲大张。

抚摸双乳山,轻挑新剥鸡头肉。

小红这时被挑逗的,已轻哼出声:“嗯……哦……啊……哎……噢……”

身子也配合声音,不住的颤抖、扭动!乾隆是调情老手了,由双乳山,直下大平原。

双手齐发,十个指头各有职司,点、拨、拉、扫、敲、捏,按,不时的轮番上阵。

“嗯……哦……哇……老爷……别……别……整……整……我……我……受……不……了……啦……里……面……好……痒……”

乾隆皇可不管这么多,继续往下摸!五个手指在胡康口谷大草原,不停的俾跑马状。

再在阴蒂堡上做小快步,嘀答、嘀答、的跳动。“嗳呀……

哥……里……面……水……都……出……来……啦……“她一面说,身子一边扭动。

可不么?洪河谷口,早已潮水泛滥了。

乾隆看是时候了,右手托着那个带包头的丈八矛,滋一一咭一一咭一一尬,连根操了进去。

“嗳唷唷!我的妈呀!痛一一”

小红的身子不住的颤抖!乾隆处女搞多了,倒不是处男子,他用舌头堵住了小红的小嘴一一吻上了。

好半天,小红不抖了。

他知道,该是苦尽甘来的时刻了。

于是他开始了轻柔的抽送了。

真是:“轻轻的抽,慢慢的推,推来推去推出了水!”

没多久就被他推出来‘咱呷、咕呷!’的声音。接着小红唱歌了:“哥……哥……你……真……好……会……搞……小……妹……水……都……出……来……了……快……快……大……力……嗳……对……对……就……这……样……再……大……力……嗳……嗳……花……心……好……痒……”

乾隆现在是大开大合的猛干。

小红在下面真是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头一开苞,二人居然一口气干了三次。

周日青跟老鸨子二人在院中吃酒,居然也吃了一整夜。

第二天,老鸽子伺候乾隆皇小红梳洗过后,又准备酒。

饭。

就这样,乾隆皇上,三天没出门一步。

小红也使出了混身解数伺候!真使乾隆皇上由脚底下的涌泉穴,舒服到头顶百汇穴啦!你现在要问他呀?恐怕连朝中大事全不管啦!谁知,好景不长,祸事来啦!什么祸事?银虹不是偷偷的嫁给了徐翰林公子么?小霸王知道了,他不答应,找到了徐公馆。

徐公子同银虹没敢见他,由后门偷偷的溜到小红这里。

乾隆见了银虹,果然是国色天香,看的心痒痒的,可是已嫁人众良了,也只好作罢!

再看徐公子,文质斌斌,的确是金马玉堂人物,倒也挺喜欢的。忙问道:“你们干啥来了?”

徐公子道:“避难!”

“避什么难?”

“小霸王无法无天,银虹已是我的妻子了,他还要强行抢人,并拆了我的家!”

“嗯!这小霸王胆子不小哇!仗谁的势力?”

老鸨子道:“老爷呀!这小霸王的爹,做过大同统兵,这小霸王是苏州一霸,到处敲诈恐赫收规费养闲人!”

“啊!地方官不管么?”

“他爹做过统兵,官官相护呀!”

“好!没人管,我管!”

“老爷,您可千万别管,您是过路人,也惹不起他们,他们一出动就是二、三十口子,打死了没地方诉冤去呀!”

“周日青!”“奴才在!”

“他们要敢到这儿来,给我狠狠的宰!”

“是老爷,奴才对付他们时,您可得当心哪!”

“我是少林寺出来的,凭几个混混还伤不了我,你只管给我杀!”

“是!”

他们正在谈论,就听由远处乱轰轰来了一大群。

不一会,二、三十口子就打进来。

周日青往院中央一站,大吼一声道:“小爷等候你们这群死囚多时了!”

来人被这声大吼震住了!他回头对乾隆皇上道:“爷,请后退点,别溅身血!”

乾隆点头微笑,同老鸨子、徐公子、银虹姐妹,退至房门口。

小霸王这时清醒过来,大喝道:“何处孤魂野鬼,敢到苏州撒野?想是活的不耐烦了!”

周日青哈哈大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沙莫非王臣,你们居然敢不把王法摆在眼里!”

小霸王道:“什么王法屁法,格老子个鸡巴!”

“大胆!凭你这句话就该死上八次!”

“老子死上一百次,可是凭你还要不了我的命!”

“试试看吧!”

“那个兄弟上,把这小子给我做了!”

这时就有个中年汉子,由小腿上拨下了两把刀子,出手直刺周日青胸腹。

好狠,他想把周日青刺穿!周日青是不慌不忙,只一闪身,突出双手,同时握住对方双手,只一用力,两柄刀子,全插在这位的心脏上了,这位仁兄,咧咧嘴,伸伸腿,当场了账。

乾隆叫了声“好!”,道:“果然不愧巴团鲁,干净俐落!”

大伙一看,一上手就被人撩了一个,这是他们打从跟小霸王以来,从没有过的事,可是他们还不死心。

有兄弟两个暗中商量!老二道:“大哥,咱两个上,你攻他左面,我攻右边,让他首尾不能相顾,咱们就把他收拾了!”

“老二咱就这么干!”

兄弟二人商量好啦!立即每人拿着把匕首,走了出去。

周日青仍站原地没动!这哥俩还好了方位,彼此一打招呼,双双攻了过去。

周日青更绝,用右手一带左面功向他的人,挡在了自己身前,右面功过来的人,手中匕首正好刺进了他的心脏。

就在这个人一怔神间,他用右手帮已被刺死的这位,把匕乎插在了这人的心上。

看样子,二人成了火拼!

小霸王一看,连伤三员大将,真急了!立即一个虎跃,跳到院中,与周日青相对立。

好!这小子还算有种,亲自下场了。

他用手一指周日青骂道:“狗碎种,竟敢伤吾好友,拿命来!”说着就是拳打南山,抡了过来。

周日青见他钵大铁拳打来,他是忙的不会,会的不忙。

只一侧身,用大擒拿,抓住了小霸王右手腕。

立即反背,使他面对乾隆皇上。

乾隆看清这小霸王一脸戾气,连连叫道:“碎死万段!”

周日青一听皇上连说“碎死万段”,忙点了他的两肩井穴,立即斗大拳头打上了小霸王全身。

嘭、嘭、嘭、嘭,不一会,小霸王成了泥霸王,早已死翘翘了。

这些帮闲的一看,哇塞!头全被人家打死了,不跑还等什么?二十来个人,立作鸟兽散!这时徐公子忙谢过乾隆救命之恩,同时道:“员外爷,打死了小霸王故然是为苏州除一大害,可是他爹张统乒可不好惹呀!他见儿子死了,准不答应,我看大家伙还是分头逃命要紧!”

“哈哈哈哈!你放心,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大家正谈论,外面乱轰轰的来了一大群兵马。

原来这些无赖汉到张府跟张统兵一报告,外乡人打死了小霸王。

你想,这张统兵年届半百,只此一子,今日一听被人活活打死,那得不惊?那得不急?那能不气?他立即直奔旗营,找苏州将军借兵一营。

苏州将军一者念同为武将,再者知他是线营出身,也就立拨一营士兵,由管带率领,由他指挥。

他带这一营,来到小红住处。

周日青见来的是官兵,忙向乾隆请示!乾隆道:“让他们绑,看看他要把咱们怎么办?”

这时老鸨子母女吓得抱成一团!乾隆安慰道:“心肝儿们,放心吧!没事的,我们去去就来,我还想叫银虹夫妻陪我喝酒呢!”

这时徐公子吓得面无人色直筛糠。

只有周日青仍含笑站在院中!这张统兵一看儿子骨头全碎了,成了一淮泥,嚎啕大哭,连连吼叫,给我绑、给我捆!有个小校,真的一样,把乾隆捆绑了个结实。

这位管带是位高人,他见乾隆、周日青这沉着样子,心里有几分明白了,这二位必有来头背景。

过来就给小校一个嘴巴,骂道:“咱们将军不过是看在与张统兵是一殿之臣,借这营给他充壳子,你妈玩真的呀!混蛋!”

小校被打得,屁也不敢放一个。

这位管带忙把乾隆的绑绳松了,然后做了个活套,把绳子头,暗放在乾隆手中道:“大人,卑职想您八成是私访大员,这张氏父子横行不法,您得小心了,这绳头到必要时一抖就开!”

“你叫什么?”

“卑职叫高得计!”

“你确是高的得计!那营的?”

“卑职缺属白旗!”

“嗯!好好干!”

“是!”

“嗯!你给徐公子也绑个活套,对周日青绑紧紧的,我要看他的真本事!”

“把周爷绑紧?”

“对!”

“万一出了事?”

“你放心没万一!”

“好!你照作了!”

张统兵不但亲自检查了周日青的绑绳,还打了他几个嘴巴。

没有乾隆皇上的令,他忍了。

大队人马,抬着死尸,押着人犯,到了张统兵府。

一到大门就见是七进的大宅子,富丽堂皇,乾隆一进就向徐公子道:“比你们徐府如何?”

“寒舍乃是草寮,怎能与统兵府提并论!”

“好!凡属统兵府的产业,全赏你作为打坏你家中器物的赔债!”

“老,咱们现在命还不保呢?”

“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没谁敢动咱们!”

这时张统兵立即在大厅布置了灵堂,并宣称明天棺殓时,就拿这三人开膛祭灵。

同时叫家人把所有苏州寺、庙的高僧、高道请来念经。

这时乾隆等三人,被关在柴房中,并有小校看守。

周日青道:“老爷,可在奴才出手?”

“现在用你不着!”转对小校道:“刚进门时我说的话,你听见了么?”

“什么话?”

“这所宅子赏徐公子?”

小校只是笑而不言,意思是一一你真能吹!乾隆笑道:“我是说赏宅子给徐公子,这张府的金银可没说给他呀!”

“你打算留下来自已花?”

周日青斥道:“大胆,你跟谁说话,你、你的!”

乾隆拦住道:“周日青,让他说!”

小校也有点明白了,八成这位大官私访,结结巴巴问道:“您是……?”

乾隆一抖手,绳子开了然后取出了一块玉佩,用黄色丝帕包好,交给他道:“你可知道龙舟停泊之处?”

“知道!”

“好!你带这东西到龙舟找大学士刘庸,刘大人,见到他时,不可行礼,但这包东西要顶在头上,等他接过你再行礼,懂吗?”

懂!他箅明白了,这位是皇上,就要行大礼。

乾隆道:“免!此事关系重大,千万不可出错,早去早回,我把张家的金银全赏你,快去!”

这小校接了圣论,立即赶到龙舟停泊处。

这皇上龙舟停泊处,岸上有三千名御林军把宁,见他是个地方小校。又是散兵游勇,先抓来再问。

这小校忙分辨道:“小的是来给刘大人下书的!”

管你给谁下书,先关起来说,不听话先修理一顿!他也是老公事了,忙取出五两银子道:“各位老哥。行个方便,我实在是奉一位大官所差,来给刘大人送信物的,那要误了大事,我跟各位可全得掉脑袋呀!”

五两银子,御林军没人看在眼里,可是他的话吓人。

御林军头目忙去报告了官长!这是垭了位哨官问道:“你有什么信物交刘大人?”

小校这时也顾不了那位交他送东西之人所属了,忙把小包送给了这位哨官。

这位哨打开一看!好!乾隆玉佩,如朕亲临。

当时不但交还了玉佩,还朝他跪了下去,连连说道:“奴才该死,奴该死!”

小校这时神气了,带怒道:“还不快带我见刘大人!”

“是!奴才带路!”

小校见了内阁大学士刘庸,送上玉佩!刘庸大骂道:“圣上在那儿?为啥叫你送玉佩?”

小校要从头说起!刘庸道:“答我三问?”

“是!”

“圣驾目前是否安全?”

“现在安全,可是明早要开膛挖心!”

“周日青可在?”

“那位将军?”

“年青力壮小伙子!”

“在!他捆的比谁都紧!”

“在什么地方?”

“苏州,大同张统兵公馆!”

刘庸忙大声道:“传禁军统领!”

不一会禁军统领来了!刘庸道:“即刻率所有御林军随他前往救驾,不得有误!”

禁军统领忙道:“末将遵命!”即刻下令出发。

刘庸接着道:“立即传两江苏巡抚赶赴张统兵府见驾!”

两江总督与江苏巡接到命令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赶到张统兵府。

张统兵以为自已儿子死了,他们是来吊丧的,正要上前致谢。

两江总督问道:“圣驾呢?”

“圣驾”

“圣驾不在府上么?”

“我没见过圣驾呀?”

这时刘庸、额尔泰带着皇上坐的辇来了,接口道:“各位大人,圣驾被他关在柴房,明早要挖心开膛呢!”

额尔泰在旁下令道:“拿下了!”

御林军一听大人有令,立即如狼似虎的,把张统兵顶戴摘了,袍扒了,五花大绑上了绑绳。

几个帮闲的看事不好,想溜!禁军统领下令,所有家人一个不准放走。

好!男男女女必十口子,全绑上了。

众大臣在柴房外跪了一地!乾隆对周日青道:“不用我给你解绑绳吧?”

周日青道:“奴才怎敢劳动圣驾!”说完,只是全身一抖,姆指粗的丝绳,立即寸断。

“好!你的确比史贻直强,他就没这身好功夫!”

“圣上夸奖!”然后他们打开柴房门,也松了徐公子。

乾隆一出柴房,众大臣忙呼:“臣等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谢皇上!”然后又是三呼万岁才起来。

刘庸道:“请皇上大厅坐吧!”

现在停在大厅的棺材早已撤走,整理一新了。

乾隆下旨道:“朕私访苏州,居然被人动用官兵给抓了起来,竟要开膛挖心!”

两江总督与江苏巡抚、苏州将军跪了一地。同声道:“臣等失察,罪该万死,皇上开恩!”

乾隆道:“朕此次巡幸不想多杀人,两江统督与江苏巡抚面子申斥,以观后效,至于苏州将军竟将国家军队私相授受,我问你该当何罪?”

“奴才该死,皇上饶命!”

众大臣全知道,这位将军出身上三旗的肃王府,皇族近支,全跪下求情道:“皇上开恩!”

“看在众位大人面上,给我滚回京去,叫老贝子多加管束!”

大家一起高呼:“谢主隆恩!”

原来这位将军,是肃王豪格的崇孙,跟皇上算起来是近支兄弟,他爹因为是肃王最小的孙子,只对了贝子,他无爵可封,才出来在旗营当了将军,这下子还好,叫他爹多加管束,没被废了宗籍。

接着乾隆宣张统兵!这张统兵五花大绑押了进来,匍匐在地。

乾隆道:“你身为统兵,纵子为害乡里,该当何罪?”

“臣该死,尚望皇上赏个全尸!”

“你对我们要开膛破肚,还想全尸?”接着对两江总督道:“剐!!”

这时候张统兵已然瘫了,被硬给拖出去了。

乾隆又道:“他逆子小霸王戮尸!”

两江总督忙道:“遵旨!”

乾隆接着说道:“众家人留给徐大华,宅子赏徐大华,银钱发二十万给送小校,并赏职都司,众恶奴帮闲等人,边疆发配,苏州将军遗缺,着由管带高得计越位擢升,钦此,尊遵!”

“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位大人全上本道:“圣上龙体要紧,请皇上回銮吧!”

“嗯!陈世官陈阁老,乃圣祖时代重臣,今亡故,朕想到他坟上一香!”

刘庸道:“天子祭臣下,似有不妥!”

“有何不妥?”

“怕他在天之灵承不起!”

“啊哈哈哈!朕论起来乃后生晚辈,他乃圣祖老臣,何况他对先皇当皇子之时,交情非浅,朕今祭前朝老臣,有何不可?”

众大臣见圣意已决,立即船轨海宁。

到海宁之后众人舍船登陆!陈府上下,一听御驾来了,慌乱成了一团。

所幸陈家族长,当初任过几任县官,还箅有点见识,战战兢兢的率领陈家上下,恭迎圣驾。

乾隆见了陈家老小,温言慰问,同时要到陈氏祖坟,祭陈阁老,而且以子侄礼,恭身下拜。

陈氏族人大惊失色,全体跪在地相陪。

乾隆最后宜口论:“发二十万两银子,为老夫人瞻养之资,发十万两,整修陈氏祖堂,陈世官的墓道,按王礼修筑,关闭正营门,非天子临祭不得开放。

周日青把乾隆近来的各种行为,暗中通知了小宝。

小宝接到密报大笑道:“乾隆比他爹更好色、更老奸!”

大伙忙问道:“你这话怎么说?”

“你们想,他最喜欢嫖窑子姑娘一一妓女!”

“他喜欢嫖妓有啥关系?”

“妓女一者那个话儿经多见广洞大呀!”

“女生过孩子的洞不更大么?”

“不!妓子很少生过孩子,是洞大而又有床功!”

大伙同时“嗯”了一声!

小宝又道:“他比胤祯狡猾!”

“怎么说?”

“他拜陈世官的坟,是让人相信传言是真!”

“什么传言?”

“他登基之后,就散布了个流言,说他是陈世官的儿子。被钮钴绿氏换过去的!”

“是真的么?”

“真个屁!他本是热河行宫以一个汉人宫女跟祯玉生的!”

“你怎么知道?”

“恩师说的?”

“他怎么知道?”

“恩师当年经常往胤祯府里跑,怎会不知道?”

小瘌痢道:“小宝,说清楚点么?”

“是这样的,有一年康熙带着儿子们在热河围猎,老四胤祯打了一头鹿,钦了鹿血,又吃了烤鹿鞭,下面那话儿胀的难受,叫家娃子去给他找女人!”

大牛问道:“什么叫家娃子?”

“就是从小生在家里的佣人,也就是老佣人的儿子!”

“以后呢?”

“家娃子小七儿告诉他这儿只有个汉人宫女,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女人,结果就由这个宫女替他解决了问题!”

“这胤祯也不错嘛!一发命中!”

“谁知后来还闹了笑话呢!”

“什么笑话?”

“他在宫女肚子里头住了一整年,还不想出来呢!”

“人都是十月怀胎么?怎么会住了经年?”

“要不是康熙书读的多,他母子差点被剁成肉酱!”

“康熙说,当初五帝的舜闵是怀胎十四个月始生,这孩子福大过我,他娘俩命才保住了,等他生下来之后,就是康熙指定做钮钴绿氏的儿子,他现在去跪祭陈世官的坟,不知又弄什么把戏!”

二秃子道:“他以前玩过这名堂么?”

“他一直以汉人自居,有一回史贻直当班,见他正在大光明殿渡言步,忽然听道:”身后何人?“把史贻直吓了一跳,以为又来了刺客呢!等会儿他又自言自语道:”原来是二弟云长,那三弟呢?“没多久,他突然金牌召、火牌令调辽阳镇守使张某晋见,结果辽阳镇守使不知出了什么大事,硬给吓死了!”

“好东西,真狡猾,这不知是那个大臣给他出的主意!”

小癞痢问道:“那咱们该怎办?”

“这家伙不但好女色,而且好男淫,是个双响炮!”

“什么叫好男淫?”

“就是玻璃圈啊!他跟和坤不是同性恋么?”

大伙全笑了!大牛道:“这么说和坤是他的宠臣喽?”

小癞痢道:“当然喽!不然的话没几年能由一个抬轿子的官学生一跃而为大学士和中堂么?”

大牛道:“小癞痢,你既然知道这么多,说详细点嘛?”

“说穿了一个钱不值,就是和坤长的跟女人一样,细皮白肉,乾隆就喜欢上了他!”

二秃子道:“你别胡扯,我听人说和坤长的跟胤祯的妃子马佳氏的相貌长的一样!”

小癞痢笑道:“你知道的详细,那就由你来说啦!”

“我说就我说,有什么了不起!”

大牛道:“好!由二秃子说吧!”

“是这样的,乾隆还没做皇上之前,对宝亲王,经常到宫中跟这些妃子们胡混,妃子们也知道他已内定为皇位继承人,也都假以辞色,唯有马佳氏,不但貌美,脾气也冷僻,不肯和他胡缠!世界上,越得不到的,越想弄上手,宝四偏偏看中了她,死缠不休,这日合当有事,走到马佳氏身后,突用双手掩住了她的双眼,马佳氏不防有人调戏,用牙梳向后打去,正好打在宝四的眉心上,出了血,破了相,宝四只好放手,逃出宫去。

谁知,到第二天祸来了,因为恰巧第二天是初一,宫中规矩,皇子每月初一、十五都要进宫拜见父皇皇母后。

宝亲王眉心受了伤,被钮链绿氏看出来了,在被逼问下,只好实说了。

这马佳氏性情冷僻,更得雍正庞爱,钮钴绿氏皇后平时最厌恶她,这下子机会来了,一口咬定马佳氏调戏皇子,行为不端,先是一阵乱棍狠打,最后命太监把马佳氏活活勒死。

等宝四赶去时,马佳氏被勒的只剩了最后一口气。

宝亲王哭道:“我害了你!”忙把自己中指咬破,滴一点血在马佳氏颈子上道:“今生我无法救你了,但愿和你来生有缘,认取颈子上的红志,我便拿性命报答你!”

这话一说完,马佳氏挂两点眼泪死了。

后来,乾隆做了皇上,去护国寺拈香回宫,那班侍衙和銮仪衙的人员,都散了,忽然传出圣论,皇上要去探望力辨大学士陈大受的病,慌得銮衣衙又把仪仗拿来伺候,不知怎么,那顶黄盖伞不见了。

乾隆出来上了銮典,久久不能起驾,十分恼怒道:“这是何人事体,荒唐利害!”

这时有个抬龙典的官学生听了,忙跪下来回奏道:“典宁者不得辞其咎!”

乾隆见他年轻,有胆识,叫他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不得了,整整乱了乾隆朝几十年的朝刚。

话说乾隆一见轿夫的脸,嗯一声道:“你不是马佳氏么?怎么会为朕抬銮典呢?”

忙问道:“你叫何名?”

“奴才和坤”

“多少年纪?”

“二十四岁!”

“什么出身?”

“满州官学生!”

乾隆掘指一算,马佳氏可不正是死了二十四年第?于是叫他把衣领解开!

和坤解开衣领,乾隆一看,颈子上果然有颗‘血志’!现在乾隆传旨,不外出了,只带和坤一人到御书房。

一进御书房,乾隆忍不住,一把把和坤抱在怀中流泪道:“你怎么投了个男身呢?似有无限遗憾。

这和坤是个既令俐又乖巧之人,八成以前有个心爱的妃子跟自己貌相同,而且特微必也一样,于是心中一转,就有了主意,哭着:“陛下害得我好苦!”

乾隆攀起胧袖,替他拭泪,并道:“朕如今找到了朕家,保你终身有靠了!”

二人在御书房,唧唧哝哝直到掌灯时分,从此乾隆进了玻璃圈,成了1号。

除赏和坤许多心爱的古董之外,还传旨赐进士及第并特提拨为管仪仗的内大臣!

二秃子说到这里,小宝道:“这和坤该是咱们将要走的一条捷径,不知他好什么?”

二秃子道:“他成了玻璃圈的0号,当然根据心理学分析,准好女色,好贪啦!”

“有凭据么?”

“听说他对乾隆皇什么都要,外国进贡的贡品,他全留下一大半,乾隆装糊涂也不管!”

“他真这么贪?”

“当然!”

“好!咱们暗中随乾隆的龙舟进京,从和坤身上下手。

小宝六凤第十章秦淮风月遇双娇

作者:龙傲九天第十章秦淮风月遇双娇话说天山四宝得知乾隆回銮,聚在一起商量。

小宝道:“他回他的北京,咱游咱的江南,反正周日青这贴膏药已经给他贴上了,他想扒也扒不掉!”

这些宝贝那个不喜欢玩呢?

小癞痢头一个赞成。

二秃子道:“咱们好久没跟旗营打交道了,这等于放弃职守啦!”

小宝道:“放你妈的狗屁,你要知道,事有先后本末,轻重缓急!”

“你奶奶的,什么是本末先后?你说!你说!”

小宝没说话!大牛道:“你他妈的笨鸟,小宝把康熙玉佩丢了,找玉佩该是最急的啦!”

小宝道:“找玉佩倒不急!”

“啊!找玉佩不急,你奶奶的,找啥急呀?”

“大牛哥,玉佩在粉蝴蝶怀里,就如同在我老婆的聚宝盆里一样,有啥好急的?”

二秃子踢了小宝一下屁股。

小宝一瞪眼,道:“他他妈踢我干啥?”

“你奶奶个熊,说好的,霍老儿的四个丫头,咱们每人一个,大牛他妈的,弄了老大,你奶奶的玩了老四,剩我同小癞痢二人,天天打手枪,你奶奶的不但弄上了霍玉洁,还他妈的勾上了玉蓉格格跟他娘的玉蝴蝶,今几个不替我同小癞痢解决问题,咱们没完!”

“怎么个没完法?”

“你不把霍家那两个丫头弄上手,他妈的,咱们三个‘粘沟’,你那三个老婆我同小癞痢每人分他妈一个睡睡!”

这时玉蝴蝶刚好进来听了最后一句,笑问道:“你们要分个什么呀?”

小宝道:“他说我有三个老婆,他还在打光棍,每人要跟我分一个睡睡!”

“那好哇!他们要是把玉洁同玉蓉格格分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啦!好得很呢!何况她们皇族又不重视贞节!”

她这话臊得二秃子同小癞痢,赶紧溜了。

小宝把打算游游江南风光对她说了。

玉蝴蝶道:“那好哇,我姐姐现正在江南,遇上了她好把玉佩要回来!”

“你姐姐肯给么?”

“见到我姐姐你认个输不就行了么?”

“难道凭你的面子还不够么了?”

“嘿嘿嘿嘿!见了你姐姐,我把她收了,比你还小一号呢,嘻嘻!嘿嘿!哈哈哈哈!”

“去你个蛋,我姐姐都二十多了,她会嫁给你?”

“嗯!到时候说不定她追着要跟我,我还不一定要呢?”

“你想的美唷!简直在做白日梦!”

“不信,你到时候看嘛!”

“我拭日以待!”

金陵!

也是我国六大古都之一。

从三国时吴大帝孙权建都时起,历东晋,及五代十国的宋、齐、梁、陈以及南唐均都于此。

吴称建业,晋称建康,明太祖建国,改为应天府,后成祖迁都燕京,以燕京为北京,应天府设小朝廷,故改为南京,清人关后,改名金陵。

金陵地势,刚秀并济,景色天成,钟山东负,磅礴苍林,石头西屏,扼要成门户,故三国时诸葛亮当言:“钟阜龙蟠,石头虎踞,真亮王之宅也!”

宋王安石金陵怀古云:“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

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

归帆去棹斜阳里,背西风,酒旗斜矗。

彩舟云淡,星河鹭起,书固难足。

念往昔,繁华竟农,欢门外楼头,悲恨相绩。

千里凭高,对此漫嗟荣辱。

六朝往事如流水,但这烟,蓑草凝绿。至今商女,时时吟唱,后庭遗曲!“小宝一行,过江到金陵之后,首先找到了”兴德钱庄!“

大掌柜李灏正在账房坐着喝茶,一见进来打扮入时的七位男女侠少,忙迎了出来,一抱拳道:“几位侠士找谁?”

小宝也一抱拳,问道:“大掌柜可是李兄当面?”

“在下正是李灏,兄台是……”

“不外,不外,自己人、自己人!”

“既是自家人,兄台赏个名讳吧!”

“小宝、大牛、二秃子、小癞痢!”

“兄台说笑了,你们到底是谁?”

“天山四宝!”

“什么是天山四宝,有何为认?”

小宝取出牟尼珠交给李灏道:“凭这行么?”

李灏一拿过牟尼珠,忙问道:“诸位来自山上?”

“没人告诉你我们是天山四宝么?”

“兄台说笑了,既持牟尼令而来,当然是自己人了!”

“自己人就该被你罚站么?”

“在下失礼!”首先交还牟尼令,然后道:“各位客厅坐!”

众人进了客厅,分宾主落坐,自有佣人献茶。

李灏道:“众位持牟尼令而来,必有见教!”

“李二哥,实对你说吧,我是恺悦!”

“恺悦,段恺悦?二兄弟?”

“正是!”

“那他们几位是……?”

小宝一指大牛道:“葛猛,也叫大牛,是葛虽义伯伯的儿子,我们天山四宝的老大!”

李灏忙二拱手,叫了声:“葛兄弟!”

大牛也一抱拳,回了声:“李二哥!”

小宝再一指二秃子道:“马骥,也叫二秃子,千里牧场马大伯的儿子,四宝的老二!”

李灏又是一揖,叫了声:“马兄弟!”

二秃子也是一抱拳,叫了声:“李二哥!”

小宝再介绍小癞痢道:“萧成,也叫小癞痢,义士萧刚之后,我们老三!”

李灏仍是一揖,叫了声:“萧兄弟!”

小癞痢也一抱拳,叫了声:“李二哥!”

小玉最后一指她们三位道:“洒家老婆!”

“真的?”

“不行么?”

“行!你比小师叔强,一下子就三位!”

“嗯!告诉你,还有六个在后头排队候轮子呢!”

他这话一出口,大伙儿哈哈大笑!接着,他一位位介绍。

首先是玉蓉格格:“二哥,你以前在京里时,可知道七格格?”

“肃王的七格格?”

“对!”

“当年我知道她跟梅叔有一段情,后来因满汉不通婚,又加上梅叔说是童子功,才吹了!”

“对,玉蓉就是七格格的女儿!”

“这么说不是外人了!”

这时玉蓉格格大大方方的叫了声:“二哥!”

接着介绍玉洁道:“红燕子姐姐的徒弟,西安密绿营霍大班头的养女一一霍玉洁!”

“玉洁见过李二哥!”

最后介绍玉蝴蝶:“时老的侄孙女!”

李灏道:“你们这更是亲上加亲啦!”

“才不呢!时家姐妹还要同时老爷子别苗头呢!”

李灏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

小宝问道:“二嫂呢?”

“二嫂?什么二嫂?”

“你老婆呀!”

“我老婆?哈哈哈哈!咱是唐朝的赶面杖!”

“此话怎讲?”

“老光棍一条啦!”

“二哥,你也不小了,说真的儿子耽误了连孙子也完啦!”

“哈哈哈哈!二哥我已是年届半百,还讨什么老婆,我本丐帮出身,这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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