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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块妈妈,一个犯人嘛,就地处决。老子找你半天了,没时间耽搁啦。”

轿里不等他说完就接过话去。

赵齐贤也不客气,抽出长剑对我走来。

韦小宝?嘿嘿,虽说还不知道是什么场景,不过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我还不明白怎么办么?

“砍头不过碗大的疤!天父地母,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我故意大喊道。

一听到“天父地母”四个字,轿帘立刻被掀开,一张贼忒兮兮的脸伸出来,接着便是短小的身子。

“喂,你到底犯了什么事被抓的?”韦小宝装着很严肃的样子。

“大爷,草民正在卖皮子,一张鹿皮卖价三两白银,三两黄金。可是这位军爷非要五两白银,五两黄金买,草民不给,他就把我抓来了。”我边说边跟韦小宝挤眼睛。

“胡闹!”韦小宝发火了。

“不不不,都统,别听他胡说。这人真是钦犯,城墙上还贴着告示啦。”赵齐贤说着,摸出一张黄纸递过去。

“赵大哥,我又不认字,你拿这玩意给我干什么。这样,你马上跟我出城,带上他。等我路上好好拷问。”

我就这样被带到了军中,虽然还是犯人,不过我明白,小命是拣回来了。

晚饭后,我被带到了中军帐。韦小宝支开了旁人,压低了声音说道:“地振高冈,一派溪水千古秀。”

对切口嘛,谁还不知道?我也低声说:“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

韦小宝又问:“阁下在红花亭畔住哪一堂?”

我道:“兄弟洪顺堂。”青木堂可不能说,说了就穿帮了,我就顺口说了其他堂口里我最熟悉的。

韦小宝又道:“堂上烧几炷香?”

我想,职位也不能高了,便道:“一炷香!”

韦小宝点了点头,很得意的样子。

靠!你烧五注香就瞧不起人了?我还瞧不起你呢!

韦小宝把一张黄纸塞进我口袋里,说:“再委屈兄弟一下,等会儿我叫他们进来赌钱,兄弟你就乘乱逃跑。这张告示你自己收好了。”说完拿出匕首把绳子割了两刀,只剩一根丝勉强连着,一动就断。

赌局一开,一时间,中军帐里人声嘈杂,热闹非凡。我被他们挤到了墙角。

韦小宝一把掷出个满堂红,正是通吃。众人甚是懊丧,有的咒骂有的叹气。

帮庄的赵齐贤伸出手去,正要将赌注尽数扫进,韦小宝叫道:“且慢!老子今日第一天带兵做庄,这一注送给了众位朋友,不吃!”说完,暗地里对墙角的我使了个眼神。

众兵将欢声大作,齐叫:“韦副统当真英雄了得!”

韦小宝道:“要加注的便加!”各人这一注死里逃生,都觉运气甚好,纷纷加注,满台堆满了银子。

我正待要挣断绳子,忽听一人朗声说道:“押天门!”将一件西瓜般的东西押在天门。众人一看,登时惊得呆了。赌台上赫然是一颗血肉模糊的首级。那首级头戴官帽,竟是一名御前侍卫。

“押上门!”“押下门!”两剑长剑飞出,分别插在上门下门。说话的一是中年汉子,另一个是道人。

是王屋派的人来了!我躲在旁边暗自窃喜,机会来了!

挣开绳子,我也扑到台前,伸手按住上门,说:“狗鞑子,荼毒百姓,残害忠良。老子压这条命!受不受赌!”众人又是一惊。

带头的司徒鹤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想来又是被清兵冤枉的囚犯,便说:“老弟,有我们在,保你性命。下去吧。”

多事,我这把赢定了,干嘛要你保护啊?我凛然道:“谢谢这位大哥好心。

男子汉大丈夫,说到作到。狗鞑子,老子要赌输了,你砍我脑袋,要是赢了,你可要放我走!“

韦小宝当即拿起骰子说道:“好,受了!输剑赔剑,输头赔头,输命赔命,输裤子就脱下?你先掷!”

剧情按着剧本走。韦小宝杀了天门,赔上赔下,把首级赢了过去,却把我的命放过了。

王屋派是来闹事的,可不是专程来赌钱的。

剧情继续按着剧本走。韦小宝一招贵妃回眸,扭转了局势。王屋派一干人不得不跟韦小宝赌命。

韦小宝指着我说:“你刚才既然赢了,本将军也不能言而无信,你走吧。”

我一指司徒鹤,说:“这位大哥刚才说保我性命,我也不能忘恩负义。一命换一命,你放他走,我跟你赌!”

反正又是有杀无赔,顺水人情我干嘛不做?

司徒鹤忙道:“兄弟,谢谢你的好意了。人各有命,在下要是侥幸生还,一定找兄弟喝酒!你还是先走吧!”

韦小宝道:“你们俩谁来赌,慢慢商量去,反正也不差这一时。我花差花差小宝做事,决不占人便宜。这位不知是小姐姐还是小妹妹,刚才帮我在骰子上吹了一口气,保全了我的脑袋,你就不必赌了。你的小脑袋儿,算是我赢了之后分给你的红钱。拿了这一百两银子,先出帐去罢。传下号令,外面把守的人不得留难。”

一名佐领大声传令:“副都统有令:中军帐放出去的,一概由其自便,不得留难阻挡。”帐外守军大声答应。韦小宝将两锭五十两的元宝推到曾柔面前。

曾柔长着一个圆圆的脸蛋,相貌甚甜,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此时脸上却一阵白,一阵红,缓缓摇头,低声道:“我不要。我们…我们同门一十九人,同……同生共死。”

曾柔也要巴结一下啊,我连忙加上一句:“好一个同生共死!今天碰到这么多位英雄,小弟死也值了。我虽然是外人,也愿意跟朋友们同生共死,也算我一个!”

司徒鹤叹道:“兄弟,你干嘛非要搅这趟混水呢?”

“哼,鞑子害我国破家亡,我的命早不是自己的了。大哥不是提到喝酒么?

咱们要是赢了,上我家喝去;要是输了,黄泉路上喝去!“

司徒鹤点头道:“好,这个生死朋友我交了!小师妹,生死有命,你大胆掷好了。反正大伙儿同生共死!”

曾柔先掷,掷出一个“三”,十成中已输了九成九。

王屋派这边一名蓝衣汉子突然叫道:“我的脑袋,由我自己来赌,别人掷的不算。”此言一出,王屋派马上骂作一团!

我暗笑,元义方这个白痴,马上就会后悔了,自作自受!

不出所料,韦小宝最终掷了个“瘪十”。除了那个白痴所有人都死里逃生。

逃出兵营很远了,眼见清兵不会追上来。我们找了个山坡准备过夜。

坐在火堆前,司徒鹤拍拍我肩膀,什么也没说。

那道人忍不住了,破口大骂:“奶奶的小王八蛋,活该给鞑子千刀万剐!王屋派也是瞎了眼了,居然出了这样不长进的家伙。”

司徒鹤道:“师叔别生气了,本派出了个败类,却也结交了一位义薄云天的好朋友。在下王屋派司徒鹤,兄弟怎么称呼?”

我通报了姓名,也随便编造了一个被清兵抓的理由。大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碗筷,还搬出一坛酒,都争着要和我干杯。

大家拿的都是大碗,还一口干了。我的酒量也就七、八两的样子,不算好,也不算差。可今天这酒烈,又喝得急,几碗下去就头重脚轻,不省人事。

等我醒过来,天已经大亮了,头上还在隐隐作痛。

“秦大哥你醒啦?”一声娇美的声音传过来,一个圆圆的脸蛋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你是?”我一时还没清醒过来。

“这么快就忘啦?昨晚我还给你敬酒来着。”秀丽的脸上小嘴噘了起来。

哦,对了。我昨天被王屋派那些人给灌翻了。眼前这人……

“啊,我知道你是谁了。”我叫了出来。

曾柔一下就眉眼舒展开了,“那你说,我是谁?”

“不就是刚才梦里的情妹妹么?”

曾柔脸呼地红了,“你……胡说什么?”

我嘿嘿一笑,左右看不到司徒鹤等人,问:“你师兄他们呢?”

“师兄他们有事都走了,我功夫最差,帮不了什么忙,只好留下照顾你了。

对了,饭好了。“

我掀开身上的毛毯,坐了起来。

“昨天你没说实话哦,这上面和你说的根本就不一样。”曾柔递过来一张黄纸,我接过一看,正是通缉我的那张告示。

“这……怎么在你哪里?”

“昨晚给你上金创药的时候从衣服里掉出来的嘛。”说着,曾柔俏脸又是一红。

听她这么一说,我这才发现身上伤口周围凉凉的,已经上过了金创药,还都细心地包扎好了。没想到都是她给涂的药,特别是屁股上的伤……光想身体里就有一股冲动了。

“不过这上面写的我看不懂?电脑、网络安全的,什么意思啊?”

我怎么知道?我自己还没看过啦。不过还真要看看,我怎么就莫名其妙成了钦犯了!

啊……这……这是…………我张大嘴,半天没合上。

我的头像画在告示上方,下面罗列着我的罪名,“非法入侵他人电脑,扰乱网络安全”……再往下看。

赏银,死活不论,黄金五百万两!!

曾柔见我一脸茫然,安慰我说:“谁知道那些鞑子兵是什么意思?大哥你就别放心上了。”

我苦笑,明显这不是一般的通缉令,这游戏开发商已经发现我这个黑客,到处都在缉拿我。我又没学到什么好功夫,今后怎么混啊。

唉,听天由命吧,真要把我踢出去,我也正好可以回到现实了。

曾柔端上一碗饭递给我。

我早饿了,狼吞虎咽地往嘴里扒。她坐在我对面,双手托腮,看着我笑。

“看什么?”

“呵呵,我怎么也看不出来,你什么地方能值五百万金子。”

五百万金子……五千万精子我也有,你要不要……我笑着说道:“那你们干嘛不揪我送官?”

“啪!”曾柔一耳光打过来,结结实实扇在我脸上!“哼!你要是这么不相信我,那我走好了。”曾柔愤愤地站了起来,背过身,举步欲走。

我正要说点什么,鼻中闻到若有若无的一股香气,沁人心脾。脸也不痛了,浑身轻飘飘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感到无比的舒坦。

曾柔摇摇晃晃向后倒了下来,我想伸手接住,手却怎么也抬不起来。两人砸在一起,双双倒在地上。

曾柔那温软的肉体在我身上不住颤抖,每一次抽搐都为我带来销魂的刺激。

小弟弟不知不觉中勃起,硬梆梆地顶在柔软的屁股上。若非苦于自己手足无力,早就把曾柔按在身下大快朵颐了。

恍惚间,一位白衣男子慢步走了进来,轻裘缓带,神态甚是潇洒,看来三十五六岁年纪,双目斜飞,面目俊雅,却又英气逼人。身后跟着四名身材高佻的白衣女子,各捧着箫、琴等物,皓眸明齿,明艳照人。

来的不是欧阳克又会是谁?

一名白衣女子在地上垫了一层白色毛皮,欧阳克俯身把曾柔抱在怀中,坐在毛皮上,用手捏住曾柔的下巴,赞道:“好俊俏的美人胚子,调教两年只怕会迷死天下男人。”

曾柔的圆脸涨得通红,惊慌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丝毫不能动弹。欧阳克见状,微微一笑,说:“小美人,中了我的悲酥清风,别再作无用的挣扎了。”

悲酥清风?怎么会在欧阳克手上?

欧阳克拍了拍手,两位白衣女子过来缓慢地给曾柔宽衣解带,欧阳克满意地欣赏着这香艳的一幕,箫声、琴声适时响了起来。

我定睛看去,另外两位白衣女子已经开始吹奏起手中的乐器,悠扬的乐声慢慢在房间里萦绕。

乐声传入耳中,只觉说不出来的舒服,心痒难止,有如一条毛毛虫在蠕动。

曾柔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两位女子也脱去自己的衣服,和着音乐扭动着诱人的身躯,淫荡地作着各种动作。

欧阳克轻轻抚摩上曾柔的胴体,在双峰上反复搓揉着。

“救命啊!把你的脏手拿开!!”曾柔再也不能忍受,喊了出来。

咋然听到此言,箫琴不由稍一停顿,我心头一震,终于从迷失中稍微清醒一点,喊道:“混帐东西,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饶不了你!”

欧阳克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看也不看我一眼,对曾柔说道:“我欧阳克自命风流俊雅,武功超群。若是用蛮力得到你,有失我白驼山少主的身分。小美人,我要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弟子。那丑八怪是你的心上人是吧?自身难保,还敢说不饶我,嘿嘿,你看为师怎么收拾他。”

曾柔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欧阳克哈哈一笑:“美人别紧张,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相反还会好好招待他。”说完对正在跳舞的两位女子一努嘴。

两位裸女心领神会,摇曳着腰肢朝我走过来。

其中一位骑在我身上,捧住我的头,在我脸上嘴上乱吻一气。另一位身材稍微瘦一点,扒下我的裤子,掏出鸡巴,含在嘴里吮吸。

音乐重新响起,销魂的旋律再次充斥着整个山洞。

“看吧,你心上人居然当着你的面背叛你。这样的丑八怪根本配不上你。小美人,还是乖乖作我的弟子吧。”欧阳克轻描淡写地说道。

“哼,我们动都不能动,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哈哈哈,在我调教的徒弟面前,就算他能动,他一样会背叛你的。好吧,我给这丑八怪解毒,让你死了这份心。”说着,欧阳克摸出一个小瓶,扔过来。

骑在我身上的女子伸手接过,拔出瓶塞,在我眼前一晃,塞进她自己的小屄里,仅留一个瓶口在外面。我只能眼看着她挺着少女诱人的私处在我眼前摇摆晃动。

一股极辛辣的臭味和着淫糜的骚味飘过来,搞得我意乱神迷。不知不觉中,我伸手抱住她的丰臀,用力往我头上按,伸出舌头在小缝上来回舔舐。

另外那略瘦的女子也分开双脚骑上来,扶着鸡巴导入小屄,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在双重的刺激下,我迷迷糊糊地使出左右互搏,下身大力抽送,舌头却轻柔地在另一个小屄中搅动,解药早被挖出来扔在了一边。

两人开始浪叫娇呼,此起彼伏。

……

不知道什么时候,第三人的淫声融合进来。

“我好……难过,快……弄我,好热……”

是曾柔。曾柔也在情欲中迷失了自己,随着欧阳克的挑逗,全身泛出红晕,忘情地宣泄心中的快感。

“要叫师父!”欧阳克手上加力,指甲嵌入肉里。

“啊——师父……师父受不了了!快……”

欧阳克见时机已经到了,也把身上的白袍脱下来。抱着曾柔的头,随着曾柔娇喘时张开的小嘴,顺势便把大鸡巴肏入嘴中,不停的抽肏。突然鼻翼一动,欧阳克把曾柔往前一推,一跃而起,大叫一声:“好重的蛇味,毒性一定胜过叔父的那两条!”说完不顾跌落在白毛皮上的曾柔,飞也似奔出山洞。

乐声嘎然而止,四位女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先后跟了出去。

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渐渐清醒过来,衣服早不在身上了,突然意识到伤口的疼痛,低头一看,仅存在身上的绷带也湿透了。看着身上地上一片狼籍,我脑袋里面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刚才迷乱的时候在欧阳克的两个徒弟身上发泄了几次。

曾柔也应该清醒了吧。我走过去,抱起她摇了摇,问道:“你还好吧?”

曾柔羞愧地闭着眼睛,脸红得象桃花一样。

奇怪了,在这危急的时候,我居然想的不是逃跑?

两个汗津津的肉体赤裸裸搂在一起,彼此心中都还残留着刚刚的原始激情。

一个正常的男性还可能想到什么呢?

当我正准备埋头苦“干”的时候,欧阳克回来了。

欧阳克左手扛着一位少女,一动不动,显然也是中了悲酥清风。右手拄着一根钢杖,杖头盘着偌大的一条蟒蛇,团成个大包,看起来反而更象一根狼牙棒。

欧阳克一看我搂着曾柔,大怒:“臭小子!老子还没享受,你倒先动起我徒弟来。蛇杖新成,就用你的鲜血来祭吧!”说完,将身上的少女扔给身后跟随的白衣女子,挺起蛇杖戳来。

我连忙双手并拢,奋力抵住蛇杖,杖上的蟒蛇张口向我咬来……

慢着!这……这不是大花吗……

我大喊一声:“大花!”大花一滞,蛇头停在半空,犹豫不决。

欧阳克颇为惊讶,这时我再喊一声:“回头咬他!”

大花扭曲长长的身子,向欧阳克咬去。

欧阳克握在蛇杖上的手成了第一目标。欧阳克情急撒手后撤,蛇杖上的力道顿失,变成了我推着蛇杖向欧阳克追过去。

欧阳克退到墙边,避无可避,眼见蟒蛇阴森森的白牙咬过来,顺手抓过旁边什么物件挡在身前。

惊天动地的一声悲鸣!

大花死死咬住一名白衣女子左胸。女子胸部皮肤瞬间乌黑,并向周围蔓延。

女子口中吐出白沫,大力的挣扎也慢慢变成了痉挛。

欧阳克乘机脱出,两步三步逃出山洞。用的,正是我最熟悉的蟾蜍步法。

哈哈,以前是我用蟾蜍步法逃跑。现在风水轮流转,也有人用同样的轻功在我面前逃跑了。

蛇牙是倒着长的,现在大花的牙就嵌在女子身体里面拔不出来。我帮着大力一拉,活生生撕下一整个乳房。大花血淋淋咽了下去,肉块在大花体内鼓起一个大包。

其余三个白衣女子早吓得瑟瑟发抖,萎缩在一边。

看来现在的状况特别适合我,现在的我是“干”劲十足!

可是,大花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

我忙夺过欧阳克新虏来的少女,望了一眼。果然是她,秦南琴——我老婆。

抬脚一踢,将原本抱着她的白衣女子踢出山洞。剩下二人也反应过来,连忙逃出去。

我捡回仍在角落里的解药,给南琴解开悲酥清风的药力。

秦南琴恢复活动能力后,愤怒地盯着我,从我怀里挣扎出来,“啪”地打了我一耳光,哭泣着跑出山洞。

今天怎么了?怎么两个美女都来扇我?

欧阳克可能还在,我当然不放心南琴就这么走了。可曾柔还躺在这里啊,我要追出去,欧阳克回来怎么办?

没时间考虑了,我稀里糊涂把曾柔包裹起来,扛在肩上。另一手提着沉重的蛇杖,飞也似向南琴追去。

一路狂奔,只是带着两个累赘,这速度实在是快不起来。不过迹象表明,秦南琴走的是回家的路,我也不至于跟丢了。

远远看见南琴吃力地提着一个水桶迈进一间茅屋,一道炊烟也慢慢升起来。

这里就是我栖身的陋室了。看到南琴平安,我也放下心来。

跑了大半天,也不知道曾柔状况如何,连忙放下曾柔,解了她的毒。

“秦大哥,我不会怪你的。”曾柔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也怪我,早没察觉,才为奸人所害。幸好没有酿成大祸。”我话说得惋惜之极。惋惜是真的,却是惋惜南琴来得太突然,到嘴的鸭子飞了。

曾柔低下头,踌躇地说道:“大哥,我要是真被……被……那个……嗯……

你会不会……“声音越来越细。

“我当然会找欧阳克拼命!”

曾柔一急,话也说不清楚了:“不是啦,我是说……那个……那个……不说了,我要去找师兄们了。”说到最后不胜娇羞,特别可爱。

“先到我家坐坐吧。”

“不了,还是先跟大嫂解释解释吧,下次小妹再来拜访好了。”

我心想也是,带个女孩子回去,解释起来也不方便。

惜别曾柔后,我忐忑不安地推开家门。

正当我思索怎么跟南琴开口,却见屋内围着桌子端端正正地坐着三个人,似乎正等着开饭。

有客人么?奇怪,这里会有谁来找我?

房里背对我坐着的一人。身着黄衫,看腰身曲线,好象是个女的。身躯却很丰满。左右首侧对我还坐着两人,因为光线问题看不太真切。

我一见到此三人,心里便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混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也感觉到了什么,起身转过脸来。一张脸谱蒙在脸上,挡住了她的容貌,脖子处裸露出的肌肤倒也白皙。胸部不大,挂着一个mp3播放器。——gm的标志!

其他两人也走上前,和那女gm并肩站好。

左边是位老僧,年纪能从他花白的胡须上看出来,一身灰布僧袍,胸前挂一串念珠,双手合十。从袖口裸露出来的手臂上,俨然戴着一块闪亮的名表。——又是一个gm!

右边那位是三人当中身材最高的,一袭黑衣,背手而立,神态严峻。鼻梁上架着一付黑框眼镜。——变态gm!

女gm一把抓住系在腰间的宝剑,摇摇头对我说:“找你还真难啊,黑客先生。你以为躲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就没人知道了吗?”

“臭小子,你的脑袋值五百两黄金。虽说我们gm不缺这笔钱,不过你的脑袋我却是非要不可!”变态gm言语有些激动。

和尚嘴唇微动,却听不到支言片语,似乎在默颂什么经文。

救命啊!!!!!!!!

网游金庸—编外篇第九章

**********************************************************************朋友们好,我想死你们啦。

上一章拖了很久才出炉,这一章也让大家久等了。

很多朋友都在留言里担心我武力低微,如何应付3个gm。首先在这里谢谢大家对小弟的关心。

想当年玩mud的时候。小弟很懒,不愿意练功。后来与人结仇,以区区不足三千的经验,弄得那些几百万经验的老鸟是闻风丧胆,避之不及。搞得当时的巫师不得不插足此事,专门针对我修改了游戏规则。后来他们联合起来对付我,江湖中响当当的好几位高手围追堵截,硬是找不着我在什么位置;或者一见到我,我就消失了。一时间被传为奇迹——闻heal大名,小儿不敢夜啼。

其实很早就有这么一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勇者相逢智者胜。小弟不敢以智者自居,不过一些小阴谋、小把戏却也能应用自如。所以这样的担心实在是没有必要。

那位说主题是反黑客的朋友,有空小弟请你喝酒,你这句话可真是说到小弟心里去了。

**********************************************************************gm!!!!

三位gm!!!!

三位如狼似虎的gm!!!!

要命啊!我脑袋里一片空白,退了两步,转身就跑!

刚到门外的院子,眼前一花,三个gm呈一个三角阵形,把我包围在中间。

“秦留感,你是想要自我了断呢,还是要我们动手?”说话的是女gm,看不见她是什么表情,只见脸上的脸谱随着话语不停扯动。

旁边的变态gm慌忙接口:“自杀?太便宜他了,对一个黑客还客气什么?

三妹,你们别动手,这次大哥我一人收拾他就够了。“

“那怎么可以,等了这么久,不活动活动怎么行?二哥也是这么想吧?”女gm扭头问道。

老僧gm点点头。

“可惜啊,这小子功夫太差。活动?能热身就不错了。”变态gm轻蔑地一笑。

我听得头皮发麻,就如同在落在三只老猫爪下的老鼠,偏偏老猫要消遣够了才下口。

先下手为强,我把蛇杖朝前一指,杖头上的大花探出身子,张开大口往老僧咬去。

老僧巍然不动,继续念他的经文。

眼见大花马上就要咬到老僧身上,我正暗自窃喜,突然不知为什么,大花在空中弯折,落在地上,消失进路边草丛中,不复出现。

变态gm哈哈大笑,从兜里摸出一颗鹅蛋大小的黄色珠子,调侃地说道:“臭小子,识货不?这个就是西毒的通犀地龙丸,我们人手一颗,专门对付你小子的毒蛇。哈哈,还有什么古怪的招数快使出来吧?”

“呵呵,还是大哥有先见之明,没白被咬一口!”女gm一点也不给所谓的“大哥”留面子,肆意嘲笑着。

“我被咬关你什么事啊?你不就是仗着宝剑锋利吗?你看我们几个谁带那累赘的玩意儿?gm什么功夫要不到?就你多要了把倚天剑。”变态gm越说越着急。

“这跟武器无关啊,小妹只是怕弄脏了手才用剑,谁象你全身都沾满鲜血,对了,别把话题岔开,是谁被蛇咬了?”

……

两个gm遏自争吵着,完全把我撂在了一边。这时,老僧gm睁开了眼,不满道:“我说,你们俩要闹到什么时候?老衲一篇‘大般涅磐经’都念完了,怎么还没收拾这小子?别忘了,上面催得急,今天一定要解决这个黑客!”

两gm愕然,看到我悠然自得地在中间看笑话,怒气大发!

变态gm大喝一声“密云不雨”!左掌封住我的退路,右掌斜斜地向我胸口劈来!

女gm一个反手,明晃晃的倚天剑随意地刺向我的颈部。

手忙脚乱中,我不及辨别手上拿的是什么,本能地横在胸前,去挡变态gm打来的降龙十八掌。同时拧腰收腹,妄图避开女gm刺来的一剑。

深厚的掌力沿着蛇杖传过来,震得我双手发麻,虎口开裂。蛇杖重重砸在胸口上,又扑通落地,杖上金环当啷啷一阵乱响。

女gm剑势突然转变,这似有招似无招的一剑,威力奇大!还没有看清剑招变势,剑已经砍在肩膀上。不愧是神兵倚天,跟切豆腐一般,我右手手臂应声而脱,直飞出去,鲜血洒了一地。

降龙十八掌加独孤九剑!摆明大人打小孩子嘛。此时疼痛感觉才上来,鲜血如同开闸的水龙头一样喷射出来!我只差没昏过去。

“阿朱,给我上!”

伴随一声娇咤,秦南琴手持铁叉站了出来。一只通体殷红的长咀血鸟空中掠过,捷如电光般扑向两位gm的头顶。

阿朱就是小血鸟了,别怪这名字混淆视听啊,花蛇叫“大花”,红鸟叫“阿朱”,南琴就要这么起名,谁有意见?

小血鸟阿朱身子一沉,朝女gm俯冲过来,女gm一惊,翻过宝剑,往上一削。阿朱突然停滞不前,这一剑自然落空。就在此时,那小红鸟见她没加防备,猛地里疾扑而下。

一直没出过手的老僧gm突然右手中指一竖,一道无形剑气向前刺出。真气鼓荡,嗤然声响,无形剑气直指空中的阿朱!阿朱去势稍微一顿,老僧gm呼啸而来,左掌一伸,往空一抓,一下竟将阿朱扣入掌心。

“你们放开他!”南琴奔过来,手中铁叉由左至右横扫。似乎是我教她的全真剑法中的一式“探海屠龙”。

在gm面前,这些似是而非的剑招自然无效。老僧gm轻松避开,笑道:“好,放开它。”说着摊开手掌。

阿朱一得自由,急忙飞起,那知它双翅一扑,老僧掌心劲力一沉,刚好将它一扑之势消了。手掌虽然平伸张开,却让阿朱脚上借不到半点力道。阿朱连扑几次,竟然难以上飞,双翅振扑,又不多不少恰被他使力抵消。但见它跳跃不停,始终飞不上去。

这么精彩的表演,南琴却无心欣赏,径直扑在我身上,抱着我血流不止的身体,眼泪哗啦啦留下来,嘴里不停咕嘟:“放开他,放开他……呜呜……”

女gm“咯咯”笑了两声,道:“二哥,人家可不是要你放鸟,是叫你放人啦。”

老僧gm讨了个没趣,手掌猛地抓紧,阿朱登时颈断肢折,成为一个肉团,血浆四射,溅在地上。

南琴从衣襟上扯下一根布条,想给我包扎起来。

变态gm不耐烦了:“怎么老版本的隐藏人物都出来了?婆婆妈妈的,闪一边去!”伸手抓住南琴衣领提起来,往后扔了出去。

我痛得彻骨,根本无力制止。

眼见南琴行将跌个头破血流,一道身影一掠而过,将南琴接在怀中。

是女gm,此时抱着南琴,面上的脸谱不停起伏,似乎在生气。

变态gm一脸诧异:“三妹,你又干什么?”

女gm左手捏个剑诀,挺剑朝变态gm冲过来。变态gm伸手欲夺,女gm右手倚天剑陡然递出,猛地里剑交左手,右手反过来拍的一声,重重打了他一个耳光。

变态gm捂脸退了两步,连说:“不来了,不来了,你这个不是独孤九剑,是躺尸剑法!完全不合常理。”

女gm收剑,道:“知道怕了就好,看你还敢不敢欺负女人。”

老僧gm不耐烦了,喝道:“你俩又来了?还是先把这小子超渡了吧。”

“小子,认命吧!这就是黑客的下场!”老僧gm伸出右手小指,按在我眉心上。我知道,只要劲力一吐,这招“少冲剑”一定能射穿我“价值连城”的脑袋。

哀大莫过心死,流了这么多血,我也逐渐虚弱下去。

南琴悲戚地大叫:“不要啊!”

南琴叫完这声后,心力交瘁晕倒过去。

女gm惊呼一声,忙把手指按在南琴腕上。

给南琴搭过脉后,女gm惊喜地叫道:“没事,她有喜了!”

我心神一振,南琴……怀孕了?

“斩草要除根!小孽障不能留。”变态gm说着,脚下施力,向南琴奔去,双掌施出一招“鸿渐于陆”,隐隐带着风声拍向南琴的肚子!

女gm见降龙十八掌打来,叫一声“不准欺负女人!”挺剑阻止变态gm的飞来的路线。

“住手!”我心中焦急,用仅剩的左手在地上一撑,坐立起来。老僧gm手指一偏,“少冲剑”射在我额角上,把我左脸刮得血肉模糊,剑势不减,又在地上戳了个窟窿。

我伸手入怀,摸出一大把银梭,用尽全身力气朝变态gm射过去。

两位gm拳剑正相对,此时银梭背后赶到,成为前后夹击的状态。

女gm看见寒光点点,忙叫一声:“大哥,小心暗器!”

变态gm也听得身后的破空声,两脚一错,凭空拔高三丈。银梭堪堪从他脚下飞过,全部落空,直朝女gm射来。

女gm剑势一转,变为独孤九剑的破箭式,剑尖颤动,所有银梭一瞬之间被她以迅捷无伦的手法尽数刺中。几十枚银梭,只有叮当一声,全部被神兵倚天破成两截!

断成两截的银梭四方飞散,却有半枚银梭被倚天反激,不偏不倚,直朝变态gm右眼射来。

两位gm相隔甚近,变态gm又身在半空,避无可避,银梭射来的角度也是异常刁钻,眼见便要被射个正中。

他想也不想,右手一扬,一股浑厚雄劲之极的掌风劈了出去。

这一掌力道实在是霸道!细细的半枚银梭在尺许之内急射过来,要以掌风将之震开,所使的掌力自是大得惊人。银梭受到掌力,微微一偏,在变态gm脸上划过一道伤口。

便在此时,女gm的身躯也被他这一掌给推了出去,哼也不哼,身子平平飞出,啪的一声,摔在十余丈外,她身子落下后又在地上翻滚了几圈,这才停住。

“三妹————”两位gm不约而同疾呼!身形一晃,纵到她身边。老僧gm连忙把她扶正,两人各伸出一只手按住她后心,将真气内力拼命送将过去。

半晌后,两人头上都冒出了白烟,女gm终于呻呤了一声。

这么长的时间,我也并不是不想逃跑。在投出那把银梭后,体力已经严重透支。随着血液不断奔泻,只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轻,眼前越来越黯淡。最后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光头在眼前一晃,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

夺目的白色光芒在我身前身后闪过,我迷迷糊糊地倒在床上。眼前是一套标准的二十一世纪住房。

我,回到现实世界了。

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也没来得及细想。身心实在是太疲惫,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美梦。

我明明一个人住的嘛,怎么会有人敲我房间的门?

我昏昏沉沉地打开门,还没看清来人的模样,“啪”地就挨了一耳光。

我捂着发烫的脸坐在地上,惊愕地看他。

一位满身酒气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手里抓着一张什么纸,用力甚大,几乎将纸抓破了。

“这个就是你上学期的成绩单?老子辛辛苦苦挣钱供你读书,你就给我弄这么一份成绩单?还敢藏起来不让老子看??”中年男子说着就把成绩单愤怒地掷在我脸上。

留下一句“好好在里面给我看书,不然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中年男子“哐嘡”一声关上门。听外面“咯嚓”一响,房门似乎上了锁。

真是莫名其妙!!

什么跟什么?我愣住了,半天才回过味来。

环顾四周,家居摆设跟我原来的完全不同,一切收拾得井井有条。

这里,根本就不是我的家!我盯着穿衣镜,一张陌生的脸惊异地看着我。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我……

极度的恐惧中,我抄起凳子,将镜子敲了个粉碎!!

急火攻心,脑子里又是一片空白……

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无助地躺在床上。

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我不过做了一次黑客,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漆黑的环境中,只有一个地方是亮的。我的视线慢慢地落在这唯一的光亮上面。

27寸纯平显示器!

自从我出来,电脑就一直没关。慌乱中,我直到现在才注意到。

桌面上,“网游金庸”的快捷方式赫然在目。

还是回游戏里面去好了。我移过鼠标,双击它。

还是那道让人头晕目眩的白光,我又出现在了金庸的世界。

不,这是电路印制版吧?墙上,脚下,天花板上到处都是一条条光电电路网络,扭曲着布满整个空间。

救命!我……我想回家!!

正前有一个柜台,我忐忑不安地走了过去。

一个类似人偶的女服务员坐在柜台里。

“小姐,你好。”我硬着头皮打了一声招呼。

“啊,黑客?怎么你又进来了,不怕我们追究你法律责任?”人偶显得颇为惊讶。

“可是我回不去啊。”我详详细细给她解释了发生的一切。

人偶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可能是因为你进入游戏的时候使用的是非正当方式,所以退出的时候回到了我们正式玩家的身体吧。”

“那我怎么办?”

“我也没办法。嗯,这个问题很严重,可能会直接影响到以后网络版市场的推出,玩家退出后进入另外一个玩家的身体,势必会引发一系列的社会问题。你等等,我跟领导反映一下吧。”说完,人偶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然后整个消失了。

空无一人的光电大厅,板凳也没有一根,我找了个地方盘腿坐在地上,焦急地等待。

这一等,就没完没了。这里看不出天色变化,我也就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等到下颌上的胡须齐到了胸部,人偶服务员终于回来了。

“怎么会这么久?你们办事效率也太低了!”我不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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