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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灵珊道:“难道是辟邪剑法的剑谱!”

劳德诺道:“不错,我也这么想。瞧这模样,显然他们占了福威镖局之后,便即大抄而特抄。眼见他们忙得满头大汗,摆明了是劳而无功。”

岳灵珊道:“二师哥,这次余沧海亲自出马,你看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作?”

劳德诺道:“余观主的师父曾败在林远图的辟邪剑下,到底林震南是不肖子孙,还是强爷胜祖,外人不知虚实。余观主如果单派几名弟子来找回这个梁子,未免过于托大,他亲自出马,事先又督率众弟子练剑,有备而发,倒也不算小题大作。不过我瞧他的神情,此番来到福州,报仇倒是次要,主旨却是在得那部剑谱。”

岳灵珊道:“二师哥,你在松风观中见到他们齐练辟邪剑法,这路剑法既然会使了,又何必再去找寻这剑法的剑谱?说不定是找别的东西。”

劳德诺摇头道:“不会。以余观主这等高人,除了武功秘诀之外,世上更有甚么是他志在必得之物?”

遇灵珊仍是不解,搔头道:“他们明明会使这路剑法,又去找这剑谱作甚?真是好奇怪啊!”

劳德诺道:“小师妹你倒想想,林远图当年既能打败长青子,剑法自是极高明的了。可是长青子当时记在心中而传下来的辟邪剑法固然平平无奇,而余观主今日亲眼目睹,林氏父子的武功更殊不足道。这中间一定有甚么不对头的了。”

岳灵珊问道:“甚么不对头?”

劳德诺道:“那自然是林家的辟邪剑法之中,另有一套诀窍,剑法招式虽然不过如此,威力却极强大,这套诀窍,林震南就没学到。”

岳灵珊想了一会,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剑法口诀,都是师父亲口传授的。林远图死了几十年啦,便是找到他的棺材,翻出他死尸来,也没用了。”

劳德诺道:“本派的剑诀是师徒口传,不落文字,别家别派的武功却未必都这样。”

岳灵珊道:“二师哥,我还是不明白。倘若在从前,他们要找辟邪剑法的秘诀是有道理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胜过辟邪剑法,自须明白其中的窍诀所在。可是眼下青城派将林震南夫妇都给捉了去,福威镖局总局分局,也一古脑儿给他们挑得一干二净,还有甚么仇没报?就算辟邪剑法之中真有秘诀,他们找了来又干甚么?”

劳德诺道:“小师妹,青城派的武功,比之咱们五岳剑派怎么样?”

岳灵珊道:“我不知道。”

过了一会,又道:“恐怕不及罢?”

劳德诺道:“是了。恐怕有所不及。你想,余观主是何等心高气傲之人,岂不想在武林中扬眉吐气,出人头地?要是林家的确另有秘诀,能将招数平平的辟邪剑法变得威力奇大,那么将这秘诀用在青城剑法之上,却又如何?”

岳灵珊呆了半晌,突然拍掌叫道:“这才明白了!原来余沧海要青城剑法在武林之中无人能敌!”

劳德诺道:“大有可能,看来余沧海野心不小啊!”

岳灵珊道:“呸!我看这小矮子还不配呢。”

劳德诺嘘声道:“小师妹不可乱说。这一切都是咱们自个儿的猜测。”

岳灵珊道:“嗯。”

劳德诺道:“吃过饭便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大师兄他们说不定已到了衡山了。”

两人没再说什么,吃过饭后便吩咐小二打点客房。

想不到在此荒野小店竟听到如此一段秘辛。

很显然,林家灭门之祸并非偶然。

余矮子从其师长青子处得知辟邪剑谱的秘密,因而布局谋之,但似乎还没有得手。

岳不群也知道这个秘密,但只是暗中行事,没有正面和余矮子作对。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来还是岳不群稍胜一筹。

当今江湖上我最讨厌的两个人将有一番龙争虎斗。

火已经烧起来了,看来我应该往火里再加点油,让这趟火烧得越烈越好。

我对岳不群恨之入骨,早就想打他老婆的主意,无奈岳夫人武功高强,不在岳不群之下,我很难找到机会下手。

没料到今天竟碰上了他们的女儿,看来是老天给我的补偿。

今夜就采了这朵鲜花,让我这次衡山之旅再添一分秀色。

**************************************************************************情节需要,本章部分沿用了原着,兄弟们若觉得眼熟,可略过。

《万里独行田伯光》七将在不日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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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独行田伯光《七》

深夜,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雨仍然在下,越下越大,而且风也起了。

我在房间里休息了个多时辰,体力已然回复。

猎食的时刻已经到了。

我分别在劳德诺,岳灵珊,掌柜以及店小二的房间都吹了点迷香。

在确保客栈内所有人都进入昏睡状态后,我摸进了岳灵珊的房间。

然后,我肆无忌惮的点燃了房间内的蜡烛。

丑陋的乔装已经剥去,灯光下,我见到一张清纯脱俗的脸。

两道弯弯柳眉不浓不淡,眼睫毛很长,鼻梁挺且直,嘴很小,唇很薄,再配上一张瓜子脸,很美。

的确很美,就如同画图中人。

身子平躺着,两手叠在小腹,两腿并得很紧。

这种睡姿并不具有诱惑力,还够不上用海棠春睡来形容。

未经人事的处子自然没有成熟妇人那种风情,但却另有一种令人心动的清新气息。

外面,风雨交加。

风掠过紧闭的窗户,发出一种凄厉的呜咽声。

雨点打在屋顶上,滴滴嗒嗒,又紧又密,而且毫无规律。

房间内,烛光闪烁。

我的心在跳,呼吸渐渐粗浊。

风声,雨声,心跳声,呼吸声渐渐地混乱成一片。

以一个淫贼的身份来说,占有一个女人可以有很多的方式。

而最常用的就有三种:强暴,迷奸,胁迫。

还有一种更高层次的,也就是妙僧无花所说的淫贼的至高境界:偷心!

妙僧妙语有这样一句话:征服了一个女人的心,就等于征服了这个女人的一切。此为淫贼之最高境界。

无花是这样的人,盗帅楚留香也是这样的人。

据无花说,只有楚留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淫贼,能偷心于无形。

不知道“偷心”是不是偷术的最高竟界。

香帅偷术天下第一,他偷过的女人多如天上的星,但从未有人认为香帅是淫贼。

对于无花的话,这是我唯一不认同的。

我总认为,淫贼就是淫贼,没有境界高低之分。

无论用什么方式,只要能偷到女人,就是一个成功的淫贼。

就淫贼的各种方式来说,我较喜欢胁迫。

在胁迫的过程中,那种猫抓老鼠的滋味最令我回味无穷。

不过,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一切都必须酌情而定。

就在此时此刻,我计量过后,还是决定迷奸这种方式。

华山派在江湖上毕竟是一个大门派,况且,五岳剑派名誉上也是一个大联盟,力量不可忽略。

假使我明目张胆的淫辱了岳灵珊,岳不群肯定会抓狂,倾全华山派之力来对付我,也说不定是倾全五岳剑派之力。

那时候我真是吃不完兜着走,疲于奔命。

单是岳不群夫妇联手,就会令我大伤脑筋。

迷奸虽然不大够味,但好在神不知鬼不觉。

嘿嘿!一想到平白多出岳不群这个便宜岳父,我心里便偷着乐。

我一边乐着一边脱光了衣服,爬到了床上。

首先提起了岳灵珊的一双脚。

对我来说,在占有一个女人的时候,品尝一双玉足是不可或缺的步骤。

雪一般白的一双脚,十只脚趾的排列很标准,脚趾甲修得很整齐,很秀气。

我近乎疯狂地嗅着这双脚的味道,逐个逐个的吮吸着玉葱般的脚趾头。

这种滋味是无法形容的,末了我更忍不住把我坚硬的话儿在在这双脚上不停地摩擦。

解开了岳灵珊的衣服,粉红色的肚兜包住了隆起的部分。

羊脂白玉般的双肩令我人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很滑,很柔。

随着均匀的呼吸,隆起的胸膛很有节奏的一起一伏。

这时,我注意到肚兜的正中心处竟绣着一只金色的狐狸。

我不禁一愕,旋即明白,原来这小妮子一颗芳心早就系在其大师兄令狐冲的身上,在这贴身衣物上绣上一只狐狸,自然就是把情郎捧在怀里的意思,朝夕不离。

很多情也很可爱的一个小妮子。

令狐冲艳福不浅啊!

只不过,遇上我田伯光,令狐冲的艳福就只好打个折扣。

令狐冲,你的未来老婆我先借来一用,你老哥就只好穿我老田的旧鞋吧。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我索性把岳灵珊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去。

昏暗的烛光下,这具完全赤裸的少女的晍体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一双玉乳盈盈一握,平坦的小腹,玲珑的香脐,丰满的臀部,修长的腿,无一不恰到好处。

搜索枯肠,我只想到两个字来形容:完美。

一双手按在一双玉乳上,我陶醉了。

摸索中,两乳内都有一块硬块在窜动,就恍如两只顽皮的小兔子。

这是处女特有的特征,在经过男女之事后,这种特征就会慢慢消失。

我低下头去,深深的吻在岳灵珊的两片樱唇上。

我很少这样去吻一个女人。

据说,吻才是一个女人的最后防线。

卑贱如出卖肉体的妓女,她愿意出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就是不愿意出卖一个香吻。

我深深的吻着岳灵珊,呼吸着这少女的清新呼吸。

手从小腹往下滑,越过肚脐,越过一片稀松的草原,到达那片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我的手就停留在这里,细细的揉动起来。

要种田就要开荒,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离开了樱唇,我的嘴停在鲜红的乳头上,左左右右,来来回回。

即使在昏睡中,岳灵珊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脸泛红霞,而我的手也已潮湿了。

分开两条修长的腿,我开始鉴赏这片水光粼粼的宝地。

坟起而形状很美观的两片大阴唇,紧密地包着两片小阴唇,中间镶嵌着一颗诱人的丹朱豆蔻。

那颗豆蔻鲜红欲滴,正骄傲地挺立着。

分开两片小阴唇,我伸出中指慢慢地爬进去,我不敢进入得太深,生怕弄破了处女膜。

手指很小心地试探着里面的松紧度。

我的手指在滑嫩的玉户中,扣扣挖挖,旋旋转转,玉户内的嫩肉开始收缩,痉挛的反应着。

淫水正潺潺的流出。

抽出手来,我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那颗豆蔻,吮吸着满溢出来的琼浆玉液。

舌头更不时地身进玉门中去。

昏睡中的处女,显然承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全身颤抖不已,喘息声越来越大。

水到渠成了,我跨间的巨龙早已腾空而起,蓄势待发。

我发狂似的压在岳灵珊赤裸的娇躯上,手持巨龙先在玉门外面擦弄一阵,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一双椒乳与我的胸膛紧紧相贴。

巨大的龙头在玉户外拨弄了一会后,已完全湿润了。

忍无可忍之下,臀部用力一挺,巨大的龙头推开柔软的阴唇进入里面。

“啊”的一声娇呼,岳灵珊全身僵直。

昏睡中的处女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迎接她生命中的第一个开垦者。

我不敢再冒然挺进,慢慢的扭动着腰部。

直至感到里面已渐渐宽松,越来越润滑,我才突然挺前,一举刺穿处女的最后屏障:处女膜。

强烈的疼痛令岳灵珊重重的哼了一声,秀眉紧触,脸色煞地发白。

我一股作气,长躯直入,直至尽处。

处女的鲜血慢慢地渗了出来。

感受着巨龙被阴肉紧紧包围的快慰,我开始缓缓的抽插。

随着沾满鲜血的龙身进进出出,我渐渐地无法控制自己最原始的兽性。

我两手按在岳灵珊双肩旁,撑起上身,全身挺直。

在臀部和腰部的协力作用下,我展开一轮猛烈的攻势。

当我坚实的腹肌和岳灵珊柔软的小腹接触时,发出一种奇妙而悦耳的“啪啪”声。

这一刻,我是欢愉的。

即使就这样一成不变地不断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烛光摇动,红烛有泪,突然爆出一点火花。

我突觉精关一松,终于一泻如注。

我虚脱地软倒在岳灵珊身上,手仍依依不舍的抚摸着那一身凝滑的肌肤。

良久,我慢慢地回过神来,刚刚采摘了的鲜花依然娇嫩无比。

我匆匆的收拾残局,尽量不留下一点痕迹。

我离开岳灵珊的房间时,一根红烛刚刚燃尽。

我怀着一颗乐不可支的心离开这家春色无限的小客栈,继续我的征途。

风息了,雨也停了,天边已开始发白。

我心底深处忽然冒出一个很古怪的念头。

岳灵珊这朵鲜花算是采过了,不知哪一天成熟的岳夫人也能让我染上一指。

假使有一天这两母女同乐于我,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也许我这一生注定要和岳不群这伪君子纠缠不清,也许还有令狐冲。

********************************************************************************不知不觉间已贴到七了,但其实故事才刚刚开始。

因为有了发三儿的提议,所以才有了六,七关于岳灵珊的两节。在这里隆重地感谢发三儿!

不过,发三儿也说过,岳灵珊的突然切入,很不好把握,几经修改,还是勉强贴出来了,但愿还不算太突兀。

兄弟们都说田伯光这个角色的可拓展空间很大,曼联正在尽力而为,有以下几点想征求兄弟们的意见:《一》按照剧情的推进,田伯光的下一个目标是谁才最合理?

《二》最喜欢见到田伯光奸淫笑傲里的哪一个美女?用什么方式?

《三》田伯光究竟应不应该遇上不戒和尚?

请兄弟们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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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独行田伯光《八》

我在衡山脚下一处山洞安顿下来。

一来是囊中羞涩,二来我暂时还不想太招摇。

这个山洞又大又干燥,很舒服。

说实在的,除了女人,其他的事情我一向都不太在意。

南岳衡山,南以衡阳回雁峰为首,北至长沙岳麓山为足,巍峨七十二峰逶迤盘桓八百里素有“五岳独秀”之美称。历来,观客游人不绝。

衡山风光自是秀丽无比,但我却无心欣赏。

我并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最令我心动的还是衡山城内最大的妓院——群玉院。

听说里面的酒和女人都卖得特别贵。

只可惜我暂时只能想想而已。

我口袋里的银两已越来越少,而我的心情也越来越烦躁。

狠狠地咬一口白馒头,满满地喝一口酒。

馒头又干又硬,难以下咽。

酒是劣质的烧刀子,又凶又辣。

不过,在我喝下半坛后,就不再那么难受,心情也渐渐愉快起来。

夜色苍茫。

繁星流动。

躺在山洞外一块大石上,我开始想接下来的事。

虽然到刘正风金盘洗手之会还有好些时日,但衡山城已渐渐热闹起来。

各门各派的先遣人马都已先后到达。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名门正派中人,其中也有一小撮企图想浑水摸鱼旁门左道之士。

一时间,衡山城内龙蟠虎踞。

江湖人就是这副德性,什么地方有一点风吹草动,大伙就会凑到一块,名义上是给主人家一点面子,事实上是谁都不肯错过一次绝好的露脸机会。

当然了,见面后相互吹捧一番才是真正的目的。

象岳不群,余沧海一类的人,每隔一段时间若不出来露露脸,那是绝对比死还难受的。

刘正风号称“一剑落九雁”,武功自有其独到之处,在江湖上的名声也是众口铄金;这几年,衡山掌门“潇湘夜雨”莫大先生孤身漂泊江湖,衡山的事务实际上都是刘正风处理的。

在这种节骨眼上,刘正风为何突然退隐呢?

江湖上众说纷纭,但大都认为莫大先生与刘正风师兄弟不和,刘正风为了避嫌,故有此举。

我始终认为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

一阵夜风吹过,我机灵灵的打了个颤。

隐隐约约中,远处传来几声箫音。

荒山寂寂,何人有如此雅兴?

细听之下,箫声断断续续,时而几不可闻,其间似有一股不绝的轰鸣之声将箫声掩盖。

我心下大奇,顺着声音摸索而去。

穿过一条羊肠小道,经过一片矮林,转过了个山坳,便听得轰轰的水声,又行了一段路,水声愈响,穿过一片树林后,只见一条白龙也似的瀑布,从山壁上倾泻下来。

星光之下,这条白龙更显得气象万千。

想来此处也是衡山一绝色。

我躲进树林边的一棵大树上,静观四周。

只见瀑布前一块草坪中有一人在吹箫。

箫声轻柔如水,清幽动人。

流水轰轰,竟掩不住柔和的箫音,并且还能传到那么远,看来这吹箫之人内力修为非同小可。

箫音慢慢低沉下去,但低而不断,有如游丝随风飘荡,却连绵不绝,更增回肠荡气之意。

我不通音律,但只觉此音听来全身舒坦无比。

此时,星光灿烂,依稀可见此人模样。

是个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

此人赫然便是刘正风!

箫声停顿,刘正风抬头仰天,一声长叹。

我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一时间万千思绪无从捕捉。

忽然有一个声音道:“贤弟何事叹息?”

分明是一把女声,但又觉甚为粗豪。

刘正风一转身,面向瀑布,大声道:“师姐。”

瀑布旁的一块大岩石后一个人走了出来。

一身僧袍,头戴僧帽,身材甚为高大,竟然是个尼姑。

看到此人的出现更令我吃惊不以。

来人正是恒山俊逸峰白云庵庵主,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的师妹——定逸师太。

定逸这老尼姑不但在恒山派中威名甚盛,武林中也是谁都忌惮她三分,平生疾恶如仇;是邪派中人的天敌。

有谁能相信在这深夜,刘正风竟和定逸师太在此荒野之地相会。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才真正令我目瞪口呆。

草坪中,两人已紧紧拥抱在一起。

此时虽有星光,但毕竟夜色苍茫,而且两人与我相隔也比较远,我眼睛瞪得老大,勉强能看到两人的举动。

朦胧中,但见两人的姿势已由拥抱变为拥吻。

一支洞箫已不知去向,刘正风两手也不知何时滑进了定逸师太宽大的僧袍中。

定逸师太两手围着刘正风脖子,肥臀轻扭。

原来是一对私会的狗男女!

这实在是天下间最荒谬最滑稽的事。

我几乎忍不住笑出来。

好一个刘正风!

能人所不能者,大丈夫也!

好一个定逸师太!

好一个偷淫的老尼姑!

我抓破了头也无法猜测得出刘正风和定逸师太这一对痴男怨女是怎样勾搭上的。

定逸师太平躺在草地上,两腿屈起,微微地喘息着。

刘正风背向着我跪在定逸师太两腿中,身子趴下,脸埋在定逸胸前,不时地发出很暧昧的“啧啧”声。

我极力地睁大双眼,紧紧地注视着,生怕错过了场上的任何一个细节。

很离奇,很古怪的一出活春宫。

慢慢地,刘正风头部往下移,到了定逸两腿间。

定逸师太腰肢向上一挺,喘息着道:“贤弟不可。”

刘正风抬头道:“怎么啦?”

定逸师太道:“脏啊。”

刘正风淫笑道:“不脏不脏。”

定逸师太道:“贤弟,不可!这些天以来我一直在赶路,已经有好些天没洗澡了。啊……使不得……”

刘正风没有再回答,只是把脸深深的埋进去。

定逸师太两腿一夹,发出一连串销魂的呻吟。

那种暧昧的“啧啧”声又再度传出。

夜风轻柔。

树林发出沙沙声响。

飞流倾泻。

轰轰的流水声竟掩不住荡人心魄的喘息。

一对翻腾的肉虫,在这荒野点燃了一片欲望之火。

我竟莫名地兴奋起来。

我的意识也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少年时,在多少个不眠的春夜偷窥师父师娘交合的情景。

我想到了我师娘,那个美艳的妇人。

那个曾经令我何等蚀骨销魂的女人。

我的左手不由自主的伸进裤裆里。

我已经很久没干这回事。

事实上,自从有了第一个女人开始,我就再没有试过。

我总认为,自赎,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一种无能的表现,作为男人,想女人了,就去找女人。

但此刻我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裤裆里的手握住了坚硬的肉棒,一下一下的套弄起来。

忽听定逸师太道:“贤弟,你累了,让师姐来。”

刘正风抬起头道:“好。”

说完就躺下,呈大字型。

定逸师太站直了身子,正好面对着我。

我不由得暗赞一声,好个老尼姑!

再怎么说,定逸师太也是五十好几的人了,想不到一副身段竟还如此有看头。

一双肥乳沉甸甸的挂在胸前,虽有些下垂却未见老态。

小腹微微隆起,臀部很丰满。

最难得的是两腿依然修长结实。

难道说恒山派竟有什么奇门内功可以永驻青春?

我幻想着那双肥乳正夹住我的肉棒,左手的动作也渐渐地加快了。

定逸师太在刘正风身边跪了下来,一只手在刘正风胸前摸索着,另一只手滑到刘正风跨间。

刘正风道:“师姐,好舒服。”

定逸师太轻轻一笑,俯下身去吻住了刘正风。

星光下,一颗光头晶莹闪亮。

我的思绪很混乱,欲火却越来越炽。

眼前的淫靡场面和零碎的回忆片段交替纠缠。

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在折磨着我,我几乎忍不住就跳出去按住定逸师太干个痛快。

可是,我不敢。

这两人都是当世高手,我的刀再快也及不上两人联手,我还没有愚蠢到去自掘坟墓。

我的左手又再加快了速度。

定逸师太的嘴从刘正风唇上滑下,在胸前逗弄了一会,便停在了跨间,含住了刘正风那话儿。

刘正风大声的呻吟着。

定逸师太嘴里则不停地发出“雪雪”声。

刘正风重重地吐了一口气,大声道:“师姐,别逗了,办正事吧。”

定逸师太抬起了头,分开两腿,成半蹲状,在刘正风跨间缓缓的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发出“啊”的一声,声音极为欢愉。

刘正风两手搭在定逸师太腰肢上。定逸师太微微地抬起肥臀,又缓缓地坐了下去,如此重复了好几遍;似乎是渐渐适应了,套弄的速度也就快了起来。

微风中,一双肥乳极有节律地飞舞着。

一股股淫浪无情地向我直扑过来。

我突然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一般称之为“观音坐莲”,是我师娘平素最喜欢用的交合姿势。

我的第一次就是用这个姿势来完成的。

那一年,我美丽的师娘已经四十二岁了。

那一年,我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十六岁的少年。

在以后的所有的岁月里,我始终无法忘记那个晚上。

那个疯狂而又销魂的晚上。

就在那个晚上,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就在那个晚上,我踏上了淫贼之路。

多年来,我尝试过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得到各种各样的女人,但我无法忘却我的师娘。

我的第一个女人。

那个美丽,善良而又温柔的女人。

沉重的呻吟声,要命的浪叫声弥漫在夜色中。

每一下,当定逸师太用力坐下去时,刘正风便狠狠地往上一挺,定逸师太便会发出一声石破天惊的尖叫。

百忙中,刘正风还不时地突然出手去捕捉那两只飞扬的肥乳,捉到了却又随意地让它们逃脱,来来回回,重重复复。

而我的左手也在简单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突然,刘正风腰一挺坐了起来,两手挽住定逸师太后腰,两人的动作也由上下运动变为前后运动。

两条肉虫贴得很紧,定逸师太两手在刘正风背后乱抓。

“啪啪”的肚皮撞击声清脆而悦耳。

这样重复了好一阵子,两人又换了姿势。

定逸师太上身躺在地上,两腿搭在刘正风双肩上,刘正风两漆跪地,两手托着定逸师太后腰。

“老汉推车”是一个很老套的招式,但也最能展示男人的力量与威严。

这同样是我最喜欢用的一个招式。

随着刘正风一下又一下凶猛的进攻,定逸师太似乎已完全失去了方寸,一双手不停地搓揉着胸前的两只肥乳,淫声浪语震耳欲聋,与飞流撞击声相映成趣。

刘正风一口气抽插了数十下便大声道:“师姐,不成了,我……我来了。”

定逸师太两腿突地钳住刘正风腰部,肥臀拼力上挺。

刘正风勉力再冲击了数下便突然全身僵硬,几下抽搐,然后软软的趴在定逸师太身上。

我感到腰眼一酸,左手狠狠地搓弄了几下,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倾喷而出,我紧紧地握住肉棒。

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裤裆里一片粘糊糊的。

一种难以名状的虚无笼罩着我。

王语嫣惨失处女身

各位看官读了《天龙八部》,只道王语嫣先是对表哥一往情深,既后则对段誉死心塌地,好象这只是才子佳人配的一个特高级版本,却是谬之大也。试想慕容复心胸狭窄,一心复国竟至发疯;段誉迂阔酸腐,几类白痴,却哪里配的上聪明绝顶,美妙如仙的“神仙秭姊”半点?如此曼妙美色,若无真正英雄点缀,岂不暴殄天物?各位且莫急,待我细细道来。

苏州蔓陀山庄,晚上王语嫣正半躺着坐在雕花檀木椅中,手里拿着一本《西厢记》,如醉如痴。烛台上正点着六根红烛,跳动的烛光映在她绯红的脸暇,更显美艳不可方物。王语嫣既博通武学典籍,当然也会涉猎自古流传的才子佳人类的禁书。她虽还是冰清玉洁的闺中处女,但情欲二字,却是谁也躲不过的。女人往往是越聪明的越淫荡,表面越正经的越淫荡,王语嫣却二者都是上上之选。看了这些书,王语嫣已然渐解人事。虽然在外人看来,她仍然宝相庄严,纯洁高贵,内地里却已渐渐有了钩魂摄魄的妖媚气息。

王语嫣正在出神,突然一阵风来,六根红烛一齐被吹熄。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觉全身酥麻,她知道自己被点了软麻穴。一双大手从椅后伸过,重重握住她胸前蒜乳,大力搓揉。王语嫣羞燥万分,张口欲呼,却已被后面那人伸过来的嘴死死堵住。那人迅速将舌头深深插入她的小口,几乎直抵咽喉,一种被侵入的羞辱感使王语嫣不得不用小巧的舌头阻挡,并拼命扭动身体。但她毕竟是弱质女流,剧烈的反抗反而更加大大激发了那人的兽欲,他双手越发尽情地蹂躏王语嫣的双乳,舌头更是将王语嫣顶得几欲窒息。王语嫣还只十七八岁的年纪,胸部虽然已开始发育,却还未到成熟,坚挺有余,圆润不足,属于小巧别致型的,正好被后面那人一手一个,整只入掌,隔着衣服恣意地反复揉来捏去。王语嫣心中羞愤,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无声而泣。

后面那人见她如此,得意的说道:“怎么,受不了啦?想不到你外表这么正经也看这种书,书上是不是说被男人玩弄很美呀?”,显然他是指王语嫣刚才拿在手里出神的那本《西厢记》。一边说,一边手掌加力,在王语嫣还未发育成熟的乳房上重重掐着。他最喜欢这样半生不熟的少女,而现在被他侵犯的这个半生不熟的少女更是极品。她是大家闺秀却透着狐媚妖艳的潜质,这种少女最让他兴奋。“小乖乖,现在感觉好些了吗,是不是很舒服啊?哈哈”。他反复的揉搓着王语嫣娇嫩的乳房,一边说着无耻言语羞辱她,他是要将她狐媚的特质完全激发出来。王语嫣受着他恣意的侵犯,还要被他如此言语羞辱,羞怒交集,只得闭目不语。

那人越发得意,将她的双手反剪背后,用腰带绑住。实际上王语嫣已经要穴被点,殊无反抗之力,但他喜欢看着这个他最想强暴的少女最无助的样子。他潜运内力,王语嫣薄薄的春衫已化做片片飞花飘落于地,展眼王语嫣除了脚上的小蛮靴,全身已经一丝不挂。那人觉得,王语嫣穿着小蛮靴会使他更加兴奋。

那人抓着王语嫣的一只脚向上高高提起。因为穴道被点,全身没有半点力气,王语嫣的另一条腿只能软软的垂下,两腿几乎成了一字型。王语嫣还是处女,哪曾摆过这样的姿势。平时在外人面前,她从来都是大家闺秀般的高贵矜持,现在却全身赤裸,还有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如此露出屄,几乎羞愤欲死。她拼命想夹紧双腿,却只是让小屁股微微动了几下,却无半点作用。那人看着他修长匀称的玉腿,越来越兴奋,伸手在她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把王语嫣骇的打个冷颤。如此剧烈的反应,把那人的兽欲推上了高潮。王语嫣的玉腿生得本就尺度恰倒好处,刚才这一抓感觉滑腻紧崩,正是他所期望的象王语嫣这样的美丽少女所应该具有的玉腿的感觉。心中志得意满,他索性右手延着王语嫣展开成一字的大腿向下拂过,直达她的屄,用力捂住抓捏。处女禁地被如此侵犯,王语嫣气得满脸通红,几乎就要晕死过去。她再次拼命的想夹紧双腿,要穴被点使她丝毫也不能动弹,她只能是这样双腿成一字型张开,任由那人的魔手在她少女的屄上大肆轻薄。那人一边欣赏着她的无限羞态和无助的脸色,一边细细的抓捏着王语嫣如密桃般水嫩的屄,尽情享受着那份饱满和滑腻。他觉得这个屄是真正的极品。他为今天的收获无比得意,他庆幸是他第一个蹂躏了这么美妙的屄!猛然他的大拇指准确的按住这阴核,食中二指已狠狠插入王语嫣从未经受任何异物的处女阴道内,直没至根!

虽然穴道被制,王语嫣不能喊叫,但下体剧烈的疼痛还是使她在喉咙中“啊”了一声。想到这个恶人正如此肆无忌惮地侵犯自己的处女禁地,王语嫣只觉脑中轰的一声,感觉天旋地转。强烈的疼痛和被侵犯禁地的耻辱感逼得她泪水和唾液哗哗流出,把椅子湿了一大片。那人显然是玩弄女性的高手,见她如此苦楚,还要得尺进丈,无名指又直直的插入她的屁眼。显然,这是完全出乎对人事半知不解的王语嫣的意料之外。双洞被插,来自阴部和屁眼的剧烈疼痛以及强烈的耻辱感,几乎摧垮了王语嫣的意志。那人一边手指不停的捣弄,一边说着令王语嫣倍感羞耻的言语:“我的小乖乖,在下这招叫做‘仙鹤双飞’,你识不识得,哈哈”。朦胧中王语嫣感到他的无耻手法确实象崆峒派的“仙鹤双飞”,只把她恨得全身发抖,泪出如泉。如果说,那人对王语嫣肉体的摧残使她羞愤欲死的话,那么他无耻言语的刺激就使她几欲崩溃了。那人毫不怜香惜玉,兀自说道:“小乖乖,刚才你不还在看淫书吗,瞧你那鼓狐媚劲,岂有不知破瓜只是痛在一时,其后乐趣无穷。”“你这么聪明,难道还象小家娘们似的扭扭捏捏。淫书读了那么多,上阵还是银样蜡枪头,哈哈,妙极,妙极”,那人得意的自我陶醉。

谁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句话提醒了王语嫣。她博通典籍,其中也包含诸般淫书艳词在内。册中所载各种房技妙术,王语嫣均了然于心。对于各种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王语嫣虽然只是慧心想象,毫无实战经验,但“破瓜只是痛在一时”却是她熟知的。看来正在凌辱她的这个人虽然可恶之至,说的言语倒是句句是实。

王语嫣是何等聪明之人,既一语点醒,立即便渐入佳境。她是生就慧根之人,又遍读前代的香艳典籍,对情欲的领悟参研,只怕还远胜秦淮名妓。虽然她此前无半点实战经验,但象她这样聪明的少女自能临机应变,挥洒自如。后面那人还是一手提着她的左腿,一手得意的蹂躏她的处女屄和菊花蕾,似乎沉醉其中。他非卤莽匹夫,刚才羞辱王语嫣的话,既是耻之以助淫兴,又是使她明白此中妙出,要来个两情相悦,好获得双重的快感。因此他加劲刺激着王语嫣的两个秘洞,大拇指更运上内力,在王语嫣的阴核反复摩擦,刺激她的感觉。

正所谓情欲一关,实在是无人能够过的。王语嫣被那人如此擒住玩弄,毫无反抗余地,不禁心中起了异样的反应,似乎与书中所言暗合。此念一起,已觉得正在被恣意侵犯的两处秘洞已不那么痛楚,反有一种似有似无的奇妙感觉。王语嫣渐渐停止哭泣,暗中品味着那人在她阴道和屁眼中抠挖带来的耻辱感和快感,虽然由于羞燥还是将头埋在椅背,只是阴道和屁眼却渐渐随着那人的挑捻抠挖微微曲意配合。她是何等聪明之人,以她对情欲的所学,这一发挥出来,虽仍显得生疏,却已显出是名家路数。只见王语嫣腰肢轻扭,屁股微耸,配合着那人的手指,动作渐渐得体,真似一个天生的狐媚胎子。

正是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那人是色中老手,王语嫣渐渐得趣,只把他刺激得欲火高涨,说道:“小婊子,那我就成全你”,他用正在抠挖阴部的右手再去抓住王语嫣的另一条腿,双手一分,将她的双腿成大字型大大张开,王语嫣的阴部也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他的胯前。刚才他对王语嫣的阴部玩弄已久,稀疏而柔软的阴毛,紧锁而敏感的秘洞,是一个具有大家闺秀和淫娃浪女双重特征的少女的屄,他兴奋无比。他就是喜欢干这样的少女,这种少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他决定要好好享受这个正在开始发浪的极品少女。

他露出胯下的阳物,将龟头埋入王语嫣的阴道口,双手则将她的双腿分开前压,几乎将王语嫣对折过来,使她的臀部及屄凸出在木椅之外。他丰富的经验告诉他要这么做,因为插入一个处女总是有痛楚的,何况他准备狠狠插入。虽然这个少女已开始被他挑起了情欲,但他还是要享受真正强暴的快感。他向前狠狠一挺,整只阳物没入王语嫣极端暴露的屄。他感受到被插入的少女在破瓜的剧痛之下,本能的收紧阴道以试图阻挡他的入侵。但在象他这样的经验丰富的老手面前,这却是图劳的,他的阴茎已经尽根没入了。收紧的阴道只是使他加倍的感到那种紧箍箍的快感,这样的感觉在干处女时最为强烈,现在干着这个极其聪明敏感的少女,感觉更加快意。他一边感受着阴茎在王语嫣的阴道中被紧紧箍住的美妙感觉,一边色色的看着王语嫣因疼痛而紧皱双眉的面容,下身再复几抽几挺,心中的成就感已达顶点。

王语嫣的处女阴道被他如此粗暴插入,痛入心肺。虽然她刚才情欲已开始发动,毕竟还是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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