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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激斗正酣,却急了旁边观战的两个美妇。甘宝宝听她丈夫说过“天下四大恶人”的厉害,这云中鹤排名最末,已是如此武功,若是其他三大恶人来了,又如何抵挡?秦红棉虽未听过四大恶人的名头,但此刻见我屡遭险情,不由也是心急如焚。我和云中鹤两人都是越打越是吃惊。云中鹤一边出招,嘴里不停怪叫:“好厉害!无量剑里没你这么好的剑法!你这小白脸究竟是何人?!”我却是对他方才的一番话心生警惕,云中鹤已然如此了得,听他说法其他三大恶人马上就到,到时必然万万不敌,此时应该是走为上策!

一念及此,我忙向秦、甘二妇使个眼色,然后将“鲲鹏剑法”的精要家数全力施展出来,“巨鲲吞海”、“怒鲲袭日”、“鹏卷万里”连环三招,将云中鹤的身形牢牢困在剑网之中。

云中鹤大惊,两只铁抓舞得滴水不漏,护住全身上下要害之处。我趁云中鹤贫于应付之时,大喊一声:“走!”身形一拔,已经向“万劫谷”深处奔去。秦红棉、甘宝宝早有准备,一看我有了行动,马上娇喝一声,也随后跟来。剩下的众婢女发一声喊,也是四下奔逃。云中鹤被我的剑法所震慑,一时回不过神来,不知已经占了上风的我要突然奔逃。等到他定下神来,我和秦、甘二妇早已逃到了密林之中。

云中鹤怒啸一声,瘦长的身形一拔,便要追入林中,但是就在将要入林之时,云中鹤突然顿住身形,大笑一声:“小白脸龟儿子!想要骗你家云四爷到这鬼林里面,受你们的暗算,哪有这般容易?!这里这么多花花美人儿,云四爷就在这爽快,看你能在里面躲到何时?”说着一把抓住旁边一个未及躲避的女子,禄山之爪一伸,便尽情淫弄了起来。两眼却凝神注视着林中,以防止我的反扑!

我与二美妇逃入林中,却哪里还能管得了其他?我急问甘宝宝道:“此处可有通路通到谷外?”甘宝宝点点头道:“跟我来!”然后带头急奔。我和秦红棉二人跟随在后,见甘宝宝不是在一些树上敲上几敲、踩上几踩,眼前的道路也不断有些变化。跑了许久,终于眼前豁然开朗,已经到了澜沧江畔。

我们三个终于松了口气,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喘着粗气,说道:“他妈的,这‘四大恶人’是什么来头?那瘦竹竿轻功这般了得,要不是他疑神疑鬼,信什么‘逢林莫入’,我们真还逃不出来。”甘宝宝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这四大恶人是什么来头,只听说过云中鹤除了轻功,武功倒是平平;还有一个排名第三的”凶神恶煞“岳老三,武功远在云中鹤之上。至于第一恶人和第二恶人,我也是从未见过。也不知道我丈夫怎么能够请得动这么厉害的高手?”说到最后一句,甘宝宝突然面露痛苦之色。我一见此,知道提起丈夫,便勾起了她的回忆,毕竟十几年的夫妻,也不是旦夕就全无恩情。于是我站起身来,将甘宝宝轻搂在怀中,柔声说道:“宝贝儿,不要再想这些了。我们三人这就离开此地,到别处去逍遥快活如何?”旁边的秦红棉这时也走了过来,说道:“师妹,这十几年来,我知道你也和我一样,为了那负心人遭受了无尽的苦楚。难得今日有了解脱,还去想那些事情作什么?今后我们三人一起浪迹江湖,有何不美?”甘宝宝苦笑一声,看着我和她的师姐,这几天来和我日夜宣淫,“鱼之乐功”的功效已经使得她的身躯完全臣服在我的肉棒之下。久旷的妇人,性欲一旦得到宣泄,又如何能够忘怀?如今她心里只剩下一个愿望,不想我再去染指钟灵,虽然说钟灵的处女身子也是坏在我的手上,但她仍然无法面对和女儿一起服侍一个男子的尴尬。于是她点了点头,说道:“也好,那我们三人一起,到江南去吧!离开这个地方!”秦红棉一听,马上就拍手叫好:“好!我们三人先到苏州去,杀了那个姓王的婆娘!我一路让她手下的爪子追得好紧!不杀她难泄我心头之恨!”

天龙八部淫传第十二章避强仇,携二美走马江南

桨声灯影,草长莺飞,正是江南的好风光。

我自幼便在大理,从未离开过云岭之南。江南风物,只有从书中所得,可以说是神往已久了。这次畅游江南,只觉无一景不精致,无一物不可爱,更兼身旁有千娇百媚的两个美娇娘相伴,平日里游山玩水,性致之至便和二美妇淫玩一番,真是快乐胜似神仙。

这一路逍遥了将近两月,这一日黄昏终于到了苏州城外,秦红棉要杀的那个姓王的女子,便是住在苏州城西三十里的曼陀山庄。

三人在苏州城中找了家大客栈暂住,店家见一个俊秀公子,带着两个中年美妇住店,又只要了一间上房,神色间大感惊奇。好在我们这一路早就熟悉了店家的诧异,秦红棉秀眉一搐,她的眉目间本就杀气极浓,又是一身劲装打扮,店家哪里还敢多问?我扔了一锭银子在柜上,店家忙哈腰招呼伙计准备客房去了。

夜里,我们三人在房中商议杀那姓王女子的事,我并不知道那女子因何和秦红棉结怨,此时便问了出来。甘宝宝似乎知道一些端倪,却也不是全然尽知。秦红棉听我问起,脸上突然一红,扭捏地不肯说出来。

我一看甘宝宝的脸上也有尴尬之色,心中已是了然,便问道:“可是和那什么段正淳有关?红棉儿若是不想说,那也就罢了。”

秦红棉眉头一扬,说道:“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当时我恨那姓王的抢我男人,便到苏州来杀她,可是她住的地方十分古怪,岔来岔去的都是河滨港湾,我跟我……我徒儿杀了那女人的好些手下,却始终见不到她本人。后来我跟徒儿说好,咱二人分头去找,一个月后倘若会合不到,便分头到大理去,找我甘师妹出马助阵。那知那女人手下有不少武功了得的男女奴才,我寡不敌众,边打边逃的便到大理去了,哪知道刚到了大理,就……就遇到了你这冤家……”说到这,秦红棉已是满脸通红,羞不可遏。

我哈哈一笑,“如此说来,我还要感激这个姓王的女子,若不是她,我便遇不到我的红棉儿了,更不消说,也便不能和你们两人过这种神仙日子了!”秦红棉和甘宝宝都是羞红了脸,笑骂着锤了我几拳。

我又问道:“红棉儿你还有个徒儿?如今人在哪里?”

秦红棉脸色一变,说道:“我那徒儿武功不在我之下,量那些奴才也伤不了她,不必挂心。”

我点点头,又道:“那我们如何找那姓王的女子?”

秦红棉道:“上次行刺失败,不过我也将那女人的住处大概摸清楚了,明日我们三人直闯进去便是,这次我们三人联手,量也没人能够阻挡得住。”

于是计较已定,我便抱住二妇,笑道:“两个月没有打打杀杀,今夜里若不先在床第上练习练习剑法,只怕明日就要生疏了。”

秦红棉噗哧一笑,“这两个月里,你又有哪一天没有练习了?好不害臊!”

我说道:“有这样神仙般的两位美人儿相伴,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会觉得够了的……”说着伸手在二美妇的胸前和下体处一阵摸索。

秦、甘二妇被“鱼之乐功”改造过的躯体已经变得十分敏感,在我稍加挑逗之下,下身处便都已经开始湿了。须臾间两人的鼻息都已经开始重了起来。

我先将秦红棉身上的劲装除去,两个挺立的奶子顿时弹了出来,我一口将它含在口中,轻轻啃着,右手伸到秦红棉胯下,将两根手指插入到她温润的阴道之中,轻轻地抠弄。一边的甘宝宝也默默地宽衣解带,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贴在我的身边。

我抠弄了秦红棉一阵,便将手指从她的骚屄中取出,这时秦红棉的桃源处依旧淫水斑驳。我轻轻地拍了一下甘宝宝的丰臀,向秦红棉的两腿中央努了努嘴。甘宝宝马上会意地跪下身子,伸出舌头在秦红棉的阴唇处不断舔弄,而且手指也不闲着,深深探入秦红棉的阴道之中,刺激着她更大的欲望。

这两个月来夜夜大被同眠,秦红棉和甘宝宝师姐妹二人,对对方的身子早就已经是再熟悉不过,因此做起这种事来,也是没有丝毫的阻碍。

我见二女都是玩得性起,胸中也是欲火彭湃,将身子挪到甘宝宝高高翘起的丰臀之后,肉棒一挺,便顶到了她的阴道深处。

尽管早就已经习惯了我肉棒的尺寸,甘宝宝一时间也是让我顶得长叫了一声,插在秦红棉淫屄中的手指突然一紧,刮到秦红棉的肉壁嫩肉上,疼得秦红棉也大呼了一声。

我将甘宝宝的臻首轻轻一按,让她的樱唇再度着落在秦红棉的小屄上,继续舔弄,安慰受了惊吓的秦红棉,肉棒也不闲着,飞快地一前一后,在甘宝宝的骚屄中飞快地进出。

甘宝宝让我这一番飞快的抽插,屌弄得是七情上脸,秦红棉的俏脸正好紧紧地贴着她师妹的脸,被她那边骚浪的神情,弄得也是极为饥渴!

我见秦红棉已经着急难耐,便将甘宝宝的身子翻了过来,自己的身子压了上去,将她的两腿左右大大地分开,肉棒再度插入,急速地动作,务求快点让甘宝宝攀上颠峰。

甘宝宝的阴精在我的全力施为之下,很快便涌了出来,我又加重插了几十抽,见她已经到了高潮,便将肉棒拔出,然后对她点点头,此时甘宝宝会意地爬起身子,然后让秦红棉趴在刚刚她自己躺着的地方,我熟练地将肉棒肏入秦红棉的骚屄里,接着飞快地抽送起来……

“呜……啊……啊……呜……”

秦红棉的性子,比起甘宝宝而言更加的暴烈,在床底间也更加狂野,此刻叫床之声一起,顿时便成不可抑止之态。

由于刚刚被甘宝宝舔弄之时,她的小屄就已经感到骚痒难耐,这时候那企盼已久的大肉棒屌入小屄,所带给秦红棉的快活更是无与伦比,叫春之声随着我屌弄的节奏,不断地此起彼伏,将她内心的舒爽快活,毫无保留地表露了出来!

我一下一下飞快地顶着,秦红棉的阴道在我粗大的龟头以及肉屌的刺激下,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颤动,这种颤抖真是我最乐于享受的,大肉棒处传来的舒服感让我爽得实在是快活万分。而这时秦红棉柳腰频摆,也是为了能够让我的大肉棒刺激得更重一些,好让她得到更大的快意。

又是几十下重重的抽插之后,秦红棉的全身抖动不已,小屄里面的淫水如溪流般涌出,高潮已是一浪紧接一浪,将她抛到了峰尖浪顶。下身两片大阴唇一张一合地,仿佛是在诉说着她有多么的爽快!

这时我将肉棒拔出,在旁边微微地喘气。甘宝宝过来抱住她的师姐,两具中年美妇的赤裸娇躯紧紧的缠绕在一起。秦红棉这时候无力地趴着,任由甘宝宝在自己身上磨蹭着。

等到两人力气稍复,便由我先躺到床上,然后二美妇一起跪在我脚下帮我舔弄肉棒,两人的手、口并用,并不时将四个丰硕的奶子送到我的口中,实在弄得我直呼过瘾。

一会后我让两人都倒转过身子,两个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对着我的脸部,我舌头一伸,轮流在她们的骚屄处吮吸着她们小屄中流出的淫水。

三人都玩得十分尽兴,这一场淫戏,一直玩到子深人静之时,方才作罢。

************第二日,我们三人出城西行,到了太湖边上,找到一条渡船,船家是个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问我们道:“不知几位要去何处?”

我脱口答道:“曼陀山庄。”

哪知那船家听到“曼陀山庄”四字,脸色大变,说道:“客官这就请下船,那地方我不去!”

我不觉一愣,正不知那船家因何不敢前去,旁边的秦红棉早已轻蔑地一笑,道:“假撇清!那女人定下的臭规矩,说是什么任何男子若是不请自来,均须斩断双腿!”

这规矩当真不近人情至极,我尚未回过神来,秦红棉已经“铿锵”一声拔出修罗刀来,对那船家说道:“你只要把我们送到曼陀山庄的岸边,就许你离开,不然的话,现在就将你双腿砍了!”

那汉子虽然还是胆战心惊,但是此时利刃加身,只得先顾了眼前再说,于是哭丧着脸,将船划了出去。

太湖中千港百汊,船家将小船划入密密层层的菱叶丛中,外人当真是莫辨东西。秦红棉将刀架在那船家的脖子上,说道:“姑奶奶我可到过曼陀山庄,路怎么走我不理,若到的地方不是曼陀山庄,就小心你的脑袋!”

那船家本想作怪,此刻听秦红棉的说法,只得回头让小船转了几个弯,钻进了一条小滨。

在太湖中穿行了许久,我平卧船底,仰望天上白云,除了桨声以及菱叶和船身相擦的沙沙轻声,四下里一片寂静,湖上清风,夹着淡淡的花香,当真是人间桃源。

此时小船转过一排垂柳,远远看见水边一丛花树映水而红,灿若云霞。

我“啊”的一声低呼,“曼陀山庄”果然正如其名,遍植茶花。山茶花本以云南所产者最为有名,世间称之为“滇茶”,我在大理已是多见,却不曾料想在江南也能见到如此多的茶花。

那船家扳动木桨,小船直向山茶花树驶去,到得岸边,一眼望将出去,都是红白缤纷的茶花,不见房屋。我们三人飞身上了岸边,那船家船资都不敢收了,头也不回,撑着船飞也似的逃了。

岸边满是茶花,却不见有人。秦红棉说道:“此处便是曼陀山庄了,那女人的住处便在茶林之中,我们须得万分小心。”

我们三人凝神向前走去,眼见茶林中小路东一条、西一条,也不知那一条才是正路,我们绕了许久,非但不见人影,连房屋都不见一间。

只听见秦红棉皱眉道:“奇怪!上次来时并非如此,进了茶林没多久,便可以看到庄门,难道那女人竟把庄子也给搬了?”

正诧异间,只听见一个声影在林中响起:“哈哈哈哈,姓秦的臭婊子,上次让你逃了,想不到还敢到我门上送死!很好,很好,还找了两个人来陪你!”话音未落,只见眼前银光点点,竟是无数的暗器向我们三人站身处飞袭过来!

我忙拔出长剑,将眼前的两个铁蒺藜拨飞,说道:“敌暗我明,快躲!”

这时那个声音又再度响起:“发动阵势!”我只见眼前的几株茶花一动,眼前景物突然变幻,秦、甘二女的声影一下便消失了!

我大吃一惊,奇门八卦的威力,我早在见天池子时已经领教过了,此刻知道自己身处阵势之中,我哪里还敢大意,长剑扶住胸前,凝神向前搜寻,只求能够找到秦、甘二女,先逃到茶花林外再说。

可是我不谙奇门阵术,急切间又如何能够找到出路?幸亏我熟读《易经》,又学会了“凌波微步”,马上脚下急奔,几步“凌波微步”走出,一时之间虽不能逃出,却也不至于陷落到死门之中。

此时那声音“咦”了一声,似乎对我的步法极为惊讶。我开口喝道:“用这种鬼门道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就出来和小爷一决雌雄!”话音落时,四周却全无回应。

良久,我才听到那个声音再度响起:“你刚才的步法,可是‘凌波微步’?你是从哪里偷学来的,快说!”

我冷笑一声,“本少爷为何要告诉你?你先出来和本少爷过上两招,能赢了我自然就能知道我的”凌波微步“从何而来!”

“好!”那声音说道,须臾之间只见眼前花树又是一移,只听得环佩叮咚,花树一对对的走出许多青衣女子,都是婢女打扮,手中各执长剑,霎时间白刃如霜,剑光映照花气,一直出来了九对女子。十八个女子排成两列,执剑腰间,斜向上指,一齐站定后,船中走出一个女子。

那为首的女子是个中年美妇,四十岁不到年纪,身穿鹅黄绸衫,脸上虽颇有风霜岁月的痕迹,但一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竟然是个绝色,美貌更在秦红棉、甘宝宝之上。

我正在惊叹那美妇的容貌,那女子向我斜睨一眼,冷冷的道:“这贼子如此无礼,呆会他若不说出他那‘凌波微步’的来历,便先斩去他的双足,再挖了他的眼睛,割了他的舌头!”

后面的婢女躬身应道:“是!”

我微微一笑,“夫人可是姓王?”

那妇人冷然一笑,“就凭你还不够资格问我的姓氏,不过姓秦的那个贱人想必早已跟你提过,不错,我就是你们要杀的人。此刻你若不想就此丧命,就快点将‘凌波微步’的来历从实招来!”

我又是一笑:“夫人好没记性,在下刚刚说过,若是夫人能够赢得了在下,在下自然是知无不言。”

“那你是自己找死了!”王夫人脸色一变,杀机大盛,“我下手从不留情,小子,你准备去见阎王吧!”说话间广袖一舒,已经一招攻了过来!

这一招当真是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我心神一紧,已然看出这变幻莫测的一招,其家数和我的逍遥派武功极为类似。这时师父天池子的话在我脑中响起:“记住,鱼之乐功不练到顶层,绝对不可让逍遥派的人知道你是我的弟子!切记、切记!”

莫非这个王夫人,竟然就是逍遥派的弟子?

我吃惊之下,已经打定主意,千万不能露出天池子教我的逍遥派武功!于是长剑一挺,使出无量剑法,迎敌王夫人的来袭。

王夫人一见我的剑法,脸上轻蔑之色更盛,长袖卷处,已经将我的长剑尽数缠住。

我估不到王夫人武功如此厉害,无量剑法在她的眼中如同儿戏,竟然一举就将我长剑制住。我忙运足功力,长剑一抖,力图挣脱她的纠缠,只听见“波”的一声响起,王夫人的长袖,已然被我的剑锋割下了小小的一片来!

王夫人脸色大变,“这是什么内力?快说,是谁教给你的武功!”

我不由暗叫一声糟糕,原来我本身修习的无量剑派内力,早在天池子传功之时让他消得干干净净,方才情急之下,使出的便是天池子传给我的“鱼之乐功”功力。招数固然可以隐瞒,但内力却又如何作假?在王夫人这样的行家面前,更加是无所遁形!

不过这一来,我更加坚信王夫人乃是“逍遥派”的弟子,于是脚下加劲,走出“凌波微步”的步法,避开她连环的几招杀招!

天龙八部淫传第十三章陷囹圄,充面首忍气吞声

**********************************************************************编者按:这一章书中将王夫人写成了一个淫荡妇人,想必有的读者会认为这和《天龙八部》原着中所描写的王夫人的性格不同,其实不然,个中原因,请听妖瞳一一胡说八道:第一:原着中对王夫人着墨不多,但再三反复强调的,就是王夫人行事“岂有此理”这四个字,个中原因书中也交代得比较清楚,王夫人之行事大乖人情,乃是源于段正淳的始乱终弃,王夫人喜爱茶花,乃是当年她与段正淳定情之时,与茶花有什么关连。

她一捉到大理人或是姓段之人便要将之将埋,当然为了段正淳姓段,是大理人,将她遗弃,她怀恨在心,迁怒于其他大理人和姓段之人。她逼迫在外结识私情的男子杀妻另娶,是流露了她心中隐伏的愿望,盼望段正淳杀了正室,娶她为妻。

总而言之,王夫人的重重行径,已经是到了变态的程度。相对与马夫人的自恋成癖,王夫人无疑便是因失爱而成了虐待狂的中年妇人的典型……这一些落在标准色狼的妖瞳眼中,嘻嘻,不正是一个绝好的sm题材中的女王角色么?

第二:从遗传学上来说,王夫人乃是根正苗红的淫妇后代,绝对拥有做荡妇的遗传基因和先天条件。大家都知道王夫人的老妈乃是李秋水是也,李秋水何许人也?《天龙八部》中第三十七回《同一笑到头万事俱空》中交代:李秋水因恨逍遥子爱上她的小妹子,故意出去找了许多俊秀的少年郎君来,在逍遥子面前淫乱,气得逍遥子就此一怒而去,而淫乱之后,李秋水便将这些美少年一个个都给杀了,沉在无量山剑湖底。

母女二人都有被男人遗弃过的经历,结果也都成了杀人魔女,至于中间的过程,王夫人是否也有采用和她老妈相同的淫荡手段,嘻嘻,既然金老爷子不说,那就由我妖瞳说了算吧……

第三:《天龙八部》一书中对王夫人不多的几处描写中,隐约透露出一些讯息,举个例子:第四十七回《为谁开茶花满路》中有这样的描写:王夫人道:“嘿嘿,你倒还真有良心,惦记着舅妈。要是你早惦记着我些,舅妈也不会落得今日般凄凉了。”慕容复笑道:“舅妈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尽管和甥儿说,甥儿包你称心如意。”王夫人道:“呸,呸,呸!几年不见,却在哪里学了这许多油腔滑调!”

慕容复道:“怎么油腔滑调啦?别人的心事,我还真难猜,可是舅妈心中所想的事,甥儿猜不到十成,也猜得到八成。要舅妈称心如意,不是甥儿夸口,倒还真有七八分把握。”王夫人道:“那你倒猜猜看,若是胡说八道,瞧我不老大耳括子打你。”

靠,这些话听起来,慕容复活脱脱就是现代用qq在网上勾引熟女的那些人么!又是这还不够的话,再看:慕容复道:“舅妈花了不少心血,要擒住此人,不料还是棋差一着,给他躲了过去。甥儿心想,见到他虽然不难,却也没什么用处。终须将他擒住,要他服服贴贴的听舅妈吩咐,那才是道理。舅妈要他东,他不敢西;舅妈要他画眉毛,他不敢楷给你搽胭脂。”

最后两句话已大有轻薄之意,但王夫人心情激荡,丝毫不以为忤。

慕容复是个皇帝狂,连王语嫣这样的美女倒贴也不上,妖瞳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个性冷感,但是从这段话可以看出,作为外甥,在舅妈王夫人的面前,慕容复是相当放肆的。若不是对王夫人的品性有所了解,慕容复会有这样的表现吗?

最后一点:认为王夫人是荡妇的可不只妖瞳一个,至少大陆电视版《天龙八部》的某位仁兄与我有同感,不信?文末有图为证^_^罗罗嗦嗦说了这么多,其实无非是要给主角上王夫人找个合理的理由。现在的改编文多如牛毛,写得好的固然不少,但是更多的是那些黄蓉、小龙女一插就变荡妇,而且女角色千人一面的烂文。

妖瞳写文不求能列入经典,只求不写烂文,便是我心足矣了。大多数改编文若不稍微改变一下原着人物的性格,是不可能写成色文的,但在改编的过程中自圆其说,便是妖瞳追求的目标。

**********************************************************************王夫人见我的步法奇诡,正是她所欲求而不得的“凌波微步”,顿时心头大喜。一时间攻势如潮,漫天都是一片袖影,将我的身形紧紧笼罩其中!好在我的“凌波微步”实在是妙到毫厘,每次都能在王夫人堪堪就要击中我之时避开,这一来战况便变成了王夫人主攻,而我却一味游走闪躲,一时难分胜负。

又战了一盏茶功夫,我渐渐已经摸清楚了王夫人武功的底细,王夫人武功招数繁多,简直到了极处,我对武林中各家各派的武功,虽然并不熟悉,但也看出王夫人的招数,忽有道家的“流云飞袖”一路功夫,忽然又有如同少林的“袈裟伏魔功”一路的功夫,战了这许久,竟然没有一招是同一门路的架势。

好在相比而言,王夫人的内功功力却是不济,远非继承了天池子全身功力的我的对手。

此刻,我已经有了致胜对手的把握,可是却苦于不敢使出威力无比“鱼之乐功”,生怕让王夫人识穿。只得继续游走,苦待良机。此时王夫人见我的“凌波微步”如此神妙无方,心中更是着急,招式间不由得便露出了破绽。

我一看良机难得,身子一闪,手中长剑已经果敢出手,直奔王夫人腋下的破绽,只听见衣帛撕裂之声响起,王夫人身上的鹅黄绸衫,已经让我一剑割开好大一道口子。好在我出剑时未尽全力,而王夫人闪避也称得上极快,这才没有伤到她的身子。

王夫人脸上大变,身形一退,大叫一声:“走!”,那十八个女子闻言,马上上前,将王夫人团团围在中央,然后我只见眼前的茶花树一乱,王夫人等人顿时全部不见了踪影。

我大吃一惊,若是不能捉住王夫人,我定然会陷在这茶花林中。此时情急之下无暇多想,马上一个箭步冲前,扑入那片茶花林中,想要强行将王夫人留下。

但是身子浦入林中,我便已感觉不妙。突然间脚下的土地一松,在我立足之处的一片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大洞。我虽惊不乱,忙强提一口真气,身子猛地向上一提,直扑旁边的一株大树之顶。回头望一眼方才的立身之地,那洞黑不隆冬,也不知有几许深浅。

我暗叫一声侥幸,方要在那棵树上歇一口气,脚还未碰到树枝,便看到眼前白光闪动,竟是一把长剑向我飞袭而来。我凝神一看,周围竟有六把长剑,从不同方位向我袭来。我脚尖忙在树干上一点,凌空打了一个跟头,避开了这六剑的围攻。

此刻我的身子凌空,一口真气已浊。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好小子,果然武功不错,但如今你还不束手就擒?”正是王夫人的声音。

我还未回过神来,只见一片白雾已经兜头罩了下来,我深吸一口气,想再度避开,但那白雾一被吸入鼻中,我便感觉丹田中一片空空如也,再也无法提起真气。顿时“啪”的一声,重重地摔到地上,一下便昏了过去。

************一盆冷水兜头便泼了下来,我睁开朦胧的双眼,入眼是一间石屋,四下里点着火把,眼前影影绰绰都是人影。我试着挣扎了一下身子,竟然丝毫不能动弹,我仔细一看,原来自己已经被双手反扣,紧紧地绑在一条石柱之上。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响起,我抬起头来,眼前却是王夫人,带着她那一帮少女随从,旁边还多了几个年老婆子。我四下里一看,果不其然,秦红棉、甘宝宝二女也让她们抓了来,都一样绑在石柱上,旁边还有几根柱子,上面同样绑着两个男子,却看不清楚他们的模样。

“姓秦的贱人!”这时王夫人开口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三番两次地来行刺我!这次还带了个小白脸来,哼,好不要脸!”秦红棉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对王夫人毫不理会。

王夫人大怒,叫道:“严婆婆,你去给我把这贱人的两腿砍了,看她以后还能不能前来行刺。”

我吃了一惊,眼见那严婆婆容貌丑陋,目光中尽是煞气,两根尖尖的犬齿露了出来,便似要咬人一口,登觉说不出的恶心难受。

这时见她拿了一把砍刀,走到秦红棉身边,伏下身子,当真便是要砍掉她双腿的架势,不由大急,脱口说道:“住手!你若伤了她们分毫,我宁死也不会将‘凌波微步’的来历说与你听。”

“哈哈哈哈!”王夫人又是仰天一阵大笑,“看你这小子对这两个贱人如此关切,莫非竟是她们两人的姘头?”秦红棉、甘宝宝闻言,虽在危难之中,依然不免羞红了脸,低下头去。王夫人看在眼里,狠狠的“呸!”了一声,“姓秦的贱人平时一副三贞九烈的模样,原来竟是这样的骚货。”

骂完之后,王夫人回头又坐了下去,道:“先不忙炮制这几个贱人,小翠,先把那两个臭男人料理了再说。”

旁边一个少女应声道“是”,便上前将旁边柱子上的两个男子放了下来,那两个男子此时皆是垂头丧气。我定睛一看,一人面目清秀,似是富贵子弟,另一个竟是我的素识,乃是无量剑派中东宗的一名弟子,名字叫作唐光雄。

我心中大奇,“此人本在大理,怎地给王夫人擒到了江南来了?”

只听王夫人向唐光雄道:“你明明是大理人,怎地抵赖不认?”

唐光雄道:“我是云南人,我家乡在大宋境内,不属大理国。”

王夫人道:“你家乡距大理国多远?”

唐光雄道:“四百多里。”

王夫人道:“不到五百里,也就算是大理国人。小翠,将他杀了埋在曼陀花下,当作肥料。”

那唐光雄吓得大叫:“我到底犯了什么事?你给说一个明白,否则我死不瞑目。”

王夫人冷笑道:“只要是大理国的人,或者是姓段的,撞到了我便得杀了,你到苏州来干什么?既然来到苏州,怎地还是满嘴大理口音,在酒楼上大声嚷嚷的?你虽非大理国人,但与大理国邻近,那就一般办理。”

说完将手一挥,旁边的小翠一见王夫人下令,“铿锵”一声拔出剑来,一剑便刺入了唐光雄心房。唐光雄的身子在地上抽搐了几下,登时不动了,已然就此断气。

这时一名婢女过来,拉了唐光雄的尸身往外便走。我跟秦红棉、甘宝宝二女都是脸上变色,想不到这王夫人竟然如此狠毒,如今我们三人落在她的手中,想必也是凶多吉少了。

王夫人却不理我们,略略侧头,向那面目清秀的男子说道:“你怎么说?”

那男子突然双膝一曲,跪倒在地,哀求道:“家父在京中为官,膝下唯有我一个独子,但求夫人饶命。夫人有什么吩咐,家父定必允可。”

王夫人冷冷的道:“你父亲是朝中的大官,我不知道么?饶你性命,那也不难,你今日回去即刻将家中的结发妻子给杀了,明天娶了你外面私下结识的苗姑娘,须得三书六礼,一应俱全。成不成?”

那公子道:“这个……要杀我妻子,实在下不了手。明媒正娶苗姑娘,家父家母也决计不能答允。这不是我……”

王夫人道:“将他也杀了,埋在茶花下。”

小翠又应道:“是!”提起剑来就要刺下。

那公子吓得浑身乱颤,说道:“我……我答允就是。”

王夫人道:“小翠,你押送他回苏州城里,亲眼瞧着他杀了自己妻子,和苗姑娘拜堂成亲,这才回来。”

小翠应道:“是!”拉着那公子,走出了石屋。

我见这位王夫人行事不近情理之极,不由得目瞪口呆,全然傻了,心中所想到的只是“岂有此理”四个字,不知不觉之间,便顺口说了出来:“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王夫人哼了一声,道:“天下更加岂有此理的事儿,还多着呢。”

说完之后,王夫人的眼光再度扫到我的身上。冷冷说道:“现在轮到你了,若是你不将‘凌波微步’的来历说出来,前面的人就是你的榜样。”

我心念电转,此时已经确定无疑,王夫人乃是“逍遥派”的弟子,但却不知为何她对这“凌波微步”的来历如此着急?想一想在茶林中我使出“凌波微步”

时,她便对我无可奈何的情形,我猛然想起:“莫非王夫人虽是逍遥派门下,却不会那‘凌波微步’?”

一念及此,我决定试上王夫人一试,便说道:“夫人对这‘凌波微步’如此关心,无非是想要习得其中的奥妙。既然如此,又何必对它的来历如此在意?”

王夫人果然上当,说道:“不错!只要你将‘凌波微步’的图谱抄录下来,我可以不追究你是从何处习得这套步法的。”

我微微一笑,“夫人也未免将我姓龙的当作三岁小孩了,我若是将图谱抄了出来,还会有命在么?到时曼陀山庄的茶花之下,只怕徒然多了几个‘肥料’而已。”

王夫人大怒,叫道:“严婆婆,给我先好好地抽那两个臭婊子一顿鞭子。”

严婆婆阴森森应了声:“是!老奴的鞭子好久没有动过了,不知道还利索不利索?”

说着从旁边的兵器架子上取下一条长长的软鞭。我一看那条长鞭,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只见那长鞭粗处有如杯口大小,黑黝黝的,看来不知道浸了什么东西,兼且上面满布倒鈎,一看便知是十分歹毒的刑具。

严婆婆先将鞭子虚空劈了两劈,“咻、咻”的破空声十分刺耳,在场之人,除去王夫人外,无不脸上变色。

这时王夫人脸上的笑意更盛,轻轻地说了一声:“抽!”严婆婆接令,长鞭顿时横空向秦红棉、甘宝宝二妇身上抽去。

“啪啪!啪啪!!啪啪!!!”软鞭结结实实地抽在秦、甘二妇的身上,一下便将二妇的娇肤打得皮开肉绽。

秦红棉紧咬牙关,鲜血已经从嘴角渗出,两眼满布着仇恨的烈火凝视着王夫人,硬是一声不吭;而甘宝宝双目紧闭,眼角处隐约可见两点泪光,虽在极力强忍,但还是忍不住地痛苦呻吟出声。

自己心爱的两个女人如此受人折磨,我再也难以忍耐,大声喝道:“快点住手,我将图谱画了出来便是,莫要再折磨她们了。”

王夫人仰天发出一阵得意至极的长笑,说道:“好,你这小子果然是个痴情之人,怪不得秦、甘两个贱人会为你这么卖命。严婆婆,暂且不要收拾这两个贱人,将她们关到水牢里面去。”

严婆婆点了点头,走过去将秦、甘二妇解了下来。二人此时都是精疲力竭,一旦解开枷锁,顿时便软塌了下去。严婆婆叫过旁边的两个少女,将二妇架了起来,然后便抬了出去。

王夫人又是一笑,说道:“你们都给我出去,好好地看守着那两个贱人,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水牢和这间地牢,若是有人来救这几个人,格杀勿论!”

旁边的众女接令,齐应一声“是”,便鱼贯走出了这间地牢。

等得众人走后,王夫人俯身从地上捡起严婆婆抛在那里的软鞭,走到我的面前。我索性眼睛一闭,不去理他。此时王夫人突然迅疾地伸手在我腮帮上一点,我一惊之下,不由自主地将口一张,突然只觉得舌尖一沈,一个圆溜溜的物事已经被抛入我的口中。

我缓慢想要将它吐出,哪知那物事入口即化,霎时间已经化成一股水流,顺着我的喉咙,一下便被吞入腹中。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两眼圆睁,瞪着王夫人,说道:“你给我服用了什么怪东西?”

王夫人咯咯一笑,道:“算你小子有服气,可以见识到我这‘逍遥极乐丸’的妙用,你倒是试试运功看看。”

我依言想从丹田中提起劲力,突然间之觉得腹部痛如刀搅,忍不住便呻吟出声。

“哈哈哈哈……”王夫人得意地说道,“‘逍遥极乐丸’,功能克制内力,武功再强的人,只要服了此药,也是半分功力也使不出来。小子,此刻我曼陀山庄中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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