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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灵急忙四周张望,希望可以找到可以帮助自己的东西,突然间,她看到了自己同样全身赤裸的母亲,坐在地上,满脸是泪地用绝望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时怎么一回事?是在做梦吗?四周的摆设十分熟悉,正是母亲的闺房。为什么会这样子?

就在钟灵疑真疑幻的时候,从腰间传来的一阵疼痛感让她意思到自己面对的正是残酷的现实。原来正在品尝钟灵美妙嫩屄的我,被钟灵激烈的扭动弄得非常的不爽,便两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让她一时动弹不得。

钟灵的小嫩屄显然还没有被外来人光临过,阴唇显得非常的小巧娇嫩。我用舌尖微微顶开她的阴道口,稍稍地深入少许。舌尖上传来的阻滞感证实了钟灵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这更加令我兴奋。

钟灵开始意思到不妙了,她想要震断手上的布条,但是她粗浅的内力显然没法做到这一点;她想要让下体摆脱男人的的舌头,但是男人有力的双手扣在她的腰间,让她一点都无计可施。终于,她屈服了,她开口哀求道:“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我停止了口上的动作,起身将钟灵抱起,然后将自己的脸贴近钟灵清纯的小脸。钟灵终于看清楚眼前的男人,一副英俊的面容,比起那个令她偷偷心仪的段誉来更显多了几分英气,只是眉目间一股淫靡之色挥之不去。

我先在钟灵的樱唇上深吻了一下,钟灵想起我方才在她的小屄上面舔弄了许久,舌头上布满了她阴道中污秽的液体,不觉一阵恶心,紧闭着牙关,不肯让我的舌头伸入她的口中。

我舌头顶弄了一阵,不得其门而入,心中一怒,伸手在钟灵小巧的淑乳上重重的捏了一把。钟灵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痛楚?惨叫一声,眼泪顿时便汹涌而出,紧闭的牙关便自然而然的打了开来。

我趁机让舌头冲入钟灵的口腔中,贪婪地四下探索着。但是很快我就感到一丝的失望,相比钟夫人成熟甜美的滋味,钟灵的口中明显地表现出青涩和生疏,使得我感到十分的不尽兴。

既然在钟灵的口中无法得到满足,而她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小乳房也无法提起我的性趣,我便将注意力再度转回到她那珍贵的处女小屄上。我将肉棒轻轻地停在钟灵的小嫩屄上,龟头稍稍地顶开阴唇,伸入少许。

钟灵的嫩屄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条短短阴毛,娇嫩的阴唇清晰可见,我这辈子还没有干过如此年轻貌美的处女,顿时心中一阵愉快,看来今天可以尝到以前从未尝过的美味了。

钟灵不停地哭叫着,不像她的母亲只是小声地抽泣,钟灵哭得有点儿声嘶力竭,这让我更加增强了奸淫的欲望。

我将龟头又深入少许,轻轻地点在钟灵的处女膜处,却马上便退出来一点;然后继续施为,再度进入,又是蜻蜓点水般一触既出……

就这样,我一心一意地玩着自己乐在其中的游戏;而钟灵的处女身便不断地处于失去与不失去之间,个中的苦楚,只有钟灵一人知道……

终于,我决定结束这场游戏,我伏下身子,在钟灵的耳边轻声说道:“小美人儿,哥哥这就来了,你就好好体味人间至乐的感觉吧。”

钟灵止住了悲声,方才让我的肉棒不停挑逗的她,下身已经无法避免地湿润不堪,但却偏偏没能享受到那一蹴而就的快感。这时听到我打算占有她,明知失身已成定局的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期待还是什么……

我见钟灵露出如此神色,知道其实她的内心也是有一点期待的了。于是我再不迟疑,将顶在钟灵阴道口上的肉棒一下便尽根而入!顿时玉门洞开,钟灵的处女之身便这样坏在了我这个淫贼的身上。

破瓜的痛楚使得钟灵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叫,旁边的钟夫人也陪着女儿失声痛哭,但是苦于屄道被制住无法动弹,只得从口中发出无力的哭叫。

夺去钟灵的处女之后,我却不急于抽插,我知道这时钟灵能够感觉到的只有痛苦,盲目的抽插只会带来一个死鱼般的女人,这点会让我十分的不爽。

我将肉棒抵住了钟灵的花芯,然后一动不动,嘴唇轻轻地吻着钟灵痛哭的眼睛,将她流出的泪水一点点的吸入口中——泪水的味道是苦涩的,仿佛昭示着钟灵现在的心情。

我轻轻地抱起钟灵,然后站起身来,肉棒仍然顽强地顶在她的花芯之上。钟灵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任由我对她为所欲为。

我抱着她走到钟夫人的眼前,故意让肉棒上下抽动了两下,钟灵的处女落红便沿着我的肉棒,一点点地从阴道中流了出来。

钟夫人近距离地看着女儿被淫贼如此地欺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我得意地发出了一阵大笑,将钟灵放在了地上,然后自己一下便压在她的身上,肉棒开始慢慢的抽送。

钟灵的处女阴道非常的紧窄,如今我粗壮的肉棒插在其中,每一下的抽送也都会被钟灵的阴道肉壁紧紧的包围,其中的舒爽感觉实在是无以复加,怪不得人人都喜欢玩处女,果然有其不同寻常的地方。

每一次的抽插都将撕裂般的痛楚传到钟灵的脑海中,泪水早已流满钟灵清秀的面颊,钟灵已经发不出有力的哭声,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承受我无情的凌辱。

经过上百次的抽插,我感觉到钟灵青涩的阴道已经略为适应我粗壮的肉棒,我慢慢地加快速度,破瓜的痛楚已经慢慢的消失,是时候让钟灵体会真正的性交乐趣了。

我一边不断地顶到钟灵的花芯,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她小巧的乳头,动作故意的做得十分的温柔,务求将快感从钟灵的体内引发出来。

十六岁的年龄,已经使得钟灵对男女之间的事充满了兴趣,尽管她知道自己如今是被人奸淫着,但是强奸自己的人实在是非常英俊啊……

钟灵的唇内慢慢地传出了甜美的娇喘呻吟,我知道钟灵的性欲已被我成功的挑起,她的身体已经被我征服。

我决定换个姿势来征服钟灵的心灵,我抱起钟灵,让她坐在我的身上,这个姿势使得我的肉棒能够更直接地深入钟灵的体内,钟灵只要稍稍地动一动腰肌,肉棒便能够顶到她的花芯上给她带来最大的刺激。

“真的是好舒服啊……就当是……就当是一场恶梦吧!”这样的一个念头在钟灵的脑中开始形成,于是慢慢地钟灵竟然开始学会自己去寻找更多的快感,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让我的肉棒能够更好地带给她无尽的快感。

我心中的得意更上了一层楼,看到这个清纯的处女在我的高超性技下开始自动寻欢,这是简单的强暴所远远不能比拟的。

我轻吻着钟灵的面颊,处女失身的红晕满布钟灵的娇面,我轻啃着钟灵薄薄的樱唇,同时让下身火热的肉棒保持着不断的抽送。

钟灵的花芯中开始渗出一阵阵的阴精出来,我得意地对旁边的钟夫人说道:“看你生出来的淫荡女儿,第一次破身便这么骚,淫水流得这么多!”

钟灵这时正享受着无边的快乐,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我说的是些什么,甜美的喘息转化成春情荡漾的呻吟,阴道的肉壁开始蠕动,蜜汁从花芯深处不停地射出。

我和钟灵都得到了非一般的快感,单单苦了一边的钟夫人,“阴阳合欢散”

中淫药的功效这时正发挥到最高峰,方才被我淫弄过的成熟肉体泛起了极度的渴求。而且女儿赤裸裸地在自己的眼前让男子肆意的奸淫,视觉上的刺激使得钟夫人更加的欲火高涨。

“不可以的,这个男人是个淫贼……我不能……”脑中最后的一丝清醒提醒着自己,让钟夫人一时还没有沦为讨欢的淫女。

我看到钟夫人的模样,知道她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只要我再助她一臂之力,便能让她完全的成为淫药的奴隶。

于是我腾出右手,伸出两根指头,一下便插入了钟夫人的淫屄之中,口里淫荡地说道:“大美人儿,你看到小美人儿被我玩得这么痛快,是不是也很想要了啊?”

钟夫人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哀鸣,至此她的心智终于不敌身体的煎熬,淫药的力量已经将她完全地征服,被我封住的屄道顿时被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道冲了开来。原来我的内力便只是平平而已,点住钟夫人的屄道也无法持久,此刻钟夫人淫欲一起,体内的力量顿时便将被我点了的屄道解开。

屄道一解,钟夫人飞快的扑了过来,此刻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了,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被这个可恨的淫贼奸淫。她不顾钟灵就在我的怀中,樱唇迅速地找到我的舌头,两条饥渴的舌头顿时纠缠在一起。

我心里惊叹着“阴阳合欢散”的奇效,竟会让钟夫人变成如此饥渴的淫娃,此刻钟灵的扭动已经停止下来,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使得她变得疲惫不堪。

我趁势将鸡巴从钟灵的嫩屄中拔出,然后让她躺在地上休息,接着抱起钟夫人,钟夫人已经急不可耐地用手握住我的肉棒,便要向她的淫屄中导去。

我淫笑着先阻止了她的动作,让她先躺在床上,然后我倒过身子伏在她白雪般的身子上,肉棒自然地摆在她的檀口之上。

钟夫人看着这条混合着自己和女儿两个人的淫水,上面还有女儿宝贵的处女落红的肉棒,丝毫也没有犹豫,一下便将它吞到口中大力的吮吸起来!

钟夫人吮吸我肉棒的动作是如此的激烈,仿佛要将满腔的欲火透过她的动作传送到肉棒之上。

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痒,“好好!要得!够骚浪!够味道!”接着头猛地一低,也大力地啃着钟夫人早就淫水泛滥的大骚屄了。

两个人疯狂的动作持续了一柱香的时间,这时我们两人都觉得这样已经不能满足自己极度高涨的欲火了,仿佛约定了一般,我和钟夫人同时坐起身子,我将她的身子猛地一推,让她再度仰面躺在床上,然后将她两条肥美的玉腿向左右大大的尽量分开。

钟夫人尽力地配合着我,多年练武,使得她轻易地就能将自己的双腿大张成“一”字形的模样。

我用手扶住肉棒,也不再玩弄什么挑情动作,一下便深深插入钟夫人的大骚屄里面。

钟夫人发出了一阵终于如愿的愉快呻吟,开始扭动自己的身子,和我同时去寻找人生的极乐……

肉棒飞快地来回抽插着,和第一次奸淫钟夫人时不同,这次的钟夫人已经完全的放开她自己的身心,尽情地迎合着我的动作。

我看着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俏药叉”甘宝宝此时也如窑子里面的妓女一般,对我的肉棒刻意逢迎,一时也忘了这是淫药所起的功效,倒像是我真的凭魅力让这个美妇死心塌地一般,心中的满足感达到了顶点。

随着抽插的不断加快加重,我感觉钟夫人的淫屄也是不停地向外泛着阴精,到了最后,我突然觉得肉棒和钟夫人淫屄的交合处有一阵热热的液体冲过,同时鼻端传来了一阵腥骚的味道,原来钟夫人已经在极度的高潮之中失禁,黄色的尿液猛力的从尿道口喷射而出,染湿了我们二人的性器,染湿了身下绣着鸳鸯戏水的被单。

这一日,我在万劫谷钟夫人的闺房之中,分别奸淫了她和她女儿钟灵各四次之多,而且分别在母女二人的小屄之中,射入了两波浓浓的精液……

天龙八部淫传第五章得秘笈,亡命路棒打鸳鸯

“驾!驾驾!驾驾驾驾!”我死命鞭策着座下的骏马,在林中飞快地奔驰。

这匹马是我从万劫谷中强抢来的,此刻已经在我的催策之下跑得气喘吁吁。

我的心中实在是充满了恐惧,“俏药叉”的辣手无情我心知肚明,此刻我只想尽快地逃离此地,逃离云南,逃到中原的花花世界中去。

在大路上慌不择路地跑了两日,这两日来茶饭不安,更不敢在客栈休息,将我折磨得万分憔悴。

但是想想离开万劫谷已经很远了,算算时间,甘宝宝身上的药力应该已经解了,若是她要追来应该也已经差不多了,看来我的估计并没有错,甘宝宝应该是不愿将自己和女儿的丑事泄漏,毕竟就算她自己不要活了,也要替女儿着想啊。

我终于渐渐地放下心来,放慢了速度。

世间的事果然凑巧,就在我放慢速度,让马儿稍作休息之时,只见前面一个男子大呼小叫地跑了过来,我一看那身影甚是熟悉,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冒失鬼段誉!我正在奇怪,他不是掉下悬崖了么?居然没死?他又怎会在此地出现?

正思疑间,段誉已经风风火火地跑到了我的马前。

这时我听清楚了他口中的胡言乱语,是什么:“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保佑弟子段誉得脱此难。”

又是什么:“段誉啊段誉,他们变王八也好,不规矩也好,东宗西宗联姻,合为一体也好,跟你又有什么相干了?为什么要没来由地笑上一声!人家是绝色美女,才一笑倾城,你段誉又是什么东西了,也来这么笑上一笑?又是倾个什么东西?”

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东宗西宗联姻,合为一体的乱七八糟?于是便在马上一伸手,抓住段誉,问道:“段兄,何事惊慌?”

段誉突然见眼前出现一个满面风尘的怪人,吓了一跳,待他看清我的面容,想是记了起来在剑湖宫中和我打过照面。

段誉慌忙气喘吁吁地说道:“这位兄台还是快跟我一起逃吧!你们无量剑那两个东宗西宗合并归宗的,要杀人灭口了!”

我仍然不解,“什么东宗西宗合并归宗?段兄不要惊慌,慢慢道来!”

段誉急道:“哎呀!这个……这个……一时间我也说不清楚啦!那个什么干光豪和葛师妹见无量剑大乱,便私自乘机逃了出来,想要合为一体跑了去了。偏巧又让我段誉前世不修,撞破了他们……唉呀,不说了,他们就要追过来了,兄台还是赶快逃命吧!”

葛师妹?葛光佩?那是我西宗门下的女弟子。那干光豪听名字想来是东宗弟子。这一来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两人背师私奔,却被段誉撞破,所以才要追杀段誉灭口。

我微微一笑,对段誉说道:“段兄这就请自便,那葛光佩是我师妹,我龙光杰倒也不怕她。”

段誉踌躇道:“龙兄既然这么说了,那在下也不勉强,这就告辞了,后会有期!”说完又向后面没命地跑去。

这时我见从段誉怀中掉出一物,忙叫道:“段兄!请回头,掉东西了!”可是段誉心中紧张,加上已经跑出了一段距离,竟然没有听到我的呼喊。我摇了摇头,策马过去,将他掉落的物事拣了起来。

我捡起那物事一看,原来是卷成了一卷的半卷帛卷,我展将开来,只见第一行写着“凌波微步”四字,字迹娟秀而有力。其后绘的是无数足印,注明了“妇妹”、“无妄”等等字样,尽是易经中的方位。

我自幼读书,对易经也有涉猎,一见到这些名称,登时精神一振,便似遇到故交良友一般。只见足印密密麻麻,不知有几千百个,自一个足印至另一个足印均有绿线贯串,线上绘有箭头,竟是一套繁复的步法。最后写着一行字道:“我弟子若遇强敌,以此步法保身,再以此卷前载北冥神功积聚内力,然后一举取敌之命。”

我看那帛卷的起始处有被撕开的痕迹,而且撕痕颇新,想是不久前才被人撕开,和此帛卷的老旧混不相称,不由大叫可惜,少了前面半卷的“北冥神功”。

但是这套“凌波微步”变化看起来繁复至极,看来也够我参详多时。

就在我凝神观看“凌波微步”帛卷之时,突然听见衣帛声响,我抬头望去,只见前面一男一女两人向我飞奔而来。待得到了面前,我与两人打了个照面,只见那两人顿时脸色大变!

那女子正是我的师妹,无量剑派西宗弟子葛光佩,而那个男子,不消说自然是和她一起叛师私奔的东宗干光豪了。

葛光佩见到是我,大惊失色,颤声问道:“龙……龙师弟,是……是师父命你来追杀我们的么?”

我冷然一笑,我的武功,在西宗弟子中名列第一,即便是师父,也不见得就一定能够胜于我,这一点葛光佩是心知肚明的。偏偏此时那个干光豪不知死活,大叫一声:“既然已经被人追上来了,娘子,我们就拼个鱼死网破!”说完拔出剑来,吼了一声便冲了上来!

我的眼中闪出一阵浓浓的杀气,这两天来一直被笼罩在让人追杀的阴影中,已让我精神紧张到了极点,这时干光豪不知死活地惹到我头上,顿时让我杀机大起!

“找死!”我口中怒骂了一声,拔剑在手,这时干光豪“虎跳涧”、“鹤抬头”、“仙人指路”连环三招攻了过来,剑锋直指我胯下的坐骑,正是打着“射人先射马”的如意算盘。

我剑身下指,连续封住干光豪的三招。一交手我便知道,干光豪的武功甚至还在葛光佩之下,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果然在封住他的三招之后,我来了一招“犀牛望月”,剑身急速地往上一变向,“扑”的一声顿时插入了他的咽喉!

干光豪双目圆睁,直直地盯着我,“你……你……”却始终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便向前一扑,顿时了帐!

我轻蔑地哼了一声,将剑从干光豪的咽喉上拔出,炽热的鲜血顿时如喷泉般直喷了出来,一部分沾在剑上,便随着剑尖一点点地滴在地上。

我跳下马来,提着滴血的长剑一步步地逼近葛光佩,葛光佩想是已经被我的辣手吓得魂飞魄散,情郎被人杀死,她竟然一点悲切之情也没有,只是睁大了双眼,满脸恐惧地直望着我。

我看着如待宰羔羊般的葛光佩,这两天被追杀所压抑的欲火顿时又腾升了起来。我生性风流,在无量剑时便对同门几个颇有姿色的师姐妹们怀有染指之心,只是平日师父看管得紧,令我空有色心,却无下手的机会。葛光佩论相貌称得上是同门女弟子中的佼佼者,一向也是我下手的目标,如今机会摆在眼前,我又如何会放过呢?

“不要……不要杀我……”葛光佩从极度的惊慌中稍微回过神来,但是死亡的恐惧仍然笼罩着她。

我将滴血的长剑高高地举起,做出随时可以劈落的姿势,这更加令葛光佩浑身战抖不已。

“你想死,还是想活?”我放慢语气,一字一字地说道。

“龙……龙师弟,求你,求你饶我一命……我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不要……不要杀我……”

我见葛光佩吓得也够了,心中得意,便将剑慢慢的放下,“葛师姐,你怎么这么糊涂?跟干光豪这样的窝囊废背师私奔?武林中欺师灭祖是什么罪名,也不必我此刻来告诉你了……唉……”口气中稍带了几分惋惜之情。

葛光佩见我叹惜,便觉得这事情顿时有了挽回的余地,忙爬过来抓住我的裤脚,“龙师弟,是我错了,是我一时糊涂,不该受那干光豪诱惑,背离师门,现在我是万分后悔!师弟,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

我叹息道:“师姐如此美貌,要男人的话,世间男子比比皆是,又何必要走上这条绝路呢?我如今受师父之命追杀于你,本不该违背师命,但见师姐如此佳人……”说话间我停顿了一下,用急色的眼神凝视着葛光佩。

葛光佩本就是个骚浪女子,对这种眼神正是熟悉不过。如今见状,便对我的用意了然在心,她抱住我的腰间,“龙师弟,你有所不知,其实同门师兄弟中,我对你心仪已久!只是师弟你是人中之龙,姐妹们哪个不对你芳心暗许?我自知相思无望,这才依了那干光豪……师弟,如今就让师姐好好侍侯于你,以慰平生之愿如何?”

我没有作声,可是胯下的肉棒却已经开始起了反应,葛光佩头正靠在我的两腿之间,马上便感应到我身体的反应。

生性放浪的她本来便对我有意,如今为了活命,更是非要取悦我不可了。

葛光佩伸手在我胯下,隔着裤子捏弄了我的肉棒数下,我的肉棒马上更显坚挺。葛光佩见状,便轻轻地解开我的腰带,见我没有阻止的意思,一发力,便将我的内外裤子一起除去,弹出了那条不同凡响的大鸡巴!

葛光佩见到我的宝贝如此惊人,由衷赞叹道:“师弟,你如此英俊的人儿,又拥有一条如此迷人的宝贝,真不知今后要征服多少女人呢!”说完不再啰嗦,打开小嘴,柔顺地将我的肉棒含入嘴中,然后灵巧的小香舌不断地绕着龟头打转着。看来这骚货绝对不是第一次这样服侍男人,动作显得非常的熟练!

葛光佩的小香舌将我那火热的龟头打扫一番之后,开始鼓动香腮,将我的肉棒吸入口中,开始努力地吮吸挤压起来。我“哐当”一声将宝剑掉在地上,手抓住她的秀发,全心享受起她的服务来。

烈日当头,葛光佩不断的运动着她的小嘴,额头上冒着细小的汗珠,但我的宝贝对她来说,彷佛便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一般,为了让我满意,葛光佩使出了浑身的风流解数,嘴里不时发出“唔、唔……”的赞叹声,灵活的丁香小舌一遍一遍地在我的肉棒上来回地洗刷。

我满足地低头看着她,伸手将她的上衣撕破,露出她那成熟到了极点的香乳来,我毫不怜惜地一把抓上去,笑淫淫地说道:“嘿嘿,浪师姐,你这对奶子可美妙得紧那!干光豪能够一亲芳泽,真是做鬼也风流啊!”

葛光佩暂时停下动作,抬起头来兴奋的说道:“好师弟,不要再提那个不中用的窝囊废了,他的肉棒,连你的一半都赶不上!论相貌,跟你比更是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天上……师弟,你可知道,师姐我以前可是经常在暗地里偷偷的幻想着你的容貌,一边自己抚弄小浪屄哦!不止是我,很多师姐妹们都是如此呢!想不到今日我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我见葛光佩语气亢奋,不似是违心之言,不由心中更是高兴。鄙视地看了旁边干光豪那尚未冷却的尸体一言,我轻蔑地笑了一笑,不以为意地继续接受葛光佩的口舌服务。

这时葛光佩的动作显得更加地疯狂,她奋力地摆动头部,我的肉棒快速地在她两片朱红樱唇之间进进出出,她用玉手抚弄着我低垂的肉袋,更增加了对肉棒的刺激。

我这两天来急于奔命,精力也在低落之时,再加上还没做好准备,就在葛光佩吐出我的宝贝、舌头轻挑我龟头的一瞬间,我感到一股泄射感直奔脑际,顿时控制不住下体内奔腾的精液!我吼叫一声,将肉棒从葛光佩的口中拔出,肉棒对准她的俏脸,一股炽热的精液激射而出,直喷在她的脸上!

葛光佩没有闪避,紧闭着眼睛迎接着我的浇灌,一时间她口里嘴唇上到处都是我的白色液体,而且脸上也被粘着,有的甚至溅到了她的眼皮和眉毛之上,显得格外的淫靡。

射出之后,我稍稍地有点喘气,肉棒也开始稍微有了点软化的迹象,可是这时葛光佩这骚货的举动却使得我马上地再度崛起!她竟然伸出香舌,在纤手玉指的配合下将脸上的精液都汇集在舌尖上,然后对着我狐媚地一笑,便将这些精液慢慢地吞入自己的喉咙之中!

如此香艳的场面刺激得我的欲火难以消除,我笑骂道:“浪师姐,是不是很想我的大肉棒啊?”

葛光佩忙不迭地点着头。我走过去,环腰将她抱起,然后伸手到她的腰间,先是将她的下身衣物也一一除去,然后在丰满的玉臀上面轻轻地捏了一把,果然充满了弹性!

我的手攀上了葛光佩熟透的胸部,嘴却探到了她的玉颈之间,葛光佩配合地略为抬了抬头,顿时她美好的颈部便完全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颈部,葛光佩顿时便从喉咙深处发出犹如猫叫春般的呻吟声!

此时我低下头去,含住葛光佩右边的一个乳头,同时左手开始用手指揉捏另一座乳峰!

葛光佩在我的逗弄下情狂已至极点,情不自禁地紧抱住我,双腿腾空而上,缠着我的蜂腰。

随着我嘴巴诸般动作的施为,葛光佩的娇躯也配合着发出如水蛇般的律动!

“哦……好舒服……师弟,你好厉害……人家的奶子……让你……舔得好舒服……你……真是会玩……真的会玩死人……哦……哦……”

我淫淫一笑,“师姐,更会玩的招数,我可还没有使出来呢!你要不要尝试一下啊!”

“要!……师弟我要……快给我……快……哦……喔……”

我依言将原本揉捏她玉乳的手松开来,伸出两个指头,探到她的下身之处。

此时葛光佩的桃源洞屄早就已经是洪水泛滥,不需我再作挑逗,淫水便已经奔流而出。我照准了她的洞口所在,两指一伸,顿时毫无阻碍地直奔她的花芯深处!

这一下葛光佩更是爽得手舞足蹈,直呼过瘾:“啊……对……好舒服……就是那里……对……用力……好爽……师弟……人家好舒服……你摸得人家好舒服啊……对……啊……不要停……啊……我快要……丢了……我要丢……啊……”

此时我也是欲火高涨到了极处,拔出手指,硬生生地将葛光佩按在地上,然后抬起她雪白的双腿,高高地挂在我的肩上,然后便开始将肉棒滑入葛光佩的阴道之中!

尽管知道这骚货已经绝非处女,但是她阴道的松垮程度还是让我失望,我怒骂道:“浪蹄子,快说!被多少人操过了?干光豪那小子一人,如何能将你玩得如此松垮?”

葛光佩浪叫:“没有啊龙师弟,我的小妹妹天生便比较宽松,干光豪弄时,他那条小鸡巴更是不着边际呢!龙师弟你的肉棒好厉害啊!弄得人家好充实……

好舒服……“说话间丰腰频摆,刺激着我加快速度。

天龙八部淫传第六章遇奇人,逍遥派神功传承

就在我忍受不住,将要到达酣畅淋漓的高潮的当儿,耳边只听到一个声音响起:“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无耻!”我吃了一惊,本来满腔的欲火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急忙抬头望去,这时只见眼前几个黑点飞来,好在我的武功颇有根基,见势不妙,急忙双手在地上一撑,肉棒波的一声脱离葛光佩的淫屄,我的身子已经向后退了数尺!

耳边传来“扑、扑、扑”三声轻响,我定睛一看,方才射向我的,竟是三支小小的短箭!我刚才这一闪不打紧,三支短箭顿时同时打入了尚在地上的葛光佩身上,葛光佩连哼都没能哼一声,脸色乌黑,两眼圆睁,已是魂断黄泉!

“箭上有剧毒!”我的脑中方才浮起这个念头,那个声音已经说道:“咦?

身手倒是不错……你!……你先穿上衣服!“

我抬眼望去,眼前站着一个中年女子,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只是眼光中带着三分倔强,三分凶狠,方才射死葛光佩的便是她了。此刻我全身赤裸,肉棒上还挂着从葛光佩体内带出的点点淫水,方才我尚未射精,肉棒仍然保持着高挺的状态,我想这一切都落在了此美妇的眼中。

我急忙手忙脚乱地穿上衣裳,还未等我结束完整,那美妇便骂道:“无耻之徒!拿命来!”说着举起一把薄薄的弯刀,一刀便向我砍来!

我促不及防,顿时便被那美妇一刀砍在我的右肩之上,鲜血直流,伤口深可见骨!剧痛之下,我也不知拿来的力气,突然便是一掌击向那美妇胸口。那美妇没料到我如此拼命,顿时当胸便中了我一掌,向后踉跄了两步。那美妇内力高深我这一掌当然伤不了她,但当胸被男人抓了一把,已经让那美妇狂怒难止!

我知道我的武功绝非那美妇对手,况且她下手毒辣,若是落在她的手里,必然死得苦不堪言!乘着她退开两步的当儿,我急忙转过身子,拔腿就跑!

那美妇骂道:“无耻淫贼,我秦红棉若不将你碎尸万段,‘修罗刀’这个名号从此在武林消失!”说话便是几根短箭向我后心袭来,好在我起步较早,这时已经奔出一段距离,秦红棉的剧毒短箭射到我身后尺许之处,力竭落地。

秦红棉见短箭无功,飞身一跃,从我身后直追上来。我亡命奔跑,生平轻功施展地淋漓尽致,秦红棉武功虽在我之上,一时却也追赶不上。

我专找那林深山高之地奔跑,身后不断地传来秦红棉的喝骂声,我哪里有心听她说些什么,只是一味逃命。不经意间逃入了一片密林之中,我却毫无所觉,一头便向那密林深处奔去!

也不知逃了多久,秦红棉的声音在后面已经是若有若无,想来密林中复杂的地形助了我一臂之力,秦红棉必然是一时间失去了我的踪迹。我稍稍定下神来,放慢脚步,突然发现,在我的面前,居然有十余块巨石,均是高可盈丈,杂乱无章地堆放在树木之间。

我身形一跃,跃到一颗巨石之上一看,只见这些巨石之间都有不少隐秘之处可供藏身,我心中一喜,心想只要我藏身此处,秦红棉一时必然难以发现!于是我飞身而下,直向中央处的另一块巨石处奔去。

说也奇怪,那巨石看起来离我只有数十丈之遥,我跑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却仍然未到!不仅如此,抬眼望去,我发现自己离那块巨石竟然是更加遥远了!

我暗叫一声不妙!我自幼爱读《易经》,对奇门八卦之术也有涉猎,顿时知道自己已经身陷一座极厉害的阵势之中。我知道这十几块看似杂乱无章的巨石便是阵势的关键之所在,急忙收摄心神,凝神回忆这些巨石的方位。

突然间我脑中的灵光一闪,方才未进入石阵时,在那巨石之上看了一眼,这些巨石摆放的方位,似乎和我最近看过的什么相合……思索了良久,我使劲一拍自己的脑袋,“凌波微步!”最近除早先在段誉身上得到的“凌波微步”图谱,哪里会有奇门卦象?

我忙从怀中取出“凌波微步”的图谱,打开一看,只见上面有一些脚步的方位果然和我方才看到的巨石方位相同。我心念一动,见图谱中“凌波微步”的第一步正是在“无妄”位,于是便照图示跃到“无妄”位的巨石,然后照着“凌波微步”的步法,“妇妹”、“大过”、“既济”地一路跑下去。

说也奇怪,我照着步法,每跃过一块巨石,便觉得那巨石似乎陷下些许。照例说这些巨石如此庞大,莫说是一个人,即便是金刚压顶,怕也不能动它分毫!

等到我走完了一圈“凌波微步”,突听得耳边一声巨响,然后眼前的景物忽然一片混乱!我忙闭上眼睛,然后又猛地睁开一看,一看之下,不由大吃一惊!

就在方才那一眨眼的功夫,耸立在我四周的巨石突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池塘,在塘水中央有块草地,上面竟然有一座小小的草屋!

我大感惊奇,眼下发生了如此的巨变,已经远远超出我所知的范围,我虽懂一点奇门八卦,但对如此神奇的阵势还是闻所未闻。

此时草屋中传来“咦?”的一声轻响,想不到在这草屋之中,竟然住有人。

然后我便看到,草屋的门缓缓打开,从门中走出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出来!

我抬头看向那老者,只见他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我顿时便起敬佩之情,一拱手向那老者打了个揖,“打扰前辈,不胜惶恐!”

那老者看我一眼,哼了一声,“还算是生得一副好皮囊……是无涯子叫你来杀我的?”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无涯子?那是什么人?”

那老者见状,“还想狡辩?”说话间身子一斜。我只觉得眼前一花,那老者已经没了踪影,等到我回过神来,那老者已经就在我的眼前,而且右掌伸出,正好按在我胸前的“檀中”要屄之上!

“为什么不用‘凌波微步’闪避?为什么不用‘北冥神功’吸我内力?”那老者吼到。

我脸上变色,“前辈,晚辈是早先方才偶尔得到‘凌波微步’,尚未修习;而‘北冥神功’更是只有听闻而已……前辈如若不信,晚辈这就将‘凌波微步’的图谱给你看!”说着将手中的图谱恭敬献上。

那老者将图谱取过一看,“是……这是李秋水那贱人的笔迹!说!这图谱你是从何而来的?”

我只得照实将路遇段誉,然后段誉失落秘笈,让我拣到之事告知那老者。

那老者听罢,凝神看了我许久,似乎看透了我不似作假,突然间仰天大笑!

“老天啊老天!你毕竟待我天池子不薄!在我天命将近之时,送这样一个少年到我身边!好!好得很!”

我一看那老者忽而狂怒,忽而大笑,实在不明所以,只得愣愣地呆在原处。

那老者笑了许久方才罢休,“小子,你正是老天派来让我天池子死而瞑目的人啊!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我从未听闻过江湖上有天池子这么一号人物,于是摇头表示不知。

那老者点点头,“也对,看你的年纪,老夫威震江湖之时,怕是连你爹都没有出生,你又如何会知道我的名讳?告诉你,老夫名叫天池子,乃是‘逍遥派’的第二弟子!”

我也从未听过“逍遥派”之名,只得低头不语,恭敬听教。

“孩子”,天池子突然语气转和,说道:“你可愿意做我的弟子?”

我顿时大喜,方才那老者的轻功为我生平所未见,可知他的武功实在是高得惊人,我忙跪下身子,恭恭敬敬地磕了四个响头。

天池子笑着说道:“再磕五个,这是本门规矩。”我应道:“是!”又磕了五个头。天池子道:“好孩子,好孩子!你过来!”我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前。

天池子接着说道:“逍遥派武功天下第一,门下弟子却只有四人:大弟子无涯子,学通百家,‘北冥神功’更是天下无敌;二弟子便是为师天池子了,‘鱼之乐功’乃是我的独门绝技;三师妹巫行云,她的‘八荒六合惟我独尊功’功可返老还童,实在是厉害之极;四师妹李秋水,‘小无相功’精妙无比。”

我接口说道:“方才听师父说,无涯子师伯想要取您性命?”

天池子叹了口气,“无涯子的‘北冥神功’,乃是吸人内力以为己用;为师的‘鱼之乐功’,却是采人之精华为己用,二者本来是殊途同归。但无涯子偏要说为师的‘鱼之乐功’淫邪无耻,伤天害理,要我从此不练这门武功!”

“淫邪无耻,伤天害理……这是从何说起?”我问道。

天池子看我一眼,说道:“‘鱼之乐功’,顾名思义,便是教人如何由鱼水之欢中练成绝世武功!世间不肖之徒,只会些采补之术的皮毛,便在江湖上为非作歹,又岂是我‘鱼之乐功’之比?”

我这才稍微明白这“鱼之乐功”是门什么样的武功,便问道:“敢问师父,本门的‘鱼之乐功’,相比其他的采补之术,又有什么异处?”

天池子说道:“世间采补之术,皆是走损益之道,无论是采阴补阳,抑或是采阳补阴,均是损人利己,竭泽而渔、焚林而猎,又岂能长久?因此采补之术,在世人的眼中,才沦落成为下三滥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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