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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赫志猛地抽出肉棒,转到霍青桐身前,双手按住她的香肩下压,要把她按得跪倒。霍青桐一时之间虽猜不到他想干什么,但总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他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身前,一但跪倒,那不文之物不就在自己面前了吗?想着便待发力硬抗……。

然而腿上软筋穴被点,霍青桐便想硬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常赫志手上力度不变,只一下便把她压得跪坐在地下,顿时,那硬梆梆、红通通的粗大肉棒,杀气腾腾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常赫志双手一合,捧住了霍青桐的螓首,便向胯下压去。这时,霍青桐就是再蠢,也想到那是什么了。她毕竟是个尊贵的公主,又是个才刚破身的处子,这等羞人之事,纵是曾听周绮说过,一时间又如何接受得了?羞惊之下,扭头便待避开,然而常赫志手上的力度惊人,死死地定住她的头,一点一点地向那硕大的肉棒压去……。

霍青桐只觉得一阵酸臭冲鼻而入,唇上一阵烫热间,常赫志那硬梆梆、恶狠狠的粗大肉棒己顶到了她的嘴边。若是平常,霍青桐定必一口狠狠咬下,但这时她颊车穴被点、牙关被错开,别说狠狠咬下,就是要合紧牙关,也是有所不能。一时间,聪明泠静如霍青桐,也被这一记弄得方寸大乱,呆住了不知所措,只是本能地、尽力地合紧双唇,不让那恶物侵入她的嘴里。

常赫志欺霍青桐的牙关无法合上,大肉棒有恃无恐地一点一点地顶开她的嘴唇,慢慢地钻入她的嘴里……。

恶物入嘴,酸臭更甚,霍青桐终于清醒过来,她拼命地想扭头躲避,然而常赫志的双手犹如铁钳,制得她半分也动不了。转眼间,肉棒入嘴己近一寸,霍青桐眼见避不了,一狠心,干脆不避了,用尽牙力,大口咬下……。

可惜天不从人愿,相对霍青桐那酸痛无力的牙关,常赫志那粗大的肉棒,坚硬得就像是玄铁打造似的,不但没能咬动半分,反而被它趁机深入了几寸。转眼间,那硕大的肉棒越渐深入,己塞满了她的嘴巴……。

大肉棒塞满了霍青桐的嘴巴后,不见稍停,滑过她的柔舌,越过她的舌根、闯过她的嗓子眼、直顶到她的咽喉里去……。

霍青桐喉咙被堵,一口气顿时透不过来,嘴里口水积聚,想吞也吞不下、胃里酸水翻腾,想吐却又吐不出,一时间,只觉胸口胀闷之极,难受欲死……。幸好,没堵上多久,那大肉棒便从她的喉咙退了出去,虽然嘴巴仍被塞得满满的,但用鼻子呼吸,总算能喘上那么一口小气……。

好景不常,霍青桐好不容易才把呼吸调好,还未吸上第二口气,常赫志的大肉棒便己重临,再一次滑过她的柔舌,越过她的舌根、闯过她的嗓子眼、直顶到她的咽喉里去,更有甚者,还开始抽动了起来……。

粗大的肉棒蹂躏着霍青桐的小嘴,一下一下的越插越深、越插越狠,同时,常赫志胯下那丛粗乱的阴毛,也随着肉棒的进出,有一下没一下地堵住她的鼻孔……。这种情况下,没有口交经验的她根本无法正常呼吸,只有在那肉棒稍退那一刹那,本能地吸上一小口气,只是,那一小口气并不济事,渐渐地,她只觉脑里金星乱闪、眼前开始模糊……。

就在霍青桐就要昏过前的一刻,“波”的一声,常赫志抽出了他粗大肉棒,看了看上面那满沾着的香唾,满意地一笑──他之所以强操霍青桐的嘴巴,主要是狠狠地羞辱挫折一下这个高傲的美女,并借她的唾液把肉棒弄湿,好方便之后的操弄,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期望;要知这毕竟不是正常的口交,她的嘴巴只是无法合上而不是主动张开的,所以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出之际,难免会被牙齿刮到,这虽然不致于受到什么损伤,但那话儿毕竟是脆弱之物,这一下一下地刮得多了,难免生痛,自然也难得快感。这时既然目的己达,如何还肯浪费情绪和时间?

常赫志转回霍青桐的身后,双腿插到她的腿间分开,一手搂住她的身子,一手扶着肉棒,硬向她的玉穴里挤去。这时,霍青桐闭气过久,没有昏死过去己是够强的了,一时间如何能有什么反应?除了不住的干呕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浑身发软地任他摆布……。

粗大的肉棒再次进入霍青桐的玉穴里,仍是紧窄得要命,虽然有了她口水的滋润,比之之前的寸步难行己容易不少,但尽管如此,过程仍是十分艰辛,每一下的前进,彷佛都遇到障碍。好不容易到达穴底,常赫志自知光靠口水支持不了多久,必须尽快挑起她身体本能的情欲才行,不敢多作停留,只是在她的玉穴底一点一旋,便即后退……。

那粗大肉棒的退后,对霍青桐来说,比之进入的时候更为可怕,因为这时肉壁和肉棒己密接得像是一体生成似的,只是一点点的退后,龟头上那一圈锋利的錂角,便像是倒钓似的,钓得她的肉壁疼痛不己,不自觉地,她的脑海中浮起了钓鱼时的情境;常赫志的肉棒是钓,而她,则是被钓住了的鱼,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当肉棒抽到只剩龟头留在霍青桐体内时,常赫志熊腰加力,肉棒慢慢地又剌了回去,就这样,那粗大的肉棒开始有节奏地、一下接一下地在霍青桐的玉穴里抽送了起来……。

经过一轮近百下的抽送,常赫志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先是抽送的越来越顺畅,显是霍青桐的玉穴终于不堪骚扰地渗出淫水,再是她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想是正在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激动……。然而正常人的身体状况就是如此,缺口一但打开,心里就是再泠静、情绪就是再镇定,也是无法回头的……。

看着霍青桐微微颤动的玉背,感觉着她肉穴里的鲜嫩紧窄,常赫志爽得暗呼一口气:这么多的心力,总算花得不冤……。因为就在就开始湿了的这个当儿,才显出她玉穴的好处来;她的玉穴,比起他之前所操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紧窄,虽然抽送己渐见顺畅,但肉棒一进一出之间,却并不比之前轻松多少,因为她玉穴里那一层层嫩肉,紧紧地黏粘着、刮削着它,那紧贴的程度,甚至让他可以透过肉棒,感受到她颤抖的频率……。一时间,他只觉自己像是在泥泞之中行走一般,每一分每一寸,都被胶着、粘往,然而,那感觉又是那么的美好,令他恨不得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再来数十下,霍青桐的身子颤抖得更是厉害了,显是正在极力强忍身体所生出的反应,常赫志看在眼里,只觉说不出的诱惑,刹那间,他只觉欲火如潮,再也忍不住了,运气一转,向肉棒冲去……。

霍青桐只觉体内那根凶器的热度忽然大增,而那她那本己被撑得满胀无比的玉壁忽然变得越来越紧,直要被撑破似的,忍不住回头向他看去,却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神色之中,带着莫名的奸滑……。

看到霍青桐难受的样子,常赫志更是兴奋,粗大了整整一圈的肉棒死命的往前一顶,那火辣辣的龟头顿时狠撞上了她的玉壼底……,“唔!”霍青桐虽己死死地咬住了牙关,但这一下来得实在太凶太猛,喉头一颤间,始终忍不住闷哼出声……。

常赫志见效果惊人,大是兴奋,更是用力地抽送了起来,可怜霍青桐被插得泠汗直流,恨不得就此死去,从此万事不知……。

然而,不但常赫志不放过她,连在旁边和骆冰交欢正酣的常伯志,也不想放过她,同样换成了女前男后的他,顶着骆冰,一面干着,一面跪行到了霍青桐的正前方。常伯志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胯下和双手同时一紧,把霍青桐的身子拉得更挺……。常伯志将骆冰的身子贴近霍青桐的身子,左手仍搓弄着骆冰那白腻腻的柔嫩乳房,右手却往前直伸,抓住了霍青桐的左乳,不住搓揉挑逗……。

这个场面,在李沅芷还在的时候己见过不下十余次,骆冰自然知道下一步是什么,右手本能地己抓住了自己那白腻腻的柔嫩乳房不住搓揉,左手下探,己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常伯志和霍青桐身体的交接之处,不断地磨擦、扰动……。

一时间,霍青桐被三人弄得又羞、又急、又酸、又痛,待要低头狠咬骆冰的肩膀,下巴却被常赫志适时地从后伸手抓住,半点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任由三人鱼肉……。

*********那边厢,那三个待卫互相配合着去脱周绮的衣服,开始时,她还拼命地挣扎,不想让三人轻易如愿。但只是一会儿,在眼见霍青桐终于劫数难逃、骆冰又变得那么淫荡后,失望的情绪令她的意志大为消沉,只一下子,她的抵抗动作便软弱了起来,除了本能的挣动外,便只是几下无济于事的避让,三人见机不可失,忙加紧动作,只三扒两拨便己把她剥得光光……。

三人剥光了周绮后,见她反抗不烈,又自恃人多,干脆连她手臂和脚上的绳子都解掉了,只留下手腕处的未解。

其中一人看起来比较资深,直接跪到了周绮两腿之间,另外两人一个跪到周绮的背的双手一个抓脚地帮着他把周绮按倒在地上。

中间那人左手捞住周绮的大腿,右手扶住肉棒,不住地在她的蜜唇上揩擦……。虽是心不甘情不愿,但无奈久经雨露的成熟肉体对男女间肉欲欢悦己是入迷己深,丝毫不受她意志的影响,只是十数下便不行了,蜜唇间晶光闪动,淫水己开始缓缓流出。

那人多天未尝肉味,早己忍得不行了,见周绮的蜜穴己湿,便不再等了,肉棒一挺便插了进去……。

肉棒入体,快感不由自主地随之袭来,刹那间,周绮只觉从心里到身体说不出的无力,哀哀地轻吟了一声,手脚只稍稍地挣了一挣,便放弃了抵抗,由着他去了。那人见她如此顺从,如何还会客气?腰身挺动,开始迅速地抽送了起来……。

就这样,在这五十尺见方的地方,三个风情各异的美丽女子,正以三种不同的心情,承受着几乎同样猛烈的攻击……。

*********过了不知多久,骆冰己先受不了,翘起玉臀就是一阵猛烈的摇挺,常伯志只觉阵阵快感如潮袭来,腰间又酸又麻,精关眼看便要失守。换在平时,就这么射出来也没什么,然而身旁还有个渴望己久的霍青桐,这当儿可不想那么容易便完事,忙死死地咬牙忍住……。

常伯志忍得住,骆冰却忍不住了,就在一阵夹杂着哀叫的抽搐中,无力地软倒在常伯志怀里,不住娇喘……。

好一会儿,骆冰才缓过一口气来,咬唇对常伯志道:“你这死人,是不是吃了药,怎么……怎么刚才突然变得又大又硬了?”

常伯志心里暗笑,装蒜道:“我向来都是这样的,那有变大?你怕是记错了吧!”

骆冰不禁回想起刚才那淫秽的情状,顿时羞红上脸,忙用力摇头道:“不是的,你……以前没有那么厉害的!”

常伯志道:“比起福康安,我的手段如何?”

骆冰闻言脸色一寒,泠道:“哼!狗嘴长不出象牙!”说完,见常伯志脸现惶恐,不禁掩口失笑,得意地道:“怎么?吃醋了?”

常伯志装怒道:“好哇!竟吓起老子来了!”说完,伸手便去呵骆冰的痒。骆冰身在常伯志怀中,无处可逃,顿时被呵得花枝乱颤,忙开口求饶。

常伯志停手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吓我!快说!比起福康安,我的手段如何?”骆冰娇喘不定,过了老半天,才道:“福康安虽然也弄得人家舒服,却没有你那么厉害,好像都不会累的,弄得人家浑身的骨头几乎都要散了似的!”说完,眼角往常伯志胯下一瞟。

两人这么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虽然正被常赫志操弄得死去活来、浑身酸痛无力的当儿,霍青桐仍是无法忍受,模模糊糊地骂道:“骆冰……你……你这……淫妇……你无耻……你……呃……!”然而好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顿时被常赫志瞧到空子,趁机给她一记狠的,顿时顶得她闷哼出声。

骆冰姘上了杀夫仇人、为了情夫出卖姐妹,甚至帮着他们淫辱姐妹都是事实,俗语说“崩口人忌崩口碗”,这事情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条剌,轻易动不得的,何况就这面当面地责骂?闻言先是羞惭,之后怒气上冲,瞪了霍青桐一眼,转向常伯志道:“六哥,我己经没力服待你了,既然桐妹妹还有力气骂人,你干脆一并上去好了,我给你们鼓劲!”

常伯志闻言如聆天音,忍不住喜上眉梢,但道:“既然四嫂有令,我们兄弟自然全力以赴!”说着放开了骆冰,站起身来。常赫志见状甚喜,笑道:“这贱人惹怒了四嫂,我们兄弟两就操她个狠的,给你消消气,老二,你要操她哪里?前面还是后面?”“未待常伯志回答,骆冰己先自开口,道:”五哥,你来弄她的后面吧!来,我来帮你!“说着,双手搂住她的纤腰向上一带,”波“的一声暗响,那粗大肉棒一下子从霍青桐玉穴里拔了出来,带着几丝妖异的光芒……。

常赫志有骆冰帮助,乐得轻松,躺倒在地,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控住霍青桐的凤腰,这时常伯志也出手了,帮着骆冰硬按住霍青桐……。三人合力,霍青桐就是要反抗的也不容易,何况她并未打算虚耗珍贵的体力,所以只稍为挣动后便任由他们她摆成下身跨跪、上身躺卧在常赫志身上的姿势,混不知危机的来临……。

姿势一但摆定,骆冰抢先出手,趴到霍青桐和常赫志的双腿之间,双手分开霍青桐那两片玉白的臀肉,顿时,那神秘的菊花蕾便无无挡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左手扶着肉棒,顺着骆冰的指示,摸索地移到霍青桐的菊花洞口上,并开始不住地磨蹭……。

之前,霍青桐还以为他们说的操后面只是从后而入,从没想到是肛交,这当儿菊门被扰,饶是她一向多么泠静,也早有被污辱的心理准备,也惊慌了起来,一声不由自主的惊叫后,鼓起余力,拼命地扭动凤腰,想要逃避那可怕的侵犯……。然而她躺在常赫志身上,一双小腿和双手皆被反曲在后,身子又被常伯志按住,无论怎么发力,也逃不开去……。

三人不料霍青桐的反应会突然变得那么大,一时间都吓了一跳。

半晌才回过神来,三人都被霍青桐的反应剌激得情绪高涨、兴奋异常,不约而同地出手:常伯志定住她的上身,骆冰住她的腰身,而常赫志则瞧准个机会,大肉棒死命地往上一顶……。

“唔!”霍青桐只觉肛门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可怕裂痛,那可怕的程度,是她生平未经的,如怒潮、如狂涛,冲得她浑身一阵抖,不由自主地闷哼出声……。

虽然龟头上还有一些淫液,但那实在是硕大了,才进去一点,便被菊门那一圈嫩肉得死死的,无法再进,骆冰见常赫志始终不能得手,探手到霍青桐的身下,手指在她的玉穴里挑出一淫水,轻柔地挘谀撬洞蟮墓晖飞虾退木栈g偕稀?br />

数度硬闯之下,那硕大的龟头终有一半插进了霍青桐的菊洞之内,而就在这时,她那己到了延伸极限的菊花蕾,终顶不住而被硬生生地撑裂了,一缕娇红似火的鲜血,从破口中缓缓渗出……。

裂痛传至,霍青桐惊慌更甚,然而到了这个田地,一切都己经太迟了,骆冰一手扶住常赫志的肉棒,一手带着她的身子往下猛地一压、再压……。刹那间,那硕大紫红的龟头猛地破开了霍青桐的菊花蕾,狠狠地突入了她的菊洞之中……。

这一记比之之前的一记更狠上百倍,痛楚何止千倍,霍青桐浑身猛烈地抽搐了起来,她看不到骆冰和常赫志,只有怨毒地看着常伯志,骂道:“你们……你们不得好死!!”。

面对着霍青桐怨毒无比的眼神,饶是常伯志久经风浪,心里也不禁有点发泠,强装轻松地道:“既然是这样,我们可要先下手为强了!”说完,转向骆冰道:“四嫂,换我来吧!”

骆冰让到一旁,常伯志跪到了她原来的位置上,贴上了霍青桐的身子,下身熟练的挺动了几下,那粗大的肉棒便找到了她的玉洞所在,稍为用力一顶,便顶开了她的玉门,缓缓地向她身体的深处进发……。

霍青桐菊门被裂,火辣辣的裂痛至今仍是一阵一阵,相比于此,另一根肉棒的入体,己算不了什么……。

终于,壮硕的肉棒到底了,不过,那却不是恶梦的完结,而只是开始……。

*********在摆好了进攻态势以后,常赫志首先发难:他屏住了气,缓缓地抽回肉棒;随着一声沉吼,那巨硕的肉棒猛然急冲、一插到底,直要顶进霍青桐的肚子里去……。

虽说心里早己有备,但才被开苞的细嫩菊洞被这么死命地破开,就算她霍青桐是个铁人,也是难以承受,浑身顿时忍不住地一阵抽搐,鼻腔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哼。

常赫志一插到底,大肉棒只稍一停,便抽了回去……;隔着那层被两人硕大肉棒撑得死紧的薄薄肉璧,常伯志感到他的龟头刚与常赫志的龟头交错而过,心里忍不住地一阵激荡,默念两下后,屁股猛地用力,向下狠狠一插……。

霍青桐刚才被常赫志顶到了嗓子眼的那口气还没有缓过来,玉穴一痛间,便被常伯志这几尽全力一插噎了回去,眼前顿时金星乱飞,如果不是身子够结实,定会就这么昏倒过去,但偏生她底子深厚、气脉悠长,并没有昏过去。现实是残酷的,她既然没有昏倒过去,便要感受更重更猛的冲击……。

不容霍青桐有所喘息,常伯志的肉棒一送尽根,便抽了回去,而几乎是同时的,常赫志的肉棒又插了回来,一插到底……。

就这样,常氏兄弟你一下我一下地不断奸辱着这夹在他们之间的可怜美女,你进我退、此去彼来,两根粗硕的肉棒不断地蹂躏她那两个娇嫩的洞穴……。

遭受如此猛烈的前后夹击,霍青桐被蹂躏得浑身发抖、双眼反白,首次生出自己会撑不下去的念头……。之前,她一直都认为被福康安污辱的经历,是一场恶梦,但这时,她知道她错了,因为和这一刻的情况相比,那个时候,连睡着都算不上……。

“呃!”终于,她不行了,在某一波剧烈的裂痛来临的时候,她只觉眼前一黑,便昏死了过去……。

*********“呃!”菊洞里的一阵剌痛,把霍青桐从沉沉的昏睡中激醒了过来,她本能地移动身子,但下体的两个洞只是这么稍为一动便同时剧疼难当、无力为继,如果不是遍体的酸楚疼痛,她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梦。就在这时,菊洞里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睁开眼睛,只见周遭火光晃动、天上星光灿烂,说不出的凄美……。

霍青桐硬硬地把头转向左边,却见自己正处身一堆将熄的篝火旁,隔着火堆,周绮正浑身赤裸地趴跪在地上,在她的身后,常伯志正滴着汗地、卖力地抽送着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而她的周围,七八个浑身赤裸的精壮男子正或站或坐地看着他的表演……。

霍青桐硬硬地、不自觉地把头转向右边,却见常赫志正搂着骆冰调笑,而在他们的旁边,近二十个一脸冲动的、浑身精赤的男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一时间,霍青桐完完全全地清醒了,昏迷前的情境全都在脑海浮起,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家伙一面兴奋地叫着:“她醒了,哈哈!终于醒了!”,一面趴到了她的身上,同时,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

“真主……!”她心里哀叫了一声,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后传第十一章走投无路侠女舍已以身啖魔

与霍青桐分手之后,李沅芷和香香公主带着二十几个族人乔装成贩茶的商人,西返回疆;这一次她们一反常例,并不走陕甘到回疆这一条快路,而是先北上蒙古,然后再转向西行,这样,路途虽然远了最少三分之一,却可以避开大部分的朝廷关卡,不但如此,由于沿途大部份都是没有什么人烟的草原和荒野,所以这无形中也可以避开朝廷为数众多的耳目。

二十几天后,香香公主和李沅芷等人一路无事地进入了蒙古腹地,这天下午,她们来到了一条河边,离霍青桐与救兵约好会合的地方相距只有不到三天的路程,就在他们准备加紧赶路的时候,突然间风云变色、气温骤降。她们领队阿密特看了一下天色后,判定大雨暴快要来了,无可奈何之下,她们只好赶紧把人马集中到附近一坐山丘之下的避风处,扎帐搭营。

趁众人在搭营的时候,李沅芷和阿密特一起,走到河边的一个山丘上看地势。

到了丘顶,两人极目望去,只见前方一片平坦,缀满了各色野花的草原直延天边,配上那黑沉沉得像是正在压下来似的乌云,景色雄伟壮丽之极;阿密特是看惯了的,还没什么,李沅芷长居江南,几时见过这等景色,顿时看得目定口呆。

看着看着,李沅芷突然听到一阵从山的那头传来的人声马嘶声。她走前几步,向来声处看去,却见山丘下的另一方,有一队人马正顺着山脚向她们的营地走去。

李沅芷见状,顿时大为紧张,心想莫不是朝廷派来的追兵?忙转头向阿密特道:“这些不知是些什么人,说不定会是朝廷的官兵,快!我去拖住他们,你赶紧去通知大伙儿戒备!”说完,纵身向那群人跑去,阿密特不敢怠慢,转身也向营地跑去……。

李沅芷一步三跳,迅速向来人们奔去,开始时,双方距离尚远,那群人对李沅芷的逼近无甚所觉,仍是不紧不慢地走着,后来不知谁发现了有人从山上向己方冲来,便都纷纷停下来,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李沅芷见他们停了下来,心中甚喜,一面减慢速度,一面凝足目力向他们看去……,渐渐地,形像越见清晰:那群人都是清一色的剽悍汉子,大概有三十七、八人,每人都牵着两、三匹马,看起来像是专抓野马的捕马人。

再走近一点,李沅芷赫然发现领头一人甚是眼熟:他身穿蒙古装束,一件羊皮袍翻出半截,身形举止,显得异常剽悍。转念一想,便记起此人是关东六魔仅存的一人──哈合台。

这时,哈合台显然也认出了李沅芷,一面用力地向她挥手示意,一面策马向她奔来。

李沅芷知道哈合台为人老实,而且与余鱼同交好,见来人是他,顿时放下心来,含笑招呼道:“哈大哥你好,好久不见了!”

哈合台笑道:“李姑娘!真的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对了,余兄弟呢?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提起余鱼同,李沅芷心中一酸,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忙强忍住,道:“他已经死了!”

哈合台闻言一惊,道:“死了?怎么死的?”

李沅芷恨道:“他……他被小人暗算死的!”

哈合台不相信地摇头道:“余兄弟武功又高、人又聪明,怎能被暗算?”

李沅芷正待回答,却见一个人策马过来,她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此事,转口道:“哈大哥,你的人来找你了!”

哈合台转头看了来人一眼,回头道:“他是我的侄儿,叫顾友!”说话间,那人渐行渐近,李沅芷抬眼看去,只见来人是个青年,身形魁伟,一张脸全都是黑漆漆的胡须碴子,身形动作看起来甚是眼熟,彷佛在那里见过?正待问哈合台,那顾友己来到两人身旁,一面向李沅芷点头示好,一面向哈合台道:“老叔,天色很不好,我们还是快去营地立帐吧!”

哈合台点头道:“那好!你们先去,我马上就来!”顾友应声回马而去。

哈合台回头向李沅芷道:“李姑娘,大暴雨马上就来了,我们要先到这山后扎营,我看你也不要再走了,我把我的帐幕让给你,等暴雨过了再说吧,草原上的暴雨是很可怕的!”

李沅芷见哈合台一脸热心,甚觉感动,道:“不用客气了哈大哥,我是和一些好朋友同来的,刚才我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山后开始立帐了,这会儿应该都弄好了!”

哈合台道:“那就好!我们快走吧!”言罢跳下马来,和李沅芷并肩向大队走去。

走着走着,李沅芷有些不太放心,问道:“哈大哥,你以前都是不带手下的,怎样现在却有那么多人跟着你?你现在都在做些什么营生?”

哈合台嘴巴张了几下,神色懢尬、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道:“不瞒你说,我们现在主要是捕些野马去卖……,偶而也做些没本钱的买卖!”李沅芷闻言一惊,道:“你去做强盗了?”

哈合台闻言,一张脸顿时胀得通红,期期呐呐地道:“你不知道,在这地方生活……,很不容易的……,只靠一样生计的话是不行的……,而且……我们也只是抢些富人,又不伤人命!”

李沅芷见他面容憔悴,脸上的绉纹纵棋交错,比之昔日所见,竟老了不少,想来这几年的生活定然甚苦,心中不忍,柔声安慰道:“其实这事情……,也没什么,只要对得起良心就好!”

哈合台似是不想多谈此事,话风一转道:“对了!刚才还没说完,余兄弟怎么被暗算的?”

李沅芷应道:“红花会的五、六当家叛变了,当了朝廷的……奴才,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打死了他!”想起了曾在朝廷当过官的父亲,那“走狗”二字便缩回了肚内。

哈合台追问道:“红花会的五、六当家?那不是余兄弟的义兄吗?怎么会是这样的?”提起当日的细节,李沅芷顿时哑口无言;要知道余鱼同被杀一事,内情异常复杂,不但牵涉到红花会的声誉、余鱼同的人格,还关系到骆冰和自己贞操和隐私,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哈合台为人鲁直,没注意到李沅芷面有难色,见她不回答,便再追问,李沅芷见他那么热心,不忍拒绝,除了隐起余鱼同、骆冰和自己之间那一段以外,把当时的情况都告诉了他。

说着说着,天上猛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雷鸣,把李沅芷的话硬生生地打段,余声尚未止憩,附近忽传来一阵“劈呖啪拉!”的巨响,哈合台叫了一声不好,翻身上马,然后向李沅芷伸手道:“快上来,是大冰雹!”

就在这时,李沅芷肩上一痛,己被一个物事撃中,她举头往上看去,只见一颗颗的卵大的冰雹满天飞洒。就在那一瞬间,又有几颗冰雹击中了她;那些冰雹颗料又大,落势又急,虽然她有气劲护体,打在身上也不至受伤,但吃上一记却也十分疼痛;面对着大自然的无穷威力,李沅芷不禁心生畏惧,心中一急,也顾不上男女授授不亲了,轻轻一跃,跳坐到哈合台背后。

哈合台见李沅芷已经上马,忙喊了一声“抓稳!要走了!”,掦手在马腿上就是一鞭,那马吃痛,放开四蹄如飞般向前急冲……。李沅芷才刚上马,不及稳定身形,一惊之下双手本能前伸,搂住了哈合台的熊腰……。

哈合台久不近女色,被李沅芷这么一搂,只觉一阵温软肉感伴着阵阵女儿幽香急袭而来,顿时绮念丛生,欲火大盛……。李沅芷惊魂甫定,才发现自己搂住了哈合台,本待立刻松开,但见他好像毫无所觉的样子,自己这么一紧张,反而落了行迹……想到此处,心下稍定,只放轻了力度,却没有松开扶住哈合台的双手。

转到山后,李沅芷远远见到己方的人己搭好营帐,而顾友他们一个也不见,相信己被阿密特招呼到帐营里面躲雹去了。

这时,阿密特正和香香公主正站在帐口,香香公主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哈合台,顿时十分雀跃,要阿密特去接他们过来;要知道她和哈合台曾在沙漠里一同遇险,几乎葬身狼腹,可以算得上是难友,虽然他因顾金标的事跟霍青桐结怨颇深,但她心存赤子、胸无城府,根本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阿密特本不会那么轻易就让香香公主见外人的,但既他不知哈合台和霍青桐之间的恩怨,又见到李沅芷和哈合台共乘一马而来,关系显然非比一般,再加上香香公主不断催促,便不再坚持,飞身出去相迎。

哈、李二人才刚下了马,便见到阿密特向他们招手,两人狼狈地跟着他往香香公主的帐篷冲去。

两人跟着阿密特冲进帐内,哈合台只觉一阵清爽之极的香气扑鼻而来,定睛看去,却见一个绝世美女俏生生地站在帐内。香香公主见到哈合台呆呆的狼狈相,十分有趣,不禁抿嘴一笑,道:“大个子!你不认得我了吗?”。

哈合台想不到在此地见到香香公主,闻言呆了一呆,道:“当然认得,你是香香公主!”他拙于言词,说完这句后,便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李沅芷深知霍青桐和哈合台之间的恩怨,本不想让他知道香香公主在这里的,不料阿密特竟会把他们引到香香公主的帐中,不禁责怪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喀丽斯,哈大哥才刚停下来,你就让他先休息一下吧!”哈合台虽是个直性子,但为人并不算笨,见李沅芷这样说,也知道她们有私话要说,点头道:“那好!

等我安顿好再说吧!“

待哈合台走后,李沅芷便把和哈合台相遇的情况给香香公主和阿密特说了,阿密特听到哈合台和霍青桐有仇,大为后悔,担心道:“那他会不会对公主不利?”。

李沅芷虽然也有点担心,但见他愁眉苦脸的,不忍让他太过悔疚,笑着安慰他道:“那倒不会,他这人还算光明磊落,不是做这样的事的人!”阿密特闻言,才稍为放下心来。

哈合台回到帐后,顾友把他拉到一边,问道:“老叔!你去那里了,怎么这时才来?”哈合台把刚才的情况说了一下,顾友听完,脸上顿时恨意大作,道:“老天有眼,把霍青桐的妹子给我送来了!哼!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就先在她妹子身上讨点利息!”

哈合台闻言不悦道:“你这是什么话!霍青桐和我们有仇,那我们就去找她,跟她妹子有什么关系?”

顾友闻言泠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没找过,但还不是找来找去找不到?

再说,就算让我们找到了又怎么样,她手下那么多,怎肯跟我们公平决斗?“哈合台一时语塞,顾友见他无言以对,续道:”现在就不同了,我们只要扣起她妹子,便不愁她不来!“

哈合台呆了半晌,摇头道:“扣不了的!她们人数不少,打起来的话我们可占不到什么便宜!”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我们又不是要和她们决斗,怕她们人多怎地?只要探清楚她们那边的夜防,然后来个偷袭,凭兄弟们的能耐,还能不手到拿来?”

哈合台闻言摇头道:“不行!她们把当我们朋友才不防着我们,我们却偷袭她们,这么做太不够英雄了!”;要知关东六魔的死,除了焦文期以外,几乎都和霍青桐有关,所以哈合台因此对她含恨甚深,发誓要向她报复。然而他是个爽直的人,虽然深仇不能不报,但因此而要向一个弱小女子下手,又觉得不太能下得了手。

顾友见他如此食古不化,心中不快,半泠不热地道:“如果不是她姐姐,我们四家人这当儿都还好好的,怎能当上马贼?既然我们已经是马贼了,又能算得上什么英雄?”这一句如利剑般直剌入心,哈合台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半晌说不出话来。

原来当年关东六魔纵横关外,结下了不少仇家,但他们武功既高,手段又辣,所以无人敢上门寻仇。自从听得五魔在中原先后被杀后,昔日仇家胆子的都大了起来,纷纷找上门来,哈合台独力难支,只有带着义兄弟们的家人逃到蒙古躲避。

然而,仇家们并不放过他们,千里追杀而至,直到他投靠了一个当马贼首领的朋友,才得以幸免,最后,得以幸免的也只有他和顾友两叔侄而已,其他人都在追杀中被杀死了。就这样,他们叔侄无家可归,只有加入马贼的行列。后来,马贼首领在一次买卖中被杀,而哈合台武功高强、又有个狡猾机智的侄儿支持他,便自然地成为了马贼的首领。这事一直是哈合台心中的最痛,一但提起,顿时勾起了他对霍青桐的涛天怒火,心头一热,便待点头答应。然而,偷袭暗算又实在和他的性子太不相符,他嘴巴张了几张,那“好”字却始终说不出口。

顾友只看哈合台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己然生效,软声道:“老叔,我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如果连你都不帮我话,那四位叔伯和爹爹的仇就报不了了!”哈合台听他提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不禁想起了众人对他的种种好处,顿时再无顾忌,点头答应。

顾友见哈合台终于点头,大喜过望,道:“那香香公主号称回疆第一美人,等我们抓到了她,可以好好地玩个够!”

哈合台闻言不快道:“你胡说!她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女人,又怀了孕,我们怎能做这个,弄死了可是一尸两命的!”顾友见他不高兴,也不敢太过坚持,转换话题道:“好!好!我看着办就是了!对了老叔,刚才和你说话的那妞是什么来路?”

哈合台道:“她叫李沅芷,是红花会十四当家的女人,怎么?你别是想动她的主意吧?”言罢,看到顾友己是答案的一脸淫笑,忙道:“喂!其他人随你怎么样我都可以不理,但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不能乱来!”

顾友闻言笑道:“老叔,那香香公主有孕你不让碰,那李沅芷是你朋友的女人也不让碰,那还有什么人可以碰?那就那几丫头?大伙可是都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那几个丫头连皮带肉给他们吞下去也不够!再说她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只要是男人的话,又有谁能不动心?就算我肯放过她,其他兄弟怎么肯放过她?

他们要一哄而上的话,我可拦不住!“说着,见哈合台神色有异,心中若有所悟,试探着道:”老叔你不想我们碰她,莫不是您对她有兴趣?别是您想自个儿独占吧!“

哈合台闻言跳了起来,叫道:“你胡说什么?她男人是我的好朋友!”

顾友不理他爆跳如雷,哈哈笑道:“我看您还是算了吧,那个红花会十四当家不就是您常提起的那个余鱼同吗?您和他的关系我知道!只能算认识罢了,算是那门子的好朋友?哼!红花会的那些混蛋和霍青桐害死了爹爹和四位叔伯,他是红花会的十四当家,就算没有直接参予杀害他们,却也脱不了关系,仇深情浅,真要算起来,他不但不能算是好朋友,还是大仇人呢!”

言罢续道:“再说那个什么李沅芷,我虽然不认识她,却也知道她做过的事,您还记不记得那次在孟津,她把大伯、您和爹爹弄得只剩下半条人命,还几乎被官府的人抓去?你自己也说过,那次如果不是大伯发现那药里有问题,你们三兄弟就被她活活地毒死了!哼!如果我是你,抓到了她之后不把她里里外外地操个遍,以报当日毒害之仇才怪!还说什么朋友的什么妻的?”

哈合台闻言,本想出言驳斥,但嘴巴是张开了,却找不什么可以反驳顾友的话,同时,脑中不知怎地,竟浮现出李沅芷在胯下婉转娇吟的画面,更让他尴尬的,是胯下的肉棒也因而猛跳了起来;他直肠直肚的老粗一个,心中一但存有此念,严词正义便说不出口,嘴巴张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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