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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见阿紫很激动,就不敢太莽撞,他轻轻的将鸡巴顶入,才挤开一条缝,阿紫已雪雪直叫,杨过微微一惊,赶忙止祝阿紫等了一会,见没有动静,张开眼睛,羞得一脸紫红,轻轻道∶“大哥哥,你┅┅进来,我┅┅不怕。”杨过爱怜的吻了她一下,又往里挺进一些,却遇到强韧的阻力,杨过大奇,稍一用力,却见阿紫粉脸煞时转白,额头也冒出汗迹,但她却强忍不叫痛,只是睁着大眼睛无限爱意的看着杨过,杨过大为疼惜,深情的吻着阿紫,阿紫唔唔连声,两手反抱杨过背脊,臀部一抬,就将杨过的鸡巴整根吞了进去,但她却痛的全身颤抖不停,可是仍忍住不叫痛,杨过不住的轻抚着她的玉乳和全身,爱惜不已,但不敢抽动,只静静的伏在她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阿紫的身子已停止了抖动,但仍双眉深蹙,脸色还是苍白无比,她在杨过耳边小声羞涩的笑道∶“大哥哥,我现在已是你的好老婆了。”

杨过疼惜的道∶“好阿紫,你早就是大哥哥的好老婆了。”

阿紫闻言大喜,开始扭动身子,臀部也轻轻摇动,但口中仍有雪雪之声,似有痛楚,却又有舒畅之音,杨过也慢慢配合,但幅度不敢太大,只是极尽温柔的稍稍抽动。

阿紫有西方血统,有些西方女子屄内的处子之膜较东方女子厚韧。许多女子的父母为了怕女儿出嫁时受那裂肤之痛,就在临嫁之前将女儿送往教会或教堂,由神职人士以手术刀切开处子之膜,他们称之为割礼,与男子切除包覆在鸡巴头部的包皮割礼等同,也有些信教笃诚的信徒甚至将女子的蒂豆切除,以示全心事奉真神,作爱只是为了传宗接代,不在淫乐。

阿紫气喘吁吁,脸色也慢慢有了红润,眉目之间春意盎然,她睁着大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看着杨过的眼神,杨过也是爱意无限的看着她,并不时的吻着她的樱唇,臀部则是轻轻的摆动。阿紫的双唇时热时冷,忽然,她娇声道∶“大哥哥,我┅┅好喜欢你这样噢,噢┅┅噢,大哥哥┅┅,噢┅噢,好好┅┅噢,大哥哥,你可以┅┅快一点┅┅。”她喘着气轻轻叫着,秀眉时展时皱,一付不知所措的表情。

杨过稍稍加大摆动的幅度,他要让阿紫品尝到作爱的乐趣,所以并不燥进,只是温柔的在她的屄内缓缓进出。

阿紫喘道∶“噢┅┅噢,好好噢┅┅大哥哥,我不痛了,你可以快一点┅┅噢噢,好好噢┅┅。”她边说边猛摇臀部,看来刚才的痛楚确是已经熬过了,两只手却不知放在何处才好,最后就紧紧的抱着杨过,臀部也高高抬起,像是怕放在屄中的鸡巴跑掉似的。

杨过见阿紫已渐入佳境,于是也偶而急速拔出,又缓缓挺入,在顶到宫门口时又轻轻磨辗,果然阿紫的反应愈来愈激烈,全身火热,雪白的肌肤泛起一片殷红,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大张,又忽高忽低的摆动,她实是不知怎样表达这种从未感受过的说不出滋味。忽然,她抱着杨过的两手开始发冷,双唇也变得苍白,她紧紧的吻着杨过,全身颤抖不已,鼻中哼声不断,臀部摆动的更是激烈。杨过也开始加速动作,阿紫的屄极为厚实,既紧且窄,又有强力的吸力,杨过感觉甚是甜美酣畅,他本来舍不得让阿紫太快泄身,但这是阿紫的第一次,可不能让她的小宝贝太过操劳,才不过片刻功夫,阿紫抱着杨过的双手和高举的两腿无力的垂放在床上,双眼无神,看着杨过,有气无力的道∶“大哥哥,我┅┅,好┅舒服噢,大哥哥┅┅大哥哥┅你要采我的┅精气噢!┅┅要采我的┅┅!”

杨过见状,立即俯起上身,将鸡巴在阿紫屄中急速进出,他要让阿紫尽量泄出处子精气,以便用还精归元术填补她的空隙,阿紫已叫不出声音了,只是咿咿哦哦的哼着,最后忽然吁了一口长气,身子抖个不停,她是大泄而特泄,杨过也在这时精关大开,热呼呼的阳精汩汩而出,其中一点直射阿紫的宫室,阿紫抖得像是要跳起来,可就没有力气。

杨过伏在阿紫的身上,感受到她温暖滑腻如绸的身子仍在轻轻的抽动。阿紫睁开无神的眼睛,对着杨过笑了一下,举手抚着杨过的脸颊,喜悦的道∶“大哥哥,好好噢,我好喜欢和你作爱噢!”杨过吻着她稍显清冷的小手,也是轻声的道∶“大哥哥也是好喜欢噢!”阿紫眼角流下一串泪水,脸上却是无限的满足和幸福。

两人柔情蜜意的温存了好长的时间,阿紫已渐渐恢复了精神,双眸也开始明亮,下身稍稍动了一下,却皱起了眉头,杨过已经感觉到,于是翻身坐起,但见两人合体之处,一片嫣红,阿紫的屄口正流着红白相间的精水。阿紫红着脸也坐起身,用放在床头已准备好的棉巾擦拭两人燕好后的战渍,这是赵华教她的为妻之道,然后又怯怯的道∶“大哥哥,我陪你去洗怨。

杨过甚喜,扶起阿紫下床。阿紫才跨下床沿,却站不起身,她捂着下身,却忍住不啃声。杨过大是爱怜,他轻轻抱起阿紫,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好阿紫,苦了你了。”

阿紫羞道∶“才不呢!我好欢喜的。”说着,把头埋在杨过胸前,一头金发竟是汗水涟涟。

两人欢欢喜喜的洗净身子后,杨过又抱着阿紫到了床上,杨过柔声道∶“阿紫,咱们现在来行功,你的内功基础已经很好了,姐姐们输给你的内力也几乎都已经可以引为己用了,大哥哥再给你加一把劲,以后你也可以跟每位姐姐一样了。”

阿紫很是欢喜,她娇声道∶“大哥哥,你自己也要行功噢!龙姐姐说她们输功给我就是为了加强我的处子精气,这对你很有用噢。”

杨过笑道∶“我会的。”说着,要阿紫以平时行功之法盘坐,他自己盘坐在阿紫身后,右手轻按她的天灵,左手抚在阿紫的丹田,两人心意一合,即开始行功。

盏茶时间,阿紫的鼻中冒出两条半尺长的白色轻烟,竟聚而不散,脸色也是时红时白,身子有些微微颤动。这样又过了顿饭时间,阿紫已经到了入定之境,全身真气都已自行运转,再也不需用意念运行。

杨过在助阿紫到了两个周天之后,即开始自行运行真气,才一周天,忽然觉得自己通体透明,体内一筋一脉,五脏器官,以及肌肤穴位都似一目了然,而且可以随着自己的意志变化控制,不由得大奇,但也觉得很是有趣。他先观察自己的右臂,只觉整条右臂骨骼筋络血脉并无异状,但在右手的曲池和少海穴之间似有一个小红点,但现在正散发出丝缕之状,在逐渐消失,他好奇的一直“看”着,终于这个小红点全部消失不见,杨过猜想这个小红点可能就是他的右臂被郭芙斩断之时,因未曾好好处理,以致留下了这个小血块,重生之时顺着筋骨增生而进入了曲池穴和少海穴之间的脉络,由于血块极为细小密实,又黏附极紧,以致行功之时无从发现,虽无大碍,但与左臂相较,总是有些使不出力和不顺之感。其实他在沁阳王府获得阳磁力之后,这种感觉已经大为消失,杨过自己也以为已经痊愈,但不想还是留有一丝馀块,此时终于全部消失,他心中甚喜,至此也算是对自己有了彻头彻尾的了解,他虽已是真人之体,但能有这种内视的法门,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将更为随心所欲,而且他早年即已学过义父西毒欧阳锋的蛤蟆功,经脉倒转和穴位游移本是他的独门功夫,现在配合内视之术,更是锦上添花。他缓缓收功,睁目看到阿紫的行功姿态,不由得微微一笑,知道她的功力又已进入了另一个新的里程。

次日一大早,阿紫已兴高采烈的到厨间张罗甜点,先给杨过端了一碗,又喜孜孜的捧着托盘到了小龙女和袁明明的房中,她轻轻推开房门,见小龙女和袁明明已坐在椅上闲聊,她轻轻叫了一声∶“龙姐姐,明姐姐,早啊!”

二女都跳了起来,袁明明一把将阿紫手中的托盘拿了过来放在桌上,小龙女则搂着她,又从头到脚的细细端详,阿紫羞得抬不起头来,又有些忸怩不安。

袁明明格格笑道∶“新娘子真美呢!一大早就端甜点来,这是谁的主意啊?真欺侮咱们的新娘子呢?”

小龙女也是笑个不停,她在阿紫的秀发上亲了一下,笑道∶“是不是华姐姐教你的?咱们自己好姐妹,不用这样的,应该是咱们帮你庆贺的。”

阿紫羞着道∶“不是华姐姐教的,是我自己的意思,我要谢谢各位姐姐对我这样好┅┅。”

小龙女很高兴,笑个不停。袁明明也亲热的搂着阿紫道∶“好妹子,你的心意咱们都知道了,只要你快乐,咱们也都很欢喜了。”

就在这时,赵英、赵华,春兰、秋菊也都闻声到了房内,阿紫都向她们裣衽为礼,众女都高兴不已,也笑个不停,纷纷端起阿紫拿来的甜点,一人一碗,每人都吃了起来。

赵华边吃边问道∶“阿紫新娘子,昨晚洞房花烛滋味如何啊?快说来听听,让大伙为你欢喜。”

阿紫忸怩的羞道∶“华姐姐好坏,都不陪我。哼!不过啊┅┅。”

大家都竖起耳朵听着,等了半天,竟不闻下文,赵华急了,忙道∶“不过怎样?”

阿紫把头埋在小龙女怀中,扭着身子,迟迟艾艾的道∶“不过啊,好好玩噢┅┅┅!”

此言一出,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只差没把碗里的甜点洒了出来。

停了一下,阿紫又小声的道∶“可是好痛噢!现在还痛呢。”

赵英啊了一声,忙将手中的碗放下,把阿紫从小龙女怀中抱了过来,她要阿紫在身旁椅子上坐下,伸指搭了她的右手腕脉,稍一测按,就叫了一声,道∶“好妹子,恭喜你了,你的功力大进,可喜可贺。”众女闻言,都替阿紫感到高兴。

过了一会儿,赵英皱着眉头,对小龙女道∶“龙姐姐,阿紫妹子的体质好像和咱们不一样,昨晚她一定受了不少苦。”

小龙女关心的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赵英道∶“阿紫妹子破身时伤口很大,现在还没收口,这两天可能还不能行房。”

众女都惊讶的啊了一声,阿紫也是皱着眉道∶“英姐姐,我真的很痛呢,可是我很欢喜。”

赵英疼惜的亲了她一下,道∶“你放心,等一下要华姐姐给你敷一些药,休息两天就好了,以后啊,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和你大哥哥作爱了,再也不会痛了。”

阿紫也亲了赵英一下,道∶“谢谢姐姐。”

赵华也关心的道∶“好妹子,姐姐教你的房中术用出来没有?”

阿紫羞得低着头,声如蚊蚋的道∶“大哥哥那个一碰到我那里,我┅什么都忘了。”

众女又是大笑出声。赵华也是笑个不停,又问道∶“那你有没有要你大哥哥采你的精气?”

众女也都关心的看着阿紫,这下阿紫倒是把头抬了起来,睁着大眼睛,认真的道∶“我就只记得这个,那时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可是我都叫大哥哥采我的精气。”

众女都吁了一口气,春兰、秋菊还拍拍自己的胸口。她们为阿紫轮流输了二十天的功,如果没有派上用场,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小龙女爱怜的道∶“好妹子,真难为了你。”

阿紫道∶“我不会忘的,我好爱大哥哥噢。”她的意思是说,什么都可以忘,但只要是对心爱的人有益的事,她是绝对不会忘的。

众女都大感欣慰,纷纷夸奖阿紫,一个个都对她亲热的不得了。这些女子也是为了心爱的人,别的都可以不顾的。

吃早饭时,大家又都向杨过道喜,杨过笑嘻嘻的很是高兴。

小龙女细细看着杨过,道∶“过儿,你的气色好极了,阿紫的精气对你还是很有帮助。”

“是啊!我的右臂已全部复原,原来是右手曲池、少海穴之间留有一丝血块,一直没有化掉,所以总是觉得有些不顺,现在已完全没有这种现象了。”

众女闻言个个喜上眉梢,又都夸奖阿紫,说她大大有功,阿紫也很得意的看着杨过。

赵华问道∶“公子,你是怎么知道的?以前为什么都没发觉?”

杨过笑道∶“我是看到的。那血块太小了,行功运气都没有妨碍,所以也不知道。”

众女大奇,赵华疑惑的道∶“公子,你是说看到的?”

杨过很是高兴,道∶“我与阿紫圆房后,先是助她行功,阿紫很快就入定,功力自是大进。我就自己行功,忽然之间,觉得自己透体通明,全身血脉经络骨骼清晰可见,而且可以随着自己的意志控制,我想这就是内视之术了。”

众女都又惊又喜,小龙女问道∶“过儿,这内视之术又有何用呢?看到自己身体的里面,┅┅会不会很可怕?”

杨过笑道∶“那倒不会,只是觉得很有趣。内视之术我还没想到有什么大用,不过,因为可以随着意志控制骨骼经脉,所以也就是可以随意变化,不用易容术了。”

众女大奇,阿紫拍手大叫道∶“好好玩噢,好好玩噢!大哥哥,你变给咱们看看。”

杨过笑道∶“现在还是不要吧,免得吓到了你们,以后有机会再变吧。”

众女都点点头,心下也都有些怕怕,万一杨过变的很可怕,那就不好玩了。

小龙女笑道∶“阿紫确是咱们姐妹中的药引,咱们的推测一点都没错。”

杨过有些不解,疑惑的看着小龙女。赵英道∶“公子,咱们姐妹和公子成亲后,原本以为公子的手臂可以顺利重生完成,但不料总是仍有缺憾,昨晚龙姐姐和咱们姐妹谈到这件事,大家都很纳闷,妹子想到可能是像草药中少了一味引药,使得阴阳未能调和,当时大家就认为这味引药很可能就是阿紫,现在证明果然不错,公子和阿紫妹子圆房后,就真的大功告成了。”

阿紫眼中闪着高兴的光彩,她不住的亲着杨过,娇笑不停。

众人欢欢喜喜的进餐。赵英又道∶“公子,阿紫妹子的体质稍有不同,昨晚破身,她的伤口很大,刚才华妹帮她敷了药,虽然止住了痛,但还是要休息个两天。”

杨过噢了一声,笑嘻嘻的道∶“原来是这样啊?我也觉得奇怪,阿紫的┅┅真的和你们有些不一样,好像那个什么膜的特别厚韧。”

众女都被他说的脸红红的。

袁明明嘻嘻笑了两声,道∶“既然新婚燕尔不能恩爱,那咱们就出去逛逛也是好的,不然闷在家里,阿紫妹子会受不了。”

阿紫羞道∶“明姐姐好坏,我才不会呢!”可是她却也是跃跃欲动,一付期待的脸色看着杨过。

杨过笑道∶“好啊!秦师姐说邙山是个打架的好地方,现在时间还早,就要厨间准备一些食物,咱们就到邙山去玩好了。”

众女大喜,阿紫更是笑逐颜开,她咭咭笑着,匆匆吃了两口,放下碗筷,抹抹小嘴,亲了杨过一下,就往厨间钻。春兰和秋菊对看一眼,也跟小龙女撒了一下娇,嘻嘻哈哈的跟着跑去。

赵华笑的很大声,对着小龙女道∶“龙姐姐,阿紫还像个小姑娘,春兰和秋菊妹子这下也一定是去厨间帮她准备好吃的了,前几天的乾粮真的把她们吃怕了。”

众人也是笑个不停,小龙女道∶“上次倒是我的疏忽了,只想到咱们自己的食量小,却忘了这些小姑娘的胃口,也就没有特别交待厨间准备,也真委屈了她们呢!”

邙山又称北邙、芒山、北山、郏山,绵横于洛阳城北,接偃师、巩、孟津三县界,为水所源出。东汉建武十一年,恭王祉葬于北邙,其后王侯公卿多葬此。金正隆年间,还一度更名为太平山。王建诗云∶“北邙山头少闲土,尽是洛阳人旧墓;旧墓人家归葬多,堆着黄金无处置。”又说∶“朝朝车马送葬回,还起大宅与高台。”可见邙山实在是一处历代达官贵人的最佳归宿之处。

其实杨过一家在洛阳住了半年多,洛阳周近多已走遍,这城北之处也是经过多次,只是没有专程来过邙山。他们一行人来到邙山时,北风萧萧,放眼望去,山陵起伏,白茫茫一片,雪花也时飘时歇,看来很是苍凉,只是大伙兴致高昂,倒也不觉有什么孤寂,反觉得人烟全无,正是他们大展身手的好地方。

他们依着秦艳芬提示的路径进入了邙山。这一带的邙山因为是一大片台地,并无大山阻挡,所以时有强烈的劲风,但他们都不以为意,而且每个人都还刻意穿着白色的劲装,外罩同色外袍和头套,主要就是要与白雪同色,这样较不容易被人发现,以免一不注意,说不定惊世骇俗,惹起意想不到的是非。春兰、秋菊和阿紫三女,还不辞辛劳,各自背了一个大行囊,那显然是吃的东西。

杨过自遇到元铫和戴王妃之后,对他们的那个年代甚为好奇,而严举人知识渊博,所以昨天他就乘传功之便,以不着痕迹的方式向他请教了许多有关北魏时代的历史和掌故,想不到严举人还懂得真多,简直是如数家珍。

其实严德生祖居在此,当然对在此立都的北魏所知甚多,而且他虽是武举人,但却不是莽夫,他出身书香世家,那时讲究的是允文允武,他的体格健壮,虽爱读书,却更爱弓马,所以他的先人才要他专攻武举,不想后来却成了粮商,凭着他文才、武学的底子和急智,二十多年来在商场倒也一帆风顺。

严德生还特别告诉杨过北魏孝文帝的陵墓所在,因为孝文帝是北魏迁都到洛阳的第一个皇帝,在位时厉行汉化,包括禁同姓相婚,定族姓,行均田法,定户籍及公服制,禁胡语,铸五铢钱等等,是一位英明的君主,崩殂后殡葬于邙山。但一位英明的皇帝之后,往往都是一些昏君,继位的宣武帝虽然还好,但除了在北边筑建九城之外,其他也没什么作为,在位十五年后,嗣位的孝明帝就不像话了,他不但没有一天当家作主过,最后还被胡太后所弑。其实北魏立国短短一百四十九年,共有十二个皇帝,其中有好几个都是被弑的,包括开国的道武皇帝拓跋悺,另外还有几个皇帝也是死的不明不白。

杨过很快找到了孝文帝的陵墓,那是一个占地极广的墓地,近处虽然也是墓碑林立,但毕竟他是皇帝,所以后代贵人的墓园还是不敢靠他太近,以免招人之忌。

杨过拂袖扫掉了墓碑上的雪花和冰柱,见碑上刻着“大魏大行孝文皇帝之陵寝”,字迹已稍有模糊,但仍依稀可辨。杨过指着墓碑,对诸女说道∶“这位孝文皇帝就是元铫太子的祖父了,他将国都迁到洛阳,也是最英明的皇帝,不想死后才三十几年就亡国了,他在位时是怎样也想不到的。”

众女都嗟叹了一阵。袁明明道∶“公子,我族同化,这位孝文皇帝居功厥伟,不想他的后代竟是如此的不争气。”

“是啊!我朝不也是这样吗?人世间朝代嬗递何其快速无常,元铫独自被禁于王屋七百馀年如一日,人间却已是几度物换星移。”杨过叹道。

众人在陵寝四周绕行了一圈,凭吊了一番之后,就往东找那适合他们打架的地方。

阿紫蹦蹦跳跳,说不出的兴奋。赵华笑道∶“阿紫妹子,等下打架的时候,你可不要太用力了,那里会痛的。”

阿紫脸色大红,羞不可抑的道∶“华姐姐真的好坏,笑我呢!”她拉着赵华的袖子,又道∶“不过啊,华姐姐也好好噢,帮我敷了药后,我现在都不痛了。”

赵华也笑道∶“是真的不痛了?还是想打架就不怕痛了?”

阿紫点着头道∶“是真的不痛了,早上我都站不起来呢。”

赵华偷偷摸了她一下,小声的道∶“这里真的不痛的话,晚上就可以和你大哥哥燕好了。”

阿紫虽然脸红,但却眼睛一亮,也是小声的道∶“真的啊?那太好了,┅┅姐姐要陪我噢。”

赵华心头一荡,媚眼如丝,嘻嘻笑道∶“姐姐教了你那么久房中术,你都用不出来,看样子真的要临床施教才行。”

“是啊!我真的很笨呢。”

阿紫才说完,忽然听到一阵吃吃轻笑,她转头看去,原来是众女都看着她俩。

阿紫不依的道∶“姐姐好坏,都偷听我跟华姐姐说话。”

袁明明忍住笑道∶“那也没辨法啊!谁叫咱们的功力那么好啊!”这句话是百花宫主李玉梅在她们洞房时用来笑赵英和赵华的。

众女齐声大笑,阿紫跺着脚去缠杨过,杨过也哈哈大笑,还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众人认准方向飞行,顷刻之间,就看到了一块像是从中凹陷的大洞,约有百丈见方,凹下去的地方平平整整的,地面也是一大片平地,地上覆着厚厚的白雪,离他们所站的位置约有四五十丈深,有点像是一个开口的大箱子。这确是一个打架的好地方,众女欢呼一声,正待飞身下降,杨过忽然挥手止住,众女都讶然的看着他。

杨过又细细的观察四周地形,再看着凹下去的崖壁裂痕,有些诧然的对诸女道∶“这块凹地不是天然形成的,也不是挖掘的,而是塌下去的,却不知是何缘故。”

诸女不解,小龙女道∶“过儿,这又有什么不同?”

杨过道∶“如果是天然形成,必然是山脉移动所造成,但邙山是一块台地,山脉平伏,并不陡峭,脉络相连,绝无从中凹陷之理,而且还是这样的平整,从这里看去,历来黄河转道多次,也不曾经过这里,所以也不是河水冲刷所致。”

赵英也惊讶的道∶“莫非是人工造成?”

杨过道∶“我也是这样怀疑,但如是人工造成,这可是莫大的工程,又所为何来呢?”

众人也都不明所以,可又都觉得很好奇。

杨过思考了一下,道∶“咱们就下去先打一架吧,说不定在底下可以找出原因来。”

众女欢呼一声,一齐跃身而下,兴奋的不得了。

春兰、秋菊和阿紫三女下得凹地后,立刻在崖边找了一块大石,把身上的行囊卸下放在大石之后,免得打架时把食物打坏了,这可是她们的精心调制,她们可舍不得的很呢!三女匆匆安顿好后,回头一看,袁明明、赵英、赵华已迫不及待的在伸腰踢腿,一边还把外衫脱下,顺手一抛,就远远的挂在崖壁的枯枝上,大家都有样学样,纷纷解了外衣。

阿紫翻了一个斛斗,大叫一声∶“华姐姐,我来了。”挥掌就朝赵华击去,赵华娇喝一声道∶“来的好!”霎时劲风四溢,地上雪花漫天飞舞,声势惊人。

忽然雷声惊鸣,闪电也从空而降,众女吃了一惊,却原来是小龙女也加入战圈,大伙儿更是精神大振,把全身功夫都用了出来,这下可更热闹了。

袁明明把两掌一合,劲力一吐,一阵闪电和雷鸣从掌心中迸出,她大喜过望,禁不住一声长啸,宛如凤吟九天。众女也都依样学样,一时之间,天地为之变色,雷电交加,雪花飞舞,一片蒙沌中,已不见了众女的身影。

杨过在崖边负手而观,笑容满面,对众女这些日子的功力大进,甚觉欣慰。忽然他纵身而起,但并未加入众女的战局,而是在崖壁四周绕了一圈,所经之处,附在崖壁的冰柱雪花全被他扫光,露出山壁的原色,但诸女挂在枯枝上的外衫却仍安然未动,春兰三女放在大石后的行囊也分毫无损。

诸女虽然看到杨过的动作,但她们正打得兴起,也不管杨过干什么,都自顾自的竭尽全力打混战,笑声混在雷电声中煞是悦耳。

杨过细细查看山崖的断裂处,不想愈看愈是心惊,他沉思了一下,就在崖壁边盘膝坐下,凝神定气,以观心术直入四周山壁。他此时的功力又是不同,五气朝元的真人之体,那是可以上穷碧落下黄泉的,只是他不愿去触动而已。他透视山崖良久,但并无所得,不觉有些奇怪,忽然心念一动,观心术转向地底,才一会儿功夫,他吃了一惊,这地下数丈以下竟似是一座庞大的宫殿,黄金珠宝积聚之丰,较终南古墓尤巨,但除此之外,又别无活物和阴物,再往下深入观察,已隐约有水潮之声。他思索了一会,才慢慢收功,又仔细思量,终于得出一个结论,他认为这一定是数百年前的一个朝代,有人在这邙山营建地底陵寝或是宫室,但因未测出在建物之下另有水脉,建物的重力肇致水脉受损,终于在某一个日子,整座建物塌陷。

杨过甚觉惊奇和意外,这在当年必定是件大事,但严举人并未向他提及此事,显然也是不知,否则在秦师姐提议他们到这里来打架时,也一定会提到这椿旧事,那么当年兴建这座地底陵寝或是宫室时,很可能是秘密进行,史书未曾记载,连当地人也不得而知,否则说不定早被开挖出来了,不可能至今还完好如初。他甚是好奇,又以观心术细查入室的路径,不由得又惊奇不已,原来在这建物顶处,共有五个入口,其中一个就在春兰三女放置行囊的大石之侧,而这五个入口事实上也是地底建物的通气孔,并且是以五行方位排列,还加上了奇门遁甲之术,所以即使是在当时建物未塌陷之时,这五个入口一般人也是看不到的。这时的五个通气孔都已被黄土掩埋,但离地面并不深。

他笑吟吟的长身而起,决定要进入地下建物一探究竟。他在崖边缓缓击出一掌,阴柔的掌劲直透地下,一直到十丈之处才遇到反弹,那是坚石所造成,可见这地下宫殿建造的极为坚固,也才会因重量过重,以致陷,而且陷时并不是一下子重落,因为看山壁平滑的样子,必定是整座建物缓缓下沈,所以这座建物的内部也应该不会损毁过甚。

这时众女打斗的兴致未减,仍在娇叱喝叫和雷电之中奋战不已,杨过也不催她们,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们。

忽然阿紫大叫一声∶“好过瘾噢!英姐姐你再用力一点!”同时间,赵英的声音道∶“好!看我的!”又是一阵巨大的雷声响起,还夹着阿紫笑声,她可是打得真过瘾,笑声一直不停,这时她的功力已可和众女并驾齐驱。

又过了一会儿,一条人影从中窜起四五十丈,高出了断崖,一阵银铃似的笑声回荡天际,那条人影在空中一个回旋,双掌下压,底下的诸女正仰头接招。杨过一看,那是袁明明,这两掌要是击下去,再加上诸女的抗力,地底建物很可能就会受损,他吃了一惊,长袖一拂,卸去了袁明明的掌劲。众女忽觉失去了着力,都大为吃惊,一看是杨过出手,又都不明所以。袁明明从空中直飞杨过怀中,秀脸通红,眉梢眼角间说不出的欢悦,她撒着娇道∶“哥┅┅。”

杨过将她抱在怀中,亲着她的粉颊,笑嘻嘻的道∶“你这两掌下去,就不好玩了。”

这时众女也都嘻嘻哈哈的围了过来。小龙女闻言,笑道∶“过儿,今天打得真是过瘾,你干嘛不来和大家一起打架?”

阿紫也黏着杨过撒娇,高兴的不得了。

袁明明抱着杨过的颈子,深深的吻了他一下,才从他怀中站起,笑道∶“哥,我那两掌很厉害嘛?”

杨过笑道∶“当然很厉害了,这两掌要是击下去,地底下的宝藏都被你击毁了,那不是不好玩了吗?”

众女闻言都竖起了耳朵,一边整整乱的衣衫、秀发,一边讶异的看着杨过。

阿紫和春兰、秋菊又想听杨过讲话,可又耽心她们精心烹制的食物,阿紫还是忍不住跑去查看,一看安然无恙,高兴得格格而笑。众女看着她那付得意的样子,也都笑个不停。

杨过道∶“我刚才的推测是不错的,这块凹地果然不是天然形成,而是多年前有人在这里营筑地底建物,只不知是陵寝还是宫室,却不料破坏了地下水脉,又因重量过重,以致整座建物陷,才变成了这样一块凹地。”他看众女都露出惊奇的神色,于是微微一笑,又道∶“这建物之顶离地仅十丈,刚才明妹的那两掌要是击下,难保建物不受损伤,岂不是不好玩了?”

袁明明惊讶的道∶“竟有这样的事?公子的意思是要下去探看?”

杨过笑道∶“难道你们不想?”

阿紫已经蹦跳着大叫道∶“好好玩噢,好好玩噢!”众女也都兴起一股无比好奇的神色。

小龙女又向四周看了一眼,有些骇然的道∶“看这块凹地的大小,这个地底建物规模真是不小,但不知是何朝代营建的?”

“我也在揣测,连严举人和秦师姐都不知,可见已是很早以前的事,说不定当年还是秘密建造的。”杨过笑了一下,看着小龙女道∶“龙儿,这底下所藏的宝物比咱们的古墓还多呢!”

众女对宝物不怎么感兴趣,阿紫却笑着道∶“不知道有没有龙姐姐送的那种宝石项炼,好好看噢,咱们也去找几条出来,将来给小鬼头玩。”

众女为之失笑,又都柔情蜜意的看着杨过。

杨过嘻嘻而笑,看看天色,见已近中午,道∶“你们还打不打了?要是不打了,咱们就进去这个地底建物探上一探,如果顺利,说不定还可以在里面进食呢,总比在雪地上吃饭好玩吧。”

众女闻言都兴致勃勃,阿紫更是兴奋的去取行囊,春兰、秋菊也把行囊小心的提了起来,她们保护的还真用心。

杨过指着她们放置行囊边的那块大石道∶“下去的入口一共有五个,是以五行方位排列的,其中一个就在这块大石的旁边,这应该是地底建物的通气孔,大门可能已经沈在地底了。”他想了一下,又道∶“这么多年来,通气孔已经堵塞,除非底下另有出口,否则这地下建物应是密不透风,咱们可至少要打开两个通气孔,才能让空气对流,否则还是会不顺的。”

神雕之逍遥篇

众女都点头称是。杨过示意要众女站开一点,他缓缓推出一掌,卷起大石边的黄土,果然,慢慢显现出一块像是巨大蜗牛似的青石,杨过衣袖一拂,扫去了石上泥块杂物,大家都细细观察,看了一会儿之后,又都赞叹不已,认为实是鬼斧神功,构思之巧令人叹为观止。

原来这外型似蜗牛的大石,它的菱缝内侧都是缕空的,空气就是从这些菱缝中进入地下建物,可是从外表上却又看不出来,要不是他们已知地下有建物,谁又猜的出来这个蜗牛造型的青石竟是通气孔。

杨过听了一下,并无空气对流的声音,知道自己的猜想不错,地下建物已经密不透气,他看了小龙女、袁明明、赵英和赵华一眼,诸女已知其意,都娇笑了一声,飞身到其它四个通气孔的位置,也学杨过的方法,扫除黄土,不久,果然另外四个通气孔都显露了出来,而且空气对流声立刻清晰可闻。

四女回到杨过身边,杨过还在查看青石,他看了一会之后,又拂袖扫去青石周近的黄土,这时蜗牛尾部之处的地上出现的却是一大片石块,他微微一笑,举手按在蜗牛头部,轻轻的往尾部推移,一阵辚辚之声,蜗牛型的青石应手移动,露出一个容人出入的大洞,众女齐声欢叫,高兴不已。杨过探头往下一看,见入口处有梯阶,但很快就转弯,再以下就看不见了,而且也无光线传来,他又侧耳倾听了一下,并无异状,于是笑着对小龙女道∶“龙儿,你打头阵吧!”

小龙女欢叫一声道∶“好!各位妹子随我来吧!”说着,举手招来了挂在山壁枯枝上的外衫,飞身进入了入口,众女也都学着小龙女取回自己的外衫,一个个尾随而入。杨过最后进入,他进到入口处后,双手虚按,又把青石推回原位,却忽然看到青石的菱缝中所透入的光线竟在梯阶转弯处由一大片琉璃瓦以转折的方式射入地下,他惊叹不已。这时他已听到诸女在底下的欢呼声,不由得微微一笑。

杨过飘身循着梯阶下降,见底下是一个宽广的大厅,在光线透射下,颇为明亮。两个拐弯之后,已下去约有十馀丈,离地尚有十馀丈,但却再无梯阶,这座石阶竟是悬空的,但已看到众女已在大厅中欢欣跳跃,阿紫还抬头叫道∶“大哥哥,快下来噢,好好玩噢!”众女也纷纷招手,笑声不停。

杨过跃身到了大厅,他稍一环顾,只觉这座宽广的大听真可以金碧辉煌来形容。

这座大厅是朝廷金殿的格局,北面的高台是一座御座,宝座金光灿烂,各色珠贝宝石缠绕,丹墀之下共有九阶,宝座后是一面耸立的屏风,屏风绘有一只巨大的展翼彩凤,双目是由两颗红宝石襄成。

这座金殿约有三十丈见方,地上全是用暖色的二尺方花石铺就,大厅并无支柱,所以看起来特别宽敞。地上除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外,整洁异常。正对着御座约二十馀丈的是一道巨大的白色石门,这时是关闭的,门栓则是两根乌黑的巨木,显然是经过特殊处理,所以都完好如初,而且看门栓扣上的情形,离开这座地下宫室的最后一个人,必然也是从屋顶通气孔出去的。东西两侧的壁上则是彩绘和浮雕,杨过挥袖隔空拂去壁上的薄灰,和诸女抬头细看,杨过不由得笑了出来,众女也都含着羞意笑个不停。

原来这东侧壁上刻的是佛陀受难图,内容是释迦牟尼正受到魔女的诱惑,这些魔女个个栩栩如生,在释氏前后左右上下飞舞,个个坦胸露臀,伸腿抬足,眉目间荡意盎然,体态撩人之极,释氏却是一付目瞪口呆的模样,与佛经中所称垂目正心的说法大有出入,这显然是旨在消遣佛陀。众女看了都吃吃而笑。

大家笑了好一会儿,又去看西侧的壁画,那是太上老君成道图。相传太上老君姓李名耳,字伯阳,春秋时楚国人,曾着道德经五千言,孔夫子曾访道于他。成道时却受到玄女试其道心,玄女本是人头鸟身,但这幅画却是一个绝色美女,胸前襟衽微敞,露出一抹粉红胸衣,真有说不尽的春意。众女看了更是瞪着大眼,看得如醉如痴,直叹画工之精。

众女又浏览了一会,杨过笑着问袁明明道∶“明妹,你看出这是什么朝代的建物嘛?”

袁明明粉脸一红,笑道∶“妹子约摸已猜出八分,但不敢确定。”

“你先说来听听,大家再一起参详。”杨过笑道。

“妹子看东壁雕刻的刀法和西壁彩画的画风,应该都是南北朝时代的产物,而且图中美女装扮又与戴王妃她们相似,所以妹子猜想这座宫殿很可能就是在她们那个时代所建。”

众女听了袁明明之言,再细细看那些魔女和玄女的穿着,果然与戴王妃等妃侍相似,只是衣服显然少了很多。大家都啊了一声,齐都佩服她的眼光。

杨过也笑吟吟的赞道∶“明妹的眼光果然高明,我也是猜想这是北魏时所建,而且这座宫殿说不定就是胡太后的秘密宫室。”

众女又都惊讶的看着杨过。

杨过笑着道∶“我自从见过元铫太子和戴王妃他们后,对他们那个时代很是好奇,回来后也曾翻了一些书,昨日也向严举人请教了很多有关那个朝代的稗官野史,所以多少也有了一些了解。”他指着御座后的屏风道∶“你们看,这个御座屏风上画的是一头彩凤,而不是咱们想像中的龙,所以这个御座应是女子坐的。历代女子称帝的只有唐朝的武后则天皇帝,可是就像明妹刚才说的,这里的雕刻刀法和画风都不是唐朝的风格,而北魏胡太后虽未篡位,却称制临朝多年,所以这座地下宫殿是她所建的可能性很大。”

众女都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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