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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开喋。要不我买那么多冰淇淋干啥可不敢跟她们说。怪我,不就害怕那么大的箱子装少了不好看吗我还装了一打啤酒呢。

我低估了她们不浪费食物的决心。

“吃饭,那么多好菜。都来”

随着翠兰一声令下,四个伪孕妇挪了过来。

狗娃依旧躺着。

“当心点”

看着她们颤颤巍巍的样子,很担心把点什么东西给挤出来。

“留晚上肚子俄了再吃吧。”

何苦呢翠兰夹着根榨菜在欣赏,芳芳含着颗螺肉在品尝,兰兰筷子叉在碗里象烧香,婷婷的汤水比没喝之前倒好像还多了点。

“呵呵,”

翠兰艰难地放下筷子,“出去玩的事,我和狗娃商量过了”

八只耳朵支棱起来,“大哥你明儿带芳芳和兰兰去吧。”

听到宣判,芳芳和兰兰举手相庆,而婷婷眼里马上滚出豆大的泪珠。

我于心不忍,忙将婷婷抱在怀里,“你要也去了,就剩你爹你娘在家了,没你在,家里多冷清啊。”

“呜呜”

婷婷哭得象警报器一样,这么说也说不停。

“听话”

翠兰无可奈何,“你两个姐姐叔叔都照顾不过来,你要去谁照顾你”

两个都照顾不过来听完这话我一头冷汗,怎么听着另有意思

“没事,要是你们放心的话,我也带婷婷去吧。”

婷婷泪水立止,泪眼婆娑地望着翠兰。

“这哪儿行,太麻烦了。”

翠兰面有难色。

“你不是怕我把婷婷给”

我恍然大悟。

“不是不是,”

翠兰连忙否认,“大哥你要喜欢,姐仨都给了你也没关系,就怕婷婷太小,你玩起来没味道。”

谁说的见识了芳芳和兰兰,就是刘晓庆十六岁我也不上吐下,刘奶奶说她还可以扮演十六岁少女,恶搞一下。

“这几个猴子皮得很,”

翠兰继续说,“这两个就不知要给大哥添多少麻烦,婷婷就不去了。

“怕她们给我麻烦,就为这个”

我问。

“就为这个。”

翠兰肯定的说。

“好吧,”

转头对婷婷说,“你麻不麻烦”

婷婷忙摇头,“你们呢”

头摇得象风扇,“要是我照顾不了你们三个,怎么办”

“我照顾婷婷。”

说话的是芳芳。“我照顾自己。”

说话的是兰兰。

“你看怎么样”

我回头问翠兰。

“还照顾婷婷,不把自己丢了就不错了。”

翠兰的语气已经软化,“大哥”

“没关系没关系,不就三个嘛,再多三个我也能搞定,”

听着自己的话感觉有点不对,“让孩子出去看看,没坏处,最多也就半个月,就回来了。要丢了,我赔你。”

这话更不对,怎么赔跟她生一个我忙打哈哈。

“那”

翠兰犹豫了一下,“你们不能给叔叔添麻烦,要谁不听话,谁不许去”

“我乖乖地。”

“我听话。”

“”

三个女孩一起说话,叽叽喳喳的,头疼。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做对了。我能搞定三个小家伙吗不要想歪,不是那个搞定。

“你们在外面要喊叔叔做爹,不然会很麻烦的。”

任谁在街上看见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跟在一个男人旁边,我要是警察,我第一个就得查他。有道理,不知道是谁教翠兰的。

“叔叔喜欢我喊他作爸爸”

我一口啤酒喷了出来,直咳嗽。芳芳你这句话,真是

“叫爸爸也行,”

翠兰倒没想到那里,“记得不要给叔叔添麻烦。”

“噢”

“爸爸”

三个女孩子就开始练习。

“咳,咳你们吃,”

我把啤酒一下到进嘴里,装不下,从鼻孔出来点,“我去洗澡先。”

拿听啤酒泡在凉水里,身心俱松。如果是温泉,清酒最好,和女孩泡泡泡浴,则非香槟莫属。刚泡一下,女孩子就过来了,还三个。

“不吃饭了”

我喝着啤酒,问。

“太饱,晚点再吃,我帮你洗头发。”

芳芳刚拿起飘柔,兰兰就抢,“我帮爸爸洗”

“欸,你们谁不听话,就不带谁去。”

我轻描淡写的说。于是芳芳维护了飘柔和帮我洗头的权利,兰兰叉着腰,嘴嘟了起来。

我则看着婷婷。婷婷和芳芳以前一样,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顶在头上,身材还没长开,有点婴儿肥,缺条门牙,但眉清目秀的,是个美人胚子,长得有点祸国殃民,象小一号的徐若瑄。 好像这是我第一次观察她,这几天我的注意不是芳芳就是在兰兰身上,婷婷被我无视了。可怜娃。

“来,叔叔帮你洗头。”

我决定弥补一下。

“是爸爸。”

有人纠正。

“哦,爸爸给你洗头。”

这都什么呀这个。

站立来刚想拿飘柔,没有事做的兰兰走了过来,“我帮爸爸吃鸡鸡。”

还没等我反映,一口就把我阴茎含到嘴里。

“哎”

婷婷还在这里呢,兰兰你就是讨好我也不用这样啊,“脏,还没洗呢,脏。”

我拉着阴茎和兰兰拔起河来,拔呀拔,拔不出,“我先教你洗。”

兰兰终于停嘴了。“哪,把包皮翻开,这里这里要拿肥皂洗,”

又指了指马眼,“这里不要用肥皂,疼。”

兰兰高兴地帮我洗阴茎,芳芳见状,抢过舒肤佳帮我洗屁股,头发也不顾了。两个相得益彰。“婷婷,洗头。”

懒得管着两傻妞,先和婷婷搞好关系吧,来回两千公里,要带着个闷嘴葫芦,那我还真不知怎样好。

“我也要洗”

婷婷无视我,指着阴茎对兰兰说。

“好,你洗下面。”

兰兰也无视我这个阴茎的主人,擅自将阴囊分了出去。

“好”

婷婷兴高采烈。我站在三人中间,发现每人分工不同:芳芳负责屁股,兰兰负责阴茎,婷婷负责阴囊,我只负责提供原材料。

原材料的质量大好,六只小手分别抚摸下,很快就膨胀了起来。

“大了大了。”

婷婷高兴地叫。喂,你知道大了的定义是什么吗

“好玩吧”

兰兰将阴茎分给婷婷,拿住婷婷的手帮我撸着。喂,你以为这是刚买回来的玩具熊啊

“我也要。”

芳芳从后面把婷婷顾不上的阴囊拿到手。喂,那里面是睾丸,不是橡皮泥

不行了本来还想休息一天的。既然有人主动挑起战争,就别怪我。你要战,便作战

转头看了看,翠兰没有出现,不管了。将兰兰就地转身度,在婷婷诧异的目光中,压下兰兰的身体,露出阴户。顺手一摸,啊,阴道还没有湿,那么,就屁股吧,反正你也说不怕捅屁股的。

刚将阴茎对准肛门,刚想用力,兰兰伸手就掩住了肛门,直起身子,跑了。

“怎么了”

我挺着硬邦邦的阴茎,算了,既然你不想,那我找芳芳,噫,芳芳也跑得这么快婷婷又太小了“欸,婷婷你也跟着跑什么”

难道我勃起的阴茎很可怕吗可除了婷婷,你们都用过了呀;就是婷婷刚才也玩得不亦乐乎,怎么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见翠兰也冲了下来,“小孩子到外面去,厕所给妈”

“不行,妈。我已经拉出来了”

“姐姐拉到我脚上了”

“妹妹拉得好臭。”

“”

“啊”

原来集体拉肚子。欸,谁叫你们吃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我目光转到坚硬如铁的阴茎上,欸,谁叫你买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

风卷着一片落叶吹过,水,有点凉。

幸好我有藿香正气水,又弄了点温盐水,给她们灌了几次,母女四人轮流在五谷轮回之所伦敦了半个多小时后,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一个两个躺在床上哎哟哎哟,不用化妆也象裸尸了。

幸亏没躺我这边。望着对铺的五个人,我庆幸的想。五个糟,还有狗娃

狗娃被钉子挂在床上完了完了我看着女鬼般的四人,沮丧地向狗娃走去。

“大哥,麻烦你帮我递那碗饭过来。我饿了。”

狗娃靠着被子,目光炯炯。

刚清干净就那么有胃口也不收拾就吃我刚想说,却见狗娃脸色如常,“你没有拉”

“她们没福气,”

狗娃不屑地说,“好东西都白吃了”

啊这样也行

搂着两个清洗干净的小姑娘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婷婷还没有资格睡我这边,只好孤零零的一人和她妈睡一起。这几天习惯了不穿内裤睡觉,所以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全裸了。兰兰的手依旧握着阴茎,阴囊则归芳芳所有。看着斗志昂扬的阴茎被有气无力的小手握着,突然想起个笑话:老人院里有一对老年男女对食,反正做不了,晚上睡觉时摸着阴茎也舒服。后老妇人离开了两天,再回来发现老头跟另一个比她还要老的老太婆睡一起。老妇人大怒:她有什么比我好

老头答:她有帕金森病欸,我也希望现在有个帕金森病的握着我

注:帕金森可参照拳王阿里。

旅游大计告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四人还是有气无神的样子。得,计划赶不变化,过两天再说吧。

竹楼女士集体拉肚事件的第二天,我们出发了。翠兰非要送,说孩子还从来没有离开那么长时间,舍不得。狗娃也挣扎下了床,拿根竹仗在楼上告别。竹棍点点,好像铁拐之李;伸手招招,仿佛斯大之林。几个女孩倒是兴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交代狗娃自己仔细,翠兰帮提着行李,跟在一群乐疯了的小麻雀身后,一边警告着这个,一边交待着那个,送了出来。看来翠兰没想送得太远,因为连衣服都没有穿。

走出一阵,姐仨已远远地跑到我们前头,我和翠兰在后面慢慢跟着。

“大哥,再回来,还会住些日子吧”

翠兰低着头,闷闷地走了半天后,突然冒出一句。

“”

是啊,再回来,就该走了吧,我还能住多久一两月一两年然后在这里大被同眠,终老此山梁园虽好,奈非吾家。我知道翠兰并不是赶我走,而是想早点知道结果,好有个心里预期。我长舒口气,没说话,心里突然郁结起来。

“大哥这两天憋坏了吧,”

废话,女孩们都病怏怏的,我朝谁使劲朝他”

前两天我身子上不干净,让大哥受累了,”

唔,是挺累的,没想到小姑娘那么缠人,“我给大哥吹吹吧,让大哥路上清爽些,也免得我念想。”

我愕然。还没有来得反应,裤子就被翠兰褪了下来,露出了我在想到小姑娘如此缠人时就开始勃起的阴茎。

“好好,”

翠兰说了句不明所已的话,便将包皮后褪,含入口中。翠兰的技术极佳,小舌头如有灵性一般,飞快地卷吸着;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的掰扯,头部一前一后,迅速地移到起来。

手摸着翠兰的头发,不知怎地,心里有些悲哀。城市里二十六七岁的女孩们都干啥呢会睡个美容觉,还是嗲嗲地要情人送小礼物,和同伴去吃个洋快餐,还是懒懒地来杯蓝山她们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娱乐,可以灯红酒绿下纸醉金迷,也可以忙里偷闲的阳春白雪。可翠兰呢这辈子,已经到头了。以后的日子就这样循环下去了,没有意外,没有惊喜,死水一潭。这些年偶有的亮光,想必我是其中之一吧或许,还会是唯一。

“妹子,大哥要了你吧。”

我抚着翠兰纤细的脸。我能给她的,又何必吝啬

翠兰停下了嘴,柔柔地贴在阴茎旁,“昨晚刚停,还脏”

“大哥不在乎。”

我真的不在乎。女人月经期做爱,当然会感染妇科疾病;可既然停了,那就没事。所谓的脏,只是愚昧的迷信而已。

“嗯。”

翠兰放开我,斜躺在草地上,红晕开始慢慢地爬上翠兰的脸颊。我踩掉脚踝的裤子,虔诚地跪了上去。草刺痛了我的膝盖,也刺痛了翠兰的背。

“里面干,大哥将就一下。”

翠兰拿着满是津液的阴茎,对准阴道口,细细的说。

我俯在翠兰身上,轻轻的用力分开阴道,挤了进去,徐徐地抽动着。随着阴茎的抽动,干涩的阴道渐渐润滑了起来。翠兰阴道里的皱褶很多,摩擦起来很是舒服。

红晕蔓延到了翠兰的胸口,我直起身。翠兰咬着下唇,手揪着身旁的青草,乜斜着眼,看着我。

和芳芳表情一个样,我心想。将翠兰双腿抬起,放到肩上,全力的冲刺起来。

翠兰需要的是一场猛烈的性爱,来给她宛若死水的生活注入活力。那怕,只是一会儿。

“大哥,大哥”

随着我节奏的加快,翠兰的身子跟着移到,双乳在空气中欢快的跳动,仿佛自由地飞翔。

我闭上眼,把全身心都投入了翠兰的感觉里,品味着她的一切。我深深地往下压,再顺着翠兰身体的弹性上抬,再跟着地心引力往下压我感觉今天的动作行云流水般宛若天成。

“大哥大哥”

没费多长功夫,翠兰双腿就紧紧地夹住我脖子,阴道牢牢地箍住阴茎,双手实实地掐住我胳膊,子宫阵阵地开合着到了高潮。我紧压着翠兰的身体不动,一手我住一个乳房,伴者翠兰的节奏,用力地捏着挺立的乳头。

“阿”一阵痉挛过后,翠兰无力地软了下来,高潮如此之快,又象兰兰。

“大哥,我怎么了”

翠兰回过神后,悠悠的问。

“吓”

从开始到高潮,还不到十分钟,以翠兰如此敏感之体质,居然从未到过高潮难道狗娃就是传说中的快枪手

传说有一个人去嫖妓,把钱给了老鸨,老鸨指了指楼上,然后专心的验起钞票来,确定是真钞后,老鸨满意的放入钱夹,一抬头,发现客人站在面前:“怎么,小姐不合适”

客人摇摇头,“很合适。搞完了,刚想走。”

没有人能看到快枪手拔枪,当你看到枪口的时候,子弹已经射出。

我一直以为快枪手是不羁的传说,看来,传说有可能来源于真实。

“你刚才高潮了,”

手抚摸着翠兰的乳房,告诉她一个本应知道的事实。

“高潮吗”

翠兰有点疑惑,高潮让她显得有些迷乱。

“这是女人的天堂。”

我在翠兰耳边说,“你应得的。”

翠兰眼中噙着泪光。

“起来,”

我拍拍翠兰平坦的肚子,“换个姿势吧,大哥还没泄呢”

“啊”

看着翠兰惊讶的表情,我知道快枪手不是传说。

拉翠兰站起来,让她扶着树,厥着屁股。握着翠兰腰间,觅着还张着口的阴道,再一次进入。

翠兰阴道里水很多,也很紧。狗娃是不是个小快枪手在紧张的搏斗中,我还有余力地想。

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什么九浅一深七浅三深见鬼去吧。翠兰并不是受到照顾的大丽花,需要精心地浇灌,而是久旱开裂的农田,要的是淋漓尽致的大雨。

速度力量,我在全力爆发。和芳芳还有兰兰做爱的时候,我都会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会伤了她们。而翠兰不同,我可以全力的施展。

结实的“嘭嘭”声在山林里回响,这是小腹和屁股的对撞;细密的“嗞嗞”声在耳边飘起,那是淫水在顺着阴茎流淌;翠兰喉间的呻吟,会让我神志一荡:这就是天堂,我梦里的故乡。龟头在阴道里前行,子宫在里面欢唱:愿你永留此地,不再远走他乡;不必象风一般流浪,这将是你的归宿,这里就是你寻觅中的天堂。

“啊”在我吟了一首诗时间,翠兰又一次找到了天堂。她用力抱着树干,胸口紧贴着树身。看到翠兰的肛门都在用力收紧,我也用力的顶着子宫,刹那间只觉龟心似箭,脊椎一麻,浇了个翠兰盆满铂满,剩下的随着阴道流了出来。

“呼,呼”

翠兰无力的喘着气,我下身顶着翠兰,双手扶着她,一松手,翠兰就会掉到地上。

不经意抬头,发现那只八哥站在翠兰扶的树枝上,歪歪头看着我。仿佛被这场战役吓坏了,忘记说它的台词。

“妈你在那里”

糟糕,我都忘了还有小孩在急匆匆收好阴茎,拉拉链的时候不小心夹了一下毛

“卧草”

我一声长吼,吓得卖糕的远远地飞了出去。

“爸,怎么了”

说话间兰兰拉着婷婷跑了过来,芳芳跟在后面。

“没,”

我支吾着,“那只八哥突然飞过,吓我一跳。”

“卧草”卖糕的远远回应着。

“妈,快走吧。”

婷婷伸手去拉翠兰掩着阴户的手。

“妈不送了,”

翠兰有些慌乱,轻拨婷婷的手。“你们和爸爸走吧,要听话,乖”

“我听话”

婷婷用力的点头。

“那我们走了”

兰兰拉着婷婷的手,和翠兰告别后向芳芳走去。

芳芳看着翠兰依旧红润的胸口和随着指缝溢出的精液,好像发现了什么,抿着嘴笑了,“我们先走了。”

“妹子”

我望着翠兰,欲语还休。

“大哥”

翠兰望着我,欲语还羞,“再回来,还住些日子吧。”

“好。”

两句相同的话,意思却不尽相同。我对翠兰点点头,转身扬长而去。

“大哥,”

翠兰在身后依依不舍,“有机会把婷婷也要了吧”

我一个趔趄,踏了个空。

“卧草”

卖糕的八哥远远地还在复习刚才学到的话语。

路上找机会清洁了一下,舒服多了。到了铜锅镇,又听到卖票的大婶在无聊的喊:“走了走了,县城大兄弟,县城去不”

“呦,大兄弟,又去县城”

大婶还记得我,废话,这就我一个生面孔。

“三个都是你女儿吧,好福气。”

言下之意是你这倒霉摧的,连生三个都是女孩,那得罚多少款啊。这年头,想要个男孩怎么就那么难看我

不计较。心情好,吃嘛嘛香。笑着上了车,“走不走”

“走,马上走,”

车子滑行了两步,又停下来,“县城县城大妹子去县城不”

一路飞驰。我指的不是车,而是孩子们的心情。看着叽叽喳喳的女孩们,心情很愉快。

走了一段路,突然看见路边大树闪过一个人影,慌乱地往下拉着衬衣,是那个八婆转头细看,果然见他爹抱着小孩,躲在树阴里。

佩服啊佩服,我想。奶完孩子奶老爸,肥水专流自家田。

到了县城,先取钱,然后赶往火车站。刚好有车要出发,急急忙忙买了票,慌慌张张上了车。数人,一个不少。车子往南京方向,是慢车。

找列车长,补几个卧铺。列车长很惊讶,这破县城还有人坐得起卧铺仔细打量我。今天身上没有带冰棍箱,不象小贩。确定我不是拿他开涮以后,列车长热情了起来:“软卧要不”

“有软铺”

我很高兴,慢车的硬卧很难坐,是以前求学得来的经验。“有,到南京一千二百八十。一个包间刚好四铺床”

“行包一间小孩给你全票。不过,你要半路加塞”

“你放心,”

列车长眉开眼笑,“不会不会。给,卧铺票,牌。

“爸,快走快走”

芳芳和兰兰的喊叫把列车长最后的疑虑也给喊没了。唔,这办法真好。

到包间坐下,先吃午饭。这个时间餐车没开,泡了几碗康师傅,丢了几条火腿肠。

“好吃”

三人异口同声。咳,可怜娃。告诫她们不要乱走,让她们爬在窗口看风景。关上门,小眯一会先。

火车慢慢挪动,“疙瘩喀嗒”声象催眠曲,不一会都睡着了。芳芳搂着婷婷,兰兰搂着我。上铺空着。

一觉醒来天已擦黑,到餐车吃了顿比五星餐厅贵比日本料理少的火车餐。

吃得孩子们灿若桃李,我是皱如苦瓜。我不是心疼钱,而是讨厌浪费钱。

旅行,不仅仅是到达目的地,重要的,是懂得欣赏路边的风景。小说下栽wr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