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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这样现成的人才,还能不利用上么。手术据二姐说很成功,术后可能为了给妈妈补身子,二姐她偷偷找人弄了一个新鲜产妇的胎盘,熬粥做菜,连骗带蒙的让妈妈吃了下去。作为一个知识分子,妈妈是很反感这种东西的,可惜二姐已经不是昔日只会听妈妈话的小女儿了,现在显然比妈妈技高一筹,忽悠的妈妈真的以为这是二姐自己研究的生物产品呢,吃完了还称赞口感不错。

那些妈妈没有吃完的部分胎盘二姐也悄悄的让我,大姐,小妹吃掉了。我倒是对这个没有什么感觉,因为小时候住在农村的时候,妈妈生我的胎盘也是爷爷让我吃掉了,紫河车作为药材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现在的一些影视剧把这些说的十恶不赦那只是宣传需要罢了。大姐和小妹现在被调教的唯我是从,于是这点胎盘一声不吭的都被我们送进了肚子。

吃过胎盘的那天晚上,我和三姐妹在床上一直做到了天亮,鸡芭都快磨破了皮,四人还缠在一起。到了第二天下午,妈妈和那个黑牡丹舅妈打开房门的时候我才将将把jing液射进了小妹血丝隐现的屁眼里面。小妹临了的那一声大叫吓得舅妈一淫臀做到了大厅的地毯上。我晚上出来吃饭的时候,还能看到那里的一片湿迹。那天晚上黑牡丹舅妈看我的眼神很是怪异。妈妈在一边偷偷的笑,小妹头一回害羞的低着头在我的大腿上面扭着,掐着。我只好嘿嘿的看着几个女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胎盘的事情没有瞒过妈妈,妈妈知道了除了干呕过几次,没什么其他反应。

二姐问我有没有注意妈妈的皮肤比以前更好了,之后的几天,我凝神仔细观察,还真的是这个样子,本来妈妈的皮肤就比同龄人好很多,吃过胎盘之后更是如此。

别说这个,就连我鸡芭上的皮肤都变得更有光泽了,看来这东西还真的有效。

过了一周,二姐不知道从哪里又拿到一个,晚饭之前让大姐小妹帮忙料理了一下,妈妈前一天让我折腾的没有睡好,从下午睡到了晚上,我上去随便找了件睡袍,把还懒洋洋的妈妈抱了下来。

几个人一边说着白天遇到好笑的事情,一边吃着晚饭。妈妈撒着娇,让我喂她,我在二姐的暗示下用筷子夹了一块「补品」送到妈妈面前,妈妈摇摇头,我只好先嚼好,然后度到她的嘴里,一顿晚饭我们几人吃了将近一个半小时。那块「补品」也都被我们消灭干净。等吃到最后就剩下桌子对面眼睛通红的二姐了。

怀里妈妈的浴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地上,赤裸的肉体在我的抚摸下变得炽热,白皙的皮肤遍起了点点红潮,荫唇翕动,唇间的yin水滴滴答答的落到了下面正啄食鸡芭的小妹的头上,粘粘的液体将小妹的长发黏到了一起。小妹感觉到了头上的不对劲,甩了甩头发,抬头淫荡的看着我们母子两人,荡笑着低下小脑袋,哧溜哧溜的继续她的独萧之曲。

大姐呢?她大张双腿躺在桌子靠我的这边,身下的碗碟早已经被她扫到一边,随着她小手熟练的揉搓,两腿之间那光滑无毛的阴埠上yin水哗哗的向下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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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玩心一动,从妈妈的骚bi里面抽出手来,把自己吃饭用的小碗挪到大姐的阴埠正下方,或许姐弟间真的有心灵感应,她似乎知晓我要她做什么,大姐肚子动了动,变了下姿势,一股无色的水箭以抛物线从她的尿道喷出,冲的瓷碗哗哗作响,直到积满了快一碗大姐才停下动作。

可我没有放过她,伸手把大姐拉近自己,凭感觉摸索到她早已经鼓的突突的阴di,使巧扭了起来,大姐的骚bi里面不一会就无奈地喷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浆来。

我忙把那碗对上骚bi的出口,这回终于是接满了一碗。

失去我手指刺激的妈妈看到眼前淫靡的场景,用手点了点我的额头,吃吃地坏笑着,第一个拿起了碗,媚力十足的双眸深情的的看着我,慢慢的喝下了第一口。我接着,然后是跨下的妹妹,最后一口留给了桌子上面呼呼喘着粗气的大姐,至于对面的二姐,已经不用我们关心她了,她躺在椅子上,两腿架在桌子上面自摸的不亦乐乎。

我也不知道为何这个夜晚我们的欲望是如此的强烈,妈妈第一个被我插了进去,不是骚bi,是她的屁眼,妈妈放荡的抱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妈妈向上方抛起,然后我放手,她狠狠的落下,妈妈直肠猛烈的刮擦带给我们两人强烈的感觉。旁边的小妹象暑天的小狗一样伸出长长的舌头,我也伸出舌头,小妹赶忙抢在妈妈之前吻上我的嘴唇,两只舌头卷在了一起,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条长长的亮丝。

耳中听的桌子上面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我和妈妈转头看去,大姐像个自动转盘一样,把自己的阴埠对准我和妈妈现在的方向,肉缝之间一道水线再次高高的喷出,在灯光的照耀下,好像是雨后的彩虹。彩虹坠落的地方,二姐早已经啊啊着张嘴等在哪里。

这时候我才发现小妹不见了,猛然间后背一紧,两个小而坚挺的肉团贴到了背上,小妹呀呀的抱着我的厚背上下使劲蹭着她那对可爱的奶子,我和妈妈如同上了发条般,癫狂的动作起来,屁眼,小嘴,骚bi,骚bi,小嘴,屁眼,最后,我放倒妈妈,跪在她的身上,抓起她两个被我捏的五颜六色的奶子夹住了火红的鸡芭,高速的抽插起来。小妹趴在后面像只真正的小母狗般舔着我的阴囊,睾丸和屁眼。

几道彩虹舞过,大姐疯婆子一样跳下桌子,会同二姐两人扑了过来,我只好转移阵地,把她们两人叠着放到妈妈的身上,母女三个大小不一的骚bi排在一起。

几分钟过去,大姐二姐就被我挑到了高潮,刷拉拉的喷了一地,看着最下面妈妈那肿的高高的阴埠我正发呆,小妹从我后面利落的翻了过来,我抓起她细长的大腿,劈开就捣了进去。

过了几分钟,妈妈努力的推开身上的两个女儿,缓缓来到我的面前,将我推倒,坐到我的脸上,我会意的在妈妈那毛茸茸,湿淋淋的地方舔舐了起来。如同摇篮曲般的轻吟在我耳边响起,模糊间好像回到了记忆久远的童年。

那天晚上我们五人又疯了一夜。次日正好是周末,清醒过来的几人笑闹着开始打扫狼藉一片的房间。

二姐说了一句话,听了之后,我们几人过去抓住她挠痒,于后五人笑到了一起。

二姐说的是:「早知道这样,昨晚除了胎盘之外,我就不加刚刚研制好的催|情药品了。」

这只是我们家里关于补品的一个笑话,其实二姐学医成就之后除了孕育研究之外就把精力放在这方面了。一个原因是当今社会壮阳药是一个来快钱的方法,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二姐怕我制不住家里的几个欲求越来越高的女人。

后来我的体质(小时候练武不是白练的)和高质量的性生活终于让二姐放了心,不过,另外一个问题浮出了水面,就是反而她们几人有些应付不了我的欲求了。常常都是她们的骚bi被我的鸡芭搞的山东大馒头一样,我却仍然还没有she精的欲望。

二姐只好又开始寻找一种能平衡我们欲望的制剂了。

对了,差点忘了,那天晚上的另外一个后果就是,妈妈终于怀孕了。

二姐按照她的研究理论做过检查,妈妈怀的是个女孩。

不知道妈妈经过的唯一一次准弥留之际所看到的东西意味着什么呢?女儿?

呵呵。

「哥,快过来!快过来看!快点!」小妹扯着嗓子在楼下招呼我,对不住了读者们,小妖精相唤,我现在只好停下来,把文章存盘,将电脑置入休眠状态。

路过妈妈房间的时候,我特地给妈妈的被角掖了一下,免得受了寒气。虽然房间里面有空调,但是我还是不太放心。发现怀孕之后,妈妈的觉明显多了。

经过大姐房间,大姐正在窗前地毯上面练着瑜伽。

「小妹找你呢。」大姐的脑袋缓缓的从双腿间露出来,对我说到,我蹲下来,在练功服下面的骆驼趾上面轻轻的弹了一下,大姐哼了一声,双腿发热,嗔怪的瞥了我一眼。我又用手覆在那片温热上面不舍的揉了揉,直到练功夫上面隐现出水迹,才站起身来下了楼。

「晚上我夹死你!坏蛋!害的我又要换衣服!」大姐还以为我没听到呢。不过大姐练了瑜伽之后骚bi的确紧了许多,异于妈妈她们的弹性更是让我流连忘返。

看来当初和大姐zuo爱时候我的一句无意牢骚还真的发对了。

「叫我干什么?」来到楼下,小妹站起来让出地方,我坐了下来,顺便拉开裤子拉链,小妹则是掀起短裙,这小色女里面没有穿内裤!她熟练的拉着我早已经弹出来的鸡芭,对准自己的骚bi,小妹幸福的坐了下去,肉肉的感觉让我们两人同时闷哼一声。

「到底叫我做什么?怎么出了这么多水?」我抱着怀里可爱的小女人问道。

屏幕上面好像没什么可看的呀。

「你看我录下来的。」我趴在小妹的肩膀上,小妹按了下遥控器,然后开始缓缓的上下起伏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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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父女呢。这个父亲把自己女儿关了十多年,还和女儿生了许多孩子呢。」小妹给我解说着。

原来是前阵子的奥地利父女乱仑案,小妹以为我不知道呢。

「我在网上看过了。小东西。」我稍微用力了一下,小妹回头看着我,知道她不满意了,我只好继续缓缓的抽插,她这才回过头去。小东西最近比较中意这种温柔的插法,真奇怪。

「还以为哥哥不关心这些呢。」以前小妹让我看过类似的父女乱仑的报道,我没有说什么,她就以为我对这方面没有兴趣去关心呢。

「真可惜,被抓到了。」小妹好像有些同情那个禽兽父亲。这可不是个好倾向。

「有什么可惜的,该抓。对女人那么不爱惜!」我说着,不过心里有些没底。

这时候妹妹已经转过身来,我们面对面的开始zuo爱,我偷偷望了眼小妹,小妹眯着眼睛再次的作了一个大大的起落,回神之后,她说的话让我鸡芭大了一圈。

「哥,我以后生的女儿也给你当老婆好不好?」

「好!!好!!好!!」狠狠的三声过后,小妹也连着喷了三次。

「这个小骚货!」身后是二姐的声音。

「都没你骚!你……你……」小妹被我干的无力,反驳也变得无力。

「今天我可有好东西给你们吆,再说姐姐的话就不给你了!嘻嘻。」二姐的两个奶子隔着衣服在我的脖子上面滑来滑去。为了稳定后方,我不得已抓住一个,终于将二姐固定下来。二姐在我耳朵上面咬了一口。

「晚上再给你弄,嘻嘻。我先上去看看妈妈。」二姐按住我的手在她的奶子上面揉了几下,脱身出去,顺便在妹妹的小淫臀上面用力的拍了一下,小妹一紧张,骚bi里面肌肉一圈,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顺势把jing液在小妹的高声叫喊中射了进去。

「呀!忘了让你带套了,你怎么射进去了?今天是人家的排卵期呢。」事后小妹装作无辜的样子问我。我气的在她小嘴上咬了几口,又揪了她两个小奶子几把。小东西才闭嘴不言窝进我的怀里。

抚弄着怀里小东西光滑的背部肌肤,听到脚步声,二姐的声音传来。

「大好消息啊,你们不用担心了,以后我们都不用担心怀孕了,我的研究有重大突破了!」

回头望去,不仅二姐,大姐和妈妈都出来了。

难道妈妈的那个梦真的要实现了?

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妹。

「哥,我要给你生个女儿!「小妹眨着眼睛认真的说道。

外篇之二

「呼……呼……呼……」和妈妈睡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会先她而醒来,然后我就会耐心的,边聆听着她那有趣的轻轻鼾声,边望着天花板发呆。这个习惯我很早就养成了,即使妈妈没有怀孕的时候我也是天天如此,一直到二姐过来叫我们吃早饭才会真正地下床洗漱。今天也不例外。

我那幸福的鸡芭在妈妈的骚bi里面浸泡了一个晚上,孕期的女人骚bi中的温度比较高,鸡芭在里面感觉倒也不错,妈妈的骚bi完全是专门用来温暖我鸡芭的肉质暖炉。

昨晚只有我,大姐,妈妈三人在床上,小妹和二姐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就跑到二姐房里面睡了。虽然是大姐在旁边作xing爱候补,可等我的火气弄起来了,最先求饶的也是她。

她前戏的时候被我舔得喷了一次,接着又被我和妈妈前后夹击合伙鼓弄出来一次,最后一次是在我插进她屁眼的时候出现的,当时大姐看的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骚bi里面卟的一下,喷出的液体气体摩擦之间的声响和屁的声音竟如此相似,平日严肃的大姐,难得搞出这样的趣事,当然逗得我和妈妈哈哈大笑。

大姐红着脸连声说自己不成了,我边和妈妈用手巾清洁着大姐的身体,帮她舒缓刚刚抽筋的小脚趾头,边取笑着仍然软软瘫在那里的大姐,大姐湿透的身子仿佛被煮熟的面条,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躺在那里,哀求地望着我仍然勃起的鸡芭。

妈妈的骚bi有些红肿,我怕她受不住,没有继续在她的骚bi里面抽插,视子如命的妈妈爱惜地用手帮我套弄着,咕唧咕唧的声音让她和大姐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妈妈不想让我憋得太难受,最后拉起还是有点迷迷糊糊的大姐,两人吸了快要一个小时才让我射了出来。

等我轻轻把鸡芭从妈妈身体里面抽出来的时候,妈妈也只是稍微呜咽了一声,随后翻了个身,继续像只懒懒的胖猫咪毫无美感地在那里呼呼大睡。随着鸡芭的抽出,一汩白色的液体流到了我的大腿上面,我忙抓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

大姐的衣服并不在房间里面,想来大姐早早地就出去晨练了。我早晨锻炼的地点早已经换成了床上。

跳下床,来到窗边,轻轻扒开窗帘,外面雾气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按照我的生物钟算,现在应该是早上6点不到的时候。大姐不知道回来没有,这样天气在外面呆久了对身体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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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的叫声隔着玻璃听起来沉闷得很,那是对面黑美人舅妈家里养的一只藏獒,是我托西藏的一位朋友买的。每到早上必定叫唤一下以示其自身的存在。自从养了它,别墅区里面其他的狗类都不太敢叫了。

说起黑美人舅妈,自从舅舅带着十几岁的新舅妈出国之后,她就越发得闷闷不乐了,妈妈也劝过她改嫁,她却不肯,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那个美如天仙的小表妹和舅妈住在一起,那个酷酷的小表弟则让舅舅领到国外享福去了。

舅妈开始让小表妹到一家私立女校里面读书,可不久因为女校的学生们嫉妒小表妹的相貌,经常地欺负老实的小表妹,所以舅妈就请了一个私人家教,哪知道那个女家教竟然是个同性恋,要和小表妹玩爱爱,吓得小表妹告诉了舅妈,舅妈一火也不请家教了。

正好大姐有空闲,妈妈便让大姐过去帮忙给小表妹上课。还好大姐心里素质比较好,没有闹出什么乱子来。小表妹和舅妈来过几次,来一次我的鸡芭就经受一次考验,因为每次看到小表妹,我的鸡芭都会不听话地竖起来,然后就会被嫉妒万分的小妹拼命地蹂躏一番。

这片土地的最外围是密密丛丛的参天林木,穿过树林,就是从水利中心放射出去的农田,然后是一片波光闪闪的人工湖,接着就是佣工们的居所。而跨过厚厚的保安区,最里面就是现在我们一家五口和黑美人舅妈居住的地方,是为了我们这样一群先富起来的人们所准备的别墅区。

别墅区的建造模仿了国外的农庄和城堡,整个别墅区占用的土地就是当年我们这个大家族所拥有的耕地田产。现在耕地农田有专门的人负责农种割收,住在别墅中的我只管收钱就行了,我可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成为小时候书上所说的大地主。这个说到底要感谢政策了,呵呵,说远了。

爷爷奶奶去世,遗产的大头都给了我父亲,然后就是父亲的离去,当时家族里面继承的规矩没现在那么复杂,也没有太多的利益争夺,作为长子后代的我理所当然应该继承这些。

事情到这里还没有完,随之而来的是几个叔叔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这时候开始捞起偏门的舅舅帮了我们这个家族一个大忙,他暗地里面操作。

于是奇迹般地出现了一张爷爷所立的遗嘱(爷爷死的时候只是口头说了怎么分家),奇迹般地把除了三叔之外其他几个叔叔的大部分地产都移到了我的名下(二叔去省会之前就已经这么作了,四叔已经在国外定居也没有打算再回来,地产要也没有用,三叔还在当地生活呢),顺便奇迹般地将想要霸占五叔家财产的那个姓周(就是小时候差点被我打成脑震荡的那位)送进了监狱。

据说罪名是走私巨量毒品,周老爹当即吃了颗花生米,而周家女人看没有什么盼头马上跑回了娘家,姓周的儿子判了个无期,不过可惜一次监狱着火,他为了抢救国家财产不幸被烧死了。虽然舅舅没有和我明说,但是我心里却很清楚周家是怎么倒霉到家破人亡的。

那个时候的舅舅,通吃到什么程度?想想看,家乡黑白两道的一把手如果在路上碰到他的车都要给他让路!搞掉姓周的更不会难到什么地方去。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舅舅的私生子,他对我这个外甥比对他自己亲生儿子还好。为此去问妈妈的结果就是被妈妈骂了一顿,害得我又是一个月不能和妈妈zuo爱。

这件事情后来证实真的是我的妄想症发作,舅舅对妈妈可真的是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姐弟之情,对我也只是纯粹的喜爱,其起因也是当初的几件事情当中,我的立场和判断非常和舅舅他的胃口。

最后我的结论就是世界上象我这样乱来的畜牲实在是屈指可数。

周家一去,就只有我们一家独大了,舅舅再次苦心地培养了一个专门和我们对着干的家伙,说是周家的后人,鬼知道是舅舅从哪里找来的。我只知道那个所谓的周家后人暗里见到舅舅好像耗子见了猫,舅舅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舅舅偷偷和我说,这个是专门用来转移外界眼神的,家族太嚣张了的确不太好,这我也很明白。

后来我去北京上大学,家里由妈妈她们几个娘子军继续管理。

我毕业的时候是互联网高潮期,以自己当时的家底加上舅舅的指点,在里面狠狠捞了一把马上退了出来。然后我用得来的资金继续和舅舅学着炒卖房地产,期间舅舅通过北京军区的关系,让我在北京军区那边也买了一套房子。不过我就过去住过几次,因为每次进去都要接受哨兵给我敬礼(严格说来是对我那个车号敬礼),每次都让我心突突地直跳,生怕会蹦出一堆人拦住我,砸开车门,然后把我拉出去,对我说:「打死你这个乱仑的畜牲」。

妈妈听说过之后笑我有胆子操老妈,没胆子接受人家的敬礼,我也只能笑笑作罢,心说自己内里还是个胆小的男人啊。

由于这个原因,所以北京的那套房子到现在也是在那里空着,偶尔大姐会派人过去收拾收拾。权当作我偶尔进京临时歇脚的地方吧。

记得房子刚刚到手的时候,妈妈和我在那里做过一次,当时我们两个zuo爱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哨声,我和妈妈同时都生出了罪恶感,妈妈应该比我好一些,她的享乐思想能帮她不少忙,尽管如此,那天的高潮确是我们两个发生关系以来最最心灵贴近的一次。

在号声中,我和妈妈看着血液充满的两个性器激烈的摩擦,爱液四溅在了地上,欲望不停地将我们两人推向乱仑性欲的顶峰,当号声的最后一个音符淡去,我却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脑海中似乎多了一座和妈妈相连的思维之桥。

一时间我和妈妈如同经历生死轮回,同心相印的情侣,彼此都将对方的要求和想法在双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我和妈妈深情地对望着,身下无比默契地配合著对方的动作。

我粗暴地按照脑海中接受到的妈妈的想法,把妈妈一把压到了窗户的玻璃上面。

浑身汗水如同雨下,粗大的鸡芭胀大著撑开妈妈柔软如棉的子宫颈口,在我的入世之地,妈妈的子宫里面足足喷射了两三分钟,热烫的儿精把妈妈刺激的张牙舞爪,象只疯狂的发春母猫嘶叫着,尽管双手被我擒在手里,妈妈还是努力的在窗户上面抓来抓去,尖尖的染红指甲划的玻璃唰唰直响。

当时妈妈给我传来的想法就是要赶紧把窗户打破,然后让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她当时被儿子干得死去活来的淫荡样子。

高潮过后,我们两人呼哧呼哧倒在了还未装修好的地板上,那次之后,我和妈妈无论怎么努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