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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夜已经深了,关上了门,孙香吟看着桌上的两个盏子,桌边的曾清华似是看到了她担忧的眼神,轻轻地微笑着摇了摇头。

「你知道了,好夫君?」

「我想应该是这样吧!」

曾清华淡淡地一笑,距盏子远远的,连碰也不碰一下,「华山是名门正派,他们虽然看我不太顺眼,也不会做出下毒的下流事来,不过我猜,这盏子里的莲子羹味道想必非比寻常。」

微微地苦笑着,孙香吟知道曾清华的言外之意,盏子中的莲子羹想必加了些东西,若非唾涎就是泥污,再不然就是什么调味料。

她轻轻捧起盏子,揭开盖子,一股异味扑鼻而来,又腥又臭,连颜色都是泥黄的,就算早有心理准备的孙香吟也忍不住捂起鼻子。「呿!这什么东西啊?」

「真是糟蹋了两个白玉盏子。」

摇了摇头,曾清华从孙香吟手中接过盏子,将盏中的异物全倒在窗外,就着屋旁的水缸洗了洗,将盏子放回了桌上。「好可惜哟!」

门外叩门声响起,孙香吟和曾清华对望一眼,目中皆有疑意,好半晌都不动作,倒是孙香吟回复得快,她示意曾清华坐下,打开了门,门外傅玉华提着个竹篮,面上表情缓和,完全不像方才还那么乱骂的人。

「师姐,玉华送莲子羹来了。」

「是…请进吧!」

珍而重之地从篮子里取出了两个和桌上白玉盏一样的盏子,傅玉华轻手轻脚地将盏子放在桌上,回头问了孙香吟,「怎么会…怎么会有这盏子?」

「方才十二师弟送来的,盏子里面的味道怪怪的,清华他洗过之后,就放着了。怎么你还送莲子羹来?」

「是娘要玉华送来的,师姐,你们用过了莲子羹后,好好休息,玉华不打扰了。」

忙不迭地退了出去,还没等到孙香吟送出门来,傅玉华人影已去远了。

微微地叹了口气,转回头来的孙香吟,看着曾清华放下盏子,不由得惊慌失措。「怎么…你喝了?」

「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孙香吟的表情,曾清华的面上不禁有些狐疑,「这莲子羹又香又甜,好喝得紧呢!我想刚刚已经丢了一盏,这盏子里应该没有问题吧?」

「问题才大呢!」

孙香吟气得直顿足,「以玉华的个x,岂会这么易与?光从她这样轻手轻脚的动作,就可见这盏子里有古怪,她哪里是会这么快变心情的人?」

「喔?」

才刚想站起来,曾清华突地脸色一暗,抱着肚子坐回了床上。

「怎么了?」

「肚子里…肚子里有一股热气…就好像…好像是那次中毒一样…烧得我全身都热了…」

「什么?」

急步走到曾清华身旁,孙香吟扶着曾清华躺下,眼尖的她发现曾清华双手捂在下腹,而裤子已撑起了好大一块。

躲在屋外窗下的傅玉华偷偷地笑了出来,二师兄果然算无遗策,方才十二师哥送来的只是诱饵而已,等到没什么江湖经验的曾清华扔了那盏,她再送进去真正下药的莲子羹,还故意撩孙香吟说话,果然让曾清华上当了。

据玄华道人说的,他在那盏子里加了一点媚药,却不是黑道人物用的毒物,而是普通人家常用的药粉,其中毫无毒x可言,只是用以助兴,让服用的人欲火高涨,非得好好和异x发泄一番不可。

明天曾清华就要打一场决战了,想必他今晚心情会非常紧张,这药粉刚好让他紧绷下的体力完全发挥,和孙香吟辗转缠绵,将体力完完全全都消耗在床上。

这样下去,到明天决战的时候,曾清华还不知道能不能起得了床呢?

再加上那药粉无色无味,与其说是药还不如说是食补,事后也检查不出任何一点残留药x,吃了闷亏的曾清华绝对是有苦难言。

「怎么…怎么可能…」

听着孙香吟的声音高了起来,显然是紧张非常,留上了心的傅玉华,不由得倾听,她也不是想偷听夫妻行房,只想确定那药生效了没有,以玄华道人的嘱咐,傅玉华现在应该跑得远远的,否则给他们发现了,不就知道是她弄的鬼了吗?

「怎么了…」

「这药是极y损的y毒。」

孙香吟几乎快要哭了出来,若非事情严重,以她这么坚强的女子,怎么可能发出这么娇弱的声音?

「玉华她们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物?就连一般的黑道份子,也是极其鄙视使用这种y毒之人,这可是下三流的邪恶y贼才会用的。」

「难道…」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孙香吟的声音惶急至极,显然不是假话,傅玉华听得惊诧至极,怎么会这样?

「这y毒至毒至邪,就算香吟和你交合,让你完全发挥,毒x也会留存在你体内,缠绵不去,直至入骨,日后你就永远不能逼出这毒x,那会完全侵蚀好夫君你的自制力,等到毒深了,你就会…就会…」

「就会怎么样?」

「就会变成花痴,只要看到女子就想要…就想要行y…」

孙香吟真的哭了,她哭倒在曾清华怀中,用尽全力搂着他,在窗缝中偷看的傅玉华不自觉地咬紧了牙,气急败坏的她真想一下子冲进去,拔剑杀了这对奸夫y妇。

「除非你发泄在一个会武功的处女身上,夺取她的处女元y,在体内中和y毒,才可能全解,可是香吟的身子早交给你了,这当口教香吟怎么办?不如我去找师妹她们…」

「不行!」

曾清华坚决地摇着头,看着泪水涟涟的孙香吟,表情又舒缓了,「除了神仙姐姐你之外,清华绝不会和任何一个女人做,神仙姐姐你是清华唯一爱的人,无论如何清华绝不会让别人沾身…」

「可是…可是…」

「不用可是了,」

曾清华微微地笑着,「与其背叛了神仙姐姐你而活着,清华还不如死掉的好。对不起,姐姐,可是清华…」

「还在虚情假意呢!哼,恶心!」

推开了窗户,亭亭玉立的傅玉华,站在窗外,眼光扫在曾清华通红的脸上,「教玉华听了都受不了。」

「你还敢来!」

一股怨气无处可发,站了起来的孙香吟手一伸,握住长剑,一缕剑光其快无比地洒了出来,傅玉华还没来得及拔剑,剑尖已经抵住了她的颈子,真是好快好快的出手,完全出乎傅玉华意料之外。

「我…我要杀了你…」

「不用了…」

双指捏着孙香吟的剑刃,咬着牙抗拒药力,曾清华强忍着体内的火热,灯光之下汗水淋漓,若不是他及时出手,只怕孙香吟那一剑真会洞穿傅玉华的咽喉。

「怪不得她…她不会用这么坏的毒的…一定有其他人…神仙姐姐,或许清华只剩下今晚了,你陪陪我,好不好?」

「那也不一定。」

孙香吟还没来得及答话,傅玉华已经出手了,一指就点在曾清华背后大x上,靠着傅玉华扶住他才不致于软倒。

「你…你干什么…」

事出异变,虽然没撤回长剑,但孙香吟的杀气已经消失了,她接过了曾清华的身体,明媚的双眼闪着疑问。

「师姐,你不是说要靠练武女子的…的处女元y才能…才能解他的毒吗?」

别过了脸去,孙香吟头一次听到傅玉华的声音变成这个样子,颇有一丝女人味,「玉华还是…还是处女之躯…正好合用…」

「玉华,你…」

「不要以为我原谅你。」

嘟起了小嘴儿,傅玉华冲着孙香吟做了个鬼脸。

「玉华还是以为你该是哥哥的妻子,玉华只是为自己做的事负责而已,他最好明天输个彻底,输的完全没有脸下山去。如果你还有半点挂及哥哥对你的心,等明天他输了之后,你就好好的做玉华的嫂子,完全忘记他的存在,不过玉华不会拿这个来威胁你,无论你怎么想,玉华该做的还是会做。」

「不可以…」

微弱的声音传了出来,曾清华全身都烧烫了,x道被封、气血阻滞,偏偏那药力完全没有半点被阻的样子,反而冲得更加快了,若不是靠着一丝理智强撑,曾清华早要被药力熬成了猛兽,「神仙姐姐…清华只是你一个人的呀!」

「不行,」

孙香吟对着曾清华摇摇头,银牙轻咬,「这可是关乎你的x命,无论其他发生什么事,香吟都不能看你就此毁掉,就算玉华她真要我回到敏华师兄身边…」

「不…绝对…不要…」

火烫的手牵住孙香吟的手,曾清华连唇都咬出了血,强忍着体内奔腾的火气。

「没有了神仙姐姐,清华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就算死在这里,神仙姐姐也不要…不要做任何让你难过的事…咳…」

「师姐…可以开始了吧…」

牵着孙香吟的衣裳,傅玉华难得的脸红,就好像一颗圆圆的苹果一般,「对这事玉华…玉华一点都不懂…你是过来人…教…」

「嗯…」

纤手轻拂点了曾清华好几个x道,制住了他的内力,孙香吟明白,曾清华的内力之深远在她之上,绝不是傅玉华的功力所能制住的,如果在傅玉华献身救他之前,曾清华就冲开x道,以他的倔x子,就算傅玉华和孙香吟联手也难让他就范,「好夫君,对不起…无论如何,香吟都把你放在第一位,其他的香吟都不会管。」

虽然是勉力闭上了眼睛,但身边少女幽香缭绕,馥郁缤纷,加上孙香吟见他神情,知道再不能拖延了,下手奇快,不一会儿三人已经是一丝不挂,傅玉华虽羞,但她一向是固执的x子,到这时候自然是绝不后退的。

一只纤手轻轻m弄着曾清华贲起的阳具,感觉到曾清华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药力控制,正欲火高昂、择人而噬,孙香吟对着羞红了脸的傅玉华歉然一笑,带着她的手去抚爱那火烫巨伟的阳具。

从出生以来从来不曾碰过这种东西,傅玉华真是羞到了骨子里,偏偏一旁的孙香吟殷殷切嘱,在她抚上那恐怖阳具的时候,孙香吟整个人钻到了她怀里,甜美的小嘴贪婪而又温柔地吮在傅玉华一双椒r上。

头一次禁地受袭,孙香吟又吻得那么轻柔甜美,几乎她一吮上就一股温润的小火烧灼着她,傅玉华闭上了眼,娇声地呻吟出来,还带着三分抖颤,连在曾清华阳具上轻轻套弄的手都加了点力道。

虽然傅玉华很快就醒觉而松手,但随着孙香吟吻的愈加深入、愈加煽情,逐渐情迷意荡的傅玉华纤手套得更加紧了,曾清华完全可以了解到傅玉华身受的快乐,她的手时轻时重,很快就从稚嫩中成长,套得曾清华r体一阵舒畅,即便是不太愿意的他也不得不承认,傅玉华的技巧真的是天生的。

在山上夜夜和曾清华交合,夜夜都和他尝试的新的干法,加上深好此道的曾诗华倾囊相授,对于如何挑逗对方的欲望,孙香吟的功夫已算得极佳,她温柔巧妙地挑动着傅玉华的芳心,顺便教她几手,让被傅玉华抚弄着的曾清华也开始动兴。

很快的,曾清华强抑着的呼吸又急促强烈起来,x口的起伏愈来愈大,阳具更是挺直高耸,宛如一柄长枪般刺向天际,看得傅玉华羞不可抑,偏偏她也已在孙香吟的挑逗中欲火渐升,孙香吟的纤手,不住地从她股间勾出一丝又一丝的粘y,还故意抹在傅玉华手上、r上,不但让傅玉华的手愈动愈是柔顺,完全不会弄疼曾清华,涂上一层湿y的双r更易动情,很快逗的傅玉华娇躯剧颤,半闭的眼中透出了销魂蚀骨的娇媚眼神。

自己也曾露出过这种眼神,一看到傅玉华的神态,孙香吟就知道,傅玉华的欲火也已经被挑动了,她体内深藏的珍贵处女元y正一丝丝地脱褪出来,随着贲张的欲焰荡漾飘摇,等待着异x的尽情采汲,随着破身的疼将傅玉华送上高潮的仙境去。

「准备好了吗,玉华?」

「嗯…」

微不可见地点点头,傅玉华的眼光中有着无比期待,既陌生又甜美的感觉不断席卷她全身,傅玉华体内有好强好强的一股冲动,好想和眼前这男人结为一体,但是要怎么做她完全不知道,只能等待着孙香吟带领她,偏又不敢多问。

「好夫君…」

「唔…」

曾清华闭着双眼,呼吸声chu浊又急促,仿佛有一只猛兽已潜藏得太久,正准备从他的体内冲出来,曾经承受过的孙香吟也知道那猛兽的作风如何,在山上她也曾不知天高地厚地挑弄过,逗得曾清华欲焰大涨,完全不像平常的温柔体贴,结果那夜孙香吟被那只猛兽蹂躏的体无完肤,一直到天光都还被干着,差点没被活活弄死。

对傅玉华的任x,她一向是又心疼又呵护又有些气,孙香吟暗下决心,虽然傅玉华今夜就要失去贞洁,但她绝不会像她一样崩溃,无论事后傅玉华怎么想,她都要一同献身,让曾清华好好发挥。

扶着傅玉华的纤腰,让她慢慢坐下去,眼见傅玉华咬牙苦忍,怜惜无比的孙香吟一面调整着手上力道,让傅玉华沉坐的动作不会太强烈,一面逗引着傅玉华的修长胴体,毕竟只有她也春心荡漾、泛滥成灾,才有可能承受得住曾清华那天赋异禀。

「玉华,如果受不了要说出来,千万别逞强…他是很厉害的,你身子又弱,干这事绝不能逞强好胜…」

「嗯…师…师姐…唔…」

被曾清华那难以想像的灼烫煎得浑身震颤,偏偏孙香吟的手段又是奇妙无比,逗得傅玉华嫩x汁水长流,又粘又滑,真想就坐下去被他充满、被他攻陷,偏又害怕男人的强大,芳心难舍难离的傅玉华可真受不了呢!

若不是孙香吟久经战阵,曾清华又强抑冲动,听从孙香吟的指挥轻柔旋动、不住勾滑,逗得春心方动的傅玉华y水更加泛滥,只怕她早已经失去了继续的勇气。

终于被男人彻底突破,那阳具的火烫顶端直抵娇躯深处,那无比的疼和强烈的快感,上下煎逼弄得傅玉华泪水直流,她好痛好痛,不只是被刺破,还有他的巨大也撑疼了她,偏偏那切体充实的快活,灼得傅玉华娇吟时起,竟然连孙香吟都还没想得及教她,傅玉华自己已经套动了起来,虽是娇啼呼疼,但神情却是愈来愈放松、愈来愈享受。

孙香吟不禁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一向孩子气、爱使小x子的师妹,一被逗发起来会这么主动热情,现在的她几乎是已经完全开放,将身心都投入在x爱的欢愉之中了。

看得呆了的孙香吟,好久好久,才被傅玉华热烈的娇吟声唤醒,这才想到,若是此时此刻被师弟们循声来抓奸,事后可有理也扯不清了,连忙抓起了一块丝布,捂住了傅玉华那愈来愈是高声欢叫的嘴。

虽然嘴被堵住了,傅玉华的享受也没有丝毫的停歇,这位子让她完全采取主动,能够尽情地享受着套弄的乐趣,连要被深进几分都可以自己控制,若是被顶得难受了还可以退出几分,轻移起娇躯柔腻粘人的滑动着,让他灼烫的阳具拂过傅玉华娇嫩的敏感之处,逗得她低声娇吁,汁y愈流愈多。

应该已经差不多了吧?看准了傅玉华已经要高潮了,处女元y正被头一次承受的绝顶快感所摧逼,一波波地泄了出来,孙香吟纤指一点,轻击着傅玉华腰上x道,一股指力深深地击入了傅玉华体内,逼出了她的yj。

一股和x里的快感不同,但更有另一番滋味的力量攻陷体内,傅玉华酥爽的一声高叫,连丝巾都吐了出来,泄y的快感让她身躯颤抖不已,不住打着摆子,偏每一次颤抖都让她x内震动,被紧夹的阳具就好像自己能够强烈震动一般,不住地轻贴着她,灼得傅玉华的快感更加提升和强烈。

只见傅玉华修长的身子一阵僵硬,连声音都好像酥软了,一股强烈无比的快感使,得她瞬间y门全开,处女yj完全泄了出来,被曾清华的阳具顶端火烫无比地吸汲着,每一次吸汲在傅玉华体内深处,就好像深深地在傅玉华体内吻上一口,吻的傅玉华芳心大震,回光返照之下套弄地更加疾了。

愈泄愈套、愈套愈泄,无法言喻的极度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傅玉华的身心,她虽然天生就有着敏锐的x感,但终归是处女破身,不但经验不足,也难耐久战,加上和她交合的又是天赋异禀的曾清华,当傅玉华x内强烈地吮着他时,却还能处变不惊,大吸特吸,很快就让傅玉华泄得软绵绵了。

天啊!不要啊!软瘫了下来,傅玉华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孙香吟已解开了曾清华的x道,让他的气力完全激发出来,将泄y泄得软绵绵的傅玉华压倒床上,规律强烈地冲激着,每一下都正好深入傅玉华刚刚张开的花房中,顶得她娇声呻吟求饶,又怪孙香吟又爱这种强烈的攻势,让软绵麻酥的她一声接着一声地喘叫着。

「哎…好美…b死了…美死玉华了…好师姐…唔…你真…真坏…这样做会…

会爽死玉华的…玉华…会被你给害死…哎…美妙死了…美死…玉华全身都酥了…

太…太美了…啊…师姐救…救玉华…玉华真的会…会活活爽死的…唔…好夫君…

你太强了…干死…干死玉华了啊…」

「玉华放心,师姐这就来了…你先休息吧…好夫君…香吟等你呢!」

仰躺在酥得浑身娇颤、媚眼如丝的傅玉华身边,孙香吟怜惜地看着舒服瘫软的傅玉华,被头一次承受的x交快感完全占领身心,她可真的已经泄到快死了呢!

微笑的孙香吟纤足一勾,将曾清华给勾到了自己身上来,只觉得他那强烈的冲击很快就一阵阵袭击着自己,舒服地喘叫起来。

虽然因着傅玉华的自我牺牲,和孙香吟的循循善诱,曾清华在被夹得舒爽无比之际,一缕y凉甜美的处女元y已被他吸入了体内,自然而然地和狂扬的媚毒化合在一起,解去了他破体而出的危厄,但媚药的力量实在太强,加上曾清华原就不是能抗拒x爱的材料,竟不由自主地在傅玉华那如苞初破的娇嫩胴体上大加挞伐,弄得傅玉华既爽且疼,在一阵酥透了心的冲击之后再也离不开他。

看着傅玉华软瘫着任他宰割,曾清华虽已恢复了点神智,但r体却好像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自行动作一般,仍然褪不去那冲动,若不是孙香吟及时将他带了过来,他还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才好呢!

「神仙姐姐…」

「哎…好厉害…好夫君…什么都别说了…让香吟舒服吧…让你的欲望爆发出来…香吟要你全力出手…啊…好深…顶死香吟了…好夫君…别…别怕…尽情地干吧…不只香吟而已…玉华也正等着你呢…」

「师姐…你坏死了…怎么…」

听到师姐竟把自己拖下水去,甫破身子、又羞又爽的傅玉华好想逃开。

傅玉华真的没有想到,她刚被男人雄猛地攻陷胴体,蹂躏得j关尽破、花心俱碎,竟然连动都动不了了,才一动,腰间就是一阵酥到底又疼到底的酸疼,双腿间更像是还被他勇猛地c着一般,慵懒的傅玉华那儿都去不了,只得乖乖地倒在那儿,准备当孙香吟泄了之后,让曾清华再次在自己身上勇猛地干一轮,再次将她送上快感的天堂之中。

到现在傅玉华才知道,为什么孙香吟会粘他粘得那么紧,甚至已不把傅敏华记在心中,这男人在床上是那么狂野,又是本钱十足,绝对拥有把任何女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实力,其中滋味只有被玩过之后才会知道,再加上他对孙香吟那么专情,即使是药力摧逼,在她身上和在孙香吟身上也是完全不同的动作,对孙香吟真是百般爱怜,怪不得孙香吟会对他不弃不离,爱他爱得要命了。

虽然在这方面经验比傅玉华好得多,又是和曾清华的r体最是契合,两人之间床笫之趣完全没有一点隔阂,但孙香吟一直旁观着两人的欢乐,虽然是为了救他,芳心里仍免不了又妒又羨,一旦轮到自己,竟是完全无法自抑地投入、完全无法自抑的娇野,几乎是没被干得几下子就泄身了。

「好夫君…去找玉华吧…」

嫩脸贴在曾清华耳边,孙香吟的声音又甜又柔,软得几乎可以出水了,「为了救你,玉华将处女珍贵的元y完全交给了你,现在她的功力大退,如果你没有好好引导她y阳双修,填补她的功力,神仙姐姐可…可不饶你…先饶了神仙姐姐吧…唔…香吟也要…也要爽了…啊…」

温柔而甜蜜地冲击着两女的芳心,曾清华完全地放怀驰骋着,弄得两女飘飘欲仙,尤其是傅玉华才只是第一次,就承受着这么厉害的阳具,又被他接下来的温柔攻势弄得舒舒服服的,芳心之中真是舒服透了。

也不知在男人的冲击中美到昏了几次,等到曾清华不知第几次在她的x中冲动sj时,连腰都软了,直不起来的傅玉华才垮倒下来,娇媚地呻吟着,流连在那快感的绝妙境地中,几乎是再也无法清醒了。

好长的一夜啊!打了个呵欠起了身,曾清华爱怜地看着床上犹然海棠春睡的裸女,孙香吟和傅玉华都还没醒,睡得那么甜,脸上都是充满着幸福的神情。

尤其是孙香吟,她似已好久没有这么舒畅过了,曾清华也知那是为了什么,在承受了曾诗华的功力之后,他的内力大增,连带的x能力也强了太多,娇慵的孙香吟几乎完全承受不起,虽然在曾清华的抚爱中乐在其中,每次都被冲激到失神,但敏锐的女儿心,让她发觉每一次曾清华都留了力,没有全力以赴就将她弄的浑身皆酥了,不由得心中骨骾,这样下来两人的r体虽是欢乐,心中却有着些许的隔阂。

但这一次有傅玉华在旁,孙香吟几乎是完全放心地享受着,不虞曾清华的欲火无从发泄,而曾清华也真的是全力以赴,重拾那甜美的回忆,他这才发现,自己以往自以为对孙香吟好的收敛,对这神仙姐姐心上的伤有多大呀!

她昨夜舒服得哭了出来,在娇嗲呻吟中漏出了口风,才让曾清华知道她心上的苦,也让曾清华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坚持,要让傅玉华献身救他。

「对不起,神仙姐姐…清华知道错了,以后清华会照着你想的办,那才是对神仙姐姐你最好的,是不是?」

温柔地在孙香吟颊上吻了一口,曾清华轻手轻脚地起身,将暖暖的被子盖在他离开之后孙香吟微颤的娇躯上,这才像是突然发现似的,公平地在傅玉华的颊上也香了一口,她的满足神情之中,还有着些许y霾,想必是初承雨露,自己那天赋异禀还是让她受了点内伤,虽然一颗心都绑在孙香吟身上,但他怎么也不会放掉这可爱的女孩子。

听到外面脚步声慢慢接近,曾清华赶忙起身,将散在地上的衣裳收拾起来,顺便放下了床前的帐子,遮住床上的撩人春光,忙不迭地梳洗着衣,他的动作虽快,但来人的动作也不比他慢,曾清华才梳理好,人已经到了门外。

「曾兄!」

「是玄华道长,有什么事吗?」

打开门让玄华道人进来,若不是昨夜也着实累了,快活的神情怎么也掩不住,曾清华实在无法制着自己不露出怀疑的眼光,依傅玉华所说,昨夜的药就是玄华道人提供的,他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药物?

似有深意地望了望床前的帘幕深垂,玄华道人双手一揖,掩住了嘴角的一丝笑意,「大师兄已经在师门前的广场上准备好了,特派在下来请曾兄前往,顺便请孙师妹也去…不过看起来师妹是去不成了。」

脸红了一块,曾清华回了一揖,眼角一撇却发现床前摆着三双鞋子,忙趁着回揖的当儿脚下一伸,轻轻巧巧地将其中一双送到了床下。「在下马上就去,马上就去。」

「那玄华等着了。」

「这未免有点儿过份了吧?」

孙香吟淡然恬然的声音从幕中传出,「连早餐都还没用,就打生打死的,大师兄这也太过份了些。二师兄,还是先让两方都进过餐再打,无论怎么说也不该饿着肚子交手吧?无论对谁都不公平。」

「这…这倒也是,是玄华孟浪了。」

听着孙香吟的声音带着些许软弱,知道她昨夜必是疯了好久,妙计得售的玄华道人心中不禁暗笑,看来孙香吟是发现了媚药之秘,才出言留人,要让他多休息个片刻,尽量回复点体力,不过那又怎样呢?那媚毒之中的奥妙,只怕你干酸了腰也看不出来。

「玄华这就回去传话了,倒是师妹别太累了,好好先用餐吧!」

看着玄华道人走了出去,曾清华揭开了帐子,软瘫床上的孙香吟笑得那么幸福,不过看她娇慵满足的模样,看来还下不了床呢!

「还起不来吗,神仙姐姐?」

「看来是没有办法,」

露出被外的纤指动了几下,孙香吟柔柔地笑着,「恐怕香吟没办法去帮你加油了。」

这样才好,曾清华暗忖着,虽然那药力的确强悍,但是他的功夫起于y阳双修,取了傅玉华的处女元y补身后,媚药之毒已经无甚大碍,但曾清华仍加重了手,弄得孙香吟和傅玉华都酥软到无力起身,就是为了不想让她们去观战。

傅玉华犹可,孙香吟原是华山门下的得意弟子,如今为了她,傅敏华要和人决战,一方是她的爱人,一方是她的师兄,不用想也知道孙香吟在场上的难堪,「那就别去吧!我会尽力而为,一定把神仙姐姐赢到手上来。」

「无论好夫君是胜是败,香吟永远是你的人,绝不会将身子交给其他人。」

温柔地在曾清华凑近的脸上吻了一口,让他在自己的身上铺好被子,连着傅玉华赤裸的胴体也遮了起来,孙香吟的笑容是这么温柔,完全不像初出道时的冷艳魔女。「去吧!玉华我会照顾,事后你再向师父提亲就行了。」

第05章

华山门前的广场上挤了不少人,华山门下择徒极严,人数并不算多,但这讯息早传遍了山前山后,连华山附近的武林人都挤了上来,偏偏傅雨其最重交游,可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过滤,只能够命弟子守住四方要道,防止有人捣乱。

其中一边的傅敏华手轻轻地颤着,一夜未睡并没有多消耗他的体力,他天资本高,又拚着一股绝不输人的意气,一夜之间天险剑法他几乎已经完全练过一轮了,虽然速成之道为傅雨其所不取,但连他也惊於这儿子的进境之快。

若以昨日曾清华的身手而言,要避过三十招是有可能,但说能胜过傅敏华手中剑,傅雨其怎么也不承认,眼看着儿子在场上英气焕发,他不由得暗暗点头,就算四周的武林人窃窃私语,谣言传的颇为不堪,言语之间颇有幸灾乐祸之意,他也不管了,等他们看过了傅敏华出手后,看看谁还有胆敢乱说话?

昨夜不只是练完了天险剑法,再加上今早傅雨其又为他输了不少功力,傅敏华感觉自己彷若重生一般,体内气脉之顺前所未有,连眼光都强了不少,才出来眼一瞪,就让几个多言多事的傢伙收了口,这才像是高手的境界,等到赢了曾清华之后,他就要下山闯次江湖,将自己的名号给打响出去。

另外一边,曾清华由远而近,施施然走了过来,步履虽慢,但瞬息之间就已经走到了广场上头,傅敏华眼中寒光一闪,他原不把这对手放在心上,但此刻静下心来看,他的轻功着实不凡,光是刚刚走过来时的身法,就可见他功力不弱,怪不得昨天能逼得自己j招尽出还不能得手。

「曾兄来得这么慢,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

「岂敢岂敢?」

曾清华淡淡一笑,「小夫妻床笫缠绵,春宵苦短,难免会起不了身,还请傅兄包涵。」

看着傅敏华嘴角牵动,似想骂出声来又恃着身份不动口,曾清华这才想到,刚刚那句话对他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但是此刻就算想要澄清,却也说不出口了,傅敏华是强忍着不开口,四周的华山弟子深怕惹师兄生气,也没敢多话,但那些武林人却没这么多顾忌,很快就由几个多舌多口的传言,变成谣言传透全场。

「不要多言了,动手吧!」

一声高叱,傅敏华身形飘动,瞬息间已跨越了和曾清华之间的距离,手中长剑在空中就出了鞘,直斩曾清华面门,他这下可气炸了,招式间完全没有保留,那管什么风度、那管什么试招,他一下就要毙了他的命!

这一剑完全不合华山用巧御灵的基本剑理,完全是以力而胜,看得傅雨其皱起了眉头,没想到他还是这么浮燥,一被激出火x就忘了自己,这招出手虽是威势慑人,但剑法中的破绽却不小,对手若是武林高手,一破势反击,只怕数招内傅敏华就要受创,如果对手不是像曾清华这样初出江湖的新人,傅雨其早要出手干预了。

身边的傅夫人手已握住了剑柄,她剑法绝不在傅雨其之下,眼光更是高明,早看出傅敏华杀心大炽,决心要在数招之内取了曾清华x命,若到必要之时,她可不像傅雨其顾虑那么多,该出手时就会出手,孙香吟是她亲传爱徒,一颗心早系在此人身上,若是伤了曾清华的命,只怕孙香吟绝不会和傅敏华干休,到时候同门阋墙可就更糟了。

完全感觉不到旁人的眼光,身在其中的曾清华可就惨了,天险剑法他并不畏惧,华山的剑路他早已习练过了,加上他受孙香吟和曾诗华传承,在剑势之巧上绝不输人,无论天险剑法变招如何巧妙,至少他都可以挨过百招,之后再看情况应对。

但傅敏华这一剑大出他意料之外,完全是以力胜力的打法,心惊之下曾清华不自觉地连退数步,连怎么出招都忘了,只能本能地挥剑挡格,险而又险地避过傅敏华三记快攻,最后一剑之快,差点就洞穿了曾清华衣袖,原就没多少胆识的他更是心惊r跳,虽是看出了傅敏华变招中的空隙,但却没有胆量出剑反击,只能边格边逃。

虽然曾清华败象毕露,但傅敏华怒火攻心,一心只想取他x命,岂容得曾清华弃剑认输?他出手愈来愈快,剑招也愈来愈狠,招招不离曾清华要害,强攻猛打、盛气凌人,原先只有傅雨其和傅夫人看得摇头而已,现在连观战的武林人都皱眉了,他的出手怎么这么不留情面?耳语声不由得又是此起彼落。

招招都佔了优势先手,傅敏华剑势愈振,他已不管是什么剑法了,现在的他浑忘一切,只想全力出手,一招接着一招,将曾清华一步步逼到死路上去,偏偏就在此时,耳边传来了傅雨其的传声。

「你这是什么剑法?难道你看不出四周的人都在摇头叹息,一个名门弟子,出手怎么如此浮嚣?给我好好出剑!把天险剑法一招一招的使出来!」

就好像是当头b喝,傅敏华心中一惊,分心之下剑下就慢了一瞬,苦苦挡格求生的曾清华一见空门立时逃开,一瞬之间就已逃离了傅敏华的剑势,避到了远处,只听得四周的武林人大声喝采。

「臭小子,你这是逃命,可不是比拚!」

一声喝骂,傅敏华猱身又上,方才曾清华之所以能苦苦撑持不败,想必是自己出招太急,没将剑法的j华处使出来,露了空际,才让他有机可乘。

这回傅敏华可学乖了,出招虽然一样快,但剑剑气宇连绵,将华山剑法的j巧之处发挥到了极限。和刚才的风狂雨暴不同,这回的出剑极尽一个『巧』字,不只出剑时从容不迫,开阖之间更是英气沉着,一举就拂去了方才的浮燥之气。

周围的武林人士原看他出剑又急又狠,杀气十足、杀招连绵,全然不是比武较胜的打法,不自觉地摇头,这回才看出来傅雨其的刻苦训练,这剑法的j巧连绵,招式之中刻划出来绵绵剑意,接连不绝,果然是高人出法,剑法和气势都大异寻常,连华山弟子也看得呆了,喝采声慢慢地鼓躁了起来。

看着傅敏华的剑势定了下来,一招一式都按着华山剑法的路子施展出来,曾清华的心中这才舒了口气,刚才的剑招不合常规,剑剑都是拚命之式,他从没见过,因此一上手就被逼的手忙脚乱,但现在仔细想想,那招式也不怎么样,理路都还清楚,只要他定下心来见招破招,应该不是问题。

现在傅敏华的出手完全合乎华山剑法的剑路,只是招式巧妙处更胜从前,虽然剑招较为收敛藏锋,少了一股拚命的杀气,但威力却比刚才的狂砍乱斩,要强上许多。

不过既是循规蹈矩的华山剑法,曾清华就不必放在心上了,他见招拆招,慢慢将乱成一团的真气在丹田中定了下来,随着气息回转,神智愈显清明,招数之中也渐渐转守为攻,数招之间已慢慢扳回了局势。

「怎……怎么可能?」

不只是华山弟子和旁观的武林人士,连傅雨其心中也闪过了这疑问,从开始来算两人已经拆了近三百招,眼看傅敏华剑剑皆依规矩而行,尽情地发挥天险剑法的险绝之处,剑招既巧妙又是威力无穷,怎么曾清华不只像定下了心来,还有攻有守,显得游刃有余,完全不像方才的左支右绌?

连一旁戒备着的傅夫人,此时也看出曾清华有惊无险,松下了一直七上八下的心,手慢慢地从剑柄处移了开来。

傅敏华愈战愈是焦燥,他的天险剑法已经使了三轮,虽然因为他剑法奇高,对敌的曾清华在这方面远落於他之后,又不像他一样对各门各派的剑法皆有所涉猎,华山剑招连绵不绝之中,还不时夹杂着其他门派的剑法,不只显其渊博,还让对方眼花撩乱,看不出来同样的招式他已经使过了两三次,以免让对方看出势穷力竭。

虽然,以傅敏华初学天险剑法,每使一次对剑招的了解就多一层,每一次重複使出的剑招威力都更加几分,看得连傅雨其也暗地里点头称是,傅敏华自己更是如饮佳酿一般,真想继续拆招下去,好让他将天险剑招其中的奥妙之处尽皆领会。

但曾清华和他有夺妻之恨,玄华道人今早在传话时又不经意地提起,昨夜曾清华竟和孙香吟宿在一房,傅敏华涵养再好也要气的青筋直冒,虽然因着傅雨其的点醒,让他急燥的心勉强稳定下来,但久战不下,傅敏华的躁急x子,已经渐渐不受控制了。

眼看自己招式新意倍出,每招使来都像比刚刚更锐利了些,愈战剑招愈是熟稔,威力愈是强大,但不知为什么,曾清华竟也能跟上来,拆招之中有攻有守,完全不像是昨天那只知逃躲的人,气的傅敏华剑法慢慢又回到了开始时的老路上去,剑招渐渐散乱。

虽然傅敏华的剑法高绝,散乱之处除了傅雨其和傅夫人之类的高手外无人看出,但对打了这么久,对彼此的剑法造诣都增进不少认知,曾清华激战之间慢慢感觉得到傅敏华露出的破绽,长剑挥洒中愈来愈是顺手,渐渐的胜败优劣之势已慢慢易手了。

愈打愈是顺手,曾清华的呼吸慢慢稳定下来,虽然傅敏华的剑法慢慢又回到一开始逼的他手忙脚乱的态势,但或许是接过一轮,有一些经验了吧?这回再接招,连曾清华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竟能够轻轻松松的接下来,那没有规则的乱舞打法,在他眼中就好像慢慢刺来般的清楚,无论挡格或进击都是轻轻松松。

连曾清华原先也没料到,这一战他的得益竟会如此之多,本来曾清华的天资过人,就好像是淤泥中的一块璧玉,孙香吟为了好好雕琢,传他剑招的时候完全以实战拆招为主,甚至连招式名称都没告诉他,没想到却让曾清华因祸得福。

武林中的高手在比拚之时,都努力於辨识对手的招式,进而拆招破招,但在曾清华眼中,对手的进招却只有方位快慢力道变化的区别而已,招式什么的完全不管,傅敏华的天险剑法对一般高手而言威力万钧,几乎无法可敌。

但在曾清华眼中,这剑招也只不过刺得快些、变化得险些、流动的巧妙些而已,和其他的剑法全无不同,只要剑路抓到了,挡格之间就可以说一点问题也没有,这轻松的感觉真的好生舒服,曾清华愈打愈是轻松愉快,真想一直这样拆下去,好让他对这快感多点体会。

又拆了数百招,两人长剑相交的机会也增加了,傅敏华只觉长剑愈来愈重,挥出去的时候好像每一次手上都加了几分重量,愈打愈累,混着心下的焦燥,长剑挥去越发招不成招,慢慢地剑法上的威力已被曾清华所制,若非曾清华杀心不重,经验也不足,错过了好些机会,傅敏华早要弃剑认输了。

从出道以来,从来没有拆过这么久,除了傅雨其和傅夫人外,连和孙香吟拆招也不过百招便结束,傅敏华从没有这么累过,傅雨其原也看出来了,或许是迭有奇遇吧?曾清华的内力比之傅敏华还要深厚得多,只是不太会运使而已,本来以天险剑招之奇诡巧变,应可瀰补内力不足之处,傅雨其原没放在心上,那想得到两人会斗这么久?

耳听傅敏华呼吸之声愈来愈沉重,知道曾清华深厚的内力已渐渐佔了上风,在战了这么久后,曾清华出剑之间愈来愈是熟娴,出手之老辣深沉完全不像刚入江湖的年轻人,傅敏华落败之势已愈来愈是明显,就连华山弟子们也慢慢看出不对了。

「够了。」

傅雨其还在沉吟着,要在什么时候出手阻止,中止这场比剑,才会既不落了华山面子,又不让华山被武林同道耻笑,傅夫人已忍不住了,她一声轻叱,手中长剑化做飞虹,落在两人之间,正巧逼开了两人。

「曾少侠剑法高强,内力更是深厚,犬子原非敌手,这战到此已经很够,就做和论,还请曾少侠收手。」

向着傅夫人点了点头,长剑回鞘,曾清华目中s出感激之色,这样的结果是最好了,他既不愿输,又不想让傅敏华太难堪,他几次虽是佔优却下不了重手,偏偏傅敏华已经打出了真火,绝不可能主动认输,曾清华几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幸好傅夫人出面阻止了战斗,给了两人一个台阶下。

偏偏那感激之色又落在傅敏华眼中,气的他更是七窍生烟,手中长剑不住轻颤,只想寻隙出手。

「既是如此就好。」

身形飘动间,挡住了傅敏华的出手,傅雨其微微一笑,其实这结果算不错了,刚刚曾清华几次出手,都抓准了傅敏华的破绽,看得傅雨其这明眼人心惊r颤,真怕他一个失手伤了爱儿。

「曾少侠从此之后就是我华山的女婿了。你我都是武林人,也不用像一般闺阁之家办什么三书六礼,讲什么选日定日,如果曾少侠不弃,我们半月后就在华山把囍事办一办,刚好配个历书上的好日子,香吟,你说怎么样?」

「徒儿一切听师父吩咐。」

来到现场,看着心上人终於胜了大师兄,孙香吟简直是喜翻了心,声音再乖再甜也没有了,场中的华山弟子和武林人素闻冷艳魔女不假辞色,却没见过她这样的女儿情态,不由得交头接耳讨论起来。

「这样就好。」

看了一眼仍是愤愤不平的傅敏华,和挨在孙香吟身边的傅玉华,竟然完全不像以往的多言多舌,反倒是一幅为孙香吟高兴的样子,傅雨其拍了拍曾清华的肩膀,笑的春风满面。

「宗华、怡华,你们到山下去採办些酒礼,敏华和玄华也一起去好了,祁华你来帮为师磨墨,好久没办喜事了,为师要亲笔致武林各派前辈,请各派朋友到场观礼,把这喜事办得热热闹闹的。」

看着傅雨其向自己飞了个眼色,玄华道人会意,自己之所以下山去,採办酒礼是假,傅雨其本意是要自己陪傅敏华下山去散心,在婚礼的时候离开华山,以免他触景生情,再生出事来,曾清华武功之高远出众人意料,要真起了冲突,只怕伤的必是傅敏华而不是他。

「关於这事,清华还有下文,要向掌门人禀报。」

看站在孙香吟身边的傅玉华脸儿都胀红了,孙香吟则是赞许的神色,曾清华淡淡地笑着,向着傅雨其行了一礼,「兹事体大,还请掌门借一步说话。」

***    ***    ***    ***听曾清华和孙香吟一五一十地说出了昨夜的事情,傅雨其满脸凝重,手边的茶杯不知已添了多少次,这么严重的事他原不会轻易採信,但傅玉华指证历历,那药可是她亲眼看到玄华道人从怀中取出来,在嗅过确定之后,才在傅玉华眼前溶进莲子羹的,甚至连残羹都还留在眼前,看来此事的确不假,玄华道人颇有问题。

「糟榚!」

听完了三人的诉说,傅夫人站起了身来,举步就要冲出去,但傅雨其双手一张,阻住了妻子。

「师兄!」

「不用去,来不及了,玄华和敏华已经下山去了。」

傅雨其双眉微蹙,神情却是镇定如恒,「我也知道师妹你在担心什么,敏华x子一向急,腹量也不广,最容易受人煽动,这次受了这么大打击,若是奸人趁虚而入,只怕会一时迷了心窍,做出什么错事出来。」

「不过玄华所为之事还算秘密,这毒又极为秘密,他并没留下什么破绽,昨晚在解毒之前,香吟又很小心地将几个盏子都收了起来,没留在桌上,或许玄华还没发现自己已露了底。我们最重要的是不要打草惊蛇,先找到他们的行踪,把敏华和玄华找回来再说。」

「玄华若只是想要华山掌门之位,在此嫌疑之刻他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对敏华下手,遭人疑窦;如果玄华的志不在此,那在他的背后或许还有其他势力在,应该会趁敏华失意的现在吸收他进去,无论如何敏华现在都不该会有危险。」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傅夫人沉吟着,手指轻轻地叩在扶手上,「敏华练就了天险剑法,在剑法造诣上玄华远非对手,我就怕他施加暗算。」

「现在我们在这担心也没有用,还是先找他们回来,就说我很担心敏华的情况,怕他寻短或失去信心,要找他回来开导一番,这理由想必玄华不会起疑。」

看着曾清华想说话又不敢,傅雨其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在内疚,如果不是他出现,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不由得心下暗喜,好善良的人啊!武功又那么高,看来傅玉华和孙香吟许配给他,不但不辱没了华山门楣,反而还是她们之福呢!

轻轻地拍了拍曾清华的肩膀,傅雨其满脸笑意,比之得了宝贝还要开心,「贤婿,我们夫妻俩只有玉华这个女儿,香吟也是我们爱徒,今后她们俩人就请你多照顾了。玉华娇纵,有点被宠坏了,要请你多让着她些。」

「我…我那有!」

跺了跺脚,一朵笑靥飞上了傅玉华的脸颊,「在他面前我是最乖最乖的了,师姐你说是不是?」

「这倒是,昨夜的玉华的确乖巧得紧,要她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句多的话也不说,连我都怀疑,清华你究竟有什么魔力,能把大家都驯不了的顽皮姑娘弄得服服贴贴的。」

「连你也欺负我,玉华不管了。」

羞的双颊晕红,傅玉华跺跺脚跑了出去,厅中的众人不由得都笑开了。

***    ***    ***    ***「师兄,大师兄!」

追在傅敏华身后,玄华道人不住地叫着。

才刚下华山,还没进入城镇,玄华道人便已经向两个师弟耳语数句,让他们走另一路,傅敏华则和玄华道人走在一起。

果然如玄华道人所料,和师弟在一起时,傅敏华端着大师兄的架子,怎么样也要强自镇静,不露出气急败坏的模样,但等到只有他自己一人的时候,他的火气就忍不住喷发出来,连玄华道人也不管地向林中直冲,脚步愈来愈快,甚至连眼前的路都不看了,有好几次差点都要跌上一跤,若不是傅敏华功力高强,在惊险之际能稳住身形,只怕早跌出了几十个伤口。

其实玄华道人比傅敏华还年长,只是他带艺投师,才算是傅敏华的师弟,剑法虽不如傅敏华j纯,内力却要比这大师兄高上一筹,连带着轻功造诣也好上一点,如果真要追是一定追得上的,不过既然傅敏华还在气头上,就让他好好跑上一段吧!否则只怕他还来不及说话,就要和傅敏华没头没脑的打上一场大架。

也不知道跑了有多久,抬头看看已经入夜了,傅敏华带着满身的汗,坐在树下,微微的风并没能让他的火热熄上多少,这时玄华道人才赶了过来。

「师兄,你还好吧?」

「还好,没什么事,你怎么样,玄华?」

看着玄华道人气喘嘘嘘,身为大师兄的傅敏华也有些不好意思,偏偏刚刚跑得太急太久,有点脱了力,现在傅敏华的腿还是软的,只能稳稳坐在树下,才不致出丑。

「没…没事…只是…只是有点喘而已…大师兄你内功真高…剑法更厉害…看得玄华心下还在乱跳呢…」

一边偷眼看着傅敏华的表情,玄华道人一边喘一边说着,赞赏之意完全是出自真心真意。

虽然不说话,但傅敏华眼角青筋已慢慢在跳,这话像是赞美,刚刚输招的他听来却是加倍的不受用,尤其是他怎么也看不出自己败了,虽然曾清华慢慢地有攻有守,逐渐能抓到他的出手剑路,偶尔逆势反攻,也着实让他手忙脚乱,但从一开始算过来,傅敏华的攻招还是多了些,加上愈打对天险剑法心得愈是熟稔,再打下去他迟早会有办法赢的,偏偏傅夫人却出言阻止了战局,虽然明知不该气自己母亲,但这口气傅敏华实在嚥不下去。

「刚刚实在是太可惜了,」

喘过了一口气,玄华道人继续说着,「那曾清华论俊没有大师兄俊,论武功也没有大师兄行,偏偏就是天生的小白脸儿,懂侍候女人,孙师妹也不知是被油蒙了那个窍,竟然看上了他,连师门情谊也不顾的和他在一起。」

「师娘就更过份了,大师兄请见谅,不是玄华敢批评尊长,师娘实在不该因为宠爱孙师妹,就事事顺着孙师妹,连大师兄还有再战之力,也硬逼你们停手,让曾清华那小子赢了;师父更是…」

「你说爹爹怎么了?」

「还会有什么?」

玄华道人双手一摊,表明了不想说,但他卖关子傅敏华更急,在傅敏华的硬逼软逼之下,玄华道人还是说了出来。

「我华山剑法何等j深渊博,岂是那曾清华小子可以挡得住的?他竟能挡得住大师兄你许多招,恐怕不只是侥倖而已,为了让他出人头地,凌驾於华山其他弟子之上,孙师妹全力传授他j深剑法是一个原因,师父师娘为了不让她失望,传师兄的招式想必留了几手,否则以师兄你的悟x,天险剑法又是高明至极,怎么可能收拾不了那小子?」

「还有玉华师妹,平常一幅兄妹情深,刚刚竟也站在孙师妹身边,摆明了支持她而忘了兄长。师兄你放心,无论师父和师娘怎么样帮外人,其他的师弟师妹们西瓜偎大边,我玄华可是一辈子追随师兄你的。」

「别再说了,让我静一下!」

大声地吼了出来,傅敏华气的目泛血丝,眼珠差点儿就要爆了出来。

孙香吟的薄情已让他受伤很重,没想到父母的心也不在自己身上,加上原先说的信誓旦旦,一定要帮自己的妹妹事后也不说话,傅敏华真的感到无比孤独、无比愤怒,如果不是玄华道人还在旁边看着,只怕他已要拔剑乱挥乱砍一番泄恨了。

轻手轻脚地溜开,听着身后的长剑披风之声愈来愈响,似连空气也被那深深的恨意所震动了。

玄华道人这才舒了口气,傅敏华x子本急,又是最不能容许别人气他,加上剑法又远高於他,要挑衅这人简直就是一趟玩命的任务,不过看来傅敏华的火已经被挑了起来,只要接下来的计画成功,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

你也弄得太久了吧?离开了好一阵子,吃饱喝足才回来,玄华道人看着傅敏华的长剑仍然挥舞不休,不由得担心起来,但傅敏华剑势虽仍强烈犹如日头,却已经是落日余晖,虽然霸烈却已经没什么力了,只是强撑着挥洒而出罢了。

趁着他不注意,玄华道人轻轻地欺近了他背后,冷不防傅敏华转回身来,连看也不看一剑就刺了出去,差点刺中了玄华道人,若不是玄华道人反应的快,双手夹住了剑脊,只怕已经挨了一剑。

「好厉害,大师兄…吓死玄华了。」

好不容易松开了手,玄华道人手一揽,将软瘫下来的傅敏华抱住。

「玄华…你在江湖中混得久多了…知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可以…」

练到此时,傅敏华连声音都显得软弱无力,方才的每一剑不只贯注了他深深的恨意,更挥洒着他所有的体力和内力,现在的傅敏华软的像是手无缚**之力,若有外敌来几乎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了。

「这个…玄华虽是久历江湖,带艺投师,可是华山乃是名门正派,武功g基之深遂渊博,在江湖上能更在其上的可是少之又少…」

玄华道人沉吟着,慢慢地将手中的傅敏华放在树下,四周围全是傅敏华方才砍斩下来的枝叶,可见方才出手之力强威猛。

「不管是什么代价也行,要敏华做什么都行,只要能出得今日的怨气,得报这无穷羞辱,敏华无论如何都是心甘情愿。好师弟,你再好生想想,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敏华深造,让敏华更上层楼的?」

「这个嘛…」

又沉吟了许久,等到傅敏华实在是苦苦要求,弄的玄华道人没法子,他才说了出来。

「玄华有一个朋友,是一个秘密教派中人,那个教派的武功虽然不登大雅之堂,修练之法尤其为正道人士所不取,但是练成功夫之人却着实厉害非常,只是那种练功方式实在是太过…太过背离正道了,虽然不致於邪恶,但我名门弟子还是别沾的好。」

「别胡说了,只要能让敏华功力大进,能够杀除曾清华,雪了今日之耻,要敏华落入黑道也愿意,只要能胜就好。玄华你快带我去,早得一刻是一刻,我一定要学到这练功方式,早日习成绝世武功,将曾清华那小子毙於剑下!」

「可是师兄,你身子还虚,应该先休息才是…何况孙师妹的婚礼也快了…」

「还什么休息!快点带我去,别顾忌什么了,是我一定要你带我去那里不可的,就算事后爹爹问起,一切有我承担。咱们快走吧!」

不听尤可,一听到孙香吟的婚事,傅敏华就好像火上加了油一般,气的更是暴跳如雷,连休息都不顾了,硬是逼得玄华道人马上就上路,去寻那个神秘的教派。

***    ***    ***    ***「真的……就是这儿吗?」

看着四周墙壁上的装饰,连原本心不在此的傅敏华,也不免要惊呼出声。

玄华道人带他来的这个建筑物真的好大,而且好豪华,本来傅敏华身为华山派的大弟子,并不是不知世事的小孩儿,所看过的大门派厅堂也不知有多少了,豪华的地方他又不是没有见过,华山派的大厅也算不上是简朴;但是比起这儿,实在是差太多了,傅敏华这是头一次被这种摆设所惊吓到。

华山派一向文武并重,即使一般弟子也非纠纠武夫,傅敏华更是出类拔粹,以他的程度若是去考科举,或许也颇有及第之望;但即使以他的见识之深,厅堂廊庑之间,墙上的字画也有好多是只闻其名、不见其实,只是从空白处的章印题款之多,可见得个个放了出去,全都是无价之宝。

加上虽然防御的人手不多,但个个眼神充沛,显见实力不弱,连傅敏华这般高手进来,也没有一个露出半点惊讶的神态,一切如常,显见自信之足。

傅敏华原以为玄华道人带他来的地方,不过是个秘密教派,或许有什么增进功力的秘修方式,但限於时代未久,武学造诣不高,不会有多大作为,但眼见其气魄之宏,让傅敏华心中不禁有些恐慌,刚来时的信心几乎已经消失了不少。

「不用担心,师兄。」

玄华道人回头一笑,虽然很少来这儿,但他已很习惯这场面,只是这种将奇珍异宝环列摆饰的方式,若有些墨水的人还真会吓得不知所措。

真不知会主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包子有r,不在摺上』这道理他也懂,不会笨到把武力摆在走廊上,只是这种场面对武林中人而言,实在很奇怪。

「这些都是假的,只是些仿制品,会里终究是武林派门,常有可能和外派对敌,如果真的放这么贵重的东西在这儿,打起来毁了岂不是会暴殄天物吗?」

「即使是假的也很可怕了,」

傅敏华勉强笑了笑,「这种门面,华山实在是摆不出来,就算是假货,收集这么多也表示贵会的实力财力不弱。玄华,我先把话说在前头,虽然我恨曾清华,但我身为华山弟子,是绝对不会出卖华山的,如果你们要我以天险剑法的秘奥做为交换条件,傅敏华抵死不从。」

「傅先生放心。」

玄华道人还没来得及说话,里面已经传出了回声,是个女声,声音甜美悦耳,温柔优雅之中还带着几分娇媚之意。

傅敏华一听之下,只觉心绪浮动,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想赶快见见说话的人,声音如此甜美可人,想必此女必是天香国色,傅敏华虽然不会笨到听声音就理所当然地想像这人的模样,但却还是忍不住起了这念头。

「华山的天险剑法秘诀的确贵重,为武林至宝,可是本会并不会下作到逼阁下献出,更不会因此而不肯让阁下入会,本会只是想会合武林高手,研究武学至境,如此而已。在下风雪盈,忝掌天武会会主之职,请多指教。」

步伐才刚踏进大厅,那温柔美妙的声音正巧说完,就事先练也练不到这么合拍。

这厅堂虽不比华山的大厅大上多少,也没有外面那么堂皇富丽,但摆设极其j巧,所有的字画都是真品,一看到傅敏华不禁心动,这儿的气氛可比外面还要大方呢!

不过最吸引傅敏华眼光的,还是上面那美女的出众气派,厅堂旁边排列着数十名侍女,环肥燕瘦个个不同,但却都是非常非常吸引人的美女,虽然姿色尚不如孙香吟,却也都是少有的美人儿了。

但和当中那丰姿过人,百媚千娇的女会主相比,这些侍女几乎全变成了庸姿俗粉。她是那么美丽,那么高雅脱俗,简直就像是仙女一般,偏偏眼神又那么大胆,扫着男人的眼光完全没有一点点惧怯,却又不流於妓女般的冶艳y猥,连傅敏华都无法形容,这双眼睛,怎么可能配上这样冰雕玉琢的美女?

路上玄华道人曾向他介绍,天武会的练功方法,近於採补之术,傅敏华原知会主是位美女,却没想到她这么美貌、这么清雅脱俗,原先已难以想像,见面之后更是绝想不到,她竟会採补这种下流手段。

「风会主请了。」

傅敏华深深一揖,抬起头来,尽量不显出样子地打量着四周,方才因为被风雪盈的美色所吸引,才没注意到旁边。

厅中座椅罗列,好几个位上都坐得有人,而且好些都是熟人,而其中上位的人中有两位女子最让傅敏华注意,其中一位是个黄衣g装美女,诱人的艳色仅只微微落於会主之后一筹而已,只是眼神更大胆了,水汪汪的带些媚色,加上肌肤润泽,衣衫颇为暴露,x前深深地现出了r沟,衬得勾魂眼儿更是好不诱人。

另外一位则是坐在会主右侧的红衣女子,看来年岁比黄衣女子大些,神色虽没黄衣女那般诱人,还带着一丝丝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采,但她穿的却是紧身劲装,完全没有一点遮挡地秀出了诱人的身材,配上那推拒的神色,让男人更涌起想将她征服的狂野欲望。

「中间那位就是会主,黄衣那位是黄兰青黄姑娘,红衣那位则是洪玉玫洪姑娘,和另外一位白梅香白姑娘合为本会三大勾魂玉女。师兄好自为之,玄华先下去了。」

玄华道人在傅敏华耳边小声地诉说完,就欲退下去,但会主的声音却阻住了他。

「玄华道长,先别下去呀!华山派少掌门武功高绝,少年英雄,系本会钦敬久矣、深欲结交的对象,你竟能将他带来,这实是大功一件,本g要好好赏你,从今以后玄华道长进位三级,准予入厅议事。道长,你远来辛苦,如果有空,让兰青或玉玫去陪你吧!」

「这…就请兰青姐姐好了。」

「是吗?」

黄兰青格格娇笑起来,「也好,就让兰青瞧瞧,你在华山门下修练之后,功力究竟有什么长进,名门正派的功力应是不凡。唔,原来如此…」

她冲着傅敏华笑了出来,看着玄华道人的眼中闪着些许狡黠。

「玄华,你明知外人若要入会,一定要通过床技的考验,虽然年岁尚轻,功力未必深厚,但以傅少掌门的身份,至少也要我或玉玫姐姐来测试,现在你要我陪,是要让傅少掌门轻松一些啰!想不到你还蛮有心机的。」

「既然这样,你就收点手,」

虽然被说功力不如黄兰青,但洪玉玫并没有半点儿不高兴的样子,显然在床上媚功方面她也服了黄兰青,「让玄华道兄好好享受吧!他干了这样大的功劳,你可别自恃y功深厚,反而吸的他功力流失,那就大失慰劳之意了。」

「两位姐姐且慢。」

一个声音轻轻柔柔地滑入了在场诸人的耳中,虽然不过是短短的几个字而已,但声调之甜美温柔,比风雪盈的声音更吸引人,就好像整颗心都融化似的,光听着那美妙的语音,傅敏华就好像要醉了一般。

「白…白梅香…怎么会…」

玄华道人的声音发着微微的颤抖,赶忙附在傅敏华的耳边,将他的魂儿给拉了回来。

「那就是三大勾魂玉女之一的白梅香白姑娘,是会主最重视的人,绝对…绝对不可无礼。这倒奇了,她一向深居简出,连厅议也很少参加,甚至连会中也没几个人看过她的如花玉容,怎么会今天出来?」

「有什么问题吗,梅香?」

望着厅边的白色纱幕,风雪盈的神色温柔至极,好像说话的不是她的下属,倒像是她亲爱疼惜的孩子一般。

傅敏华微微地瞇起了眼睛,听玄华道人的话意,他早已知道白梅香是天武会中最受宠的女人,风雪盈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的意见完全没有一次拂拗过,简直可说是言听计从。即便他在天武会中身份地位再高,高到连另两位勾魂玉女都可以予取予求,一旦染指於她,风雪盈也绝对不会饶他。

「傅少掌门所想要的是本会功力增进的秘诀,而不是加入本会,若是我们就这样决定逼他入会,他人在心不在也不成,何况此事应该还要问过傅少掌门的尊翁,无论如何还是先听傅少掌门决断吧!」

不提傅雨其还可,一提起他傅敏华心中就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原本对天武会那么理所当然地教他入会的反感,登时被这恨意蒙掉了,他深深地点了点头,大声说道。

「我傅敏华已经决定好了,从今以后我要加入贵会,即使贵会要我对华山出手,我也绝不在乎!」

「好吧!玉玫,你带傅少掌门进去,好好的测试他的功力。」

风雪盈盈盈一笑,似有还无地刚好掩住白梅香帐中的一丝轻叹。

「傅少掌门,本会一向是以r欲交欢,来观察个人的程度与实力,这和你一向习惯的方式或有不同。有句话要先说,千万别因你名门正派的身份而留手,更别因门派规条以致不能全心投入,这次测试功力不只是看你的程度所及,还要决定要如何选择方针,让你的功力进步更速,万万不可大意。」

本来还有三分怀疑,但听到传功之前还要准备这么多事情,显然她们相当重视此事,傅敏华不禁心动起来,看来这功法是确有其事,不是玄华道人胡吹,的确能令他武功大进,孙香吟当日看到曾清华获胜时那带笑的脸又映在眼前,傅敏华不禁心中火起,什么顾忌都抛到了脑后,这回他可要全力出手了。

「呼!呼!」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傅敏华难免有些无法适应,何况对手又是在此方面经验丰富的洪玉玫。

虽然为了夺妻之恨,傅敏华暂时将男x的尊严抛诸脑后,任由洪玉玫带领着他,但洪玉玫r体的功夫真是高明,加上她或许是受了风雪盈的密令,对傅敏华着意慰抚,温婉服侍,床上的事才做到一半,傅敏华已经情不自禁地驰飞起来,将洪玉玫压在床上,展开了强烈冲击,将体力全盘用上。

而洪玉玫似也由得他,娇柔地迎合着,完全任由傅敏华行动,只在一些时候轻声地建议着,不但满足了x欲也满足了男人的尊严。

只是傅敏华年轻气盛,在这方面终究经验不足,很快就将体力用尽,在洪玉玫身上一泄如注,而且高潮之后的酸软,使得傅敏华不住喘息,现在还没办法下床,只能将手臂搁在额上,吸附着汗水,偷眼看着洪玉玫下床,慢慢地拭净了赤裸身上的汗水,红色的劲装慢慢将那惹人心动的胴体遮住。

「你……傅少掌门的确很厉害呢!到后来玉玫都快受不了了,到现在腰还软着。」

取过了搁在房门口的乾净水盆,温柔地将傅敏华身上的汗迹和余渍拭乾,洪玉玫娇滴滴地说着,将薄被盖住了傅敏华的身体,「自从晋位为勾魂玉女后,能和玉玫做的人就少多了,玉玫好久不曾承受过这样厉害的人了。」

「是……是吗?」

想强撑着起身,让她惊讶於自己的体格强壮,但是腰才一动,傅敏华心中便暗叹,看来自己还是不行,腰间酸酸软软的,连动也动不了,没想到方才动作得那么激烈,竟然像是将自己的体力都透支了。

「可是…可是玄华师弟告诉我,如果在贵会中身居高位,连对你们两位都可以…都可以…」

予取予求这句话傅敏华实在说不出来,倒也不是他对她们可怜,或是名门正派自高自傲的心理作崇,纯粹只是说不出口而已。

「那样的高位…至少要副会主之上才行。」

洪玉玫娇娇地笑着,虽然她年纪看来较黄兰青和风雪盈大些,也没有她们的绝代容颜,不过稍胜他进来那时在旁边罗列的侍女们一筹而已,但刚受雨露润泽,份外娇媚,娇柔甜美的笑意衬着,颇有妩媚风姿,那艳丽的模样儿,让傅敏华不禁看呆了眼。

「若只是一般护法,能够想要的就只有本会的女侍而已,要我们相陪,就得花些本事,让我们情愿点头才行。偏偏本会的副会主,到目前为止不过四人,而且有两位是少林弟子,除了入会时外是绝不近女色的,另两位也专心於武功,对女色虽爱却不算沉迷,其他人我们也未必看得上眼。」

「那玉玫……玉玫姐姐,你看我的程度,能不能……能不能够得上副会主之流?」

「这个…」

洪玉玫沉吟一会,轻轻地摇了摇头,「以玉玫相试的情况而言,少掌门现在的程度,只能成为本会的护法,除非你有特别的招式武功,否则至少要等个三年,将功力练成之后才有机会。」

「关於这事,家父已经将华山的镇山剑法『天险剑法』倾囊相授了,如果是以交手武功来决定,敏华未必不行。」

一边说着,傅敏华一边想要起身,在美人的面前将绝招尽展,但是身子才一动,腰间酥酸之意就上来了,一下又软了回去,只见洪玉玫温柔微笑,服侍着他躺好,完全没有一点认为他失威的表情。

「少掌门武功虽高,但对这方面却不算在行,刚刚用力差了,以致於腰间颇有一阵子会酸麻无力,天险剑法我知道是绝高的,如果配上这套剑法,加上静修半年的功力,或许就有机会挑战本会的副会主了。」

俯下身去,轻轻地在傅敏华唇上印上一吻,洪玉玫的声音无比娇柔,又甜又媚,「别太急燥了,你还年轻,有的是时间。你远来疲惫,加上一进会就这么激烈的造爱,体力耗损太多,何况玉玫修的是採补之术,虽然方才没有运功,但天然的洪吸之力,仍使得少掌门的功力流了不少进玉玫体内,难免会身子虚弱。等你再休息几天,身子养好了,玉玫再服侍你,将功力全都还你,好不好呢?」

慢慢地坐到椅上,傅敏华嘴角含笑,一旁的洪玉玫娇滴滴地不敢抬头看他,眉宇之间尽是晕红的神色,昨夜傅敏华再振雄风,甫接手就将洪玉玫杀的溃不成军,让她既爽且酥,没几回合就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

傅敏华不只是弄得洪玉玫酥爽至极,加上她又将採补之术教授了他不少,天资过人的傅敏华一点就通,立刻便剑及履及,被干的爽歪歪的洪玉玫很快就酥瘫了,将功力尽情献上,任由傅敏华汲取。

若不是傅敏华也爱上了她带给他的床上风情、r体至乐,只要他想动手,昨夜只怕真可以让洪玉玫爽到脱y而亡,那一声声的娇媚喘息,又期待又求饶的声音,几乎到现在还回响在傅敏华耳际。

鼻尖嗅到一丝馥郁柔和的馨香,白帐之后身影微动,傅敏华坐正了身子,心下奇怪,真不知道为什么,他和白梅香特别有缘,来到这大厅才两次,却次次都遇上了她。

「本会为了秘密起见,未能款待少掌门,雪盈在此先行致歉。」

「不敢。这些日子以来敏华获益良多,已经坚心入会,请会主收纳。」

「要入本会,需要护法以上一人,和勾魂玉女一人共同推举,玄华道长和洪玉玫已经共同推举了少掌门,以后你就是本会会众了,只是你新入本会,雪盈身为会主,不能没一个见面礼,早上我和玉玫商量过了,决定由她以y阳双修之技助你功力增深。另外关於武功修练方面……梅香,你有没有意见?」

「关於这方面,首先我们得看看傅兄的出手招式,才能定夺,玉玫姐姐说你已经将华山镇山的天险剑法练成,想必剑术大进,就请傅兄练上两手,不必用天险剑法,只要普通剑招即可,梅香自信能看得出傅兄的程度所及。」

慢慢走下场去,傅敏华背向众人,嘴角不由得咬了咬牙,他身为男子,又是华山派的少掌门,身份地位何等尊崇?这白梅香竟然说只要他随意出招,就可以看出他深浅,虽然明知她不谙世事,一向深居简出,其实并没有恶意,但仍让他心中不平,傅敏华暗自决定,一开始就要使出天险剑法的杀着,给她看看自己的实力。

那日他虽未能取胜曾清华,但天险剑法反反覆覆地使了好几回,对各招式傅敏华可已经是融会贯通了,加上这些日子以来心中不住地反覆练习,各招之间已颇有新意,若是现在去和曾清华交手,他虽可能功力不及,但剑招之奇却应足以取胜。

看完了傅敏华使完一路剑法,帐中人连声音也没出一声,显然正惊惮於傅敏华的剑招之熟练艺高,他不由得有些得意。

「玉玫姐姐,能不能请你和傅兄先暂等数日,这几路剑法着实出众,梅香得要好好参详参详,才能想出新招,融合於各招之间,更增威力。啊!对了,傅兄和曾清华华山之战已经是武林知名,听说此人武功虽不及你,却还勉勉强强地挡住你的招式,虽然凭藉的完全是内力过人,但招式方面显然也是不弱,能不能请傅兄试演几招,梅香想看看,或许能看得出来此人的出身来历,毕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想到曾清华心中就有气,但当日之战,每招每式都深深地刻划在他心中,连着孙香吟那令他心痛无比的脸,傅敏华哼了一声,收入鞘中的长剑再出,胡乱使了几招,想一想,再出了几招,「大致上就是这些了,若非敏华天险剑法新学乍练,还不熟悉,凭他这几路三脚猫的剑法,如何和我打成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