んáitángsんцwц 第二百四十(1/1)

两个人一直混闹到中午才出门。

相乐生吃饱喝足,神采奕奕,长身玉立,更显得丰神俊秀。

白凝换了条浅灰色的毛衣裙,掐出纤细的腰身,眉目间布满餍足之色,身段软媚,自带风流。

两个人站一起,好一对登对的璧人。

相乐生牵着白凝的手去向岳父拜年。

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见女儿毫无不豫之色,白礼怀也不为难女婿,招他陪几个老友喝酒。

酒桌上的应酬是相乐生的强项,推杯换盏之间,他不动声色的几句应对,句句搔在长辈们的痒处,哄得几人眉开眼笑,连声夸

赞白礼怀好福气。

白凝坐在他身旁,托着光滑柔嫩的脸颊,不动声色地看他表演做戏,眼神暗藏戏谑。

相乐生每和别人说几句话,总要分神往她这边看上一眼,见她露出这副娇俏模样,心里高兴,将右手探到桌下,偷偷过来捏

她。shЦщЦ(海棠書屋)

白凝由他捉了自己的手放在掌心揉捏,脚尖轻轻踢踢他的皮鞋,又去蹭他裤腿。

两个人退化成在老师眼皮底下搞小动作的小学生,你来我往玩得不亦乐乎。

黄昏时分,相乐生开车带白凝来到山下的城镇赶庙会。

经历了一年的劳作,好不容易盼来团圆春节,人们携家带口地涌上街道庆祝,道路两边挂满了红彤彤的大灯笼和五颜六色的绣

球,形形色色的小吃摊簇簇挨挨地排出一长串,充满了俗世的热闹。

相乐生紧牵着白凝的手,把她护在道路右侧,跟着人流慢慢地往前走。

“糖炒栗子咧~新鲜出炉的糖炒栗子咧~”老实憨厚的中年男人守一口铁锅,中气十足地叫卖着。

看到大锅里翻腾着的圆滚滚的栗子,白凝想起那个不愉快的晚上,脸色不大自在地移开目光。

相乐生瞥了一眼,神色淡定地将白凝搂进怀里,贴着她耳朵问:“想不想吃?我去给你买。”

白凝犹豫了一下,缓缓点头。

看着男人和摊贩交谈时毫无异色的模样,她敏感不安的心,又稍稍安稳下去一点点。

那场风波,看来,是真的过去了。

将纸袋塞到白凝手里给她暖手,相乐生取出颗栗子,修剪整齐的指甲沿着扁平面的中线轻轻一掐,“嘎嘣”一声微响,栗子裂

开条缝隙。

他一边剥一边道:“祁峰离婚了,你知道吗?”

白凝摇摇头,满脸漠然:“不知道。”

“孟嬿嬿狮子大开口,他狠出了一回血,女儿也给了对方,这才勉强离成。”相乐生颇有些幸灾乐祸,脸上便不加掩饰地表现

出来,“听说他父母也不同意,家里闹得天翻地覆。”

白凝偏过脸看了他几秒,鄙视道:“老公,你好八卦哦~”

“……”相乐生将剥好的栗子投喂到她嘴里,又拈了下一个。

他隔了好一会儿才说话:“老婆,一个离异男人,破烂事一大堆,智商堪忧,鲁莽冲动,行事不计后果,你偶尔玩玩可以,可

不要冲昏了头和他来真爱那一套。”

他也是男人,看得出来祁峰对白凝的心思,绝不是肉体吸引那么简单。

还没得到明确答复的时候,便不计一切代价地离了婚,打的什么主意,根本是昭然若揭。

再加上,祁峰的家世背景也很拿得出手,不能不算做一个劲敌。

他拉踩的举动过于明显,就差明晃晃告诉白凝“那个狗男人一无是处,你老公我才是万里挑一”。

白凝忍着笑,认认真真地看着相乐生,对视了会儿,相乐生先忍不住,伸手过来扯她的脸,咬牙切齿道:“记住我的话没

有?”

“记住啦~”白凝把脸从他手里解救出来,指指远处围拢在一起的人群,“老公,我们去那边看看。”

庙会上竟然还有表演喷火的传统艺人。

熊熊火焰从表演者的口中喷出,几乎扑到白凝面上,白凝尖叫一声,被后面的男人抱了个满怀,牢牢护住。

她在相乐生的胸口格格地笑,男人的胸膛也发出轻微的震动,和她形成和谐的共鸣。

两个人一路吃一路玩,白凝的脸因兴奋变得红扑扑,手里抓着几个造型稚拙、憨态可掬的小面人,腕间缠了两条手工串制的手

链。

相乐生抱了个一米多高的熊猫玩偶——白凝手气仿佛开了挂,套圈十发九中摘得的终极大奖,另一手为了护她,衣袖上不知

何时沾染上了糖渍与脏污,却浑然不觉。

其实,真的是此间的风俗人情格外独特,令人流连忘返吗?

也不见得。

许多时刻之所以能在记忆中留下熠熠生辉的一笔,不过是因为,当时的场景中——

有我,亦有你。

走到步行街的尽头,月上中天,行人逐渐稀少。

白凝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摊位驻足。

摊主是位披头散发的老婆婆,很有神棍气质,面前摆着个好大的抽签筒,里面盛着几十支红木做的签子。

相乐生付了钱,两个人各抽一支。

巧了,都是桃花签。

在老婆婆一板一眼的祝福声里,二人相视一笑,意味深长。

开车回去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白凝不肯老实待着,动手动脚地撩拨相乐生,一会儿摸他心口,一会儿捏他大腿,又将手

指戳到他手心,一圈一圈描画。

相乐生忍无可忍,将车子停在半山腰,把女人拖到车后座,就地正法。

衣衫半解,他卡着她的腰,将内裤往下拽了拽,性器从臀缝间捅进去,在微微湿润的穴口跃跃欲试时,天边忽然炸开一朵璀璨

的烟花。

绚丽的光芒残留在玻璃窗上,紧接着,又绽放一朵新的。

白凝跪在车后座,靠在车窗上往外看,花火是实的,映在镜面上,又成了虚的。

男人温润含笑的眼睛是虚的,可她回过头,又真真切切在她身畔。

坚硬的物事插入身体,急促灼热的呼吸将她笼罩,白凝闭上眼睛,极软极柔地哼叫一声。

相乐生掰过她的脸,和她热切深吻,一颗心被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膨胀得快要裂开。

美景佳节,不可虚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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