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一波三折(1/1)

彻即位前一天,烦躁,莫名地从心底里感觉烦躁。夜深了,彻已进入了梦乡,脑子里的时空机不停地穿梭,穿越着某些人,某些事……年幼疯狂的影子在脑海里重复播放,我被回忆扼住了喉咙,透不过气。   我偏偏又无睡意,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只好披衣起来,清晨的风来到了我的身边,衣诀飘飘,自嘲的想,也许爱就像是要拥抱风一样,即使想拥抱也抱不到,风,虽然风可以拥抱我,我却无法去拥抱风,就象彻可以拥有我,我却无法拥有他一样。「怎麽睡不着?」彻从身後搂着我,温暖的胸膛和强大热力甚过任何灵丹妙药爲我驱除心中凄风苦雨,战战兢兢的幸福也是幸福,不是吗?   「彻,你知道太子意味着什麽吗?」   「储君。」   「有名人说过,太子就是接替君王治理国家的人,接替君王应该感到悲痛,因爲这意味着父兄去世,治理国家应该感到畏惧,因爲这意味着责任重大。所以应该是悲痛加畏惧。」   「这位名人不会是你吧,呵呵。」彻嘲笑地说。   「讨厌。」我转过身去轻轻地捶了一下他,「很早以前,很喜欢一首歌词,叫做《千千清风》,它是这样唱的:   站在我的墓前   请不要流泪   那里没有我   我没有睡   我好像自由的的风儿   化做风儿飞在广阔的天空   秋天沿着阳光照耀大地   冬天同晶钻一般闪耀着的白雪一同落下   清晨和玲珑的鸟儿一同叫你醒来   夜里和星星一起守护着你   在我的墓前   请不要哭泣   那里没有我   我依然还在   我好像自由的的风儿   化做千千清风   彻,如果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了,别去寻我,因爲我并没有离开你,我也只是化成了清风伴随着你,好不好?「   「不好,上天入地,只想把你绑在身边,不让你离开。」彻勾起一抹淡笑,好似天下万物一切尽在掌握。「身爲君王也许有不得已之处,但是我绝对不会委屈你,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与你同享。」   彻登基後,推行他的新政,第一条就是「令列侯归就国」。於是,做爲平阳侯妻子的平阳公主,也就向母亲弟弟辞行,随丈夫一起回了封地平阳县。我本身就不多的朋友变得愈发少了,好在巴黎常常来宫中,主仆三人又可以重温旧时时光。虽说彻陪伴我的时间骤减,但我的日子也并不清闲,因爲讨好大後台窦太後已经成爲了我每日的必修课。   午饭後太後留我谈话,「皇上一登基就实行新政也没什麽,但是听到朝中有大臣竟然斗胆放言说,从此国家大事不必请示东宫!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说说,难道我没资格管朝中大事?」   我心里一惊,赶快安抚道,「太後是历经三朝的老太後,汉文帝的皇後,汉景帝的皇太後,现今皇上的太皇太後。大汉天子都是太後的至爱亲人,大汉皇宫就是您的家,如果您没有发言权的话,那阿娇就不知道天下谁还有这个资格了。」见太後神色缓和,趁机再马屁一下,「阿娇认爲太後是皇帝背後的伟大女人。」   窦太後一脸不解,「皇帝不受监督是不行的,皇帝有什麽」失德「之处,太後提出批评,专门监督皇帝,所以我称爲是皇帝背後的伟大女人。」这下子太後是乐开了怀,马屁是拍对地方了,「阿娇如果真是那麽想的话,应该帮我说说皇上。」   这个烫手的山芋我怎麽能接,赶忙婉拒,「阿娇乃一介女流,怎懂朝中大事?」   「皇上对阿娇言听计从,衆所周知。」   「太後怎麽取笑阿娇啊?」躲到太後怀里撒娇。   当晚,彻闷闷不乐,我柔声细语问他,「怎麽了?」   「你今天跟太後说什麽了?」彻语气不善。既然太後那儿有彻的耳目,我这里也会有太後的眼线,挥退下人,慢条丝里坐下品茗,心里也冒火的很,三夹板也不是那麽好当的呀,我成了地地道道的受气包。   「阿娇自认爲说的是事实,不知何罪之有?请问皇上的政治资历,在朝中的根基比得过太後吗?」   「即使如此,也不必给我帮倒忙!」彻气哼哼地说。太後之所以都是女强人,都是历史造就的,怪的了我嘛,我心里直嘀咕。这只猪又开始发猪猡脾气了,哎,心理辅导员的工作也不是那麽好干地。   走到彻的身旁,脸颊贴在彻的背後,「汉高祖当年被封爲汉王时,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没有与项羽明刀明枪,以卵击石。而是厚积薄发、有的放矢,从低处着眼,积蓄力量,逆风飞扬。我也能理解抱负不能实现的痛苦,但是现今只能等待别无他法。」   彻转过身,唇角微微向上扬起,勾勒出温柔的笑容,眼睛精光四射地看着我,「谢谢阿娇提醒,我知道该怎麽做了。」   「皇上想要做什麽事情,是谁也拦不住的。」   彻啄吻了下我的手背,「阿娇还好有你在,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该怎麽办?」   「即使没有我,彻也会是个好皇帝的。」也许你不是一个好丈夫,但绝对是一个伟大的君王。   之後窦太後只手遮天,彻底粉碎彻的新政,豪气冲天的少年天子遭到重创,彻懂得风物长宜放眼量,不争一日之高低的道理,以沈默应对疯狂。表面上建猎场狩猎,吃喝玩乐,暗中秘密着手未来规划。   一日巴黎进宫看我,大家说说笑笑好不开心,「小姐,听说田大人经常摆酒宴招待皇上,献歌女舞姬。」私下里米兰巴黎改不了口还是称呼我小姐。   「今天皇上好象也是去他那儿的。」我思忖。   「小姐,那可怎麽办?」米兰一听急了。   「我倒是想到一个点子,可以给他们助助兴致。」於是吩咐米兰去煮一锅麻辣烫送去,「记住哦,锅底要用青辣椒煮後过滤表面上一定要看不出来,这样别人才会一口喝下上当。如果皇上问起这个汤的名字,你就回答喝了就知道了,如果皇上喝完大发雷霆,你就把这个纸条呈上。」   米兰听了一楞一楞,「这个汤叫什麽名字啊?」   「叫做爱情麻辣烫。放心去做,皇上不会拿你怎麽样的。」《我叫金三顺》中三顺在前男友的订婚仪式上用辣蛋糕回敬,我也算从中取经,惩罚一下要爬墙的老公。   米兰走後,巴黎好奇地问我,「纸条上写的是锦囊妙计吗?」   「不是,不过是很煽情的话而已,彻骄傲自大,我只要把自己放低姿态,低到尘土中去的话,就会满足他强盛的虚荣心,他也不会追究咯。」巴黎缠着问纸条的内容,我只得告诉她上面写着:我的爱不会因任何人而动摇,我的爱根本不可能动摇,因爲,我是一棵树,只有把根紮在你心里才能活下去。   「小姐平时那麽骄傲,偶尔低姿态一回,皇上肯定也受宠若惊。」   「知我者,巴黎也。呵呵。」   「总而言之,刚柔并济,英雄汉也变绕指柔嘛。」   玩笑开过後,我话锋一转,「巴黎,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委托你去办,事关重大,除了你我也找不到人可以帮我,本想请求父亲,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   巴黎见我神色凝重,也郑重其是起来,「只要我能做到,在所不辞。」   「我想要挖一条秘密通道,从长门宫逃走的密道。」   巴黎到底有些定力,处变不惊。   「你不问我理由吗?」   「小姐有小姐这样做的理由。」   「哪一天彻的心不在我身上的时候,这座宫殿无疑是最奢华的牢笼。」我轻叹。   「我明白小姐甯爲玉碎,不爲瓦全的性格。自当竭尽全力做好,不负小姐的厚待。」   「需要的钱我已经备好,这样机密的事情需要找那些有信义的江湖游侠做,事後一定要给他们一笔钱让他们远离京城。此事你知我知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至於米兰,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她。」   「明白。」   与巴黎商讨具体事宜之後留她吃晚餐,没想到彻提早赶回来,後面跟着韩鄢,韩鄢苦着张脸,苦哈哈地向我投诉,「皇後赏赐的辣椒水,怎麽只给皇上配了解药,可害惨我这个平民小百姓,遭受无枉之灾。」   「你们这些在皇上身边的人,没有起到让皇上发奋图强的作用反而使皇上沈迷於声色犬马,哪里无辜了?」   「谨听皇後教诲,拜皇後所赐,属下心生一感,这个辣椒,不吃的时候它总是好奇无比,但真正吃的时候却辣得你痛不欲生,後悔莫及,发誓永不再吃;然而辣劲刚过,又对它朝思暮想。越辣越带味,越带味越辣,永远在思念与後悔之间游离。」   好个韩鄢,把我和彻都调侃了一遍,他充满笑意的眼睛瞅着我,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对彻嘘寒问暖,把冰镇的西瓜汁拿出来安慰他那受伤的舌头。以前有个女朋友与丈夫分居两地,赶到丈夫工作地,竟然发现老公与别的女人鬼混,於是闯进老公的公司骂他的上司同事朋友,怪他们对老公督导不够,回家一句话没骂丈夫,照样烧好吃给老公,把他服侍的服服帖贴。现在没想到这招那麽管用,此後彻安分不少,我和他两个人的时候,他总是不停地问我纸条上所说的是真的吗,是真的吗?被他问得烦了,会搪塞他,「我爱你!虽然这句话我已经说过了很多次,可我还是要说,并且以肘子的名义发誓我是用我的心在说。彻,你爱我吗?如果你爱我,就请摸一摸猪嘴唇,如果你不爱我,就请你扯一扯猪尾巴。」还没有来得及逃开,就感觉自己被专制霸道却又带着些许温柔的唇瓣给深深吻住了。   我迷茫地攀住他的颈背,仰起头张大口任他热吻,无法思考,连被他抱到腿上跨坐着也不知道。他手从衣角伸进衣内,用手罩住丰满乳房,使力挤捏着。我仰起头轻喘,弓起身子将乳尖更挺进他灼热的口中,被欲火折磨的下身,也难耐地磨蹭着他的大腿。彻不想让肿大的坚挺忍耐,他伸手拨开湿润的花唇,挺身将勃起的欲火插进紧窄的私处,抱着我的身子激情地律动起来。   「啊──」即使已欢爱过数次,还是承受不了突然的刺入,何况他每次都像蛮牛似的猛力冲撞,细嫩的小穴可怜地接受他巨大下体无情的冲撞。我咬住下唇,感受那痛楚与快感。   他一手勒住我的腰,让我配合着快速的节奏,一手则伸到交合处,灵活地按压她的敏感点,让那儿分泌出更多润滑剂。快感一如以往,迅速取代了被贯穿的扯痛,我陶醉地上下律动身子,让下身那美妙的盈满带给我节奏的快感。甜滋滋的呼喘气息,充满了书房。在柔美的娇躯落到底时,彻又不满足地用力往上顶去,让花径敏感地收缩战栗。   「嗯──」巨大的坚硬,满满地塞住狭窄的信道,深深地抵住甬道的尽头,又狠又快地摩擦充血的花唇,那无止境的冲刺让人受不了,全身痉挛达到最高点我软弱地趴在他肩上,任他继续抓着我的腰律动。他被累积的快感刺激得加快动作,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尽兴发泄着欲望。终於,血气方刚的他,在顶上最深处,欲火喷洒出烫人的精液……   完事後,彻离开我的身体,一股红色液体从私下流出,彻被吓坏了,连忙要传太医,阿娇身体比较特殊,初潮算是晚的了,我稍微楞了一下,随即对他说,「不用宣太医了,我葵水来了。」彻抱我回寝宫叫来米兰照顾我,也亏是月事来得晚不用避孕,否则…哎,近亲结婚的烦恼。   初次月事来势汹汹,每天象是坐月子似的窝在床上,彻看我这个样子也不忍心让我陪他前往渭水行祭礼。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分开,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临行前一晚,我把气氛搞得有点生离死别,「彻,我不在你身边,你会每天想我吗?」   「不会。」对我难得的弱势彻一贯是跟我唱反调,特别爱看我爲他痴狂爲他吃醋。   「你不想我,难道想别的女人?」我叉腰撒泼。   他邪邪地勾起嘴角轻笑,象只偷了腥的猫,抓起我的手放在胸口上,「我的心会每天想你。」   我静静地望着他,黝黑的眸子像是要将我整个吞噬,令人迷乱,我擡起头奖他一个吻,原本小小的、无害的吻,到後来却变了质。他要求的更多、更多,火热的唇恣意地侵略我口中的芬芳,汲取甜蜜的津液,像是要将我整个人全都吞入自己的体内……   他俊美的脸上露出隐忍急切,捉住我右手碰触他的坚挺。啊!好烫!又羞又震惊的想缩回手,他捉住我右手的力道更加用力,逼使地上下抚弄热烫的肉棒。缓过神,朝他妩媚一笑,轻轻上下爱抚着那烫人的东西,然後张开红嫩的小口含住……   「嗯……」他闭上眼,快感直冲他头顶。我用粉红色的小舌尖轻轻舔着他,并用着双手温柔的抚弄着,尽管动作根本毫无技巧可言,但还是足以令他体内的血液快速奔流。我发现,当我用舌尖轻轻挑逗他那活儿的顶端时,他就会战栗一下。   张开口,努力将他火热的坚挺完完全全含在嘴里,并缓缓的移动着自己的头颅上下套弄着。每当他的坚挺遇到我调皮灵活的小舌尖时,他就忍不住发出欢愉低吟……突然一阵强烈的快感直冲往他的脑中──「啊!」   我整个人被吓到,想抽身却来不及了,他的火热已经射在口中,令我来不及防备,喝了好几口。   看到自己的欲望喷在我的脸上,还被吞进去,彻一脸满足,他一把拉过我,用白巾温柔的擦拭我口边的白浊液体,「你真棒!」他在我的脸上又亲又吻的,「来,我要抱着你好好睡一觉。」他拉我躺下来,让我把头倚在他的胸膛,渐渐的,睡意攫住了我,令我眼皮慢慢沈重起来,最後也跟着他进入梦乡……   离别在即,「你还有什麽话要说吗?」彻问。   我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彻,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记着我的情,记着我的爱,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来,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彻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我,「不在的日子里,我的心交你打理。」我依依不舍,一边挥泪告别,一边心里默念,「路边的野花你千万不要采啊。」   一个月的时光飞逝而过,彻回归之日,我已经等在皇宫入口,希望他第一眼能看到的就是我。受电影《幸福的黄手绢》的影响,我在米色帽子紮了根黄丝巾,长长的黄丝巾随风飞舞,就象电影中迎风招展的黄手绢,载满了我飘飞的思念。彻骑在马上,如同一尊神祗,英武不凡,他的目光如火一般停留在我身上,我向他飞奔而去,他下马搂住我的腰,轻声问,「有没有想我?」   「日日想,夜夜想,每时每刻想,彻可满意这个答案?」在他身後不经意瞥到一个白色身影,如同一朵淡雅的白莲,清新柔弱,看到漂亮的女人我也难免例外地暗中比较一下。阿娇是那种活泼跳脱的娇艳,特别是眼睛笑起来光芒四射,直指人心,眉梢眼角飞扬洒脱,而白衣少女沈静内敛惹人怜爱,扔在彻一时兴起带回来的女人中也算是上上之姿,看来彻的品位大长嘛。   彻看到我如此打量他带回的人儿,面色紧张,「阿娇,她……」   我赶紧捂上他的嘴,摇摇头,「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想知道。」与他相拥一起回宫,我的宽宏大量让彻意外也让他对我倍加宠爱,很快把他带回来的人儿抛到脑後,就这样我们又安分的过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