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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悄的来到五月底,虽然过去了好一段时间,小柳再也没有碰到过父母做那事情,不过他那颗躁动的心一直没有平复得下来。   打飞机的次数越来越多,偷偷在网上看到的小电影,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母亲的音容笑貌。当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那种滋味就像毒品一样上瘾,那种羞耻愧疚感也越来越淡。   芮静依旧风姿动人,她并没有觉察到儿子的不同变化,还是和往常一样和儿子聊天嬉戏,如果真要说有什麽变化就是儿子更加黏她,她到没觉得有什麽不对劲,因为儿子一直以来都是比较黏她,有时她觉得她和儿子不像是母子,反而更像是朋友,儿子很愿意和她说心理话,而她也不会用家长的语气教育儿子。   当人的心里发生变化的时候,总能从他的生活习惯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最近小柳上课时常走神,回到家里也没能好好复习,学习成绩自然也出现了一些倒退,芮静终於也觉察到儿子学习成绩的退步,一直以来儿子在她面前都很自觉很自律的,或许有着什麽她不知道的原因。   一个周五晚,丈夫有应酬没有回家,母子俩静静地吃着晚餐,这或许是个和儿子聊下的好机会,芮静这样想着,就率先问道:「儿子,最近复习是不是辛苦了,看你好像都没什麽精神的。」   小柳低着头吃饭,含糊地应付着:「没事,一点不辛苦。」他本意是不想母亲担心的。   芮静好像发现了什麽端倪,继续追问:「还说没有,你看你最近都瘦了,跟妈说说,是不是交了女朋友。」儿子每天都按时回家,就算休息日出去也不会太久,所以现在芮静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儿子是不是在学校里交有女朋友。   瞬间小柳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平常时还依赖着五姑娘,哪来的女朋友啊,「妈,我没有女朋友,你看我平常除了补习,都早早回家,就算休息也很少出去,哪有时间交女朋友啊。」   「那可说不准哦,如果是在学校里呢,你这个孩子,妈又没说不准你交女朋友,有什麽好隐瞒的。」芮静明显不信儿子的话。   「妈,真的没有,在学校里交女朋友哪有不被老师发现的,地下恋情的说法已经过时了,只是看老师想不想管而已。」   「那最近怎麽……」虽然芮静将信将疑的,但好像儿子说得也有些道理。   哎呀,小柳暗叫糟糕,最近他确实是没什麽心思花在学习上,虽然成绩下降得并不是很明显,没想到还是被母亲察觉,其实有些事情他可以很自然的和母亲分享,但有些事情却怎麽也说不出口,青春期的烦恼每个人都会遇到,而真正能说给家人听的又有几个呢?   小柳显然是不会告诉母亲真相的,想想这是多麽尴尬的一件事,如果让母亲知道会有什麽反应,会不会觉得他学坏了,会不会再也不能和母亲从容的相处了,他不敢在想像下去。   有时他也知道手淫不好,而且物件还是自己亲爱的母亲,但他就是停不下来,青春期除了是个充满幻想的时期外,还是个容易躁动的时期。   通过和母亲的交谈,他找了一个连自己都信以为真的理由,告诉母亲他自己最近学习达到了瓶颈,学习不知怎麽没有进步反而还退步了,而真相他选择隐瞒下来,每个人都曾经年轻过,每个人曾经都有着自己的小秘密。   芮静还是接受了儿子的解释,作为老师,这样的例子并不少见,很多学生看似很努力的学习,但因为学习方式不对,不得要领,进步缓慢不说,有时反而退步了,就像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这方面也没有什麽特别有效的方法,芮静只能传授着别人的经验给儿子,不断开导他,这时小柳感觉很愧疚,母亲是真心真意为他好的,而他却辜负了母亲的期望,他心中暗暗发誓,要控制住自己,以後真正的好好学习,报答母亲。   有时人生就是这样,不可能一帆风顺,在小柳决心发奋学习,突如其来的一场事故彻底打乱了他的生活。   这是一个周六,小柳因为是班干部,被分派到了学校图书馆义务清洁卫生,而芮静在家做着家务活,这时一个电话打到了芮静手机,儿子因为骨折进了医院,吓得芮静一下慌了神,急急忙忙赶到医院,看到儿子左手手臂打着夹板,捆着绷带,学校方面的领导也在场,急忙上前打听情况。   了解後才知道,事情经过是这样,学校图书馆一楼的大厅是阅览室,周围是一面面巨大的落地玻璃,还有拉闸门窗,图书馆关门时,闸门是关起来的。   今天因为要擦落地玻璃,管理员正要升起闸门,但是有一台自助查询终端机可能被人移动过位置,太靠近闸门了,升起的闸门卡到了终端机,顺势使其倒下,这时小柳正好站在旁边,身体条件反射的伸手过去想接住,结果终端机太重,砸下来压到他的左手臂。   好在伤势并不是很严重,拍片得知虽然伤了筋骨,恢复时间可能也要一个月以上,不过起码以後没有什麽後遗症,芮静从医生处得知结果後,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这事又能怪得了谁,只能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但是对小柳来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小柳做完了检查,包紮好当天就回家了,因为当时医院的床位比较紧张,而他也没严重到一定需要住院的地步,学校方面则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因为要观察伤势有没有进一步恶化。   东晖知道儿子受伤後,也早早回到家里,查看了一会儿子的伤势,没有伤得特别严重,恢复只是时间问题,也觉得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相比起父母的坦然接受,小柳感觉就不是这麽好了,随着事故的发生,总会影响到他的情绪,现在已经初三了,虽然才是第一个学期,但是学习成绩只是中等水准徘徊的他,距离重点高中还有一些距离,他不想让父母失望,特别是母亲,现在不但因为请假会落下一些功课,左手的不方便也会影响着他在家自习,正所谓屋漏又逢连雨夜啊。   晚上的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闷,小柳的心情不免有些低落,尽管母亲做了一桌他喜欢的菜。   饭後,芮静拉过自己的丈夫,悄悄的说道:「老公,等下你帮儿子冲一下凉,你知道的,他的手不是很方便。」   「老婆,怎麽你不帮儿子洗澡啊。」东晖倒不是不想帮,只是他有时会回来得比较迟,如果又碰到他出差,难道也要等他回来才帮儿子洗澡吗。   「你看,儿子都长大了,我帮他洗不是很方便,而且就算我想帮他洗,大概他也会不好意思吧,」芮静回答道。   「老婆,这有什麽关系,就算长大一样是我们的儿子,在父母眼里他永远是个孩子,而且如果碰到我回家比较迟或者出差呢,难道还要等我啊,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很快就会习惯的。」东晖倒没觉得有什麽关系,毕竟是他们的儿子。   「好吧,那我先去帮儿子洗澡先,」想了一下,妻子回答道。   不一会,做完家务的芮静敲开儿子的门,看到儿子在认真的看书,欣慰的说道:「儿子,今天在医院忙活了大半天的,现在你手不方便活动,我帮你擦擦身子吧。」   小柳右手拿着书本,一下子僵在那里,一股莫名的气血直冲头上,帮他洗澡,那不是要脱掉衣服,那不是全身都被母亲看光了,小柳马上拒绝道:「那个……那个不用了吧,你看我右手还能动,自己来就可以了。」   「哎哟,小家夥还害羞了,你一只手能干什麽,打盆水都拿不起来,乖,听话,你是我儿子,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芮静笑着说道。   小柳知道自己说不过母亲,而且母亲说得也有道理,只好唯唯诺诺地跟在母亲後面,来到卫生间,芮静已经打好了一盆水,放好凳子,发现儿子已经脱下运动裤,但是一只手还在那和上衣较劲,芮静看到後,笑着说:「你还说你自己一个人搞定,现在你连衣服都脱不下来,还是我来帮你吧。」   小柳尴尬的停下了动作,以前没试过不知道,现在他发现一只手很难脱下衣服,特别是另一只手夹有夹板,紮着厚厚的绷带。   芮静为了帮儿子洗澡,换了一条堪堪包过臀部的短裤,身上穿着紧身的白色t恤,长长的黑发被她盘在头上,帮儿子脱掉了上衣後,指挥着儿子坐下,看到儿子身上还穿着一条四角内裤,不过她也知道儿子不好意思,所以也没说什麽。   芮静打湿了毛巾,为了不碰到儿子受伤的手,每次都轻轻的擦拭,小柳看都不敢看自己的母亲,母亲擦到他的大腿时,他努力的想控制自己,但是越在意就越控制不住,悄悄翘起的下体,顶着内裤,他更加尴尬,如果是以前的他,是不会有这种反应的,现在只能祈祷母亲没有发现吧。   芮静不知道儿子这一下子想了这麽多,她很认真地做着自己手上的工作,当擦到儿子後背时,竟擦出了不少污渍,「你看你,平常时一定不好好洗澡,後面怎麽这麽多污渍。」   「大概……大概是手够不到後面吧!」儿子不好意思的回答芮静。   「看来这次帮你洗澡还真是对了,你也不小了,这种小困难还想让人帮你解决吗。」说着,芮静加大力度擦洗着儿子的後背。   「妈,轻点,轻点,我还是个伤患,以後我会认真洗澡的。」小柳被母亲擦得生疼,只好认错。   「哼,看你以後敢不认真洗澡。」虽然儿子後背一片通红,不过芮静还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有些事情重症一定要下猛药,这一下以後,芮静的动作变得更加自然流畅了,而小柳那一点尴尬也消散退去。   当大部分地方都擦拭完毕,芮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了看儿子的内裤,小柳好像害怕着什麽,马上站起来说:「那个……我自己来吧。」   芮静知道儿子说的是什麽,拧好毛巾递过去,自己退到了卫生间门口,小柳脱下内裤,用毛巾擦拭着下体,但是母亲就站在自己身後,总感觉浑身不自在的,草草擦完,换上了新内裤。   虽然这一番刷洗不能像淋浴那样舒服,不过对於现在的情况来算是很好的了,儿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芮静在卫生间收拾着东西。   这时东晖也进了卫生间,看到妻子挺着翘臀,伸手去摸了一把,正在专心打扫卫生间的芮静吓了一跳,看到是丈夫,恼羞的说道:「你个坏人,没看到我正忙着吗。」   「老婆,你看,刚刚帮了儿子洗澡,现在是不是也帮我洗一下。」东晖开着玩笑说道。   「一边去,没看到儿子还在家里呢。」芮静完全不理会丈夫,继续做着工作,丈夫只好无趣的退去。   几天过去,每到晚上都是芮静帮儿子洗澡,不过仅限於身体的大部分地方,最後还是由小柳擦洗自己的下体,然後换内裤。他们从第一次的尴尬到现在的自如。   开始芮静还会穿着短裤和t恤,慢慢放开後,有时穿吊带,有时穿睡裙,有时懒得脱下丝袜就穿着在脚上,有时解下胸罩後也懒得戴回去了。   每次小柳都被诱惑得下体胀大,几次下来他自己都习以为常,而芮静也见怪不怪了,有时儿子转动身子时,手臂会不小心碰到她的乳房,开始她还会有些紧张羞涩,不过当一切发生得多,渐渐习惯後,她也就不以为意了。   一个晚上,芮静像往常一样招呼着儿子过去洗澡,前两天还只是用湿毛巾简单擦着,现在已经开始抹上沐浴露,用花洒喷洗,只要把受伤的手抬高点,不要撒到水就可以了。   芮静换上了一件吊带睡裙,觉得空调有点凉,脚上的丝袜就没有脱下来,儿子像往常一样坐在了他的位置,芮静用花洒小心的淋了一遍儿子的身体後,开始打上沐浴露,从胸部到大腿到後背,一点一点的慢慢搓洗。   热水把小柳的内裤都打湿,看到肉棒贴在内裤上清晰的轮廓,而芮静却当做什麽都没看见,有时手指擦过大腿内侧时,不小心划到涨大的下体,小柳身子条件反射哆嗦一下,不过脸上还是镇定自若的表情。   芮静帮儿子冲洗了一次,用毛巾擦乾净,然後轮到儿子自己搓洗下体了,小柳拉下内裤,抬起一只脚,正想脱下一边的裤脚,突然感觉地板有些滑落,单脚站着并不稳,上身开始摇晃,好在这次芮静并没有走出卫生间,看到後一把上前扶住了儿子,小柳的一只手放开了提着的裤脚,有些慌乱的抓住了母亲的吊带,把一边的吊带扯了下来,露出了戴着乳罩的胸部,而他那脱下一半内裤的下体也完全暴露出来。   「啊,儿子,小心点。」芮静努力扶住快要倒下的儿子,全然不顾暴露出来的乳罩和儿子晃动的下体。   「对不起,妈妈。」小柳站稳後,急忙收回了抓着母亲衣物的手,有些尴尬的说道。   「没事吧,儿子,你看你刚才多危险,算了,还是我帮你脱下裤子吧!」芮静想想都有些害怕,如果她离得远一些,扶不住儿子,那儿子摔在地上岂不是会伤上加伤。   小柳这时也知道了刚刚有多危险,如果摔下来是碰到受伤的左手,一般的骨折也会瞬间加重,可能以後还会留下後遗症,现在他也顾不得尴尬,答应着让母亲帮他脱下内裤。   平复下来後,芮静拉上被扯下的吊带,才有空观察到儿子暴露出来的小鸡鸡,刚刚被惊吓了一下,儿子的小鸡鸡没有完全勃起,不过看起都有了接近成人的尺寸,没想到儿子下面这麽大,在看着儿子结实的身材,已有丈夫年轻的模样,芮静害羞的想到。   虽然儿子是长大了,不过对於芮静来说也不是第一次帮儿子洗澡了,以前儿子还小那时,可全都是她在打理的,就算现在儿子有着接近成人的体格,但怎麽说还是她的孩子,芮静这样想着,思想也就豁然开朗起来,那一丝尴尬全都消散了。   小柳此时还是脸红的面对母亲,看到母亲观察着他的小兄弟,把头埋得很低,尴尬得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芮静发现了儿子的羞愧,倒是很坦然的开导起来:「儿子,有什麽好害羞的,在你小的时候都见多了,哪次不是我帮你洗澡帮你洗小鸡鸡的,现在不过长多点肉而已。」说着还调皮的用手在上面捏了一下。   这一捏只爽得小柳全身哆嗦,原本有些僵硬的身体瞬间酥软起来,而原本软绵绵的小弟弟瞬间涨大起来,连芮静都被吓了一跳,「哎哟,儿子终於长大了哟。」芮静弹了一下小弟弟,调笑起来。   这一刻被自己的母亲这样调笑,小柳恨不得把母亲的嘴堵上,有这样说自己的儿子的吗,经过芮静的取笑,小柳看到母亲都没有丝毫的尴尬和不自在,还把他当孩子看待,他也放下心来,大大方方的直挺着肉棒,等待母亲的一下步动作。   「儿子,这下我又不得不说你了,你看,小鸡鸡上一层一层的污渍,还有一丝丝的味道,你平常就是这样打理它的!」芮静蹲下来,就算没有靠近,也能闻到肉棒上一点点腥臭的味道。   「那个……还不是这几天,你在後面看着,害得我都不好意思洗太久。」   「哼,就算你说得有理,看来我还是要帮你清理一下了!」   芮静说着,用手握住儿子的肉棒,另只手托住下面两颗蛋蛋,然後用手指有力圈住肉棒,将上面的包皮轻轻褪去。   小柳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包皮一点点褪去,一颗又红又大的龟头暴露了出来,芮静挤出一点沐浴露在手上,来回搓弄龟头和棒身,认真清理着上面的污渍。   小柳爽得直想呻吟出来,但还是强忍住了一声不吭,他可不想被母亲误会,这种快感持续不到一分钟,芮静就停止了手上的搓弄,用花洒冲掉上面的泡沫,接着用毛巾擦拭乾净,而小柳处在了不上不下的地步,没能发泄出来,心里满是失望。   是啊,母亲只是把这些事情当做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来帮助自己的孩子,她又怎麽会知道我的心情呢,她又怎麽可能帮我发泄出来呢,小柳心里这样想,收拾了一下失落的心情,继续回房间学习了。   睡觉时,芮静把今天在卫生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丈夫,惹得丈夫不断追问她详细的过程,芮静大概猜到自己丈夫在想什麽,近几年她发现丈夫有个小怪癖,做爱时喜欢听她淫荡的叫声和粗俗的话语,更是在她叫着儿子时变得十分勇猛,时间一久,连她有时也会有些莫名的感觉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