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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士为了爱情甘心作红骷髅海盗的官方线人,提供了不少准确的绝密情报,让
红骷髅躲过了多次大规模围剿并作了不少好买卖!
痴心的美女一直盼望爱人早日将海盗王的位子传给下一代,好与自己双宿双
飞,可正是意气风发第二帅哥,哪会舍得正当盛年的时候抛下这么一份有前途的
海盗事业,与她去玩那儿女情长!多次敷衍之后,美女终于愤怒!
于是,第二帅哥接到了一份新的「绝密」情报:某某日,某某星系附近,某
某坐标,一队伪装成普通商船的某政府运输队,将押送一百艘大型运输舰的高压
缩军用能量块!(可供两个整编军团,二十万艘战舰高强度作战下消耗一年的能
量储备。)
第二帅哥带齐了当时整个红骷髅海盗的所有的三千艘战舰,使尽了疑敌、惑
敌、埋伏、偷袭的手段,终于在情报的准确地点成功的截获了这一百艘运输舰!
我们的第二帅哥兴奋的打开运输舰的货舱,一排排高大的木箱出现在他的眼
前!帅哥心想道:政府的伪装的确别出心裁,木箱装载这么古老的方法都用得出
来!
启开木箱,里面竟摆满整齐的纸箱,纸箱上贴着精美的商标和广告:雅洁公
司出品!本公司产品全部由沼泽星系5颗绿色星球中的植物为原材料提炼加工,
绝对天然,不含任何人工合成物质!本公司产品:各种高档女性化妆洗涤用品、
高档卫生巾、卫生纸、高档女性内衣……
我们的第二帅哥最后也没看完那些精彩煽情的广告词,他忙着手脚抽筋、双
眼翻白、口吐白沫……!
不到三天,整个银河系业界传遍
红骷髅全体出动,用三千艘战舰抢劫了一百艘运输船的女性用品!
为此,萨达姆星系黑骷髅海盗王的红酒从鼻孔里喷出来;拉登星系的蓝骷髅
海盗王被鸡骨头塞住了气管……!而我们的第二帅哥匆匆卸任,找美女线人算那
一辈子的帐去了!
这是红骷髅的男海盗,认为最丢人的一次,女海盗认为最浪漫的一次抢劫事
件!
此事的后果是,在业界聚会中整个银河系势力最大的红骷髅终于有了被男人
嘲笑的资料,却在女性中人气飙升!
天勒手里的这瓶高级洗发水就是那次浪漫抢劫的战利品!当然,储存空间里
还有许多用制作精美的玻璃瓶装的洗发水,但那种包装在这个世界显得太华丽奢
侈,反倒是经过特殊处理更加高档的木瓶包装,在这里却并不起眼!
「倒出一点揉在头发里,虽然很香,但不能喝到嘴巴里哦!」天勒将洗发水
递给琼娘。
琼娘好奇的看了看这个精美的木瓶,小心的倒出一点汁液揉在头发中,不一
会,琼娘的长发被浓浓细腻的泡沫包围,一股花草的清香在周围弥漫开来。
「哇!是什么这么香?」闻到香气的三女都转过头来,藜娘更是趟到琼娘身
边仔细寻找。
「千万不能喝到嘴里哦!」看到藜娘从琼娘手中接过木瓶,天勒赶紧又叮嘱
了一句!决不是罗嗦,因为藜娘已经把瓶口放到小嘴边上了!
看到在水中洗去泡沫露出的黑亮长发,梅娘、荆娘和琼娘都露出了惊喜的目
光!天勒索性伸入包,中又装模作样的摸出了一瓶浴液递过去:「这个用来洗身
上。」
琼娘立刻接过来倒一点在手心在身上涂抹,光滑的感觉,馨香的味道立刻让
她迷醉!她几乎无法适应这一天来天勒带给她的各种惊喜!
天勒趟水走到藜娘身边,拿过她手中的洗发水到了一点在她头上,回身递给
荆娘,然后细心的为藜娘揉搓起长发。心中暗道:「幸好这些女人生活在偏远的
山乡,否则自己总这么拿出各种各样的先进东西来,还真不好解释!」
却不知,身后望着他背影的梅娘已经露出了深思的神色!
终于为很不老实的藜娘洗完了头发和身体,也许是因为藜娘的天真幼稚,这
些女人中天勒最疼爱的就是这个,甚至带着一点点哥哥对年幼妹妹的宠爱!不过,
在藜娘玲珑挺翘的身体上捏摸扣挖他也毫没客气。
放开藜娘,荆娘和琼娘已经洗完靠过来服侍天勒,梅娘还坐在潭水的另一边
慢慢磨蹭,天勒心道:「看你一会是否还沉得住气!」
被四只温暖滑腻得小手在身上揉搓,闻着身旁两具雪白的躯体散发出的浴后
清香,天勒心想:「真他妈不愧是高档的名牌货,这香味配上女人天然的体香,
同样的东西在不同的女人身上竟会散发出不同的味道!」
藜娘倒出些发水在天勒头上揉搓,荆娘用浴液为天勒涂抹,涂到背后时天勒
忽然拿过荆娘手中得浴液,倒出一些抹在荆娘丰满的**上,笑嘻嘻得捏了两把
指了指自己的后背,荆娘愣了一下,随即会意,转到天勒身后将滑腻的**缓缓
贴在天勒的背上揉动起来。
天勒伸手抱住琼娘,让她跨坐在自己的怀中,叼住她的一颗**轻噬**起
来。琼娘在天勒怀中颤抖扭动,揉搓天勒头发的小手也忽轻忽重,光滑如玉的阴
埠下粉嫩的花唇泌出汁液,将横在花唇上来回摩擦的粗大茎柱涂得油光滑腻!
在琼娘得娇喘轻吟中,荆娘用潭边的陶盆浍了满满一盆潭水从天勒头上浇下,
天勒头上被琼娘揉得横七竖八的短发立刻老实的趴了下来,前面稍长的盖住了天
勒的眼睛,有点狼狈的样子逗得荆娘咯咯直笑。与天勒相处了几日,荆娘也稍微
摸清了天勒的脾性,在这**的气氛中竟然也敢小小的捉弄了天勒一下!
天勒抽出蘸着琼娘的蜜汁插在她菊孔中的手指,一把捉住旁边想要逃跑的荆
娘:「竟敢捉弄哥哥,现在罚你将哥哥的棒子舔到最硬,一会厥起屁股让哥哥狠
狠抽你三百大棒!」
荆娘嘴角忍着笑,脸上摆了个委委屈屈的表情怯声道:「奴家知错了,任哥
哥打罚便是!」
说着,荆娘拉了琼娘一起伏在天勒胯下握住天勒粗大的**舔抚套弄起来,
两张小嘴四只小手,弄得天勒一阵的酸痒麻爽,差点魂魄都飘出了脑壳!
「藜娘过来!」天勒躺在潭边,一边享受荆娘和琼娘的服侍,一边招手将潭
边还在逗弄雪貂的藜娘叫了过来。这藜娘今日自从得了这只小雪貂,一刻也不肯
放手,吃饭时竟也放到桌上,梅娘要赶,藜娘却用可怜哀求的目光看着天勒,天
勒只好拦住梅娘纵容!娘的!谁说这丫头幼稚?很分得清大小王嘛!
藜娘抱着雪貂跑过来,天勒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脸上,新开未久
的花苞经过几日修养,又恢复成紧紧闭合的少女模样,天勒伸嘴先在藜娘娇嫩的
花瓣前小小的肉珠上用力一吮,给了藜娘重重的一击!
藜娘仰头一声长吟,两只小手不觉间攥紧胸前怀里的小雪貂,挤得雪貂「吱」
的一声:「老大,你好享受!俺可快被她揉成抹布啦!」梅娘看到藜娘骑到
天勒头上吓了一跳,赶紧趟水过来,她还没脸皮厚到悄悄问女儿和天勒欢好时的
情景,所以对藜娘这近乎大逆不道的动作又惊又怕,不过,她毕竟比荆娘阅历丰
富,没有像荆娘刚看到的时候那样惊声尖叫,只是紧张的观察藜娘胯下天勒的表
情。
看到天勒很享受的**着藜娘的股沟花瓣,而且旁边的荆娘也根本没什么反
应,梅娘吓得砰砰乱跳的心稍稍平复下来,看来这不是天勒第一次作这样的事情!
藜娘的呻吟哼叫可没什么羞涩矜持的顾忌,只一会儿,另三个女人就被她感
染的面泛红潮下体湿润!
「啊……天勒哥哥,你弄得人家屁屁好痒哦,哦……钻进去啦!噢…………」
藜娘双手按在天勒结实的小腹上支撑身体,小雪貂早就趁机远远逃开!
梅娘瞪大眼睛看着天勒在藜娘下体的花瓣上口舌并用,连那股沟中紧缩腌脏
的所在都舔挑亲吻!她何时见过男人如此放下尊严专心的服侍女子?!看着看着,
身体一麻,下身竟喷出一股浆液,这成熟艳媚的妇人,竟只被眼前这巨大的震惊
和**的景色就激得泄了身子!
天勒早就知道梅娘靠了过来,不过并没看她,知道这个情景对她很是刺激,
所以将她凉在一边适应一下,没想到一会梅娘就软了身子,抬眼瞟去,正好看见
梅娘腿间喷出一股黏腻的汁液!
天勒抬手将梅娘拉近,大手一伸到了梅娘臀腿之间,就着梅娘的黏液便是一
阵捏摸扣挖,意乱情迷中梅娘什么母亲的尊严、女人的羞涩,全都抛到九霄云外
去了!斜斜抱住天勒身上藜娘的身体,梅娘拼命扭动臀胯追逐着天勒的手指,只
为获得那让人魂飞魄散的快乐!
这时身下的荆娘忽然将天勒的两腿高高抬起,琼娘还是收口并用的服侍天勒
巨大的男根,荆娘却将小嘴贴到天勒的卵下,丁香嫩舌灵巧的刮舔起天勒臀间肛
口粗糙的褶皱,不时将灵活的舌尖整个顶进天勒的肛腔曲弹点挑。
天勒只觉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酸痒顺着脊骨直透到脑门,直激得他放开了盖
在藜娘花瓣上的大嘴,闷哼一声呻吟出来!
天勒得**现在是真正得坚硬如铁,抬手拍了拍身上身下的女人们,天勒爬
将起来仰面按住娇小的藜娘,挺起凶器猛力的捅进了那个葫芦似的美妙阴腔。山
洞中响起皮肉快速撞击的啪啪声和藜娘肆无忌惮得有点胡言乱语的爽叫,和天勒
第二次的欢好让藜娘彻底体会了作女人的快乐,不过藜娘毕竟幼小,又不懂得压
抑节制,没一会就泻得手酸脚软浑身无力,直被天勒干得晕睡过去!
放开了不堪挞伐的藜娘,天勒转身搂住了梅娘和琼娘,吻住梅娘的小嘴,腰
间冲一旁的荆娘一挺,荆娘妩媚的一笑,弯下腰翘起雪白的屁股,一手支住潭边
一手握着天勒的**塞进自己的阴腔,不必天勒费力,荆娘夹紧双腿美妙的活穴
自动缠绕上来,雪臀挺动蛮腰劲扭,套弄得天勒百炼钢也直要化成绕指柔!
天勒这边吮舌捏乳、探穴挖菊也是忙了个不亦乐乎,荆娘明白天勒的心意,
用阴腔套弄了一阵,便将天勒粗大的凶物挤入了自己紧窄的菊门!琼娘知道今晚
肯定是要用这个孔道侍奉天勒,虽心中满是期盼,却也不免惴惴,这孔道如此紧
小,容纳天勒这等粗壮的事物不知是否会撕裂开来!现在看到姐姐正在用这窄小
的菊门取悦天勒,不禁睁大了眼睛仔细观看。
梅娘却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也是可以被男人来用的!回想这几天来天勒
每次和她们亲热,总是将手指捅入自己和琼娘的菊门,原来早有预谋!不过梅娘
倒是松了口气,她一直害怕和天勒亲昵时被天勒硬是要了身子,与天勒的数次亲
热让她的抵抗力每况愈下,意乱情迷时天勒真要强行要她,她恐怕也难起抗拒之
心,可那白虎的毒咒蛇蝎般横在她的心中,每当**过去都会让她恐惧战栗,生
怕真的害了天勒!
现在看到,原来自己身上除了小嘴,还有一个孔道可供天勒快乐,不禁暗自
欣喜,女人这个地方好像都是一样的,总不会也有什么白虎、黑虎之说吧!看着
天勒在荆娘的菊花中捅刺,梅娘觉得自己的臀孔中也痒了起来,心中竟和琼娘一
样忽然充满了期盼!
直到荆娘也双腿无力浆汁横流,天勒拍了拍旁边琼娘的屁股,琼娘老实的跪
伏在潭边高高的厥起雪白的嫩臀。毕竟还是没有破身和生养过的姑娘家,琼娘的
屁股怎也比不上荆娘和梅娘般硕大丰满,不过光滑挺翘,其诱人之处丝毫不比荆
娘差到哪里。
天勒拿起潭边的浴液,倒出少许涂抹在琼娘娇小的菊肛之上轻轻揉按,开垦
菊门可不比下体,如果准备充分是不会带来什么伤害,但要强行突破,其痛苦和
创伤要远大过花苞初破。天勒可不想明日琼娘因为后门重创无法出行,所以现在
极其细心的为琼娘慢慢撑开臀孔,一指、两指、三指……耐心研玩,荆娘心疼妹
子,也忍着酸软,爬过来和天勒一起挑逗琼娘的**!
天勒的**这会可不愿晾着,但不必吩咐,梅娘早已伏在他胯下含在口中。
在天勒和琼娘细心的挑逗下,琼娘已经**炙炎,全身都兴奋得红了起来,
天勒起身,将被梅娘舔得湿淋油亮的粗大凶器抵在琼娘娇小的菊肛上,缓缓用力,
粗大的**慢慢撑开褶皱,一分一分的消失在琼娘紧缩的后庭之中。
感觉到自己的菊门被天勒粗大的**逐渐填满,琼娘全身都颤抖起来,没有
撕裂的疼痛,只有肠壁阔胀的酸满,全身的麻痒似乎都集中到后面那个腌脏的所
在,既是羞涩,又是那样的甜美,还带着终于献身给自己喜爱的男人的欣喜!
缓缓的**了一阵,天勒感到琼娘的菊门已经逐渐适应了自己的大家伙,便
开始渐渐加快放肆的耸挺起来。娇媚的哼吟喘息也终于从琼娘的小嘴里喷吐而出!
荆娘看到妹妹渐入佳境,便放开了对妹妹的挑逗,悄悄绕到天勒身后,在天
勒大起大落的当口忽然将俏脸贴在了天勒双股之间,舌尖又一次点在了天勒的肛
口之上。
骤然遭袭,天勒直爽得全身一震尾椎发麻差点喷射出来:这小娘皮何时学会
了这一手独龙钻?!不是想让老子当场出丑吗,看一会再抽她三百大棒!娘的!
老子前面插屁股后面被人舔屁股,在原来的世界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也没这么
爽过,我他妈爱这个世界!!
感受着后门得麻痒,天勒放缓了**的速度配合荆娘的舔点,没一会后面的
舌尖换了味道,没了刚才荆娘俏皮的偷袭挑逗,变成了温柔的**,回头看去,
竟是梅娘代替了荆娘的位置,闭着双眼沉迷的服侍天勒,这时哪还有什么母女、
姊妹,全都是专心取悦自己心爱男人的女人!
「噢……梅娘舔得真是不错,舌尖……再用点力!靠……太他妈爽啦,荆娘
……
你也别闲着,好好揉揉梅娘的后门,哥哥一会好挺枪上马!」
这一战直杀了两个多时辰,虽没全部攻克,天勒也终于实现了一家四个女人
一排厥着屁股给他**弄的「宏伟目标」!最后在梅娘等人的暗示、明指之下,天
勒将千万子孙喷射在藜娘美妙的葫芦穴中!
还是抱着藜娘,身边却跟了三个手软脚软走得七扭八歪的女人,天勒又回到
了小院之中。
以往梅娘母女三人自然都是睡屋中的床上,偶尔荆娘过来,四人挤一挤也睡
得开,但如果加上个身高膀阔的天勒,那张小床是无论如何也容不下的!
母女三人正在商量谁今晚在外间灶火旁打地铺,天勒已经在院中抖开了行李。
天色已经全黑,但这不影响天勒,来到院外的山林中,没一会,天勒就用猎
刀削了几只长长的木杆。
几个女人停了说话,好奇的看着天勒轻手利脚的支起了一簇营帐,营帐不大,
里面根本无法站立,不过却宽阔得很,睡上七、八个人也不会嫌挤,只见天勒揪
出营帐一角的一根皮管,用力猛吹,不一会,营帐下面竟腾起了厚厚的一层!
(本来有自动充气设备,却被天勒弄掉了,机械原理可不像巧克力、洗发水
那么好敷衍解释!)兴奋的女人们,七手八脚的爬进了帐篷,好奇了摸摸这里瞧
瞧那里,按按帐下充气的厚垫,根本感觉不到院中土石的顶硌,天勒将屋中床上
的藜娘抱了出来塞进帐篷,自己也脱了个精光钻了进去,没一会众人的体热便将
帐篷中熏染得温暖如春。
第九章
第二天早晨,天勒和众女钻出帐篷,放了帐篷下垫子的气,梅娘等人看着一
顶可睡七八人的大帐篷折卷起来绳子一捆,才不过一米来长两掌多宽的一卷,不
仅啧啧称奇!不过,天勒拿来的东西她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随后天勒拿出
的四双白色的软皮小靴,除了惊叹做工精美也没觉得怎样!
这四双软皮靴可不是什么高档名牌的女性服饰,毕竟红骷髅还没堕落到去抢
百货商店!——抢了一堆女性用品已经丢死人了!
这可是和全功能防护服配套的战靴,功能与防护服一样。
这几个女人除了荆娘穿了一双布鞋,梅娘她们一直都是穿着草鞋的,虽然编
织得小巧漂亮,而且造型也甚有风味,但草鞋毕竟是草鞋!为了准备来回十数天
的长途旅行,梅娘她们这几天各自编了一串草鞋准备带在路上备用!天勒怎么可
能让自己的女人一路上尽是没事换鞋玩!再说,防护服那种覆盖全身的东西恐怕
容易被人发现破绽,但一双鞋子问题应该不大吧,虽然穿着舒服了一点;走路轻
松了一点;百年八十年也不会坏,显得过分结实了一点!
天勒还没神到摸着女人的小脚就知道她们穿多大的鞋码,所以现在这几双战
靴只是幻化了形状,大小还得等到女人穿上后自动调整!当然,天勒也没眼拙到
明明差很多却一脚可以蹬进去的地步!
天勒将战靴除了防护和恒温功能其它的都调到了最低,幻化的样式也固定下
来,只是一双看上去很小巧,制作很精良的兽皮靴而已,他也不是不想看看这几
个女人穿高跟鞋的样子,但真要是变成高跟鞋的模样,且不说样式会给梅娘她们
带来什么惊奇,恐怕走不上半天,两条大狗和天勒身上都得驮满崴了脚脖子的女
人!
穿上新鞋,又等女人们过了因为鞋子的舒适、漂亮带来的新鲜劲儿,天勒终
于可以上路了!
一路上,青虎在前面开路,大黑压后。
昨夜众女闲来无事,便想到给两条巨犬取名字,问到天勒时天勒随口道:「
黑的叫安难青的叫克林
顿(银河系第二大的星际政府美利奸的前任执政官,整个一大流氓!……什么!
你问最大的是那个?当然是炎黄共和国啦!)。」
众女均嚷难听,要重新取名,天勒故作瞪眼状,众女也笑嘻嘻的并不怕他,
于是,黑狗由琼娘命名大黑,青狗
由荆娘命名青虎!雪貂早就被藜娘「小雪小雪」的叫个没完,别人自然想都不要
想!
大黑还不觉怎样,青虎却甚是郁闷:「为什么给俺用虎来命名,老虎见到俺
只有夹着尾巴逃跑的份,这名子是对俺能力的绝对侮辱!俺抗议!!」
天勒大眼一瞪:「女主人喜欢,叫你绿耗子你也得受着!」
青虎只好委屈得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一路上将郁闷全都发泄在山间野兽身上,
咬死了两头老虎,活捉了一只大狗熊……!
一行人等游山玩水一般轻松的走在山路上,藜娘追着小雪貂,在众人前后蹦
蹦跳跳,裹着兽皮的行李背包当然是背在天勒的身上。
路过遇到荆娘的那颗大树时,天勒冲着荆娘暧昧的一笑,想起当时的情景,
荆娘脸上也浮起了红晕。
中午,众人在山林间找了块空地歇息,随便烤了两只大黑捕回来的野兔当作
午餐!下午,一条数十米深的山涧横在众人面前,荆娘带路,顺着山涧向上走了
两里左右,三根倒下的大树横在山涧两边形成了一条天然的桥梁,众人小心翼翼
的走过桥梁,站在对面的崖顶上已经可以看到山下绿树掩映间村庄的影子,那便
是荆娘所住的山脚小村——下山村!
天勒回头看了看身后这条十多米宽的山涧,心道:「得在这里建一道真正的
桥梁,不用太宽,够两辆马车并排驶过就可以了,嗯!在别墅那一边的崖上拉上
吊索,桥板可以拉起来,不能什么啊猫啊狗都放过去,随便找个机器人来守着就
行了,就是他妈有点浪费!这里的道路也要修一下,至少能跑得了马车才行!」
过了山涧看到村庄,梅娘她们脸上便没了笑容!只有在路上玩耍了大半天的
藜娘,现在累得趴在大黑的身上迷迷糊糊,也亏了大黑那比毛驴也小不了多少的
巨大体形,让藜娘趴得稳稳当当!
看着虽近,但山路崎岖,走到村庄还是要几个小时。
天色发暗,晚霞将天空染的一片通红时,天勒他们来到了村外,还没走进村
口,梅娘和琼娘便停下脚步踌躇不前,天勒看了她们的样子,心中暗恨:娘的这
**庄让老子的女人惧怕成这样,早晚得让他们好看!
「别怕,有我在这谁也不敢欺负你们!」天勒搂过梅娘和琼娘。
「哥哥,你和娘亲还是在村外林中宿营吧,明日早早启程离开这里,奴家回
村去了!」荆娘脸色凄楚,双眼含泪与天勒告别!这几日就如生活在梦中一般,
终于到了梦醒的时刻!
天勒看看梅娘和琼娘的样子点了点头,心道:「等老子和梅娘她们回来,顺
便掳了你和孩子进山,到要看看是否真的有人敢来追讨!这破村子里也没几个好
东西,老子欺负你们太掉价!到时弄个机器人扮成猛兽,叼光你们的牲口,看你
们还住得消停!」
目送荆娘依依不舍得身影消失在村口,天勒带着梅娘她们绕过村庄,在村庄
另一头通往集镇的道边林中扎下营帐。
傍晚,天还没完全黑下来,林中营帐前的篝火上架着两只烤得焦黄滴油的肥
大野兔,天勒正在用猎刀刨开一只山鸡的肚皮,梅娘和琼娘将拾回的枯材填到篝
火中,藜娘最是舒服,肩上蹲着小雪貂,靠坐在卧倒的大黑身上只盯着野兔流口
水就好了!
忽然,天勒身边的青虎身子一震,眼睛盯着村庄的方向,背上的青毛炸立起
来,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野兽会让青虎如此震动,唯一的可能就是——荆娘出
事了!
「大黑、小雪!看好梅娘她们,青虎随我来!」天勒抛掉手中的山鸡,带着
青虎飞快的向村中跑去。
刚跑进村,远远的便看到村中一户人家围了好多人,女人尖声的咒骂和惨叫
哭泣隐隐传来,天勒的头发都立将起来,他听出那惨叫哭泣的声音竟是荆娘。
一栋三间石屋的小院门前堵满了围观的人群,外边几个挡路的村民被天勒掐
着脖子甩到一边,没几下天勒就闯进众人围观的院中。
只见不大的小院中站满了人,围成一圈指点谩骂,虽大多是女子,可都拎着
树枝、木棒,有的还对圈中抛掷土块、石子,而圈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粗壮悍妇
正抓着身上血迹斑斑的荆娘的头发,一边轮起皮厚肉肥的大手用力在荆娘的头脸
上抽打,一边扯着公鸭嗓子破口大骂:「你们一家该死的白虎精,克了自己的男
人不说,还要克死全村的男人,你还敢进山给你那早该瘟死的娘和妹子送吃的!
你带回来的晦气让全村的男人都跟着倒霉,贱货,还我男人回来……」
王八蛋!这些人竟是在围殴荆娘!
天勒大怒!劈掌扇开身前数人,暴吼一声:「青虎!废了那婆娘!」
院中众人只觉一阵腥风刮过,一声野兽的低吼,紧接着就是连串骨骼被撕裂
咬碎的咯吱脆响,然后被悍妇惊天的惨叫震得两耳轰鸣!
一条毛驴般大的巨犬将厮打荆娘的悍妇撞了个跟头,众人这才看清,悍妇得
双臂前肢全被撕断,支离破碎的筋肉中露出白森森的骨茬,鲜血狂喷中,悍妇在
地上打着滚拼命惨叫!院中的女人有几个胆小的当场吓晕了过去,其它人大多尖
声惊叫拼命向院门涌去,空气中立刻充满了各种臊臭味,不知有多少人被吓得屎
尿齐流!
「怎么回事?」天勒搂住抱头痛哭的荆娘问道。
「奴家……奴家……呜……」泣不成声中荆娘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周围的惊叫,悍妇的惨嘶,弄得天勒心头一阵烦闷!
「让她闭嘴!」天勒冲青虎叫道。
青虎走到悍妇面前张嘴咬住悍妇的脖子,大头一抖,「咯」的一声,悍妇的
惨叫轧然而止!周围有几个大着胆子留下观看的村民又发出一声惊叫转身就逃!
没一会,院里院外除了两三个昏倒在地的妇人,全逃了个一干二净!
一阵幼儿的啼哭声传来,天勒回头看去,石屋半敞的门缝中一个老头的皱脸
哆哆嗦嗦的向外窥视。
「屋里是你的孩子?」天勒问怀中的荆娘。
听到孩子的哭声,荆娘身子一震,终于止了哭泣转身向屋中跑去,天勒扫了
一眼周围,也跟了进去。
屋中混暗,只点着一盏小小的松油灯,但天勒的眼力还是看到屋里缩着两老
两小四个人。满脸皱纹的老头和老太婆应该是荆娘的公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
年和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应该是荆娘的小叔和小姑。
「带上孩子,和我一起走!」天勒没兴趣打量其他人,对床前抱起一个三岁
幼儿悠哄的荆娘道。
荆娘看看天勒,又看了看屋中的几个人,迟疑了一阵,终于抱着孩子慢慢的
走到他的身边!
「不许带走我嫂子!」喊叫声中,那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忽然拦在了走到门
口的天勒和琼娘面前。
天勒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少年:「你叫她嫂子?!刚才她在你家院中被人打骂
时你在哪里?」
「那是……那是女人间的事情,男人不好管的!」少年被天勒恶狠狠的眼神
盯得一阵心虚,喏喏的辩解道。
「啪!」天勒抬手一个嘴巴将少年扇了个跟头:「家中的女人任人欺辱,连
挺身而出的勇气都没有!男人?你连狗屁都不是!」
「哥哥!」旁边的小女孩一下扑到少年身上,用身体护着少年,生怕天勒继
续追打!
天勒哪有兴趣欺负这样的小崽子,拉着荆娘走出屋门。
「嫂子!」这次是女孩的叫声:「你真的要走了吗?」
荆娘身子一震,停在门前眼泪扑簌而下,将幼儿小心的放在天勒怀中,回身
缓缓跪下:「禾娘,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你哥离去,村中人已无法容我,奴家只
有随娘亲姊妹在山中苟延避祸,爹娘体弱,你和勇梁好生照顾,嫂子……去了!」
说完,荆娘对着屋中的两个老人磕了三个头,蹒跚而起接过天勒怀中的幼儿
转身而去。
「哼!」天勒可没那么好说话,对着屋中几人狞声道:「荆娘以后就是我的
女人,尔等如若不服,尽管来讨!今日之事明天我要来讨个说法,否则,别怪我
血屠了这下山村!」
摔门而出,天勒抚着遍体鳞伤的荆娘慢慢的走出村庄,一路上,两边房屋的
窗隙、门缝中,一双双惊恐的眼睛看着天勒和他身边兽性勃发的青虎!
回到林中,梅娘等人看到荆娘伤痕累累的凄惨模样立刻惊呆,直到藜娘哭出
声来梅娘和琼娘才流着泪,七手八脚的接过孩子,扶着荆娘在营帐中躺下!
天勒转身奔进树林,随手摘了些草枝树叶,双手一搓揉成一团绿泥,喷上治
疗的药物,回来涂抹在荆娘的伤处!上次给荆娘疗伤,是她昏迷的时候,这次总
得装装样子!不过,疗伤药还是很快发生作用,不一会荆娘身上的痛楚便大大减
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荆娘的痛楚和情绪都缓解下来,天勒开始寻
问道!那些该死的村民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但他也要知道事情的经过。
「前两日,村中来了一队士兵,将村中大多男子征召入伍,十五岁以上五十
岁以下每户只留一名男子,包括奴家丈夫,村中一共被带走了一百多人,山村生
活艰苦,缺了男人,今年冬天许多人家恐都难以熬过,村人绝望,便将愤怒发泄
到奴家身上!」琼娘低声抽泣,今日回到家中不见丈夫,问了对她不冷不热的公
婆,才知道丈夫被招去当兵!和平时期,当兵吃饷哪轮到他们这些山野村民!现
在据说北疆告急,望月族狂攻锁云关,锁云关后方圆数千里内所有村寨城镇紧急
动员,征召大量青壮男子支援前线,这时当兵,未经多少训练便推上前线,与送
死无异,十之难还一二!
荆娘心中难过,但日子再艰难毕竟也得过下去。哄了一会多日不见的孩子,
荆娘便拾辍起家中活计。可没一会,屋外院中竟涌来数十村民,平日村中女人里
最蛮横霸道的闩柱婆娘,闯入屋中劈手抓住她的头发拖到院中,院中竟聚满了男
女老幼对她围殴痛骂。最让荆娘难过的是——屋中公婆、小叔、小姑竟无一人出
来阻拦,原来村中早就传遍她和娘亲一家克了全村的流言!
几个女人听着荆娘的泣诉抱头痛哭,天勒在村中听到众人漫骂时已猜到事情
的大概,但现在仍然是怒火中烧:「娘的!老子的女人何时受过这等欺辱!」
「不要哭了!」被女人哭得心烦,天勒沉声喝道:「早些休息,明日我去为
荆娘讨回公道!」
「相公不可!」梅娘听到天勒阴沉的语气,赶紧过来:「相公不可为了我等
轻易涉险,村中虽走了许多男人,但还有一些凶悍的猎户,相公独自一人双拳难
敌四手的!我等受些委屈不算什么,躲到山中有相公疼惜就是,相公万万不可冒
险!」
「不必多说了!」天勒抬手阻止梅娘和爬过来也要劝阻的荆娘:「几个拿着
刀叉棍棒的山野村夫还没放在我的眼里!况且我已经让青虎咬死了一个恶婆娘,
仇已经结下!如果不彻底制服他们,以后我出门打猎,他们要是上山骚扰你等,
我如何能够放下心来!」
天勒自然不会害怕几个猎户上山骚扰,能过得去守在山坳外林间的机械蜘蛛
都是奇迹,更不要说大黑和青虎这一关,现在只是在梅娘她们面前找个借口罢了!
梅娘她们心地善良,只知容忍,如果知道天勒却有屠村的想法恐怕会吓到她
们。
但天勒实难咽下这口恶气,明日杀几人立威那是肯定的!而且这个村庄正好
处在山中别墅通往外界的必经之路上,以后如果带着梅娘她们出山去玩,留着这
群恶心的家伙来回都要遇到一次,岂不是自找心烦!
听到天勒如此说法,梅娘知道劝也没用,况且天勒说得也有些道理,村人恶
毒她们可是深有体会。沉默了一阵,梅娘只好小声道:「相公,奴家知道你决定
的事不该干涉,但请相公手下留情,不要多造杀孽!否则奴家等人就是在山中生
活舒适无忧,也心中难安!」
梅娘终还是感到了天勒看似平静外表下的隐隐杀气!天勒心道:到底是女人
家,心慈手软,如果不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无所畏惧,依她求情岂不是埋下祸患!
「放心,我晓得怎样处理,最多杀两个强横霸道的立威,不会大肆杀戮!」
天勒搂住梅娘和荆娘轻抚安慰,这时当然要卖卖好:「荆娘身体还痛吗?安
心休息,艰苦的日子到今天为止,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辱你们!」
第十章
清晨,林间薄雾昭昭,山间小村却不见往日的炊烟缈缈,鸡不鸣、狗不叫,
整个村庄安静一片!
阳光爬上树梢,透过金黄的秋叶照射在村口的小路上,被阳光逐渐驱散的晨
雾中,一条高大健硕的身影缓缓走来,身后一条青黝的巨犬紧紧跟随。
天勒站在村口,冷眼打量着毫无声息死气沉沉村庄,墙角、屋顶锋芒闪烁,
天勒心中冷笑:「这村人是将自己当作野兽来围猎了!不对,娘的!他们恐怕还
没将我放在眼里,要围猎的是青虎!」
以天勒的本事,要屠掉这个破山村也不过是抬手之间的事情,之所以带上青
虎,是因为天勒的信条是「不杀女人!」可如果遇上昨天那样恶心的悍妇,天勒
只好让青虎上去咬死了事!
天勒伸手虚按,将青虎留在村口,自己逛街一般悠闲的向村中走去。
「嗖,嗖……」眼看天勒再走下去,前面墙角的埋伏就要藏不住,屋顶人影
一闪,三只劲箭离弦而至,箭枝角度刁狠,一看便是娴熟的猎手射出。天勒抬手
一挥,三只狼牙利箭夹在指缝中,随手甩出,两声惨叫在屋顶响起,一阵「扑通」
闷响,射向天勒咽喉、胸口和大腿的三人,一个捂着胸口、一个抱着大腿从
屋顶跌下,剩下一个趴在屋顶一动不动,后颈透出锋锐的箭簇。
怒吼声中,墙角窜出六、七个手持钢叉、猎刀的大汉向天勒恶狠狠的扑来。
当先一人举起钢叉扑到天勒面前当胸便刺,可他那自持迅捷猛狠的动作,在
天勒眼中不比蜗牛快上多少,只一瞬间,那大汉便打横飞起,胸口插着被天勒拗
断的叉头,口鼻之中鲜血狂喷,将后面跟着的三四条汉子砸得人仰马翻。
另一个几乎同时扑到挥刀斩向天勒手臂的大汉,不知何时已被天勒夺了手中
的猎刀,随手一撩,一条大好的手臂喷着血雾飞上半空。
惨叫声接连响起,鲜血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