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0 部分阅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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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寒青出人意料的动作下,不知道为什么,石嫣鹰觉得脸有点发烫,口腔有点干燥,**有点发胀,而下身那隐秘部位也跟着开始骚痒起来,最近她那里经常会感到骚痒,可是这一次却更加强烈。她甚至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一手伸到下阴抚摸,一手捏住自己的**狠命搓揉。

她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轻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从颈项往上已经红成了一片。脑海中则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好。是要推开江寒青,可是她又有点舍不得:不推开江寒青,她却知道更不行!

正在她神魂颠倒的时候,江寒青突然大叫一声道:「妈妈!想死孩儿了!」然后猛地分开她的双腿,将头一下用力埋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将鼻子和嘴在她的**外隔着皮裤一阵摩擦!

江寒青这一下是半真半假。一半是故意挑逗石嫣鹰,试探她的反应。另一半则是将年龄、身份地位、美貌程度都与阴玉凤相若的石嫣鹰当作母亲的替代品,真实地发泄一下心中的邪恶**。

当鼻子贴到石嫣鹰裤裆位置的时候,江寒青立刻嗅到了她**的一阵异味,有汗水、有尿液或许还有**,那是女性下体多种生理液体混合在一起的臭味,可是对于变态如江寒青者来说却正是最好的催情物。

他立刻抓紧时间用舌头在石嫣鹰裤裆正中的位置舔了一下。那种兴奋的感觉,就如同他正在玩弄的是母亲阴玉凤一样。不过他这样一来,却完全超越了石嫣鹰现阶段所能够接受的程度。

如果说刚才江寒青的那些举动,让神志有点迷乱的石嫣鹰在惊慌之余多少还有点享受的话,此刻这么露骨的动作可就完全让她只能感到恐惧、愤怒和厌恶。

她的人被这么一刺激,立刻从迷乱和幻想中惊醒过来。

「哎哟!疼!……啪!……咚!……哎哟……哎哟……」

石嫣鹰一把抓住江寒青的头发,腾身从椅子上跳起来,将他的半个身子也拉到了空中。江寒青只来得及叫了一声疼,就是重重的一记耳光扇在他的脸上。紧接着,石嫣鹰一脚踹在江寒青的肚子上,将他踢飞到远远的地方。

这一脚可真够重,江寒青疼得在地上捂着肚子连声叫唤,还不断地打滚儿。

「妈妈!妈妈!您为什么打儿子啊!儿子犯了什么错?」

剧痛之中,江寒青却还是不忘记把戏演足,否则他今天这条小命可真是要给除脱了!

石嫣鹰四十多年来还从来没有被男人将脸贴到过自己的**上玩弄,就算是丈夫李志强也只是在她需要的时候,按照她的命令正正规规地完成基本动作就了事。今天她神魂颠倒之下居然被这个儿子一般大小的王八蛋给吃了豆腐,叫她怎么能不急怒攻心。

又羞又怒的石嫣鹰正准备叫人进来将江寒青拖出去乱刀砍死,却听到他大叫「妈妈」,霎时为之一愕。

这一耽搁,她那怒火中烧的脑袋也慢慢冷静下来。

「他叫我妈妈?难道他是重伤之后,神智有点不清楚,把我当成了他母亲阴玉凤?那他刚才那些动作不过是儿子向母亲撒娇的亲昵动作?」

从没有当过母亲的石嫣鹰,这时也没有想到天下哪有二十几岁的儿子会那样向母亲撒娇的。

看着在地上翻滚呼疼的江寒青,石嫣鹰冷冷道:「谁是你母亲?你睁大狗眼看清楚了!」

听她这么一说,江寒青慢慢停止了翻滚的势头,仍然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偷眼望了一下石嫣鹰,却猛然张大口十分惊愕似的嚷道:「您……您不是我母亲!您是石嫣鹰大元帅!」

如果是平日里,江寒青这些小把戏哪里能够瞒得过石嫣鹰这等精明的统帅。

可是刚才被他那么不计手段地挑逗、戏耍了半天,石嫣鹰脸上的红晕都还没有来得及消散,脑子里也有点胀乎乎的,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废话!不是本帅,还会真的是你妈啊!也看不清楚了,就在哪里乱叫乱嚷!」

觉得江寒青是无意为之,石嫣鹰心里的火气终于消散得差不多了。可是在内心深处,她却似乎有点隐隐的遗憾,觉得江寒青刚才那些动作不是为真正她而来的,心里又感到有点空虚。

「如果刚才他是真的喜欢我,扑过来抱着我……」

可是这个怪异的念头也像先前她脑海中涌出来的无数其他念头一样,刚一浮现,迅即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其实也不是消失,只是退隐到她记忆的深处,等着将来有机会再扑出来狠狠地噬咬她的灵魂。

这个时候,石嫣鹰脑子里却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

「他刚才将我当作他妈妈了?那岂不是说在他心目中,我的形象和阴玉凤是一样的?哈哈!阴玉凤,看来你儿子心里也认为我不比你差。你这死女人知道后不知有何感想啊?」

想到在老对头的儿子眼里,自己和阴玉凤具有相近的地位,石嫣鹰心里有了一阵大大的快慰。她转头看了一眼吓得躲在一边的婢女兰儿,准备让她把江寒青扶起来。可是刚一转念之间,石嫣鹰又觉得事情有点不对。

「不对!在他眼里,我只是他妈妈的替代品,是阴玉凤的替身?替身跟正身一样吗?不一样!那就好比赝品和真品一样!难道我在他看来,还是不如阴玉凤那贱人?」一念及此,石嫣鹰心里一阵无名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江寒青一直在偷偷观察石嫣鹰的表情。虽然由于上半边脸被面具覆盖,不能完整看到表情。但是从她嘴唇处还是能够看出一些端倪来。

当石嫣鹰心情逐渐平和下来的时候,她的唇角弧线也平缓下来。江寒青一看,心里一块石头就落下地来。可是再一眨眼间,江寒青却又看到那面具下露出的唇角开始不断扯动。

「糟糕!这骚贱人不知道又想到什么?看来又要发飙了!」

江寒青已经做好再挨一脚的准备,心里也为刚才自己的莽撞而感到后悔。

「哎呀!我刚才确实太急躁了!对这种狠角色怎么能够那么轻率就采取大的行动呢?这下好了,搞不好小命都要去掉九成!」

江寒青正在旁边暗暗担心不已,石嫣鹰果真缓步走到他的面前。

穿着皮裤的修长双腿,走动起来的样子十分诱人,不过江寒青这时已经无意欣赏。

「死小子,刚才为什么把本帅认做你妈?嗯!」石嫣鹰的语气里充满了阴森的气息。

江寒青惶恐道:「没……没什么!只是将鹰帅您误认是我母亲了。」

石嫣鹰冷笑两声,抬起右腿来,一脚踏在江寒青的胸口上。

「哎哟!」被石嫣鹰那长腿踩在下面的滋味,委实不好受。

先前还为江寒青所欣赏的美腿,这时在他眼里可就一点都不美了。用手徒劳地握住石嫣鹰的小腿,江寒青挣扎着想要将那只践踏在他胸口上的**挪开,却抗不过石嫣鹰的力道,只能喘着气求饶道:「鹰帅,鹰帅!晚辈错了!晚辈刚才头脑眩晕,不知怎么的觉得鹰帅您简直和晚辈母亲一模一样,所以……还请鹰帅饶了晚辈这一次!」

龇牙咧嘴求饶的同时,江寒青心里却是将石嫣鹰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操了一个遍。

而旁边捧着心口的兰儿,看着江寒青脸色已开始泛青,忍不住出声道:「鹰帅,他……这位公子快被您踩死了!」

「他可没那么容易死!兰儿,你站一边别作声!」

石嫣鹰一点收腿的意思都没有,冷哼着继续问江寒青道:「你倒是说清楚,本帅怎么和你妈一模一样呢?」

江寒青疼得脸色铁青,哼哼唧唧道:「鹰帅的高贵模样就和晚辈母亲一模一样!哦!不!……应该说是比晚辈母亲还要高贵!晚辈母亲过去只要一提到鹰帅就称赞不已。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一看到鹰帅那清丽无匹的高贵神态,晚辈就想起了母亲过去说的话,不知道怎么脑袋一晕就将鹰帅当作了自己母亲。」

石嫣鹰听他这么一说,心里顿时高兴了许多,踩在江寒青胸口上的力道也随之减轻了不少。

被她踏在脚下的江寒青立刻察觉到她腿上力道的变化,知道他这么一说正对了石嫣鹰的胃口,急忙又接着道:「晚辈刚才跪在鹰帅面前,就像跪在母亲面前一样,满怀亲近热爱之情,所以忍不住便做出了在母亲面前撒娇的动作,想不到却冒犯了鹰帅您!晚辈心里对鹰帅是尊敬有加啊!」

石嫣鹰听了不置可否,只是踩在江寒青胸口上的脚却终于挪了开去。

「你说的可是实话?」

「晚辈所言句句是实!天地可鉴!」

好话谁都爱听,石嫣鹰也不例外。虽然知道江寒青的话里肯定有水分,她却还是接受了江寒青的解释。

何况最初的激动过后,她还是没有忘记眼前这个死小子是很有利用价值的。这才是最关键的,余他均为其次。

转身坐回椅子上,石嫣鹰看到江寒青腿上已经渗出血来,便对兰儿道:「你扶他坐床上去吧,给他伤口再换换药!」

兰儿连声答应,赶忙将江寒青扶起来,艰难地挪回床上躺着。又去打好热水,拿来金创药,羞红着脸替江寒青将外裤褪到膝盖处,给他清洗换药。

脱离了生命危险,江寒青心里暗暗得意。

「臭婊子,我早就猜到你这贱**那么多年没有接触男人,心里肯定骚得慌。今天就只这么小小地试你一下,你就浪起来!。哼!你就像当年妈妈在西域时候一样,表面上像一个女神,骨子里却是一个淫妇。你现在面上还有一层皮,等我慢慢把你那层蒙皮给揭开的时候,看你还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到时候你会跟妈妈一样成为我的下贱性奴隶,我要让你们这对「帝国双璧」趴在地上替我当马来拉车。哼!翘起的丰满屁股正适合皮鞭抽打在上面。你们两头母猪一定会爽得**滴满地面的。」

在换药的时候,江寒青下身只穿着一条内裤。由于他龌龊的性幻想,**迅速翘了起来。正在给他换药的兰儿还是第一次看到男性那生殖部位的变化,顿时紧张得两手发抖。她的眼睛紧紧盯在江寒青大腿伤口的位置,丝毫也不敢再偏移半分。那白白的脸蛋儿这时也红红的像极了那熟透的苹果,模样甚是可爱。

江寒青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心里甚是喜欢,觉得她又温柔、又体贴、又细心,比之自己家里那些一天到晚好吃懒做、只会耍小心眼儿的蠢侍女,实在是好了太多。

「我得想个法子,将这个丫头从石嫣鹰那里要过去才行啊!」

这边厢,石嫣鹰却一个人在回味刚才的事情,冷静下来的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江寒青这小子刚才分明就是把我当做女人来看嘛!天下那有作儿子的撒娇,会去舔母亲的皮靴和大腿,还……还将口鼻贴到……贴到母亲的阴部去?这小子分明是在骗我!」

她却不知道江寒青和阴玉凤母子间的**关系,只以为江寒青纯粹是找一个借口罢了。

心里刚刚又有点火意冒出,已经冷静下来的石嫣鹰忙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心道:「这小子的利用价值还是蛮大的。今天的事情我就暂时不跟他计较了!以后等天下局势大定,我再慢慢折磨你两母子!」

想着想着,石嫣鹰抬眼看了一下江寒青,见他这时正安安静静地躺着让兰儿服侍换药,看样子挺是舒服,便又接着想:「不过他……他那动作搞得人身上还挺舒服的!这纨绔小子看样子玩女人倒还真是有一手。今天居然用到我身上来了。哼!看兰儿那模样好像已经喜欢上这小子了!刚才还出言替他求情。唉!女大不中留!我从小养了她十四年,居然不及一个见面不到半天的混小子。也罢,我到时候就做个顺水人情把这丫头送给那小子,也让他多记我一份情。」

石嫣鹰突然想起刚才江寒青不断叫着「妈妈」,在她小腿皮靴上、皮裤的大腿位置、还有阴部舔吻、摩擦的样子,心里开始想入非非。

「这小子是不是以前真的对他母亲做过这种见不得人的动作?或者是他过去经常幻想和母亲这样做?今天在我把当作他母亲来发泄一下?」

想到这种母子**的事情,石嫣鹰有点觉得不可思议,可是那已经趋于黑暗的变态心理却隐隐觉得这种事情十分刺激。

「到时候我要让他们母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刚才那种动作。嘿嘿!看看阴玉凤那贱人以后怎么做人!」

这样想像江家母子**场面的时候,她渐渐开始兴奋起来。她那刚刚放松下去的阴部又微微有点骚痒,而**也再次地充血肿胀,大团的红晕也不知不觉地出现在脸蛋儿上。

可是石嫣鹰并没有在意自己的兴奋感觉,她正越想越得意:「阴玉凤啊!你的儿子刚才跪在我的面前,还给我舔皮靴,这可真是丢够了你的脸哦!可惜除了兰儿没有其他人看见,否则传出去……嘿嘿!光是世间闲人的嘲笑就够你受了!」她想到得意处,居然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正在替江寒青的伤口进行最后包扎的兰儿,惊愕地回头望了一下女主人,看见她脸蛋红红地坐在椅子上莫名傻笑着。她跟在石嫣鹰身边十四年,还从没有看到过这种怪事,心里很是惊讶:「鹰帅今天是怎么呢?平时她不是这样的啊?唉!不过鹰帅变得古里古怪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两、三年前开始,鹰帅就在变。

我总感觉她是越来越邪气了,就像被什么怪物附体那种感觉。跟以前的她比起来,真的是变了好多哦!哎哟!我真是该死!怎么尽胡思乱想这些东西!」

偷偷抬眼看了一下江寒青,却见他正皮笑肉不笑地瞥着石嫣鹰,兰儿心道:「刚才听鹰帅叫这位公子什么江少主。他是姓江?那是什么少主呢?他今天来这里之后,鹰帅似乎变得更古怪些了!不过他这人也古里古怪的……而且胆子倒也大,刚才居然敢那样对鹰帅!那些动作可真…………恶心,也难怪鹰帅生那么大的气!」

想着刚刚江寒青对石嫣鹰做出的那些动作,兰儿的脸也一下变得绯红。她又偷眼看了江寒青一眼,见他却不知何时已经转眼望着自己,似笑非笑。

兰儿心想:「糟了!他一定是察觉我的想法了!」

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由脖子一直红到额头的可爱样子,江寒青心道:「好兰儿,你等着吧!我一定要将你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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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六章 猎与被猎

看着已经喝得空荡荡不剩一滴酒的杯子,江寒青苦笑了一下,问江凤琴道:「这是什么酒啊?你什么时候准备好的?」

江凤琴微笑着回答道:「你放心!难道我还会害你吗?如果我真的想要害你,只需要告诉你父母,你江寒青并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这难道还不够你受的?这杯酒嘛,就是我们在前面谈话的时候,那两个刚在门口被你骂过的卫士给你准备好的。龙腾小说网提供嘻嘻!其实,应该说我等你过来喝这杯酒已经有三天时间了!虽然这杯酒不是毒酒,不过……我确实是在酒里面加了那么一点点的东西!」

江寒青轻轻将酒杯放到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道:「是什么东西?你说吧!」

江凤琴唇角微微扬起,得意地笑道:「当然是好东西啦!你马上就会知道?」

她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微笑着静静地看着江寒青。

江寒青搞不清楚这狐狸卖的是什么药,不过也觉察出对方好像确实没有什么恶意,心里的一块大石也就悄然落地。

没有多长时间,江寒青开始觉得身子越来越热,心里头十分烦躁。

「这鬼天气躲在这破屋子里可真够热,我们还是出去吧!」

他想出去透透气,可是江凤琴却并不理睬他的话,反而是稳稳当当地坐到了椅子上,架起一个二郎腿,晃晃悠悠煞是惬意的样子。

「青儿,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热啊?」

江凤琴的话语里充满了妩媚的气息,可是脑子已经热得有点晕乎乎的江寒青并没有所察觉,只是傻傻地回应道:「是啊!这里面好热啊!」

江凤琴轻轻撩起宫裙的下摆,抬起左腿,弯曲膝盖,将左脚踏到椅子上放定。

这个姿势却将她大腿间的隐秘部位若隐若现地呈现出来,在昏暗的烛光下虽然看不大清楚。可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人情景,却更足以勾起年轻男人的**。

紧紧盯着江凤琴大腿根部的地方,江寒青体内的燥热愈加强烈,下体更是一阵骚动,胯下的那话儿也不知不觉中搭起了帐篷。他觉得有一点口干舌燥,用力吞咽了一口唾液,又用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手扯出衣领领口用力拉了两下,想要让到火热的胸口透透气。

他的大脑反应已经变得迟钝,但却还能够勉强思考问题。他想说话,可是平日里灵活的舌尖有点麻木,只能结结巴巴地说道:「原来……你……你那酒……酒里下的是……是……」

没有等他说出来,江凤琴主动替他接着道:「春药!精选的上等春药!」

说完这句话,她的脸上露出灿烂得足以融化冰雪的笑容,那样子就活像她捡到了一个宝贝似的。

江寒青已经控制不住火热躁动的身体,用力一把一把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撕得稀烂,嘴里却还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你……」

江凤琴缓缓站起身来,双手隔着衣服在自己丰满的**上轻轻揉搓,得意洋洋地说道:「为什么?我帮你保住了身世的秘密,你难道不应该答应本姑娘吗?你看我的身材好不好?」

痴痴地看着江凤琴的胸部,江寒青的双手已经不自觉地伸了出去,看样子随时都可能扑上去用力抓住江凤琴的乳峰玩弄。可是他还能够用最后的心智,挣扎着说道:「你……你……可……可是我……我的长……辈啊!「江凤琴仰天长笑道:「哈哈!傻小子,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你根本不是江家的骨肉!

你是外人的野小子!江家的女人跟你连血缘关系都没有,我哪里还是你的长辈?不要说我,就算你是去玩弄阴玉凤,也没有任何问题!怎么样,你想不想玩弄凤帅啊?她的身材和长相可是在全帝国女人内都算得上第一哦……「听到「阴玉凤」这个名字,江寒青脑子中灵光一闪,想道:「她为什么提母亲的名字?

她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就在这时候,春药药性引起的再也无法控制的狂热彻底吞噬了他的身体和灵魂,他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像一个野兽一般扑向了面前妖媚的女人。在春药的作用下,连他腿上的伤口都变得麻木了。感觉不到腿上的任何疼痛,他居然抛开了拐棍都能够暂时站立。

「江寒青,你今天终于成为了姑奶奶的猎物!哈哈!哈哈!」

在江凤琴得意的哈哈大笑声中,江寒青粗暴地撕扯她身上的宫装。

在刷刷的帛布撕裂声中,眨眼之间江凤琴那袭美丽的宫装就被撕成了一条条的破布块,雪白的肌肤在一条条的破布下若隐若现,更加刺激眼前疯狂的男人。

将头埋在丰满的双峰中,江寒青的手在江凤琴身上粗野地摸弄。时而抓住**捏掐,时而又伸到她的双腿中隔着底裤粗鲁地抚摸,那凶狠劲就像恨不得将江凤琴的乳峰捏爆,将她的**挫烂一般。

面对热情似火的江寒青,江凤琴也有了前所未有的激情,双手抱住他的头往自己乳峰上用力压,就像要闷死他一样。同时还不停扭动腰肢,用**摩擦江寒青的头部,下体也迎合江寒青手掌的摩擦而前后左右晃动个不停。她的嘴大张着,呼呼喘着气,时不时还咿咿哦哦地呻吟几声。

江寒青的神智已经完全被药性控制,全心全意只顾玩弄身前这丰满的女人**,浑然忘却了其他的一切事情。他抓住江凤琴底裤的裤腰狠命一拉,薄丝的内裤立刻就被扯成了布条,脱离了它所覆盖的诱人**,使江凤琴的整个下体暴露在空气中。

江寒青把江凤琴那对丰满的**从破烂不堪的衣服下面掏了出来,用手掌紧紧握住**的根部,让粉红的**高高凸起。用嘴含住乳晕用力吸吮,用牙齿咬住**啃啮,下体坚硬的**毫不客气地顶在江凤琴紧绷的小腹上摩擦。他现在只恨不得能将女人丰腴的性感给揉烂,给咬碎,给整个地吞入他的肚子中,融进他的血肉里。

江凤琴对于江寒青粗暴的动作渐渐有了一点吃不消的感觉,她想要用手推开江寒青紧压在她胸脯上的头颅。可是用力推开江寒青脑袋的时候,被江寒青紧紧咬住的**也被连带拉得长长的。吃痛之下,江凤琴只能连忙缩手。她想将下体后缩,避开江寒青手掌的粗暴摸弄,可是江寒青却又怎么会让到手的肥肉溜走,一只魔掌如影随形地紧紧贴在她已经**的**上。

江凤琴这时开始有点后悔:「哎呀!这小畜生原来这么好色!早知道就不给他吃那烈性春药了!」

可是她就算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江寒青的凌厉攻势一波高过一波。被药性迷昏脑袋的江寒青动作比之平日里更具有强烈的侵略性。他狂野地将江凤琴推到桌子边上。她只来得及惊叫了一声「啊」!

江寒青用力将江凤琴的身子翻转过去,让她面朝桌子背朝着江寒青,然后用力往前一推,使她俯身趴倒在桌子上,丰满的臀部高高向后耸立。

江凤琴从没有经受过如此粗暴的对待,可就是这种粗暴的动作却让她也兴奋起来,刚才那点后悔不该给江寒青吃春药的念头瞬间便被抛到了九宵云外。

江凤琴的丈夫林鸿宾在她的面前一向是俯首帖耳,如同听话的下人一般,就算是在床上也是循规蹈矩,她叫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敢有半分违抗。因此婚后二十多年,江凤琴已经厌倦了那一成不变的**,一直渴望着能够获得一些新鲜刺激的经历。今天她之所以要给江寒青吃春药,也不外乎是因为她把握了江寒青的把柄,所以想要乘机来一个猫儿偷腥,料定事后江寒青也不敢声张。当然除此之外,江凤琴心里深处还有另外的打算,只是现在她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这时的江凤琴被江寒青推到桌子上趴着,一个肥大的屁股高高向后耸起,这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姿势,让她这个世家贵妇万分的羞惭。

「这……这是什么姿势啊?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渴望新鲜刺激的**,却又让在害羞之余,有了那么一点点期待,盼望江寒青后面能够给她更新奇更强烈的刺激。她的屁股因为等待的兴奋而微微晃动着,**中已经流出了兴奋的液体。

这微微晃动的白大屁股,在江寒青那因为兴奋而布满血丝的双眼中简直是天下最美丽的事物。他用双手握住江凤琴的屁股蛋儿大力的捏弄,看着肉感的女人臀部在他的魔掌下变幻出各种美丽的形状,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红红的手指印迹,神智完全陷入狂乱中的江寒青得意地狂笑起来。

「臭母……母狗……现在知道本少主的厉……厉害了吧!」

随着他粗野的辱骂声,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扭动的雪白屁股上。

「啪!」

清脆的**拍打声音,让江寒青体内邪恶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他开始连续不断地击打江凤琴的屁股。由于春药的刺激,兴奋的口水从他的口角不断留了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流,最后还滴了一些在江凤琴的屁股上。

屁股上被击打传来的火辣辣痛感,使得江凤琴痛苦地叫了起来。

「哎呀!不要打!饶了我吧!」

她想翻身逃跑,可是江寒青一手拍打她的屁股,另一手却牢牢地按住她的背使她紧贴在桌面上分毫动弹不得。

「贱人!不要打?你不是很爽吗?老子今天非要抽烂你个骚屁股!」

剧烈的疼痛使得江凤琴哭出声来,她拼命挣扎着,可是身体的挣扎自然就会引起臀部的扭动,而臀部的扭动却换来更加残忍的抽打!

渐渐地,江凤琴的臀部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下,开始红肿起来。不过神经对于剧烈疼痛的刺激性反应却也慢慢变得麻木,而哭泣声也越来越小,终归于无。

这个时候,江凤琴却慢慢地开始学会了享受屁股被打的乐趣。一想到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屁股却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无情地拍打,而这个男人却还是自己的晚辈,江凤琴心里在悔恨羞惭之余,却也感到了一丝丝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她在和丈夫的**中从没有体会到过的新鲜感觉。一旦她体会到了这种屈辱动作所给自己造成的刺激,她就开始兴奋起来。大腿根部湿漉漉的感觉,让敏感的她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被男人拍打屁股的情况下流出了**。

「江凤琴,你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被人这样打……打屁股居然都能够流出水来!」

她的心里忍不住责骂自己的淫荡。

几乎与此同时,江寒青也开始出声辱骂她道:「母狗!是不是打得你很爽啊?连水都流出来了!你真是一头天生的**母狗!」

听到这残忍的辱骂,江凤琴刚刚停止哭泣的双眼立刻又变得湿润起来。

「求求你,不要这样说!饶了我吧!」

已经忘记身后的这个男人是被自己用春药捕获的猎物,神智仍然处于狂乱的状态中,江凤琴反倒用哀怨的语气恳求对方的可怜。她也忘记了自己还可以用武功反抗,全然沉醉在这变态的刺激**游戏中。

欲火焚烧着身体每一寸肌肤的江寒青哪里还会听她的求饶,反倒是因为对方的屈服变得更加得意洋洋。

「母狗,要我饶了你?饶了你什么?说啊!」

随着责问声,拍打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汗水从江寒青的身上不断冒出,顺着他挥动的手臂飞洒到空中。

江凤琴难抵这残忍的折磨,,哭叫道:「饶了我!不要打……打我的……臀……臀……」

看着眼前屈服在自己淫威下的女人红肿的双臀,江寒青狂笑着停下了拍打屁股的动作。

他俯下身,贴到江凤琴背上,将坚挺的**伸到她湿漉漉的双腿间摩擦,双手在江凤琴的背上爱抚。

「**,喜不喜欢大爷的玩弄?」

江寒青此时说话的语气,像足了妓院里的嫖客,可是江凤琴却还用颤悠悠的声音回答道:「喜欢!我好喜欢!只是……不要……不要再打人家的臀……屁股!」

江凤琴说出这么羞惭的话,身子里突然有一阵痉挛一般的快感。她用力咬紧牙关方才挺过了那阵酥麻全身的悸动。

江寒青从江凤琴下身抽出手掌时,手上已经**满是**。他将手掌伸到江凤琴的面前,说道:「**!你看你浪得有多欢!居然出了这么多的**!」

江凤琴看了一眼他**的手掌,羞红了脸想要转过头去,却被江寒青一把抓住头发给拧过头来硬逼着她看。

「贱人!好好看看!这都是你下面流出的骚水!来!嗅一嗅是什么味道!」

江寒青这样说着,真的将**的手掌伸到了江凤琴的鼻子前面。说是让她嗅一嗅味道,其实他却将手掌在她鼻子上、嘴巴上、脸颊上、眼睛和眉毛上一阵乱涂乱抹。江凤琴那美丽高贵的脸上,眨眼间就涂满了从她自己下体流出的**。

鼻子里闻到自己**酸酸的味道,江凤琴羞耻得恨不能在地上挖个洞给钻进去!

在羞辱够了江凤琴之后,江寒青蹲到了江凤琴的身后,伸手分开两瓣红肿的屁股,露出她从没有被男人如此近距离欣赏过的隐秘部位。

由于烛火的光焰太过黯淡,看不太清楚江凤琴下体的形状,江寒青便将脸贴到了她的屁股上,这样总算看清了江凤琴的肛门和**。

江凤琴色泽暗淡的肛门紧紧闭着,看那样子似乎还没有被男人玩弄过。江寒青试探着轻轻用手指捅了一下那菊花瓣。江凤琴立刻轻呼一声,身子微微一颤,而肛门的花瓣也立刻产生了明显的收缩。

江寒青虽然还处于春药刺激的狂野状态中,却还是本能地称赞了一声:「好!如此敏感的屁眼儿,真是好货色!」

肛门被年轻的晚辈贴到此近距离的观察,甚至还用手指触碰,这种江凤琴过去想都没有想过的羞耻场面,让她的身子紧绷得如同一张箭已上弦的弓。此时由于紧张和羞怯,江凤琴紧紧闭上了双眼,好像这样可以减轻一些她心内的压力似的。

虽然看不到身后的场景,可是闭上眼之后神经也随之变得更加敏感的江凤琴,甚至能够感觉到身后男子的轻微鼻息喷到她的肛门上。她的脑海里勾勒出这样一幅让她快要发狂的画面:一个美丽高贵的妇人**裸地趴在桌子上,在她的下身后面是一个年轻男子蹲在那里,用手掌分开红肿的屁股,将脸凑到双股间欣赏着女人的肛门,一边看一边还啧啧有声的加以评价,甚至还用鼻子去嗅闻她肛门的气味。

果然就在她刚刚想到这里的时候,听到身下江寒青骂道:「贱人!屁眼儿还有臭味!你洗澡就不洗屁股吗?真是肮脏的母猪!」

听到江寒青粗暴的责骂,江凤琴羞耻得连从胸口到额头全都一片绯红。就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被老师责骂时总喜欢找一些拙劣的借口一般,江凤琴此时也忍不住出声强辨道:「你……人家……人家每次都洗得干干净净的,只是……只是先前刚刚……刚刚……大便了一次!」

江寒青听到她的回答自然是更加来劲,用食指的手指尖顶住她的肛门突然用力往里一顶。无声无息之间,他的食指便插入了江凤琴从没有被男人玩弄过的处子肛门中,深深没到第二个指关节处。

「啊!疼啊!」

江凤琴的身子在侄儿的手指插入肛门的第一时间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的整个身体突然用力往前一顶,就像被针刺到一般。

手指插入她那未经人事的后门之时,那种体外异物进入身体内部的疼痛感觉,立刻引起她身体内的自然保护反应。她那美丽肛门的花瓣立刻开始紧缩,而整个肠道也随之一阵蠕动。

江寒青的手指被她的肛门紧紧夹住,他试探着想再轻轻往前送一送指尖,发现已经进不去,他又轻轻往后一收,却发现退也退不得,不由出声赞道:「好屁眼儿!居然有这么收缩强的夹力,如果好好锻炼一下恐怕也不比那个**差!」

江凤琴这时已经被他这么一搞弄得浑身酥麻,正趴在桌子上咬牙硬抗那传遍全身的异样骚动,哪里还听得清他嘴里说的什么话来。如果她听清楚了「**」

两个字,自然不免要询问江寒青到底指的是谁,而被春药麻痹的江寒青难免就会坦白这「**」就是指的阴玉凤,那么此后的事情或许就会有很大变化。不过现在江凤琴却已经错过了一个了解江寒青和阴玉凤**奸情的绝好机会,导致后面发生了许多的变故。这却是后话,这里暂且压住不表。

江寒青又试探了几下,确认这江凤琴的肛门真是少见的好货色,方才心满意足地从她肛门中用力拔住了手指。他还不忘起身将手指伸到江凤琴面前,对她嘲笑道:「你好好闻一闻你的肛门有多臭!」

其实不待江寒青说话,江凤琴便已经闻到了那淡淡的臭味,常人完全无法忍受的屈辱使得这平日里高贵的女人又轻轻啜泣起来。

「我这到底是在猎获他?还是他猎获了我啊!这死小子到底从哪里去学了这么多花样?」

江凤琴心里这时是后悔死了,早知道江寒青这么变态就不招惹他了,弄得现在自己反倒成了他的俘虏,任他羞辱玩弄。

不过她也没有更多的时间来后悔了,转眼之间江寒青又开始了新的行动。他居然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燃烧的蜡烛,缓缓向江凤琴身上移了过来。

「青儿!青儿!你这是干什么?饶……饶了我吧!……啊!」

在江凤琴恐惧的目光中,在她哀切的求饶声中,江寒青将燃烧的蜡烛移动到了她臀部的上方,突然将蜡烛一倾斜,滚烫的烛泪便滴到了江凤琴的屁股上!

可怜江凤琴那诱人的丰满臀部,先是经受无情的掌击,此刻却又受到了蜡烛的无情摧残。

需知江寒青此刻所用的蜡烛可是扑通的照明用蜡烛,并不是他惯常用的找人特制的低温虐待用蜡烛。这滚烫的烛泪滴到江凤琴那已经因为红肿而疼痛不堪的臀部上可真是非同小可。霎时间小屋里充满了江凤琴如同杀猪一般的凄厉惨叫声。

滚烫的烛泪滴到江凤琴的臀部上不一会儿就冷却凝结,搞得她的皮肤上斑斑点点全是白色的蜡块。江凤琴想要挣扎却被江寒青紧紧拉扯住头发,除了哭叫无处可逃。

这个时候的江凤琴表现得完全就像一个不会武功的弱质女子一般。说来也奇怪,虽然这样残忍的**场面跟她最初所企盼的完全是天壤之别,可是在畏惧之中江凤琴却反倒对于后面的新花样更加渴望,这种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游戏让她深深地投入其中,成为了一个合格的游戏角色。

一直到江凤琴的屁股上已经满是白色的蜡块,几乎都看不到皮肤的本色,江寒青方才停止了滴蜡的游戏。松了一口气的江凤琴也停止了哭喊,无力地趴倒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享受这激情过后的片刻松裕,等待迎接后面真正的**交欢的时刻。

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女人高高耸起的屁股间暴露出来的肛门和**,江寒青那仍然被春药所驱动的身体终于控制不住了。

他站到江凤琴的身后,用力分开她的臀部,将巨大的**顶在她的**上摩擦了两下。

湿漉漉的肥厚**很快就润滑了**的前端。

敏感的肉片被男人火热的**摩擦,刚刚还像死猪一般无力的江凤琴立刻又激动起来。

她知道自己终于可以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大**带来的快感了。似乎永远不会干涸的淫液之泉立刻又流出了大量的液体,顺着她的**流到大腿根部,再顺着修长的双腿流往地面。

江寒青体内春药的刺激越来越强烈,使得他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过去插入女人身体之前还要做的诸多前戏此时也根本顾不得再使出来。其实按照江凤琴选用的春药种类和剂量来说,如果换了一个男人早已经扑到女人身上狂做活塞运动了。只有江寒青这种超人的色中恶鬼,凭借黑暗到内心深处的变态心理,才能够做完前面的爱抚、打屁股和滴蜡等动作。

不过他对**动作的控制,此时也已经达到了极限。他现在只想着一件事情,就是尽快让自己的小弟弟找到一个温暖的「家」!

喘着气江寒青将**顶到江凤琴湿滑的**口,用力往前一送。已经完全润滑的**和**壁几乎没有产生什么摩擦,无声无息之间巨大的**已经大半进入了江凤琴的**中。

江凤琴从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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