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分节阅读_8章(1/1)

络腮胡先是缓慢地开拓着内壁,把紧缩的肠壁耐心的一点点碾平,待进出地比刚开始更顺畅了一些后,便将手臂撑在杜柠头两侧,把整个下半身的重量都压在杜柠朝上翘起的**上,狂猛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啊啊、不……太快了……嗯慢、慢点……慢点呀啊、啊……啊啊……”

杜柠被他勇猛的横冲直撞直cha得哀叫不止,眼角溢出点点泪花,搭在男人后上的两条长腿试图挣动却使不上太多力气,反而因动作改变了凶器在内突刺的角度,j蛋大饱胀的g头yy的擦过前列腺上,后x蓦地绞紧。

“呜嗯嗯嗯……嗯哈……啊……”

杜柠眼眸s润,脖颈泛起情动的红晕。

分明是他最厌恶的事,却让他从中感受到莫大的欢愉。一**一gg的情c涌上,除却被控制的难受更多的是如罂粟般绕缠浑身的快感,脚趾都舒f的蜷缩起来,下肢s麻,意识一点点被撞破、沉沦在这糜烂的原始yu望中。

好羞耻……

身饕餮般要不够,回忆却难堪的要死。眼前长着满脸络腮胡、粗重喘x着在他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让他仿佛回到了他所有噩梦开始的那一晚,那个b仄污浊的小巷里,入目是昏h的灯光和晃动的模糊人影,被下了y的燥热身和肮脏的浊y,嘈杂的笑声宛如野兽低语,呐喊着不要得到的却是更加粘稠的侵犯,就像现在这样……就像现在这样,以男x的身在另一个陌生男人身下承受冲撞与浇灌,挥洒着充斥着情j气味的汗水。

更荒诞的是,他作为这场游戏的一份子,身旁同时还有另两个人也在j缠媾和,黯淡臃肿的老男人在青春纤细的少年躯上持续chou送。少年甜腻放荡的叫声与青年难耐的呻y此起彼伏,十分y靡。

如此背逆人l、不堪入目。

另一边的符浩盛早在少年身上发泄过两轮。少年侧趴在床上微微喘x着,一条大腿提起露出深深的g沟和被c得熟红外翻的x口,g沟上流淌着白se的黏y,两瓣r上满是粗粗的抓痕;符浩盛倒在他身边,已经疲软的丑陋x器上尽是淋漓的汁水,嘴里手上不老实的吮揉着少年前颈后背,汗s的肥胖身躯仿佛涂了猪油一般油光水滑。

这边络腮胡第一轮还没完。符浩盛休息了一会儿,见络腮胡还在杜柠身上卖力,便想过来分一杯羹。

他捏开杜柠的嘴送进自己的y具。杜柠恶心的闭上眼睛,嘴里尽是精y和别人的肠y混合的腥咸异味,对方显然不允许他吐出去,杜柠只好强忍g呕,小口小口含男人的器物,一边承受下的cg,一边感受另一根凶器在自己口腔里很快地胀大y起。

这时那个少年也爬到杜柠另一侧,低头含住杜柠一侧ru头弄画圈。

“唔唔……嗯呜!”

杜柠被三面夹击,手臂在旁边人身上无力的滑过,很快就被身边的人制住了。

络腮胡j个用力的冲刺,把第一发s进了杜柠内。

然后他把杜柠翻转过去,摆出后入式,少年很有眼se地主动躺在杜柠身下张开腿,把杜柠的x器纳入自己后x之中,两人摆好姿势后,络腮胡再一次c进杜柠**里挺动起来。

“嗯啊啊……哈啊……”

“嗯……嗯……”

杜柠和少年同时叫起来。杜柠只觉得自己被置于地狱与天堂之间,与之前口j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紧致s热把他完全包裹、吮吸,让他上下不能;身后的chou送也攻破他的防守,痛击他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前后夹击一齐涌来,他被丢入无边yu海中沉浮,迷失了方向。

少年纤瘦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凑上来与他唇舌j缠,啧啧s吻。

符浩盛则在一旁休息,露骨地欣赏这混乱放荡的一幕,黏腻的眼神在青年和少年被g开的x口和呻y的表情上来回逡巡。

四个人极尽放纵地闹了一整晚。杜柠记不清被摆了多少个姿势,有时是他被符浩盛从后面cha入,嘴里含着络腮胡的器物,身下则被少年含着;有时是少年在两个男人中间尖叫,而他在晃动的床上渐渐昏睡过去;再次醒来时,符浩盛早已鼾声如雷,而他被络腮胡和少年夹在中间,下身被络腮胡贯穿,唇舌被少年侵占,四肢好像已经麻木了,尤其是身下的x口火辣辣的疼,x器半y着,铃口酸酸的快要s尿的样子,全身ao孔似乎都被黏腻的汗水封缄,呼吸间闷窒非常。

啊……

杜柠恍惚地想。这就是我。

这就是我啊……

他在心里苦笑着,颠动的视界逐渐消失,彻底黑暗。

作者有话说:我回来惹

非常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和支持!每一条留言都看好j遍!

离开一个月又来了不少新读者呢,不过大家好像都很温油含蓄的样子,不怎么说话呢不知道大家阅读时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吗?

再次感谢所有留言、收藏、阅读的小伙伴!

鞠躬!

☆、第十章

本就是随x而聚的j换游戏,第二天太y高照的时候,四个人便分道扬镳,互不知晓了。

符浩盛把杜柠带回家又住了j天,纵使之前在俱乐部胡天胡地地闹的那一通导致疏于锻炼的身有些亏空,男人依然每天乐此不疲地在杜柠身上施行他的那些小癖好。

喧嚣燥热的夏季逐渐过去,天气开始转凉。杜柠在符浩盛家的j天日夜颠倒,饮食不规律,加上长期以来心情压抑,出来后又照例被李程虎困在窗户大敞的车里翻来覆去做了好长时间,剧烈运动时的热汗经凉风一吹,回家就感冒了。

持续低烧近一个星期,杜凡倒也没再为难他,只“出于好奇和探索”拉着他做过一次,还调笑“哥哥的嘴和后面果然都热了好多,好舒f”。

杜柠认命地闭着眼,一声不吭。

一个月后将会在会议上决定并宣布中标商,正式确立合作关系。杜凡一直在为这次合作的达成精心谋划,且势在必得;而作为此次招标的主办方,周耀全倒显得没那么忙,一个月内偶尔会约杜柠去自己府上做客j天,在缠绵的时候亲手给他带上一支l?深星空蓝表盘镶碎钻的手表——是杜柠喜欢的那一款。

并以吻封缄,拒绝接受杜柠的推拒。

于是这一个月,杜柠多次在符宅和周宅之间往复辗转,偶尔回家休息——如果杜凡不主动找他的话。

另一方面,作为接送杜柠且深谙内情的专属司机,李程虎绝不会放过每一次和杜柠独处的机会,这个有家室的男人在完成工作的同时也从自己的前任雇主身上获得了无尽的快感,每一次偷情x质的xj都让他感受到了莫大的满足。

这天,李程虎又一次趁着接回杜柠的时候把他带到市郊的一p树林中。

男人在杜柠身上奋力动作着。青年大敞开修长双腿,**悬空,烂熟的x口吃力地吞吐着男人粗壮的y物,低低哀叫着一次又一次被c开,浑身附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两颗ru头被掐的变了形,又红又大,十分凄惨。

在李程虎第二次将自己的精y洒进高热紧窒的后x,把软软的青年翻了个个儿正准备来第三次的时候,一把黝黑的枪从开了半乍长的车窗缝隙中穿进来,细长的枪口直直地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持枪的人对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ge o”

杜柠面朝下趴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每次男人粗大的x器、夸张的幅度以及长久的持续力都弄得他很快疲惫,腰际到后x一带酸软无力,脑袋都有些懵了,嗡嗡嗡地响。因此他只隐约发觉身后的男人不知为何僵y了身,一会儿突然就chou身离开了。

李程虎一回头就发现自己脑袋上顶了一把esson 500,这种通常被用于s杀大型野生动物的手枪即使是在100米开外也能一枪爆头,更别提现在就指在他眼前。

当然李程虎是不清楚这么多的。他只知道如果不乖乖听从窗外那个彪形大汉的指示,自己的脑袋就会像熟透的木瓜从树上掉到地上一样炸开。

他哆嗦而死寂的从杜柠身上起来,举着双手默默地打开车门下了车,他甚至都没敢做多余的动作——比方说提上自己的k子,就那样露着s漉漉的鸟和半个腚站在一众人前。

面前j个彪形大汉都面露戏谑的看着他。

都是外国人,一共六个。三个美国人,一个黑人,一个墨西哥裔,还有一个俄国人,个个都人高马大,最低的也看上去在一米九左右,身上套着黑背心、夹克、迷彩f和军靴,腰腿上都鼓鼓的,掖着枪支和短匕。有两个美国人身上纹满了纹身,黑人则穿了鼻环和唇环。

这队人每一处都散发着浓烈的危险气息,明显和这里格格不入,却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

男人们齐齐地看向半开的车门内青年l露的一截象牙白se的瘫软腰肢,脸上不加掩饰地浮现暧昧莫测的微笑。

李程虎看着这些微笑,在还算和煦的微风中生生激出一身冷汗。

墨西哥裔走过来用绳子将李程虎的双手双脚都死死绑住,嘴也塞上,第一个拿枪指着李程虎的美国人用枪推了推他,示意他挪到旁边的树下坐好。李程虎滑稽的两脚并用跳到树下老实坐好,抬头就看见其中一个纹身的美国大汉屈身钻进车里。

他听见车里一声急促的惊呼声。

然后,很快地,这种带着反抗的惊呼变成了哭叫和呻y,黑se的高级轿车以一种暧昧的频率剧烈震动起来。

杜柠不太清醒的趴在车座上。他听见李程虎窸窸窣窣起身的声音,男人的离开让后背周围的空气温度一下凉了许多。好一会儿都似乎没有任何动静,杜柠迷蒙中微微生出疑窦,正勉强起身打算探看一下时,从半开的车门透进来的光猛地被完全遮挡,一个彪悍的洋人钻了进来。

他惊骇地提高了声音,意识陡然清醒了过来:“你是谁!”

美国大汉显然听懂了这三个字,不怀好意地裂开嘴,露出一排白亮的牙齿,用英语说:“能c得你爽死的人!”

男人一只手就轻松把剧烈挣扎的杜柠死死按在座椅上,掰开杜柠还沾着李程虎精y的瓣,眨眼间就着s滑的后x一g到底。

“滚开……滚开……”

“啊啊啊啊!!”

杜柠痛叫出声。这个外国人变的尺寸比以往任何一个进入过他的男人都要长而大,在没有任何缓和的情况下整根冲进来的一瞬间让他以为内壁都要被涨裂,紧接着不等他适应就开始全根chou出又猛力捅入,仿佛一根粗硕火热的铁桩一下下锲入**,直钉内脏。

“啊啊啊……啊咯……不、不啊嗯!……”

“嗯嗯……啊、哈啊……嗯……”

“慢点……呜呜、求你……”

“太深了、太深了……!”

起初他就像一条被违法捕捞上岸的人鱼一样,化出两条漂亮的长腿,s淋淋、赤ll,脆弱而绝望的在人类面前扭动挣扎着白皙的躯。然而很快他就在对方强劲武器的镇压下被迫丧失了所有主权,变成了只知呻y的简单生物。

美国人在车里呆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出来,其他人在车外巡逻,听着车内青年断断续续传出来的讨饶都有些按捺不住。其中一个黑人忍不住冲里面叫道:“嘿老兄!别忘了这里还有五个人等着呢!”

又过了将近五分钟第一个美国人才终于出来,一边提着k子一边说:“尤物(英语)。”

俄罗斯人没等他说完就第二个钻了进去。

车马上就规律地晃动起来。

李程虎眼睁睁地看着这帮强盗样的外国男人一个接一个地从轿车里钻进又钻出,整整五个小时,从外面看轿车激烈的晃动一直就没停过,男人们一个个猴急的钻进去,又一脸餮足地提着k子出来。

青年的呻y也从一开始的还算清晰可闻渐渐变得气若游丝,时断时续。

杜柠躺在轿车后座上,已经陷入半昏迷。两腿因为僵y酸痛根本合不上,就那样大大的难看的敞开,持续微微的痉挛着,雪白的g间一p狼藉,加上最开始的李程虎,近六个小时被众多男人轮番s进去的精y总份量十分可观,涓涓的热y缓慢的自后x淌出,甚至有不少淅淅沥沥地滴落在脚垫上,聚成小小的一洼。然而更多的还是聚集在x道内,连被过度摩擦后褶皱已经呈现深红sex口都被这大量浓稠的精y糊的j乎看不清原有的颜se。青年可以说是死寂的躺在放平的座椅上,全身上下,包括上至下颌下至小腿,到处都是青的,紫的,红的吻痕、掐痕、扼痕以及各式各样的牙印,尤其是x口和大腿内侧尤为严重,密密麻麻地到了可怖的地步,两颗ru头被撕咬玩弄的破了p,溢出细细的血珠,深红而肿大,看上去就十分凄惨。脸上也溅了不少白浊,嘴唇s红微肿,显然也没逃过被多人品尝的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