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节(1/1)

个词汇和自己的好姐妹联系再一起。

「哼我试炼的时候和一个妖魔决战,可惜即使我再努力,还是被那个妖魔用大rou棒硬生生轰败了这还是我生平第一次失败呢,即使芸娘姐姐说我算是通过了试炼,但我还是不服气,请教过芸娘姐姐之后我才知道,这是我小嘴还不够yin荡,我的奶子不够风骚,我的骚穴还不够下贱,我的后庭还不够放荡的关系所以我必须努力磨练使用自己身上这四个地方的技巧,才有可能战胜那个妖魔」

一边说一边还像发泄一般,加大了揉捏自己酮体的力度,不时指尖重掐,将自己敏感处捏出一道道的血痕,不愉的语气反应着东方玉真的郁闷之情:「所以我才会来卖身做妓,芸娘姐姐告诉我,成为一个下贱的娼妓对于我磨练身体这四个部位的战斗技巧可是大有帮助的。」

「这样的啊」

风清儿看着东方玉真那斗志满溢的美眸,不知为何心中的怪异依旧没有消除,但却说不出什么其他的话语,恍惚之间觉得,奋斗目标如此明确的东方玉真,竟是如此的美丽让人着迷。

再这份美丽之下,不知从何而来的饥渴充斥住了风清儿的心灵和灵力,让她双眸迷离,嘴唇不自觉的微微张合好想好想好想知道,自己的好姐妹唱奏欲音之时,会是什么样的美丽音舞呢。

「清儿,你的情况我已知晓,第一次试炼是让你知道欲音之道的具体表现,那么第二次应该是让你亲身去体验欲音之道,不是用别人来演奏,而是你自己亲身的乐曲。」

随是疑问,但语气却是言之凿凿的坚定,风清儿闻言之后立刻大点其头,深觉有理,关于这方面,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东方玉真那近乎直觉一般的武学智慧。

稍事休息,风清儿就按捺不住心头的急迫,除了舱室找到了那个蓉姐。

「蓉姐,我也要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娼妓和玉真姐一样的待遇。」

那个浓妆艳抹的熟妇闻言之后,吃惊之意表露无遗,经营花船多年,她从没遇见过如两女这样的人物,长得天香国色气质更是高雅无比,却来此自愿卖身操此贱业。

「你可知你那姐妹的要求,除了男人不能真的破她贞洁身子之外,什么样的糟蹋训练她都愿意,而且将她糟蹋的越下贱越好。」

「这个你就不用管,你只需回答愿不愿意。」

当然不用管,金灿灿的黄金就摆在眼前,蓉姐收起黄金之后也懒得去管两女心理到底再想什么,经营花船除了找个安身之所之外,不就是为了钱吗。

收了黄金,蓉姐上下看了风清儿两眼,不由得升起一股嫉妒,容颜无双,俏丽清灵宛如花间仙子,如此明媚动人的女子看起来更是身家富裕背景不浅,比起自己这幅摸样,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再心头的嫉妒之意作用之下,蓉姐语气没有了刚才的热络,换为带着鄙视的冷淡:「既然如此,你就和你那姐妹一起再我这里卖身吧,先给你取个艺名吧,你那姐妹艺名叫做小贱货,那你就叫做小骚货吧,反正你们姐妹两都是这样的下贱,居然自愿卖身成妓。」

带着冷言冷语,蓉姐嘲弄了两句之后,朝着旁边看热闹的几个妓女示意了个眼神,说道:「还看什么,还不去帮小骚货宽衣换服。」

几个妓女带着嬉笑戏谑,七手八脚的将风清儿的衣裙脱个精光,然后给她换上一身yin乱异常的服饰。

一件异常窄小的墨绿色肚兜,连腰腹都遮盖不住,仅能包裹风清儿那钟乳型的巍耸美乳,肚兜边缘,细腻光洁的乳肉近乎一览无遗,一条同色的亵裤,大小没有问题,但却再两腿之间却有着有着一条细缝,虽然细缝极其细小,但明显这条亵裤明显就是一条开裆裤。

「小骚货,你以后就穿着这身衣服,知道了吗」

「恩,小骚货知道。」

风清儿没有感到屈辱,只感到相当的新奇好玩,被用鄙视语言对待时,体内灵力一阵波动,反馈出一阵酥麻的电流刺激,让风清儿异常乖巧的点头应下这个称呼,看着自己的穿戴,竟也觉得舒适无比,没觉得半分抗拒。

看见风清儿那丝毫没有不愉和反抗的神色,蓉姐心中暗唾了一声,真是个下贱的骚货,然后对着风清儿喝骂道:「给我跪下,就让我来先验验货,看看你有什么样的本钱。」

风清儿异常恭顺,缓缓依言跪下,而蓉姐带着鄙夷的冷笑,直接脱下脚下的绣花鞋,赤裸着脚丫踩在风清儿的脸上缓缓婆娑着,还冷笑说道:「哟小骚货你的皮肤还真光滑呢,脚踩上去好像再踩丝绸一样呢。蓉姐的脚香吗」

「香真香」

「香的话你就多尝尝。」

蓉姐脚掌一路向下,大拇指再风清儿嘴边勾了两下,然后插入到风清儿的樱唇之中,强迫风清儿吸允她的脚趾。

卑躬屈膝尚不足以形容此时的风清儿,凡人女子即使再如何保养得当,清洗干净,脚掌上的味道再风清儿这种龙族生灵鼻中,也是明显异常。

但只要风清儿一想到自己穿着暴露下贱的衣衫,跪在众多妓女面前,被人用脚踩在脸颊之上,如此违和的画面却让风清儿体内灵力涌动,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受到异常强烈的刺激,宛如吸毒一般的眩晕感袭击了她的脑海。

此时的风清儿,只觉得自己现在身处的画面,和上次试炼时发生再自己眼前母女被强bao的画面不相伯仲,带给自己的异常刺激和快感都是一样的强烈。

明了这点的风清儿,神态更加恭顺,卷起香舌仔细的舔弄着自己口中的脚趾,啧啧有声的同时一脸媚态,那放荡的摸样连蓉姐这样见惯诸多放荡烟尘女子的人也是一惊。

惊讶那美感和下贱的同时yin虐之心也大起,脚继续下移,灵巧的伸到那墨绿肚兜之上,左右一拨,那紧窄的肚兜立刻无法再包裹在酮体之上,绷成一条扭曲的布料卡在风清儿的乳沟之中。

「不错嘛还有着这样一对漂亮的奶子。」

雪白美乳虽然不大,但长梨型的美乳高耸异常,嫣红乳尖呈四十五度角傲然向天,看的蓉姐一阵嫉妒,脚趾轻张,夹住了风清儿的乳尖,然后死力的往下拉。

「唔」

敏感的乳头遭到这样的xing虐,让风清儿情不自禁的仰头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吟。

看到不显痛苦反显快感的风清儿,蓉姐舔了舔红唇,yin虐之心不可抑制,直接脚掌一推,将风清儿踹倒再地。

然后一脚踩在风清儿的胯下用力的踩下去,同时也感到讶异,因为脚下那湿腻的触感是代表了什么,低头一看,风清儿胯间的亵裤之上,已经湿润了一大片。

「还真是一个下贱的骚货啊,这样子就湿了。」

脚指扒开那亵裤底部的细缝,直接探入其中,肥厚的肉花瓣之上尽是滑腻的露水,蓉姐冷笑不已,脚趾灵动的扒开了那肥厚的花唇再那桃园洞口轻点不已:「看样子你已经不是处子了吧。」

「唔不是我还是童贞之身」

感到自己胯下私密之处被异物侵入,风清儿虽然被体内灵力反馈而来的刺激快感刺激到头晕目眩,但还是本能的反驳蓉姐的污蔑话语。

「哦那我就要好好的检查一下了。你这样下贱的骚货居然还能保持童真处子之身,我不信。」

蓉姐带着冷笑,脚趾缓缓的突进,破开那紧窄的花径,感受到这样的触感,经验丰富的她本能的查知了对方的真伪,但抱着yin虐的心,那脚趾还是准确的停在了那chu女膜之前,然后脚趾上下扣挖着。

「唔啊」

被如此的yin虐着,但风清儿只是急速的喘呼几声,就再一身尖锐娇呼之后泄身了,宛如水淋一般,蓉姐抽出仿佛被大水冲过的脚掌,看着那全部湿掉的亵裤,和地上一大滩的水迹。

「真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小骚货呢你们几个带她下去,和她的那个姐妹一起同住,晚上我们再好好的训练这两个小表子。」

当正在剧烈手yin自蔚的东方玉真看到风清儿瘫软无力被几名妓女拖回来的时候,停下手yin问道:「怎么样清儿,有收获吗」

「恩恩很大的收获呢,学到了很多呢没想到自己虽然没有怎么出声,也没什么剧烈的动作,但体内灵力反而提升居然不逊色于上一次试炼时候安排的欲音演奏呢,不过还要多做测试,下次我找个人来依法炮制一番,看看又是什么样的结果不过未来这几天可有的玩了。」

虽然眉间略显疲累,但却神采依旧清灵,兴致勃勃的对着东方玉真诉说自己的收获,此刻的她,虽然完全知晓并且理解自己刚才被何等yin邪的对待,但却只有淡淡的欣喜,因为自己对于欲音之道的了解又加深了,只要有助于帮助增进欲音之道的事情,再再也无法再分辨是非黑白,道德感只剩下一片空白的风清儿心中,都是好的。

「清儿,我这有个建议,你用我来试验你刚才对于欲音之道的领悟,而我也可以进行深度的锻炼,岂不是一举两得吗。」

「那太好了玉真姐。」

东方玉真轻笑不已,学着风清儿刚才的表现,跪在地上,轻纱飘扬之下,扬起脖颈用犹若春水一般的美眸渴求着自己姐妹对于自己的yin虐。

「玉真姐,我可是相当粗暴的哦,由你所演奏的欲音,我可是相当的期待哦」

「试试看」

永不服输的东方玉真,永远只渴望最激烈的挑战,风清儿与东方玉真互视相笑,双眸皆是纯然无秽,一片理所当然之色。

数天之后

「唔啊额」

「嘿嘿,再多一点诸位姐妹再加把劲灌死这两条小母狗。」

风清儿艰难的往左望去,双手脖颈连同秀发一起被绳索绑住使得她连转头都显得艰难,再左边,东方玉真和自已样被束缚着,被迫跪趴在地上,翘臀被抬起,两个妓女手里拿着形如针筒一般的木桶,一边带着嬉笑戏谑之色,一边将手中的木制针筒轮流插入东方玉真的后庭,然后用力的挤压针筒中的液体。

东方玉真玉体赤裸,小腹宛如三月孕妇一般的鼓起,浑身香汗直冒,脸色雪白不见血色,虽是如此,但却紧咬牙关,神色只有一片的昂扬斗志。

「姐妹们,小贱货已经打了多少桶进去了啊。」

「六桶了」

「嘻嘻那么小骚货也不能落后啊」

风清儿只感觉一阵粗糙的尖锐感刺入了自己娇嫩的后庭之中,然后一阵冰凉的液体被挤压进柔嫩的直肠之内,顿时不由得呜呜直叫。

只感到体内翻涌犹如雷鸣,每一次的注入都仿佛给已经灌满气的气球继续打气一般,随时可能爆炸开来。

针筒尖端离开了后庭,风清儿咬着牙煞白着小脸猛力紧闭着约扩肌,不让肚子里的液体喷出去。

等了一会,风清儿觉得自己已经开始稍微适应了体内的异样,遂摇摆着娇躯,缓慢的用双脚支地站了起来,虽是站着,但那双腿颤抖的动作清晰的告诉着别人,她离极限不远了。

看到不远处的东方玉真也略显颤抖的站了起来,风清儿口中吐出灼热难耐的娇哼吐息缓缓走了过去。

两女缓缓的面对面贴在了一起,两对各具美感的美乳紧贴在一起,荡起一片诱人的乳波,两女双眸如水如雾,专注的看着对方熟悉的容颜,然后带着灼热的吐息互相接吻起来,两名天仙绝丽之女赤裸紧贴香吻,红舌娆动之极宛如最美丽的画面,让周围嬉笑戏谑的妓女也为之惊叹。

风清儿用力的扭动娇躯,用自己的双峰去用力的研磨东方玉真的美乳,不时用自己的腰腹去撞击东方玉真的小腹,两女皆鼓起来的小肚子,撞击之下发出yin靡清脆的啪啪声。

再名为娼妓训练的名目之下,实则为这些花船妓女yin虐万分的施暴。

两女绝丽的容颜和芳华无双的气质都让这些身份卑微的女子深为妒忌,才有了这yin靡的游戏出现。

对两女进行极限灌肠,然后让两女进行互相爱抚,看谁先忍耐不住,然后对输的那人百般yin虐。

这就是风清儿和东方玉真两女数日来的生活,但两人却极度投入并且乐在其中。

「玉真姐姐,你就认输吧唔看你脸上的汗。」

「你才要认输呢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

两女一边剧烈的舌吻,相互劝降的话语带着不服输的倔强和难以言喻的暧昧情迷,美眸迷离香汗如雨,一时媚态让周围的人都有点看呆了。

风清儿看着东方玉真还要支持下去的样子,心想着等一会还继续僵持下去的话,那么就要继续被加大量的灌肠,虽然龙族体质比起凡人更加优越,但这种敏感部位的戏弄,却不比凡人女子更能支撑多久,美眸晃悠了两下,风清儿决定作弊。

吐出东方玉真纠缠索吻的红舌,猛然低头咬住了东方玉真充血挺立犹如嫣红宝石的乳头,红唇含住贝齿重力撕咬。

「清儿你作弊啊啊」

风清儿无法得知以前的东方玉真是不是也是如此,但此刻再自己眼前的东方玉真,娇躯敏感之极,连稍微大点的风吹拂过私密部位都能带给她极大快感。

果不其然,再风清儿低头咬东方玉真乳头之后,东方玉真愤呼一句,然后转为忘我的呻吟,再也无力束缚体内翻滚的液体,一股股清泉犹如喷泉一般从后庭喷涌而出。

等到泄完之后,东方玉真靠在风清儿身上大力的喘着气,媚眼如丝享受着体内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等稍微回过神来之后,带着对自己因为作弊而失败的怨气,背过身子用被反绑再背后的双手伸到风清儿胯下,对准那因为抚慰而微微充血露头的阴di狠狠的掐了下去。

「啊啊啊好痛啊」

风清儿再东方玉真的回礼刺激之下,也无力的泄了,两女脚底一滩水汪汪的水坑中,倒映着的是两名娇喘吁吁神色媚红的绝色女子,浑身乏力只能互相靠着对方的身子才能避免摔倒的情景。

看到两女已经分出了胜负,周围的妓女宣布了对于胜败的奖惩。

「小贱货输了,就罚她今天充当我们代步的母畜吧至于胜利的小骚货,就奖励她今天一整天成为我们玩乐的肉秋千吧。」

「小骚货小贱货谢谢诸位姐姐的训练」两女稍事休息一下之后,首先对着周围的妓女跪了下来,感谢对方给予的训练,然后带着恭顺卑微异常的笑容,等候着自己今天一整天将要面对的处置。

东方玉真被弄成四肢着地的摸样,然后被带上口塞木球,木球之上穿着一条缰绳,然后当场就有一名妓女骑在东方玉真背后,一边用马鞭奋力抽打着东方玉真的翘臀,驱使她往花船甲板爬去。

而风清儿则躺在地上,双手双脚被红绳绑起,然后红绳连再天花板之上,随着红绳的拉起,风清儿也渐渐被吊在里离地一米的半空之中,然后一名妓女坐在风清儿的肚子之上,双手握绑帮着风清儿双手双脚的红绳,缓缓的荡起秋千来。

风清儿被人坐在肚子之上,双手双脚承担着两人的重量,让白嫩无瑕的肌肤也多出一道道的红痕,坐在自己肚子上的妓女,一边惬意非常的荡着这个yin靡的肉秋千,一边双手还不停下,不时再风清儿乳头阴di上反复掐弄。

再这样毫无意义的恶意yin虐之下,风清儿不时皱眉低声痛呼,但嘴角不自觉勾起的笑意却诉说着她乐在其中的意味。

yin虐继续着,一个又一个的妓女兴致勃勃的坐到风清儿这个肉千秋上,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手指和体重加重风清儿的痛苦。

风清儿半痛苦半享受的过了一会,渐渐觉得兴趣消减,不知不觉间,粉红的雾气灵丝充斥再这个房间之中。

轮流yin虐的妓女们,不约而同的恍惚了起来,恍惚之色一闪而逝然后就回复的平常神色,但这些妓女们虽然神色平常,但动作却诡异,将风清儿解开绳子放了下来,然后开始用绳子自绑,风清儿带着邪恶的笑意,手一挥之下,这些刚才还在坐肉千秋的妓女们,现在全部变成了肉秋千,不大的舱室之中,密密麻麻的吊着七八个妓女,看起来诡异之极。

风清儿的笑容俏皮而又邪恶,宛如正在进行一场有趣的恶作剧一般,直接起身一跳,轻盈的跳坐到一个妓女身上,悠然的荡起秋千来。

一边荡一边将刚才所遭受到的一切完完整整的返回回去,风清儿倾听着身下痛苦的呻吟,神色陶醉而甜美。

每天遭受的yin虐,都会成为风清儿提升欲音之道的经验食粮,每一次遭受到yin虐之后,她总会用欲音销魂法禁的法术控制这些妓女,用她们为乐器用自己遭受的yin虐手段来让她们演奏出一曲欲音。

然后根据灵力沸腾反馈而来的愉悦快感的大小,评估着这些手段是否优秀,效果良好的深印再心,效果不佳的努力改良,一步步的学习一步步的实践改进,风清儿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龙族时的生活,学习,实践,继续学习,无尽的知识等着自己去探索,前路之上,永远有着无法预测的新奇再等着自己。

永远前行,如风一般袅绕再现在有趣的事情上,等到新奇感消退之后就再度出发去寻求更好玩的事情,这就是风清儿以往的生活,但现在她已经找到了永不会失色,永远有趣的游戏,值得自己付出一生的道路。

俏皮嬉笑的风清儿,一边荡着肉秋千,一边细思着如果将诸女绑在一起,做成一个大型肉秋千,是不是效果更好一点呢

第五节:欲潮第二点五幕

前面不知所云的东西可以忽略了,接下来的才是正文

「清儿我感觉到了那个曾经再正面战斗中战胜我的那个妖魔就要来了,不会有错的」

风清儿倚在花船的船沿护栏上,纤手漫不经心的抚弄着护栏上精雕细琢雕文,神思不属的眺望着落日的余晖,和花船群落中穿梭来回的小艇。

「奇怪了为什么试炼还没通过呢。」

风清儿深思着,略微觉得有点奇怪,自己努力的方向似乎并没有错,每一次自己对于欲音之道有所精进之时,整个幻境都会有一股欢欣鼓舞的莫名氛围弥漫着,但奇怪的是,时至今日,自己已经在这个花船上停留了月余,那群妓女几乎都无法对自己的欲音之道有什么启发作用了,最近数天,都是自己用法术控制了她们,然后用一场又一场的欲音演奏来抚慰自己的饥渴。

回首望去,那些妖娆的妓女们,此刻带着痴痴的艳媚笑容,穿着几乎等同没穿的透明纱衣,正跳着艳舞,而这群妓女身边,一群眼睛都发着绿光的嫖客,手拿着鞭子指指点点,看到自己认为不错的舞姿或者自己认为不喜的地方,扬起鞭子就是一鞭打过去,抽的妓女们东倒西歪痛呼不已,但越是抽打,这些妓女yin艳的舞蹈越是风骚,甚至已经有妓女将周围的女伴们推倒再地,现场为这些嫖客们表演磨镜子。

依旧穿着墨绿紧窄肚兜和开档亵裤,yin邪万分的装扮却无碍那清灵俏丽的气质,但周围充满色欲的嫖客们却恍如没有看见风清儿这个国色天香的绝世美人一般,全副注意力都投入到那些艳舞的妓女身上。

也许我的试炼和那个妖魔还有关联,虽然没有理由,但风清儿直觉就是如此的确认着,仿佛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再提醒着她。

想起东方玉真此刻为了备战,正在舱室卧室中积极进行最后的锻炼和战技准备,那副认真而专注的昂扬神情,每一次想起都会让风清儿内心悸动不已,红唇略显饥渴的张合着,美眸如水。

好想好想让玉真姐哭啊

自己好姐妹东方玉真的哭泣声,是自己学习欲音之道之后,听到过最美丽的音色,再一次yin虐东方玉真的过程中,用拳头插入东方玉真那永远是chu女之身的荫道中,然后用力殴打子宫的时候,一直以来强悍与温柔共存示人的东方玉真再也无法违逆女性的本能,发出了哀婉的哭泣,虽然事后东方玉真也好好的报复了自己一下,但那让玉真姐这么强悍让人仰望的玉人发出无法忍耐的哭泣求饶,那绝美无双的感觉已经深深的刻印在心底。

带着无法忍耐的饥渴,风清儿解开了消除存在感的法术,顿时所有嫖客的目光都放在风清儿的身上,贪婪se情的目光扫视着风清儿的每一寸肌肤。

「诸位恩客,可满意小女子的姐妹们。」

se情的目光直视,让风清儿感到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但却没有退缩,反而昂首挺胸接受这些猥亵的视奸。

「嘿原来这船上还有这么美丽的货色,我可是常来的呢,怎么没见过你呢。」

一个富商装扮的胖子,看着风清儿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丢下手中的鞭子就伸出胖手想要去抚摸风清儿。

风清儿嬉笑躲过那只胖手,虽然躲避但神色却没有任何的不愉,嬉笑之间仿佛和情人嬉戏一般的温柔和甜蜜。

胖子被风清儿的甜笑笑的几乎魂都要飞掉了,抹去嘴边的哈喇子,看着眼前机灵俏媚,宛如林间仙子一般的丽人,感到体内欲火一阵阵的再疯燃,带着粗重喘息说道:「大爷我有的是钱,服侍好大爷我,大爷我帮你赎身然后娶你做我第十三房的小妾。」

然后再度飞扑过去,但风清儿依旧闪避,等到胖子欲火充盈之时,风清儿捂嘴浅笑,然后微微施了个礼,恭顺异常的说道:「这位爷,奴家可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儿,受不得爷的恩宠。」

「少说废话,再说一个不字我就拆了这个花船,此地城主可是我的兄弟,我警告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胖子一阵声嘶力竭的恐吓之后,风清儿假装露出恐惧和不安的神情,装出一副楚楚可怜之色,低柔着声线说道:「这位爷,您先别生气,先让奴家舞上一曲让您消消气,只要爷想要,奴家的初夜红丸就是为爷所准备的。」

被美色冲晕头脑,胖子只知道痴呆的看着眼前用卑微话语让自己显得无比让人怜惜的绝美女子。

风清儿见状继续轻笑,然后缓缓走到场中艳舞不已的妓女群中,然后缓缓的摇摆腰肢,纤手顺着自己的柳腰一路上抚,神情艳媚而诱惑。

轻舞摇摆,没有了往日自己舞蹈时的灵性美感,只有极力凸显自己女性诱惑的yin艳舞姿,然后对着看傻眼的胖子媚声说道:「爷清儿舞的美吗爷消气没有呢如果还没有,那鞭子可不是摆着看的哦。」

胖子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鞭子,神色渐渐恍惚,然后咬牙切齿,宛如对面的风清儿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一般,扬起手中的鞭子就是猛力抽了过去。

「啪」

「恩啊」

欲音之道渐渐精进,面对这些凡人,不再需要法术,仅仅是肢体的舞动和低语,就能达成自己需要的效果。

一鞭横打而来,直接抽在那扭动不已的柳腰之上,留下了一条深红斜长的红痕,白玉微瑕的破坏美感让胖子无需操纵就已经被欲火冲爆了脑袋,然后一鞭接一鞭的抽打过去。

「恩啊啊啊爷奴家快被你打死了好疼啊」

「小表子给你脸不要脸我抽死你。」

胖子没有留意到,对面那饱受自己极力抽打的丽人,不仅没有停下艳舞的舞姿,反而更加风骚yin荡,除了身上渐渐躲起来的红痕之外,就只有那渐渐升起的媚态。

风清儿忘情的跳着艳舞,神色天真和艳媚共存,宛如纯洁的天使和yin媚的欲魔结合体一般,被鞭子抽打的痛楚和被当众凌辱的诡异快感让风清儿觉得心中的饥渴略微减轻了不少,但还是不能让她满足。

一边艳舞一边脱去自己身上的稀少布料,随着身子摇摆不已的钟乳型美乳摇晃不已,泛起阵阵乳波,随着一个高抬腿,开档亵裤也被褪去,宛如羊脂白玉的绝美酮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

衣衫全去,风清儿的舞蹈更加尽兴和yin媚,伴随而来的还有清脆异常的铃铛响声。

风清儿一边轻舞,一边双手轻轻拂过自己酥胸,拉扯着系在自己乳头之上的乳环,媚声说道:「爷,奴家最擅长的,可是铃铛舞呢请爷好好欣赏。」

乳尖上系着乳环,乳环上吊着一大双小三个金黄色古朴铃铛,不止双乳之上,阴di上也被穿刺过一个阴环,一样三个大小各异的铃铛挂在上面,微微挡住那诱人遐思的粉红桃园入口。

风清儿轻抚过随着身子摇动晃动脆响不已的铃铛,看到对面的诸人皆因看到自己饰品而失神的样子,风清儿露出满意的笑颜,打小时候起,铃铛就是自己最爱的饰品,而自己以往编排演唱会的歌舞时,铃铛就是必不可少的道具。

直到此刻,随着欲音之道成为了自己的一切,风清儿也决定让自己喜爱的物品陪伴自己一生。

脆响铃声,鞭打闷响,白玉酮体忘情而舞,妖娆艳媚神色甜美。

一边摇曳艳舞,双腿之间已经溪流不止,一滴滴yin水合着香汗滴落再两腿之间的地板之上,猛力挥舞的鞭子,朝着那摇曳不休的铃铛不住的抽打着,风清儿双峰和胯下几乎都要红肿起来,但却是痛苦的凌辱,神色越是甜美至极的陶醉。

鞭打艳舞为主题,周围妓女的艳舞为伴舞,被鞭打发出的痛呼娇吟为音乐,这就是风清儿临时决定的欲音演奏。

虽然快美的快感不住的涌现,但却很快到达了极点,让徘徊再爆发边缘的风清儿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位置,只能不停的加强舞姿和顾盼回眸之间的法力暗示,但即使是那些嫖客们已经奋力抽到到自己几乎脱力,也无法让风清儿到达那巅峰。

不上不下的感觉顿时让风清儿心情大坏,一个旋身舞步之后停了下来,娇媚的神情立刻带上一丝愤恨,不再跳舞,对着那些已经变得有气无力的嫖客们大喊一声:「没用的家伙,你们都去跳海吧。」

「是」

扑通扑通宛如饺子下锅一般的响声,这些乘兴而来的嫖客们就这样葬身于湖底,略微发泄了心头不爽的风清儿,灵力微微运转,酮体立刻恢复到宛如羊脂白玉一般的洁净无瑕,肚兜亵裤也没兴趣再穿,转头打算去找东方玉真继续演练,哪怕是打搅了东方玉真的备战也不在乎了,因为体内快到极限的饥渴感已经让她无法顾及其他事情了。

啪啪啪

拍掌声传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声无法形容的雄厚声线:「真是不错的舞蹈,瑶姬找了一个好徒弟。」

风清儿回头看去,诧异了一下,那不是第一次试炼时充当自己道具的异侠吗。

但细看之下却有些不同,虽然长相一样的邪异,一眼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但神色没有了那股飞扬跋扈的嚣张感,只有宛如神魔一般的不可测威严,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是街边的小混混,一个是生杀予夺的帝君,虽然长相一样,但气质却是截然不同。

「你就是玉真姐说的那个妖魔」

虽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万分,不止如此,心中的直觉提醒着风清儿,眼前的男子不止是玉真姐的期待已久的对手,同时还是自己通过这次试炼的关键。

毫无根据的直觉是如此的强烈,让风清儿直接深信不疑。

「是的我就是那个妖魔。」

对声音极度敏感且为人聪慧的风清儿听出了对面男子话语时的不协调,妖魔二字时的轻微重音中,带着一丝极难察觉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你似乎不太认同自己作为妖魔的身份。」

无法分辨那短短两个字间的蕴含的情感,但风清儿顺着本能的猜测脱口而出,然后看到从一出现就表现如渊如狱,深不可测的男子露出一丝讶异。

「真是敏锐啊似乎本性丝毫未失呢,瑶姬干的真漂亮至于你的问题嘛我最近被一个长的和我一样的恶趣味王八蛋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正感到相当的郁闷呢。」

风清儿觉得男子话语中虽然说自己颇为郁闷,但说的时候,却不易察觉的勾起嘴角,似乎有一丝愉悦。

邪异男子知道自己的心情已经被风清儿察觉到,不过他却没感到不愉,因为他无需遮掩更无需介怀,再这个世界中,自己无论任何所想任何行动,都是宛如天意命运一般不可抗拒的旨意。

雷霆雨露皆天恩他有这个资格,也有这个实力,将自己的意志加诸再整个世界而肆无忌惮。

步踏虚空,从船沿上漫步下来,走到风清儿身前肆无忌惮的扫视着那还带着香汗的美丽酮体。

「唔啊」

风清儿微微呻吟了一声,被男子眼神扫视过的皮肤立刻变得潮红不已,体内还涌现出犹如电击一般的酥麻,再男子的眼神中,风清儿可以看见毫不掩饰的邪恶欲望。

想要占有,想要玩弄,想要摧残yin虐

宛如污泥一般的邪念透着男子双眸毫无遮掩的传达到风清儿清灵剔透的心中。

如此直接,如此浓厚的邪恶欲望,让风清儿娇躯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虽是颤抖,但却不是害怕,反而是狂喜。

身处在妓院之中月余,各种se情的欲望眼神自己也是看的不少,但却没有任何的厌恶,因为越是se情越是欲望浓厚的眼神,就代表有着这样眼光的男子可以用更好的状态为自己上演一出精彩的欲音演奏,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百玩不厌的新鲜快感,更多的灵力精进。

但虽是如此,风清儿从来都只是用别人作为演奏的道具,实在按捺不住时才会自己下去玩乐一番,但从来都只是如同刚才一般,因为风清儿再第一次试炼之后,就产生了一个想法,为了这个想法,所以才一直保持着清白的chu女身子。

男子带着淡淡的轻笑缓缓将脸接近风清儿的脸,但却无由来的能让人联想到狮子捕食猎物时张开带着涎水的大嘴接近猎物时的场景。

「清儿,你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呢。」

风清儿再男子靠近之后,嗅到了男子淡淡但却浓厚的男人体味,极度的眩晕感袭上脑海,体内灵力犹如海潮一般的不断潮涌起来,因为男子即使是轻言淡语,眼角含笑,也依旧有着如同地狱深渊一般的邪恶压迫感,那是实力与生命形式察觉带来的非人压迫感,让自己无论身或心都受到极限的震慑。

无法反抗,无法挣扎,这就是受到震慑之后风清儿的本能念头,但回过神来之后,更大的甜美喜悦却徘徊再心头。

因为风清儿想到了自己的那个想法,那个只是稍微想象一下都能让自己全身都产生如同被焚烧殆尽的快感的想法如同着了魔一般的反复再脑海出没,而眼前的这个男子,就是自己实施那个想法的最好对象。

「唔你想对我做什么呢。」

媚眼如丝,风清儿连站都快站不稳,直接靠在男子怀中,抬着螓首含羞带媚朝着男子呢喃低语,话语都快要柔媚的滴出水来了。

男子手指穿过风清儿乳头上的乳环,轻拉了几下,吊在乳环之上的金黄叮当脆响了几下之后,用不怀好意的话语说道:「你说我想做什么呢,我可是yin魔,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就在我的面前,一丝不挂而且还是个放浪的小yin娃,不吃掉你我还能做什么。」

表明意图的话语让风清儿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真诚柔弱,不是假装,而是发自本能的怜弱不安,但回应的话语依旧却是更加柔媚,还有无法自抑兴奋。

「唔你太强了强的让我无法反抗呢,你是想要强jian我吗毫不留情的痛奸我让我再饱受屈辱和凌辱的过程中失去自己的chu女身吗听说yin魔有办法,能将被奸yin的女子调教成无法反抗千依百顺的xing奴隶,你会这样做吗」

虽然是带着柔弱不安的犹如受惊小动物一般神情,话语也似乎是疑问句,但却无无由来的能让人想到,她就希望男子如同话语中那样做。

「是的我就打算这样做,你这个小yin娃,做妓女的小表子很希望我这样做吗。」

玩味不已的男子,轻声做出了邪恶的承诺,一双手绕过风清儿的背后,直接从背后握住了那对钟乳型的高耸美乳狠力搓揉起来,力重无比,宛如搓揉面团一般毫不留情。

「不我不是小yin娃也不是小表子我虽然卖身做妓,但我可是守身如玉的呢,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异性能触摸到我的肌肤的呢。」

风清儿被袭胸,娇躯更是剧烈颤抖不已,鼻音甜美闷哼,浑身酥软不已,但双手却是按住那对再自己酥胸上肆虐的魔手,看起来像是再阻止魔手,但却是推波助澜一般反复推动那对魔手再自己酥胸上更加放肆的肆虐揉捏。

「那是为什么呢这样的话这是你的初吻吗」

男子极为猥亵的伸出舌头,再风清儿洁白的脸蛋之上舔弄着,风清儿胡乱的转动着脸蛋,看似不愿抗拒,却将自己的脸蛋每一寸肌肤送到那条滑腻的舌头舔弄之下,转头之时,还仿佛惊慌失措一般微微将那条滑腻的舌头轻轻含住,小香舌不经意的微微扫过那条滑腻的舌头,如此细腻销魂的举动,让男子眼露新奇享受之色。

「呜呜是我的初吻啦我还没被男人亲过呢。」

欲拒还迎的动作之下,风清儿神情极为柔弱苍白,媚眼如丝哼声低吟,仿佛在暗泣一般解说话语,带给男人极度的快感,仿佛自己真的再胁迫施暴一般。

男子一口擒住了风清儿具有诱惑的闪避红唇,风清儿呜咽一声之后,直接松开牙关让男子长驱直入,只是用自己的小香舌用力顶撞,看似想要将那肆虐的长蛇推出自己的口中。

「你知道吗yin魔的唾液对于女人来说,可是不逊色于毒品一样的东西,即使以你龙族体质,也无法再大量吞咽我的唾液之后全身而退的哦到了最后你会为了渴求我的一个吻,从而什么也愿意放弃掉。」

男子不坏好意的恐吓着子虚乌有的事情,但风清儿却仿佛信以为真一般,杏目圆睁,似有恐惧但实则是无法掩饰的兴奋和陶醉。

「坏了清儿要坏了我不小心吞了好多啊呜呜清儿的身子好热啊清儿就要被迫被奸yin了清儿就要成为yin魔收藏的其中一个xing奴了再也没办法自由自在的生活了以后每天都会被yin魔cao玩用各种邪恶的方法yin虐玩弄还会被弄大肚子生好多好多小yin魔。」

仿佛坏掉了一般,风清儿一边大量的吞咽着从男子口中吐出的唾液,美眸被无尽浑浊的快美愉悦所遮掩,一边用痴痴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