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1/1)

她很清楚害怕的是什么。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终于,她听到有人走动的脚步声,然后是关门声。她

再次探头往外望,看到两个人都走了,才吁口气走出来。她面对寂静无人的办公

室,突然感到无比的害怕,也不敢多作逗留,取回公文包就往外跑。

她不停的告诉自已要静定,想静下来好思考要怎样做。电梯直接载着她来到

地下停车场,她拿出电话想打给男友时

「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你刚下班吗」王国雄带着诡异的笑容,突然出现,

吓得她几乎把手机掷到地上。

「不是我刚与客人开会,现在回来拿车子。」

她慌慌张张的回答。

「那就奇怪了,我听阿龙说你的车子刚好拿去修理了,难道买了新车吗」

王国雄的圆脸露出相当惊讶的夸张表情。

「哈你看我多大懵连车子修理也忘记了。」

她打着哈哈圆谎,但面色已变得相当难看。

王国雄轻轻的叹了口气。「我看你不是大懵,是太累了不若」

一个「累」字,触动了李安儿最紧张的神经,她全身起了疙瘩,心中狂叫不

好,下意识躲避王国雄的眼神,望往其他地方,却恰好补捉到救星的来临。

「这位护卫员先生,你来得正好,我公司的门口监视器好像有些问题,请你

和我一起上去看看。大雄,我有事也不阻你了,下次再谈吧」

也不理自己的说话破绽百出,她急急的拉着护卫员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看到王国雄并没有追上来,李安儿安心地松了口气。

电梯外,王国雄回想着李安儿急徨的样子,还有跑着离去时丰臀乱震的美景,

身上有些东西又硬起来,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

接下来数天,王国雄不断的尝试接触李安儿,却三番四次给她用种种借口拒

绝,甚至连公事,她都以事忙为例由,交给拍档去办,尽量避免与王国雄单独见

面。与此同时,李安儿仍被当晚所见的事情困扰,她很想告诉别人当晚所见的

「事实」,更想拯救被控制的周洁雯,但最后她都把所有事收在心底,只因她知

道不会有人相信。自幼所受的高等教育告诉她,催眠不能迫人做他不愿意的事,

但她却无法解释周洁雯的改变,内心深处又有一份莫明的期盼,自己所写的故事

是有可能发生的。

每想到这里,她都强迫自己别再想下去,赶紧抛开危险无比的想法。然而越

想逃避,那种想法就滋生得越快。她甚至连催眠的论坛也不再浏览了,只因她害

怕自己会试图向「静儿」查问,曝露身份。

然而,再逃避她始终还是要面对王国雄。因为一场非常重要的官司,她不得

不与王国雄开会商量对策,幸好由于牵涉到的层面太广,双方都派出不少人手参

与讨论。再次见面,她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埋头于种种法律名词及如山的文件之

中。官司的规模较她想象中还要大,很多证据要处理,会议不断的召开及结束,

她被繁重的工作淹没,已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深究那晚的真相。

她唯一坚持的是,不与王国雄单独见面。

但王国雄可不放过她。

又是忙碌的会议天。李安儿在与文件搏斗一番后,疲倦得坐也坐不直了,往

茶水间走一转,斟了杯咖啡回来,发现原来喧闹的会议室,只剩下一堆文件及王

国雄庞大的身影。她一征,第一个反应是问:「人呢」

「他们说很累,所以我让他们去吃些东西了,很快就回来。」王国雄淡淡的

说。

李安儿暗暗叫糟,拿着咖啡杯又进退不得,唯有硬着皮头坐下来,也不敢望

向对面的王国雄,自顾自的低头扮找文件。

「我看你最近怪怪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王国雄倾前相询。

「哪有」李安儿口中简单的回答,但由始至都终把视线投放到文件上,没

有和他有任何眼神接触。

「我们不若开门见山的说吧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么」王国雄辞锋一转,

突然单刀直入的问,立即把李安儿杀一个措手不及。

「我什么都没看到」她才脱口而出,立即知道自己错了。

果然,王国雄奸笑道:「李律师,你失策了。我又没说是哪一晚,你又如何

知道没有看见什么」

李安儿深呼吸一下,冷静下来,镇定地回答:「这里不是法庭,你和我也不

是在审案,我没必要去回答你那些无聊的问题。如果你的心不放在你公司的案件

上,哪我们不如各自回家好了。」

「别那么不近人情,我只想和你好好的解释一下那晚的事」

李安儿不想再谈下去,冷然截断他的话:「没什么好谈的你自己做过什么

你很清楚。我没有权管你的事,但请你检点一些,我不想再看见类似的事情在我

身边发生。」

「如果我再犯呢报警拉我还是到处的宣扬我懂得催眠术可以随便的控

制别人」

听到「催眠」二字,李安儿执笔的手不由得一震。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不想你再骚扰我的同事」

「但周洁雯她现在可开心、享受得很」

「嘿这个当然,毕竟她已经」李安儿始终没有说出口,把余下说话吞到

肚中。

「看你吞吞吐吐的。她已经给我催眠,给我控制了。为什么你不直接说出

口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啊技安」

李安儿想不到他竟然知道自己的网名,震惊之下,笔也握不紧了,跌到桌上,

檀口半张,不懂反应。

「实在想不到呢我在论坛上认识技安有一段日子了,从不知他是个女子,

而且还是我认识的人。我再重新自我介绍,我是静儿。可笑不你我一个扮男,

一个扮女,可真有缘份啊」

王国雄顾作姿态的伸出右手想象新相识般握手,但李安儿却没有理会。

「话题到此为止了。这宗案件我退出,律师楼会有其他同事接手,一切损失

及后果由我承担。」

李安儿深知再说无益,立即就中止话题,就想收拾离去。

「在论坛就滔滔不绝,在现实中就多说一句也嫌烦李安儿,你可真有御宅

族的潜质。是否在脱机状态之下,你就不敢接触催眠这话题。」

「别再说了。」李安儿烦厌地说。

「还是你在害怕,再说下去连你也会被我催眠了呢」

李安儿听到这里,芳心越加混乱,但仍自强作镇的否认:「你和我都是受过

高深教育的人,都知道什么催眠控制是不可能的,请你别浪费时间作无稽之谈。」

「嘿是吗」王国雄施施然的冷笑。「既然你不相信为什么说话是一直

都不敢看着我的眼」

这是双方对话交锋以来,王国雄所施的最沉重一击,一直被他的说话及气势

压着的李安儿,竟然不懂得去反驳。

「你一定是害怕,一看到我的眼睛就会被催眠,就好像周洁雯一样。」王国

雄不让她有喘息或思考的机会,乘胜追。

「不是」李安儿大声的否认,但越大声就越暴露她的不安。

「你一定很害怕看我的眼睛,因为你知道一看着我,就会被控制,被操纵。」

「不是我不是」

「不是的话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逃走」

「我没有。」

「不是的话,你就立刻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不看我死也不看」

「我命令你,立即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被王国雄一喝,李安儿真的有剎那的茫然,头微动,反射性的想想望向眼前

充满莫名权威的男人,但她意志坚定,轻轻摇头,就把那一刻的犹豫抹走,反而

讫意的别过头去。她知道这是逃避,但她却没有更好的做法。

这中正了王国雄的下怀。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连望人的勇气都没有哪还像个纵横法院的律师」

「你闭咀。」相较于王国雄的咄咄逼人,李安儿的反击显得非常无力。

「看你害怕成这个样子你一定在想,一看着我的眼睛,就会很想睡,很累

然后任我摆布了。」

「我不会的。」

「你的身体太紧张,快些给我放松、再放松一点。」

「不要再说别再说下去。」她双手掩耳,但却徒劳无功,王国雄的声音还

是不断的侵入她耳中。

「你太紧张了,整个人就像一条拉紧了的橡筋,越拉越紧不如放松一点吧

由指尖开始「

李安儿立即握紧自己的拳头,她不想被控制,所以她决定绝对不照王国雄的

说话去做,要反其道而行。

「看你紧张得手指也发白了,一定非常痛苦吧你甚至连膊头也挺直了,腰

也板得如钢条一样,看起来就好像一头殭尸,连动也动不了。」

李安儿真的感到自己就如王国雄所言,浑身僵硬发直,肌肉有点酸痛,甚至

有些发冷。但她决定无论任何情况,都不能放松自己的神志。

「你紧张成这个样子,连神经线都给你拉直了是了你的意志像条琴弦,

给你自己不断的给你拉扯,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你感到头在痛吗

那是因为你的神经快要给扯断「

李安儿发觉情况有点不妙,因为她真的开始感到头在痛,很晕,手足无力

仿佛一切也在王国雄的控制之中。包括她自己在内

「太紧张、太辛苦了。你开始什么也看不到,也听不见,只听到我的声音。

你就好像给困在木棺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你用力、

用力地维持着神志的清醒,因为你知道,一昏倒就再也醒不过来,除非有我的呼

唤。

但你越用力,就拉得越紧,已经到达临界点了你很想放弃,真的很想放弃,

但你没有,你在等、你还在等「

李安儿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眉头紧皱。她只是维持着一个想法:抗拒、抗

拒、抗拒,不要放松,怎样也不要放松。

王国雄笑了,他知道成功在望,这美女已经走不出他的掌心。他兴奋得意,

声音也越加自信,语气一反之前的急促轻快,开始放慢加重。

「你一定很辛苦、很辛苦。你很想离开、摆脱这个困境。但你知道不可能,

为什么因为你要等你在等谁你很清楚的,你在等一个人,就是那个人令你

堕进如此恐怖的情景;是那个人让你深深的感到恐惧;是那个人赐给你无比的痛

苦。你必须等,必须忍耐,等待那个人放过你,等待他最后的命令「

李安儿已经再不能忍了,她痛苦张口,想尖叫要发泄,但却根本发不出任何

声音。

王国雄还在继续。「你还要等。等我数,我会数三声。一、你感到所有的神

经线都被狠狠的扯直了;二、你已经痛到快要失去知觉;三、断」

王国雄最后一个断字,几乎是大喝而出。这记狂吼解放了李安儿,她就好像

断了线的木偶般,四肢软垂的瘫在椅上,嘴角甚至失控地流出了口沫。

「断了,一切都断了,神经线断了,意志也断了,不再紧张、不再拉紧,自

然就不会痛,相反你感到无比的放松。很轻松,前所未有的轻松,因为你现在是

一条断了的、松软的橡筋。没有弹力、没有抗力、没有思想,任人怎样拉你、扯

你,把你变成任何样子。你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因为你所有的神经都拉断

了,只能接受、只能服从。你是空的、白的,只听得到我的声音,只接受我的指

示。你听到了没有」

李安儿就连点头也非常的缓慢和软弱。她这一点头,显示她已经被初步控制。

王国雄难掩兴奋,几乎想振臂高呼。

这一切当然都是王国雄一早安排好,包括周洁雯所做的一场戏。后者没有被

催眠,她只是收了王国雄钱,演场戏给李安儿看,目的是在李安儿心中,打下王

国雄是个强大的催眠师的强烈印像,令她轻易中了王国雄谖下的心理陷阱。

别怪李安儿会中计,其实这是个心理盲点,就好像消防看到烟自然会想起火

警一样,一直对催眠有幻想、有憧憬的李安儿,看到那晚的一幕,一定会怀疑王

国雄是否懂催眠术。

她压根儿没有想过两个人会串通,很自然地把事件与催眠连结起来。

王国雄其实是在冒险,他也有想过李安儿理智地不相信,又或是直接地指责

他的行为,因此他准备了多个方案,甚至购买了催眠专用的神经科药物。想不到

李安儿对催眠的反应如此之大,令他很多的准备工功夫也派不上用场。

成功的关键在于李安儿内心深处对催眠的威

力有幻想、有怀疑,意志一旦动摇,就被人有机可乘。而现在王国雄要做的,

是坚定她的信念,令她深信他是个催眠专家。

王国雄低头审视着瘫在椅子上,动人无比的李安儿。这还是向来高高在上的

她,第一次如此无力地坐在人前。她一如平日上班时穿着最合身的办公室行政套

装,那可是王国雄的最爱的装扮,因为这最适合她的干练气质。

每次他看到她穿着办公室服装,踩着高跟鞋的样子,昂首阔步而过,他就忍

不住想把她从后抱着,用力地扯开她每一吋衣服,压她在墙上,狠狠地侵犯那动

人的身体。她的恤衫都是度身订造的,裁剪得体,恰好地包裹着那身玲珑浮凸的

曲线。她身材之妙,不单在于丰乳翘臀,以王国雄的风流好色,他看过无数更硕

大的更丰满的女子。李安儿的诱人,在于她的骄傲骄傲的表情、更骄傲的身体,

弹力十足的玉乳总是像充足气的排球般蠢蠢欲动,活跃地跳动着;那永远挺得笔

直的腰身,更添男人征服的欲望。这时,美艳的女律师娇嫞无力的靠背而坐,一

双笋乳像要撑破深蓝色的丝质布料而出,深藏的宏伟及沉重,单用看就已经很清

楚了。美乳之下,是相对纤幼但有力的腰身,伸延下去是同样圆挺的两瓣如瓜玉

臀,再加上比例修长的而有力的美腿,用「倾国倾城」来形容绝不为过。

而这样的尤物,现在竟然任由摆布,单用想象,已较王国雄前所未有的兴奋

及期待。

会议室的所有人都已经被王国雄遣走,他有充足时间控制李安儿的心灵。他

细心地在脑海中复杂一次要说的话,他谨慎是因为初次催眠人,他绝不能出错,

否则就再难有下一次的机会了。

王国雄把李安儿的身体扶正,甫一碰到她温热又充满生命力的肌肤,心头就

狂震,特别是当他看到一对玉球因身体摇动而轻震时,寅想立即扯开她的上衣,

一窥个中的无限风光。他命令她睁开眼,看着自己,她跟着指示做了。一开始时,

她的眼神很模糊,失去神采及焦点。他耐心地竖起一根手指,在她眼前不断左右

摆动,终于让她的视线集于他瞳孔之上。

然后,是相当例牌的问话时段,他让她幻想自己正身处法庭,今次她不律师,

而是犯人,而他是法官。犯人必须诚实回答法官的所有问题,起初他问的都是最

普通不过的姓名、年龄之类,但期后开始「到肉」。

「三围是多少」

「三十四、二十四、三十四。」相当标准

王国雄心中赞叹。

「穿什么罩杯」「e。」

王国雄忍不住狂吞口水。「ecup天怪不得如此坚挺诱人」他再赞

叹,内心的冲动来到了新高。

「何时失身的」「大学时代。」咦以她的样貌身材实在是迟了一点。

「对像是谁」王国雄好奇的问。

李安儿的答案有点惊人。「是法学院的教授。」

「噢可真奇怪呢你很喜欢他」王国雄不禁惊呼起来。「是我喜欢有

才华的男人。」

「为什么不继续和他在一起」「他是有太太的。」王国雄再次被震惊了

他实在想不到骄傲如李安儿,也有过不伦恋的历史。

「你男友郭正龙知道吗」「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这是我最大的

秘密。」

连这些收藏于心底的秘密也坦然说出口,看来李安儿的确已完全放开心灵。

王国雄决定再问「深入」一点。

「你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耳珠。」

「很喜欢给人摸吻」

「是我喜欢我爱的人抚摸及亲吻我的耳珠,那会令我很兴奋。」

「郭正龙有这样做吗」

「有。每次他一碰我耳珠我就混身发软、发热。」

她说着时耳根开始发红,神情也带点兴奋,仿佛单是回忆已令她有快感。

然后话题转到李安儿在办公室撞破王国雄

「催眠」周洁雯的事情上。

「那晚之后,你是不是很害怕我」「是。」

「害怕什么」「害怕我会被你催眠了。」

李安儿似是仍犹有余悸,呼吸也急促起来,所引起的乳浪,让王国雄害怕那

紧窄的上衣会被撑破。

「所以你一直回避我的眼神」「是。」

「因为你知道一看到我的眼睛,就会被催眠」

李安儿沉默了,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不知如何回答。她真的很害怕被催眠,

但又未至于感到一看到王国雄的眼睛就会受控制。

王国雄慢慢诱导着她的思想。

「那晚,你看到周洁雯凝视着我双眼,就被催眠了,是不是」「是。」

「这令你觉得,看着我双眼就会被催眠,所以要逃避」

「是。」

「换言之,你深信看着我双眼就会被催眠了。」

「是。」拐过大弯回来,李安儿的思绪不知不觉间被牵着走,走入一条无

法回头的穷巷。

「那你现在已看着我的眼睛了,你已经被催眠了,深深的催眠了。」从凝视

之中,王国雄清楚地看到李安儿瞳孔一收即放,知道这句话已经打进了她的心坎。

「透过深度催眠,可以将一个人的思想及行为,完全控制,这是你很清楚的

事。」你已经被我深深的催眠了,所以你的思想及行为都被我完全控制。清楚了

没有「

「清楚。」李安儿的声音很小,但语气已经较之前坚定得多。

王国雄松口气,暗呼过关。他从来没有想过,催眠是如此累人的一回事。李

安儿的心灵缺口已经被冲开,是时候在她意识中,植入一些思想,以方便日后的

控制及调教。

「我是催眠你、控制你的主人。所说的一切都是最高的指示。无论我说的是

什么,有没有道理,你都无需思考,将会毫不保留的接受,而且自动把我的说话

合理化,因为你已经被催眠被、控制了,是绝对不能反抗主人的。你清楚吗」

李安儿已经不能说不了。

「我命令你牢牢记着以下的指示。」第一、我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催眠师,拥

有最强大的精神力、威慑力。任何人只要定定的看着我双眼,就会被催眠、被控

制。我双眼拥有你无可抗拒的力量,你很害怕去接触,但又深深的着迷于我的强

大,而且会越来越不可自拔。「第二、以后只要你听到我说看着我的眼睛,

你就会毫不犹豫立即看着的双眼,然后再次进入现在一样的深层催眠状态。这句

说话,只有我说的才有效。」第三、由于催眠你的是我这个世上最强的催眠师,

所以你以后只会被我催眠。其他任何人对你进行的催眠都不再有效。「第四、没

有我的准许,我催眠你的事,绝不能用任何方法明示及暗示给别人知道,这是你

的最大秘密。别人都不会相信,只会嘲笑你,所以你根本无法告诉他人,或向任

何人求助。」第五、你很清楚,在潜意识深处已经被我烙印了服从的指示,所以

无论你是否处于被催眠的状态,只要我的说话中有命令这两个字,你就会绝

对、绝对的服从。「以上所说,都已经完全刻印在你最深层的意识之中,成为你

生命的一部份,就好像呼吸、眨眼一样自然。清醒之后,你不会记得任何指示,

但一定会严格遵守及执行。」现在我会倒数三声,当你听到我打响指头就会回复

清醒。你不会记得催眠中的任何对话,但你会清楚知道被我催眠了,只是过程却

完全没有记忆。「三二一醒」

随着一下响指,李安儿迅速回复了神志。

几乎是一苏醒,她就好像猎豹般弹起,急徨的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王国雄故作意无其事的回答:「没有什么,我只是让你轻松一下而已。」

「你真的把我催眠了」李安儿大叫,高昂的声音难掩内心的激荡。

王国雄不置可否,难得潇洒地耸肩。

李安儿急忙检查衣服,虽然发现衣衫仍然齐整,但却无法令她心安。「你到

底对我做了什么」

王国雄无棱两可的说道:「只是问你数个问题,然后确保你不会告诉别人,

小菜一碟。」

「你卑鄙小人想不到你连最好朋友的未婚妻也不放过。」李安儿戟指怒

骂。

她越激动,王国雄就越显得不在乎,摊摊手,状甚可恶的道:「我可没有对

你做什么啊至少现在没有。不过将来就嘿要看你的表现了。」

李安儿既急且怒,但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她最害怕的是王国雄会偷偷的在自

己身上下些污秽的暗示,让她变成奴隶。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不经望的

与王国雄对望了一眼,顿觉神思迷茫,仿佛所有的气力都被那双漆黑的眼珠所吸

走了,整个人空空荡荡的,不知身在何方。直到王国雄微笑着把视线移过一旁,

她才回复知觉。

「呜」泪在眼眶中打转。她知道自己完了,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催眠了。现

在虽然他没有做什么,但以他好色如命的性格,难保有一天他会

「放心我没有对你做什么。虽然我的确很想对你做些什么但正如你所说,

你是我最好朋友的未婚妻。在道义上,我不能染指你但当然,大家都很清楚,

我的道德底线非常薄弱,所以别妄想去试探我的底线,也别做多余的事、说多余

的话。否则如此动人的美女律师,我可不介意收入房中啊哈哈哈」

王国雄得意的大笑是何等的刺耳,李安儿意图反驳,但脑海又一片空白,只

能目送他离开会议室。

李安儿毕竟是见惯大场面,一旦烦扰她心神的人物离去,很快就镇定下来,

抹干眼泪,收拾好所有文件,拿回手袋离去。她必须找个地方,好好思考一下如

何摆脱王国雄的控制,一想到可能有天会被他的胖躯压在身上,她就不由得由心

底悸动出来。

她快步的走到停车场,抖着手想用钥匙打开车门。但突然从后传来一股大力,

把她狠狠的箍着,用力的把她拖向暗处。

她原以为是王国雄回来侵犯自己,大惊之下完全不懂反应。但颈上及手上传

来的感觉告诉她那是一条布满结实肌肉的男人手臂,与王国雄只有肥肉的手完全

不同,她才开始醒觉是遇上歹人了。这时她反而懂得反抗,又拉又扯又叫,意图

摆脱来人的掌握。她的反抗激怒了那人,铁臂收紧,她顿时呼吸困难,张大口想

要惊叫求援,却给一记劈在颈侧的重击,夺去她的抵抗力量。

她昏昏沉沉的跌在地上,然后感到有人跨到自己面前,双手扯开她的上身。

上身的清凉,令她稍为清醒了一点,勉强尝试阻止来人侵犯,但双手无力的

伸出去,又给按回地上。

就在她绝望之时,却听到一声大喝:「停手你在做什么」那声音她非常

熟悉,刺激起她的求生意志,不知哪里传来一股气力,令她能大叫:「救命啊」

迷糊中,她仿佛听到有人怒吼,还有人冷哼道:「她是我的什么人也不能

碰」听到这句说话,她芳心不由得一阵轻跳,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终于,她能睁开眼睛了,却看到奇异一幕不知为何折返的王国雄正站在他

身前,右手平举,五指不断的蠕动,口中念念有词;而他对面站着一个衣衫褴褛,

满面胡子的壮汉。壮汉神情迷乱,身体左摇右摆,眼睛似开还闭,像是快要睡着,

又像是在抵抗睡魔。

「睡」王国雄又是一声大喝壮汉竟然应声而倒,躺在地上发出鼾声如雷。

李安儿几乎不信自己所见,她早就「知道」王国雄的催眠术极其厉害,却想

不到他几乎是一个照面,就会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控制于股掌之中。回过神来,

她才有时间审视自己,一低头就看到裸露出来的大片迷人酥胸。

「不」先是催眠,复被侵犯,绕是李安儿再坚强也终于崩溃。她抱着头,

不断的在发狂痛哭,发泄着这天所受的冤屈。

「没有事了别哭。我不会让任何人侵犯你的。你只属于我一个,没有人可

以碰你」絮絮的安慰声及宽大的怀抱不能抚平她的伤痛,反而令她越哭越厉害。

「看着我的眼睛」突如其来的命令让她止住了哭声,她立刻收泪抬头,迎

上了黑洞般的双瞳,然后她感到意识飞快地被吸走,知觉尽失,沉沉地睡去。

当李安儿再醒来时,身处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躺在一张很大很温暖的

睡床上。她的第一个反应是查看自己的衣服,发觉已给换上一件宽大的睡衣,而

那件被扯破的上衣,正安静地放在她身旁的一个小几上。

她很清楚是何人为自己换的,面上微红。而这个人现在正坐在她对面。

「我家没有女装的衣服,要屈就你穿我的了。」说话的,当然是王国雄,而

这里应该是他的家。

李安儿有点不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明明他用卑鄙的手法控制了自己,但偏

偏他又保持了自己的清白。只是不知道这清白还可以保持多久一想到这里,她

耳边又仿佛响起他的怒吼声:「她是我的什么人也不能碰」一想到这句话,

她就感到面红耳热。

李安儿不说话,王国雄也沉默,两个人就这样的对峙着。

直到其中一方开口

「那个人你把他怎样了」李安儿低着头问。

「哼这种垃圾」王国雄装作极度鄙视的道。

「你你不是把他杀了吧」

「那种人值得我弄污双手我只是让他稍微改变了一点思想而已」

「即是」李安儿难掩好奇心,抬头问。

「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改变了他的性取向,然后命令他去一家最多同志

的酒吧觅食让他也感受一下被人侵犯的痛苦。」说到这里,王国雄得意地笑了

起来。

「你这人真缺德。」李安儿也给他逗得掩嘴而笑。

「哼胆敢碰你,就连我也未曾嘿我不让他去跳楼已经是很仁慈的了。」

王国雄拚命装出一副冷狠的模样道,暗地里却是在极力的忍笑。那强bao者是

个小帮派份子,被他收买了,二人合演一场好戏,既是为了「英雄救美」,更重

要的是让李安儿深信,他的催眠能力是没有人能抵挡的。他知道经此一役后,李

安儿非常没有办法抗拒他,甚至会生出一种爱恨难分的复杂感觉。

女人,一旦对男人有复杂的想法,就很易被迷惑。这是王国雄纵横欲场多年

得出来的结论。

对话告一段落,一时之间两个人都不知可以说些什么,沉默再次在房内蔓延。

李安儿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衣,手无意识地玩弄着最下面的一粒钮扣,似

是在想些什么。

「别担心睡衣是你自己换的,我可没有乘人之危。」

王国雄突然的说。假的他怎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在换衣的过程中,他已

经把李安儿美丽的身体玩了个痛快,还做了些必要的「处理」。

「你到底想怎样」李安儿终于鼓气勇气问,抬起头和他对视。

「嘿」王国雄又一声是讨人厌的冷笑。「那要问你自己了。」

李安儿用力的抓着衣领,声音中的不安难以掩饰:「我我已经被你那还

到我说话」

「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从我,我绝不会勉强,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会让司机

送你回家。」

李安儿看着他一脸自信的笑容,越发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我不明白,来到

这个地步,我有选择的权利吗即使我现在不愿意,但假如你反口的话我还不

是」

「我王国雄虽然最喜欢用催眠术玩弄女性,但对你是不一样的。因为我根本

不需要。」听到这句说话,李安儿鄙视地白了大胖子一眼,充满怨念的眼神带着

异样的风情。

王国雄没有理会她眼神中的鄙视意味,自顾自的道:「所以问题只剩下一个,

你会离开吗」

李安儿对这问题大感愕然:「为什么不我」

「来到这地步,你还想口是心非吗」王国雄断然截断她的说话。「在我催

眠你的过程中,己见摸清楚你的最黑暗一面。你喜欢谈论催眠,但又害怕被催眠,

对催眠的接受程度却又很高,甚至是我催眠过的美女之中最高的。几乎是我一动

用催眠术你就被控制,就仿佛你等待了这一天很久一样。」

「这当然不是,只是你的催眠太厉害」

「那我来问你,平日写那些色色的小说,你有没有很兴奋」

面对这敏感的话题,李安儿选择不回答,因为她感到无法在这个男人的注视

下说谎。

「还有,看催眠影片时,你兴奋之余,有没有幻想自已是其中的一份子你

幻想时要成为哪个角色催眠的还是被催眠的」

在李安儿脑海中立即浮现了这样的一幅画面:她无力

的抬头,凝视那不断左右晃动的舵表。

「更重要的一点是,为什么你第一个男人会是大学教授因为他英俊有才华

不是,因为他是你认识的人中,最权威最有权力的男人。你一定无法拒绝他

的命令吧「

李安儿回忆起那天晚上,他对着她说:「我要你,你是我的」然后双双倒

在床上。

「那次的经历一定很刺激、很难忘。和他性茭的快感,一定是你以后也找不

到的。」

迷茫的李安儿竟然在不知不觉间点头承认。

王国雄来到她面前,轻轻的托起她尖尖的下巴,深深的望进她迷乱的双瞳中。

「承认吧你一直在等待着这样的一个男人:他无比的强大,操纵你、玩弄

你、调教你,把你内心最阴暗、最恐惧的一面发掘出来。你不是无力抗拒而是不

想抗拒,在被控制中得到无比的快感。」你平日的干练、坚强都是强装出来的,

真正的你无比软弱,就好像鸡蛋壳一样,一敲即破。你害怕被催眠,就是因为你

很清楚自己很想被催眠,所以一被催眠你就不可自拔。「你离开教授,根本不是

因为他有太太,而是他未够强大,满足不到你的被控制欲望。而现在,那个强大

到可以完全控制你的男人出现了,他是谁」

李安儿完全沈醉于王国雄的眼神中,已分不清他说的到底是自己真心所想,

还是对方强塞进自己脑中。当她在迷茫中当听到清晰的问题时,竟然不假思索的

冲口而出:「是你。」答案出口,她非但没就感到后悔,反而无比的轻松,仿佛

放下了什么重担似的。

「所以,我再问你一次你还会拒绝我吗」

「不会。」李安儿犹豫再三,还是宣告投降,彻底的堕落于王国雄的控制

之下。

「来向主人献出你的身体吧」在主人的命令下,李安儿就好像发情的蟒

蛇般,用身体缠上了男人的雄壮的胖躯。同时间,她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被王国雄

用蛮力扯破,布帛撕裂的声音令二人都更感积奋。当男人的炙热的大手抚上她同

样炽热的身体上,她竟然不顾廉耻地发出忘形的欢呼,仿佛野兽在欲望得到满足

时所发出吼叫。

「向主人开放你身体的所有敏感点。」主人轻咬着她敏感的耳珠,发出另一

道命令。命令一落,她身体的敏感度就不断提升,整个人就好像被燃点了一样。

尤其是当主人的舌尖把她最敏感的耳珠卷入口中含吮时,她竟然像被小小的

高潮突袭,混身发软,如非被主人有力的手抱着,只怕就会瘫在床上。

主人的手口在她身上不住的游移爱抚,所过之处带起道道刺激和快感,如闪

电般冲击其神经交叉点,让她失控狂呼。主人的技巧纯熟,舌头和手指就好像安

装上高速马达一样,不断的来回拨弄她的耳珠及双乳,高速并且反复的磨擦令她

无比激动,身体极不自然地扭曲,既想逃避那足以令她发疯的快感,但又不舍得

那美妙的感觉离开。

所以,当主人的手指突然抽开的一剎那,她立即感到无比空虚,忍不住挺起

丰满的双乳,乞求主人再度赐予快乐。但下一刻,她知道不需要了,因为主人的

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