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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偷香、30 h慎

经过林青岩半个晚上的半调教式性爱,林千松在床事上的经验突飞猛进,耻意则节节败退,到现在已经是溃不成军。

林青岩靠坐着,享受林千松的主动,看着自己的弟弟,嘴角咧着,愉快的笑容几乎止不住。他完全不需要动,下体的宝贝根就能尝到柔软肠穴带来的美妙滋味,那温热软绵的肉穴极其主动地盯紧他的宝贝老二,一吞一吐又吸又咬紧,哪有一点儿几个时辰前还对男男之事有些生疏的模样。

只怕过不了多久,他与林千松做这事,就不能再保持如此的从容了。八弟这两张嘴,往后必然会越来越厉害。

“啊……三哥……嗯哼。”林千松此时已经是香汗淋漓,直喘气,他忍不住叫道:“我要没力气了。”

林青岩紧紧抱了一下林千松,在后者的嘴唇上亲吻了一口,接着松手,一翻身将林千松压在身下。他用力拍两下林千松的屁股,说:“张开点。”

“不要打我,哼哼……”林千松没什么气势地抱怨了句,尽量把双腿张开到最大。

原本两人的身体一直相连着,林青岩没给林千松准备时间,直接就着结合的姿势把弟弟翻转压下去。林千松感到体内那坏东西一下子像快要脱出去了似的,但却又没有完全离开他的身体,紧接着那东西一下子深深扎进他的肉穴深处,顶得他忍不住绷紧身体,浪叫了出来。

将弟弟的迷乱姿态尽收眼底,林青岩笑在心里,开始用力狂攻。习武之人,即便是平常使点力,也比一般人的力气要大,更何况这回,林青岩有心让弟弟尝些更刺激的。

“啊,三哥……啊啊──不要,太……呃啊──”林千松叫地几乎停不下来,体内的性器在嚣张地狂抽猛送,太凶狠了,干地他快感里甚至夹杂进了一些痛感。只是一些些倒还好,增添情趣,但那硕大坚硬的yinjingcāo干地太用力,弄地疼痛越来越高,几乎与快感持平。

林千松张着嘴唉唉叫,喊爽也不是,喊不爽也不是,因为痛虽痛,但快感也是存在的。

“唔,别,啊……三哥……呜呜啊啊……”

那恶劣的rou棒用力捅进他的肠道,从他身体最敏感的那一点摩擦而过,然后非常沉重地撞在他体内的深处。不仅如此,那坏家伙还要在肠道深处搅和个几圈才肯退出去。林千松又痛又舒服,脸上的表情时而像哭时而又像笑。

“三哥,呜呜……服了,啊,你了,呜啊──”

林青岩继续奋力抽送,林千松摇头晃脑地叫着,实在受不住了,只好双腿用力夹紧林青岩的腰部。但这样没有什么效果,他那点普通人的力气,哪斗得过从小练武的高手。林青岩不把夹在自己腰上的腿当回事,一个劲儿在弟弟的肉穴里放肆、享乐。

林千松听到肉体相撞的声音,他的双腿再也使不上力,从林青岩的腰上软了下来。他张着嘴,不停地喘气、呻吟,这会儿已经不太能说得清楚语言。

他想蜷缩起身体,因为体内的那根巨物让他感到一丝惊恐,感觉每一次捅入,那巨物都扎进去地太深了,总觉得再用力一点就会捅到肚子里。但这样势必要用力,从而会导致他的身体紧绷,在体内那根rou棒的狂cāo下,他的力气早就飞了,连收缩肠道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林千松只好将双手放到小腹上,有些惊心地感到似乎自己的手能感觉到体内的抽送,那根巨大凶猛的性器每一下都毫不留情,他贴着肚皮的手掌心几乎能碰到那根坏东西,两者之间仿佛只隔着一层皮肤。

这感觉,着实吓人。

林千松仰头尖叫,胯间一直挺立着无人抚慰的性器忽然喷出jing液,手心里以及身体里的痛与快乐混合的感觉,带来太过强烈的刺激,这高氵朝来地他自己都没有防备,一下子就一泻千里,放在身上的两只手因为高氵朝而颤抖。

林青岩还在埋头奋斗,但也没过久,便在林千松的身体里射了出来。滚烫的jing液悉数撒给了林千松,林千松哆嗦了一阵,直到体内的凶恶巨物彻底安静下来,才终于舒了一口气,接着开始大口大口喘气。

林青岩抽出自己的性器,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纸,给自己和林千松擦拭下体,做完这些,他躺到林千松身边,拉起被褥,盖住二人的身体。

林千松往林青岩的xiong膛上靠了靠。“三哥,我刚才被你弄地,感觉要给捅穿了似的,好吓人。”他在林青岩耳边,细声嘟囔道。

“怎么,不舒服吗?”林青岩问。

“舒服,但是不止舒服,还吓人啊。”林千松说,“太刺激了。”

“更刺激的你不是早就经历过吗。”林青岩笑道,“萧忘尘与你做了吧,那小子武功与我不相伯仲,这方面又没个轻重,他与你的第一次,应该把你折腾地够呛。”

林千松回想到被侍卫强上的那天,不由有些不快,恨恨说:“那个狗奴才,敢那样对待主子,等我找到他,看我怎么收拾他。”

“他是怎么上了你的?”林青岩有些好奇地问,“萧忘尘跟我说他中了春药。”

“中了春药,也不该对主子做那种事。”林千松道,“以下犯上就是以下犯上,中了什么药都是借口。”

林青岩笑了笑,说:“萧忘尘从小对你有别样情愫,你对他来说,本身就一剂超级强力的春药,时至那日,他除了中药,估计心里还有不想再忍的想法吧。”

“哼,狗奴才!”一说到那一日,林千松就不高兴。

“不过那刺客倒也神奇,下什么不好,非要下春药。”

“岂止春药,那刺客使了好几种毒药,否则我那王府哪有那么容易被人偷袭,使毒的那人死后,身上被扒下不少瓶瓶罐罐。”林千松冷笑道,“估计是见毒药对萧忘尘不管用,便动歪脑筋使了春药。”

“针对下半身的药,再百毒不侵的男人也难以抵挡啊。”林青岩悠悠地评论。

夜夜偷香、31

林千松不想继续谈论春药毒药,但对脑子里忽然钻出来的另一个回忆很疑惑,便说:“三哥,既然你从小对我有歪心思,为何能容忍我身边有一个萧忘尘?当皇帝的人可不会这样,皇帝只会让窥视自己妃子的狂妄之徒永不超生,我虽不是你妃子,但也无法了解你这方面的放得开。”

曾经他身边有萧忘尘,现在他身边又多了个苏行风,他一向超级难搞的三哥在这方面很由着他,一点也不介意他左拥右抱,原本他没当回事,这会忽然发现这事应该很值得惊讶才对。

“我是你哥,但我要努力接父皇的位置,心思放不了太多在你身上,你身边有个武艺高强的衷心奴才,比较让人放心。”林青岩道,“你有自己的性格,又手握重兵,我哪管得住你,而且鸟儿一旦关进笼子里,就不招人喜欢了。我也并非完全任你乱来,苏行风那是个意外,既然是个忠厚老实之人,那就算了,多他一个不算难以容忍。”

“若是苏行风除了我之外有别的心上人,我是不会这么宽宏大量的。”林千松说。

林青岩笑了,说:“你把苏行风与萧忘尘完全当自己的人,他们要是另外有人,你肯定会不愿意。”

“好吧,我知道了,我们是兄弟,不是谁的谁,只是关系相较别的兄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而已,我不管制着你,你也不管制我。”林千松停顿了片刻,改口道,“但你若是真的后宫三千佳丽,我难保到时会不会不吃醋。”

他是萧忘尘这辈子唯一的主子,萧忘尘只能是他的,没有资格拥有别人,至于苏行风,那确实是他王爷心思作祟,不允许苏行风有自己以外的心上人。

“我对三千佳丽兴致不大。”林青岩道,“这方面,我不管你太严,你也一样。”

“行。”林千松点点头。

他这三哥轻重分地比谁都清。

林千松打了个呵欠,林青岩便道:“睡吧。”

林千松“嗯哼”了一声,闭上眼睛。

清晨,林青岩穿上衣服走出马车,正见到自己的好侍卫与那一脸不快的八弟小厮从不远处往马车跑,时间掌握地恰好。他愉悦地笑了笑,回到自己的马车上。

“老爷。”侍卫跑到马车旁边,对车里的人道,“那人武功不错,底子深厚,只是实战经验不够,看来确实是刚出山入世之人。”

“嗯,好。”林青岩道,“启程。”

“是。”

苏行风被缠了一个晚上,赤手空拳抵挡另一个拿了兵器的人的纠缠,这会儿累地不行。他气息粗重地赶回马车上,一掀开车帘,立即嗅到车内的气氛不对。

马车里,林千松慵懒地斜躺着,闭着双眼,散乱的被褥只盖住了他部分身体,旁边放东西的箱子打开着,空气里有股yin靡的味道。

“千松……”苏行风迟疑地叫了一声。

林千松睁开眼睛,见到他,笑着招手。“你回来了。”他道,“被为难一晚上,累了吧,进来休息会儿,不急着赶路。”

苏行风看到林千松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上,有些痕迹,那应该不是自己留下的。

“是我的错觉吗,你好像……”苏行风有点问不下去,觉得直接这样说,对林千松有点侮辱,而且这事有点让人难以置信。但眼前看到的东西不可能是眼花,马车里还留着那润滑药膏的香味,他昨晚一夜未归,这里不应该有那样的香味。

“我三哥昨晚在这里。”

“你们……做了那事?”

“做了。”林千松直言不讳道。

苏行风一时接不下话,这二人是兄弟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眼前这人还一副自然而然的表情,好像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林千松的满不在意,弄地苏行风一肚子道德伦常的话说不出口。

“杵着做什么,快进来坐着。”林千松又道,“我知道你现在心里有大把的疑问,坐着跟我说话不是舒服些?”

苏行风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走了进去,坐到床边上,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问吧。”林千松道。

“为什么?”苏行风问。他一肚子问题,结果就说出来这三个字。

“三哥从小对我有这想法。”林千松说,“我自己也是昨晚才知道。”

“他可有逼迫你?”

“没有。”

“你是自愿的?你们是兄弟啊。”苏行风瞪大了双眼,“为什么,你们明知道和双方是兄弟,为什么还做得出这种事,还能如此坦然。难道贵族兄弟和平民家里的兄弟,有很大的不一样的吗!”

“没什么不一样,我与他不是同一个娘,但有同一个爹,我们有血缘关系。”林千松答道,“只是我与他都比较没脸没皮而已,他对我有不属于兄弟的感情,我对他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感情,只是当时以为他没那想法,所以就一直搁着,直至昨夜。”

苏行风的表情显示出他很难接受。“为什么这种违背道德的事,你说地如此轻松。”

“因为我与他,皆不把世俗放在眼里。”

“……好吧。”苏行风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才重又睁开,眼里含有想要竭力隐忍的痛苦与落寞,“既然你与你……哥哥表明了心迹,我便不应该再待在你身边,我这就离开。”

林千松立即抓住苏行风的手,道:“不准!”

“千松,且不说我继续留在这里会是多尴尬,你既然与你哥交心,就不该再留我,否则岂不是对不起你哥。”苏行风难受道,“……也对不起我。”苏行风是真的很受伤,他头一回喜欢上一个人,就接二连三遭遇打击。

“我与三哥确实是做了,但关系上还是兄弟,他不会为了这个而抛弃皇位,我也不会因为这个而让自己与他成为众矢之的,他还是他,我还是我,只是兄弟之情中,多了另一份不可言说的关系。”林千松认真地道,“行风,是我负你,但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夜夜偷香、32

“为什么?”

“你早该知道,我不是个好人,我当初给了你机会离开,是你选择留下,现在你没机会再选择离不离开。”

“你已经与他人做了这种事,为何还能如此理直气壮?”苏行风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面前这人,“我不过欠你二两银子,既然答应护送你直至见到血剑,我就继续当你小厮,等见到你那侍卫,我立即就走,你不必再拦我。”

“我是王爷,我拈花惹草有什么关系,你这么生气,难道是因为你心里其实一直把我当成你的女人,我跟别人做让你觉得自己被戴绿了帽子?”林千松的神态强硬了起来,紧紧抓着苏行风的手腕,怎么也不放手,“我早忠告过你,我不会给你名分,也不会只有你一个男颜知己。”

“你们是兄弟啊!”

“我与三哥都没在意,你在意什么。”

“……我说不过你。”苏行风抓抓脑袋,烦躁道,“我出去赶车。”

林千松放了手,苏行风走了出去。林千松看着缓缓停止摇晃的帘子,外头传来吆喝的声音,接着马车开始行驶。他把被褥抓上来,盖到自己肩头上,眨着眼睛思考了好一会,才闭上眼睛重新睡觉。

就让苏行风先静一静,刚下山进入尘世的淳朴之人,应当很难以接受这些凡尘俗子的浑事。

马车又走了大约两个时辰,才到达林青岩昨夜所说的落脚之处。那是家乡间客栈,房屋极其简陋,四壁与床全是木头板子造的,屋里有一丁点动静,隔壁房都能听到。但简陋归简陋,客栈却不算小,加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脚下又是前往下一个城的必经之路,这里生意很是不错。

林千松的马车太大,停在客栈前面挡路又挡门,林千松便吩咐苏行风把马车赶到远一点的地方。他转身打量客栈大堂,现在正是晌午,吃中饭的时候,大堂里有不少人在吃饭。林千松一眼望去,竟见到不少身带武器的人,应该是江湖人士。

“三哥,这里怎么这么多江湖人?”林千松不解道,“这个客栈有什么稀奇不成。”

“一家客栈而已。”林青岩道,“这里往南有一江湖势力,这里会有江湖人不奇怪。”

林千松了然地点了点头,走进客栈,找了一处没人的桌椅坐上。小二勤快地跑了过来,林千松多看了两眼小二肩膀上发黑的毛巾,不禁皱了几下眉头。

“上几道肉多的好菜来。”林青岩道,“这是我的跟班,带他去厨房,给我做的菜,要让他看着。”他转头示意,“林钟,过去,别让老爷们吃到不干净的东西。”

“是。”林钟应道。

“这,哦,好!。”小二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客官请跟我来。”

林青岩这番挑剔的吩咐惹来旁边不少注目,他毫不在意,拎起桌上的茶壶,放在鼻尖闻了闻,很快又放回去,没有往杯里倒茶。

这时候,赶车的苏行风回来了,他坐到远离林千松的凳子上,林千松眉一挑,朝他招手,道:“过来,你离我那么远怎么伺候我?坐我旁边来,要不就站着。”

苏行风只好走过去,站在林千松身后,闷不吭声。林千松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等到饭菜上齐,他把面前的碗往一旁推了推,道:“坐下,喂我吃。”

苏行风一愣,迟疑道:“在这里?”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林千松不高兴苏行风跟自己冷战,“快坐下。”

苏行风眉头大皱,仍直挺挺地站着。

“你要一个想着将来能在江湖走南闯北的年轻人,在一个有江湖人的地方喂你一个大男人吃饭,这不是在为难他吗。”林青岩说,“看他的表情,想必你们的关系还僵着,你这样做,岂不是会让关系更不好。”

苏行风看了眼林青岩,别过头去,周围江湖人士时不时撇过来的眼神让他很尴尬。

林千松挥挥手,道:“那就坐下来吃饭吧。”

苏行风坐了下去,闷头吃饭。

林千松转头,对林青岩说:“三哥,我们今天不会就在这里过夜吧?”

“有何不可?”

“还没我的马车舒适。”林千松嫌弃道,“这饭菜也没行风做的野味可口。”

“出门在外,别这么挑三拣四。”何况他们还是白龙鱼服。

“三哥比我也好不了多少,再说现在不过晌午,加紧赶路,应该能在明日之前赶到城里。”

“好吧,吃了这顿饭就走。”林青岩摇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

然而等到吃了那顿饭,准备重新上马车的时候,林千松的大马车却不见了。苏行风在马车原本停靠的位置找了几圈没有找到,拴着马的绳子被割断了。

“我这就去找!”苏行风话落,立即运起轻功往更远的地方找去,快地林千松连制止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这急性子。”林千松叹道。他跑到街上,正好林青岩的马车缓缓行过来,他拦住车,跑了上去,和三哥挤在一块。“我的马车给人偷了。”他说,“三哥你让林钟停在路边等等,等会我的小厮。”

林青岩命令林钟停车,屁股往一边挪了挪,让林千松坐地舒服些。

“三哥,刚才你怎么会想在那客栈过夜,那客栈有什稀罕之处吗?”林千松闲的没事,便与三哥闲聊,这会儿除了三哥,也没人和他说话了,林钟从小就是个闷罐子,苏行风又在与他赌气。

“这里行走江湖的人多,你那小厮又想着做个响当当的江湖人,那种地方可以让他了解江湖人江湖事。”

“你问过我肯不肯放苏行风走,我也回答过,既然我不会放他走,又岂会真的让他去当个江湖人,自然也不会让他与那些人接触,三哥你这样不是在捣乱吗。”

“抓地太紧反而会失人心。”

“苏行风对我是真心,不会轻易像你说的那样。”

“既然知道是真心,珍惜一点不是更好。”林青岩道:“何必老摆王爷的身份,放下点架子哄哄情人,有时效果奇佳。”

夜夜偷香、33

“三哥,苏行风是你的情敌,你一点不介意不说,还这么热心替我支招哄他,真是不明白你。”林千松嘀咕道,“我本来就是王爷,摆点架子有什么错,倒是他一副我给他戴了绿帽子的样子。”

林青岩“啪”的一声撑开折扇,慢慢地扇着摇头晃脑道:“你这对待情人的水准,若非有个发了誓不能走的萧忘尘,到最后你恐怕会只剩三哥我一个能谈情说爱、贴心又知意的。”

林千松简直想翻个白眼给他,把弟弟淹进水缸里半死不活才拉上来的人,也好意思说自己贴心又知意。“三哥,你这会教我要珍惜真心,为何小时候我真心喜欢你,你又不珍惜?”他紧紧看着三哥的眼睛,想从那深邃幽黑的眼眸里看出些自己能读懂的情绪来。

林青岩的扇子继续摇了摇,忽然又“啪”的一声合上。他用扇子敲了敲弟弟的脑门,说:“八弟,你不懂感情。”

“老爷,苏行风回来了。”外头林锺叫道。

林青岩收回扇子,道:“你去吧。”

林千松深深看了三哥一眼,起身弯腰走出三哥的马车。他看到苏行风跑到身边,后者抿着唇,绷着个脸。

“马车在那边稍远的地方。”苏行风指向一个方向,“车里被人翻过,箱子里的银子被偷走了,马也不见了。”

林千松摊开了手,说:“那现在我们是即没钱花又没马车代步了?”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苏行风自责道,“我应该在车上看着的。”他没想到这个地方这么乱,吃顿饭的功夫,没有随身携带的钱财就被搜刮了。

“无妨,我也没让你看着。”林千松不怎么在意,“江湖人多的地方就是乱,竟然敢动到我八王爷的头上,将来若是查出谁是小偷,你可要负责替我捉拿。”

“一定会的。”苏行风说着,垂着脑袋,表情闷闷的。

“走吧,我去跟我三哥挤挤,你和三哥侍卫坐在车外头,这样也能赶路。”林千松道,“到了下一个城,再买个新的马车。”

“不在这里查小偷吗?”

“现在不查,进了城我会下令让官府留意,我的马是名驹,身上有专属的记号,不难追查。”

“好。”

然而林青岩不想和弟弟挤一个马车,他吩咐林锺扔过去几锭银子,让林千松去找客栈老板买两匹马,接着让林锺鞭马赶路,施施然离去。林千松气地不行,但拿三哥没办法,只好将怀里的银子都给小厮收着。银子不算少,但对一个王爷来说有些寒碜了。

还好客栈里正巧有两匹马,以前过路的人扔在这儿的,由于瘦弱、脚力不佳一直无人问津。苏行风买下了那两匹老马,自己与林千松一人一匹骑上。

林千松骑惯了宝马名驹,这会儿哪骑地习惯这种普通人家都嫌弃的瘦马,他两手拉着缰绳眉头直皱,左看看右看看,大为不满,但若不骑,他又不可能用双脚去走到城里。好在马弱脾气小,他蹬蹬腿马就跑了起来,虽说不快,但总比自己走路舒坦。

黄昏刚降临那会儿,林千松就受不了地停了下来。坏马自然是不配好鞍的,几个时辰下来,他的屁股疼地不行,继续赶路下去,只怕到了城里他的屁股也坏了。他下了马,用力拍拍又疼又麻的屁股,那不带一丁点快感的磨人又销魂的感觉让他不禁咬牙叫了出来。

“找个地方坐一坐吧。”苏行风牵着马,想过去扶他。

“我的屁股现在不想碰任何东西,包括我的裤子。”林千松颇为难受,说,“去找个能让我趴着的地方,干净点的。”

苏行风应了声,让马就地停下,自己运气轻功往一个方向疾行,希望尽快找到能让林千松满意的地方。倒还真找着一处,那里是在几株大树下面,旁边有一条小河,水很清澈。苏行风搬来几块大石头,擦干净摆在一起,作林千松趴着休息的地方,接着把两匹马绑在树边。

林千松露着屁股休息了会儿,开始不安分了,叫苏行风给自己宽衣解带,他要去河里洗澡。一个人在水里玩了会儿,他冲岸上的苏行风叫嚷:“行风,快来洗澡。”

“等一下,我先生个火。”苏行风回道,他才刚刚弄来一堆干树枝。天气开始渐渐不那么炽热,晚上有时候还会觉得冷,他先生火,一会林千松上了岸直接就有火可以烤着,这样就不会有机会受寒。

“不急着生火。”林千松往岸上泼了两道水,苏行风差点被泼到,只好把柴堆先放一边,走到水边。

“你洗完了我再洗。”他蹲下来,说。

“下来,这是命令,老爷的话你敢不听!”林千松板起了脸。

苏行风无奈,只好下水,衣服都还穿在身上。林千松立即游过来,抓住苏行风的手臂,笑道:“就知道你又要别扭,跟女孩子似的,老喜欢玩矜持。”

苏行风不说话,僵着身体。林千松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让他有些呼吸不顺,他尽力不想去思考这些。

“你要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想走也走不掉的。”林千松又说。

“你没有武功,我想走,你拦不住。”苏行风别过头去,林千松的气息喷到了他的脸上,让他的脸有些发热。

“这天下是林家的天下,你走不到哪去。”林千松说,“何必把关系弄地这么僵,你喜欢我,若是离了我,心里不难受吗。”

“我现在心里也难受。”

“若我是个普通人,兴许能让你不这么难受。”

夜夜偷香、34

“我不太懂当王爷的困扰,我理解你不可能与我真正在明面上有什么身份,你总归是要娶妻生子的,但我不理解你为何与自己的哥哥做这种事,还如此理所当然毫不在意。”苏行风说,“你说你不在意道德伦常,那就不谈这个,你要是喜欢我,为何要再与他人有这种关系,若是不喜欢我,为何又不让我走。”

三妻四妾也就罢了,毕竟哪个有身份的男人没有个三妻四妾,但没听说过哪个有身份的有三四个男人,这样不是把他摆在娈童的位置上了吗。他一心一意对待林千松,不期望林千松同样这样对待自己,但不应该这样。

林千松眼里的情绪微微有些暗了下来。“三哥不止是三哥,他还算是我半个师父,从小教我自立自强,摆脱无知小儿的性子,他对我的恩情,比起二两银子要多地多。”他道,“三哥要什么,我都会给,他要皇帝的位置,我就辅佐他登上那个位置,他要我的身体,我也不会躲介意,何况我说过,我小时候对他有不一般的感情。”

“除了三哥,我的侍卫萧忘尘──就是你要找的血剑,也对我做过那事。”林千松看着苏行风的眼睛,继续说,“他为保护我而中了春药,藉此把我上了,那会儿我对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从未有过了解,事后萧忘尘便消失无踪,而我修养了好久。”

“这是……一个误会吗?”苏行风有些不肯定地说,“毕竟他是中了春药,才对你出做那种事。”

“他乃百毒不侵之躯,我才不信他对春药没有一点抵抗力,若非对我有异心,岂会对我做那种事。”林千松想起来就气,恨恨地说,“两个月后我才等到他的消息,立即就出了宫,准备亲自把他捉拿回宫,那之后没几天,就遇上你了。”

苏行风睁大眼睛,说:“这个侍卫又是一个情敌吗?”他的情敌真多啊,明明喜欢上的不是什么天姿国色,也不是什么绝世佳人,连个女人都不算的。

“我不会轻易饶恕他对我做过的事。”林千松说,“但他与我从小一起长大,他发了誓这辈子都必须在我身边当我的侍卫,最衷心的侍卫,所以虽然他做了出格的事,我会教训他,但不会赶走他。”

“你三哥知道吗?”

“知道。”

“他不介意吗?”

“说到底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有这么一个侍卫。”林千松低声笑了笑,说,“我很多东西都是学三哥的,他仿佛什么都会,宫里人人都敬重他。我原本以为宫里的太监、侍女也敬重我,后来我才发现这想法是错的。”

“为什么?你不是八王爷吗?”

“我那时还是个皇子,在宫里生活的人,心思不多是活不好的,我因为身份而天生受宠,但那感情跟敬重差太远了。”林千松忽然晃晃脑袋,皱了皱眉头,“我不太想说宫里的事,有些烦人。”

“那就不说了。”苏行风说,“上岸去吧。”夜色越来越浓,周遭也越来越凉了。

“你听明白了吗?”林千松仍旧紧盯着面前的人,“我不会允许你走,我不止有三哥,我还有个暗中爱慕我的侍卫。”

苏行风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之前让我选择离开还是留下,你说你不会给我名分,也不会只有我一个,我选择留下,以为在出现别的与你有情的人时,我能够潇洒地放下并离去。”

“三哥告诉我人的感情是很难勉强的。”林千松说,“但身为皇家的人,感情必须能够控制。”

苏行风沉默了良久,忽然又问道:“那是不是对于现况你并非如表面那般习以为常,只是不得不控制住自己?”

林千松瞪着他,大概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没有回答是还是不是,他这辈子好像极少出现过“不得不”这三个字。过了足够久,久到苏行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的时候,林千松打了个喷嚏,喷了面前的臂膀一片口水。

“都叫你上岸了。”苏行风赶紧抱着林千松上了岸,拿起石头上的衣服给他披上,“我去生火,你先坐会儿。”

“我还以为能赶紧把你哄高兴了,和我在水里玩一次。”林千松说。

苏行风吃了一惊,但还是没多说什么,生火去了。火很快生了起来,他加了几把易燃的细柴,把火吹大。他的衣服湿了,不能拿来垫在地上,只好把旁边的干净石头搬过来,让林千松坐在上面烤火。

“你坐。”林千松站着说,“我屁股还不舒服,你坐下来,让我趴到你腿上,你给我揉揉。”

“揉揉?”

“这个你会吧,揉揉屁股。”

苏行风愣了一下,道:“好吧。”

“你把自己身上的湿衣服脱了。”

“哦。”

一个只披了件上衣的男人趴在另一个光溜溜的男人腿上,要是有人经过,那可好看了。

“师父看到要骂死我的。”苏行风无奈地说。他的两只手在林千松白嫩的屁股上按揉,他不是柳下惠,这样很容易产生不该有的反应。

“长辈要是不高兴起来,那可难搞。”林千松说,“好在本王从小受尽宠爱,知道怎么哄长辈。”

苏行风只是极其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硬了。”林千松说。他的屁股放在苏行风的大腿上,能清晰感觉到苏行风的反应,那根自制力实在不怎么样的东西完全无视主人的竭力忍耐,已经挺了起来,抵在林千松的皮肤上。

“我觉得你是故意的。”苏行风说。他还在继续给林千松按摩屁股,但这会儿有些手抖。

“你觉得是怎么样,那就是怎么样了。”林千松嘿嘿笑道,“但我也确实屁股不舒服,你别总在上边那一块活动,下去点。”

“什么?”

“屁股缝也不舒服,你扒开揉揉。”光在屁股蛋上面来回有什么用。

“……”

“怎么了?”

“我刚才还在与你谈事,你忘了吗。”

“我说地已经够多,接下来只剩你自己琢磨,皇家的人与普通百姓是不一样的,你记住这点。”

夜夜偷香、35 h慎

苏行风听了,低头沈思,手上的动作也慢了。林千松哪等得及,往身后伸过去一只手,抓住苏行风的手指头,探到臀缝里。他面上因为有些费劲而皱着眉头,因为看不到而只能摸索着。

掌控着将苏行风的一根手指插进自己的后穴,林千松呻吟了一声。

苏行风的脸有些发红,他没见过这么主动的人,太难应付了。

“如果你遇见的不是我,而是一个矜持的姑娘家,那你们的夜晚该多凄惨啊。”林千松忍不住嘲笑道,“你再不动作,是等着我起来坐上去吗?”

“矜持才好呢,哪能一天到晚想着这事。”苏行风说。事已至此,只有硬着头皮上,手指在温暖的肉穴里轻缓抽送,感受到手指被肠壁含着,苏行风的心跳地很快。

“说地你现在不想似的。”林千松晃了晃腰,皮肤摩擦苏行风已经清醒的那话儿,他感到有什么液体被蹭到了自己身上,后穴忍不住舒服地一缩。

苏行风说不过他,就闭了嘴,反正现在脑子里也乱地想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干脆专心致志在面前的白嫩屁股上。他又往那神秘rou洞里探进去一根手指,那里面好像欢迎似的,夹地他的手指紧紧的。

林千松忍不住呻吟了两声,翘着屁股享受了一会,他道:“让我起来。”苏行风立即抽出手,扶他起身,惹得他难耐地咕哝了一声。林千松跨坐在苏行风的大腿上,自己的性器与苏行风的性器贴着,他两手一起抓住,一边上下摩擦,一边自己的身体也一上一下地运动,让两根性器互相磨蹭。

苏行风感到舒服,忍不住环住林千松的腰,自己也跟着动了起来。但是他这样的姿势不太方便,动作的幅度很小。

两个人的gui头都激动地吐出了渴望的yin液,经由手的摩擦把两根yinjing都弄湿了。林千松微微抬头与苏行风互相啃嘴、亲吻,原本披在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丢到了地上,他挺着xiong膛,将xiong膛往苏行风身上贴,两边ru首时不时会擦到对方身上。

“唔……”苏行风难耐地哼了一声,“你的身体好热。”

林千松笑了一声,放来两手,xiong膛起伏着盯着苏行风,说:“石头上不好躺着,就用这样的姿势做吧,接下来难道还要我来忙活吗?”骑乘位确实很好由他来主动,但他今儿不想动了。

苏行风呼吸有些粗了,环着林千松的腰的两手往下滑,滑到林千松的屁股底下,抓着林千松的两瓣屁股肉,一抬。他低头盯着下方,看着两人的下体,让自己的性器对准林千松的洞口,接着手上一用力,将林千松往自己身上按压下去──

粗大的yinjing挤开穴口的软肉,长驱直入,迅速一直插到肠穴的深处。

“啊──啊啊──”刚进去就立即开始的凶猛cāo干,让林千松情不自禁浪叫出声。巨大的性器在他体内来回冲撞,没有哪一下不是极其用力的,干地他高兴不已。

苏行风没有林青岩那么多招数,只知道一个劲往里头冲,正合林千松的心意。

“呜啊啊,好……啊啊──”林千松双手攀在苏行风肩头上,仰着头愉悦呻吟,“舒服,啊哈……”

林千松的声音让苏行风下腹绷地更紧,干地不禁更加卖力。双手紧紧抓着林千松的屁股,他一边用力让林千松的屁股往自己身上压,一边下体也使劲往林千松的下体上撞,每一下,那柔软的肠穴都能带给他无伤的快感。

“行,啊,风……慢点,哈……”林千松呻吟着,一边吐词不清道,“听……我说,啊啊──”

苏行风听话地放慢了动作。

林千松顿时感到身体好饥渴,忍着内心的瘙痒,他出了口长气,说:“男人那里有一个地方,唔……是最敏感的,你若能找着……”

“怎么样?”苏行风听着好奇,忍不住又开始动了起来。

“哼嗯……你说呢。”林千松舒服地哼哼,“不想看我彻底被你的,啊……坏东西,征服的样子?”

“怎么找?”苏行风急问。

“还能怎么找。”

“怎么才算找到了?”这事儿,苏行风是从没听过。

林千松在面前的xiong膛上咬了一口,接着低声说:“你会知道的。”

苏行风不再多说废话,重复刚才的抽插运动,只是这会儿不再是单纯地插进去抽出来,这回他每次都尽量选不一样的地方插,比如往软嫩的肠壁上撞,而非一个劲往深里去。

“啊啊啊──”林千松忽然身体一绷,尖叫了出来。

林千松身体的这一绷,肠道也跟着缩,那销魂的rou洞吸地苏行风差点泄了出来,他赶紧停下来把住精关,知道自己找到地方了。他欣喜若狂,记住那个地方,开始疯狂地往那里cāo干。

抽出来,再狠狠干进去!已经硬地不像话的yinjing横冲直撞,撞开湿滑的肠壁,蛮狠地撞在深处那致命的一点上。开头几次撞上去,会让肠穴立即绞紧,咬地那根大个头坏家伙几乎欲仙欲死,到后面,撞到那里之后,肠穴无法再绞紧,而是变地毫无抵抗力,大概是因为主人林千松整个身体都被干地酥酥软软,提不起劲。

“啊……好用力……啊啊……”林千松除了被掌控着的屁股,已经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苏行风身上,他承受每一次炙热凶恶的cāo干,每一次他都会无法克制地浪叫出来,“呜呜……啊啊──好快──啊,要死了──”

“不会。”苏行风说。

“怎么,啊……不会。”林千松眼角都蹦出了几粒泪花,“天,啊……呜呜……”

“好舒服。”苏行风痛快地叫道,“好爽!”性爱这种事,为何总能如此让人痛快!

夜夜偷香、36 h慎

“好舒服。”苏行风痛快地叫道,“好爽!”性爱这种事,为何总能如此让人痛快!

高频率的cāo干把肠道里不知是两人中谁的yin液给带了出来,弄湿了双方的下体。林千松的蛋囊时不时撞到苏行风的蛋囊上,又是一份别样的刺激。林千松爽地开心,原本想使出从三哥那学来的招,收缩肠道以配合苏行风的抽插,却惹来苏行风更加沉重狂乱的抽送,cāo地他除了张大嘴大叫外,什么也干不成。

在没什么定力、又能轻易把自己干地意乱情迷的人面前,什么招都不好使啊。

“慢,啊慢点……舒服……啊啊──好重──”林千松已经有些语无伦次,“我三哥,啊哈……还是你这样,好……啊啊……”

“不准说你那个三哥。”苏行风听到就不高兴,陡然用力撞在那个地方上,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地林千松身子抖了一下,高叫了一声。

“不说,啊,不说就是了!”林千松连忙告饶,“我没,唔哼……没力气了,啊……”他好想就这么瘫软下去,但来自下方的猛烈冲撞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耸一耸的,为了稳住他需要费一些劲。

苏行风轻轻应了一声,分出一只手圈住林千松的腰,另一只手仍旧放在林千松的屁股上,期间动作一直没停,也没有放缓过。林千松软在苏行风的xiong口,两臂酥软放在对方的肩上。肉体相互碰撞的声音在耳边飘摇,树林里此刻非常安静,只有他们在天地间胡搞乱搞的声音。

“我要,啊……我要去了……”林千松张着嘴叫道,身体忍不住绷紧。肠道收缩,紧紧地咬住那根勇猛的巨棒,苏行风皱眉哼了一声,频更加频繁地让林千松的身体往自己的下体上撞。情欲勃发,是时候宣泄。

林千松方才还觉得没力,这会却因为激情而主动动了起来,随着在自己体内行凶的那东西的频率,晃动自己的身体,甚至会尽量用下面那张嘴咬紧那根硕大的rou棒。

性器被体贴地对待着,苏行风高兴地简直不知东南西北,只知道一个劲在林千松体内索取,不给选择余地地掠夺哪怕一丁点情欲,像不知饱是什么滋味的怪兽,除了尽情享用,不愿再去思考别的。

林千松情难自制,一口咬在苏行风的肩头,还一直不撒口。没过多久,他便被苏行风干地射了出来,泄身持续了一会才停止。苏行风又接着干了十来下后,一个深沈的顶进,狠狠插到柔软的深处,这才将jing液喷出来,精华全交给了面前这人。

彻底的畅爽过后,苏行风仍旧坐着,搂着没力的林千松,脸在林千松的脸蛋上轻轻地来回厮磨。

林千松闭着双眼,呼吸粗重,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我困了。”他说,半眯起眼睛,“那马鞍太硬了。”今儿个做一次就够,不想继续了。

“先起来,穿上衣服。”苏行风柔声说。林千松应声,站了起来张开双臂,让小厮替自己擦干净身子、穿衣,接着他打了个呵欠,坐在了石头上,苏行风让了位置洗自己的衣服。

石头上不好睡觉,林千松只好干坐着,看苏行风洗衣服、烤衣服。苏行风动作熟练利索,显然是经常做这些事,等他把衣服烤干了穿上,林千松已经扛不住睡意睡了过去。苏行风走到石头边,见林千松四仰八叉躺在石头上,双手双足都垂到地上,毫无皇亲国戚的高贵样子,不禁笑了笑。

苏行风灭了篝火,解开马儿的绳索,接着抱起熟睡的林千松上马。他让林千松横着坐在自己身前,这样就不会磨地大腿不舒服,单手赶马,外带牵着另一匹马的缰绳。

柳州。

到达的时候是深夜,夜晚的城门紧闭不予通行,林千松急着见到据说扔在柳州的侍卫,直接亮了王爷的身份,吩咐不准外泄自己到来的消息,他便立即往城内赶去。

林青岩与林千松一同进城,却在进城后不和林千松同一方向,曰:“已经是睡大觉的时候。”林千松不甚在意,与三哥半途分离。

那是柳州城内小胜山上的一座小庙,看着并不是很破旧,但却没有什么外人。林千松、苏行风以及阿二赶到的时候,小庙外站着一个年纪与阿二相仿的男人。

那人见林千松到来,单膝下跪,道:“王爷。”

“阿大在里面?”林千松问。

“在。”那人道。

“你留在这里,谁来了都不许进。”林千松丢下两道命令,袖子一甩,大步跨了进去。

“是!”那人道。

跨过小庙大门,往内是寺庙大堂,大堂没有门。远看大堂里燃着几根蜡烛,火光暗淡,照地大堂有分yin森森的感觉。

苏行风跟在林千松身后,看到大堂内跪着一个人,那应该就是林千松一直在找的侍卫、他一直在找的“血剑”。那人此时的姿势显得更像在等待林千松的到来,而不是被林千松逮住。那人低着头,苏行风看不见他的样子。

“王爷。”那人叫了声,声音沈稳。

走进大堂,林千松yin霾地盯着萧忘尘,大声下令道:“阿二,替本王好好教训这狗奴才,重打二十鞭子!”

“是。”阿二得令,站到萧忘尘身后,抽出腰间软鞭。

鞭子每一下都抽在跪着的人的背上,毫不含糊,一下一道血痕。苏行风有些看不过去,也不太明白事态现在的发展是怎么回事,张嘴想说几句,却被林千松抬手制止。

“有事明日再说。”他这么说。

苏行风只好闭嘴,看着眼前的景象,眉头紧皱。

二十下鞭子打完,萧忘尘背上已经不忍目睹,本人却除了满头汗外,一声也没吭。苏行风看在眼里,不由心生佩服。

“萧忘尘。”林千松开口,冷冷地说,“抬起头来,看着本王。”

萧忘尘依言抬头,紧紧看着林千松。

那是张十分英俊的面孔,长发扎成一束放在身后,薄唇抿着,眼眸深黑,里头仿佛没有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