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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于姗姗的死刑是在监狱专用的公开执行厅执行的,那天一共有三个nv犯被处决,于姗姗是第三个。

一大早,刚吃过饭,于姗姗就被看守们灌肠、洗澡,穿上一身新的比基尼泳装,还是黑se的,这回多了一条x罩。于姗姗还以为又要举她去挨国王的?呢。

离开牢房的时候,果然又给她换上了那天见国王时穿的黑se高跟鞋。

于姗姗乘电梯来到地下室,在甬道里见到了另外两个nv犯。这两个nv犯是三楼的,于姗姗没有见过,感觉上比四层那些熟悉的面孔要稍差一些,不过放在大街上还算是不错的美人。

三个人都是穿着比基尼和高跟鞋,但颜se不太一样。一个身材稍矮,p肤黝黑,显然是本地土着的姑娘穿着雪白的比基尼和白高跟鞋,另一个p肤较白,身材姣好,但脸上带着j个浅麻子的姑娘则穿一身蓝。

与于姗姗一样,这两个人也都用尼龙带反拴着双手。

一看这样子,于姗姗有些明白了,知道自己的日子到头了,她感到一阵强烈的便意。

那两个nv孩子可能也知道这一点,她们的目光都有些呆滞,走路的时候身都微微的打着晃。

于姗姗到底也是枪林弹雨里闯过的,不久就平静下来,死,难道还比整天在牢房中被男人当成工具一样发泄兽yu更差么。

看守们押着三个人慢慢走过甬道,进入顶头一个铁门里,来到一扇大玻璃窗前。那玻璃窗宽有五、六米,上顶天,下顶地,象个商店的橱窗,距离玻璃窗一米多远的地方固定着一排钢木椅,三个nv犯被带过去,坐在椅子上,反捆的双臂套在椅背上,然后用p带把脚固定在地上,这样,她们便无法反抗。接着又把三块写着她们姓名和罪状的木牌cha在她们各自的椅子旁边,然后给她们拍照,这是准备在当天的新闻中使用的。

于姗姗从窗户看出去,见外面是一个圆形阶梯大厅,固定着一排排的沙发,象一个高档圆形小剧场,能坐个二、三百人,自己正好坐在剧场边缘,在沙发扇形拱卫下,通常是剧场舞台的位置只是一个圆形空地。空地的周围架着许多摄像机。一些人在那里忙碌着。

时间不大,橱窗里忽然被许多盏灯照得通亮,许多人从橱窗的一侧出现,在窗前停下脚步,驻足观看。她知道,那里一定是入场口,看来自己的死刑还会有许多人来参观。她现在已经对羞耻没有什么感觉了,对死也没有了太多的恐惧,她现在就是一具行尸走r,死亡也只不过是换个存在形式而已。

观众很快就在大厅里坐满了,看得出他们每个人都十分兴奋。

又过了j分钟,大厅的顶灯熄灭了,中间空地上空的各种剧场灯逐个亮起,把那空地照亮,于姗姗知道,死刑就要开始了。他们竟然没有问她们任何问题,也没有作验明正身,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她们当作过人!

土着nv孩儿是第一个处决的,看守把她从橱窗侧面的门带出去,在大厅周围绕场一周后押到中间的空地上,一个主持人开始宣布那nv孩儿的罪状。于姗姗与她们是并排坐着的,所以互相看不清牌子上的字,此时才知道,原来那nv孩儿十九岁,为情所困,用刀捅死了自己的情敌。按照东岛的法律,一报一还,所以用刀杀人的要处斩首刑。

于姗姗见空地中间的地面裂开了,从地下升起一个宽有半米,长有两米左右的木制台子,还有一个金属架,于姗姗猜出那就是断头台,因为没有电影里断头台那高高的侧刀架,所以一定是电切的。的确,这断头台是用切r机改装的,比靠重力断头有效得多。

那姑娘被拖到一个一直固定在空地边缘的木架前,背靠木架绑住,然后把双腿固定在架子两边向前伸出的短梁上,象是小孩子把尿的样子。然后解开她的比基尼,把她剥得只剩下那双高跟鞋。她的ru房是圆锥形,很挺实,很迷人。她的yao不太多,y唇上j乎是光光的,象一颗棕se的桃。

“ 执行之前,我们要先让犯人把膀胱排空。” 主持人说。

“ 嘘!快尿哇!” 场中传来一p口哨声。于姗姗不知道还有这种惩罚,暗自气愤,但气愤什么也不能解决。

nv孩子在牢房里排便的时候,监视器中早有人看过,但对当众撒尿还是十分别扭,于是她拒绝了。一个看守起到她的旁边,手里拿着两个电极,在她的两条大腿根部一碰。

“ 啊哈哈……” nv孩儿恐怖地喊叫起来,浑身乱抖乱跳,于是,在一p欢呼声中,她终于“ 哗哗” 地尿了起来。于姗姗离得远,nv孩子的生殖器看不太清,不过那疾s而出的y还是清晰可见,她不禁摇了摇头,心里想,轮到我的时候可别等着人家用电击。

“ 下面请两位观众上来帮我们给犯人验明正身,并把她绑到刑床上去。” “我来,我来!” 场中一p举得高高的手。

“ 对不起,要求上台的人太多,这样吧,我们来chou两位观众。” 主持人从一个票箱里chou出两张入场券的副券来,对应坐位上的两个人马上兴高采烈地走了出去,原来这里验明正身是由观众来进行的。

那姑娘被从架子上放下来,由两个看守扶着,两个观众开始验明正身,由于被他们的身挡着,于姗姗不知道怎么验,不过从周围观众的叫喊声中知道,那一定是一个十分下流的程序。

验过的nv孩子被架着来到木制台子前,两个观众从后面抓住她的两只脚,与看守一定把她面朝下抬了起来,放在那台子上。台子的正中固定有一根大拇指粗的金属圆b,离开台面有三十公分左右,然后弯向前方,水平伸出有十j公分。一个观众过去扒开姑娘的pg,另一个则抓着姑娘的两只脚向后一拉。虽然于姗姗离那里很远,却猜得出,那一这理把姑娘的y道套在了金属b上,临死了还要受这种羞辱,于姗姗再一次感p眼儿chou搐起来。

nv孩子的手是被拴在背后的,正好放在她自己圆圆的小pg上,两个观众把nv孩的x部用p带横着勒在台子上,再把两脚分别用台子两后角处的p带固定住,由于有了cha在y户中的金属b,她便被完全固定,无法挣扎,只有头部和颈部悬在台子的外面。

于姗姗听到了nv孩儿的哭声,虽然她觉得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难过的了,但还是非常可怜那nv孩儿,其实她自己不是更可怜吗?

(十六)

绑着nv孩子的刑床被推向那个金属架,把她的头从那槽口塞过去。她恐惧地哭着,尖叫着,用力摇着头,扭动着,但没有办法摆脱。看守又用金属架上的一个铁箍把姑娘的头固定住,结果她就只有手脚能动了。

“ 行刑!” 主持人一声令下,怦的一声,非常快,于姗姗甚至没有看清那电动铡刀是怎样落下又抬起的,只知道观众中又是一阵喝彩,从那nv孩儿的脖子上,一gg鲜红的血象箭一样四处乱喷。原来,由于头部被固定,切断的颈部断面压在一起,使血从切断处向四处喷s,却不象传统断头台那样一直向前喷。

nv孩子赤l的身开始象筛糠一样抖动起来,穿着高跟鞋的脚和捆在背后的手指不住地动,不过是完全没有目的。

血喷了足有一分钟才停,看守们把刑床从金属架那里推开,血从nv孩子的脖子里如涓涓细流,哗啦啦流到地上,很久才变成了滴流。看守拿了一大块棉花,把那断口一堵,用胶带一贴。

地上看来铺了瓷砖一类的东西,看守们用塑胶水管一冲,便把地上的血都冲g净了。

还是那两个看守和两个观众,把姑娘手腕上的尼龙带剪断,又解开p带,把尸从台子上抬下来,仰放在一辆医院用的平车上,又把人头也解下来,断口堵上棉花,塞在她自己的两腿之间,让她自己看着自己的y户,然后推进了橱窗对面的一个小门里。整个行刑过程用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趁观众中间休息的时候,看守们清理了中间的行刑区,那断头台重新回到地下去了。

第二个姑娘被带走的时候哭闹挣扎得很凶,四个看守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拖出去。

她也是个杀人犯,二十四岁,因为与邻居发生矛盾,便偷偷绑架了邻居四岁大的儿子,最后又把孩子给掐死了。按东岛法律,她被判处绞刑。

放尿和验明正身都没有什么不同,nv孩子没等人家使用手段便老老实实自己尿起来。

然后便开始绞杀。

两个带小脚轮,半人来高的坚实木台从两边推过来拼在一起,一边的木台上有台阶。由两个看守把那姑娘架上去,两只穿着廉价高跟鞋的脚分站在两边的台子上。

屋顶上缓缓放下一根胳膊粗细的直立钢管,管中穿着一根绞索,下面只露出绳套。

那姑娘哭得很厉害,也挣扎得很凶,但看守们全不为所动。

钢管的下端下降到正好在姑娘的脑后,被chou出的观众之一上了台子,把那绞索给她套在脖子上chou紧。然后另一个观众在台下c纵着电控装置把那绳套的根部chou入钢管中。

那姑娘不敢动了,因为稍一动绳子就勒得她喘不上气不,她哭着肯求饶恕,但没有人理她。

行刑的是两个观众,他们先chou去组合两个木台用的销子,然后每人抓住一个木台的把手,缓缓向两边拉去。nv孩子恐怖地低头看着那木台分开,哭着不得不将两脚也随着分开,随着两脚分开的角度越来越大,她的躯g变得越来越低,绳套被慢慢chou紧了。

她不哭了,眼睛睁得圆圆的,j乎要鼓出来,她拚命张大嘴巴,x脯子一挺一挺地,仿佛这样就可以多呼吸些空气似的。她的两条腿j乎分开到了九十度,由于拚命踮起脚尖,连鞋子那七寸高跟都离开了台面。但绳套的余量终于被chou完了,尽管那nv孩拚命支撑着,她的两脚还是从木台上滑脱了,而两个观众也便停止继续拖动那木台。

她用力扭动着蛇一样柔软的腰肢,两条雪白的腿仍然企图去够那近在咫尺的木台,可惜她再也无法成功。

她试了许多次,都够不倒,窒息使她难过极了,蜷起双腿又伸直,一会儿又摆动着身企图去寻找什么支撑物,一会儿又两腿j叉摆动抵御那强烈的痛苦。

她的舌头被从嘴里挤了出来,眼睛开始向上翻去,人象吊着的青娃一样折腾了足有一刻钟,才停止挣扎,只剩下象钟摆一样的摇晃。

作为缉毒警,多次同毒枭打j道,被毒枭灭口的男男nvnv也见了不少,只听说被人勒死的时候非常痛苦,今天亲眼看到这nv孩儿的绞刑,才知道此言不虚。在欧洲那些曾经盛行绞刑的国家,刽子手都按照犯人的重把绳子放长一段,这样人往下一落,就会直接把颈椎拉断导致犯立即死亡,而东岛对于nvx的绞刑则是故意让她们窒息而死,一是为了增加她们的痛苦,二是为了让她们挣扎尽可能长的时间供p客们观赏。

于姗姗看着那nv孩儿被绞死的惨状,没等被拉出去就差一点儿尿了。

于姗姗被带出场的时候,观众们都兴奋地吹起了口哨。在绕场展示的时候,看着她那修长的美腿和赤l的玉,近处的观众都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上j把。

于姗姗虽然感到了一丝耻辱,但没有躲闪,她已经被人家实实在在j了半个多月,每天都有不知多少双手抚摸过她的玉,她已经被羞辱得不能再羞辱了,还在乎什么呢?

他们没有让她排尿,因为他们要在适当的时候才会叫她脱下内k。

她被带到场地正中,由两个看守左右挟持着她站在那里。她见地面已经换成了光滑的复合木地板,象一个大大的舞池。并不算刺眼的灯光投在她的身上和脸上,从观众们那se迷迷的眼睛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主持人开始宣读她的罪状和判决书,最后是国王亲自签属的死刑令。判决的死刑也同她的罪状有关,由于她是携带毒品入境罪,所以判她f食毒品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