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打扑克(1/1)

不管这些了!我大大方方拿起刀叉吃饭,端起杯子喝茶,乳房波动颤抖让我和他们同时心旌荡漾。愿意让他们看,看个够吧,连下面只勒着一条线也不在乎了……我淫荡起来,想放肆……   「有酒吗?」我问。   「当然有,您想喝哪种酒?」张铁麟立即站起。   「红酒吧。」我和金主任在一起时就喝了许多红酒。想找到类似的感觉。   胡汉清和李永利听见我要喝酒,自然十分高兴。   「是啊,早就该饮酒尽兴。」   铁麟拿来的竟也是那种波尔多。   四只高脚杯斟上三分之二,紫红的颜色很诱人。   「大家敬林老师一杯。」铁麟站起,另二人也随着立起。   我可不能站。「干嘛这麽客套,都坐下,坐下嘛。」我把腿夹紧。   见我不肯起来,他们也没再要求,弯腰同我一一碰杯,一饮而尽。   「呵,这麽喝呀。」说着我也干掉。   酒喝进去,觉得身心松弛愉悦。   当然接着喝,李永利一边倒酒一边说:「咱们每人敬林老师一杯好吗?」   「应该,太应该了。林老师对我们多好,我先来!」胡汉清伸过杯子:「祝林老师永远美如天仙!」   虽然这祝词有点儿俗,我还是很高兴,同他一口乾掉。   李永利举杯凑过来:「该我了。」   我赶紧想一侧躲闪,刚想说不能这麽一一对我喝,见他又往身边凑,紧忙喝掉。   当然也必须和铁麟喝了。几分钟就干了四杯,喝得有些急,微微发晕,身体轻飘飘的。   「不能这麽灌我呀,我都要醉了。」看着胡汉清咕嘟嘟的往我杯里倒满酒,我抗议道。其实很想喝。   「别动不动就一口乾了,美酒需要细细品味呢。」我举起杯:「谢谢铁麟的招待,谢谢汉清,也谢谢永利,你做的佛洛依德。」   「林老师说得对,美酒需细细斟酌,这麽得有点儿档次。」铁麟点头说。   「嗯,有道理,观赏林老师也得像细酌美酒一样,一点点,一点点的。」李永利看着我:「要是林老师来了就脱光情趣就少多了。」   这鬼东西!说的真粗,可挺有道理。   我当然不能认同:「又满口胡言,闭嘴吧。」   「让我闭嘴也行,一起喝一杯。」   他说完又是一口乾:「虽说品味没有,可喝的真痛快!」   「李永利呀。」我伸过杯子,让乳房晃晃荡荡。「本不想同你喝,你坏点子太多,老给我使坏。可今天喝的高兴,我就不介意了。」   「冤枉我了,我李永利绝对是好人,大家说,在光屁股林老师面前我多本分哪。」说着朝我屁股一指。   「胡说,谁光屁股?」我拨开他的手。   「是的,林老师没光屁股,还穿着裤衩嘛。」胡汉清指着我腿间戏言道。   我赶紧使劲摀住下面。不能让他们看见佛洛依德的变形。   「你的坏不仅是动手吃豆腐,还拿你的手工寒碜我,成心作成这样,羞死我了。」   「您不是挺满意,很喜欢吗?」   「喜欢归喜欢,可穿了你的衣服,让我一次次倒霉呀。为那晚礼服,叫你们偷看了三点,又是摸屁股,又是抓乳房的……你这叫什麽弗洛伊德呀,比发布会小的多……」   「哎,林老师,您干嘛老捂着弗洛伊德?」胡汉清问。   「我手放哪儿你管得着吗?」我偷偷扯了一下,可手刚离开那该死的东西又勒回去了,也假装不知。   我们都在开心的笑,各有各自的收获。   一共喝了5瓶,我大概喝了近两瓶。   都说酒後宠辱皆忘,确实如此。酒後我觉得如同平时与同事朋友聚会一样,不介意现在的装束,但没忘记护着下面。   酒足饭饱,胡汉清建议打牌。   「玩儿拖拉机,两付牌的,林老师会打吗?」李永利问。   「不但会,我还是高手呢。」确实我喜欢打牌,也有点儿水平。   「那好,您稍候。」   胡汉清和李永利搬来一张圆形的小吧台。   「在这儿打。」李永利说。   「就在这儿打吧。」我说。   「这地桌好的收拾,再说也太大,出牌不方便。」张铁麟说。   「没关系的,我来收拾……」话没说完就打住,要是我去收拾残羹剩饭,不但得站起,还得走来走去。「哪……」   我知道了他们的用意,让我站着,可以方便欣赏我全身,尤其是旁边的两个人。这又是刺激人的场景,他们乐不得的,我也挺愿意。   「干嘛这麽站着,多……多什麽呀。」我做出不情愿的样子。   「在地上坐的腰酸腿痛,站会儿不挺好吗?」张铁麟望着我,笑嘻嘻的说:「您亭亭玉立的样子多美呀。」   「是你处的馊主意吧,想方设法让我难堪。」我抱怨道。   「站着坐着您不都是穿的这麽多吗?」李永利揶揄我。   「我这麽看不见林老师穿的多呢。」胡汉清跟着起哄:「就这麽一星点儿,不仔细还看不见呢。」   「臭嘴,又胡说八道了。」我说着还是站起来,双手摀住腹部,赶紧站到吧台前,尽可能贴着桌沿。   「林老师,穿上鞋子吧,地板很硬,赤脚不舒服。」铁麟拿来那双黑色高跟鞋。   「我来给您穿。」李永利提着鞋弯腰过来。   我赶紧背对他,抬起脚让他穿。   李永利抓住我的脚腕的手直发抖,我心里暗笑:对着我屁股穿鞋刺激死你这混家伙了。   穿第二只时屁股被他头碰了一下,多半是成心的,我没理会。   「嘿,还是穿上高跟鞋漂亮,屁股撅得更高啦。」胡汉清笑眯眯的看我後面。   「胸部也挺高啦。」李永利接着说。   「去去去!贫嘴!」我嘟囔道:「快打牌吧。」   张铁麟微笑看着我:「果真亭亭玉立。」   「谁发牌?」李永利问。   「我来发。」胡汉清一把拿过牌,熟练地洗了两把。   「咱们转一下,让林老师站在这边。」铁麟说。   我贴着桌沿移动到他值得位置。谁知道这是为什麽,也不多想。   「行了,开始吧。」张铁麟把牌放在台面上。   胡汉清发牌很慢,而且丢在每人面前的牌很散乱。   一张牌飞到我胸部,贴在乳房上。   「干嘛你!」我抗议。   「对不起。」他朝我做个鬼脸,却把一张给李永利的牌扔到地上。   「瞎扔啥?」李永利埋怨着蹲下。   我赶紧夹腿并用手摀住腿间。不能让他们知道佛洛依德已经缩成一条勒在我阴沟里。   李永利蹲了几秒钟才站起来,脸红红的。   我们打两副牌的拖拉机。胡汉清和李永利执意要我和张铁麟作对。这样他俩可以站在我身边,真够鬼的。   我没反对,也愿意和铁麟配对,他的牌技肯定好。   「得来点刺激的,干玩儿没劲。」李永利说。   刺激?我看看他们没说话。要打我的注意?   「同意,一把一千块,怎样?」原来如此。胡汉清和张铁麟都同意。   「我可是身无分文哪。」确实我没带一分钱来。   「林老师不仅身无分文,还身无寸缕呀。」张铁麟嘲笑我。   「别瞎说,不过我倒真是个无产者,包括衣服吧。」我愿意自嘲。   「这样吧,和林老师输局,我付两人的,我们胜局,林老师有一份儿。」张铁麟建议。   「那不行,林老师光赚不赔可不公平。也得来点儿什麽。」李永利不干。   「这样行吗?甭管林老师赢多少,只要你俩输掉三局,吧弗洛伊德输给我们。」胡汉清看着我。   「这……」张铁麟作思索状。「林老师同意吗?」   「不行,我不能脱光。」说完差点没笑出来,我这样和全裸有什麽区别呢。   「瞧您说的,就那一片三角布,还有啥用?」胡汉清坚持。   「……我.....我毕竟还保住一点嘛.....」   他们笑得弯下腰,我也跟着笑了。   「真逗哇,那还算一点哪。」   「这一点不就是阴蒂吗?」   「不许笑!」我装作生气背过身,为的是再让他们瞧瞧。「对我来说,这最後的一点至关重要。」   「得得,您就护住那颗肉粒儿吧。」胡汉清讪笑道:「那可怎麽玩儿呀。」   「这样吧,如果我输了,会提出一个方式,和输掉弗洛伊德同等程度。行不行?」   「什麽方式?」   「到时候告诉你们。」   「那不行,或许我们不同意呢。」   「如果不同意,我再提出新的,知道你们满意为止,可以吧?再说你俩也不一定能赢我们三局。」   众人齐声赞同。   三个男人和光身子的我站在四边打起扑克,似乎拨开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暂时适应了这个艳丽的场面,可我知道谁心里都不是心静如水的。   两侧的胡汉清和李永利故意靠我很近,简直把我夹在中间了。   「躲开点儿,不许偷看我的牌。」我扭屁股供了李永利一下。   「冤枉啊,我真的没看您的牌,瞧您拿得多紧,想偷看也看不着哇。」被我拱一下,李永利特别高兴。   「林老师,李永利哪儿有空看您的牌呀,您的屁股和乳房都看不过来哪。」胡汉清可真坏。   「去,还说永利,你也贼猫鼠眼的,一丘之貉。」   「你俩别光看林老师,看好自己的牌,出错了可不能反悔。」张铁麟说。   「就你俩这麽心不在焉,本来就是臭手,非输个落花流水不可。」我讽刺道。   「也许吧,铁麟,你有林老师这个秘密武器,可不得了哇。」李永利冲着铁麟笑道:「可我们也可以利用这武器,如果赢了,会把林老师彻底扒光,这是我俩努力拚搏的最大动力。」   「哼,想得美!怕是你俩没这个本事。拖拉机吊主!」我兴奋的甩出主牌的三三四四和五五,一下把他俩打得目瞪口呆,连我甩牌是乳房的抖动都不留意了。   「妈呀,算你狠。」这一把将他们的双主十,双主k和双大鬼都吊出了。   「这是对你俩心术不正的惩罚。」我真高兴痛快。   这一把对方只得了5分。一千元的票子摆在我和铁麟面前。   第二局胡汉清发牌,慢悠悠的。   「给我!」我夺过牌,擦擦擦的发牌:「学着点儿,真笨!」   「哇,发的真好,今天发牌就交给您啦!」   发完牌我才知道他们叫好是看见我乳房在发牌时的左右上下跳动。   看就看吧,鬼东西们。   张铁麟配合和主打都很默契,半个小时旁边堆了一摞钞票,至少七八千元,我们只输一局。   可下面一局,李永利手气好的出奇,拿了三张王,七个2,几乎满把主。我们被剃了光头。还好,事先没约定光头算输多局。   「林老师,怎麽样,输的服气吧,这可是输的第二把了,再输您可就得脱光了。」李永利看着沮丧的我:「该谁被惩罚呢。」   我只能叹息手气太坏,没理会他的讥讽。   张铁麟遗憾的看着我。平心而论,他是认真努力的,没有故意输牌。面对我光裸的上身,颤颠颠的乳房,竟显得心平气和,我暗自佩服他的定力。   张铁麟努力翻过局主打,只让他俩得到10分。   「真活该呀,该看的地方不看,不该看的对方瞎看,快,掏钱来!」我特开心。   他俩痛快的将钞票摆我俩面前,胡汉清藉机碰了我乳头一下,让我一哆嗦,「别看现在大开张,一会儿全得被扒光。」李永利盯着我双乳放肆的说。我没理会。因为我知道,他们也知道那是早晚的事。   我注意到在发牌和每次出牌之前,张铁麟总在看我,可有时目光朝着我身後,不知为何。我抽空先後看了一下,不仅脸红。背後是那张墙镜,夹在两个黑衣男人之间最醒目的是我的雪白大屁股,明白他为何要我移动位置了这个铁麟,真有心计!这样他既能看见我前面的乳房,也能从镜中看到我光溜溜的後面。   「铁麟,你可是兼收并蓄啊。」我给了他一句。   铁麟笑笑:「美不胜收哇。」   我故意扭扭屁股,和他一起会心的笑。那两个傻瓜自然不知。   该我打了,边看牌边想着输了第三把该怎样应对,心里不免有些乱,我不是害怕被他们剥掉最後的这条布丝儿,是考虑怎麽安排更为新颖的方式,想到这里,有顾虑我的要求能否得到同意,他们同意後会导致何种局面。   「想啥呢,林老师,快出牌。」胡汉清和李永利几乎不约而同的拍我屁股一下。   「讨厌!」我扭扭屁股,乳房又晃荡起来:「不是说好动口不动手嘛,人家总得把牌码好嘛。」   「你俩也是,别打林老师屁股啊,说啥都没关系,就是别非礼。」张铁麟似乎在教训他们,实际在提醒和怂恿他们胡说八道。   「林老师您的乳头怎麽勃起了?」果然他俩放胆瞎说了。   「怕是屁股被打刺激的吧?」胡汉清盯着乳房说。   「也许是您扭屁股时被佛洛依德勒的吧?」李永利低头看着我下面。   「哎呀,太过分了,还让不让我打牌了。」我装作生气把牌摔在台上。   「林老师,别介意。」张铁麟劝我:「专注精神打好牌,让他们说去吧,再说您讲过『但说无妨』,嫌难听就当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好了。」   张铁麟表面安慰我,实际在继续怂恿鼓励,他喜欢别人用猥亵之辞说我,既自己体面又过瘾。   「您以前裸体打过牌吗?」李永利问。   「光屁股打牌过瘾吧?」胡汉清跟着说。   既然铁麟也纵容他们,我不再抱怨,其实他俩的言语猥亵令我几乎抑制不住的冲动,下面不断溢出粘液。   「哎,真拿你们没办法。」我装模作样叹口气:「来,出牌了。」   手里的牌还不算差,每把出的小心谨慎,打到还剩三张时,胡汉清和李永利只得了20分。   我扣了30分,怕扣底,一时变得紧张,不知这麽出着倒数第三张。   「想什麽哪,要不我告诉你出哪张。」李永利凑过来要看我的牌。   「去去!」我向侧面一躲,贴到胡汉清,一慌掉地下一张牌。   下意识弯腰去拿,余光看见他俩扭身看我後面,也没办法了,快速蹲下,一手挡住腹部,一手迅速捡起牌。   站起来时,心慌意乱,没有太多思索,留住大王打出一张主2。   牌刚落下,李永利「啪!」的拍下一只大王,震得吧台直晃,兴冲冲大叫:「双抠!」   背透了!他两个副牌的小3,竟打死了我手里的一张副2 和一个小王。双扣底牌60分,加上那20分,正好80,我输了!   後悔不已的我气得摔牌。好窝囊啊!   「林老师,愿赌服输吧。」李永利红光满面说着站起来:「让我给您脱吧?」   「……不许胡言……我没答应的……」顿时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好,您提出建议让我们听听。」   「我……穿上高跟鞋给你们走台步?」我逐渐回过神,输牌在我的预料中,该实施计划了。   「不行,您表演了三次佛洛依德,早已看过了。真的不行。」   「那.....你们说怎麽办?……」   「脱光呗。真正实现一丝不挂。让我们看个里外透彻。」   「不行……真的不行……老张,帮我出个主意……」   张铁麟深沉的看着我微笑道:「林老师,这大主意还得您自己拿呀。」   那个念头在脑子中忽的现出,我紧张的有些窒息。「不脱,可你们……你们把我.....捆起来行不?」   「捆起来?……」胡汉清又摇头:「身上又多些遮挡,不合算。」   这个傻瓜!给他这麽好的机会都不知道。   「别,汉清,我看可以捆,可得有个条件,捆的方法得听我们的。」李永利比他明白。   「但是只能在腰部以上,不能过界……」我提出条件。   张铁麟站起说「我看可以达成协议了,你们可以随意捆绑林老师的上身,别动下面,双方都同意?」   我们都点头。   紧贴着吧台,我顺从将两腕放在身後。   「转过来呀。」胡汉清拿着绳子拍拍我屁股,稍显粗糙的绳子和屁股的接触使我想起金主任的捆绑,不由得气喘。   「就在这儿捆嘛,我都背过手了嘛。」红着脸扭头看着与胡汉清一同张开绳索的李永利,心跳的更快。   「这儿捆可以。」张铁麟劝解。   虽被暂时解围,可我明白捆好後早晚得被他们拉开,那黑布条勒进阴沟会被看见。他们会怎样的反应?我想像着,体内发热加剧。   胡汉清用黑色的麻绳(看来是他们早已准备的,我们真是不谋而合!)紧紧绑住两腕後从腋下穿过压住乳房上部,使劲儿勒。乳房被向下压扁。绕过後背又是紧紧的一圈,让我有些呼吸困难,微微的窒息感令我冲动。   不知麻绳在後面怎麽穿行的,再到胸部时勒到乳房下端中间部分,上半座肉丘被夹住,又扁又尖,不仅难看,而且挺疼。   「不能这样捆……」我抗议。   「怎麽捆我们说了算,您同意的。」李永利说着和胡汉清一起使劲儿勒我。   「嗷……你们好狠……」没想到这捆绑如此肆虐,比金主任的捆厉害多了。疼痛中悠悠昇起被凌辱的快感。   绳索固定後,他俩站在我面前,羞得我低下头。   我以为捆完了,可胡汉清端起我的下巴,後面李永利拍拍我屁股:「挺起胸!」   我赶忙顺从挺胸,不顾李永利摸屁股的手。   胡汉清突然从侧面一手扒开夹扁乳房的绳索,一手粗暴的揪住左乳的前端使劲向外拉,让夹乳的双道致命索勒在乳房根部,被拉出的乳房成了一个半扁的肉球。   突来的强刺激使我双腿一软向地上跪去,身边的李永利一把搂住我,屁股侧面触到他硬硬的东西,当然隔着衣服。这时我发现这可恶永利的手指已经伸进我屁股沟。   「不许碰我的身体!」,我开始抗议。   「林老师,您您答应我们随意捆,捆绑哪有不碰到肉体的?」   「李永利,住手嘛……」我扭着屁股躲开了他的手指。   胡汉清不由分说的又揪住我的右乳峰,使劲往外拉,造成了第二个对称的半扁肉球。   「呕.....你们……」看了一眼乳房的惨象,我闭上眼。   双腕被多圈绳子紧紧捆住,绝对挣不开的。啊,被彻底的剥夺了自由.....正想着,两腕接着被猛地上提,两肩「卡吧」的响了一下,疼得直哼唧。可我没说话,怕影响他俩的情绪,赶紧挺胸撅臀缓解了疼痛。我的屁股不得不撅到最高,同时还得尽量挺起被麻绳啃咬的乳房。从侧面看是个奇妙的s型,屈辱,色情而妖艳。   「捆好了,老张你瞧瞧捆得咋样。」他俩像抓获猎物一样将我推转过身。   「呵!」三人不约而同叫起来:「三角没啦!不等於全露啦!」   我低头红着脸一言不发。   「这是怎麽回事儿,林老师?」李永利摸着露出的阴唇问。   「问……问你自己吧,坏透了!全是你搞得鬼。」我扫了他一眼,又立刻低下头。真是羞死了,虽然我希望一步步全部裸出,可阴部被勒的模样简直比   没有这条布丝更淫荡可耻,强烈的耻辱令我心醉。   「怕不是您自己把它勒进去的吧?上次穿t裤,就看见你故意把阴毛往外分出来。」胡汉清挑衅道。   「胡说,瞎胡说,我没……没有……是它自己……」我结结巴巴的回答,心里可刺激了。   「我看挺好。」张铁麟发话:「勒着舒服吧?说实在的,这样子比不穿更性感。」 他说的没错,我无言以对。   「嗨呀,原来我还不同意捆呢,这样一弄,您比脱光显得还迷人。阴毛都露出,这黑条勒进缝儿里,让人想入非非啊!」胡汉清兴高采烈。   张铁麟赞同的说:「汉清说得对,黑条让人有更多的遐想,它代表了我们的意念与追求。被捆绑的肉体越发娇嫩肉感,激励激发我们的占有慾。」   张铁麟托着下巴又细细打量我的胸部。「你俩够狠的,不过捆得确实棒,使敬爱的林老师现出她另一种风采,一种屈辱的光芒四射的美。让林老师在镜前自己欣赏一下嘛。」   我被推搡到镜前,只看一眼就羞愧万分的低下头。美丽玲珑的两只结实白嫩的乳房被勒索成挣扎的扁球,阴蒂突突的跳动,那该死的弗洛伊德也野蛮嗜咬最敏感耻辱的部位。   胡汉清从後面伸出双手使劲儿抓捏我的乳房,接着拉拽翻弄,乳头被掐的生疼,令我迷痴昏醉……   我娇嫩精美的乳房从来没被如此粗暴的凌辱,胡汉清如此野蛮让我在惊慌失措的屈辱後面体会到被男人蹂躏的淋漓快感。迷蒙中又想起金主任,把我带进受虐恋深渊的金主任那,你看的见吗,被你私密调教过的女人正在被三个男人,你根本不会正眼看的粗俗男人玩弄凌辱,比你蛮横多了。才刚刚开始,我就被弄成这般惨象,後面还有呢,他们会怎麽做我不知道,充满悬念,可怕的,淫秽的,奇特的悬念.....   想起那个梦来,我在几个粗矮野蛮的男人中赤身裸体鹤立鸡群.....是金主任托的梦,更是我灵魂深处的渴求……   李永利在前面一手提着黑布条往上拉,另一手摸着凸起的两瓣阴唇。   「哦哦哦……嗯嗯……啊啊……」实在忍不住了。   已经开始了,我闭眼身心享受着气喘奇耻大辱的快乐,期望更美妙精彩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