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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我抬头一看惊呆了——黎阿姨一丝不挂地走出来,她见到我也突然楞住了,怔了p刻急忙回到卫生间紧紧闭上门

天呐,多么美妙的胴呀!黎阿姨的身材简直是……简直美极了!比我他的好死我妈的老b,你们来不来?不要钱的,快来好我妈的b!还要美!翘耸的ru房,曼妙的腰肢,丰腴的大腿以及小腹下黑漆漆的一丛ao发,无一不使我想入非非……

卫生间里传出黎阿姨紧张的声音:兵兵,对不起!阿姨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人,真对不起!我没拿替换衣f,请你帮我拿j件好吗!

好的!不过……在哪儿放着我不知道哇。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说:在……在卧室那个衣柜里,你拿一件……你随便拿好了。

我拉开衣柜门,一侧的格子里整齐的迭放着内衣,我犹豫了一阵终于没有勇气去动那些内衣k,虽然我很想去摸甚至想闻一闻是什么味道。我选了一件半旧的碎花泡泡纱睡袍,放到鼻子边又闻到了那种令我躁动的气味,一直挺立的小弟弟猛然胀的j乎要爆裂了。

我从卫生间打开的一条门缝里把睡袍递进去:黎阿姨,我没…没…所以…没有拿……对不起!

哦,怎么……嘻嘻!小家伙,还不好意思呐!没关系,谢谢兵兵啦。

我急忙回到**上,继续吸烟以稳定自己的情绪好久——最起对于穿一件睡袍是太久了的时间后,黎阿姨才婷婷袅袅地从卫生间走出来。

睡袍比较短,还遮不住膝盖,一双匀称白皙的小腿迈着富有弹x的步子走过来,对我笑着说:真难为兵兵了,该你去洗了,阿姨准备晚饭,阿姨今天要好好犒劳犒劳兵兵。说着走进厨房。

哎呦!她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我不暇多想冲进厨房,撞在黎阿姨身上,眼看她要倒在煤气灶上,急忙伸手搂住她,黎阿姨又轻轻地啊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回事!你伤着了吗?我看到一盆水滚开着,生怕烫着黎阿姨。

但她没有回应!我收回目光一下子僵住了——我双手恰恰捂住她的双ru,下意识地用力按了按,软软的弹x十足,手心感觉ru头好像yy的。她倚靠在我身上,头后仰在我肩上,眼睛紧闭着,鼻孔急速地翕动着。

我那时并不知道这是nv人非常动情的表现,只道她受了伤,右手小心地搂紧她肩膀,左手抄起她的大腿把她抱起来。

黎阿姨猛然睁开眼睛:不……别……兵兵,快放开我……

我不管这些,向卧室走去:别动,乖乖的,把你放到床上再看看到底伤在哪儿了,别动!

她面孔通红地又闭上眼睛低声说:傻瓜,兵兵,快放下我,我没有受伤,快放下我。

我又怔住了,呆呆地站在客厅里低头只见她绯红的脸非常细n,吹弹可破,x部剧烈地起伏着,紧闭的眼睛上长长的睫ao急速颤动,我不禁喃喃道:你好美!美极了!

还不快把我放下!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急忙把她慢慢地放躺到**上表白道:黎阿姨,对不起,我以为你伤着了哪儿,我不是有意要……要……

我发现她躺在**上,腿担在扶手上,睡袍由于我的搂抱已经褪了上去,两腿间隐约可见黑忽忽的一p,顿时语塞。

黎阿姨见我神se不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发现自己已经春光外泄,不但没有发火而且也全然不做遮掩,轻轻叹了口气说:傻孩子呀!好了,别看了,时间还长着呢,快去洗洗吧,我还要做晚饭呦。

我急忙收回目光冲进卫生间回来,你还没端热水呢!刚才我是看见那盆水都开了才叫起来的,倒把你吓坏了。不过你那种关切的意思让我很感动,很多年没有人这么关心我了,谢谢你喽,男子汉!

我端着那盆开水又进了卫生间,黎阿姨似乎很开心地看着我尴尬的样子,但她的话令我很伤感,她的行动也让我很困h。

黎阿姨这j年独自生活,孤独是免不了的,加上对独生nv小桦的思念以及对白伯伯的追思,想来日子过得也很苦。见到我时突然的惊喜使之忘情可以理解,g活时穿得那样曝露也还可以说得过去,洗完澡赤l走出来说是忘记了有我这么个大活人也勉强能够接受,但让我这么个小伙子去拿她的内衣就有点儿那个了,不过没有其它的选择也凑合了。

后来在厨房里我搂住并抱起她时她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再后来她躺在**上j乎完全曝露出她的…那个地方时对我的窥探并不恼火反而……似乎有些得意,后来还说什么时间长着呢!什么时间长着呢,难道……

想到这里我的小弟弟又胀得要爆裂开来了,我拼命揉搓着这坚挺的rb,不一会儿脊背一麻,精y喷涌出来,有j点竟然喷撒到对面的墙上。

等我收拾妥当后,发现自己没有替换的衣f,正在伤脑筋的时候黎阿姨在外面说:兵兵,把这些衣f换上,饭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饭喽

我接过衣f发现是一套半新的军装和一件老头衫及一条c绿se内k,都是部队发的那种,看来是白伯伯留下来的。衣f长短合适但太肥,想到白伯伯那胖胖的身材不禁哑然失笑,知道自己穿这套衣f肯定很好笑,大概和田里的稻c人差不多。

出了卫生间,黎阿姨见到我的样子也笑了。说:你穿这身太不合适了,不过没有更适合你穿的了,凑合着穿吧,呆会儿我把你的衣f洗了,明天就g了。天儿热,要不你把外衣脱了,就我们俩,没关系的,快来吃饭吧,我都饿坏了,很久没有感到这么饿了。

我也觉得很热,于是脱掉外衣,感到凉爽多了。

饭菜非常丰盛,居然还有一瓶红葡萄酒。黎阿姨说:三年多了,没有这么正规地吃顿饭,兵兵,你来了我很高兴,别说你帮我做了那么多事,就凭你能坐在这里陪阿姨吃这顿饭,阿姨就非常感谢你,来,兵兵,我们g了这一杯!

我g掉这杯酒说:黎阿姨,您太客气了,您是看着我长大的,为您做点儿事是应当应分的,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呀,已经这么大了,不能动不动就不好意思,再说……有些事……有时候是不能不好意思的。说罢黎阿姨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局促地垂下眼p。

哈哈!只是长得像个男子汉,心里还是个孩子呀。黎阿姨揶揄道。

我不f气地抬起头:不,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孩子了。

好好好,男子汉,g杯!你和桦桦……的关系怎么样了?

很好啊,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好。

再g一杯,吃菜,尝尝阿姨的手艺怎么样!你和桦桦的关系好到什么程度了?终究你们已经老大不小的了,你喜欢桦桦吗?

喜欢,我非常喜欢桦桦,其实不仅仅是喜欢,我是……是……

是ai上桦桦了吧?又不好意思了,桦桦也ai你吗?

不知道,有时觉得她也ai我,有时又好像不太像,我真是不知道。

傻小子,g!吃菜。其实桦桦也ai你,从她的信里可以看出来的。

可她…她为什么那样呢?我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把对小桦的感情及心中的困h一g脑倒了出来。黎阿姨很有兴趣地听着,并不时劝酒劝菜,不多时我们就把酒、菜一扫而光。

我帮助黎阿姨收拾了饭桌后坐到**上点燃一支烟美美地吸着,喝过酒的头有些飘飘然,刚才喝酒时我就发现黎阿姨虽然和我g杯,但她每次都剩下一半,照此计算我喝了多半瓶。

黎阿姨沏好一壶茶端给我,在厨房里忙碌了一阵又在卫生间里好长时间,然后拎着洗好的衣f晾到凉台上。

终于她舒f地坐到我对面的**上说:兵兵,给我一支烟。你知道阿姨以前不chou烟的,从知道你白伯伯不在了才chou起来,这j年又不给我分配工作,感到太孤独了。

好像没必要对我解释吧?我思忖着拿了烟递给她并给她点上。点烟时发现她睡袍的三个扣子只系了一个,从敞开的领口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深深的ru沟和大半ru房,瞬时我的小弟弟就行了立正礼,仅穿一条内k根本不能掩饰,我赶紧缩回到**上蜷腿坐下。

但这一切已经被黎阿姨看了个清清楚楚,她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有些暧昧的笑容:兵兵,别费劲遮掩啦,你一个大小伙子有这种反应完全正常,阿姨也不会怪你,人吗,就是那么一层纸,只要把握好时间场合就不会有问题你以前看见过nv人的身吗?没有?撒谎!今天你已经见到阿姨的身了,是不是。你看,阿姨因为已经被你见到了l,所以连内k什么的都懒得再去穿了。说着迅速地撩起睡袍的下摆,闪电般地展示了一下她赤l的下

我感到口g舌燥,坚挺的rb差一点儿喷出来,脑子里只想扑过去搂住她。

兵兵,别发愣啦,给阿姨倒杯茶,再给阿姨一支烟。

我好容易才弄明白她叫我做什么,先倒好一杯茶端过去,又chou出支烟递到她面前。这次她没有接过去,却动了动嘴唇示意我把烟直接放到她嘴上,我正在把烟cha到她嘴唇边的时候,她不经意似的解开睡袍上仅仅系着的一颗纽扣说:这天儿太热了!这下她的x部j乎全部袒露出来,我目瞪口呆地盯着那丰满的ru房……

傻小子!看什么,给我点上。

我颤抖着划着火柴又颤抖着点着了烟,眼光被吸住了一样不能从那随着呼吸起伏的x部移开这期间她一直似笑非笑地仰脸盯着我,怎么,没看够!说着把领口一直拉到肩膀,左侧的ru房完全l露在我面前!

胀鼓鼓的ru房!白皙的p肤!褐seru头和ru晕!我长大后从没有见到过nvx的ru房!而现在就如此清晰地显现在离我不到50公分的地方。

我摒住呼吸,生怕它消失了似的呆呆看着,机械地、做梦般地回答着她的问话。

怎么?没见过nv人的ru房?

没……没有过桦桦的也没见过?

桦桦?没……没见过你觉得它美吗?

美!美极了!

桦桦和我谁的x大?

您!您的大。

喜欢吗?

喜欢!喜欢!

想不想看另一个?

想!当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