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 章节(1/1)

如果关系正常,那么她们之间就不会有种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张熊心里清楚,寡妇如果真在雾村,那么按道理讲,她们之间距离那么远,咋可能就交上火呢?说明她们肯定是经常往来,经常见面。

第三,‘等红没有的时候’、‘也不会在这个当儿来那个’,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不把话说明呢?一定是涉及到她们的yinsi,或者是一定是女人之间的事!

张熊冷冷的看着这两个女人的明争暗斗,试图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发现蛛丝马迹。

126、欲不可遏

“那你现在来,是干嘛来了?”王晓雅问道。

“我长着两条腿,想到哪儿就到哪儿!”寡妇没好气的顶了一句,然后回头对着张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张熊赶紧回笑了一个,然后知趣的说道:“两位姨,我是不是让你们不方便吵架了?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那里!说的啥话!不是你来的不是时候,是某人来的不是时候!”王晓雅话中有话。

“哎呀老嫂子!直接点名道姓就行了,这儿除了我,难道还有张三和李四吗?‘某人’,哼哼,遮遮掩掩的,你这是何苦呢?”

王晓雅强忍着一腔怒火,没有跟寡妇搭话,而是对着张熊说道:“熊熊你别介意,我们女人家在一起就是这个样子,你也不要多心。有空经常过来玩儿,反正我天天一个人在家,也想找个人唠嗑,打发打发时间。”

“你这是赶我走吗?”张熊瞪着眼睛说道。

“你看你这小伙子!姨哪里赶你走了?”王晓雅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站在一旁的寡妇依旧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

张熊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把胸前的几个扣子系了起来,然后说道:“我说姨啊,咱也是个明白人。咱这就走,我不打扰你们两个吵架了,我知道打断别人吵架是很不礼貌的。我也想着经常来你家串门,但看着情况,唉。”

说完,他就摇着头走了出去,留下王晓雅一脸怅然的望着院门出神。

寡妇笑着说道:“呦!老嫂子你可真会选,这么结实一个大小伙,我都快要流口水了,真是让人羡慕的紧呢!”

“你个saohuo!再胡说八道我就拿榔头敲下你的牙齿!”王晓雅愤愤的说道。

“哎呀哎呀,一家人不说见外的话嘛!我都看见了,你还跟我打什么哈哈!这个熊熊都把自己的胸膛光出来给你了,你还说你没有......”

“别胡说好不好?”王晓雅急急忙忙的争辩道,“你不能胡上心!熊熊是个愣头青,天天挨他爸的打,我故意取笑他,他说他爸根本就打不疼他,我不信,他就挺着个胸膛让我打。”

“打是疼,骂是爱!”寡妇挤眉弄眼的说道,“不打不暧昧!”

“再说撕烂你的嘴!”王晓雅狠狠的瞪了一眼寡妇,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不是还来例假吗,过来干吗来了?”

俗话说的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王晓雅只是想逗逗张熊,并没有多想,可是经寡妇这么一撺掇,她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从来没有跟其他异性有过任何暧昧的王晓雅,此刻却总是时不时的想到张熊那结实的胸膛,那带着弹性的肌肉,还有那山一般的身体骨,站在他的跟前,王晓雅有种莫名的满足,似乎之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个女人,而张熊却让她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个女人霸道王爷俏王妃全文阅读。

寡妇叹了口气,说道:“都不知道咋给你说呢老嫂子!一个女人家,住在一个空荡荡的院子里,连毛头小伙子都大半夜的跑过来踢我家的门,你说我到底该咋弄嘛!”

“真的假的?”

“说了你都不信!难为情死了!”

王晓雅既羡慕又嫉妒的说道:“saohuo门前的是非就是多!我门上咋就没这样子的人呢?”

“你是村长的掌柜的,谁敢跑你家门上骚扰你?除非他不想活了!哪像我,孤家寡人一个,那些个臭男人就都流着口水打我的主意......”

“这有什么不好,你把门一开,不就成了名义上的寡妇,实际上的窑婆?”王晓雅说道。

“哎呀老嫂子,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我是啥样子的人呢?”

“你是啥样子的人,你是个saohuo。”王晓雅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

寡妇不慌不忙的回应道:“老嫂子,我其实是不得已,我害怕有些人翻墙进来......我现在正在给你怀娃咧,这个当儿要是被人给占了,保不准......”

寡妇的话让王晓雅心惊肉跳。本来自己花了大价钱借腹生子,到头来如果寡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家男人的,那不是折了夫人又折兵,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她赶紧打圆场道:“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要是有人骚扰你,你就来我家先住着,不就是多一床铺盖多一副碗筷!咱再紧张,一口饭还给你供得起!”

“我都不好意思再麻烦老嫂子你了......”寡妇低下头来,不好意思的说道。

“一家人不说外话,赶紧去洗洗,我去给咱做饭。”

王晓雅说完,就跑到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忙乎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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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本来是去了小娥家,但他从前门绕到后门,又从后面绕到前门,还把耳朵贴在门扇上听来听去,但就是听不到一点儿动静。天色

已渐渐昏暗,村长不明白小娥何以这么晚了还不归家。

尽管上次小娥和棒子对他的捉弄让他愤愤然了好几日,但他无法抗拒小娥那光洁曼妙的腰身,更无法抗拒那湿漉漉的下身。

村长阅女无数,种种神奇的不神奇、普通不普通的他都见过,他都摸过,他也个个都试过,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小娥这般嫩的、骚的、娇的。

尤其是小娥那浑身上下滑腻的感觉,让村长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胡噜胡噜的往大里长。

没有看到小娥,他觉得有些不甘心,他又像个贼似的在小娥院墙外面晃悠了一会儿后,才死心塌地的朝自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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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的到来让寡妇脸上冒出了光彩。她嗲嗲的招呼道:“村长,老嫂子给你做饭饭呢,人家等你等了好久了都。”

村长朝厨房望了一眼,然后张眼睛,压低声音说道:“你个日不够的怂罐罐,天天都想要呢?”

“寡妇眼睛媚媚的说道:”咋地了,你不乐意呀?给你当怂罐罐你都有意见?啥人呀你个老怂大天王。”

村长又朝厨房望了一眼,当他看到王晓雅背对着忙乎的时候,就偷偷的捏了一把寡妇的胸脯,然后笑着说道:“不行今晚个咱这个老怂让你这个怂罐罐装满!你说咋样?”

“老死鬼!今晚不行,人家来那个了!”

“来啥了?”

“哎呀讨厌!女人每月来那个,你不知道呀?”

“哦,淌血了?”

“嗯呢!”

“谁规定的淌血了就不能干?”

“犯太岁呢!你没听说过?”

“屁!什么太岁不太岁的,流血了干起来更有味儿!”

“血淋淋的,弄一被子一床单,看你咋办!”

“那不正是我想要的,像干了个十四五岁的处女一样,多带劲!”

寡妇掐了一把村长,然后摇头说道:“你忘了,女人那个的时候是怀不上的吗?”

“啥话意思?”村长问。

“你忘了我来你家的目的?”

“没忘呀,就是给我怀个娃嘛。”

“嗯呢!你也不想想,要是今儿个晚上咱俩......咱俩干上了,你老婆咋想?明明知道我来那个的时候怀不上,咱俩还干上了,那就说明咱俩干那事不是为了坏娃,而是为了舒坦呢。”

村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寡妇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开心了,她连忙安慰道:“别着急吗老怂!我下面已经流了两天了,再过两天就干净了,干净后咱再伺候你。”

村长摇头说道:“我就是想在你流血的时候试试,我觉得这样更有味道,更加过瘾,再等两天,恐怕把人的劲头就耗尽了,想干也干不过瘾了。”

寡妇想想也是,于是就压低声音说道:“要不行咱今晚就等你老婆睡着后?”

“这才跟我想到一起了。”

“你个馋嘴的害虫!”寡妇笑骂了一声,准备转身离开,结果村长一把拽住寡妇的胳膊,坏笑着说道:“你明明下面流血了,还来我家,不就是找我日你吗,你还把自己整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啥时候变得这么有心眼了?”

“你个老死鬼!说话就不能留三分余地?我一个女人家,要个面子有啥不正常的?再者说了,我过来找你也是想你呢,我咋不找你们村长的那个老光棍日我呢?我咋不找个年轻小伙子日我呢?我咋就偏偏找你呢?”

“嘿嘿,因为我的大!”

寡妇气的又拧了一把村长的胳膊,然后就不吭声了。

寡妇心想:村长也说的对,她看上的不就是村长的大!每次都撑的饱饱的,紧紧的,而且村长那么地有经验,又愿意放下自己的身段,想让他咋弄他就咋弄,一点架子都没有......

无论咋说,村长让自己xiaohun蚀骨的,夜夜都是新娘子的感觉,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吃过晚饭,王晓雅和村长睡在了上屋,寡妇一个人睡在了西屋。

当月亮慢慢吞吞的爬到黑色的天幕中央之时,王晓雅打起了呼噜。

127、背着老婆,钻了进去

王晓雅的呼噜具有传染性。

村长本来心有欲孽,打算在老婆熟睡之际偷偷下炕,可是他其实比村长老婆先睡着。

刚刚躺一个被窝的时候,王晓雅就利利索索的把自己像剥葱一样剥了个精光,然后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在村长的一侧蹭着,挤着。然后村长显得心不在蔫,甚至还流露出了厌烦的神色。

王晓雅其实已经习惯了这样,所以她也没有多想,看到村长没那方面的心思,最后也就乖乖的翻身过去,酝酿起了一个神秘的春梦。

春梦不再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村长,而是离自家不远的一个结实小伙子。尽管梦中小伙子面目不清,但王晓雅一厢情愿的把她当成了张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本来没什么稀奇。也许诸多的巧合,最终会酿造必然的结局。王晓雅的贞洁,忠诚,也许仅仅建立在村长对她好的基础上。如果王晓雅有一天看到了村长的本来面目,那么这个为村长守身一辈子的女人还会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做一个满足而惬意的家庭主妇吗?

谁也不知道,谁也打不了保票。只是当村长的鼾声响起时,王晓雅内心涌出一股绝望。

她突然觉得活着没多少意思,几十年如一日的过着,日子过成了白开水。当初他们两个刚刚相遇的时候,村长在她的身体上、身体里勤奋的耕耘着,似乎没有满足的时日。而现在呢?不仅村长勉为其难,就连自己都觉得索然无味。

寡妇的到来虽然让王晓雅一肚子的嫉妒,是不是的醋意大发,怒不可遏,但同时寡妇让王晓雅一潭死水般的情感生活起了阵阵涟漪。

当她看到村长的那根黑紫黑紫的粗物在寡妇的沼泽里进出不已的时候,当她看到那个**卦张着个血红血红的小口不住的喘气的时候,当她爬上炕头,插在他们两个中间,捧起自家男人的物件,不敢认输的疯狂唆吸的时候,她感到了一阵炽热的煎熬。

那是消逝多年的一种煎熬,一种思春般的等待和折磨。

枯木逢春般的感觉,是年轻人才有的热烈,而寡妇的出现,让她借机重温了多年前在小树林里和村长的疯狂。

不知什么时候,村长和王晓雅躺在炕上睡的天昏地暗。而独守西屋的寡妇依旧在耐心的等待着村长的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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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躺在炕上,就开始了滴水不漏的准备工作。她知道今夜的缠绵将要在无声无息中进行,将是来村长家借腹生子的名义下的第一次偷情。

寡妇一想起来,她的脸就火辣辣的烫。

都说来那个的时候不能同房,我今儿个晚上就同一个看看!寡妇美滋滋的想着,开始将事先穿在身上的红肚兜解了下来,然后又褪去短裤,将一条三角裤衩捋到了自己的小腿上。

她有些害羞的坐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粘在裤衩中央的那团纸巾剥了下来。

像一朵大大的桃花,绣在了白色的纸巾上。

寡妇将纸巾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面嗅了嗅,然后做出一副闻了臭袜子的时候才有的表情,连忙将带血的纸巾扔在了炕边的椅子上民国枭雄全文阅读。

她本来有种强烈的渴望,想要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探入那道流血的沟壑,可是她又害怕弄脏被子,所以就强忍着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然后静静的躺了下来,等待着村长大人的悄然而入。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是极具闲情雅致的古人所描绘的相约情景。想那唐代浪漫主义诗人李白,迷倒了多少青楼才女,同时也被多少青楼女人所迷倒!酒过三巡,他们就会唤来红尘女子,让其坐在身边为客人们弹唱。檀口轻启,齿如编贝,面若桃花,声如天籁。她们婉约凄迷,如同秋雨,在咿咿呀呀的吟唱中,诉说着自己的身世,表达着自己的愿望。而诗人们也愿意将这样的女子写进美轮美奂的诗句之中,以供后世的人们吟诵千古。

青楼女子,原也是面容姣好、多才多艺的年轻女子。她们也许由于家贫,也许由于彷徨,但她们名正言顺地委身于名利场中,丝毫不觉得这是见不得人的事,甚至连皇上都会光顾她们的闺房。当年老色衰之时,她们就会将自己赎身出来,找个自己中意的人,相守相伴的过完剩下的半生。

寡妇呢?

寡妇其实也是个娇美的女子≥使她无法吟诗作画,手弄琴瑟,但她懂得男女之间的那点情意,她更加了解床笫之上的种种深意。

她是个不愿意压抑自己**的女子。而这种女子往往最是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不愿意囿与家庭,也不愿意在一处过一辈子。曾经有个生了邪念的毛头小伙子,趁她午睡的时候爬到了她的身上,吭哧吭哧的喷了她一身体,但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过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