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节(1/1)

苦呢?你怀不上娃,我家男人......老嫂子,你的话说的真

好!事情轮不到自己头上的时候都体会不到,一旦轮到自己,个中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清

楚!老嫂子,你是个受过罪(吃过苦的意思)的人呢,既然你敢人我这个妹子,我也敢认你

这个姐姐!我一个人的确没有任何依靠的人,我在云村也是活的艰难,只要有男人给我帮忙

,别人就会说我和人厮混。我有时候想,与其让这帮听风就是雨的人在我背后说三道四,我

还不如光明正大的去找个男人!”

王晓雅噗嗤一笑,说道:“那你找了没?”

“那有那么好找呦!要是我再年轻上十岁,我只要眼角剐一下,年轻的小伙子就排成队的涌

上来!现在不行啦,年老色衰的,不入男人的眼了都!”寡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个saohuo卖嘴呢!”王晓雅冷不防的捏了一把寡妇的胸脯,说道,“你看看你这双naizi!

看看你的身体骨!说男人不动心,那是假的!我要是个男人,我也动心思啦!”

“老嫂子,快别说了,羞死个人了都!”寡妇说着,用手遮住了脸庞。

“这有啥!你还别说,炕头上,你还真是个骚水直冒的主!”王晓雅有些嫉妒的说道。

“那能比得上老嫂子你呀!你是个大花蝴蝶,我是个小毛毛虫!我来了就是个等着挨球,你

是主动草男人!”寡妇不动声色的拍着王晓雅的马屁。

“也就这方面比你强些!”王晓雅得意的点着头,“要想勾住男人的心,除了给他做好吃的

,好穿的,还要在炕头上把他给制服了,不然,他迟早给你惹是非!”

“老嫂子,你说的真对呢!我以后要是能再找个男人,我一定向你取经!”

“没问题!不过你先得给我家把娃生出来才行!”

“嗯呢。”

“别给我乱应承,我来问你,你是不是也和我一个样子,是没有油水的盐碱地?”王晓雅半

是开玩笑、半是认真的问次元入侵最新章节。

“老嫂子你别冤枉人,你去云村打听打听,看我到底是不是没油水的盐碱地!”寡妇有些委

屈的辩解道,“结婚四个月,我的肚子就大了,要不是挑水的时候太用力,孩子掉了,说不

准现在我家娃娃都上了小学!”寡妇说着说着,眼睛湿润了。

“哎呦呦,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看看你!”王晓雅虽然觉得心里别扭,但她最终还是忍住

没问。姑且是运气不佳吧,说什么都不能半途而废。

“你来例假的这几天回家好好休息吧,吃好一些,喝好一些,别累坏了身子骨。等到例假结

束了,咱接着来,还能怎么办呢......”

“还要来啊?”寡妇故意做出一副惊恐的样子,瞪着眼睛嚷嚷。

“你就多替我这个可怜人想想吧,你这个难伺候的saohuo!”王晓雅说道,“再坚持一月看看

,我就不相信咱的运气有这么差劲!下个月准能怀上!”

“万一下个月再怀不上呢?”

“不准你个saohuo说丧气话!没有这种可能!下个月肯定能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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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心满意足地离开村长家,像只战胜的公鸡一样昂首挺胸的走在乡间小路上。

仪态万方、倍感滋润的她一扭一扭的摆着自己的蛮腰,饱满的胸脯也随着轻轻的颤着。

“都说村长老婆是个油盐不进的人,这话果然不假!”寡妇边走边想,“如果换做别人,给

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在人家老婆的眼皮底下干这事。王晓雅啊王晓雅,你真是傻的可爱,

因为你的傻,才成全了我和村长的这段姻缘,让我大大方方、美美滋滋的和自己上心的男人

连续干了个把月的日子!人家新婚的日子都没这么舒坦、这么爽快呢!”

寡妇想的没错。新婚之夜,寡妇还是青涩的果子,处女之地尚未开垦,她还没有体验到作为

女人的快乐。丈夫夜夜在她屁股后面干的那些事让她觉得有些好笑,总是弄不清楚为啥男人

就这般的饥渴。而她每次也是半推半就,能躲就躲。可是当她男人出了事故,独守空房的她

就渐渐的有些熬不住了。起初只是惆怅,只是心伤,慢慢的就变成了焦躁和空虚。她第一次

抚摸自己下身的时候,竟然忍不住的喊叫了起来,那道泛滥成灾的沼泽竟然会有如此美妙的

触觉!

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有第三次就会有第四次。

到后来,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摸自己的芳草地,都会抠自己的粉嫩隙。

用手抠的没趣的时候,她就开始琢磨用工具,她先是将注意力放在了镰刀把子上九龙至尊。家里那柄

丈夫用过的镰刀木柄摸得油光锃亮,看起来照人的眼睛。

当她第一次捏在手里的时候,竟然紧张的面红耳赤,心脏狂跳不已。她偷偷的捏了捏,暗自

寻思着是不是有些太粗。

拉灭灯光,脱光衣服,她犹豫的叉开双腿,紧紧的握着镰刀暗自发呆。

锋利的镰刀映着清冷的月光,偶尔晃到寡妇的眼睛上。

“老公啊老公!你若安在,我一定不会像从前一样百般推辞,一定会让你日个够!你就是一

晚上要千遍万遍,我也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你奉上!”

一股热泪划过寡妇的眼角,她终于下了决心,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将镰刀把子塞进了自己

的粉嫩。

那是一次危险的尝试。

当寡妇快要达到峰颠的时候,她忘记了自己手里握着的是一把锋利的镰刀。也许是上天眷顾

不幸的人儿,尽管寡妇狠狠的捅着自己,镰刀锋利的刀刃几乎要挨到她那高高翘起来的大腿

内侧,最终寡妇依旧安然无恙,没有受伤。

后来,她用过黄瓜。几次之后,她就不喜欢了。

黄瓜实在太凉,每次进入的时候,冰的她牙关打颤。除此之外,黄瓜实在太脆,有那么两次

,由于她的动作太过猛烈,结果把可怜的黄瓜给弄的中途夭折,半截在手里,半截断在了粉

嫩里。

再后来,她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工具。

也就是村长的粗物。

真实的东西。

她并非真正的爱村长。

说白了,她是爱着村长那根粗大的物件。那根滚烫的物件,才是她用过的最好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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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男少女的爱情是朦胧的,欲拒还迎的。

无数的人因为青涩、胆怯、腼腆、害羞而错失了一世的姻缘,让刻骨铭心的爱变成了终身的

遗憾。

只是因为这种炽热的爱来的太突然,会让年轻的男男女女失去判断,不知道该怎么办。

暗恋过的人,知道它是一杯醉人的苦酒,喝下肚子后,会让人晕头转向,甚至犹如掉入河流

,窒息的无法喘气。

可惜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美人儿,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

最痛的遗憾,就是无果的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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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村长和寡妇的相遇,完全不是这样。

122、寡妇和村长是怎么发生的?

寡妇和村长的相遇是干柴和烈火的碰撞。

当时各乡各县大搞水平梯田,也就是把陡峭的山地弄成一块一块的平地,这样便于收集雨水,增加产量。文革的时候全国各地的农村都搞,可是自从1976年以来,联产承包责任制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推广,人们立即从混日子的生活状态变成勤劳致富的跑光阴(“跑光阴”:甘肃方言,意即‘对家庭负责任’)。轰轰烈烈的大跃进式的公社消亡了,人们终于从蚂蚁一般的群体生活状态便成各家各户的单干。

村长本来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文革的那一套他喜欢的不得了,眼看着昔日的风光不再,他就只好利用各种各样的机会来过过那种热火朝天的日子。

修梯田年年都搞,搞的时候给家家户户分配死任务。

所谓任务,也就是由村长大人说了算。而雾村的村长是个大手笔,他兴致一上来,就会随手朝大山的沟壑一指:“妈了个巴子,就那片山头了。”

给他跑腿的小文书顺着他的指头一望:哎呀我的妈!山上郁郁葱葱,层林叠嶂,墨绿的青翠将山腰遮了个严实,不要说做梯田,就是带着全村老少到里面逛上一圈都是问题!

“村长,您说的就是那片林吗?”

“废话,不是那片林,难道是那片天?”

“可是村长,荒山荒地好开垦,但是这树林就难整了......”小文书搔着头皮,为难的说道。

“我说小陈啊,你还年轻,许多事情不懂得。建国以来,我们从一个罪孽深重的国家一跃成为世界上的强国,那些红毛绿眼的怪物再也不敢随随便便的跑到咱们的土地上欺负人,凭的是啥?”

“凭的是原子弹?”小文书试探性的回答道流氓艳遇记全文阅读。

“狗屁!原子弹算个屁!”

被骂的小文书倍感自卑,羞愧的不再开口了。

”就算原子弹能够消灭我们的身体,但是它消灭不了我们的干劲,也消灭不了我们的精神!我来告诉你:我们所有人之所以能够站起来,凭的就是这股干劲!那片树林算个啥?马勒戈壁上,人家都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建设一个发射基地出来!我说小陈啊,你这是有畏难情绪啊,这就是你的不对啊!什么叫革命?什么叫建设?什么叫生产?如果没有抛头颅撒热血的干劲,那片树林会自己逃跑,给我们挪腾出一片肥沃的土地出来,让我们轻轻松松的耕种吗?”

“村长所言极是......人定胜天!”小文书面红耳赤的说道。

“哎呀!这就对了吗!要的就是这个意思嘛!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切记切记。”

小文书陪着村长边走边听,不时的点着头。

傍晚时分,村长后院的大槐树上的高音喇叭开始在雾村叫了起来,声音在群山沟壑的反弹下,出来了一连串由高到低的回声串串。

“村里的老汉、娃娃,男人,女人!根据这个乡上的指示呢,一年一度的增收增产、大修梯田的这个活动嘛,从今儿个起,正式开始了!这个我们雾村的任务呢,就是野狐湾的阳山,这个任务的具体分配呢,还是跟去年没有大的区别嘛!因此呢,咱就按照这个既定的方针办呢嘛!我们这个干法呢,今年务必要标准高,要求严,咱们这个时间嘛,也是比较短的啊!希望各位村民,无论男女老少,都能全力以赴的干好本职工作嘛!毛主席说得好,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力量大!我们这个雾村是个勤劳的雾村,我们这个村民也是听话的村民......”

村长不慌不忙的讲上一段,然后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泯上一口春尖,这才接着讲道:“今年呢,经过我们乡政府的讨论,最终一致同意:我们雾村和云村联合起来大干一场!这个消息不知道给大家带来的是啥心情,我实话告诉你们,做为村长,我现在是按耐不住的兴奋哇!哈哈......”

高音喇叭尽管早已变成了村民们的梦魇,但声音这个东西不像图画,你捂住自己的眼睛就可以解决问题。你就算捂住自己的耳朵,那讨厌的分贝依旧能够通过你的身体、通过你的肌肤、通过你的脑壳传进你的脑子。

“马勒戈壁的,又是修梯田!”东家媳妇解开门帘,走到院子里朝着山上骂;

“修修修!咋不把梯田修到村长妈妈的骚逼上呢?”西家老妈端着饭碗,靠在树边喊。

“我草他奶奶!修了十年了,咋不给我划一片田呢?狗日下的村长!”连三伢子都气的从破屋的垃圾里探出脑袋,嘟嘟囔囔的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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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修梯田搞的是天怒人怨,但是在县、乡、村san+ji党委强有力的领导下,村民们还是个个欢天喜地的扛着锄头、铁锨等工具朝树林进发了。

村里男人越来越少,浩浩荡荡的人群里,女人占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差不多都是连走路都成问题的老人。

当然,还有极少一部分少年,当初的棒子也像模像样的抗着一根撅头,混在队伍里冲人数。

“你看乡上的干部,咋肚子都那么大!”

“浑身都是肉!”

“我就想不明白了,脸上咋都能长那么多的膘!你说脸上都这么价,那下面......”

人群中“哄”的一声,爆发出了哈哈的笑声总裁娇妻太撩人。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雾村的女人平时忙于自家的活计,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聚在一起唠嗑,她们自然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当她们看到大腹便便、浑身长肉的乡干部时,忍不住就指指点点的讨论了起来。

“要是下面也是膘,能不能变成锤子就说不上了......”带草帽的女人说道。

“都说肥男人的那个不大,瘦子的那个大,真的还是假的?”一个年轻的媳妇睁着一双胡灵狐仙的眼睛,好奇的问道。

“你个小媳妇,好好地耍你男人的鸟去!你管它大还是不大!反正乡干部的就是再大,也没你的份!”显然,戴草帽的女人要年长一些,说话瓮声瓮气的,臊的那个年轻媳妇一脸的红霞。

“人家又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啥意思?你不就是嫌你男人的小嘛!我告诉你,不是有句话叫叫差球不多吗?听过没?”

周围的几个女人抿着嘴笑着,年轻媳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呢,大伙儿不都是这么说的嘛!”

“那不就得了!差球不多,换个说法是啥?”

“啥呢?”

“球差不多!”

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

几个穿戴时髦、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抬起右臂,皱着眉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机器表,然后有些不解的望了望那些笑的快要断气的女人,有些悻悻的嘟囔:“刁民就这德行......笑起来都不像个女人样。”

那个时候的棒子就走在这群欢天喜地的女人中间。对于这些女人的话,他似懂非懂,云里雾里。尽管不明白她们在笑什么,但是棒子很喜欢这种欢乐的氛围。年纪虽然不大,但他已经感觉到女人和男人的区别。男人闷,女人欢;男人无聊,女人喜乐£在女人群中,你不用多说,也能幸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