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节(1/1)

“你到底想办啥?”

张翠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别怕,让我亲你两口,我就不干啥

张军辉立即挣扎起来。

张翠兰瞬间松开双臂,抡起膀子,二话不说,结结实实地甩了一巴掌。

“啪!”

张军辉捂着脸,带着哭腔说:

“你打我!”

“打你算轻的!再不听话,我就让你跟瘪三一个下场!”张翠兰恶狠狠的丢下这么一句,结果把张军辉吓得两膝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张翠兰磕起头来:

“翠兰,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不想死啊,我以后还要好好过日子,我爸爸妈妈指望我养活,你放过我好不好……”

张翠兰双手叉腰,器宇轩昂的说道:“不想死就听话,不听话就弄死!”

“听话听话,一定听话!”张军辉说着,竟然抽泣起来。

“那你站起来

张军辉只好站起来,手足无措。

“亲我两口

张军辉战战兢兢地凑近张翠兰的左脸颊,象征性地触碰了两下。

张翠兰一个不爽,大声骂道:“日你妈的,让你亲我的嘴巴!知不知道嘴巴在哪里长着?看不见吗?”

张军辉都快要吓尿了,这次他瞪大了眼睛,瞄着了方向,颤抖着把自己那红红的嘴巴凑了过去,还差那么几厘米的时候,张翠兰一把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嘴巴紧紧地贴在张军辉的嘴巴上,她激动地又吃又舔,弄了半天,却发觉张军辉就像一个死人,一点回应都没有。

她气的大嚷:“你弄过女人没有?咋连个嘴都不会亲呢?”

张军辉摇了摇头。

“我亲你的时候你得张开嘴啊!你把牙齿咬的紧紧的,我咋吃你舌头呢?张嘴!”

张军辉感觉张大嘴巴,看起来像个圆圈。

“日你妈!”张翠兰气的直骂。

张军辉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声泪俱下地哭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喊着“饶命啊,求你啦,赶紧放我走啊!”

张翠兰有些烦躁的喊了一声:

“别哭!再哭,我就把你的球割了!”

张军辉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可还是“呜呜”地哭着。

“你想活命也可以,听我的办就行!”张翠兰都有些就绝望了。

好在张军辉这次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张翠兰让他脱掉上衣,他就脱掉上衣,让他脱掉裤子,他就脱掉裤子,到最后,仅剩下一条皱巴巴的neiku裹在张军辉的腰上。

张翠兰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将其扯下。

“咋软不拉几的,快硬呀!”张翠兰看到张军辉白皙的胯间有根软趴趴的白根,她急的直跺脚。

“我也不知道它为啥不硬,我听你的话,可是它不听我的话啊!”张军辉绝望的喊。

“日你妈!它咋不听你的话?”

“就是不听我的话,有时候突然就硬了,有时候突然就软了

“那啥时候就突然就硬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突然硬,看女人洗澡突然硬,看爸妈摇床突然硬,看梅花三弄突然硬,看到小燕突然硬

“日你妈!小燕瘦的跟麻杆似的,你也硬!你看我咋不硬?”张翠兰骂道。

“看你没反应,我也不知道咋滴不硬

“以后看小燕的时候不许硬,你要是硬,我就割了它!”

“好好好。不硬,不硬,坚决不硬!”

“你以后看我的时候要使劲硬,硬不起来,我也割了它!”

“好好好,硬,硬,一定要硬!”张军辉着急地应付道。

“这还差不多,快硬张翠兰盯着张军辉那根有气无力的物件,焦渴地说道。

张军辉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软物,盯了半天,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最后他哭丧着脸说:

“翠花,只暑后一把办法让它硬了

“日你妈的,快快快!再让我等,我就一剪刀剪了它!一砍刀剁了它!一口咬了它!”

张军辉浑身一颤,急忙一把揪住自己的软物,又拉又扯又揉又搓又捏又按。

“咋还不硬?”张翠花恶狠狠地问。

张军辉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他可怜兮兮地抽泣道:

“翠花,你饶了我吧,你放过我吧,只要你饶了我,我给你做牲口,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张翠花不耐烦的骂:“我现在就想让你日我,做不做牲口是你的事。今天你要是日不了我,你就等着做第二个瘪三吧

张翠花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想霸王硬上弓。

她解开自己的衬衣,那双浑圆结实的白馒头就冷不防地跳了出来。

张军辉被它晃地有些眩晕,那个一直软哒哒的棒槌顿时有了反应,一下一下地抬着头,越抬越高,越抬越粗,最后像一根棍子,斜向上朝张翠花指着。

张翠花双手托着自己那白花花的胸脯上下抖了抖,得意地看着张军辉的那根棒槌说:

“我算你弄清楚你们男人是啥东西了!看见女人的**就硬,看见女人的逼就想日!日**,都是啥东西!”

她稍微弯了弯腰,拿自己那双饱满肥大结实的白兔子摔打了几下张军辉的脸颊,然后蹲下来,伸手捉住了张军辉胯中的那根东西上下套了几下子,羡慕地说道:“我就见过瘪三的那货!又黑又丑!被我一口给咬断啦!还是你的好看,一点都不黑!摸起来舒服!”

张军辉虽然被张翠花的胸脯挑逗的中烧,但一想到她一口就咬断了瘪三的那话儿,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任由张翠花造次。

张翠花说完就解开自己的裤带,一把就把自己的裤子和裤衩褪到了脚腕子,然后提脚抖了抖,下半身就完quanluo露在张军辉的面前。

“我天天想着让你日,你不日;非来硬的你才日;贱骨头!”

9、棒子的第一次

她揪了揪张军辉的头发,问道:“军辉,你原先日过女人没?”

军辉颤抖着摇头。

她被军辉的那副样子逗乐了。

“没关系,我也没被人日过

“瘪三也没有吗?”张军辉忍不住问。

“想日没日上,上了我的当,被我给煽了!就他那货色,还想日我!”张翠花说道,“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就这么怕?”

“怕。大家都叫你花木兰

“花木兰咋了,花木兰还不照样要找男人,要被男人日

她说着就顺手瓣住一根苹果树枝,把自己庞大的滚圆朝张军辉了撅了过去,

大在黑暗中泛着隐隐的白色,几乎要挨到军辉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异味扑鼻而来,让张军辉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张军辉差点晕了过去。

他憋了一会儿气,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喘着,尽量避免自己使用鼻孔。

因为他发现,只要用口呼吸,他就勉强能够忍受。

好久,他才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又酸又骚又臭的味道。

“翠兰张军辉把脸侧向一边,喊了一声。

“咋了?”努力爬着的张翠兰使劲转过头来。

“你的!味道真个价大!”

“啥味道?”

“说不清楚!”

“香不?”

“不香

“好闻不?”

“不好闻

“日你妈张翠兰骂了一句,脑袋转了过去。

“啥味道都说不清楚!”

“酸味

“哦知道了!不是酸味,那是逼味。不信你闻其他女人去,都这种味道

“哦

“快上啊

“咋上?”

张翠花撅着等了半天,最后等到的却是他这句话。她生气地站起来骂:“朝我沟眼子里捅,总会吧?咋这个怂样子?难不成要我日你吗?我的裆里面要是有根和你一样的东西,这方圆的女人早就被我日遍了!有点出息行不?”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让翠花重新扶着树枝,自己站在翠花的大后面,伸手抓住的两瓣使劲朝外掰了掰,这才看到沟里黑乎乎的。他心想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了,然后挺着自己的粗硬棒槌,猛地戳向了那道黑乎乎的沟壑。

“妈呀!”张翠花一声惨叫,像触电似地收了回去,她转身过来,连续扇了张军辉几个耳光。

“我叫你日逼,你日我的piyan!日你妈的,干啥吃的?你咋这么没用,逼都撅到你的嘴上了,你睁着眼睛看不到啊!”

张翠花说着叉开了腿,双手伸进大腿根部使劲地朝外一掰,好让他看清楚那片黑草下面的缝隙。

可是由于天色太晚,又是在苹果园里,所以张军辉也没大看清。

“看到没?是这个!不是后面那个!看到没!”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又懊恼又自卑地嘟囔道:“下面洞太多,我咋知道是哪个?”

快要崩溃的张翠兰抓住他的右手,命令道:“伸出中指来!”

张军辉顺从地竖起一根中指。

她将张军辉的中指引到自己的si-chu,然后双手捏住他的手腕,使劲朝里一送。

“这下知道了?”

张军辉脸都变成紫色了,他感到自己的手指钻进了一个又热又滑的洞里。

“这个就是逼!其他的洞别乱戳!刚刚你戳的是piyan,知道了没?”

张军辉点了点头。

“来,日我

张翠花又抓住树枝,再一次朝他使劲地撅着,几乎撅到了张军辉的脸上。

张军辉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他那根粗壮的阳物朝两瓣大白中间的湿处塞了进去。但无论他怎么弄,那道缝隙就是太紧,他汗流浃背地朝里面挤了半天,但缝隙紧地夸张,怎么都无法顶入。

他又拿中指试了一下,中指倒是能够顺利地滑入,可为什么换成粗物就不行了呢?

他越来越着急,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恨不得自己赶紧咴己,射完完事。

都快憋死了,就是弄不了。

张翠兰更是受不了了。她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用尽力气,朝两边掰着自己的两瓣,好让张军辉能顺利地进入。可是无论她怎么掰,进不去还是进不去。

最后实在没辙,她只好气嘟嘟地穿上自己的裤子。整理完毕,她狠狠地朝张军辉的踢了一脚,半是愤怒,半是懊恼,愤愤地骂了一句“日你妈的比!”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张军辉一个人在苹果园里。

张军辉一看到张翠兰没了影踪,他就立即跪在地上,疯狂地着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来。

本来张军辉以为这事也就这么结了,然而他没想到张翠兰第二天会找上门来。

中午的时候,张军辉父母刚刚下地回家,饭都没来得及做,张翠兰就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她站在院里大喊:“军辉,你个王八蛋!当着你爸你妈的面,把你昨儿个晚上在苹果园里干的丑事说清楚!”

张军辉父母被弄的一头雾水,赶紧问:“翠兰,有话好好说,我家张军辉到底咋了?”

张翠兰叉腰抬头,完全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

“我说叔叔阿姨,你们要给我做主啊!昨天晚上,你家军辉在苹果园里拔了我的裤子,把我给日了!”

张军辉的父母一听,心想这下坏了,儿子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了。

张军辉父亲气地双眼冒血,扛起一截木头就满院子追张军辉,边追边骂:

“我把你个丢仙人的东西!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张,你出息了你!连女人都敢日了你!我叫你在外面闯祸!”

委屈的张军辉边跑边大喊“救命啊,杀人啦”,声音凄惨的不得了,弄的全村的人都听到了,三三两两地围了上来。

张军辉父亲追了半天也没有追上,最后气喘吁吁地坐在院子里骂人。而围观的人群也跟着开始起哄。

“我说张家哥,你家儿子出息呀,比你强多啦,哈哈哈

“张伯,你就饶了军辉吧,他能把翠兰给上了,多厉害啊,哈哈哈

“军辉,昨晚在苹果园里弄啥了,咋弄的?说说嘛!”

……

站在院子中间的张翠兰最后吼道:“大伙儿看明白了!俗话说的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她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日了人家黄花大闺女,大伙说说,该怎么办!”

有个青年小声的说:“还能怎么办?你日回去不就得了

人群一阵哄笑。

翠兰瞪大眼睛,吼了一声:“哪个王八蛋说话呢?站出来!”

青年双腿一哆嗦,知趣地缩到人群后面去了。

“日完了还想提着裤子走人!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张翠兰吼道,“今儿个不讨个公道出来,我张翠兰就不姓张!”

张军辉的父亲是好面子的人,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儿子,赶紧给张翠兰陪不是道:“翠兰,你先回去,我家儿子犯了错,丢了人,该他承担的他就得承担,该怎么赔偿你我们绝不讨价还价。你先回去吧,等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了,亲自上门给你陪不是

张翠兰“哼”了一声,大骂道:“苍天在上,天地良心啊!日了就日了,你还咋想弄清楚啊?你难道还想弄清楚他是咋日的我吗?儿子混蛋,老子能好到哪里去哇!乡亲们,你们看看啊,这家都是什么人啊!我昨晚个被张军辉这个人面兽心的臭流氓给欺负了几个小时啊!我回家的时候连路都走不了了,爬着回去的啊!你就是给我陪一万个不是,我还是被你家的畜生给日了哇!”

张翠兰闹到这个份上,张军辉他老爸早已经没有任何招架的余地了。他只好答应张翠兰说:“这样吧翠兰,你有啥要求你就提!张军辉要为他的行为负责到底!”

“咋个负责到底?”

“他得娶我!”

张翠兰指着张军辉吼了一句。

张军辉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一个月后,张军辉娶了张翠兰。

不过张翠兰的名声也从此坏了。她成了谁见谁怕的泼妇。

城里人一说起张军辉就摇头:

“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他们觉得张军辉是鲜花,而张翠兰不过是坨牛粪。

如果小娥了解父母的历史,那么,她也许会理解父母房事时那充满敌意的粗鲁。但由于小娥母亲的强势和小娥父亲的软弱,使得小娥在这个家里面渐渐成了多余,更何况小娥自己正好到了发育期,许多问题弄不明白,许多**无法满足。现在回头来看,小娥觉得自己真的好无知。

现在棒子也是如此。他陷入到恶性循环之中而无法自拔,能帮助他的,也只有小娥了。

小娥一直挺喜欢这个白白净净的孩子。

不仅仅是喜欢。

小娥的内心深处,有种回到少女时代的愿望。

那种惆怅的、纯粹的、醉醺醺的念想让她回味绵长。

而棒子也像她当年喜欢的男生,简单而直率,眼睛里面有种质朴的纯洁。

这让小娥常常不自觉的把他当做幻想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