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节(1/1)

不已。

村长老婆发觉寡妇推开门后,慌乱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腰腹,然后愤愤地质问道:

“你进来前咳嗽一声也行啊!吓唬我呢你?”

寡妇连忙陪着不是,一边道歉,一边跨进门去,坐在村长老婆身旁,唉声叹气起来。

“咋了?”村长老婆气冲冲的问。

“老嫂子,村长那里……唉。怕是怀不上的寡妇摇了摇头。

“咋?硬不起来?”村长老婆心中一紧。

寡妇默默地点了点头。

看到寡妇点头,村长老婆一喜一忧。

喜的是自己的老公对得起自己,面对寡妇这样的天然尤物竟然硬不起来;忧的是倘若他们二人无法顺利行房事,那么坏孩子一事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她一时感到了问题的严重。一千块钱已经给了寡妇,要知道那是他们半年的收入!

如果自己老公不争气,弄不好就是人财两空,她的愿望就要落空。

“你先不要着急,我想想办法村长老婆心中那团难耐的早已被这突发的情况给浇灭了。

寡妇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终于鼓起勇气说道:“老嫂子,要不……你也过?说不定你能……”

村长老婆听到寡妇这么一说,心里不禁一热。“哼!这个狐狸精!就算你和**比我大,比我挺,我老公也当你是根野草!关键的时候还不是要靠我出马!”她暗自得意地想到,“为了让你给我们生个大胖小子,我今晚也就豁出去了,让你这个骚狐狸精看看我们夫妻之间是怎么日弄的,羡慕死你!”

“也只能这样了,你等一下我村长老婆说着扯上自己的裤子,胡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和寡妇一道钻进了北房。

“老张,你这是怎么了?”她问。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村长搪塞道。

“是不是她弄疼你了?”村长老婆看了一眼寡妇,接着问道。

“也没有,就是觉得对不起你村长叹了口气。“只是怕你受委屈,所以经常分心,就……”村长接着解释道。

村长老婆听到这话,感到又好气又满足。

“都什么时候了,管我干嘛?你们弄你们的,弄完了赶紧睡觉!”

“我下面起不来,不信你看村长说着揭开被子,那话儿果然软哒哒地爬在村长的胯间。

村长老婆“噗嗤”一声笑了。她旁若无人地脱掉自己的上衣,然后又褪掉自己的裤子,赤身**地爬shangchuang去,叉腿骑在村长的脚踝处,然后伸手将自己凌乱的头发朝后拢了拢,当着寡妇的面,俯下身体,将那根软哒哒的物件一口含进了嘴里。

听着“滋滋”的响声,看着村长老婆硕大的feitun以及中间那道黑乎乎的缝隙,加上村长老婆轻轻甩动的shuangru时不时地磨蹭着村长多毛的双腿,寡妇突然看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她悄悄地坐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尽量不去打扰到村长老婆,卦轻咬着下唇,两条腿交替地摩挲着自己下面那又憋又痒的si-chu,双手早已握住了自己那对饱满的兔子。

村长一边装作很享受的样子,一边偷偷朝寡妇眨一下眼睛。他那副得意的样子让寡妇爱死了。

“还是村长会玩,把自己的老婆收拾的服服帖帖不说,就连我们厮混的事,他都处理的妥妥的!”

卖力的村长老婆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又是轻含,又是嘬吸,又是吞吐,折腾了近一刻钟,村长的那话儿终于苏醒了过来,原本皱巴巴的头部开始变得油滑光亮,整个茎部也直立起来。

“看到没有?”村长老婆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寡妇,得意地说道。

“嗯寡妇应了一声。

村长老婆用舌尖点了点光头中间的小眼,然后坐起身来,一只手扶着那话儿,接着马步下扎,那根刚刚苏醒的魔棒就一头扎进了湿滑的芳草丛里。

村长老婆提起自己硕大的feitun,开始击打起村长的小腹。

在“啪啪啪啪”的激荡声里,寡妇下面的凳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沾满了透明的**。

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沾满**的湿滑tunbu,低头望了望那道依旧粉嫩的小隙,心里念想着自己能够像村长老婆那样,打夯似地激荡在村长的跨上。想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村长总是习惯从她的后面顶入,而她也习惯了被动的冲击,或者是她躺卧在床,叉开双腿,让村长面对自己挺入。可今夜,在这间开着大灯的屋子里,她贪婪地看着他们夫妻二人酣畅淋漓的战争,心里充满艳羡,她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女子的主动居然也是如此的狂野!

那村长老婆的腰肢上下翻飞,一次胜似一次的下蹲,让寡妇感同身受的相信每次都能抵达**的窟底。

寡妇终于安奈不住,起身靠近,颤抖着说道:“村长,咋样了?”

“快了快了,老婆我快了!我快了!”村长大汗淋漓地喊道。

村长老婆恋恋不舍地停止了动作,然后小心地抬起她那圆鼓鼓的,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魔棒慢慢的退了出来,黑紫色的光头一旦脱离湿漉漉的芳草地,魔棒就弹到了村长的肚皮上。

“蹦!”

寡妇听到一声闷响。

“快坐上去!可别浪费了村长老婆一脸的懊恼。

“老嫂子,那我就……”寡妇红着脸,故意忸怩作态。

“都说了,快快的!别废话了村长老婆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喘着粗气说道。

寡妇这才光着,含羞不已地爬shangchuang去,轻轻地骑在了村长的腰间。

“不行啦,快软啦!”村长鬼叫一声。

寡妇故意一动不动地坐在村长腰间。

焦急的村长老婆爬上村长的肚子,伸手抓住他那坚硬的物件,以命令的语气对寡妇说:

“等什么呢?快坐下去呀!”

听话的寡妇将自己的小腹微微向前挺了挺,那顶光滑黑紫的头头又一次钻进了泛滥着**的丛林中。

寡妇忍不住哼了一声,然后学着村长老婆的样子,慢慢提起自己那紧绷圆鼓的双臀,下面紧紧地hangzhu粗壮的物件,尽量不要让它完全脱离自己下面那酥痒难耐的缝缝,然后猛地释放掉全身的力量,一坐实在村长的胯间。

村长一边享受着寡妇的刮擦,一边暗自将两人做了个对比。很明显,寡妇的下面又紧又滑又热,每次的下坐都让他感到了颤酥,而他老婆的下面就显得松松垮垮,而且有些生涩,在猛烈的撞击中,村长偶尔会被她弄疼;尽管他那好强的老婆依旧狂野生猛,但和寡妇的fangdang细腻相比之下,高下也就不言自明了。

村长突然心生一计。

6、把持不住的小娥

他强忍着寡妇带给他的蚀骨快感,一脸失望的说道:“老婆,下面可能有要软了

站在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的老婆听到后,不由地眼眶一湿。本来当她看到寡妇爬上老公的肚皮后,心里就嫉妒的痒痒,可又不得不强忍着,谁让她自己是块不生不养的盐碱地呢?她愧对自己的老公,自己生不了,就找别人生!一定不能让老公无后。

自己酿造的苦果只有自己吃。

村长老婆很清楚,和寡妇比起来,她已经过了气了,毕竟寡妇只有二十来岁,而自己都三十好几了,加上农活粗重,她天天还得下地干活,除了两个膀子滚圆结实外,身上其余地方已是赘肉横生。

即便如此,自己的老公还是这么爱着自己,恋着自己的身体,他下面那根棒棒的反应可骗不了人!她悄悄的背过身去,擦拭了一下眼睛的泪水,然后对寡妇说道:

“使劲儿的蹲!再快一点!”

听话的寡妇加快了上下的节奏,但是还没有蹲几下,村长就伸手拖住了寡妇的。

“没用的,除非……”村长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

“咋?你就直说,只要能办到,我就替你办!”村长老婆急急忙忙地说。

“除非让我亲着自己老婆的下面,我才能硬下去的

村长老婆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这么难为情的事都被他说出来了!虽然她为了逞强,在寡妇面前主动地上了自己的老公,但让他当着寡妇的面亲自己的下面,这怎么成!

“我说老张,这可使不得!”她赶紧给自己的老公使了个眼色。

“那怎么办,我下面已经不行了村长皱着眉头说道,寡妇更是见缝插针,唱起了双簧:“老嫂子,那话儿不咋硬了……”

村长老婆有些绝望。她在无意中用手遮住了自己那片凌乱的草丛。

多害羞叭他俩在麦田地里第一次那个还要害羞,而且这怎么弄嘛!一边和寡妇做,一边亲我的下面?

“我不会……”村长老婆面红耳赤地说道。

“这样,你shangchuang来村长拉住老婆的胳膊,引她跪在自己的脑袋旁边。

“一会儿你就跨在我的脑袋上,但别压太实,不然我喘不过气村长坏笑道。

骑虎难下的她只好依照老公说的样子,双手扶着床头上面的护栏,两腿叉的开开的,然后又对准老公的嘴巴,轻轻的坐了上去。

寡妇明显感到深入体内的那根滚烫的物件比刚才更加坚硬更加膨胀了。她这次没有提腰吞吐,而是扭动自己的优美的水蛇腰,在村长的跨上画起了圈圈,转着转着又感到有所欠缺,于是双手朝后,驻在了村长那弯曲的膝盖上面,一边疯狂地扭着,一边侧着脑袋,仔细观察着村长那条猩红的舌头是如何舔舐那道凌乱油黑的缝隙的。

村长的耳中钻进两个女人的声。一前一后,前者粗重,后者尖细§巴周围早已糊上了一层粘稠的ru汁,他绷紧舌尖的肌肉,尽力地刮着老婆的下身,像犁地的镐头,划开柔软潮湿的地。村长的物件更是一阵接着一阵的肿胀,在寡妇有力的吸唆和转动下,他感到自己就像腾云驾雾一样,那种高入云端的快感让他的心脏快要蹦出胸膛。

“啊!”老婆突然大声的起来,村长清楚地看到老婆的窄门开始有节奏地紧缩,一股水淋淋的液体从中喷涌而出,村长尽管长大了嘴巴,但他还是没有来得及接住,滚烫的液体喷了他一脸,接着,村长老婆便像被人突然抽走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瘫了下来。那片狼藉的黑草扎向村长的面部,让他感到一阵瘙痒。

村长突然主动挺了起来,寡妇见状,只好将自己的悬在村长的小腹上面,寡妇心里清楚,

随后的冲击要来了。

村长像头野兽,无比勇猛地捣弄着寡妇的si-chu,那近似哭泣的一浪高过一浪,让他彻底疯狂了。

突然,寡妇身体极力的后仰起来,她的蛮腰痉挛般地后缩起来,而村长的物件随之一阵喷涌,胜利地shejin了寡妇体内的深处。

(11月13日)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寡妇几乎夜夜光顾,每天晚上如约而至。除去她和王晓雅来例假的几天,村长和寡妇都以相同的理由成功地欺骗了王晓雅,让王晓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公一次次地突然弓起腰来,一抖一抖地把他那物件里面喷出的米浆全部shejin寡妇的那凌乱泥泞的下体,也眼睁睁地看着寡妇的粉嫩蜜缝像只可爱的小嘴一样一吸一吐,然后从里面流出一股ru白色的米浆,顺着沟蛋子流过暗红色的肛门,把床单沾湿一片。

起初,王晓雅总觉得心里有道坎儿过不去,为此事闹心的半夜都睡不着觉。然而过了不到两周,她便不再失眠了。

也许是渐渐习以为常了,也许,她自己也或多或少地从中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激动和满足。

tou+kui他人交合已经够刺激了,更何况是明着站在一旁。

何况村长也是因为爱她、因为这个家。如果不是借腹生子,她的老公怎么可能和那个骚哄哄的狐狸精乱搞在一起呢。她坚信自己的老公口味不凡,不屑和寡妇之流同流合污。她甚至感到有些对不住老公,为了能让他有个孩子,也只能委屈自己的老公了。

“我都很难让他硬的,她一个寡妇,能有什么本事!况且我老公只对我硬!”王晓雅甚至有些得意地想,“没有我在场,你们弄都弄不成!弄不成,孩子就怀不上!骚狐狸精日弄男人的本事跟我比差远了!真是浪费了那副好皮囊!”

村长不愧是在城里逛过无数窑子的人,他每晚都能玩出新鲜的花样,让两个伺候他的女人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的脚下。

刚一开始,村长总是让他老婆用嘴巴撩拨自己的物件,直到从一团软泥变为一根粗棍为止,而在一旁红着脸观战的寡妇总是被这个程序刺激得口干舌燥,neiku里面一团粘湿。

等到王晓雅的嘴巴吐出那根又黑又粗的物件,寡妇便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的neiku,撩起自己的上衣,和村长就像两只交合的狗儿一样立马链在了一起。

有那么几次,寡妇只是爬在一旁,一边看着他们卖力的干,一边羡慕地将四根手指使劲地塞进自己的黑草地。直到有一天,她红着脸给自己的老公建议:“你晚上能不能上心上心我?我撅着沟子给你弄,舌头都弄乏了,好不容易把你唆硬了,你却把我晾一边去了!”

村长故作为难的问:“那你说该咋办呢?”

“还能咋办,一起弄呗

“一起怎么弄?还是和第一次一样,让我一边给你打扫卫生,一边和寡妇生孩子?”村长坏笑道。

“讨厌的很!我的下面你还舔的不够呀?”

“怎么,你不喜欢啊?那我以后不舔了吧

王晓雅一听就急了:“不是不喜欢,我舒服着呢!也受用着呢!但跟插进去不一样!你的舌头总不如你的物件长啊,也不如你的物件硬!也不如你的物件粗!我想要你像插寡妇那样狠狠地chawo!”

“哎呦,老婆你吃醋了?”

“我就吃醋了,咋地?我是你老婆,我就是给你插的!你chawo插的越恨,说明你越上心我,你插别人,我就心疼!我就生气!”

王晓雅说着说着,忍不住爬在村长胸口呜呜的哭出声来,她一边哭,一边捶打着村长的胸口,似乎要把自己多日的委屈全部发泄出去一般。

村长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要不孩子我们不要了,把寡妇打发回去算了,看把我老婆给委屈的。还有啊,别在说‘插’啊‘插’的,多粗鲁!我老婆可不是用来插的,我老婆是用来心疼的,我是为老婆服务的,把老婆伺候舒服是我张解放的责任和义务!”

村长的一番话让王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