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1/1)

楚芸的生活貌似恢复了平静,而与此同时,蔓枫却在绝望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这天,她的双手被反铐,赤条条地蜷缩在黑洞洞的牢房里,心里七上八下,恐惧得无法静下心来。因为她的月经已经过期差不多一周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难道那个恐怖的日子真的要来了吗?   前些日子,几乎每天龙坤都会带不同的男人来拿她取乐,最多的时候她一天竟然要变换着各种姿势满足六七个男人的淫欲。在这地狱般的煎熬中,蔓枫不再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老老实实地任他们随意摆布。她心里非常清楚,只有当她在龙坤的心目中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驯服的性奴时,她也许才能在这无边的黑暗中看到一点点亮光。   就在见过哈桑后不久的一天,龙坤又带了两个男人过来。他们来的时候,蔓枫正岔开双腿蹲在砖头上哗哗地撒尿。那两个男人见了,也不管满地臊哄哄的尿液,忙不迭地凑到跟前,色迷迷地向她毫无遮掩的胯下张望。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还猥亵地弯下腰,伸长了脖子,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她敞开的下身。待她尿完,他竟伸手到她胯下,下流地用手去拨弄她仍然湿漉漉的私处,嘴里还啧啧有声,赞叹不已。   他一边摸一边回头对龙坤说:" 还是真人好玩儿,比片子里看的有意思多了。   " 当他看见龙坤正在和另一个男人低声聊着天走向另一边的沙发时,赶紧收回了手跟了过去。他走到龙坤的跟前,回头又看了蔓枫一眼,兴致勃勃地问他:" 老弟,这真是那个把我们追得走投无路的缉毒女警官蔓枫吗?"龙坤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大咧咧地说:" 怎么,登敏先生,你还不相信啊?   告诉你,你还得感谢她呢!想想两三年前,你老兄的生意哪有现在这么好!"蔓枫听见他们的对话,心里咯噔一下。登敏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这是和zx国接壤的b国数一数二的大毒枭,也是龙坤多年的生意伙伴。自从zx国的大麻种植业受到颂韬政府的毁灭性打击之后,登敏控制的b国边境地区就成了龙坤最主要的原料来源。蔓枫落入龙坤之手之前,最主要的工作正是和b国警方协调,扫荡b国南部的大麻种植业。现在,龙坤把这个人带到这里来,而且看起来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还看过了那让人无地自容的视频,今天这一顿羞辱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这时,登敏已经了沙发跟前。听到龙坤的话,他眉毛一挑,瞪大了眼睛贪婪地盯着蔓枫光溜溜的身子说:" 哦,照你这么说,我得拜拜这个大恩人喽?" 说着就转过了身子,朝蔓枫走了回来。   龙坤见状站起身跟了过来。他站在登敏身后撇着嘴阴笑着对蔓枫说:" 蔓枫警官,自我介绍一下吧!" 一边说一边还朝她比划了一个姿势。   蔓枫心里一哆嗦,虽然一百个不情愿,但她不敢违抗,战战兢兢地举起了双臂,耷拉下手指,垂下眼帘,颤巍巍地说:" 我是枫奴,是主人的奴隶,请主人随便发落。" 说完忙不迭地吐出舌头。她的话音刚落,刷地一下,从房顶洒下一片雪亮的白光,把蹲在砖摞上的蔓枫白花花的身体照得通明。   登敏好像一下被照花了眼,眯起眼睛打量着摆出耻辱姿势的白花花的裸体,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强光。他抬手捏住蔓枫的下巴,抬起她惨白的俏脸,一边打量一边啧啧有声道:" 真的是大名鼎鼎的蔓枫警官唉,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乖啊".说着他转过头朝龙坤伸出大拇指道:" 老兄真是调教有方。不简单不简单,蔓枫警官都自称枫奴了耶,还说我们是她的主人呢!在我们那一带,大伙听到她的名字可都是躲得远远的哦。"他嘴里调侃着蔓枫,眼睛也没有闲着,色迷迷的目光顺着她颀长的脖子转到了她高耸的胸脯上。目光一触到那两粒绛紫的红樱桃,他立刻忍不住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情不自禁地揉弄起来。他手上揉的起劲,呼吸也随之粗重起来,一边揉一边夸张地感叹:" 哇,没想到枫奴的身材这么好哦,要是到我们那里去表演表演,肯定很卖座呢!"龙坤这时在他身后接口说:" 蔓枫警官,你怎么不说话啊?登敏先生说的你愿意不愿意啊?"蔓枫闻声赶紧抬头低声道:" 枫奴愿意,枫奴随时听候主人的发落。" 说话间,她隐隐感到一道阴毒的目光射在自己赤条条的身子上,好像针扎一样,比胸前那两只肆虐的大手还让人难受。可这目光既不是来自抓住她的乳房揉搓得忘乎所以的登敏,也不是来自于他身后的龙坤。   她忽然意识到,这道阴森森的目光来自龙坤身边的那个留着小平头的壮硕的男人。这人始终一言不发,但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他那方正的脸型、粗黑的眉毛突然让她觉得似曾相识,但她一时却找不到关于这个人的记忆。看他刚才和龙坤说话时那亲热的样子,应该不是登敏的保镖,而是贩毒集团中的一个有相当份量的人物。   这时,登敏的目光已经转到了她的胯下。他俯身弯腰,伸出手去拨弄她毛烘烘的阴毛和软塌塌的阴唇。拨弄了几下,他忍不住蹲下身子,伸长了脖子,硕大的脑袋几乎伸进了她敞开的胯下。   龙坤见状笑了。他拍拍登敏的肩膀,拉起他和小平头一起朝沙发走去,同时朝身后挥了挥手。一个打手立刻拉起蔓枫脖子上的铁链。拉着她下了砖摞,四肢着地,朝沙发爬行而来。   龙坤和登敏还有那个小平头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蔓枫四肢并用,被龙坤的手下牵着爬到他们跟前。她爬到他们腿前,微微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龙坤,小声道:" 请主人吩咐。" 龙坤朝着蔓枫,把手指向上勾了勾。蔓枫赶紧跪了起来,同时下意识地将两臂平端到胸乳的高度,两只手耷拉了下来,吐出舌头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龙坤征询地看了登敏一眼。登敏色迷迷地端详着眼前这漂亮女警官赤条条的酮体,眼睛里都要冒出火来了,竟没看到龙坤的眼色。小平头在旁边见了,轻轻拍拍他的大腿。登敏一惊,下意识地转头看着他,诧异地冒出一句:" 少校……"这短短的两个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蔓枫的脑海,让她浑身微微一震,开启了她因饱受淫虐而封闭的记忆。少校、小平头、方脸重眉。天啊,原来真的是他!   原来,wy警局缉毒组近一年多来发现,虽然zx国的大麻种植面积减少了百分之九十,但wy城里的毒品交易和过境运输案的下降却完全不成比例。经过对抓获的毒贩的审讯和分析,发现b国的毒贩已经成了龙坤集团的主要毒品来源。   除了与b国警方联合围剿b国边境的毒贩之外,wy警局的另一个重要工作就是追查大批毒品的入境通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侦察,缉毒组怀疑军方有人与毒贩暗通款曲,利用自己的特权,帮助或保护他们将毒品偷运入境。蔓枫到缉毒组之前,他们就已经查到一些线索,怀疑军中的一些中高级军官与此事有牵连,其中一个就是负责两国界河水域巡逻的一个叫披侬的少校。蔓枫虽未见过披侬本人,却见过他的照片,其相貌特征正是小平头、方脸浓眉。   缉毒组原已对披侬安排了监视手段,经手的就是那个叫弘的同事。原准备一拿到证据马上就实施抓捕,却因为弘太太的失踪和弘的调离搁置了下来。蔓枫接手后重启了对此事的调查,但案情尚未水落石出,她自己却又落入了毒贩的陷阱。   不但沦为了毒贩的性奴,而且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在这里竟碰上了披侬,真是冤家路窄啊。难怪他对自己的目光那么阴毒。   不待蔓枫多想,披侬朝登敏使了个眼色,不动声色地朝一丝不挂跪在他脚前的蔓枫努努嘴,目光射向了她的下身。登敏好像如梦初醒,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说:" 好乖的枫奴哦,像你这么又聪明又漂亮又听话的女警官,主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呢。"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咽下一口口水色迷迷地说:" 绝色警花,真是秀色可餐啊!枫奴身上哪儿都好看,不过这次嘛,主人想看看枫奴的小屁眼儿,可以不可以啊?"蔓枫的脸白得像张白纸,肩头微微发抖。她知道,最屈辱的时刻来了。但她没有任何反抗能力,无论多么丧尽天良的羞辱她都得默默地承受,还要装出欣然接受的样子。她没有选择的权利。她垂下眼帘,慢慢地收回舌头,头一低,小声地说:" 是,主人。" 说完,就要转身,把屁股朝向沙发。   坐在一旁的披侬见了,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朝龙坤使了个眼色。龙坤会意,顺手从沙发下面抄起一副手铐,递给了站在蔓枫身边的一个膀大腰圆的手下。那汉子接过手铐,伸手抓住蔓枫仍平端在胸前的双手,不由分说扳到她的背后,咔嚓一声上了铐子。   蔓枫的心里哆嗦了一下,但也不敢怠慢,反剪双手,垂着头,摇摇晃晃地转过了身子,颤巍巍地弯下腰,头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趴稳之后,她小心翼翼地往后凑了凑,让自己的屁股尽可能凑近坐在沙发上的登敏,然后,慢慢地岔开了两条白皙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完全亮给了他。   一道白光从天花板上打下来,把蔓枫岔开的下身照得纤毫毕现。登敏见了乐得眉开眼笑,忙不迭地伸出长着黑毛的大手,按住她白嫩的屁股,用力扒开。看到那紫褐色的圆圆的肛门,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岔开两根短粗的手指,按住边缘,轻轻地撑开。那细密的皱褶一点点展开,他一松手,紧致的肛门马上又恢复了原状,还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两下。   登敏深吸一口气,眼睛瞪得大大的,指着蔓枫的肛门叫道:" 看,快看,枫奴的屁眼会动唉!" 说着又伸出手指,再次把圆圆的肛门撑了开来。紫褐色的肛门在雪亮的光线下纤毫毕现,登敏的眼睛瞪得像鸡蛋,目不转睛地盯住不放。   忽然他把鼻子凑近蔓枫的屁股,像猎狗一样嗅了嗅,大惊小怪地指着被撑开的肛门摇头道:" 枫奴,你的屁眼好臭唉,缝缝里都是渣渣,好像屙完屎没有擦干净嘛!"蔓枫心里一酸,岂止是没擦干净。每次大便过后,他们要是高兴,就让她自己在砖头上蹭一蹭,要是不高兴,根本连蹭一蹭的机会也不给她。但她只能红着脸回答:" 枫奴该死,请主人恕罪。"登敏大摇其头:" 这么漂亮的女警官,屁眼弄得这么脏,不像话,太不像话啦!枫奴,主人帮你洗洗干净怎么样?"明知道等着自己的是惨无人道的羞辱,但她岂敢说个不字。蔓枫哆嗦着嘴唇战战兢兢地答道:" 谢谢主人恩典,枫奴遵命。"登敏转头坏笑着问龙坤:" 怎么样,老兄,借贵方一块宝地给枫奴洗洗屁眼,老兄不会反对吧?"龙坤呵呵一笑,也不答话,挥手打了个手势,立刻有他的手下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端来了一盆清水和一堆刷子、管子等工具,摆在了蔓枫的脚边。   蔓枫吓得浑身发抖,却连动也不敢动。登敏踢了踢她的脚,她不情愿地把腿劈开得更大,让他们把水盆放在了她岔开的两腿中间。   登敏拍拍蔓枫高高撅着的大白屁股,她吓得一哆嗦,慢慢地抬起身,屁股哆哆嗦嗦地半浸在水盆里,但又不敢坐到底。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拼命地忍住马上要流出来的眼泪。   登敏扒住她圆滚滚的屁股看了看,见看不到肛门,就往上抬了抬。蔓枫弯着腰,把湿漉漉的屁股露出了水面。她的手被铐在背后,头和肩膀都沾不到地,只能靠腰撑着,平撅着屁股,把下身亮给登敏。   登敏看到挂着水珠的肛门和阴唇,满意地笑了。他顺手从旁边拿起一把比牙刷大不了多少的小硬毛刷子,一手扒开蔓枫的肛门,蘸着水细细地刷了起来。随着嚓嚓的声音,一些细小的黄色碎屑纷纷飘落在水盆里,不一会儿水里就星星点点落了一大片,水色也开始混浊起来。登敏一边刷,一边啧啧地摇头:" 看看,看看,大美女的屁眼好脏哦!"蔓枫被他刷得浑身发麻,加上腰一直悬空,直直地挺着,早已又麻又酸,但她不敢乱动,忍不住哼哼了起来。登敏听到了,笑呵呵地说:" 枫奴,你好享受哦!主人给你洗得舒服吧?"蔓枫的泪水扑簌簌地落了下来,但她只能忍住抽泣,哽咽着回答:" 枫奴好舒服,谢谢主人恩赐。"听到她可怜兮兮的回答,在座的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蔓枫被他们笑得无地自容,拼命垂下头,任凌乱的头发遮住羞得通红的脸,暗自垂泪。   突然,她嗯地一声全身绷紧,跪在地上的两条大腿剧烈地战栗起来,呼吸一下变得急促粗重。她感觉到有什么尖利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肛门。   原来,登敏换了一支四周都是硬鬃毛的尖头小刷子,不由分说直接捅进了蔓枫的肛门。那刷子有小拇指粗细、比手指还长,已经全部捅进了蔓枫的肛门,登敏正攥着手柄,起劲地来回拧个不停。拧了几下,他就把刷子抽出来,在水盆里涮一涮,再插进去拧。蔓枫被他捅得浑身发抖,凌乱粗重的呼吸和痛不欲生的呻吟此起彼伏。   登敏起劲地连捅带拧,一直摆弄到蔓枫几乎要跪不住了,才停下手来,示意龙坤的手下把已经变成混浊黄汤的水盆端下去,又换来一盆清水。   新换的清水盆再次放到蔓枫的脚下,她却再也挺不住了,腰一软,噗通一声,肩头抵住了地面,屁股又高高地撅了起来。她试着抬了两下上身,腰酸得根本不听指挥。她胀红着脸喃喃道:" 枫奴该死……枫奴该死……请主人饶恕……" 身子却跪趴在那里一动也动弹不了。   龙坤正要发作,却见登敏并没有动怒,反而笑得脸上好像开了朵花。他伸出一根粗肥的中指,抵住蔓枫刚刚被洗刷得通红的肛门,噗哧一下,竟全部捅了进去。   他的手指一面在里面搅弄一边啧啧有声地对龙坤说:" 老兄,你这枫奴不但人长得漂亮,这小屁眼好像还没有开过苞呢!对不对啊,枫奴?"蔓枫脸贴在地上,胀得通红,听到他的问话,赶紧回答:" 是……主人,还…没有…哎哟主人……您轻…轻一点…哎哟…疼…主人开恩啊……"登敏粗糙的手指在蔓枫的肛门里捅得噗哧噗哧作响,脸上乐开了花。   龙坤忽然发现坐在他身边的披侬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叫道:" 啊呀,罪过罪过!你看我这记性。少校,你的老冤家我特意给你带来了,马上让她来给伺候你!" 说完,他朝一旁伺候的手下作了个手势。   那手下马上转身出去,不一会儿,门外由远而近响起一阵呼啦哗啦的声音,房门开处,一个光着上身的大汉牵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四肢着地,一步一步爬了进来。   披侬看到这个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眼睛里立刻露出了笑意。连正在蔓枫肛门里捅得起劲的登敏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他一看到这个白花花的酮体,马上大呼小叫了起来:" 哇,这不是弘奴吗?这一向不见,你是越来越水灵,越来越漂亮了……"原来被牵进来的正是弘太太。她听见登敏的话,一边爬一边忙不迭地抬起头,媚声媚气地接口道:" 谢谢主人夸奖,弘奴来伺候主人了……" 话没说完,她一眼看见了跪趴在地上的蔓枫,也看见了登敏手上的动作,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赶紧低下了头,被龙坤的手下牵着,来到披侬的跟前,跪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直起了身子。   披侬勾起她的粉脸,色迷迷地看着说:" 弘奴,有日子不见,你倒是越来越风骚了啊。"弘太太下意识地瞟了赤条条跪趴在旁边的蔓枫一眼,娇滴滴地轻声说:" 弘奴的身子都是主人的,听凭主人发落。让弘奴伺候主人吧!"披侬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用手拍拍她的脸蛋说:" 弘奴还是这么乖啊,比你那个不开眼的丈夫强多了。你打算怎么伺候主人啊?"披侬提到她丈夫的时候,弘太太粉嫩的脸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接着又心虚似的快速看了蔓枫一眼。当看到蔓枫撅着屁股被登敏捅得呻吟不止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眼巴巴地看着披侬说:" 弘奴……弘奴还是给主人吹箫吧。"披侬不动声色地笑了,他也有意无意地看了赤条条趴在地上的蔓枫一眼,点点头说:" 好吧,那你就吹吧,要卖点力气哦!" 说着,身子往后一仰,四仰八叉地靠在了沙发上。   " 是,主人!" 弘太太一边娇声答应着,一边挺直身子,麻利地伸手解开了披侬的裤子,轻柔地褪下纯白的裤衩,双手像捧什么宝贝一样,把披侬胯下的大家伙小心翼翼地捧了出来。   她见到那黑乎乎软塌塌的大家伙,漂亮的大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伸长脖子凑到近前。一条粉红的香舌吐了出来,先在半隐半现的龟头上舔了一圈,然后捧起两个圆圆的蛋蛋,一下一下仔细地舔了一遍,舔得如醉如痴,还不时咽口口水。   在那柔软的香舌的舔弄下,披侬惬意地哼哼着,硕大的肉棒眼见着迅速地膨胀了起来。弘太太见了,赶紧张开小嘴,一口把正在硬挺起来的大肉棒吞进了口里,然后用力地嘬腮,哧溜哧溜地吸吮了起来,一边吸吮还一边陶醉地娇喘不止。   弘太太那如醉如痴的淫声把登敏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移了目标,并起两根手指,插进了蔓枫的阴道,正一下接一下起劲地抽插。   蔓枫被他插得要死要活地哼哼着,她的胯下已经咕唧咕唧洪水泛滥了,一道道清亮的浆液拉着粘丝淌到水盆里。   看到弘太太吸吮得起劲,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把蔓枫插得死去活来,身子软得像面条,几乎跪不住了。弘太太好像意识到了登敏关注的目光,比赛似的吸吮得越来越用力。黑沉沉的牢房里,哧溜哧溜的吸吮声和咕唧咕唧的抽插声混杂在一起,加上男人女人的娇吟闷哼,不大的空间里,气氛顿时变得淫靡无比。   登敏重重地抽插了一阵,好像有点累了。他有意放慢了节奏,喘息着朝赤条条趴在脚下的蔓枫努努嘴转向龙坤话中有话地说:" 老兄啊,这枫奴可是块不可多得的肥田哦!"龙坤正出神地看着他们两人暗中较劲,听登敏一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经意地反问了一句:" 你说什么?"登敏诡秘地一笑,从蔓枫胯下抽出两根并在一起的手指,举到龙坤的眼前,看着那上面拉下来的闪亮的粘丝说:" 你看看你这枫奴有多骚,给她播上种,我保证马上就有收成。"龙坤这下明白了登敏的意思,他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说:" 蔓枫警官到我这里一个多月了,给她播过种的男人没有二百也有一百多了,你看她这肚子,哪有一点要大起来的意思?"登敏顺手摸摸蔓枫白嫩的小肚子,胸有成竹地说:" 这叫难者不会,会者不难。你把她交给小弟,小弟我保证她的肚子在三个月内大起来!"他们的对话让蔓枫听得毛骨悚然,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会用这样毫无人性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要真被他们弄大了肚子,自己的一切希望将化为泡影,可能就此永无出头之日了。想到这儿,她不顾一切地回过头来,朝着龙坤哭求道:" 主人……不要啊……枫奴乖乖地听话……伺候主人……不要让枫奴……求求主人饶过枫奴吧……"龙坤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蔓枫凄惨的哭求,却转向了披侬:" 少校,你见多识广,你说呢?" 蔓枫的心里忽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一丝侥幸,希望这位披侬少校还没有丧失理性,说几句公道话,打消这两个疯子那毫无人性的疯狂念头。   谁知披侬嘿嘿一笑道:" 要让我说,不用三个月。我和登敏兄打个擂台,给我两个月,我就让蔓枫警官的肚子大起来。"蔓枫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当场晕倒在地。她强撑着趴在那里,呜呜地哭出了声。谁知披侬却继续说了下去。她指指正在他胯下卖力吸吮的弘太太说:"别说是枫奴,就算是弘奴,小弟我也有办法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他话音未落,弘太太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她不敢松开嘴,一边仍用力低低吸吮着披侬的大肉棒,一边抬起眼皮,惊恐地看着他拼命摇头,嗓子里发出嗯嗯的哼声。   龙坤这时已经回过神儿来,他笑吟吟地摇摇头对披侬说:" 老弟对弘奴的丈夫恨之入骨,这我知道。不过你要说能让她在两个月内肚子大起来,那你可是吹牛了。弘奴在我这里一年多了,肏过她的客人和弟兄算起来总有上千了。她那肚子要大早就大起来了。"弘太太这时也实在忍不住了。她不顾一切地放开嘴里的大肉棒,满嘴淌着口水朝披侬哭道:" 主人……求求你放过弘奴吧……弘奴伺候主人一向尽心尽力啊……主人……弘奴愿意伺候主人一辈子……不要把弘奴的肚子肏大啊……弘奴害怕呀…呜呜…"谁知披侬听了龙坤的话,又被弘太太这一哭,立刻瞪起了眼睛。他啪地扇了弘太太一个耳光,然后面红耳赤地对龙坤道:" 怎么,老兄的意思是说,登敏兄能做到,小弟我做不到?"龙坤见披侬真的动了气,忙起来打圆场,摆着手说:" 少校少校,老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说的我都信,我都信……"没想到,披侬不依不饶地打断了他说:" 那好,我和登敏兄就比试比试,他肏枫奴,我肏弘奴,三个月内见高低!" " 不……不……" 蔓枫和弘太太都吓得魂飞魄散,争先恐后地哭叫了起来。   龙坤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登敏却坐在那里苦笑着摇头。披侬瞪大了眼睛问他:" 怎么,老兄,不敢比啊?"登敏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道:" 不是不敢比,而是这么个比法,老兄我就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 这回轮到披侬发愣了:" 胜之不武?怎么胜之不武?那你说怎么个比法?"登敏嘿嘿一笑道:" 咱们要真比,就来个公平的。这两个女人年岁身子都不一样,到龙坤兄这里的时间也不一样,在男人胯下经过的次数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看你那弘奴,那小骚屄早都被弟兄们肏熟透了。再看枫奴,这么又鲜又嫩的。老兄我就是肏大了她的肚子、赢了你老弟,又算是什么本身?这么个比法你说怎么能分出高低来?"龙坤和披侬都听得连连点头,却又几乎同时不解地问他:" 那你说怎么个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