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茂生(1/1)

屋子里太安静了,即使外面的风声越来越大,素云还是什么也听不见。   她想起了她的家人,想起了那段被解救后的时间,也想起了那个很漂亮的女警察,幻想着她又能来解救她,让她离开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她的心跳得剧烈起来,她知道这只手可能就是那个陌生男子的,紧张的心理让她浑身起着鸡皮疙瘩,真希望他能对她产生反感,然后自己离开她。   可惜事情不是她所希望的那样,那只手已经在她的胸口,从紧缚的绳索底下伸入衣襟里,摸向她的乳房,她一动不敢动,身子在稍稍的抖动,任凭那手悄悄在她胸口上移动着。   眼睛上在松弛下来,是他给她解开了刚才来福女人包上去的黑布,素云稍稍抬起了头,嘴里有了低低的“呜呜”声,那人便把两手捧起了她的脸,大拇指在她脸轻轻地刮着,并抚摸着她紧缠着绷带的嘴。   素云很久没有被正常的男人这样碰过了,二娃需要她的时候,都是直接把她按在床上就做那事的,他根本就不懂可以那么细致的轻抚她、揉摸她,现在她感到了这样轻柔的抚摸和揉捏,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温顺的感觉,希望被他长久的揉摸和轻抚,虽然这样的感觉来得很突然也很陌生。   进来的真是那个男子,油灯下,他有些惊喜素云坐在那里的姿势,更没想到和他借种的女人是个身材这么好的女人,内心的激动让他抑不住地要去抚摸她、亲吻她,他知道今晚她一定是他的,所以他要细细地欣赏和玩乐一番。   他先把她的捆绑都解开了,然后脱光了她的衣裤,当褪下她的三角裤时,他的手是颤抖着完成动作的,他太激动了,激动得几乎无法自持,她的身子实在很美,雪白的肌肤富有很柔的弹性,他想象着她的美丽,想象着她此时若隐若现的私处的美妙,也想象着和她即将共浴床第的欢愉。   他觉得他该揭开她胸部遮住了她性感的布带,他想看她的乳房高高耸立的样子,因为她的肌肤是如此的雪白和晶莹,她的胸部也一定很是好看,这对他的刺激太大了,他实在忍不住那里的诱惑。   他的手伸向了她的背部,想要撕开贴着布带的胶布。素云想起了二娃娘的告诫,自然是不敢违抗的,她下意识地用手去阻拦,可她的手都被绷带包裹着,黑暗中轻轻地推挡着,男人只一下就把她的两只手捉住了,然后提着举到她头顶,一只手继续摸索着解那布带。   素云“呜呜”了几声有些急了,想要挣脱被他握住的手,可不知怎么总觉得使不出什么力量,“呜呜”了几下便放弃了。   就在此时,屋门被推开,来福女人进来阻止了他,其实她一直就在门缝里看着听着,经过她也看到了。虽然她给他们双方牵了线,但心里总觉得挺不好受,一个是自己的情人,另一个是自己的侄媳妇,眼看着情人要和侄媳妇上床,她能好受吗?再说了,二娃娘关照过她要照顾好素云,她当然要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才好,此刻,男人要解开那胸部的布带,那可是二娃娘不允许的事,所以她才要跑出来制止。   男人愣了一下但还是听了她的,便放弃了,他嘻笑着在来福女人的乳头上捏了一把:“我摸不到她的,那就摸你的咯……嘿嘿。”   “哎哟……你又使坏……去你的……”女人把眼睛一斜瞥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笑着骂道。   男人还是嘻笑着说道:“要不要你也和她一齐跟我上床,咱们三个人热闹一点……”他坏坏地看着她凑着她耳边。   来福女人似乎有点受不了了,脸上红晕满颊,把身子悄悄地依偎在他怀里,一把搂住了他,把脸凑到他腮边亲了一口,柔声细语地说道:“那……那你怎么对我……”   他一把把她搂紧了,把嘴拱在了她的胸口,含混不清地说道:“我……我两个一起来……”   “想得美……啊……嗯……”她呻吟着,却把手伸进了他衣襟下摆里,往上移动着也摸向了他的胸部。   来福女人偷偷看了看素云,见她依然坐着用手护着胸部和下体,脸颊上也满是红晕,不由得内心处稍稍有了些醋意。   素云耳朵里还塞着棉花,虽然解开了包扎的黑布,但仍然听不清他们说话,只是隐隐感觉到是女人进来帮了她的忙给她解了围,心里便对她渐渐有了好感。   来福女人在他怀里温存了一会,便也告辞了出去,临走还不忘温柔地关照一声:“茂生,你可要好生待她,可别欺负她,我可把她交给你了……”那眼里尽是酸溜溜的神态,多少还有些委屈。   茂生等她出去把门关了,这才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素云的身上,他想了想,便又拿起绳索要将几乎赤裸的素云重新捆绑,素云扭了几下身子没有挣开,便被他翻转了身子压在床上捆绑起来,他绑得很紧,上身都被捆成了一团,素云有些难受,便“呜呜”地哼叫了起来,可他并不理会她,又将她的两条小腿分别弯曲起来和大腿捆在一起,让她分开腿跪在床上。   他的手又在她的脸上抚摸着,不一会,她的纱布眼罩被他摘了,她缓缓睁开眼睛,却又不敢直接看他,只是低了头悄悄地用眼梢看了看他。眼前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很壮实,一看就是个结实的汉子,当她终于把眼睛看着他的脸的时候,她发现他的眼神居然有一些让她感到害怕的东西,而且正在试图征服着她,她的心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这样跪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实在很羞耻,却一定让他感到很兴奋,但她不能也不敢反抗他的要求,于是她怯怯地把头低了下去。   她有些痛,是那捆绑的痛,但她无法表达,只能忍受。   他的手在她的阴部抚摸,然后解开了那封着的白布,她的心一直提着,紧张得不得了,随后他就抱住了她,紧紧地抱住了她。   她仰着脑袋在他怀里“呜呜”摇着头,做着最后一点反抗的努力,虽然这样的努力也是徒劳的,或许还是虚假的,但她的眼神此时已经温顺犹如小羔羊……   羔羊当然是被用来蹂躏的……   第二天,素云醒来时,便感觉到他已不在身边,她无法确认,因为她的眼睛又被那纱布眼罩给蒙上了,而且绑得很紧,里面还是垫了许多的棉花压着眼睛。   她心想,他什么时候给我蒙上眼睛的?大概是我最累的时候睡着了,他给我蒙上的吧……   身上的捆绑已经被解开了,那绳索就丢在床头上,她的手腕被布条很轻柔地捆着,但不敢伸出去探摸一下他是不是还在身边。   她把脚在被窝里慢慢伸到他睡的地方,发觉那被窝里果然是冷的,心里便猜想着,大概他半夜里就走了。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她隐隐地感到有些怅然若失。   来福女人来了,暗沉沉的屋子里被门外的光线一照,立时敞亮了许多。   来福女人很麻利的掀开被子,把素云扶了起来,解开她嘴上的绷带,把封贴着嘴的胶布慢慢地撕了,这才取出嘴里湿漉漉的布团。   “来,把衣服床上,今天天冷,多穿些衣裳。”女人看到她的手都被绷带缠紧了包裹着,不能自己穿衣裤,便解了捆她手腕的布带子,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给她穿上。   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一般都不是很讲究卫生,素云才起床,根本就没有什么梳洗打扮的时间,来福女人把她的纱布眼罩抬到额头,就直接把一些粥喂她喝了。   看她脸色不错,女人就在她身边坐下,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肩膀,问道:“怎么样?昨晚……那,那个男人怎么样……”她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很轻柔。   素云脸儿一红,羞怯地低着头,把包着绷带的手在腿上不停地划来划去,哪里敢回答女人的问话。   “哟,还怕羞呢?都已经做人家媳妇的了,表婶我可都替你着急了,要再得不到孩子,那我可就对不住我那表嫂了。”她笑了笑,把手在素云身上摸着,接着说道:“嗨,你看你这一身的细皮嫩肉,配了我家二娃倒也是害苦了你,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做女人的就要一心一意……”说话时她自己都觉得心里别别乱跳,似乎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素云欲言有止,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然不是她能够自己做主的,所以便打住了话语。   女人又说道:“别不好意思,啊,要是你喜欢我家二娃,那就跟昨晚的那个汉子好好成事,等有了孩子,那就什么都好说了,我包你不会再像现在一样什么地方都去不得,到时,我带你出去转转……”   素云还是低头不语,女人知道她的心事,想了想,便把她额头上的眼罩往下一拉,又遮住了她的眼睛,再把带子紧了紧,才又说道:“他今晚还要来,你可要好生待他,要不然可就让我白费心事了,好了,我要到地里去收拾一下,你在家里好好待着,可别着急啊,等我回来。”   素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来福女人就把她依旧捆绑了,还是那样五花大绑着,膝盖上下也捆紧了几道绳索,原先塞嘴的布团都已湿了,她便在那篓篮里翻找了一些碎布,细心地塞进素云的嘴里,没有找到胶布,便仍把那绷带在她嘴上缠紧裹密了,还顺带着把棉花都塞满了她的耳朵,再把绷带一起包扎妥贴,素云的脸上眼罩以下都被绷带包裹着,只留下两个鼻孔露出一点在外。   来福女人把一双布鞋给她套上,这样也好让她能下地稍稍走动一下。   看看差不多了,说道:“好了,你就在家里呆着,我很快就回来,别怕哦,这里很安静没人会来的……”   素云听不清她说什么,耳朵里只有一点很微弱的声音。   来福女人走了,她把所有的门都反锁上,然后很放心地走了。   素云突然感到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无声无息。此时,没有人来打搅她,便想起自己的心事来,想着想着,却不知不觉想起了二娃,两天不见,他憨憨的神态倒勾起了她的思念,二娃虽傻,但心底却是很好,自从她被他爹娘捆来算算也有一年多了,每晚和他同睡一床,多少还是有了些感情,俗话说日久生情便是这个道理。   恍恍惚惚中,突然耳边似乎有敲门声,她不敢肯定,便凝神静听,果然是敲门声,好像还伴随着几声狗吠,那狗吠声她太熟悉了,是阿黄,好像就在她的窗户下。   是二娃来看她了,她猜想着,因为她被捆下山的时候,二娃娘就和来福女人说好了,要把素云留在山下三五天呢,今天才第二天,那二娃娘是肯定不会来接她的,所以一定是二娃忍不住了,便自己带着阿黄下山看她来了。   素云猜得不错,门口正心急地敲着大门的真是二娃,他使劲地敲着门,唯恐里面的人听不见似的,嘴里还大声的囔囔着:“开门啊,我来了……媳妇……开门啊……”   幸好他把门敲得“咚咚”响,否则素云又怎能听得见呢?   他一直不断地敲着,可里面一直没有反应,那阿黄就在旁边的窗户底下使劲地叫着,它嗅到了女主人的气味,却对于那紧闭的窗户也是无能为力。   终于,二娃敲累了,便在门口的石阶上坐了下来,巧得很,上次和他吵架的那两个孩子看见了他,见他一个人坐在那里,便鬼鬼祟祟地走到了他的面前,二娃哪里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怔怔地看着他们,没想到他们突然一人给了他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登时把他打得懵了一下,立时鼻孔里鲜血直流,他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阿黄守在他身边,对那两个渐渐逃远的孩子不住地狂吠。   二娃爬起身,拿衣袖擦着血,那血便糊了他满脸,他越想越伤心,嘴里哭着喊叫着:“媳妇……呜呜……媳妇……娘唉……”   阿黄咬着他的裤管,把他拖到了窗户下,二娃趴在窗台上哭喊着,一直喊了很久,最后喊不动了,便在墙根下坐了下来。   来福女人回来了,一下就看见了坐在那里的二娃,她吃了一惊,赶紧把他扶起来,见他一脸的血,不由得心疼起来,便问他情由,二娃只是说被人打了,但却说不清为什么。   女人也不管什么,赶紧把他带进屋里,帮他擦洗了脸蛋,这才问他为什么来这里。二娃此时也顾不得疼了,拉着女人的衣袖囔道:“婶婶,我要媳妇,我要……”   女人叹了口气,怜悯地看着他,手在他脸上抚摸着:“想媳妇了?傻小子。”   说着便拉着他的手,打开了隔壁的房门,二娃一眼就看见了正坐在床沿上的素云,开心地一声大叫:“媳妇……媳妇……”上前就一把把她抱住了,然后回头憨憨地看着来福女人笑了,那嘴咧的很大,鼻涕都流了下来。   阿黄似乎也很开心,围在素云的脚下转来转去,还不时舔着她的脚。   素云被他一抱,便知道是二娃来了,心里不觉很是尴尬,她不知道他的到来,会不会让她今天就跟他回去,总之心里很矛盾。   来福女人看二娃如此高兴,倒也不能扫了他的兴致,便上前把素云眼睛上的纱布眼罩给解了,二娃只是搂着素云嘿嘿地笑,把嘴都亲到了她的眉头。   素云倒不好意思起来,原因是来福女人还站在一边看着呢,二娃那管这些,把她往床上推倒了就要解她的裤子。   来福女人一看就笑了起来,赶紧上前把二娃拉住,嗔笑着说道:“傻小子,现在干什么?大白天的,不怕得了急风啊?走,跟婶子做饭去。”说完把硬他拉了出去。   没想到下午时分,那个叫茂生的来了,这令来福女人也吃了一惊,本来都说好了每天晚上来的,怎么就突然的大白天便来了,又正好碰到二娃也在这里,让来福女人不知怎么好办了。   茂生一进来便和女人打了个招呼,虽见有个傻乎乎的小伙子在家里,却也没放在心上。本来他坐在那里想和来福女人说说话的,见二娃正在帮来福女人搬东西,便也闷得很,歪着脑袋往里间一看,素云正一个人待在房里,便起身走了进去。   素云早已看到他的到来,心里正别别的跳呢。原以为他不会现在进来的,没想到他真的进了里屋,她赶紧把眼光投向别处。   茂生好像很随意,大大咧咧地往她身边一坐,眼睛贼贼地盯着素云看,一只手还托起了她的下巴,笑了笑说道:“怎么啦?不欢迎我?怎么看都不看我一眼,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素云脸涨得红红的,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的手在她嘴上抚摸着那包扎着的绷带,然后站了起来立在她的面前,两手捧着她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嗯,这还差不多……”说完,捏着她紧紧捆绑着的两臂,又是轻轻的就把她提了起来,她根本就没有站稳一下便倒入了他的怀中。   她的眼睛在倒入他怀中的一刹那,便紧紧地闭上了,因为他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的乳房,昨晚的那种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身体里,她完全不能抗拒这样的感觉,隐隐地好像还有些期待。   他搂着她挪到了门口,伸手把门掩上了,然后把她背靠着门压着,他的两手便开始活跃起来。   素云呻吟着,眼睛迷离地盯着他,他听着她无助的充满温柔的“呜呜”声,越发的亢奋……   二娃又想起了他的媳妇,便想进里屋看看,没想到没关上了,他使劲地推着,嘴里大声喊道:“媳妇……你干什么哪……媳妇……”   妈的,真扫兴,茂生心里骂了一句,手里便停止了动作,他搂着素云挪开了身子,二娃便钻了进来。   他先是呆呆地看了看男人,然后又楞楞地看着素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媳妇会被那个男人搂抱着,他一把拉住茂生的手,想要把素云拉出来,但因为男人凶狠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他的眼里便明显有了怯意,嘴里无力地说道:“我的……媳妇,我的……”   素云紧张起来,她看到了茂生凶狠的眼光,也看到了二娃胆怯的神态,她怕茂生会出手打二娃,便使劲扭了下身子从茂生的怀里挣脱出来,把脸对着二娃轻轻地摇晃着“唔唔……”哼叫,那当然是叫他先出去,以免吃亏。   二娃心里当然很急,脸色又红又白,见素云就在自己的面前,便迎身把她紧紧抱住了,眼睛却依然胆怯地看着茂生,嘴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茂生的眼里冒出了火来,一把就把二娃的衣襟揪住了,另一只手举起了拳头就要砸下来。   “嗨呀……干什么呢?”来福女人进来了,赶紧叫了起来。   茂生放下了拳头,问来福女人:“这傻小子是谁?妈的,给我捣乱……”   “唉……这个,这个就是她的……呵呵,她的男人,你就放过他吧,他……   你欺负他就没意思了,好了好了,算了吧,啊……”她转头又对二娃说道:”二娃,他是给你媳妇来看病的,你可不要和他过不去,知道不?”   二娃还是紧紧搂着素云不放,怯怯的样子十分可怜,来福女人不由得摸了摸他的头,叹了口气说道:“二娃,别急,等你媳妇的病好了,你呀,就可以做爹了,懂吗?等会儿,我送你回去,要不然你娘会急死的,知道了吗?”   二娃看了看女人,把素云搂了搂,说道:“我和媳妇一起回去。”   “不行,你自己回去,要不然你媳妇怎么看病?”女人故意板起了脸。   “哦……”二娃很不情愿地低着头答应了一声,然后慢慢地把素云放开了。   茂生看着来福女人换上外套,知道她要送二娃回去,便对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到外面说话,女人便随他来到了院子里,茂生将她拉到墙角落里,低声地说道:“你走了,我想把她带我家去,这里太麻烦。”   “干吗?你老婆在家里呢,你这不是找事么,她会答应你?”   “没事,她敢和我闹,我宰了她。”   “你看你,又胡来,在我这里不是很好么,你晚上来,半夜里走,再说了……我……我也想你呢,你把她带去了家里,有了她可还会来看我?你个没良心的……”女人把头别过了一边,生气起来。   “你放心吧,你才是我的小宝贝,那个……那个她么,不就是你送我玩玩的吗,我玩够了就还给你那傻侄子,你该不会不知道吧?”他说着,早把她搂住了狠狠地捏了一把她隆着的胸脯,并嘿嘿地笑着。   “哎哟……瞧你那死样,谁信你的……好了,就听你的,可要知道就四天你要把她送回来,我还要把她再送到山上去呢,反正过了十天半月还会再来,知道了吗?”   “嗯,这还差不多,好了,我知道了。”他的脸上荡漾着一片春色,从心里笑了出来。   二娃依依不舍地跟着来福女人走了,阿黄也在后面跟着。   茂生此时倒是一点也不急了,他看着素云略带羞涩的眼睛,心里乐滋滋的,今晚就可以和她睡个通宵,这是他最兴奋的事,本来他不想把她接回家的,但实在受不住心里的煎熬,便下了决心要把她带回家,所以一过中午便来了。   他解开了素云腿上的捆绑,在那箱子里翻找了一会,想找一条头巾却没找到,于是便把那桌上的一大块花布给抽了出来,他把花布从素云的头上兜下,一直遮到了她的腰间,在脸面那里把花布交叠着用一条白布条在嘴上缠住,就剩下眼睛露在外面,然后把那眼罩给她绑紧在了眼睛上,又拿一块宽宽的黑布,绕着眼睛围了两层连花布一起缠住了,并在脑后紧紧地打了个结,这样花布便不会从她头上滑落下来。   床头上所有素云的东西,都被他装在一个布包里,再把那布包挂在素云的脖子上,想了想牵着素云又转到来福女人的房间,四下一看,便发现了那床边柜子上,放着来福女人的胸罩和内裤,拿起来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在素云的胸口比划了一下:“嗯,小了点,不过能替换就行……”说着,便揉成一团塞入自己的口袋。   打开大门,居然村子里静悄悄的,门前的那棵大树上,只有雀儿在鸣叫着。   他的家有些破败不堪,老旧的土房就在小山坡下。   一个看起来有气无力的瘦女人,正坐在门口的小竹椅上,看着门前空地上两个孩子在玩耍,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好像重病缠身一样。   茂生拉着素云进了屋子,女人脸色阴沉地也跟了进去,两个孩子也有些奇怪便跟着娘也凑了过来,不过似乎很害怕茂生,都怯怯地扒着大门往里看。   茂生把素云带进里屋,又喝了一声把孩子赶了出去,茂生对女人说道:“我把她带回来了,你好生看着她……别老板着脸,不就是和她生个孩子么,又不会把她娶回家。”   女人不言不语,把素云按在一张破椅子上坐下,便出去忙碌起来。   茂生解开素云头上缠着花布的布条,把那花布扯了下来,女人端了一盆水进来,眼里噙着泪花,茂生厌烦地皱起了眉头:“哭什么,妈的,老子为了给你治病,不就是帮人家接个种么,你就拉长了那张臭脸……”   他烦躁地一把推在她头上,把她推了个趔趄,手里的水盆“啪”地掉到了地上,水也洒了一地。   这下,他更来火了,揪住她的头发就是几个耳光,只打得她紧缩了身子捂住了脸不敢哭出声来,人几乎缩到了墙角落里。   “把床给我铺好了,再哭我打死你。”他依然骂骂咧咧,女人胆怯地整理着床铺,并把被子都铺了开来。茂生把素云的鞋子脱了,抱起她就放到了床上,然后对女人说道:“赶紧做饭去,早点吃了早点睡觉,看着你就烦……”   他解开了素云嘴上的绷带,仅留着嘴里的布团没有取出。   草草的吃了晚饭,此时天也刚刚擦黑,孩子便被安排在小屋子里睡下了,女人不敢上床,呆立在离床三尺远的地方,看着男人在给素云脱去衣裤,然后把素云放倒躺下。   “快上床,不想睡觉了?躺里面去。”男人对女人喝道。女人乖乖地在里面靠着墙壁合衣躺下,又把身子也转向了墙壁。   茂生搂着素云也钻进了被子,那手儿早已摸向了她的下体,几番倒弄,素云便哼哼起来,靠墙的女人掩着嘴低低的抽泣着,想躲避身边的动静,无奈就在一条被子下躲无可躲,便尽力往边上靠着。   茂生正在兴头上,又听见了她的哭声,心头火起,便抓了素云的三角裤,伸过手去捂在了女人的嘴上,女人“呜呜”躲避着,却又不敢过分反抗,随后便张开了嘴,那三角裤就顺势塞了进去,她哪里敢吐出来,含在嘴里憋住了声“呜呜……”地抽泣着。   他紧紧搂着素云,身子剧烈地抽动着,素云想大声呻吟,可刚才上床前,嘴里就被他塞了布团,他的手在她捆缚得紧紧的身子上恣意揉捏,好像根本就不在乎身边还有一个他的老婆。   简直太舒坦了,对于茂生来说,这样的感觉实在是美妙得很,当一切都停顿下来以后,借着月光看着躺在他身边的素云,心里依然美滋滋的回味无穷。素云的身子有些汗涔涔的,那绳索都陷入了细腻发光的肌肤里,他坐起身把她抱入怀中,将她背后的绳扣解开,看着她慢慢的舒展身子,他的心里又蠢蠢欲动起来,她胸部缠裹着的布带似乎掩藏了她完全的美丽和妩媚,他很想看看那令人垂涎的胸部,来福女人的告诫现在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他很利索地就解了开来。   当那颤巍巍的乳房呈现在他眼前时,他几乎要窒息了,冲入脑门的热血让他再一次的进入了高潮……   外面的夜是很黑的,寂静而神秘,精疲力竭的茂生实在无力再把素云捆了,只是很简单地把她的手和老婆的手捆在了一起,这一觉他睡得很沉很沉。   素云是被女人弄醒的,女人想要起床,但被素云手上的绑绳牵制着下不了床,就那样呆呆地坐在床上等着茂生醒来。   日上三竿,茂生爬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老婆赶下床,然后抱着素云又是一番亲热,接着便找出她的白色胸罩给她戴上,让她穿了衣衫,依旧将她捆绑了身子,老婆早把一碗稀饭端了过来喂她吃了。   两个孩子站在门口好奇地看着素云,茂生也不赶他们,只管把一块干净的小毛巾往她嘴里塞,却不能完全塞进去,还有一些留在了嘴的外面,看她的嘴似乎已经不能再往里塞了,茂生便从她的包袱里找出那只口罩给她戴上,口罩紧紧地扣在了她的脸上,却被嘴里的毛巾把口罩中间顶的鼓鼓的,他怕她会吐出来,便又拿一条白布带,在口罩外面将她的嘴紧紧地兜住了绑了两圈,然后把她的眼罩摘了。   素云一睁眼,稍稍适应了一下,一眼便看见了门口的两个孩子,孩子们睁着大大的眼睛正好奇地看她,见她盯着他们,那个大一点大概七八岁的女孩子,不由得害羞地把身子挪到了门框后,只把脸露出来依然看着她。   小男孩才四五岁,他倒是很胆大,嘴里咬着手指依然站在那里,素云不觉对他笑了笑,说是笑,对于小男孩来说,他看到的只是素云弯成了月牙般的眼睛,那眼睛里露出了笑意。   他慢慢地移动着脚步,终于到了素云的跟前,素云坐在床沿上,茂生正在把一些绳索在她胸部和上身捆绑加固,接着便在她腿上捆绑起来。   小男孩怯怯地问道:“爹,姑姑绑起来了干吗?”   茂生看了他一眼,手里不停,很温和地说道:“嗯,姑姑不乖,爹爹就把她捆了,小蛋子,以后你娶了媳妇,要是她不乖的话,你也把她捆了,她就会听话了,记住了吗?”   “哦,爹爹,那娘不乖呢,我也把她捆了吧?”小蛋子突然把脸看着他爹问道。   茂生在他脑门上打了一掌,笑着骂道:“臭小子,你娘是我捆的,还轮不到你,去去去,出去玩去。”   小蛋子似乎还有想法,依然问道:“姐姐不乖,我把她捆了给爹爹打屁股,好不?”   这时女人进来了,一把把孩子拉了出去。   下午,茂生出去了,临走前,又把素云的眼睛用那纱布眼罩封上,并嘱咐女人好好看着她。女人知道他又是去赌了,便阴着脸没有理睬他,这下又把他惹火了,骂骂咧咧的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女人本就无力的身子一下就跌在了地上,头磕在了桌子腿上,立刻有一点血从额角流了出来,她脸色苍白很虚弱的样子,但还是坚强地爬了起来。   女人看着他越走越远,静静地坐在门口沉思起来,好一会似乎拿定了主意,脸色很沉着地走到了素云的面前,动作麻利的解开了她腿上的捆绑,然后从床头拿起她的包袱,一把拉着她就往门外走去。   素云什么也看不见,趔趔趄趄地被她扯着往前走,好一段坑坑洼洼的田间小道让她累得气喘吁吁。   终于停了下来,女人似乎在给她解开捆绑,素云之感觉身上在渐渐松弛着,随后臂膀和身子都自由了,女人只说了一句话:“快走吧,不要再回来,往前十八里就到镇上了……”   女人又帮她把手上绑扎着的布带给解开,这才一言不发的离去了。   素云活动了一下手臂,把纱布眼罩摘了下来,又解开口罩外绑紧了的布条,然后摘下口罩取出嘴里的毛巾,深深地呼吸了几口那扑鼻而入的新鲜空气,回眼望了望早已远去的女人的方向,心里不由得既兴奋又感激,但现在她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把她放跑了,不管怎样现在她是自由的,可以逃出这个禁锢了她那么长时间的山沟沟。   她看了看手里拿着的纱布眼罩和那只大口罩,本想随手就丢在路边,但不知怎么的竟又塞入了女人挂在她脖子上的包袱里,然后便放开脚步往前奔去。   她的心情很激动,所以一路上总想尽力走快一点,可惜山路不是她所习惯的,一路上磕磕绊绊的也不知摔了多少跟头,不管有多疼痛她也顾不了了,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要快、要快一点离开这里,否则就会像以前那样,跑不多远就被抓了回去,一定要把握这次机会。   当她终于停止脚步的时候,总算赶到了那个看似镇子的地方,此时天早已黑了下来。   这实在是一个小镇子,镇上的店铺早已经关门了,她慢慢寻找着,随后便看到了挂着镇政府牌子的一个院子,那里的大门紧闭着,里面黑沉沉的不闻一丝声息,她扒着门缝往里看,什么也看不到,便轻轻敲了敲大门喊道:“有人吗……”   “谁啊……”里面居然有人回答,她心里一阵狂喜,随后大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老头的脸凑在门口,他看了看素云问道:“什么事,都下班了。”   “我……”素云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便定了定神说道:“我找这里的领导,有人在吗?”   “哦,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来找他们?后天来吧,明天是星期天……”老头似乎很不耐烦,说着话的时候便把大门闭上了,素云刚想推门,里面传来了插门的声音。她急得大声喊道:“大爷,我真的有急事……大爷……”   看着什么反应也没有的大门,素云伤心地哭了,她不知道现在该去哪里,一个才跑出来的人举目无亲,哪里才能暂时安生。   她又在黑暗中慢慢转悠着,肚子里也开始叫唤了起来,人越来越感到疲乏,她想找一个可以躺下休息的地方,终于在街角的小树林边的一幢破屋前,她看到了一个能够暂时将旧一晚的屋檐,那个破旧的屋檐下居然铺着一些稻草,她赶紧躺下,果然很好,又没有风,而且还很柔软,眼睛一闭便已沉沉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实在太香了,醒来时天上早已高挂着灿烂的太阳,一阵香味扑鼻而来,不由得阵阵饥饿感又袭来,她拿起包袱本想看看有什么衣衫可以换一下,却意外地发现竟然有一些零钱在里面,数了数大概有二十多块,估计是那女人放在里面的,不由得心中又是一份感激。   她来到飘着香味的地方,那里是个卖包子的,当她把买来的包子塞入口里的时候,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这是她一年多来第一次能够自由地吃着东西,她真的很激动。   镇政府的大门还是关着,当她再次敲开大门的时候,依然是那个老头,老头奇怪地对她说道:“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对你说了吗今天是星期天,不上班,走吧走吧……别在这里罗嗦了。”说完大门再次紧闭。   素云就象被人打了一棍,木楞楞地站在那里好一会,万般无奈中只好慢慢地离开。   她提着包袱在那窄窄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她一回头便看到了一个让她心惊的女人,那个女人不是别人,居然便是来福女人,身边还有一个男子,那男子便是脸上有了凶相的茂生。   她当即呆在了那里,脚步都移动不了,来福女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一把就拉住了她的胳膊,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乖一点跟我们回去,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茂生也夹住了她的另一只胳膊,和女人一起拖着她往前走,这时素云突然回过神来,急迫地叫道:“我不走,我不回去……你们放开我……”一边叫一边使劲地往后退缩着挣扎着。   来福女人好像早已准备好了,她一看素云要叫,便把一团白布捂住了她的嘴,然后趁她叫唤的时候往她嘴里塞去,素云摇了几下脑袋,但还是被布团把嘴塞了个严严实实,她“呜…呜…”地求饶般看着他们,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茂生取出了绳索,开始紧紧地捆绑着她,这时旁边有了好几个人在那里围观着,眼看着素云被五花大绑着捆绑的结结实实,居然都没有人出来相劝,只是站在那里议论纷纷。   “看什么……她是我侄媳妇,偷了汉子还拿了家里的钱想跟人私奔,我们找了她两天才把她找到,这就把她带回去跟我家祖宗说去,你们说说看,做个女人能这样败家不要脸吗?”来福女人很激情地对旁观的人说道。   那些人将信将疑地眼光,始终没有离开素云的身子,因那素云此时已被绳索将身子反捆的凹凸有致,自然让许多的男人们想入非非,所以只是看着也不说话。   来福女人可不会那么傻,她架起素云赶紧就要离开围观的人,素云在他们的挟持下,用焦急而恐惧的眼神向那些人“呜呜”求助着,茂生紧紧的抓着她的胳膊,捏得她胳膊生疼,不由得一步不敢松地跟着他往前走,来福女人边走边翻看着素云的包袱,一下便找到了口罩和眼罩,便把口罩给她戴上,遮住那被塞实了的嘴,她好像很生气,把那口罩带子在脑后绑得紧紧的,于是那口罩便紧紧地绷住了素云的脸。   素云此时万念俱灰,她知道再挣扎也是徒劳,自己又将回到那些日子中去,便索性放弃了反抗,乖乖地不再有任何扭动,被迫地迈着步子紧紧地跟上。   女人说道:“唉,这就对了,好好听话,我就饶了你……”此时还有几个小孩子看热闹地跟在他们身后,茂生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们几眼,便把他们吓的缩在后面,但还是远远地跟着。   只一会儿工夫,他们便出了镇子,过了那座小桥,便行走在了回家的路上,来福女人把纱布眼罩重新给素云蒙上,因心中有气,她还取出一条布带,将她的眼睛连同眼罩一起紧紧地缠绕了两圈,又对茂生说道:“把她的乳头也捆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跑了。”   茂生好像也很生气,他狠狠地打了素云一个耳光,那耳光虽然隔着口罩,但依然让素云疼的“呜……”叫了一声,他从绳索的缝隙中扒开她的胸襟,让她的乳房跑了出来,便用绳索缠绕着绑住,然后留了一段捏在手里,又把她胸前的衣服扣好,这才拉着她上路了。   来福女人似乎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她的脸上开始露出微笑,她和男人并行着,把身子偎入了他的怀里,茂生低下头,干裂的嘴唇很随意地便印在了她的额头上……   阳光下,好像有了他们猥亵的笑声,又似乎有了素云隐隐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