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1)

股沟中间,微卷的金毛与姨妈的无毛简直一时瑜亮,饱满的阴户像丘陵,像山包,密布的卷毛围绕着这只极美的肉穴,褶皱更多,穴肉粉红娇艳,三片肉瓣厚实丰满,呈交叠状,一层叠一层,宛如三个漂亮的英文“s”字母。   我硬得不能再硬了,手握巨物对准湿润的三片肉瓣,在众目睽睽之下压上肉穴,摩擦几下,随即一捅而入,薇拉触电般收缩肛门,天啊,又是一朵美丽的菊花,我不得不暂时抛开杂念,巨物继续进入,薇拉大声呻吟,温暖的阴道紧紧把我的巨物包围,我差点就想射,扶稳肥臀再次凝神克制,巨物终于插到最尽头,绵软花心带来无限爱意,我疯狂爱上了薇拉。   “fuck,fuck me,好硬,好烫。”薇拉仰起脖子,丝一般的金发飘荡在白皙的玉背上,我抓住柔滑金发深呼吸,完全陶醉了,薇拉轻摇肥臀,触电般的快感把我从陶醉中惊醒,我扶住肥臀,细心抚摸,温柔呵护,众美妇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薇拉的美臀,她们纷纷夸赞薇拉的美臀是极品,美乳是极品,美腿是极品,身材是极品,总之薇拉是无可争议的性感女王。   “queen,我比你老公硬吗?”缓缓拉出巨物,我舒服地推送进去,晶莹的爱液泛滥成灾,我用手指蘸一点品尝,是咸腥味,但如同品尝春药般令我极度亢奋,薇拉后挺肥臀,呻吟道:“你就是我的老公,你是我的king。”   “fuck you?”我温柔地骂出一句脏话,薇拉居然连连说 “ye”。   我冲动极了,用力揉薇拉的臀肉,用力抽插,嘴上不停辱骂她,“fuck you,fuck you,fuck you……”   “oh,my god。”薇拉甩动金发,完美的玉背曲线在扭曲,她扭得很好看,像肚皮舞女郎,巨物不用抽插就能完美吞吐,可我怎么能不抽插,我用英文说过我要“操她”,所以我们激情在碰撞,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毫不留情地摩擦丰润的三片肉瓣,淫靡的气息充斥整个客厅,大肉棒很强悍,肉穴也强悍,我可以肯定,普通的华夏男子一定无法满足这只饱满丰润的肉穴,它跟姨妈的白虎一样,需要强大的阳具才能征服,卷曲的阴毛就代表着坚韧。   莫非这只美丽的肉穴是西方女人的名器?   “啊啊啊,啊啊,我的king,拜托你用力点。”薇拉摇臀乞怜,抖动的高跟鞋露出鞋底,很干净的鞋底,高跟鞋很整洁,我喜欢女人穿整洁的鞋子,任何残旧的鞋子都令我恶心,尤其是高跟鞋。啊,我还能挑出薇拉身上的缺点吗,我在细细寻找,可是预感她身上没有任何令我不满意的地方,她完美得像个圣女,金发圣女,我揪住她的金发,像驾驭奔马时牵拉的缰绳,巨物猛烈地抽击肉穴。   薇拉歇斯底里尖叫:“喔,喔喔,好厉害,好有劲,我爱你,我喜欢你操我。”   我没有辜负薇拉的期望,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征服薇拉,让她臣服,大肉棒声势惊人,三片肉瓣已红肿,翻进翻出的穴肉淫荡而妖异,臀波震荡,我的马步稳健有力,手指几乎掐进肥美的臀肉里。   围在身前左右的美妇在议论纷纷,安苏儿娇滴滴说:“好像咱们华夏女人喜欢说‘做’,外国女人喜欢说‘操’。”   刘晓芹扑哧一笑,接话道:“都一个样,斯文点就说‘做’,粗鲁点就说‘操’,骂人爱说‘操’,比如操你妈。”   “操你妈。”安苏儿的声音一点没变,依然娇滴滴,不过,刘晓芹的声音就瞬间提高了几个分贝:“操你妈。”   安苏儿一字一顿道:“我操你妈。”   众美妇轰然大笑,秦美纱没好气:“喂喂喂,你们是孩子的妈妈了,怎么说得这么难听。”   安苏儿娇滴滴说:“都是跟薇拉学的,要怪就怪薇拉。”   众美妇又是大笑,其实,美妇们都在嫉妒,嫉妒我跟薇拉水乳交融般的欢爱,她们何尝不希望我也这样待她们,我肯定这些美妇已经看得浑身欲火,对于她们来说,我和薇拉的春宫秀太香艳,太刺激了,她们无法发泄,只能逞口舌。   薇拉奋力驰骋,被我驰骋,娇吟从未间断过,她偶尔说华夏语,偶尔用英语嗔骂,间中夹着其他国家的语言,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估计也是粗言秽语,我改变了进攻的方式,用百试不爽的碾磨,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顶在尽头绵软处打圈圈碾磨,顶几下磨几下,薇拉无法镇定,没磨几下,她再次呻吟:“啊,好长,中翰你是种马么。”   有人嬉笑。   我愠怒,更加重研磨的力度:“我是种马,你就是母狗,种马操母狗。”   “啊。”美妇们尖叫,群起骂母狗,秦璐璐莞尔:“你们好下流,好粗俗。”   我哈哈大笑,巨物瞬间由碾磨变成密集凶悍的抽插,啪啪声清脆响亮,薇拉瞬间回到呻吟,飞舞的金发划过柔滑背脊,我再次用左手抓住发梢,右手甩出两掌,不偏不倚,扇中两团臀肉,“啪啪”两响,众美妇哈哈大笑。   薇拉柔柔喊:“你打我。”   我爱怜之极,生怕薇拉我的小虐待,赶紧放开金发,双臂合拢,环抱她的腰肢,薇拉顺势迎起上半身往后靠,大肥臀一下子压到我裆部,巨物瞬间摩擦了一下子宫口,薇拉大声呻吟,我双手沿着腰肢上摸,温柔地抓住了两只硕大的美乳,柔声道:“你一定喜欢被我打。”   “ye。” 薇拉回首,幽蓝眼眸如电,红唇微张,我吻了上去:“很多浪水,我要舔舔。”   薇拉猛摇头:“不要,我一刻都不想你拔出来。”   唉,捣乱的美妇又起哄了,气得我牙痒痒的,真后悔答应公开做爱,不过,如果不是公开做爱,也许激情不会如此澎湃,我温柔地搓着两粒纽扣般的乳头,豪迈道:“放心,今天我要你得到三次高潮,前面至少有两次了,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薇拉瞪大眼珠子,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我坏坏笑,故作神秘,其实,我已经明显感受到薇拉的阴道有两次强烈的痉挛,只不过我抽插很快很重,势如破竹,在她高潮之际持续猛烈抽插,让这位异域美妇感受到什么是精彩,什么是高潮不断,相信今夜之爱会令她刻骨铭心。   “换个姿势躺好,我要吻你。”我细心观察到薇拉的双腿有些颤抖,跪得太久了,换个姿势换一种感觉,薇拉幽蓝的眼眸突然湿润,欲言又止。我迅速拔出巨物,搀扶薇拉缓缓躺下,幽蓝的眼眸一眨不眨地凝视我,修长美腿徐徐分开,露出金色卷毛,那一席娇嫩红肿了,竟然也如此迷人,我疯狂插入,薇拉娇颤呻吟,美腿夹紧我腰部,很嗲说:“你要一边吻我,一边操我。”   “你好了解我。”我魂飘魄散,巨物如火车滑行,初时缓进,逐渐加速,狂飙时已无可阻挡,薇拉扭腰挺臀,如蛇一般迎合,“啊,你会射进来吗。”   “我可以射进去吗?”我嘶吼,薇拉抓牢我手臂,痛苦道:“只有你可以。”   “我爱你,薇拉。”我满怀柔情,我不担心众美妇听到,麻痒是这么神奇,如闪电般袭来,我强悍的火车在销魂的轨道上飞奔,根本无法停止,也无法阻止快感到来,“感觉到了,我感觉到你爱我。”薇拉在颤抖,因为颤抖而嘤嘤哭泣,泛红的雪肌香汗淋漓,翻飞的乳浪晃花我双眼,寂静客厅上空回荡她的呻吟,还有激烈的啪啪声。   “啊,啊啊,啊啊啊……”金色阴毛湿透了,薇拉没有让我失望,情人做爱历来都是同时高潮,共赴爱河,她的指甲掐入了我手臂肌肉,抽搐来得很猛烈,没有美感,只有机械地颤抖,收缩的阴道如报复般握紧我的巨物,我很顽强,用我所有的爱顽强冲刺,快感像山崩地裂似地坍陷,我大吼一声,浓烈的精液在薇拉的子宫口狂喷而出,持续地狂喷。   “小月,帮薇拉阿姨脱掉高跟鞋。”我微喘,接过秦璐璐递来的毛巾,很温柔地擦拭身下美人的香汗,美人宛如深度昏迷,除了娇喘外没有其他知觉,我故意擦拭她的乳房,她连眼皮都不抬。小月急速跑来,解下了薇拉脚上的高跟鞋,露出一双美足,虽然这双涂满蓝色脚趾甲的美足无法跟姨妈和小君的玉足相比,但欧美女人的脚足能长成这样秀气,已属难得了。   美妇逐渐散去,秦美纱的厨艺多少能减轻她们心中的欲火,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我和薇拉,我依然趴在她的身上不愿离去,深插在她肉穴中的巨物已萎缩,几乎要滑出肉穴外,一首浪漫的情歌适时传来,迷离的薇拉动了一下娇躯,小嘴呢喃:“靖涛,我好困……”   什么?我狠狠打了一个冷战,以为我听错了,再靠近薇拉的嘴边竖耳倾听,可惜,再也听不到话语,我迅速陷入了惊恐之中,是听错了吗,我既不敢肯定,也不敢否定,自从练了九龙甲,我的听觉就异常灵敏,我又怎么会听错?   或许这“靖涛”只是同音,不一定就是“靖涛”,又或许这“靖涛”只是“赵靖涛”,“刘靖涛”“马靖涛” ,不一定就是“李靖涛”,就算是“李靖涛”,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之人,不一定会是我的父亲。   天啊,算几率,薇拉刚才所说的梦呓只有微乎其微的可能与我父亲扯上关系,但就是这么一个微乎其微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万一,万万一薇拉所说的“靖涛”真是父亲呢,那薇拉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她和父亲之间又有何纠葛,只有纠葛才会念念不忘,只有刻骨铭心的纠葛才会在梦呓中说出父亲的名字来。   我迷茫了,仔细看着薇拉,怎么越看越像乔家两个女儿,难道……   我猛甩头,不敢再想下去,触电般从沙发弹起,迅速穿上裤衩。小月贤惠,给我拿来崭新干净的衣服和皮鞋,何婷婷也机灵,拿来一套睡裤和拖鞋,我很尴尬,叹了叹,选择了小月手中的衣物,穿戴整齐来到饭厅的餐桌前,美妇们的情绪又高涨了起来,翁吉娜一见我这身打扮,马上道:“说好了喔,今晚要送我回家。”   “吉娜姐,你不如留在这里打牌,我有急事要办,如果实在要回家,小月,何婷婷都能送。”我满脸歉意,特意拿起餐桌上的纸巾为翁吉娜擦拭嘴角的油渍,此时,我的心已飞回了家,我迫切地要找姨妈了解当年的三季梧桐之一的曹衡菊是怎么死的,我还要姨妈调查调查这个薇拉和曹衡菊有什么关系。   秦美纱给我盛了一碗汤:“是啊,中翰真有事,你们一个个不许走,都在这里打牌,我房间多,随便你们睡哪。”我给秦美纱一个会心微笑,她帮腔是真心的,她以为我要处理那东赢女人。   “打就打,我的牌运转了,我要赢回前几天输的。”水玉芳表面嬉笑,可一双迷人的眼睛却是意兴阑珊。   除了金楠楠外,所有美妇都流露出失望之色,刚才那场激情四射的春宫戏对虎狼之年的美妇们是致命的,连小月,何婷婷都会湿,这些美妇更不用说了,她们都抱着要跟我共度春宵的梦想,可惜,我要走了。秦美纱当然知道美妇们的心思,她何尝不希望我留下,只是她知道我必须要走,所以才没有勉强,成熟的女人很能体谅人,她一句话,就让众美妇两眼发亮,精神振作。   “中翰啊,你可别忘记了我这班姊妹,过几天我们组织去香港购物,然后去澳门玩一玩,小月和婷婷也去,就三四天时间,回来后,你要好好陪我们。”秦美纱说。   我眉飞色舞道:“放心,等你们回来后,我就做全陪,陪吃饭,陪聊天,陪打麻将。”   美妇们一个个瞪着眼珠子,等我说完了,李黎急问:“啊,没有了?”   “还有什么?”我装傻。   “啊。”美妇们猛敲桌子,项瑞晶嗔道:“我说过,中翰很坏的,他故意漏掉最重要的事。”   秦美纱笑着打圆场:“没漏没漏,还是用打牌选拔这规矩,这么多人,他总不能一一侍候了。”   安苏儿娇滴滴道:“美纱,这不叫侍候,这叫雨露均沾,我们这么漂亮,换以前啊,就只有帝王才能同时拥有我们,我观察了一下,以中翰的实力,完全可以让我们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沾一沾圣恩。”   众美妇鼓掌,刘晓芹大声赞:“苏苏好有文采,说得有礼有节。”   我不得不佩服安苏儿,这小美妇娇小玲珑,心眼特多,她这一奉承,我能不答应吗,不答应的话,就否认自己有实力,我干咳两声,豪迈云天:“行行行,到时候我随你们差遣。”   “哈哈。”美妇见激将成功,乐的花枝招展,我乘机告辞,一一吻别,金楠楠眼神复杂,我没有勉强吻她,只亲一下她的手,啊,摸起来柔若无骨,这女人也是极品,我暗暗打定主意,下一回,我先“伺候”金楠楠,所有美妇当中,就只剩她没有跟我发生关系。   “我和芷棠必须要回去的,中翰送我们吧。”秦璐璐柔柔说,众人都知道她要照看儿子,苏芷棠是圈外人士,众美妇自然不愿多挽留,我微笑点头,嘱咐小月,何婷婷好好照顾各位阿姨,两个小的心领神会,眼下需要照顾除了薇拉之外,还能有谁,众美妇也心如明镜,只是不点破而已。   “美纱,给我打包,我要吃宵夜。”我笑眯眯地提出要求,秦美纱一听,乐得屁颠屁颠地亲自张罗,给我打包了几样精致可口的小菜甜点,装在一个塑料饭盒里给我带走,我喜欢吃她煮的东西,她是求之不得。   离开海天别墅时,我只吻了一下薇拉,而没有吵醒她,其实,她是清醒的,假寐而已,她之所以故意装睡,原因无碍两个;第一就是不想让众美妇因嫉生恨,我已经对薇拉很偏心了,如果过于专宠,她很容易被众美妇排斥,以后会难以在这个社交圈里混,这也是我不吵薇拉的原因。另外一个原因颇令我惆怅,我猜薇拉是不想让我和她的感情继续升温,成熟的女人都知道如何把握感情,在她看来,我们之间只不过萍水相逢,一时激情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彼此无需太认真,无需太投入,我们之间的年纪过于悬殊,就算做情人也很勉强。   可我不这么想,我偏爱熟女,年龄不是距离,国籍人种更不是问题,只要有魅力,只要美丽,我会大胆爱下去。如果她跟乔若尘,凯瑟琳有关系呢,想到这,我的心猛烈地跳动。   拉下车窗,我让夜风吹吹混沌的脑子,也灭灭车后座两位极品美妇的心中欲火,我不是白痴,我知道苏芷棠和秦璐璐很想要,她们的性欲一点都不比别的女人差,秦璐璐已经贵为市委书记的老婆,她肯定矜持,不敢放纵。苏芷棠就不同,回伯顿酒店的路上,她暗示了我十几次。   “中翰,你是木头呢,还是讨厌我了?”苏芷棠恼羞成怒。   我忍不住笑出来,打开车里的音响,播放软绵绵的情歌,据说情歌能让女人安静,“得声明,我不是木头,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一上车就说下面很湿,故意问我要纸巾,我就知道你想做爱。”我说得很温柔,对生气中的女人,我一向很温柔。   “知道了为什么没反应?”苏芷棠很冲,软绵绵的情歌似乎对她没起作用,我瞄着观后镜,语气依然温柔:“我有反应的,反应还很强烈,但我开着车,不方便。”   秦璐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很少见她笑,所以很好看,苏芷棠翻翻美目,冷哼道:“整晚都当我们不在,只顾满足那些骚货,我可不管,马上到酒店了,你要陪我上去。”   “你老公在。”   我温柔得像个娘们。 “在就在。”   苏芷棠几乎是在怒吼,秦璐璐瞪大眼珠子,吃惊问:“芷棠,你疯了吗,罗毕在,你也敢?”   苏芷棠冷冷道:“我没疯,这家伙已经不只一次在罗毕面前和我做爱了。”   “啊。”   秦璐璐花容失色,见我偷笑,她狠狠地拧了我脖子一把,嗔骂道:“大色狼。”   我的心又痒了,时间尚早,盖慰藉就要慰藉,厚彼薄此不是我的风格,我踩下油门,加快车速,宝马风驰电掣般驶向伯顿酒店,为了不再听苏芷棠的唠叨埋怨,我开大了音响,软绵绵的情歌在呼呼风声中飘荡:“……我看透了他的心,还有别人逗留的背影,他的回忆清除得不够干净,我看到了他的心,演的全是他和她的电影,他不爱我,尽管如此,他还是赢走了我的心……”   “哈哈。”   两个美人被这首有点即景的情歌弄得哈哈大笑,个中深长意味也只有她们能品尝出来。   到了伯顿酒店,手机悠扬响起,我一看来电,心中砰砰直跳,这是谢安妮的电话,我只得让苏芷棠和秦璐璐先上楼,苏芷棠见我鬼鬼祟祟,美脸不悦,硬要拉我上楼,态度蛮横之极,大概是想要了,我苦笑不已,好说歹说,保证尽快上楼,苏芷棠才不情不愿地被秦璐璐拉走,唉,女人若是想做爱了,比男人更冲动。   “嗨,安妮。”我接通手机,很温柔地打了个招呼。   没想到,手机里传来谢安妮的咆哮:“李中翰,从今以后,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来我家,我永远不要见到你。”   “嘟……”   手机挂断了,我脑袋嗡嗡作响,心里好像掉了个宝似的失魂落魄,别的女人我不一定在乎,这谢安妮我是动了真感情,仔细一猜测,多半是谢安妮听说我今晚不去翡翠一品了,她才生气。我心急火燎地打个电话询问翁吉娜,果然没猜错,十分钟前,谢安妮刚打了个电话给翁吉娜,不问母亲是否回家,而是问我是不是去找她,翁吉娜告诉谢安妮,说我有急事不能过去,谢安妮这才发怒。   无奈之下,我发了一条诚恳的短信过去:“安妮,上天作证我爱你,真的临时有急事,今晚抓了个坏人,要连夜突审。”   短信如石沉大海,半天没有回应,我知道谢安妮正在起头上,小姐脾气不会轻易被一则短消息安抚,我只能寄托明天两辆玛莎拉蒂送到翡翠一品后,她的火气能消退一点。   时间才十点多,还不是吃宵夜的时候,不过,我还是敲开了伯顿酒店的1038房,给里面的美女送上从秦美纱那里打包的小菜甜点,美人欣喜若狂,给我一个热情熊抱和一个湿润甜吻。 “我失算了,我猜到你会来,但没想到你会带宵夜来。”   激动中的彭瑜文竖起了两根手指头:“这说明两件事。”   “哪两件?”我笑问。   彭瑜文大声说:“第一,你心思细腻,我喜欢细心的男人,第二最重要,你把细心用在我身上,我看出来了,你是真的喜欢我,不是花花公子随便玩弄女人。”   我揶揄道:“你又没有被花花公子玩弄过,你又怎么知道花花公子随便玩弄女人?”   彭瑜文瞪着两只乌黑眸子,得意道:“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走路呀,能玩弄我的花花公子还没出生呢。”   “什么眼神,难道之前你认为我是花花公子,专门玩弄女人,你感觉你被我玩弄了?”   我假装很生气,狠狠地捏彭瑜文的屁股,我这才发现她上身是t恤,下身只穿小内裤,屁股光溜溜的,好结实,我捏了她好几下,她好像没有疼痛神经,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一个劲乐:“你有老婆了还泡我,我当然以为你是花花公子,幸好你来了,我刚才还在郁闷,一个把处女给你的女人求你陪吃宵夜,你居然会狠心拒绝。”   我柔声道歉:“好了,我错了,接你电话时,我真的好忙,可一忙完,我马上就想到你,想到一位把处女交给我的女人,所以我就来了,宵夜很好吃。”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花花公子?”   彭瑜文幽幽问。 “从来不是。”   我微笑摇头: “你玩弄女人吗?”   彭瑜文追着问。 “从来没有。”   我依旧摇头,目光平静,彭瑜文转了转乌黑的眸子,郑重其事道:“你不玩弄女人,我也不会玩弄你,你对我真心,我就会对你真心。”   我环顾一下有点凌乱的房间,脸色逐渐严肃:“我不仅要你对我真心,还要你对我忠诚。”   彭瑜文猛点头,表情很夸张:“要我做你狗吗,我愿意,我愿意做你最忠诚的狗,你要我咬谁,我就咬谁,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想笑,但忍住了:“给你一个晚上,你给我弄出一个在美国开公司的计划,目的是洗钱,明天你就回美国具体操作。”   顿了顿,我柔声问:“一个星期之内,你想办法弄好公司,能办到吗?”   “能。”彭瑜文回答得很爽快。   “有驾照吗?”我目光何止是欣赏,简直就是含情脉脉。   彭瑜文有些不好意思:“有是有,是美国驾照。”   我哈哈大笑:“也行,懂开车就行,明天一早你的车就送来,你自己驾车去机场,等会你跟酒店服务总台定机票。”   “好。”   彭瑜文果决得像个战士,我暗叹自己幸运,幸运遇上这么多优秀的女人,认识这彭瑜文没多久,她的自信,干练,爽直都令我着迷,我轻轻推开她,小声告辞:“工作吧,我走了,本来想跟你做爱,但你今天才破处,要好好休息,等你从美国回来,我会好好爱你。”   “嗯。”   彭瑜文脸红了,两眼却坚定有神,一点都不忸怩,甚至没有送我出门口,我不禁又是感叹,这个女人意志坚定,将来必定不同凡响。   ※※※※※※   很担心苏芷棠因为我太久不上楼而对我大发雷霆,罗毕应该不会这么早睡,他或许跟春情荡漾的苏芷棠弄了一次,女人只要得到满足,就会变得温柔,我期待见到温柔的苏芷棠。   运气不佳,敲开总统套房,我一眼就见到坐在沙发上的苏芷棠,她目光凶悍,却神情慵懒,像一只猫似的蜷缩在罗毕的怀里,罗毕则神采飞扬,正在打电话,一边说,一边边笑,说话的内容居然提到我,不用猜,他百分之百是跟杜大卫通话,见我走进来,罗毕很快便挂掉电话,兴奋地朝我招手。   帮我开门的秦璐璐一声不吭,端庄沉稳,卸妆的她看起来更风情万种,身上官太太的韵味日渐浓郁,她飘了我一眼,迈着优雅步子走向浴室,背影是肥臀软腰,煞是诱人,我注意到套房客厅的地毯上,散落着两只精美的高跟鞋,脑子里马上浮现一个情景:一位心情不好的女人气鼓鼓的踢掉了高跟鞋。   我走上几步,弯下腰,将两只高跟鞋捡在手上,又举到鼻子边轻嗅,一股兰馥沁入心肺,沙发那边,猫一般的女人腮晕潮红,不停在罗毕怀中撒娇:“老公,中翰闻我的鞋,他欺负我。”   罗毕不以为然,搂住苏芷棠香肩,腻声道:“算了,你就要回美国,他以后没机会欺负你了。”   苏芷棠一惊:“回美国?什么时候。”   “明晚。”   罗毕轻轻捏了捏苏芷棠的美脸,叮嘱道:“你先回去,到时候我把银行的另一半密码告诉你,你配合杜大卫把钱转到中翰指定的账号上,弄完之后,我马上回美国跟你汇合,慢则一星期,快则就这三四天,我跟中翰,杜大卫都谈妥了。”   苏芷棠很激动,两人居然当着我的面接吻,我没好气,居高临下的视线正好是苏芷棠晚装里的半只乳房,我陡然欲火高涨,罗毕吻了一会,忙推开苏芷棠,朝我问:“中翰,你的人什么时候到美国。”   我沉吟了片刻,慎重道:“为稳妥起见,这笔钱我分两个渠道转回国内,操作第一笔钱的人明天也去美国,到时候会跟芷棠联络,操作第二笔钱的人短期内也会赴美国,我要等第一笔钱操作成功后,再确定接收第二笔钱的时间。”   罗毕听了,不禁长叹一声,眼里全是佩服之色:“中翰,这些日子我都在思考,我大致了解你的野心了,男人有野心是好事,何况你具备很多主观和客观的条件,单论这件事就可以看出你很有心计,很有条理,你现在如日中天,我也彻底想开了,如果这笔钱能帮到你,我会感到非常荣幸,将来你若成功了,不要忘记我们。”   我淡淡一笑,缓缓坐下,罗毕总归提携过我,我又夺走了他的两个女人,这次又敲诈了他一大笔钱,虽然是不义之财,但也是他的功劳,我没理由不感激他,无论我愿不愿意承认,罗毕还是我的泰山老丈人,小月娇憨可爱,日渐懂事,如今,我又与他的老婆有私情,有时我觉得挺对不起罗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