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章喝一杯(1/1)

说罢,关灯、关门,和寒咧一起离开了两个小家伙的房间。

“要不要喝一杯,放松一下!”寒咧回头看着微微有些疲惫的诗涵开口建议到,诗涵点点头转身坐到了靠近壁炉的沙发上。

她一直都很喜欢坐在沙发上看着壁炉里跳动的火焰,然后尽情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天马行空的游弋。

不过现在正值夏天,壁炉里空荡荡,诗涵慵懒的趴在沙发的扶手上,一脸失望的看着壁炉。

很少看到童诗涵这样孩子气的一面,寒咧竟有些不忍心打扰她,静静的端着酒杯矗立在一旁看着她。

仿佛感受到来自寒咧的视线,童诗涵缓缓的抬起头,“干嘛一直站在那里!”

“看你啊!”

“看我?”童诗涵饶有兴趣的直起身子,靠着沙发懒懒的问道:“我有什么好看的!”

寒咧走到诗涵的身边,缓缓地坐下来,将手中的一只酒杯递到她的手上,“你的美丽让人无法移开视线,从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也放不下了。我恐怕这辈子的时间都不够把你看透,亲爱的,我爱你!”

寒咧的深情款款,让诗涵脑子突然间一片空白,她愣愣的看着寒咧不知该如何回应。

半晌,寒咧无奈的自嘲一笑说道:“我还真失败啊,都这么努力了,你都一点儿感觉都没啊!”

寒咧这么一说竟让诗涵的脸瞬时间变得通红,不是没有反应只是慢了半拍而已,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锤了寒咧的肩膀一下:“你干嘛啊,好好的说这些。”

童诗涵小女人般的娇羞让寒咧刚还遁入谷底的心,顿时飞向了云霄,“别打了,酒要洒了!”

心情大好的寒咧阻止着诗涵“报复”式打击行动,诗涵甩开被寒咧捉住的左手,“那就把它喝掉啊!”

“干杯!”

“干杯!”

“其实住在酒店里就可以了,干嘛非要到这边,离市区很远哎!”童诗涵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随口说道,寒咧偏过头看着他微笑着说道:“住在酒店里,哪有住在自己的地方安心,再说了我们是出来度假的,住在哪?离市区远或是近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你说呢?”

“说的也是!”童诗涵耸耸肩,将酒杯递到寒咧的眼前,寒咧宠溺的看着笑笑帮她将酒杯满上,“你喝了好几杯了,不怕醉?”

“你不是说我们是出来度假的吗?那醉或是不醉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童诗涵难得俏皮的回答道,寒咧微笑着摇摇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是是是,老婆大人说的是!”

“哎,我可不是你的老婆大人,你的老婆大人在大洋的那一边啊!”童诗涵伸出手指轻轻按在寒咧的唇边笑着说道,寒咧放下手中的酒杯摇摇头回应道:“亲爱的,亚洲和欧洲是连着的,它们中间没有隔着大洋。”

“是,我地理不好,它们没有隔着大洋,那她是在大陆的那边,这回对了吧?”童诗涵有些气闷的想要撤回按在寒咧唇上的手指,却不想被他紧紧的攥进了手中,“跟你开玩笑呢,干嘛发脾气!承认吧,你也是在乎我的,对不对?”

“臭美,放开我的手啊!”童诗涵被寒咧戳中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的侧过头,寒咧却不打算这么放过她,他身体突然向前冲着诗涵靠了过来,“喂,你干什么啊,酒要被你弄洒了!”

童诗涵一边闪躲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怕弄洒了手中的酒杯。

寒咧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拿过诗涵手中的酒杯,把它放在了茶几上,整个人压向童诗涵。

诗涵伸手抵着寒咧的胸口,呼吸骤然加速,结巴的说道:“寒、寒咧……你要干什么……别……别再过来啊……再……再过来,我……我对你不客气啊!”

“你想怎么不客气?”说着寒咧执起诗涵抵在自己胸口的右手,将她的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一舔。

寒咧的动作让童诗涵整个人都战栗起来,大脑中不断的响起警报,于是条件发射般,行动先于了思想。

“啊!”童诗涵肘击了寒咧的下巴,寒咧被迫直起身子伸手捂住自己的下巴,“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想要谋杀亲夫啊!”

“对不起、对不起啊,你有没有怎么样,要不要紧啊?”童诗涵坐起身子急忙伸手掰过寒咧的脸,想要知道他究竟有没有事,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大反应,有些内疚的拖着寒咧的脸庞,待看清他的样子后,又一下子“扑哧”笑出了声。

寒咧因为受到撞击,不小心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整个嘴唇通红的,看起来好滑稽!

“还笑,你这个女人有没有心啊!”寒咧板起脸严肃的地吼道,诗涵瞬间收起了笑脸,“干嘛啊,生气了?都跟你说不要过来了,你非要过来……”

虽然理直但气却不壮,诗涵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都听不到了。

寒咧看着她摇摇头,低吼一声:“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然后整个人压向诗涵,她所有的反抗声都被寒咧吻在了口中。

霸道却不是温柔,绵密而动人,童诗涵在寒咧的吻中彻底的沦陷了。

寒咧缓缓的将诗涵放在沙发上,两个人不断的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口中还存有“波尔图”的香气。

寒咧游弋在诗涵腰间的手,就像是一团火燃烧着诗涵的身心,迫不及待的想要释放。彼此撕扯着对方的衣衫,从沙发到卧室,彼此纠缠着不愿放开对方。

“沉沦吗?要这样沉沦下去吗?”童诗涵在心中默默的问着自己,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这一刻没有答案有的只是彼此身心的交付,心与身的结合……用尽全力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感受着身下这个女子带给自己的美好,一次又一次欲罢不能。

寒咧想自己大概再也不愿放开她的手了,也放不开她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