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唐怀青吃醋(1/1)

唐怀青后倚在车背上。

我体贴的问他是不是没有好好休息。

他神态看不出来什么,只是态度冷淡,我看了他一会,想再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他却专心致志闭目养神,让我嚅嗫半天也开不了口。

正当我放弃了,转过眼睛不再看他,他却倏地睁开眼睛看着我道:“我们交往吧。”

他眼神里蕴含的情绪格外汹涌,看着我的目光炽热又强势,显然方才内心翻江倒海过。

我虽然早就知道他对我有意,但也清楚一般身处他这样环境的人,对我的定位不过万花丛中随意撩拨的那一个而已。

我不想与他有一段短暂艳情,让我最后沉沦无法抽身。

于是我只是看了他一眼,敷衍道:“你今天也看到了,我在相亲且双方合意,我现在好事将成不能叁心二意的。”

他仿佛被我的话语刺激到,目光含了委屈和愠怒,“你们不过见了一面,就要山盟海誓吗?”

我故作认真道:“一眼终身的那种。”

他明知道我在胡扯,却仍是睫毛不受控制的抖动,眼眸晦暗,车子停在了他的别墅,他迈步下车,将我的车门打开,不待我动作就一把将我横抱起来。

我惊呼一声,情急之下直搂抱住他的脖颈。

“你做什么?”

他不由分说的将我抱进别墅,放到客厅芬迪茶绿色沙发上。

我放开搂抱着他脖子的手,皱眉疑惑看着他。

我不过是半开玩笑着把皮球踢给了他,得到的反应委实过激了些,可我联想他安排人保护我的事,却又真像是他对我情根深种了。

但我立马对这个念头进行了否定,两人只是年幼时见过,今年也不过重新认识,纵使他对我有情意,也不至让他不能自拔。

正心里揣测着,面前的唐怀青却快速脱了西服,松了领带,欺身上前将我逼迫到沙发角落。

他一颗一颗的解着衬衣的扣子,露出结实饱满的胸膛,一把将我推靠在沙发背上,结实的胸膛凑上来几乎要贴到我的面颊上,属于成熟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吹到面前男人的皮肤上,让他饱满的胸肌被刺激的轻微颤抖着。

我终于有些慌乱的转开眼睛。

他低头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直视着他。

“刚跟江源结束,我还没有回国你就无缝衔接去相亲,你就这么急着找男人。”

“你脱衣服做什么……你离得太近了。”我伸手推他的胸膛,触上他有弹性的肌肉,脸上一阵羞红。

他垂眸轻呼出口气,再看向我时,眼里带了沉沦和乞求:“不要再折磨我了。”

他低头啄吮着我的唇,“跟我交往吧,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我爱你,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我被他突然宣泄的猛烈爱意击打的几乎要窒息。

他埋进我的颈窝,沉醉而委屈的蹭着我温热的肌肤,像个饱受痛苦乞求怜爱的动物,珍惜而讨好的的一下下吻着我的颈后。

我偏头避开,平复了一下呼吸才道:“这算什么,突然这么奇怪,放开我。”

他眸色里是掩不住的情|欲,“你不是很想要男人吗,跟我睡吧,我爱你,你要你想要我都能满足你。”他酣醉的喘息着求、欢。

“不要再去相亲,不要再跟那些男人交往,”说到这,他突然一改方才情态,泄愤般吻着我的唇,我的下巴,我的耳后,唇轻咬过的地方激起一阵阵战栗。

“为什么你不看看我,你也尝试来喜欢我啊,你去接触那些男人尝试喜欢他们,却为什么无视我。”

裙子早已被撩起,只听“咔”的一声,他的腰带解了开来。

“我一直爱你安若。”

我分辨不清这些话是骗人的甜言蜜语还是他的真情流露,我喘息着抱住他埋在颈窝间的脑袋。

“别这样……”

他双气抚摸上我的脸庞,情绪再也绷不住:“我爱你你看不出来吗?那日再见到你我就知道我溃不成军了,我为过去的事得到惩罚了,这几个月我心里就像被热油时时煎烤着,看着你去拉其他男人的手我嫉妒的疯掉。”

他重新吻上我的唇,探身进舌头勾起我的激烈绞缠,我几乎要被他压迫的窒息,抬手拼命拍着他的后背,他放开我给我喘息的余地,而后强迫着将我的双臂交迭搂抱上他的脖颈,与我额头相抵,近在咫尺的眼眸里满是炙烈。

“你为什么总是刻意忽视我对你的感情,不要再无视我去跟其他男人约会相亲,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想要什么样的结婚对象,我都可以给你,我都可以像他们一样的。”

他为什么会有这样激烈又复杂的感情,就像我与他前世深情缠爱过般。

他继续吻上我的唇,水乳、交融间我几乎要被他铺天盖地激烈的情绪宣泄淹没。

意料之外的告白,没有浪漫的氛围没有情绪的铺垫,更像是爱而不得的他的忏悔与索爱,混杂着最原始的爱欲。

我刻意筑起的心墙“咔嚓”一声有了裂缝。

心中一连串的疑惑被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冲击着,他喑哑的哼了声,吻着我颈窝的唇瓣因为激动而轻轻颤抖着,“你想要男人吧,我们做吧。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他俯身,热辣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双峰间,将冲破两人间最后的缝隙。

突然门铃响了起来,我惊惧,按着身下皮质沙发一阵颤抖。

唐怀青却不愿意理会,门铃一声声响着,刺激着两个人的心,他抬手将我偏转到别处的面庞抚正,作势又要开始。

我原本被他迷乱的心恢复了些理智,“不行,你快停下。”

他眼神一阵挫败,粗喘着气,因为我的拒绝而极力克制着,面庞一阵青红交替。

门铃声暂停,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铃声在静谧的客厅里像刺破天际的锵锵雷声,他终于无视不下去,抓过手机接听,声音喑哑却寒彻透骨:“你说的必须是重要的事。”

听到电话那头的男声,原本隐忍着怒意的他却神态平静而复杂起来。

他重重叹了口气,“等等,十分钟后给你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