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爱会所黯影 第一部 安荃的秘密(7)(1/1)

2020年7月9日

七.坦白

白晋文不确定能做到他一股脑甩给荃荃的问题几乎都是最笼统、最一般性的问题属于套在谁头上都合适的帽子。《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当然荃荃和他的交谈从头到尾都在避重就轻但却不是无迹可寻承认她早早被调教过是个开端。

常识也知道四虐可不是学音乐、画画、游泳登篇广告找个老师或参加学习班就能搞定。

那时候荃荃年纪轻轻估计二十岁都不到她能跟谁一起学、谁又有胆子教逃不过她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是她最信任的人。

从告之荃荃角色扮演开始他就在仔细观察。

带着兴奋的神经敏锐的警觉渐渐走进一个故事一个让荃荃艰难捂了很多年、发酵到随时可以轰然爆炸的故事。

他很高兴撞毁那堵心墙、那副伪装让真正的荃荃以一种最美丽、最凌乱的方式展露出来。

他并不喜欢年龄游戏但用多少代价他都不会交换此时此刻。

发现荃荃发现她隐藏的秘密帮助她释放心里的恶魔对他来说比个人喜好要重要得多。

虽然安抚混乱的情绪不是他擅长的事但白晋文却很喜欢这一时刻亲密拥抱他的建宁给她需要的温暖和照顾让她将闷在心里的情绪彻底释放。

直到荃荃的抽泣渐渐平息他才把刷子放在椅子旁边的板上又轻轻把姜指从肛门里拔出来扔进他带来的袋子里。

白晋文快速将荃荃的衣服裙子整理好扶起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把她抱进怀里。

观众爆发出掌声。

荃荃朝他挥出拳头。

操!

白晋文下意识偏头躲开观众的拍手声突然停止变成一片紧绷的寂静不时传来几声喘息和低语。

「哇过分了不喜欢的话她可以用安全词啊!」一个女人生气喊道:「荃荃还是不会用安全词!」

白晋文的心脏卡在喉咙他做得太过分或者还远远不够。

不管怎样他的建宁对他很生气如果他不尽快解决他可能会失去她。

绝对不行。

白晋文举起手阻止人群的指责但目光却一秒没有离开荃荃汗水、泪水湿透了她的全身她的头上冒着热气鼻尖缀着亮晶晶的泪水眉毛愤怒上挑面颊、鼻头泛着红晕睫毛膏弄花了眼睛两只手攥成拳头胸口因呼吸急促而起伏。

尽管这一切伤痛都是白晋文造成的但他还是死死握住她的双手。

御师就是这样既有强烈的伤害欲望也有同等程度的保护欲。

「没关系我明白我伤害了你。

你想揍我吗?」白晋文举起她的手「来吧再来一次我保证这次不会退缩。

荃荃二话不说指节猛击他的下巴。

虽然没有足够的力量使他失去平衡但白晋文肯定第二天会显露瘀伤。

人群又咕哝起来白晋文揉揉下巴「这是个漂亮的右勾拳宝贝。

现在——」

还没等他说完荃荃收了拳头就推开他径直向大厅进出口走去。

没走几步似乎想起此时的衣着打扮还是学生模样于是急忙右转直奔女更衣室。

看来荃荃还没气得失去理智也谢天谢她此时的穿着不适合走在街上。

如果白晋文没有抓住她他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可该做的事情不能忽略白晋文看向王子烨王子烨好像就在等这一时刻立刻给他一个手势让他尽管去追人。

一个侍应生上来开始清理白晋文暗暗记下他的名字回头处理完荃荃的事儿他会给这个侍应生一笔额外小费。

白晋文把他的袋子挎在身上朝荃荃的方向慢跑过去。

王子烨也在这时上台介绍下一对表演搭档成功把围观群众的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开。

白晋文加快速度在荃荃进入女在大厅一边的江淳毅皱着眉头走到他们跟前他负责今天的场监控。

「也许荃荃只是需要休息一下」江淳毅拉住荃荃的手肘站到他们两人之间然后瞪着白晋文强调道:「单独。

白晋文知道江淳毅只是在工作可还是生气他的介入。

他压着心头火脸色轻松的对江淳毅道:「再给我们点时间荃荃很生气但她没说安全词你没必要参与。

江淳毅的眼神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巡视他在等荃荃的回应。

荃荃紧紧抿着嘴泪痕斑斑的脸上方才的脆弱已经完全消失只剩怒不可遏。

让白晋文松了一口气的是荃荃没有反驳他。

江淳毅也点点头嘱咐道:「不要离开黯影我会远远盯着。

没有荃荃同意你不能跟她一起离开黯影。

白晋文等江淳毅退开直到肯定没有人能够听见他们两人的交谈这才捧住荃荃的面庞与她直视。

这次荃荃打定主意不再合作瞪着他的肩膀的某一点坚决回避。

「听我说——」‘宝贝儿’听起来不对「荃荃。

当她听到自己的名字时眼睛睁得更大表情也更加暴躁。

「我们刚才那场节目很糟糕你很难过可我不会让你没有安抚就离开这里。

」这恐怕也是头一次白晋文在表演中没能给建宁想要的释放。

虽然他对荃荃一顿痛揍但谁都没有从虐和被虐中达到性高潮。

荃荃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后又恢复冷漠僵硬的神色。

「你可以不理我不跟我说一句话

但我要确保你得到照顾。

」严格意义上说节目之后的安抚不属于节目的一部分但却是御师和建宁互动的重要环节。

御师在表演中的责任重大绝不是过完虐瘾拍拍衣服就能转身离去将建宁像破娃娃或用过的纸巾似的弃在一边不管不顾。

这种行为不光是错误而且和四虐的意义完全背离。

「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顾我。

」荃荃嘴唇仍然颤抖挫败感仍然笼罩在她的周身。

「宝贝儿。

」白晋文低声叫道心中充满遗憾。

他想和她争辩告诉她那不是真的但看到她坚定的神情只能放弃而用另一种方式道:「我需要。

闻言荃荃更加生气眼睛闪着怒火骂道:「我他妈才不管你需要什么。

「好。

」白晋文立刻应声附和「如果你不接受我的建议至少让我找个人给你但你不能在没有安抚之前就离开黯影。

」他其实并不愿意把荃荃的脆弱托付给别人可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

眼下他更关心的是荃荃而不是他自己的需要。

荃荃撇开目光眼眶再次溢满泪水。

白晋文见状立刻搂住她的腰低声鼓励道:「来吧公主如果你希望一会儿我还能再抽你一顿鞭子。

只有在这个喜恶颠倒的世界如此提议才像是奖赏而非惩罚。

荃荃的肩膀微微放松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动。

白晋文趁胜追击立刻道:「我甚至可以让你再打我一拳。

荃荃哼了一声但没有阻止白晋文带她离开更衣室门口。

他把行李袋在肩上又提了提护着她走进休息厅。

这里有宽敞舒服的皮沙发和柔和的灯光人们可以冷静下来尤其适合开场前和结束后舒缓建宁和御师情绪。

幸运的是原本在这里交谈的两个人看到他们的情形都悄悄退开白晋文给他们一个感激的微笑。

「现在只有你和我刚好。

」白晋文从包里拿出一条毯子把她裹在里面然后手臂勾住她的膝盖抱她入怀「你我通常都不会这样做但今晚很不寻常。

荃荃没有说话也拒绝有任何反应。

白晋文试了试下巴靠到她的前额荃荃没有拒绝而这个亲密的姿势让白晋文心都要化了。

他不愿意看到荃荃如此脆弱但这一刻的安慰以及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比任何成就和奖赏都更加珍贵。

「宝贝儿我知道今晚犯了你的忌讳。

」白晋文从她的头发上扯下发带解开辫子头发一缕一缕垂下来掉落在肩头。

他用手指梳理着她丝滑的黑发又在她的头皮轻轻按摩「我不想说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我们都知道我是故意的。

然而我不是想羞辱你至少不是为了羞辱而羞辱。

白晋文一手环着她的肩把她往胸口按了按。

荃荃抬起眼睛里面空荡荡的像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

是的他知道。

柔情不是他的风格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知道怎么做。

和荃荃在一起这感觉很好。

「和打赌也无关。

」白晋文跟着补充。

荃荃不同意跟白晋文回家而她又肯定自己会赢这才应承下来和他打赌。

其实打赌只是白晋文的一个策略预防她在表演中再次出现神游的消极状态。

有一个赌约记在心里可以让她绷住神经提醒她保持警觉。

至于自己是输是赢白晋文一点儿不担心。

荃荃不知道像他这样的男人会有多坚定而且一旦有了别哭的念头植入心思就像泛滥的河水一样越堵积聚得就会越多决堤是必然。

白晋文相当确定她的崩溃痛哭和他回家只是附加的奖赏。

他屏住呼吸祈祷荃荃不会告诉他那个赌作废。

以荃荃现在的状态随时都会和他断绝一切关系。

荃荃没有说话。

「你是个天生的建宁但不能再用拼命惩罚自己的方式取悦御师。

当然这实在不是御师该说的话御师也从来不会这么说。

」白晋文将声音故意放得轻松诙谐。

荃荃还是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肌肉终于有些松动。

白晋文将额前的头发往后梳了梳支起她的下巴直直望进她的眼中「你很完美。

白晋文的眼神变得幽深视线再浓烈一分似乎就要渗进她的体内。

荃荃脸上翻出一丝红晕不大肯定点点头。

他放开她的下巴但仍环着她的肩。

有好一会儿他们就这样沉默坐在沙发上。

白晋文静静给予荃荃温暖和抚慰她的呼吸稳定多了世界也仿佛恢复正常。

「谢谢你先生。

我现在没事了。

」荃荃试着从他身边移开。

白晋文却另有打算「没事儿了就好你可以跟我聊聊了?」

荃荃摇头希望他不要继续断然说道:「不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很多人都警告过我不能将游戏和现实混淆!」

白晋文笑了「我想我们之间可以找到很多默契超越黯影的东西。

没错我们需要将黯影和生活分开、游戏和现实分开但事实上我们谁都知道这中间的界限并没有大家以为的那么泾渭分明谁都不可能真正整齐、干净、利落分开黑暗和明亮、秩序和混乱而我想成为你混乱的一部分。

荃荃惊恐睁大眼睛猛抬起身体。

白晋文紧紧搂着她低吼道:「不等等别他妈的从我身边跑开。

白晋文知道自

己听起来很危险甚至可以说致命和爸爸的样子比千差万别。

他通常不会这个样子即使当御师时也最多只能用严肃、冷静这样的字眼来形容更多的时候他认为这是他在工作中需要的技能之一。

然而有些女人喜欢荃荃是其中之一。

就像他预料的严厉的命令显然触动荃荃建宁的一面。

她的瞳孔扩大一副想争辩但又不愿惹恼他的样子。

最终她的身体再次回到的他怀中。

「我不想聊。

」荃荃的声音带着哀求和无奈。

毫不考虑的拒绝让白晋文有些恼怒胸部像是被一个铁砧砸到荃荃的反抗比他预料的要强烈得多但他已经接近成功在这之前不会退缩或停止。

荃荃是他的该死!当她走到他跟前要五分钟的那一刻起就是他的了。

然而有些事情让荃荃畏缩不前白晋文需要弄清楚是什么就算用上这些年工作中积攒的所有谈判技巧他也要让荃荃明白这一点。

白晋文没有变得严厉相反摸摸她的鼻子「太糟糕了你得告诉爸爸。

「那不是愉快的记忆爸爸。

」荃荃终于再次开口倔将的语气中难掩疲惫。

白晋文的嘴角禁不住翘起来听她这么叫时她的样子真他妈可爱特别是这和她通常的风格完全不同他喜欢之间传达的一种亲密。

「我知道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白晋文起个简单的话头希望先让荃荃放松下来。

荃荃艰难吞咽一下好像喉咙里有块儿紧紧卡住的石块。

他弯腰从包里拿出一瓶水拧开盖子递给她。

荃荃咕嘟咕嘟灌了好多口舔舔嘴唇才说:「又瘦又小又难看而且叛逆、捣蛋、倔强学习一塌糊涂典型的问题少年。

白晋文挑起眉毛很难想象荃荃描述的样子「嗯……挨骂挨打家常便饭?」

「那样倒好了」荃荃微微松弛苦笑着摇头「我妈去世的早亲戚朋友邻居老师对我这个问题孩子充满同情只会加倍的弥补、关心、爱护。

也可能是因为我妈在得知自己患了癌症后托付很多人照顾她的孩子吧。

总之我乱发脾气没关系、读书不好没关系、闯祸做错事没关系所有人对我基本就是放纵宽容。

真摊上出格的事儿教训起来也都温言细语。

「没人意识到你根本不吃这一套。

」白晋文明白过来。

「十七岁生日那天我翘课跑到旱冰场玩儿那段时间疯狂迷上轮滑得这机会就去遛一圈。

」荃荃眼睛盯着瓶子心思却飘回到那荒唐可笑、却又意义深远的一天。

就在那天她第一次领略到痛对她致命的吸引力。

「当时我滑得起劲儿冲得快了点儿结果没收住脚上力气撞上一个也在场上的女孩儿。

她嘴里不干不净骂了句我哪会吃亏跟她回骂。

没想到她原来是个混子的女友虽然吵赢了却被一群流氓盯上从旱冰场出来就被那群人拦住踩在上拳打脚踢。

我根本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儿从此不仅没有躲得远远的反而和他们混在一起像沙袋似的让他们打、被他们欺负。

终于有一天身上的伤遮不住了爸爸才意识到我的我的」

「天性?」

荃荃说着说着硬生生从心口按下去的难过又从眼睛里冒出来眼泪滚落面颊声音也跟着哽咽「他什么都没说一如既往安慰我、保护我只是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调教?」

荃荃点点头「我父亲是一个非常好的御师我开始并不知道这是调教只是喜欢他对我的严格也越来越喜欢体罚。

我害怕过、担心过怀疑自己是个变态精神不正常但爸爸一直告诉我我不是只是与众不同。

「看得出来他教得很好。

「那一年是我最开心的时光父亲带我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让我重新认识自己。

我的学习成绩突飞猛进性格开朗起来身体也跟着发生变化越来越漂亮、越来越圆润和爸爸的关系更加亲密。

当然那时候也已经懂事知道爸爸对我做的事如果泄露出去后果将会不堪设想所以这成为我们父女之间的秘密。

荃荃停下来喝了两口水白晋文抓住她的手光滑细腻的手掌凉彻骨髓。

荃荃还没出声他已经感到一股心肝俱碎的痛苦正折磨着荃荃接下来的回忆一定非常艰难。

好在紧张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很久荃荃继续说道:「然而无论捂得多严实有一个人是瞒不住的。

萌萌我们不光是同胞姐妹还是同胞双生姐妹。

和我比起来她是另外一个极端乖巧、优秀、懂事尤其是母亲去世之后她迅速长大接替了母亲的角色。

做饭、洗衣、采购清洁家里大事小事她全权掌控。

我们姐妹俩萌萌绝对是父亲的最爱他可以和萌萌聊天下大事、时政历史也可以聊洗衣机哪个牌子性价比高、高端塑胶板的优缺点。

他们两个无论做什么都可以轻轻松松度过一天的时间。

「我敢肯定你父亲也非常爱你只不过方式不同罢了。

荃荃摇头「我不嫉妒萌萌从来没有。

虽然她只比早出生五分钟却总是充当保护我的角色。

我最犯浑的时候谁的话都不听除了萌萌。

没有她我也许早早就离家出走、违法犯罪、彻底堕落了。

我们姐妹的感情非常好她对我非常好。

「我不再惹麻烦不再无缘无故发脾气不再和社会上的小流氓混日子

她打心眼儿里替我高兴无时不刻帮我、关心我。

那个时候爸爸和我都专注在如何调教、被调教根本没意识到萌萌的担忧。

我表现得越好她疑心越大更没有想到她一直在暗中观察。

回想起来我们以为瞒得严严实实其实她才是那个瞒得严严实实的人。

父亲和我只把她每一次的询问和交谈当成她的日常习惯。

「那天……那天……」荃荃泣不成声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但白晋文还是听得明白。

荃荃的父亲在郊外别墅的下室调教荃荃时两人不知道萌萌早早躲在工具架子背后看到全部。

萌萌不明就里只当是父亲在虐待荃荃疯了一样跑出来制止手里还挥舞着一个巨大扳手。

荃荃想上前阻拦可父亲需要保护她、又要稳定萌萌的情绪场面乱成一团。

萌萌在厮打中绊倒脑袋碰到桌角。

救护车赶来时萌萌已经救不回来。

父亲伤得很重发现萌萌没了性命也失去活下去的力量。

「这不怪你。

」白晋文虽在宽慰也知道这话有多苍白无力。

荃荃泪眼汪汪双手蒙住脸庞带着哭音道:「不怪么?我只知道对我最好和我最亲近的两个人因为保护我而没了性命。

白晋文看着悲伤的荃荃又在脑子里仔细过了遍前因后果问道:「那天是十月二号你千里迢迢去找钱义是那个日子华御师把你打个半死的那天也是。

荃荃苦笑「我只是想做些什么思忖着要么是一种快乐要么是一种解脱总之没有任何损失。

「你当然可以!只不过你这个傻瓜竟然以为必须藏着掖着这个的秘密。

虽然你给自己、黯影、王爷带来那么多麻烦不过我很高兴你终于说出来。

」白晋文如释重负。

「那是因为你有王爷在背后撑腰。

」荃荃翻个白眼白晋文却很高兴看到她的幽默感回归。

白晋文的前额靠上前「关于离开黯影后?」

「我不……想……」荃荃喃喃道声音很小但白晋文还是从她的声音中听到渴望。

「我确实赢了。

来吧就一次约会。

」他用调侃的声音轻松说道希望这样不会惹恼荃荃看她不搭腔又问:「还是想反悔?」

荃荃在他膝盖上扭转身体盯着他的面庞。

白晋文不禁屏住呼吸寻思她在找寻什么。

好在她咬咬下唇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来然后点点头。

白晋文克制住内心的喜悦弯腰使劲儿吻了下她的嘴唇「很好你不会后悔的。

他拥着她问道:「你准备好下一轮了吗?」

荃荃迟疑了下好像在适应再上场表演的想法然后道:「准备好了。

白晋文满心膨胀荃荃开始真正信任他了。